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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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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卡里取出了五千块钱,准备带回家里,自从我来这里上学虽然与家里人经常通电话,可回老家看爷爷奶奶还是头一次。

    还有我听说以前住在我家隔壁的邻居大黑已经结婚生子了,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去看看他,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回家的那天是腊月二十三,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小年那天,我提着箱子,背着巨大的双肩包,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火车上的时间显得异常的漫长,我隔一会儿就看看手表,只盼着能早点到家,一路上我都在幻想着到家之后的情景……【!,。

第十六章 回家() 
下了火车,我就闻到浓重的鞭炮味,是啊,今天是小年夜,这里会从小年夜开始,每天都会放鞭炮,直到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我拎着我的大行李箱,背着我的大双肩包往出站口走。这个时候火车站的人非常多,当我还堵在门口排队出去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看见了我的父亲,那个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站在那里,脸颊冻的微微泛红,目光四处扫量着。

    出了出站口,我快步朝他走去,一晃眼小半年未见,只觉得他眼角的皱纹又深了些,鬓角的头发也有些微微泛白,似乎在提醒着我,父亲已经不再年轻。

    他见了我,并未说什么想念我的话,只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千言万语似乎都饱含在这一个拥抱里,他把我手中的皮箱接了过去,询问着我这几个月一切可都还好?我笑着点点头,无意间我摸到了他的手,非常的凉,想必一定是在这里等了我许久,我的喉咙处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

    我爸告诉我,我妈和奶奶已经在家备了一桌子的饭菜,只等着我回去开席呢!

    我和我爸回到家,刚一进屋,我就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的温暖,我妈赶紧结果我的大背包,捧着我左看右看,奶奶见了我,笑的都要合不拢嘴了,一个劲儿的说:“哎呀,我大孙子在外面上学一定很辛苦,都瘦了,快脱了棉袄,放放凉气你爸放了鞭炮咱好赶紧吃饭!”

    我看了眼饭桌,一大桌子的鸡鸭鱼肉冒着香气,正在准备参观我的五脏府,我在心里默念着:鸡鸭鱼儿你别见怪,你本就是人间的一道菜,来生投个好人家,修得福报再回来……这是我小时候,我妈每次杀鸡宰鱼时候必念叨的几句话。

    我爸拎着一大链子鞭炮就出去了,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吃饭之前要放鞭炮,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家家都是,年年如此。

    趁我爸出去放鞭炮的时候,我拿出了皮箱里的东西,大大小小零零碎碎的好几十件。我奶奶看了虽然嘴上念叨着我破费,乱花钱,可我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开心的。

    我告诉她,我放假的时候出去打工了,赚了点钱,我又从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五千块钱,递给我妈,告诉她这是我奖学金的钱,其实我的奖学金只有二百,这么告诉她,是因为我怕就算告诉她是我赚的她也不能信,还得多做解释,那样要讲的故事就太多了,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寿衣店打工,在他们看来,这毕竟不是什么体面的工作。

    我妈拿着五千块钱,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就是全家人聚在一起夸我有出息,下一年的学费都靠自己得到了,什么要是能够时候领个媳妇回来就更好了!我一下想起了黄梦莹,等我俩感情在稳定些,我一定带她回来,到时候我奶奶一定更高兴!

    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饭,我不禁感慨,还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最香!我爸拿出了一套他珍藏许久的茶具,泡了一壶我买回来的茶叶,笑呵呵的对我说:“儿子,你买这铁观音,一闻便知是好茶!”我凑过去闻了闻,果然不错,沁香扑鼻,喝到嘴里更是入口幽香。

    这时院子的大门响了,我妈去开门迎客,开门一看竟是我家的邻居,我儿时的玩伴——大黑,他听说我回来了,特意带着他五岁的儿子来看看,小的时候他是我们一群孩子里的孩子头儿,他比我们年长几岁,又长得又黑又壮的,我们就都叫他大黑,那时候他经常带着我们一群小孩子玩儿,好多淘气的事儿都是他撺掇我们去干的。

    那时候的我也就和现在的他儿子这么大。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大黑,比我高出近一个头,现在我已一米八了,而他好像没怎么长个,虽然个头不长,体型到时见长,腰围看上去我环抱都未必抱的下。

