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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所有的人都逃不过轮回,自业得自果,我不知道我的上辈子做了什么,让我这一世一出生就能看见鬼…生我的那天,村子里来了一个乞丐,他吃了父亲给的一口热饭,说要替我算一卦,并说我与他有缘,日后必定还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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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先生()
我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小地方——赵家堡。七岁之前我都和爷爷奶奶住在那里,我的父母养家糊口长年在城里卖些水果。
那个时候基本家家户户都是这样,年轻力壮的人出去打工赚钱,家里的地啊树啊都是老人来打理,小孩子都是散养,一群群小孩子结伴去河里抓鱼,爬树摘果。
到了傍晚各自回到各自的家里吃饭,吃完饭再一起在院子里嬉笑打闹,在那个科技不发达的年代,似乎每个人都比现在过的要简单的多,一个村子过的像一家人,不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也差不多了。
前几天我偶然听到一首歌,歌里唱到: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我不由感慨,那单纯无忧的时光永远都回不去了……
说起我,我有个和别人都不太一样的地方,我的眼睛从小便能看见鬼,直到我都十来岁了我才我发现并不是人都和我一样。
在我十岁那年放暑假的时候,爸妈送我回老家看爷爷奶奶,一天我准备去村头的水库玩儿,快走到的时候我看见一棵大柳树下坐着一个人。
走近才发现是我们村里的老光棍张瘸子,他平日里不怎么爱和村里人来往,家里的地也都卖给了别人,一直靠着卖地的钱,去东家买点米西家买点菜的过活。
他总说老哥儿一个,吃不了多少,后来村子里的日子都过的还不错,看他可怜每次他来买东西的时候都不要钱了,关于他的瘸腿,我听说是年轻的时候偷看女人洗澡被人给打瘸的。
我快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听他在哭,他念叨着:“我这一辈子无儿无女,还冤枉我偷看女人洗澡?!我这一辈子咋这么苦啊!临了临了了,连个送我的人都没有……”他一边哭一边念叨着这几句话。
我看他哭的伤心就走过去,蹲在他旁边,平时我们小孩子也都跟着大人叫他张瘸子,可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叫的是张爷爷,我说:“张爷爷,你咋哭了呢,我爷爷跟我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的!”
张瘸子愣了一下,止住哭声:“大川儿啊!你咋回来了呢!你不是跟你爹你妈进城了么?哎……我这一辈子啊,算是白活了,他们都说我偷看女人洗澡,根本不是啊……”
他摸了把眼泪又说着:“我年轻的时候啊,村里的大姑娘小伙子都去村东边的小河里洗澡,可基本上都知道错开时间,我那天在河里洗完澡,回到家才发现我兜里几个钢蹦没了,我就回去找,我只顾着沿路找东西,根本没抬头,我还没等找着呢,就听见有个女的大喊抓流氓,那时候正是严打呢,每个人都斗志昂扬,咱们村里头一向都相处的很好,大家都恨不得赶紧抓个典型出来,好好批斗,他们根本不听我解释……”
说着他又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念叨:“我咋这么苦啊!”我当时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问他:“那张爷爷,你那几个钢蹦找着了么?”他抹抹眼泪摇摇头。
我又劝他:“没事儿我回家给你拿俩!”张瘸子说:“娃啊,你赶紧回家吧,天儿也不早了,别让你奶惦记。”我边跑边说:“张爷爷我回家给你拿钢镚去,你等我哈!”
回到家我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我的小存钱罐,抓了一把五毛一毛的钢镚就往外跑。我奶奶在后面喊:“大川啊!要吃饭了别出去了!”
我喊着:“奶,我马上就回来!”我跑到大柳树下去找张瘸子,他却那了,我想着他可能回家了,明天再给他吧。
回到家奶奶问我干啥去了,我就把遇见张瘸子的事儿告诉了爷爷奶奶,我奶拿起一个扫帚掸了掸我身上的土说:“这孩子净瞎说,张瘸子昨天都死了。”
在我追问下才知道,昨天赵大娘家生了个小孙女,赵大娘蒸了老大一锅包子,想着张瘸子可怜给他送几个去,一推门发现人死在了炕上,像是有病病死的……
村里人知道他无儿无女,这么多年也淡忘了他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儿,就这样一家出点钱,给他撺了口薄棺材,草草的下葬了。
他的墓碑上也只有姓和发现他死了的那天的日子,没有大名,也没有出生的日期,因为没人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也没有人一个不相干的人费力去查,他就这样一个人走了。
张瘸子出殡那天我也去凑热闹了,我偷偷的把我从家里带出来的一堆五毛一毛的钢镚放到了他的棺材里,心里想着,张爷爷我把钢镚给你找着了……
我走远了回头看了一眼张瘸子的碑,我发现他就坐在他的碑前头,见我回头还冲我挥挥手。
那时我心里的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知道他是想谢谢我,我心里还像做了好人好事一样,想着不用谢我,直到现在我回忆起来这件事才突然发现,张瘸子并不是纠结于钢镚的问题。
我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当时没把张瘸子不是去偷看,而是去找东西这件事告诉全村人,可是告诉了又能怎样呢?
