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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猎狩 作者:domoto1987(VIP2014-02-21高人气完结+兄弟年下+多肉多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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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晚饭?”晏海手指下的力道恰到好处,声音也格外的体贴。这一对小情人交往了半年越发的甜蜜,加上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不饿,等大哥二哥回来再吃吧,继续捏脖子,嗯,好舒服,啊,你到底在哪里学的推拿?”
  “以前在部队学的。”
  江月洲最喜欢晏海捣鼓自己脖子和背,晏海又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他便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温暖的傍晚,日光昏黄,大厅里明亮得像梦境。晏海慢慢地收回手,看著江月洲孩子一样的睡颜,他心里如同有水拂过般柔软。
  他静静地低下头,在江月洲红润的脸庞落下花瓣飘落一样的吻。
  这天正好是周末,江云霄被江少行拖著出了门,说是要看点年货。
  年货什麽的其实基本都已经妥帖地置好,但自从江少行越来越少插手道上的那些事情,反而就爱上了操劳家中的事。就在前两天他还被江家的大哥嘲笑:“你这是要变成家里的内务总管了。”
  内务总管开著车,没有把江大少拉到商场,两人却到郊区的花木市场逛了大半天。
  “开年我想把院里重新布置一下,这两年流行中式复古,你说我们弄一个中式庭院怎麽样?”
  “随你。”江云霄并不怎麽在意这些事情,江少行喜欢自然就随他去。反正现在江少行常常游手好闲,他愿意找点事情折腾也好。
  “那我就看著办了。”江少行耐心好得要命,把几家林木场全都逛了一遍,觉得不错的都留下了电话,直到他逛完最後一家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云霄觉得自己腿都要断成两截。
  “你这是缺少锻炼,”江二少笑话了一句江大少,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走吧,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很远,我背你过去。”
  “谁要你背。”江云霄眉一皱,抬脚就踢了一脚江少行的屁股:“我还没那麽弱。”
  男人还是蹲在地上,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把主子照顾周到是内务总管的责任,你就让我尽一下责吧。”
  江云霄一笑,谁想得到江少行这麽乐於伺候人?
  但他也不想想,江少行是对谁才会这麽贴心到骨子里。
  他确实也累得很,再和江少行纠结也没意思,於是他在林场主人注视的目光下趴到了江少行的肩上:“把主子背稳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江少行回头看一眼肩膀上的人,说道:“过来一点。”
  江云霄把头微微地垂近男人有著长长的眼睫的脸颊,那人伸头,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江少行背著他的主子,两人慢慢地朝外走去,这一带路宽车少,又是郊区,竟难得的清净。车停得远,两个人随心所欲地聊著天,一家一家地路过刚才经过的庭院,足足走了一公里才回到车上。
  江云霄钻进车里,嘲笑道:“流氓的体力还真是不错。”
  江少行发动车预热,捞过江云霄的下巴,在他耳边说:“再过五十年我背著你走这麽远也没问题。”
  江云霄不置可否地推开江少行的脸:“开车。”
  “对了还有,昨天我定了一张床,今天应该会送过来。”
  “家里的床不都是好的?你要放哪里?”
  男人不怀好意地盯著身边的人:“当然是你房间啊大哥。”
  江云霄不满地说道:“我房间的床再小,也够两个人睡了吧。”
  男人低低地无赖一笑:“睡当然是够,但是做其他事情,你不觉得小了点?上次掉到地上你一个星期没让我进你的房间,我总要想点办法。”
  随著这句暗示十足的话,一些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子,普通的掉到地上倒是没什麽,但偏偏那一次做得正天昏地暗地掉下去,他在上江少行在下,他重重地落在江少行那根凶器上,差点没被顶得岔过气。
  一想到这里江云霄顿时暴怒:“江少行!!”
  江少行这个无赖能不能别再提那种事,真是够了!