    记得小时候的一个玉米成熟的季节,大黑带着我和另外两个男孩儿去偷玉米,他委任我当偷玉米主席,当时我们都觉得主席是最大的官儿,还说因为我岁数最小,往玉米地里一钻不容易发现,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而他们几个分别是把风主席和把风副主席,负责给我看着大人,还告诉我,只要他们发现有大人来了,就大喊,我就跑。我点点头答应之后,就傻不拉几的一头钻进比我都高的玉米地里,我费力的偷了四个玉米,捧在怀里,非常高兴的从玉米地里走出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几个都了,我当时觉得可能是家里人喊他们回家吃饭了,我就挨家的给他们送玉米,因为我知道,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说好一人一个的。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他们发现有一个大人路过,为免遭人嫌疑,就一哄而散的都跑了,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那个玉米地里,可我知道事情的原因以后并没有生气,因为我觉得要是我遇见那样的事情,我可能也会那么做吧……

    大黑的儿子倒是一个非常的机灵可爱小男孩儿,圆嘟嘟的小脸就像是大黑的翻版,扑闪的大眼睛里透着灵气,见着我之后一点也没有农村孩子特有的腼腆和羞涩,一把搂住我的大腿奶声奶气的说:“大川叔叔过年好!我爸爸经常提起你,还经常给我讲你们小的时候的事情呢,什么时候,你也带我去抓麻雀吧!”

    我笑着点头答应,把他抱到炕上坐下,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管我叫叔叔,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我和刘宇一起买的玩具飞机给他,又拿了一个装有二百元儿的红包给他。不过孩子就是孩子,眼里只有他们自己的小世界,他看见玩具飞机显得非常的开心和激动,倒是对压岁红包不怎么感兴趣。

    大黑接过红包,对他的儿子说:“小宝,快谢谢大川叔叔!压岁钱爸爸先替你收着!”

    那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压岁钱,后来我无数次的给别人压岁钱,基本都是这样一句话,爸妈先替你收着,可谁都知道,从压岁钱装进父母兜里的那一刻,收到压岁钱的孩子就再没有见过自己的压岁钱,不过后来我见着了一位有着不一样处理方法的人……

    据我所知大黑好像一直都呆在这个偏僻的赵家堡子,从来没有离开过,而他的儿子似乎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玩具飞机,看见他开心的笑脸的那一刻,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幸福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老朋友见面免不得的就是叙旧,我们回忆起小时候的很多趣事和怪事,其中有一件事就是村里那条河里有怪物的传说。

    后来我发现,有传说可以是传说,而有的传说,有可能只是因为一些奇怪的事情碰巧发生了罢了。

    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条河就流传着一个故事,河里有一个专吃小孩儿裤子的怪物……

    记得有一次我们一群小孩子在河里扎猛子,没错,就是那条张瘸子被冤枉偷看女人洗澡的那条河,我们小的时候,已经没有成年人来这里洗澡了,只有一群群孩子在那里或嬉闹或捕鱼。

    那时候的喝水非常的清澈,站在岸上都能看见石头缝儿里游来游去的小鱼,大黑显示他的强壮和魄力,就爬到了河旁边一颗很大的树上去,站在树杈上举起双臂,朝我们这些泡在河里的孩子们大喊:“你们快我!要从这里跳下去!”说着头朝下扑通一声跳到河里,姿势非常优美,而且干净利落,只是水花压得不怎么,溅起来了好高。

    大家开始了一阵阵的欢呼,有人大喊着:“大黑你太棒了!”然后就开始不断的有人起哄的喊着:“再来一次!”

    可大黑只从水面上露出一个小脑袋,只是笑笑,对于我们这些捧臭脚的孩子的话,完全就像没听见一样,怎么也不肯表演第二次,还告诉我们,他的功力用完了!要表演得下次了。

    一群孩子见他实在不肯表演也就放弃了,当我把脑袋扎到水里,想练习下憋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竟然光着下身,我觉得可能是他跳下来的太快,裤衩没有跟上吧!

