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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舍不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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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伯伯……”安安努力忍住眼泪,深吸了口气。乔生那样焦灼的眼神,透着那样沉沉的痛……为什么她看不出来?竟然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

“别难过,安安。一切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坚信!”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

“伤口破裂。流了很多血,现在就怕发炎……他一定是走了太多的路。赤脚穿个皮鞋,脚上都起泡了。老岑,你这儿子怎么这么不安生呢?”帮乔生施救的是这个医院的周院长,岑国宏多年的朋友。

“人醒了吗?”岑国宏问。

“醒了,麻药一会儿就散。半夜估计会痛得厉害,我打算不用镇痛棒了。三天后就要化疗,怕冲淡了药性。”

“要不要干脆等伤口愈合了以后再化疗呢?”

“你也知道,他这病发现得不算早。化疗进行得越早越好,万一转移了,后果不堪设想。”周院长皱着眉说,“你们进去看他吧,夜里可以留个人看着他。”

“安安,你去吧。我们都不进去了。”岑国宏微笑着对安安说,“好好照顾他。”

倩玲泪光莹然,但还是用力握了握安安的手,“坚强点!”

☆☆ ☆ ☆ ☆ ☆ ☆ ☆ ☆乔生左手挂着点滴,眼睛闭着。眉心处有道深深的沟壑,下巴上青色的胡渣四处滋长,显得狼狈而憔悴。

他听见脚步,慢慢的睁开眼睛。他的眼里全部都是血丝,有些触目惊心。他看见安安,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安安真的恨自己有那么多的眼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停的掉眼泪。她的泪水从下巴滴到他的床上,一颗一颗的浸湿了他枕边的白色床单。

“没……事。”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说完以后,额头上立刻泛起一层冷汗。他痛苦的皱起眉头,嘴唇也不受控制的发抖。

“乔生……”她伸手抚摸他冰冷的额头,湿漉漉的全部都是冷汗。知道他痛得厉害,心里泛起一阵剧烈的痛楚。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一不小心,一颗眼泪落在他脸上。

“别……看!回去……”乔生闭了闭眼睛,眉头纠结在一起。他用尽力气地说话,就是想让她走。

“我不走,我陪你。”安安慌乱的打开一边的折叠沙发,她知道他怕她看见他的痛苦,他一定会要她走,于是急急的说:“我累了,今天就睡在这里。医生说你没什么事,伤口有些撕裂,但是已经缝合了……”她边说边忙着铺床,眼泪一颗颗的滴落在被子上。

隐约间听见乔生粗重的喘气声,她紧紧的握紧被子。心脏像被刺刀狠狠的剜着,那样的痛。但是她什么也不敢说。自己的背上也隐隐的出了一身的汗。

半夜里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安安吓得跳了起来。看见乔生伸着手想去拿床头柜上的搪瓷水杯,但是他的右手根本没法用力。于是,水杯就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拖了个拖鞋,慌乱的去看他。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枕头被汗浸湿了。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他紧闭着眼睛,兀自咬着牙,努力的不发出声音。

她伸出手,触及他微微发烫的额头。他的眼睛就睁开了,看见她就说:“你去睡吧。”

“你口渴了?我去倒水。”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走到一边倒了杯温水。

她把吸管放进他口中,他喝了一点就蹙起眉头,“好了,你去睡吧。”他的声音细不可闻,但她知道他已经用尽全力在保持平稳。于是,她回到自己的沙发床上。虽然那样累,但是再也睡不着了。到了凌晨时分,才听见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第二天,太阳从深色的窗帘里透出一点微光。一整夜的疼痛让乔生筋疲力尽,他还在沉睡。但是脸色依然苍白,眉头皱得很紧。

安安轻轻的坐在他的床边,注视着这张俊逸却充满疲惫的脸。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陪着他。如果可以,她希望他能多睡着一会儿,这样就不用承受疼痛。而她,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坦然的看着他。

在岑国宏的吩咐下,已经没有多少不相干的人来探试了。护士进来换点滴也是轻轻的。但还是惊动了乔生,他醒了。

“岑先生,好点没有?我量过您的体温,一切正常。”护士笑着说。

乔生轻轻点了点头。

“那您好好休息,最重要的是不要乱动,不要牵动伤口。”护士嘱咐完就出去了。

乔生静静的注视安安,一切都很安静。安安咬了咬嘴唇,“你想不想吃水果。医生说维生素C对你的恢复有好处……”她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乔生的眼里闪过一阵痛楚,“别忙了,我什么都不想吃。”他凝视着安安,过了好一会才说:“傻丫头,别哭……我已经不痛了。”

安安在他床边坐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对不起,乔生。”

“什么呀?”他说话有些吃力,但还是隐隐含着笑意,“看你的样子好像比我还痛呢。”

安安的眼眶红了红,但立刻又恢复了笑颜,说道:“你还痛不痛?”

