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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胡珊珊告诉我,这老陈太太是道家修行之人,披毛带角的动物修行的道行再高,再修行的人类面前,也还是要尊重些的。
老陈太太点了点头说:“这小黄鼠狼,好歹也修行了两百多年,我若下手轻了,恐怕日后他还要回来,我若下手重了,它就灰飞烟灭了,对我来说也是造业。所以我迟迟没有下手,胡家小仙儿,若有良策,还望不吝赐教。”
只见胡珊珊走到赵汉生媳妇的身前,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向上一提,一只小黄皮子就被她抓在手上,她把那小黄皮子扔在地上,怒喝道:“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那小黄皮子不知是吓坏了,还是被摔疼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磕磕巴巴的说:“我乃黄家黄清风,几百年来修人行,可耐命途多坎坷,虽遇人来不封正,坏我道行伤我命,势要闹她不安宁!”
我心想着,这小黄皮子说话还挺押韵的。
这时胡珊珊开口说道:“你个小黄皮子,我是你祖奶奶辈的,你这几百年的道行没了你就要伤人性命,你可知你这一旦伤了她,日后再想得道就更堪比登天了!”
那小黄皮子冷哼一声道:“我黄家,向来有仇必报!”
胡珊珊见它不肯低头,转变打法说到:“你要是想硬来,我叫这奶奶,打你个魂飞魄散!”
小黄皮子扔是极为硬气的说道:“我若死了,我家的叔叔们也不会放过这家人的!”
胡珊珊听了之后,杏目微怒的抬手就要打它,被老陈太太拦下:“胡小仙!不可!不可!”
老陈太太用她那特有的嘶哑嗓音,和缓的问道:“我出一法子,你们听听可好?”
老陈太太见没人反对说着:“这家人伤了你的道行,你若报复我们必是不准的,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不如让这家人供奉香火,你与他家做个保家仙,保他家三代即可,这样既是化孽为缘。我再赐你一副良药,可助你修行快些!可好?”
那小黄皮子呲着牙,笑了起来,连忙点头:“奶奶!这主意好!这主意好!”
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修行的动物都有这样的机会的,而且有人用香火供奉,对于修行有大帮助的!
老陈太太将我奶奶和赵汉生唤进来,告诉他们,只要潜心供奉,即可保家里人平安富贵,过几日,她则个良日,即可开始供奉了!
后来赵汉生家的事情我没有再去打听,他家的故事可能就此结束了。
那天我从赵汉生家回来,胡珊珊又在我的梦里出现了。。,!。请
第二十一章 再别家乡()
那天晚上胡珊珊再一次在我梦中出现的时候,一袭白裙拖地,翩翩姿态美不可言,所以世间才总将美艳的女子,比做狐狸精的说法,可传言总是说狐狸精都是害人的东西,现在看来,也不全都是。
胡珊珊告诉我,她认识我老爷爷的时候,已经修炼了几百年,那天,正是她在渡天劫,那天天雷滚滚,她慌忙逃跑的时候,崴了脚,卡在大石头缝中,幸好被我老爷爷路过,又悉心照顾,方才痊愈。
后来她因躲过了那次天劫,便可以修行,她之后去啦别的山里。
像她们这些修行的动物,一般都会选择比较有灵气的山修理,刚巧,我们这儿附近的山就比较好,所以有了很多得了道的动物。
我这两天接二连三的遇见,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胡珊珊告诉我,我三年之内会有一个大的劫难,要我万事小心,她还说,这次大的劫难对我来说,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我听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能遇见什么事儿啊?