    后来在那个小河边,不断的有孩子去挑战那颗大树,在过了一段时间就再也没有孩子从那么高的地方往下扎猛子了,我猜想有可能是因为觉得没意思了,不过我还是更愿意相信另外一种想法,就是从那条下来的孩子,裤衩都会不翼而飞……

    我和大黑聊了许久,我还给他讲了在哈尔滨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儿,他听后一脸落寞的说:“我这辈子啊,注定要在这里终老了,去了大城市,没有手艺,也不能过上好日子。”

    那天我们聊到很晚,直到他的儿子躺在炕上睡着了,大黑才抱着他回去。

    在那之后的一年夏天,天气闷热,我又去看了那条河,已经没有了河里嬉闹的孩子,河水也浑浊的看不见了鱼,而那颗我们都挑战过的大树,似乎也没有小时候看到的那么高大,原来,一切都在悄悄的改变着,包括我……。,!。请

第十七章 走丢的小宝() 
在我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贴福字,二十五扫房土,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贴倒有,三十晚上熬一宿。

    所说的二十几是指农历腊月末尾的那几天,也就是小年之后,一直到除夕的这段日子,家家户户都开始为新年忙活着。

    自从我回到家,就每天被我奶奶和妈妈像大爷一样供着,完全当我瘫痪一样的养着,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宰公鸡的那天,一大早爷爷就在鸡窝前转悠,说一定要选一只最肥的大公鸡,好祈祷来年一整年的富足。

    我窝在暖和的炕上和黄梦莹发短信,半个月未见还真有点想她,她给我讲了每天在家的生活,什么练功弹琴之类的,我突然怀念起在学校与她相处的那段日子来。

    正在我和她聊着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铛铛铛铛的非常连续,院子的大铁门被敲的嗵嗵响。

    我爸一边趿拉着鞋,一边走过去开门,一边大喊:“这是谁啊!这么不懂规矩!大过年的,不许这样敲门!”

    对于敲门声是有讲究的,一般要三下三下的敲,先敲三下,里面如果没人应答,就在敲三下,如果有人应声了,就不要在敲了。老人觉得连续的敲门声和钉棺材的声音及其相似,一般这样敲门都会挨骂的,所以不能这样敲门,这是忌讳!

    门一打开,邻居大黑站在门外,他慌慌张张的说道:“叔叔,我奶奶在家么?快叫我奶奶去看看我家小宝吧,这孩子病的可严重了!”

    他家人一向和我家人走的近,所以一直管我的爷爷奶奶也叫爷爷奶奶。

    我的奶奶是城里来的,那个年代,只有有钱人家的孩子才会去上学,我的奶奶在那个时候就上了高中,而且还会说几句外语,她也算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了,在村子里算是比较有文化的人,而且人又随和爱帮助别人,所以谁家有个难题都回来找她,更别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黑家了,他家有什么事情都会先来我家,找我奶奶,也好一起出个主意。

    我爸一看是大黑来了,他还说小宝病了,就赶紧进屋来叫我奶奶,我一听是大黑家儿子出事儿了,也慌忙的下地穿l鞋,扶着我奶奶就往大黑家去。

    一进大黑家,就看见小宝蔫蔫的躺在屋里的床上,壁纸眼睛像是睡着,头上还敷着一条毛巾,完全没有了那天来我家时候的活力……

    我奶奶坐在他的床头,用手抚摸了小宝的额头,问道:“老陈太太来看过吗?”

    奶奶说的这个老陈太太,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大夫,而且略懂得一些偏门,这个时候找她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我看了看小宝,他的周围并没有鬼跟着,和我们当初遇见那个事主,林茹茹还不太一样,林茹茹被鬼跟着,导致他的生病,可小宝的周围什么都没有啊?是真的感冒了也说不定。

    我又透过窗子看了看院子里,果然也什么都没有,我的心里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是这几天天气凉,屋里的炕又烧的暖和,孩子被冷风扑了热身子,入了寒气。

    大黑赶紧穿上了外套,去请了陈老太太来,趁这个时候大黑的妻子,洗了点水果给我们端过来,同时,她还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

    我们这里的孩子大多都是散养型的,就像我们小时候一样,白天自己出去玩,到了饭点自己就回来了,平时大人们也都很忙,根本没人管你到底是去了哪里。

    大黑的媳妇说,昨天下午小宝和几个年龄相仿的孩子出去玩,到了吃饭的时间家里人做好了饭,一般这个时间,小宝早都回来了,可昨天晚上,大黑和他媳妇在家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宝回来。

    东北的冬天,四点多钟的时候天就黑透了,那天晚上一直到将近六点,小宝还没有回来,大黑的妻子坐不住了,打算出去找找看。

    她去了经常和小宝在一起玩的几个孩子家里,别人家的孩子都回来了,他们还说下午的时候,他们和小宝一起玩捉迷藏,小宝藏起来后,就再没有人见过他,大家把平时孩子们经常躲藏的地方都找遍了,也还是没有找到小宝,就以为他是回家了。

