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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愣在当场,是吗?是这样吗?
“那天他在我面前带你走,我就知道你爱他。在这个故事里,最最让你不舍和心痛的就是乔生,对吗?”莫靖书冷笑,“其实你应该庆幸乔生不知道歆裴生病的事。你觉得他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安安攒紧拳头,心口仿佛射到一剑冰棱。浑身都是冰冷,齿夹生寒。
“你放心吧,像我这样的小人物不会伤害到他什么的。”莫靖书缓缓转过身,“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莫靖书,你把我当成朋友也好,出了这个门你从此不认识我也好,有些话我一定要说。谁都有痛苦的过去,即然已经过去了,就该忘掉它。还有长长的大半辈子要过。我真的觉得你很蠢,蠢到连什么该珍惜、什么该在乎都不知道。”
“其实这个故事里最让我觉得委屈的就是你,你演了一个最最可怜的角色。难不成你这辈子就这样演下去?明天天还会亮,日子还是要过,饭还是要吃。你这个样子没人会可怜你,没人会真心来同情你。只有人会为你心痛,就是你爷爷。我想这些你都明白!”安安有些哽咽,“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回到朴竹园,安安看见家门口乔生的车不在。心脏不规则的一跳,难道他从美国回来了?
她回到家里,胡乱泡了点面吃。客厅有烟草的味道,淡淡的薄荷味散布在空气里。那是乔生的味道,微微的有些呼吸困难。
她走过去将后院的落地门打开,风立刻拂到她脸上。院外是昏黄的路灯,桔黄的光浸透了小小的院落。初夏里,早先种的花卉都长了花苞。仿佛过几天就可以姹紫嫣红了。
她斜斜的靠在门上闻着微风中植物的清香。今天的震动太大,她久久无法平复。
正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安安回头,见乔生正在门口换鞋,身后是paul。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脸刷的红了。公司里的同事没有人知道她是住在乔生家里的。
她紧张的挺直身板,绞着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安安,我和paul回来谈点事,你帮我们煮两杯咖啡吧。”乔生面无表情,月余不见他仿佛瘦了,但是精神很好。
Paul看见安安先是一愣,而后很了然的一笑,“安安,我的咖啡多加点奶。”
两个男人进了书房,安安长长的吐了口气。黑暗中发现自己胸口隐隐作痛,自那天乔生吻了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什么话。今天又知道了他和歆裴的故事,安安彻底明白,乔生的心里再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如果爱上他就是自己的劫数。
安安帮他们煮完咖啡,自己一个人回房。关掉台灯后却无法入睡,于是干脆起来做事。客人订做的旗袍还有襟前的一朵梅花没有绣好,她拿出针线,仿佛只有潜心工作才能忘记烦恼。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敲门声。安安惊跳了一下,仔细听,真的是有人敲她的房门。她打开房门,乔生站在门口,一只手撑在门框上。
“有没有东西吃?”他穿着黑色的短袖体恤,一身很浓的烟味,“我看你房里还亮着灯,没睡吧?”
“只有泡面了,我帮你煎两个鸡蛋吧。”安安的声音有些紧张,从他身边擦身下了楼。
家里只有蕃茄牛肉面,但是乔生是不吃蕃茄的。安安将蕃茄的配料拿走,自己做了紫菜蛋花汤来下面。
下完面出来,看见乔生已经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大男人,睡觉起来嘴抿得紧紧的,看起来仿佛有些微微嘟嘴。很好笑,也很可爱。
她轻轻推他的肩膀,他睁开眼镜的时候有些迷糊分不清状况。看来是真的累了,连平日里眼底总有的一丝凌厉都消失不见。
“还要吃吗?还是去睡觉。”安安问。
乔生看了看表,“已经两点了。”他抬头唇边扬起一个歉意的笑容,“这么晚了,让你睡不成觉了吧?”
“没有,我本来也睡不着。”此话一出,安安脸不自禁的一红。好在乔生也没有注意,直接拿过碗来大口大口的吃面。
“现在在哪里工作?要不要帮你找?”他含糊的说。
“不用了,工作已经找到了。”
“恩,那就好。”乔生点了点头,“那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不是你的问题。”
安安怔了一下,不说都已经忘记了。“其实,也不用追究了。不要影响你收购M。L的计划就好。”
乔生饶有兴味的看着安安,“你不想知道害你的人是谁吗,也不想让我帮你主持公道?”