乔生摇头,“你找个剃须刀帮我刮下胡子。下午有几个部门经理要来开个短会,我这样子太丑了。”

“你伤成这样,怎么开会?”安安脸色发白。

乔生眉头不自觉的一蹙,近来莫氏企业一直和裴生对着干。不知道莫靖书究竟想要怎么样。很多事情不得不处理。何况,他生病的事情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裴生的股票一路下跌,情况不容乐观。但他只是微笑了一下,“就一小会儿,累不倒我的。”

“不行!”安安的眼眶又充泪了,坚持说,“你要休息。”

“十分钟,就十分钟。我答应你……”乔生的眉头一颤,似乎牵动了伤口。

“你怎么样?”安安声音发抖,顿时乱了方寸。

“痛……”乔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的脸上一凉,见安安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来。她的脸色不比他好多少,整个人几乎瘦得不成人形,心里一阵刺痛,忙说:“骗你呢。我不痛!”

安安停下来,坐倒在床边,“你别开这样的玩笑。我受不了……”

她背对着他,“还有,我们不要吵架。我永远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答应我,怎么样也不能让我离开你。”

她竟然都知道,他心里想的她都明白。仿佛是两个垂死的人,在无边的大海,抓着一根浮木相依为命。谁也不知道明天是风平浪静还是巨浪滔天。

他的眼眶微微红了,喉咙堵得说不出话。

其实她懂,她站起来,换了轻快的语气:“我去帮你拿剃须刀。我就知道你着紧,你那个漂亮助理仇旻要来嘛!”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快步走出病房。她走得那样的快,但还是掩饰不了不停颤抖的纤弱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写得很吃力,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排了……很矛盾ing。

大家多多给些意见吧。

化疗

乔生的会议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因为周院长过来阻止了。他颇为恼火的对乔生说:“真的不要命了?伤口发炎了,起码一个月以后才能化疗。”

乔生笑着说:“我皮厚肉粗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周院长不去理他,转头跟安安说:“安安,这小子你可得看紧了。名字里有个‘生’,我看他没一刻安生的。”

安安也笑了,“我说话他可不听。犟得跟牛似的。”

“我都瘦成这样了,还牛呢。你见过这么瘦的牛吗?”乔生平躺在床上,语气轻快,但掩不住眉梢的疲倦之色。

“你呀,活脱脱一个猴子,从小就皮。这么一把年纪了,生了病也不好好养着。真让人头大!”周医生看了看乔生床头的各项指标,“两天过后就给你化疗。这两天有什么想吃的多吃点。”

“你这么说我可要怕了啊。跟做牢似的,化疗了就不能吃吗?”乔生望了安安一眼,后者的脸色有些苍白。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化疗的痛苦,就是怕她担心,所以尽可能用轻快的语气。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会没有胃口。这两天好好养着吧。”周院长叹了口气,眼镜后面的眼睛流露出淡淡的怜惜。

“周伯伯,您放心吧。我一定看着他。”安安笑着说。

周院长走后,安安拿了个苹果在削。外婆教安安小苹果的诀窍,她很小的时候就可以从头到尾把一整个苹果皮削下来。

乔生闭着眼睛养了一会神才说:“安安,睡一会儿吧。你昨晚一直没睡着吧?”

“你睡你的,别管我。”安安切了一块苹果放进嘴里。

“唉……我还以为你削给我吃的呢。”他叹道,看见安安不说话,才又说:“安安,还生气呢?我都又流血又晕倒的了,还不能原谅我?”

安安怕他说话伤神,只能瞪了他一眼,“我没空生气。你好好睡睡,我要回公司一趟。”

“那我要吃红烧肉。”

安安无奈的点头,“知道了,晚上带过来。”

“等等!”乔生喊。

安安回身看着他,乔生的脸色不好,伤口估计还是痛的。他的笑脸透着疲倦,她有些心疼,只能放缓口气,“怎么了?”