    我们小时候也经常有人这样,因为可以藏身的地方就那么大点儿,不被找到,有的孩子就会就干脆跑回家里,大家对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算今天找不到,第二天大家还是会聚在一起玩儿,大家没有找到小宝,谁也没有在意。

    大黑的妻子,就想着先回家看看,没准儿已经过去了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没回去,也好叫上大黑,和她一起出去找孩子。

    她一回到家,发现小宝还是没有回来,两口子赶紧一起出去找,一直找到了晚上十点多,两口子还是没有找到小宝,就差没上山找了,他们俩想着来我家叫人一起帮着去山上找找看,一来人多有个照应,二来也能安全些,毕竟我们那里的山上,还是经常会有些奇怪的小动物出现,就比如当年我的老爷爷,遇见的那只小白狐狸。

    结果大黑和他媳妇刚经过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就发现小宝回来了!

    小宝可能是困了,躺在门口就睡着了,两口子怕孩子冻坏了,就赶紧把孩子抱进屋里,小宝一只睡着,大黑的媳妇连叫几声,他只是睁开眼睛,嘟囔着说了句:“妈妈。”然后又睡着了。

    两口子见孩子没有什么大碍,索性就让他先睡着,决定第二天再问小宝事情的经过。

    到了半夜的时候,小宝醒了,吵着要喝水,大黑的老婆赶紧端了水来,谁知小宝竟然一口气咕咚咕咚的喝了三大碗水,喝完水之后,又昏昏的睡着了,大黑的老婆这才发现,小宝竟然全身滚烫,连忙去找来了退烧药,又用毛巾给他敷头,可怎么也不见好,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大黑就赶紧跑来了我家,想要寻求帮助。

    我们很多人守在小宝身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老陈太太来了再说了,奶奶说:“快要过年了,不会是家里的什么亲戚回来看孩子了吧!”。

    我奶奶所说的亲戚,指的是家里已故的亲人,民间一直有这个说法,家里亲人的鬼魂,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看看,小孩子的阳气弱,容易受到影响。大黑的家里父母过世的早,按理说,奶奶的这个想法倒是也不无可能,可是当时在小宝的身边我的确没有发现什么。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大黑终于带回了老陈太太,这个老陈太太看上去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小老太太,看上去有七十多岁的样子,身形瘦小,佝偻着腰,两个袖子抄在一起,可能是由于经常在炕上盘着腿的缘故,她的腿有点变形,可以算是罗圈腿了。

    老陈太太一进屋就带进来了一阵外面的寒气,想必外面一定很冷,她虽然穿着黑布棉袄,可脸颊还是冻的通红,帽子上也结了一层淡淡道冰霜,大黑的的手里拎着一个破旧的布包,想必是这个老陈太太的。

    我们赶紧从小宝的身边散开,好让老陈太太有足够的空间去医治小宝。

    这个老陈太太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我礼貌的朝她点点头,她那一眼让我觉得非常的不舒服,似乎能够透视我的身体似的,难道,她发觉了我的异常?

    老陈太太站在小宝的床头,她伸出满是皱纹和老年斑的干枯的手,摸了摸小宝的头,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从她那个破旧的布包里,翻腾出了一包东西。

    那是一个用黄纸包成的纸包,她叫来了大黑的媳妇,说了句:“小宝他妈啊,你去接碗热水来,最好是刚烧开的,滚烫的那种!”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有口痰卡在喉咙处人听着非常难受。

    大黑的媳妇应了声:“哎!”就去了厨房。

    不一会儿,水就端来了,老陈太太,打开她刚才拿出的黄纸包儿,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她把那包白色粉末倒入滚烫的开水中,竟然嘶嘶的冒起气泡来。后来我在学校见同学喝的泡腾片,放进水里时候的效果,就想起了老陈太太的那包白色粉末。

    老陈太太一手抱起小宝的头,一手端着那碗倒进了白色粉末,并且还在呲呲的冒着气泡的开水,就要往小宝的嘴里灌,小宝的妈妈连忙阻止的说道:“哎!陈家大婶!那是开水!”

    老陈太太,抬起头,翻了一个白眼说着:“信不着我,还叫我来干啥?我还能害他呀!不是滚烫的水就没有效果了!”

    说来也奇怪,这碗开水关进小宝的嘴里没多久,小宝就迷迷糊糊的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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