那件事之后原来见过死后张瘸子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原来人死后就不是人了,而是叫鬼……
说起我的故事还要从我出生的那天说起……
听我爸说,我妈生我的时候糟了好大的罪,那个年代还不流行什么刨妇产,我妈的肚子生生的疼了一天一宿。
到了半夜十一点多我爸和爷爷终于听见了我的哭声,接生的大娘给我收拾妥帖,用一块奶奶早就准备好的小棉被把我包好。
我爷爷看见是个大孙子可高兴坏了,一双原本囧囧有神的鹰目硬是笑成了两条缝。
奶奶又拿出了一篮鸡蛋递给接生的大娘当作谢礼,大娘推脱着说:“老姐姐,咱们姐俩这几十年的交情了,还整这虚头巴脑的事儿干啥?你快进屋吧,我回去了。”
奶奶还是硬把一篮子鸡蛋塞给了大娘笑着说:“讨个吉利!”
爷爷抱着我笑的合不拢嘴,说:“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叫川!大川!”我的名字就这么被定了下来,赵大川!
忙忙活活的就从半夜十一点多到了第二天早上九十点钟。
正在全家人高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唱歌的声音,那歌声清亮而悠扬,像是能够传进人的心里,“劝你修来你不修,却把日子当悠悠,光阴似箭催人老,不觉少年白了头。”
我爸听到歌声好奇的忘大门口张望,只见一个身穿灰布麻衣,虽然身上满是补丁去干净至极的人站在门口。
那人看见我爸出来上前两步拱手作揖道:“恭喜王老爷喜得贵子啊!我是外乡来的,要去前面的白家村探亲,路过贵地闻听喜讯前来道贺。”
我爸又开心的笑起来,猜想这人可能是想进来讨口水喝又不好意思直说,我爸赶紧扶手还礼:“先生客气了,今天我媳妇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家里正巧弄了些粗茶淡饭,先生就进来一起吃吧。”边说边往屋里让客。
我家的房子一共有三个屋子,一个前屋连着厨房,灶台旁边连着一个小火炕,冬天把抗烧热了摆个炕桌,在上吃饭别提多暖和了,其他两个屋子分别是爷爷奶奶一间,我和爸爸妈妈一间,虽然房子不大,但却很温馨。
爷爷在我妈刚怀孕的时候就和我爸畅想,说以后给这房子改成二层楼,那样大孙子娶媳妇也能住在一起。
奶奶和我妈见有客人来了热好了饭菜就抱着我进了里屋,那个年代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和小孩是不许上桌子吃饭的,要等男人吃完才能吃,这是礼数。
三个大老爷们儿盘腿上炕,我爸给那个布衣男子倒了一盅白酒,问道:“先生是要去前边那个白家村探亲?”
那人干了一口白酒:“啊,是啊,我也姓白,小的时候跟着师傅学艺出了村子,三十来年了,从来没回过家,前些日子师傅病逝,我处理完师傅的身后事想着回家看看。”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哎……我十四岁就跟了师傅,如今也是年近半百了,不知道家里人……”他有些哽咽。
父亲看着他,这人虽身型瘦小衣衫褴褛,却能感觉到他谈吐的不凡,是个有学问的人,而我爸却是一直生长在农村,没什么知识也没什么阅历,一直过的都是低头黄土抬头天的日子。
我爸也在想这白先生离家这么多年,他的父母在了还不知道呢,他看见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只得拍了拍白先生的肩膀,又给他续上了酒。
白先生点头谢谢又接着说:“那几年,年景不好,地里不好长庄稼,要不是跟着师傅恐怕要饿死……”
不觉间到了正午,不知道我是饿了还是怎么了突然哭了起了,任妈妈奶奶怎么哄也哄不好,越哭越严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白先生放下酒杯对我爷爷说:“王老爷,不知在下能否有幸见下麟儿?”