转眼间到了除夕之夜,这几天过得格外的平静,没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出现,一时间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年三十儿的那天,我像每年一样,给爷爷奶奶磕头拜年,在他们要给我红包的时候,我说什么也不要,我觉得,我已经长大了,而且我也已经能够自己赚钱了,红包什么的,还是留给别的孩子吧。
吃完夜里的那顿饺子,我的响了,打来电话的是刘宇,他问我能不能提前几天回去,他师父那边有事情,需要我们帮忙。
我打趣的说:“要是还是拎包的事儿,你自己也能搞定。”
刘宇却说,他师父只告诉他,事情紧急,要我们务必早点回去。
我思考了一下,想着家里这边反正也没有太多的亲戚需要串门,我早走个几天,家里人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就告诉刘宇:“那就初五吧,到时候哈尔滨的寿衣店见。”
我临走的前一天,我去了老陈太太的家,上次和奶奶一起来的时候,恰巧遇到隔壁的赵汉生家里出事,也没来得及单独和老陈太太说话,这次我自己一人,提了点东西就去了。
一推门,老陈太太出来迎接,她没什么亲戚,果然连过年的时候,也是冷冷清清的,我给她拜了个年,又送上东西,老陈太太也很高兴我能来看他,热情的将我迎进屋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她家里,不大的小屋,摆设也不多,只有一些日常必需品,和一些简单的家具,显得空落落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陈奶奶,上次你说想单独找我谈谈,不知是什么事情?”
老陈太太说:“孩子,你能看见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我出生以来,就有这能力,我奶奶说,可能是跟我的出生时间有关系。我是农历七月十四夜里生的。”
老陈太太点点头,哑着嗓子慢慢的说:“七月十五是鬼节,但七月十四的时候鬼气就开始聚集,只等着,十五那天鬼门关的大开呢……”
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便是中国一年一度的“鬼节”中元,佛教中称为“盂兰节”。相传到了这一天,阎罗王就会打开地狱之门“鬼门关”关押的鬼类出来自由活动,直至七月结束才回归地府。因此,民间便盛行在这段时间对死去的亲人进行拜祭招魂,烧冥钱元宝,纸衣蜡烛,放河灯,做法事,以祈求祖宗保佑,消灾增福,或超度亡魂,化解怨气。
相传释迦牟尼的弟子目连尊者在未得道前,父母双亡,他十分思念自己的母亲。等到修成之后,他便用天眼通察看地狱,寻找自己的母亲,结果发现母亲已堕入饿鬼道,食物入口,便化为熊熊烈火,苦不堪言。目连很心痛,便去向师尊释迦牟尼请求解脱之法。
释迦牟尼训示道,由于你母亲生前罪孽深重,死后堕入饿鬼道,万劫不复,如要解脱,非你一人之力可为,须集合众人力量,方可化解。
于是目连历尽艰辛,广集僧众比丘,于七月十五日做了一场盛大的法会,超度地狱亡魂,终于使母亲脱离苦海。
老陈太太说,你将你的出生时辰告诉我,我给你摆摆卦。
我告诉他我是夜里十一点出生的,她掐指算了一下,问我:“你身上的阴气很重,从我第一次见你就感觉到了,但并不是娘胎里带来的,你可是去过什么恶鬼聚集的地方,又或是走过阴?”
我告诉他,我只是前段时间,无意间灵魂出体,后有闯入了“鬼客栈”,不过,那都是我已经可以见鬼之后的事情了。从我能记住事儿开始,我就可以看见鬼了。
老陈太太摇着头说:“不可能!一定是外力所致的!”
我不明所以,老陈太太突然面色沉重了起来,又说着:“孩子,你近几年将有大灾,性命攸关啊!”
我突然想起胡珊珊跟我说过的话,我跟老陈太太说:“陈奶奶,这个事情,前两天胡珊珊和我说过,她也叫我万事小心!”
老陈太太说:“胡珊珊?是那个小狐仙?她也告诉你了?你真的要万事当心,切莫与鬼魂妖怪有过多的接触,不然,要是真的到了出事那日,就为时已晚了。”
我告诉老陈太太:“过几天有个朋友叫我和他一起去办事,可能正是和这些事情有关。”
老陈太太听后显得非常激动地说:“不可去啊!不可去!前路难测,恐怕是凶险万分。”
我想起刘宇上次舍身深入鬼楼救我,这次他师父需要我帮助,我怎能置之不理呢?
老陈太太又说:“言尽于此,如何行事,只看你自己了,命中已然注定,非人力可能更改啊!”