  回去的路上江少行接到蒋成武的电话:“嫂子明天拆纱布?我明天没事,我到时候去医院看她。”
  挂了电话,江少行脸上也露出更深的笑意:“这次吴茵的手术只要成功,後面就剩下一些小型修复手术,她要是真能变得像以前一样也好,不枉蒋成武这麽多年对她不离不弃。”
  江云霄看著江少行一脸的喜气,恍然看到他们年少青葱的时候,这个人也会如此,为了别人的事而露出幸福的表情。
  或许十多年以後,江少行所有的变化不过是成长得强大,而其他的,一直都还保留在他的身体里,经由时光的沈淀,变得默然不动。
  年三十的前一天,江少行和六轮一起去接了浮生出戒毒所。
  浮生成功地走出戒毒所,江少行站在门外张开手,把他深深地搂进怀中。
  谁都没有再提当初浮生被後面的伤和毒瘾折腾得比死还要惨的事情,江少行开车,六轮和浮生坐在後排,他在镜子里看著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他们互相注视著对方的神色里,有一种亲昵叫做爱情。
  把两人送回六轮家,浮生的奶奶已经做了丰盛的午餐等他们。
  这一天的阳光格外的温暖,凉风徐徐却也不曾冷。四个人在院子里摆好桌子,喜气洋洋地饱餐了一顿。
  下午江月洲和晏海也过来了,江月洲和浮生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抱到一起,像两只大型的puppy。
  晚上一大群人包场看电影,浮生的同学、江少行和江云霄的朋友,热闹地挤满了小型的影厅。
  江少行和江云霄坐在最後一排靠近角落的位置,先两人还认真地看著电影,到了後来,不知道在何时电影已经变成了遥远的影音。
  深深的亲吻让两人都出了汗,影院的暖气开得熏人,压抑的吮吸声和喘息声更挑起浓烈的不可抑制的情欲,燃烧著整个空间里的空气。
  电影落幕,江月洲在影厅里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确定他的哥哥们玩了消失。
  “不用找他们吗?”
  “不用不用,嘿嘿,”江月洲奸笑地揽著浮生的肩:“我请你们去吃宵夜,这附近有一家大排档海鲜超级好吃。”
  说完他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地拉著浮生出了电影院。
  一干人在大排档热闹地吃宵夜,把一夜冷凌的空气都染得温暖起来。
  影院不远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两具赤裸裸的成熟男人的身体正情动地缠绵。
  雪白的床褥早已在剧烈的交合中变得凌乱不堪。
  被压在软绵绵的床里的男人高声地呻吟著,有人跪在他身前,把他的双腿高高地掰开、抬起,架於肩上进攻。
  猛烈的撞击下,身下的男人的头一次次顶撞到厚厚的枕头上。他无力地晃著头,他的眼角含著泪,源自於死一般的快感的逼迫。
  激情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跪在床上的男人身材好得不像话,汗水描摹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他用自己粗长的烙铁一次次贯穿身下的人,把对方後面的小嘴撑到极致,穴口随著每一次进出,“叽咕叽咕”地逼出水来。
  “啊、啊,少行,我要射了,啊──”
  这两人,便是在看电影途中落跑的江云霄和江少行。
  江少行俯身压住江云霄的腿,上前去亲江云霄的脸唇,低沈地喘息著道:“忍一下,我们一起。”
  “唔,啊,少行,你快点,我不行了,不、慢点,啊啊──”
  江少行只觉得箍著自己的性器的穴口一紧,他身下的人在放浪的吟叫声中绷紧身体,尽数射了出来。
  在被紧箍著的销魂的滋味里,江少行重重地按著江云霄冲撞了十来下,也咬紧牙关头皮发麻地射了出来。
  射完精,江少行倒到江云霄身上,两人汗湿地抱在一起,片刻都没有说话。
  平复了呼吸後,江少行懒洋洋地把自己抽出来,摘掉了套子,又重新去啃吻江云霄。
  江云霄被压在床褥里,懒懒地连手指也不愿动,但是两个人偷跑出来的,他心里又不免有点不放心。“该回去了,月洲找不到人会急。”
  江少行笑著逮住江云霄的唇便亲:“他不会急的,大哥,他自己现在肯定还不知道在哪疯呢。我们再来一次,嗯?”
  说完不等身下的男人答复,便重新分开了对方的腿,蛮横地把自己勃动的硬挺送进了还在兀自收缩的小穴。

  (29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下(慎)

  “江少行,呃,不要一来就这麽快啊──”
  被男人抱著冲撞了好一会儿,江云霄才发现体内的触感和头一次大有不同,这种熟悉的、肉与肉的直接地触摸只说明一件事情。
  “你他妈、套子!”