爷爷叫奶奶把我抱来,我依然在撕心裂肺的大哭,白先生掀开包着我的小被子,看见了我胸口的红色胎记问道:“这孩子可是昨夜子时生的?”父亲连忙点头答是。
白先生拿过自己的麻布小布袋从里面翻出来一块黑色的石头,长得像是一个水滴的形状,顶端有一个小孔。
白先生又从他的布袋里拿出来一节红绳,手指沾了点白酒,捻了一下红绳,红绳穿过小孔,递给父亲说道:“我与这孩子有缘,这个就当作见面礼,可保这孩子平安。”
父亲看了看给我带上,结果我一带上就不哭了,父亲连忙谢谢白先生。
白先生摆手说道:“不必客气这孩子是七月十四子时生的,胸口又有个胎记,戴着这个好,这可是个宝贝,不易得呢……”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在下就不多打扰了”说着就往门外走去,走到大门口他又回头说了句:“切记这宝贝不可沾血!”
自那之后我就一只带着这块石头,可谁知这个我家人当年与这白先生的一面之缘,日后给我的一生带来了那么大的影响……!,!!
第二章 报恩狐仙()
白先生给我那块石头之后我就一直带着,从未摘下来过,在我出生之后的这三十多年里也过的还算顺利,除了偶尔能看见一些鬼怪之类的。
为什么说是鬼怪而不单纯说是鬼呢,因为有些东西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定义,比如在我四五岁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
之前说过,我小的时候都是住在农村,我出生没多久我爸就去城里卖水果了,我断奶之后我妈也一起进了城,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留守儿童。
那时候的农村都是室外的公用厕所,有的人家会在屋里弄个带盖的木头桶或者铁桶,解决完之后再倒掉,像我这种调皮捣蛋的屁小子一般都是就地解决,那时候都是土路,在墙跟底下解决完刨点土盖上,提裤子走人!
一天晚上吃过晚饭,天已经黑透了,只有月光和星光照着整个村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是很柔和的那种黄色的灯,不太亮也不太刺眼,刚刚好的那种。
老人们坐在院子里聊天,我和我从小就玩在一起的伙伴大胖、大兵等人蹲在地上玩卡纸做的小卡片,那时候的男孩子人人手里都有一大叠,玩着玩着我突然肚子不舒服想着赶紧拉完回来接着玩,就跑到我家大墙外去解决。
正在我专心拉屎的时候,无意间一回头,余光里看见我背后站了一个人,由于那时候我比较小,不太知道害怕,也或许是因为我比较好奇是谁在看我,我就赶紧擦了擦回头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之见一个足有一米八的个头的人一身白袍,脚尖点地的站在那里,我顺着他的白长袍往上看竟然是一张狐狸脸,一脸白毛尖嘴的狐狸脸!
我朝他笑了笑,踮起脚尖仰起头问他是谁,在这儿干啥的?他没有说话,感觉他咧了咧嘴像是笑了,我用手揉揉眼睛,等我再抬眼去看的时候他已经那了。
我悻悻的回到里屋跟小伙伴们玩,我没有跟他们说刚才的事情,只是自己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到底是谁呢……
到了晚上和爷爷奶奶躺在炕上我边跟奶奶提起这事儿,奶奶告诉我那是我家保家仙,并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我家保家仙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我爷爷的爷爷身上,我应该叫老爷爷,老爷爷十来岁的时候上山去玩,想着踩点野菜野果之类的。
可本来阳光明媚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起来,老爷爷看现在往家跑也来不及了就找了一个小山洞躲了起来。
说来也巧,老爷爷前脚刚进山洞背后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随着是一声巨大的闷雷,老爷爷往山洞的里边靠了靠,由于山洞比较小,容纳一个小孩刚好。
这时老爷爷听见雨声中似乎有什么声音,仔细听来像是小猫一样的叫声,老爷爷探出脑袋往外看,果然看见一个全身白毛的小猫被大雨打湿了一身的毛。
老爷爷想都没想朝小猫冲过去,蹲下身子正要抱的时候发现,哪里是什么小猫,竟是一只有着一身白毛的雪狐。
它的一条后腿卡在了大石头缝里动弹不得,两只前爪正拼命的蹬想要逃出来,老爷爷费力的掰开大石头让小狐狸赶快出来,这时又是一声闷雷,吓了老爷爷一跳差点松手。
这小狐狸像是听得懂似的把腿拔出来,老爷爷看见它的后腿已经在挣扎中受了伤,伤口的地方不但毛也没了还在流血。
老爷爷抱起它往山洞跑去,进了山洞老爷爷一直抱着这只小狐狸而它也非常听话的叫老爷爷抱着。