安安笑笑,“即然我已经辞职了,就没有必要牵连别人。”
“是grace,”乔生略带笑意,口气却森冷无比,“我已经将她开除,今后整个行业的人都不会录用她。”
安安抽了口冷气,其实也是自己的一时大意才叫grace误会的。“乔生,算了吧。以后她怎么再找工作呢?反正我本来就不适合这份工作,我也不再怪她了。”
乔生眯起眼睛凝视安安,半晌才说:“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她的行为阻碍了我的计划。”他的语气还是森冷的,“我岑乔生要的东西,谁都无法阻拦。”
他站起来上了楼。
安安站在原地,紧紧的抿着嘴。心口却被什么东西一撞,碎裂了。汩汩流着血,那么的痛。
他所做事情还是因为grace破坏了他收购ML的计划,进而阻挡了“裴园”的兴建,与她毫无关系。照理她应该释然了,自从知道乔生和歆裴的感情以后,她就应该释然了。但为什么还是会痛,痛到彻骨……
莫宅
安安很早起床,去玫姐店里。今天有两个客户预约来做衣服。现在她的做工和手艺在附近一带已经少有名气,每天都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
玫姐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还提出要扩大玥帛坊的规模。安安心里也很矛盾,如今收入好了很多。她是在考虑什么时候可以搬出朴竹园,但心里的那点不舍和软弱又让她无法迈开这一步。
如果真的搬离朴竹园,是不是就意味着和乔生永无交集?她没有办法做到,真的没有办法。
“安安啊!”才到店门口,玫姐就迎了出来。
“怎么了?”安安看见店门口停了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
“你老是请不动,易太太今天专程来接你去他们家帮她和她的女儿多做几套衣服的。”玫姐乐不可支。
安安皱眉,自从医院里见到易太太那样的对待莫靖书,她就有些心存芥蒂。但是转念一想,人家都来了,如果不去更加说不过去了。玫姐的脸上也挂不住。
“怎么了?”玫姐有些惴惴的问。
“没有,我去准备一下就去。”安安朝车窗茶色的玻璃笑了笑。
易太太今天穿着月白的真丝连衣裙,胸前的口袋里插着一枝栀子花,幽幽的香气散在车厢里。
“易小姐,请你可真难啊。”易太太笑着递给安安一瓶水,“喝点水吧,到家要二十分钟。”
“哪里啊。”安安有些羞赧。近距离看易太太,她的额头和眼角还是有许多细细的纹路。虽然皮肤白皙,养尊处优但是掩盖不了岁月的痕迹。
“可不是,我都打了好几回电话去玥帛坊找你。每次你都不在。”易太太斜眼看她,嘴角似笑非笑。
安安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因为莫靖书的关系,连带着易太太对她也有些看法。
“我多半是给客户送衣服,正好不在吧。”
“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你了,小莫也是你的客户吗?我是说莫靖书。”没有想到易太太竟然开门见山了。
“也算是吧。”安安勉强笑了笑。
“客户就算了,如果你们是别的关系我就要劝你一句。”易太太淡淡的说,“小莫可是个浪荡子。吃喝嫖赌他那样不是学了个全。我们莫氏要不是他,恐怕十几年前就在美国上市了。我哥哥就是被他气死的……”易太太看安安有几分尴尬,停了下来握着安安的手,“易小姐,我是不是说得太多,让你烦了。”
“没有,没有。”
“唉,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我父亲……我想你也见过。现在得了晚期肝癌,医生说顶多还有三个月的命。”易太太拭泪,安安也不禁恻然,“你说我怎么能再让那个臭小子去刺激他?”
“易太太,您别太难过。”安安轻轻拍着易太太的肩膀。
“你别见怪,我头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所以话也都倒给你听。别觉得我这个老太婆不正常……”
“哪里的话?你有什么事,如果说出来觉得舒服一点,尽可以倒给我听的。”安安微微笑。想到莫锦御的病,才明白莫靖书为什么会这样伤心了。其实他是那么在乎他的爷爷。
转眼已经到了一扇大铁门,车子径直驶入。两面是修葺平整的花圃,杜鹃花开得正艳,玫红的颜色似一团火,一直烧到一栋两层高的法式建筑前面。
客厅庞大无比,大理石的地面可以照见顶上豪华绚丽的水晶吊灯,即使在白天还是亮着。客厅四周围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沙发,安安在沙发的一角坐下,还在为这个宫殿似的客厅所惊叹。
佣人送上高点和牛奶,“易小姐,你随便用一些。方姨,去叫大小姐下来量衣服。”易太太说。
此时清亮的皮鞋声在宽广的客厅里回荡,安安不由朝转弯的楼梯上望去。
“方姨,叫老黄备车,我要去‘裴生’开会。”声音一出,安安便知道是易子涵。微微觉得有些尴尬。
“哟,易安安?”易子涵看见安安朝她踱了过来,“不用上班很闲啊?”