  “都做了一半了啊,现在取套子我怕你等不急。”男人坏笑著把人抱起来,让江云霄坐至怀里,托著他的臀一下下的抬起来,放下去,随著自己的律动周而复始,很快就戳得江云霄彻底抛弃了去计较套子的事情。
  但说是再来一次,两人却浑天蛮干至夜深。
  “呜啊啊──”江云霄大汗淋漓地射完稀薄的精液,彻底地瘫成了泥。
  江少行捞著倒进自己怀中的江云霄,左右把人又折腾了一番才舍得射了江云霄一肠道的精子。
  把人抱去清洗的时候,江少行把江云霄放到自己腿上,一边给昏昏无力的江云霄清理著身子,他的手触碰著江云霄一寸寸肌肤,却又很快硬了起来。
  江少行想不出什麽理由需要他忍著不吃,於是在浴缸里进入了江云霄,把人又尽情地操了一遍。
  江云霄昏昏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房间里,身边躺著的还是那个熟悉的人,只是身下的床睡著有点不太一样。
  他头痛地想了想,前不久刚换了床。
  江云霄一动,他旁边的人就一起醒了过来。
  “早安。”男人在江云霄的耳边轻声地呼吸:“今天天气不错。”
  江云霄转过身,对上江少行的眼睛,农历的最後一天,江云霄主动给了江少行一个早安吻,并说:“你的嘴臭死了。”
  “承蒙主子不嫌弃。”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抚弄他光滑紧致的腰身,摸著摸著便又把自己贴了上去,用腿间又不老实的肉棍抵住了江云霄的小腹,在上面缓缓地情色地蹭。
  江云霄抬腿顶了江少行的腿间一下:“够了你,昨晚才做了一晚上,你要我过年都下不了床?”
  江少行护著命根子,不要脸地侧身躺著,看著江云霄撑著腰爬起来穿上衣服,在他背後道:“在床上过年不也别有风味?”
  江云霄回头道:“你自己在床上过吧。我去找月洲。”
  说完就行动不太方便地走出了门去。
  江少行这个没节制的混蛋。
  过年的时候其他佣人都放假回家了,只有管家廖伯两口子和他们放寒假回来的儿子照常留在江家。
  两人把主宅和其他的楼都挂上了灯笼,虽然看起来和房子的风格有点不太搭,但是过年挂灯笼是江家几十年来的习惯,江云霄走出去,甫一看到一排灯笼,浓烈的过年的气氛便向他袭来。
  “大少爷起来啦,早点还热著,我去给你端出来。”
  廖伯的儿子在大学里学的林学专业,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不知捣鼓著什麽,看到了江云霄,他便奔去厨房给他取吃的。
  过年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加上晏海一共七口人,到处见不到人,多少有些冷清。
  江云霄吃完了早餐江月洲才打著哈欠下楼,江云霄还没见到他,就听到他在说:“今晚你回家就不过来啦?那我好无聊的。”
  另一个人回答:“今晚我给你打电话,明天过了中午我就回来。”
  江月洲有些闷闷地:“哎,孤家寡人地迎新年,我真可怜。”说到这里两人已经到了大厅里,见到江云霄在看著他们,於是江月洲赶紧收了声咳了一声,奔过去挨著江云霄坐著:“大哥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昨晚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和二哥都还没回来呢嘿嘿嘿。”
  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江云霄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麽?於是揉了一把他的鸡窝头,也不回答他,只是说:“你再晚点起来就该直接吃午饭了。”
  “哎呀反正放假嘛,又不用早起。”
  话说著,江月洲的早餐也端了过来。看到晏海笔直地站在一旁,他连忙把人唤过来,非要晏海和他一起吃早餐。
  有时候江月洲挺郁闷的,明明自己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家人,但这个人却刻板得要命,每时每刻都记得他是江月洲的保镖,除了在床上,其他地方都恪守著保镖的规矩,让江月洲想给他的死脑筋里倒点活水进去。
  “二哥呢,怎麽没看到二哥?”江月洲一边吃东西一边问。
  “可能还在睡觉。”江云霄打开了电视,满世界都在庆祝新春,倒是格外的喜庆。
  “哦哦,”江月洲三两口把食物全部塞进了嘴里:“我丧(上)去脚饿哥(找二哥)。”
  说完就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去。一口气奔上三楼,他也不去江少行房间,直接就扑进了江云霄房里,果然在超大号的床榻中找到了江少行。
  “起床起床啦二哥,今天过年诶还赖床。”江月洲脱掉鞋子跳上床,便坐到江少行身边去推他。
  “你也刚起来吧,怎麽好意思说我?”江少行伸手去敲江月洲的额头。
  “嘿嘿,”江月洲贼兮兮地趴著身子到江少行脸前,小声地问:“昨晚你和大哥溜到哪里去了?我可是阻止了其他人破坏你们的好事,二哥是不是该谢谢我啊?”