“让你路上小心点。或者叫司机来接你,这个时间难打车。”乔生说。

“恩。”安安应了,“你好好睡。我过会儿就回来。”

踏出病房,安安有种虚脱的感觉,脚像踩在软软的云雾里,随时踩空就会摔倒。

回想昨晚的事,还是有些不真实。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最初只是爱他,觉得无论如何,只要他一回眸能够看到她,对她笑笑,她就很满足。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而且是和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计较。

爱情是不是会让人性情大变?在这点上,她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可恶了。在她从小的教育里,妒嫉、狭隘、偏激……都是被外婆所驳斥的。如今,她好像越来越善妒了,不问因由妒嫉一个死去的人。

她没有叫司机,自己坐车回到办公室。

“老板,易先生来找您。”晓妍迎上来。

“哪个易先生?”安安尚未从困惑中回过神来。

“富林企业的易千樊先生……”晓妍还没有说完,易千樊已经站在会客室门口和安安打招呼,“安安,你还真难等。”

他的脸上有风尘之色,眼里却是殷切的神色,他的笑容也透着某种讨好的意味。曾经叱诧商界的人物,如今的潦倒让安安泛起一丝酸楚。

“易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安安走近会客室,转身关门。她突然生出某种害怕,与这个人的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易千樊的神色暗了一下,随即说:“就是回来,特意过来看看你。难道爸爸来看女儿也不可以吗?”

安安秀眉紧蹙,厉色说:“我早跟你说了,我爸爸早就死了。你这样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见面。”

易千樊叹了口气,“安安……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回北方,我想去拜祭你妈妈……”

安安摇头,“易先生,你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她用手指按太阳穴,那里隐隐作痛。

易千樊站起来,“安安,乔生这一病,你也瘦了很多。要多多保重身体啊。”他定了一下,“我知道,我说的一切对你都是多余,但是,我必须对你说。爸爸真的很歉疚,爸爸希望你往后的日子开心快乐。从前的事,你不喜欢我提我就再也不提了。”他把一个白色的丝绒盒子放在桌上,“这个给你。”说完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安安想追上去还给他,但又怕被办公室的同事看见。只能回来。

盒子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她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红宝石的项链,全部是红梅形状的宝石,正是上次他送过来想要做旗袍扣子的那些宝石。现在每一颗都被精细的镶嵌在细碎的白色钻石当中。旁边有一张字条。

易千樊的字工整而遒劲:希望你结婚的时候能带上这条项链,这原本是我答应送给红梅的结婚礼物。愿:永远幸福。

鼻子有些微酸,安安合上盒盖,将盒子放进抽屉的深处。

☆☆ ☆ ☆ ☆ ☆ ☆ ☆ ☆ ☆ ☆ ☆第一次化疗前,乔生去理发店剃了个很短的平头。近来因为消瘦,他的眼睛显得格外大,加上很短的平头,有些像卡通人物。

看见他的样子,安安噗哧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啊?”乔生挑眉,“不觉得我这样特男人?”

“得了吧……毛芋艿似的。”安安抿嘴憋着笑,看他穿着套头的黑色球衣,和平时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样子大相径庭。其实她知道,他怕化疗头发会掉,干脆理了个这样的头发。想着就不禁难过起来。

“男朋友变这样不乐意了?”乔生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是挺虚荣的,就喜欢西装革履的,怕别人认不出我是岑乔生吧?”他依旧开着玩笑。

“神经!”她啐了一下,眉头却不自觉的一蹙露出淡淡的轻愁。

“周院长说,这次用的是进口新药,不会掉头发的。而且副作用也不是很大。我呆会就挂个水,你去上班吧。晚上给我送饭来就是了。”乔生拉着她的手,两人慢慢的走进医院。

“你让我陪着你吧。”安安说,“挂水又不是不让人陪?”

“傻死了。你不是说今天有杂志要给你做专访吗?陪我干什么啊?”他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去吧,顶多三个小时我也就好了。”

她无奈,只能离开医院。

走在阳光普照的街头,一切都闪亮刺眼。安安的眼睛也一阵阵的刺痛。

上午,她去打开水的时候,楼上病房的一个病人去世了。才四十岁,化疗以后瘦得剩了一把骨头。每晚,她陪乔生散步的时候还经常能看见他。他总是跟他们打招呼,但是今天,他就这样死去。毫无征兆的,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无声无息的消失。如此温暖的冬日,大家都在为除夕做着准备。但是这一切,他再也看不到了。