雨越下越小,没有三五分钟竟又放晴起来,如果没有泥泞的山路和坑洼里的积水都像是没有下过雨一样。
老爷爷放心不下小狐狸把它抱回了家,那时候的那人没有心思管孩子一天都在干些什么,小狐狸就一直呆在老爷爷家,老爷爷每天用草药给他包扎,又给他喂些粗粮饱腹,日子过得好不快乐。
小家伙一天天好起来毛色也越来越好,月光下看上去像是银色的,邻居的小伙伴说这毛料做成围脖一定非常暖和又好看,老爷爷一听就急眼了,还放狠话说:“你再说要把小狐狸做围脖我就揍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狐狸不但养好了伤还越来越胖,因为他总是能不知道从哪儿弄来鸡和兔子给老爷爷一家,而且邻居家也没听说谁家丢了鸡或者兔子。
老爷爷对它像对待亲人朋友一样,出去玩时也总是呆在身边,这小狐狸也很通人性,总是能听懂老爷爷的话似的。
可是渐渐的老爷爷发现小狐狸时而会漏出孤单落寞的眼神,老爷爷想它可能是想家了,想它大山里的家……
一天夜里老爷爷起来上厕所,发现小狐狸趴在窗台上,眼睛看着外面,老爷爷知道是时候送他回山里了,他不能把它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决定第二天就送他回山里。
送小狐狸走的那天,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老爷爷走的很慢一路上说着叮嘱的话,就像年迈的母亲要送儿子远行一样,一直念着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平时一个多小时就能走到的路程那天老爷爷走了一整个上午,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终于走到了老爷爷和小狐狸一起呆过的那个山洞,爷爷不舍的放下小狐狸,它面向着老爷爷屈膝蹲下,就像行礼一样。
老爷爷终于抑制不住眼里的泪蹲下身子,又一次的摸了摸他的毛说:“你走吧……回到你的家去吧……”老爷爷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跑,他怕再多停留一会儿就舍不得它了。
可谁知小狐狸也跟着老爷爷跑,老爷爷直到小狐狸再跟着他,他不敢回头看,一边跑一边哭又一边大喊:“你别再跟着我了!我不喜欢你了!”
小狐狸终于不再跑了停在原地,老爷爷知道小狐狸跟着他跑远了回过头来看已经看不见小狐狸了,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嘴里低声念着:“我会想你的……”
到了晚上老爷爷带着哭肿的眼睛回到家,看见妈妈一下扑到怀里又大哭起来:“小狐狸走了……”
在那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小狐狸还在,有的时候睡梦中还似乎能感觉到小狐狸在用它那银白色的毛蹭着他的脸……
奶奶讲到这里我追问奶奶:“那后来他们又见面了么?”
奶奶摇摇头,又讲:在那之后啊你的老爷爷没事儿就跑到那个山洞,他想再看一看它过得好不好,可是他再也没有见过小狐狸,可能是那个小狐狸躲起来修炼了吧。
我问奶奶:“你怎么知道是去修炼了呢?”奶奶随手关上灯,给我盖好被子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奶奶说那是小狐狸来报恩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老爷爷已经成了一个小老头,东北闹起了胡子,都说乱世出恶人,甲午战败之后,清朝的溃军四处流窜关东,许多人入山为贼,落草为寇,使胡子数量大增。
这种局面一直延续到同治、道光年间。当时每股胡子少则上千,多到上万。当时东北最大的匪寇要属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
那时候人心惶惶,山上的胡子经常下山来抢掠,一般也都选择大户人家,因为钱多粮食也多。
可能是因为小狐狸的保佑,大爷爷家是当时有名的大户,就自然被胡子们视为粮仓,大爷爷一家每天都惴惴不安,挖了密道藏粮食。
可土匪一直也没有来过大爷爷家,一家人庆幸之余也不免好奇,这胡子咋还不来呢?
有一天村里另外一个大户人家刘家的掌柜的跑来在门口往里张望,这个刘家听说前两天刚被胡子洗劫,家里值钱的和粮食都被拿走了,连藏起来的粮食都被找到抢走了,那可是一家人一整个冬天的口粮啊!
大爷爷的儿子跑到门口大吼:“上我家来干啥,盼着我家被抢啊!”
老爷爷也跟了出来,“老刘头啊!你咋来了?”老爷爷之前和这老刘头交情还不错,在日子过的好的时候经常凑在一起喝酒闲聊,知道这老刘头不是什么坏人。
老刘头开口就问:“大哥,你家的大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