我看已经聊成了这样,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我辞别了老陈太太,临走的时候,她依旧千叮万嘱,要我一定珍重自身,莫要冲动行事,万事三思而后行……
回去之后,我仍在想着,三年之内,也就是说,不一定出现在什么时候,所以想躲也未必躲的过,倒不如坦然面对。
我离开家的那天,我奶奶握着我的手,显得非常的不舍,我告诉她,我回尽量多回来看她的,可有些时候,你不知道和那些人的一告别,即是永远。
我依然记得,那天她颤颤巍巍的从一块手绢中,拿出了五百块钱,硬是塞给我,告诉我一人在外,要好些照顾自己,我笑着答应她,并承诺下次再回来的时候,我会带个女朋友,可在那之后,我再见我奶奶,只能从照片上见到了。
我再一次的背上了行囊,踏上了去哈尔滨的火车。火车缓缓向前行驶,我心里感觉非常复杂,我几年没有回来这里,这次好不容易回来,却呆了着饿几天就走了,下一次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又要过了多久呢?
下了火车,我一出火车站,就看见了刘宇,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没有发现我似的,我走到他身边,发现他依旧在想着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倒给他吓了一跳。
“你这接站的,怎么也不看着点,万一我要是直接回去了,你不是要一直在这儿傻等?”我笑着问刘宇。
他没有了像平常一样的笑容,只是看了我一眼说:“来了!”声音极其低沉。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很严重的事情发生,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
刘宇点点头,说着:“的确是出事儿了,先跟我去见我师父吧!”
这次刘宇没有带我去他师父家,而是直接去了一间医院,这间医院位于哈尔滨比较中心的地方,看上去规模也比较大,我看着刘宇沉重的面色,他又带我来了医院,我心想着:坏了,不会是刘宇的师父生病了吧。我看他心情不好,也没有追问原因,反正一会儿自然也会揭晓答案的。
果然,他带我坐了电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间病房,推开病房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默默祈祷着各路神仙,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啊。
一般事情的发展,总是会和你想的不一样,即使你心里有一千种可能,但往往,事情的发展,就是那第一千零一种。
刘宇的师父并没有躺在病床上,而是站在窗前,望向窗外。
他听见我们进来,说了句:“来啦?”但是并没有转过身。
我恭恭敬敬的回答:“是!”
我发现,这间病房里,似乎没有人住,床都非常整洁,床头柜上也没有太多的杂物,连挂点滴用的架子上也没有药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时,门被敲了三声,推门进来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她的神色显得非常的焦急,进了病房看见两个她不认识的——我和刘宇。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刘宇的师父身边,低声说:“莫师父,又有一个不见了!院长让我来赶紧告诉你。”她的声音虽小,但是还是被我听见了,因为,屋子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听的到。
那个小护士走了出去,刘宇的师父终于转过了身,我看到他异常严肃的脸,他说着:“大川啊,这个医院里,丢了人了,丢了的都是在监护室里的病危的病人,算上刚刚那个,已经是第五个了!”
我有些惊讶,怎么监护室里的人也会平白消失不见?
刘宇的师父说:“他们在不见了之后,一个星期内,就会在医院的角落里被发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干枯的死人了。”
我重复了一句:“干枯的死人?”
刘宇的师父点点头说:“是的,干枯的死人,被吸干了精气,连灵魂也找不到了。”
我又不可思议的重复着:“连灵魂也找不到了?”
刘宇在我旁边戳了我胳膊一下,示意我不要说那么多废话,我识趣的闭上了嘴,我只是太惊讶,这完全超过我的认知范围啊!监护室里的人,已经是只有一口气在的人了,怎么可能自己走出去?他们又是被什么吸了精气呢?人死了之后的灵魂又去了哪里呢?
我问到:“您是怀疑这并非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老人家点点头:“正是!这并不可能是人能做到的,就算是普通的鬼,似乎也做不到将人吸的什么都不剩。”
我嘀咕着:“难道是吸血鬼?”
刘宇的师父说:“现在我也不敢确定是什么东西在做怪,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我的老朋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患者的家属都开始来医院闹上了,院长希望能给患者家属,一个正常人能接受的原因,也希望能查到真正的凶手,所以就找到了我,他希望我能尽快处理这件事,这件事情,如果一旦惊动了媒体,想拢住就难了。”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又问刘宇的师父:“第一个失踪的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刘宇替着他师父回答:“刚刚七天!”