“子涵,这就是我说的玥帛坊的师傅。你先量一件,下周我和你爸爸结婚几年晚会可以穿啊。”易太太说。
“妈!你是怎么了,你和爸爸结婚三十周年纪念艾!不要这么低级地穿这种衣服好不好。媒体记者拍了还以为我们莫氏有危机呢。我不是帮你在法国订做了晚装吗?'奇+书+网'”易子涵的声音尖利而充满嘲讽。安安唇边始终带个浅浅的笑毫不以为意。
“子涵!你不要不懂礼貌,好不好。”易太太嗔怪道,“你刚刚说你去哪?你爸爸叫你少去裴生,那个项目他已经另外找人跟进了。你怎么还去?”
“妈妈,公司的事,你又不懂。你瞎掺合什么啊?我走了。”她不耐烦的甩头走了。
“易小姐,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啊。你今年多大了?”易太太歉然的说。
“我二十五。”
“比我们子涵还小两岁呢。”易太太微笑的看着安安,“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叫人担心的。子霖太过老实,子涵又太刁蛮任性。”
“妈妈,您说什么呢?”易子霖朝她们走过来。
每次看见易子霖安安总觉得有些许不自在,不单单是她勾起了某些回忆。还因为她和易子涵不一样,她眼睛里始终流露着一些无故善意几近软弱的神态,让安安从心底泛起某些歉疚的情绪。虽然过去的事情完全不是她的错。
“易小姐。”易子霖看见安安立刻笑了,“刚刚还在问方姨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您想做什么样子的衣服呢?旗袍还是晚装?”安安拿着尺子站起来。
“下个月是我爸妈三十周年结婚纪念日。你帮我设计好了……”她说话的时候,额前的刘海微微拂动,时而露出额间的那颗红痣……
她们各自定了一件旗袍和一件晚装。易太太一定要留安安吃午饭,安安婉言谢绝了。
易子霖送安安到大门口。
“司机在大门口等你,正好我们可以散散步。”易子霖走在安安身侧,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
“太阳怪晒人的,您不用送我了。”
“我在屋子里闷得发慌,好容易来个人让我透透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易子霖略带羞涩的笑笑,随即有些惋惜的说,“我身体不好,所以也不能上班……”
安安突然发现,即使在阳光下她看上去还是很苍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易子霖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我知道你是我哥哥的好朋友,帮我转交给他。”
“啊?”安安有些不知所措。
易子霖轻轻叹了口气,“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面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知道。我去找过他,他也不见。”她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从前我和他的感情顶好了。他的苦我心里明白:嫂子,大伯,伯母相继去世……”易子霖将钱塞到安安的手中,“他都把罪揽到自己身上,你别说这些钱是我的,就说是你给的。”
“就算说是我的,他也不会收啊。”安安心里微微动容,两姐妹的性情相差太远了。
“我知道你准有法子的。”易子霖抿嘴笑,她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的纹路很好看。
此时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的捷豹开进来在两人的身边停下,安安认得是罗振锋的车。
车窗摇下来,罗振锋探出头眼睛凝视着安安,却问,“子霖,这位是……”
“喔,这位是玥帛坊的师傅,易安安。”易子霖亲热的拉着安安的手。“妈让她来帮我们量衣服来着。你怎么回来了。”
罗振锋若有所思,“本来想回来拿份文件的,现在突然想起来不需要了。易小姐,回去吗?我送你。”
“不用不用。”安安连连摇头。
“这么热的天,上车吧。”罗振锋走下车,帮安安开了门。
安安顿时上也不是走也不是。
“安安!你就让他送吧,反正公司离你们店也近,顺路的。”易子霖有些无奈,“锋,你晚上早点回来。”
安安皱了皱眉,只能上了车。
放不低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罗振锋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安安看着呼啸而过的街景,心里闪过一丝厌恶,“送我回玥帛坊就可以了。”
“安安,你不高兴吗?”罗振锋声音很温软。
“你不觉得子霖她很寂寞吗?”安安问。
罗振锋眉头微蹙,半晌才说:“这是她的悲哀,也是我的悲哀。”
“你是她丈夫,让她快乐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不介意我抽烟吧?”罗振锋边说边摇下车窗,点了根烟。窗外的风声很大,他的脸别向窗外。沉默着不说话。
“你到前面街头放我下来吧,我想自己走走。”安安说。
罗振锋依言将车停在路边,安安下了车。说了句再见就往前走去。
突然手臂一紧,手腕已经被罗振锋抓住,“安安……”他声音有些沙哑,语气里带着一些祈求。
安安迅速的抽出手臂,“罗先生,请你自重!”