她很害怕,真的害怕。她随手打电话取消了专访。慢慢的在街上走,毫无方向。走过玥帛坊的门口,她没有进去。

突然想到玫姐,两个月前,收到西北某个小镇寄来的卡片,是当地的一个社工寄过来的。玫姐已经去世了,生前在那个村庄当了一个多月的社工。卡片里夹着玫姐的照片,骨瘦如柴,眼睛却充满了光华。这个在她彷徨的时候收留过她的女子,一个人默默无闻的在他乡去世。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仓促的离别,她经历过。但是,还是不能直面。她不敢去想,关于乔生,关于他的病,关于两个人的未来……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敢想。

在某个商店的落地玻璃窗前,她看见自己过肩的长发,有些凌乱。她的白色棉衣此时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她瘦得自己都有些不认得自己了。她的眼里流露出惶惑和恐惧,和神经质的无依感。

她深吸了口气,看见左近的一家理发店,于是走进去。

“小姐,洗发还是要做个头发?”店员殷勤的招呼,“我们今天有活动。您的长发洗剪吹烫只要五百块,而且是我们总监帮您做哦。”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那么就帮我剪个短发吧,齐耳的。剪一下就好。”

从理发店出来,风吹过空荡荡的脖子,只觉得冷飕飕的。安安把领子拉高,看看手表,已经出来三个多小时。乔生的治疗应该结束了,她小跑着回医院。

远远的看见岑国宏和周院长在病房门口,岑国宏微笑着说:“安安,乔生的第一次化疗结束了。刚睡着了,过会儿就会醒。”

“哦,岑伯伯。”安安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担心乔生化疗过后的状况。

“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瞧你瘦得……”岑国宏叹了口气,才又说,“乔生会挺过来的。他身体底子好。”

“恩,化疗的过程虽然痛苦。但是,这也是防止癌症复发的最可行途径。乔生的身体本来就好,所以不要太担心。”周医生笑着说:“这次用的是新药,一天隔一天挂水,四次一个疗程。中间可以休息一周。三个疗程就结束了。”

“您是说,乔生可以回家住?”安安问。

“当然,我看他早呆不住医院了。”周院长说,“但是,吃饭要定时,绝对不能疲劳。晚上九点前一定要睡觉。”

“我知道。”安安一一答应。她有几分开心,她也想家了,她和乔生共同的家。

☆☆ ☆ ☆ ☆ ☆ ☆ ☆ ☆ ☆ ☆ ☆乔生在傍晚的时候醒来,看见安安剪了这么短的头发愣了一下,皱眉说:“怎么把头发剪了,不好看。跟个麻薯似的。”

安安抿着嘴:“我高兴。”其实她是想陪着他一起长头发,再说,短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也胖一些。

乔生的手抚过她光滑的后颈,低声说:“冷不冷啊?”

安安摇头,“你难不难受?”

“一点感觉也没有。就是觉得累。”乔生语气轻松。

安安知道他难受,因为他的手掌很烫,脸上有不正常的潮红,这是化疗后的现象。“周院长说,明天你可以回家养着,三天后再来挂水。”

“真的?”乔生惊喜了一下。

“对,我带了粥给你吃,吃完早点睡。”安安将保温瓶里的粥盛出来。

乔生眉头蹙了一下,还是将安安递过来的碗拿在手上,胡乱吹了一下就将粥倒入口中。

“你慢点!”安安急道,“小心噎着。”

乔生将粥一饮而尽,“成了,光荣完成任务。”随即笑了一下说:“还是想吃你煮的红烧肉。”

安安吐了口气,吃得下是好事,于是高兴的说:“明天回去,我煮给你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癌症,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个词眼。不禁病人痛苦,家人更加痛苦。

希望所有癌症病人都能够勇敢的对抗病魔,最终战胜它!

抉择

每一次化疗乔生都坚持自己开车去,而且不让安安陪着。安安知道他的脾气,所以也不勉强,就在家里等他回来。

这是第一个疗程的最后一次化疗,太阳下了山还不见乔生回来。安安打了几个电话,他也没有接。

她煮了满桌的菜,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她还特意做了一个蛋糕,这是她第一次做蛋糕,虽然样子丑了一些,但是味道应该不错。

看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天也差不多全黑了,安安推开大门,惊见乔生的车停在门口。她的心扑扑跳在嗓门眼,脚步不稳的跑过去。乔生双目紧闭的靠在驾驶位,面无人色。

“乔生!”她用力敲打玻璃窗,一颗心急遽的往下沉。那种恐惧感让她仿佛置身冰窖,血液瞬间结冰。她那么用力,手掌一阵尖锐的疼痛。

乔生的眼皮动了一下,随即睁开眼睛,打开了玻璃窗。他的眼睛有片刻的迷蒙,仿佛沉在某个世界里,“安安。”他开了车门,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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