七天,没了五个人,看来还真的要尽快解决了?这速度,如果不尽快控制住,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我问刘宇的师父:“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刘宇的师父,点点头说:“这次,这么急的叫你回来,是因为现在我还不知道,他们是先掳走人,还是先带走灵魂的,你能够看见鬼,我们这个病房是离重症监护室最近的一间,晚上我们都留在这里,以便第一时间作出应对。”
我突然想起了老陈太太和胡珊珊说的话,要我万分小心,尤其老陈太太说,恐怕这次的事情也是异常凶险。
刘宇的师父,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顾虑,解释着说:“虽然我也可以施法鬼怪显出原形,可必得是已经确定有鬼在的时候,不然施法也是无用啊。等你看到那东西出现,我就来施法控制住他,动手的事情小宇来,你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心想着,我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怎会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呢?
不过,听刘宇的师父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现在我们三人的分工已经非常明确了,我负责探测,刘宇的师父负责文斗,而刘宇则负责武斗。的,、、,,、、
第二十二章 有缘自会相见()
我们三个下午的时候叫了一点外卖,简单的吃了一口东西,我本来还没事儿的时候去走廊转转,可是刘宇告诉我,要是有东西来了,他会感觉到的,我才想起来,刘宇是个灵魂的探测机,对灵魂的敏感程度,是我的好几倍,用他的话说,就是周围几个楼的,他都能感觉得到。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天一黑了之后,刘宇就像家里养的小狗等主人回家一样,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他说这样如果有什么来了的话,能第一时间作出应对。
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走廊里没有恐怖电影里演的那么安静,反而是经常有人来回的走动,还经常有人喊着护士换药之类的,总之,非常的嘈杂,不过倒是比白天的时候好多了。
我想着,这不管是什么东西,在这么多人来人往的走廊里,想要从监护室,把人弄走,这不被发现,也太不可能了。
到了凌晨的十二点多,我们都有点犯困了,刘宇的师父提议,要我们几个轮流值班,这样大家都能休息一下,可刘宇却拒绝了。
刘宇说:“还是我来守着吧,师父您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我的敏感度比较高,只要那东西一来,我就让大川去叫您。”
我也附和着点点头说道:“是啊,您先休息一下吧,万一一会儿来了,也好有精力应对啊,一会儿刘宇也抽空休息会儿,我可以去走廊里的椅子上坐着观察。”
说着我去旁边的监护室,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向里面看了看,一个满身插着管子,带着氧气面罩的一个中年那人躺在里面,我突然觉得,原来人的生命竟如此脆弱。
回到屋里,刘宇跟我说:“川子,你去躺会儿吧,我手到三点,三点之后我去叫你,你来蹲点。
我点头答应着,去躺在刘宇师父空出来的,另外一张床上。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呢?想着想着,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似乎开启了上帝视角,我能看见我自己一个人,站在一片很是荒凉的楼房里,诺大的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在四处的张望着,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突然一个女的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也或者是看清了,但是我醒来就忘记了,我只记得她给我的感觉好熟悉,像是一个很是亲近的人,她悄悄的站在我身后,调皮的蒙上了我的眼睛,我用手轻的攥住她的手,然后转身面向她,继而就是我们两个拥抱在一起,一时间我觉得胸口暖暖的感觉,似乎她是我的恋人一样。
我醒过来,天已大亮,我看刘宇,依旧坐在椅子上,深情有些倦怠,我看看表,已经快要六点了。
我问他:“你怎么没叫我?”
刘宇扬起头,看看我,抻了个懒腰,对我说:“我还不太困,看你睡的香,就没有叫你。”
我看着他一脸的倦容,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我对他说:“在椅子上坐了一夜,就算不困,也该累了,你快去躺一会儿,我去走廊坐会儿!”
我推开门,走到了走廊上,这个时候的走廊里,格外的安静,病人们好多还没有醒,探视的家属夜都还没有来,端着洗漱用品在走廊里走着的人,也似乎格外小心,生怕弄出一点声音来,走廊的尽头的窗户旁边,站着一个正在闷头吸烟的男人,他的目光望向远方,每个人都有着每个人的故事。
我再一次走到旁边的重症监护病房的门口,透过窗子向里面看,果然,那个中年男人依旧躺在里面,我有些好奇,以这个人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