“安安,都过了那么久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罗振锋叹了口气。
“我早就不怪你了,”安安抬头看着他,“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即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去想了。请你也不要再耿耿于怀。”
“为什么我们不能做朋友呢?”罗振锋问,“即然已经过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们做回好朋友,可以吗?”
“不可以!”安安坚定的看着他,“我不想易子霖当第二个我,我也不要她有任何的误会。她是一个好女孩,你应当好好珍惜。如果你再一次的对不起她,那么我真的会恨你,而且会看不起你!”安安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乔生从车上下来,这里是玥帛坊的所在。今天开完会,突然想来找安安吃饭。看见街角安安从罗振锋的车上下来,两个人似乎在争执什么。正好一辆卡车经过,安安已经从街角拐了过去。
他将车开到玥帛坊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安安正坐在柜台里,低着头记录着什么。听见推门的声音忙抬起头,说:“你好,想要什么?”
当她看到乔生的时候,整张脸都呆住了。薄薄的嘴唇微微张着,半晌才回过神来。
“谁来了?”玫姐从里面走出来,一眼瞥见门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再看见乔生,满脸堆欢道:“您是……岑先生是吧?您想买什么?”
乔生对玫姐笑了笑,回头对安安说:“吃午饭了吗?”
安安很慌乱,每次看见乔生她就是这样,手脚都不听使唤更不要说是大脑了,“没有。”
“好,那走吧。”乔生转身往外走。
“去哪?”安安从柜台里出来。
“吃饭啊,傻瓜。”乔生笑了。
“喔,等一下,我去拿个包。”安安走进内堂。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蝴蝶袖上装,袖口处绣了几只蝴蝶。下面配了条低腰的牛仔裤,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匀称高挑。她拿着手提包出来,脸颊还透着微微的红晕。
“想吃什么?”乔生问。
近来安安的头发似乎长了不少,已经长到了肩膀上。正好齐齐垂在她精致的锁骨处。她想了想,又看了看他的车,“有一个地方很好吃,就是不知道你的车能不能开进去。”
“那就试试吧。”乔生接过安安手中的包,帮安安打开车门。
其实安安说的弄堂也就是邵毅开的“大胖小食”。她在指路的时候,乔生唇边始终蓄着一个浅笑。他宽大的C62也终于险险的开到了饭店门口。
安安轻快的跳下车,对乔生说:“别看这里破破烂烂的,东西肯定比你吃过的很多大饭店要好吃。”
邵毅穿着脏不拉叽的厨师袍子走出来,兴味盎然的看着这两名贵的轿车。
“邵毅。”安安跑到他跟前,“你今天竟然在啊。我还以为你中午不会来的呢,我可真有口福。”
“丫头,你向来都有口福!”他朝安安身后看了一眼,“大哥,您把您的车往我这破店门口一放,谁还敢来光顾啊。你每次不都荡过来的吗?”
“怎么?不欢迎啊。”乔生扔了根烟给邵毅。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倒是她自以为是的带乔生来尝鲜了。
邵毅亲自下厨烧了几个菜,还特别拿了瓶五粮液来。
“你不要喝酒,待会还要开车呢。”安安对乔生说。
“哟,管得还挺严的。”邵毅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安安。安安的脸立刻红透了。
“不喝了,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乔生笑了笑。
“你都好久没来了,也不陪我多喝几杯。怎么着?真戒酒了?”邵毅往自己酒杯里添酒,再帮安安倒上,“安安,你陪哥哥喝喝。”
“白酒我不会喝。”
“你还记得那次我们露营,带了五瓶二锅头。我喝了一瓶,你和靖书每人喝了两瓶。我们都醉了,愣是你还好好的。你的酒量我一直知道,那真叫无敌!”邵毅笑呵呵的说。
提到莫靖书安安不由自主看了看乔生,但是乔生脸上一脸平静,“你也知道是以前,我现在老了。哪里还有那种酒量啊?”
“老什么老啊?你身材也没变,样子也没变。整一个钻石王老五,多少小姑娘想找你当老公。我这样的才叫等外品呢。”邵毅笑着说,眼睛却看着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