  江少行“呼”地一笑:“你要二哥怎麽谢你?以身相许那是不行的,其他的随便你提。”
  “嘿嘿嘿,我就想知道,昨天你们做了几次。”江月洲八卦兮兮地奸笑。
  江少行听完後便笑著伸出右手,开始算手指头,等他的手指屈到第五根的时候江月洲眼睛都直了,等他数完右手再抬起左右的时候,江月洲大叫起来:“二哥你太威猛啦!果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笨蛋,”江少行扑哧道:“我耍你的,做到哪种时候了哪还记得几次,反正尽了兴就行。”
  “咦!二哥你真坏!那个,我告诉你,我和晏海……”江月洲附到江少行耳边,窸窸窣窣地同他二哥说了些什麽,说完脸红著嘿嘿地笑,拉著江少行柔韧强健的长臂要他起床:“下午我们去找浮生他们好不好?邀请他们晚上过来守年吧?”
  江少行被拉著坐起来,绕了一把头发道:“别去打扰人家,你要浮生和六轮过来还行,但浮生他奶奶哪里肯到别人家过年?他奶奶不来,他们俩当然也要留在家里陪老人家。”
  江月洲失望地坐在一旁看江少行穿衣服,脑子转了一转,他又想了一个主意:“要不下午我们去你的夜总会玩吧,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
  江少行套上外套,把江月洲从床上提起来:“你想被大哥打?没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干活。”
  “干活?做什麽?”
  “我准备改建院子,现在还在和廖骄想方案,你如果没事干就和我们一起来。”
  江月洲眼珠一转:“我突然想起我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啦,真可惜。”
  江少行在江月洲头上一拍:“滑头,走吧,下去吃午饭。”
  下午江少行果然和管家的儿子廖骄一起在院子里测测画画,那麽大的庭院,那两个人一直忙到晚饭的时候。
  而下午江月洲就拉著江云霄陪自己逛了半天的街,两兄弟空著手出门,却塞得满满的回来,车上卸下来的尽是江月洲买的各种烟火和零食。
  晚上的年夜饭,三兄弟邀请了廖家三口一起,六个人围著圆桌热闹欢庆地看著电视,无拘无束地吃著饭,吃完之後没多久,在江月洲的鼓动下大家便到了後院放烟火。
  夜空被炫目的冬花映得五彩缤纷,江月洲和廖骄欢乐地换著烟火不断地点燃,旁边的人仰著头,仰望著一年的彻底结束,又一年在热烈与冷清的交替中开始。
  有些冷的手背上陡然一暖,江云霄偏过头去,看到江少行仰望著天空的侧脸,绚丽的夜幕之下,男人英俊得让人忘记呼吸。
  江少行慢慢地从夜景中收回视线,两眼明亮而深沈地看著正在凝视著自己的人,他拂然一笑,微一低头,在江云霄的嘴上烙上一道暖热。
  “我爱你云霄,一直。”
  时锺已在深夜十二点之後,江家仍旧灯火通明,但万籁俱寂,人声全无,热闹落下,便只剩下落寞。
  “哎,”房里的人叹了口气:“大哥和二哥就好啦,现在肯定正在忘我地抱在一起滚来滚去,都没有人来安慰我寂寞的心灵。”
  他躺坐在床上,无聊地玩了会儿电脑,期间看了无数遍的手机,那东西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
  臭晏海,一回家就把我忘记了,他蹙著眉头想。好几次他想主动打过去,但之前对方又告诉他自己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忍了又忍。
  就在他终於决定要主动给晏海打电话的时候,床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
  “啊!”手机屏幕一亮,他的心都跟著一跳,而後赶紧接起了电话。
  “开门。”那人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他耳朵里。
  “什麽?”他平日聪明滑头,这时对那两个字却愣是没有听懂。
  “我在你房间门口,开门小少爷。”
  顿时,他光著腿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像中了彩票的头奖一样的,巨大的幸福袭击了他,让他头晕脑胀,什麽都反应不过来,只有身体已经在自主地行动。
  门一开,他就被捞进了一具带著寒气的身体中。
  而後,那人微微地拉开他,一下子偏头吻住了他炙热的唇。
  门再一次关上,他被那人吻著,揉著,两个身体缠成一处,跌跌撞撞地朝床边移动。
  当那人脱去了自己的衣物,脱掉了他暖和的睡衣,把他揉进自己瘦削有力的身体里,才终於放开了他无法呼吸的嘴。
  他两眼水汪汪地望著身上的人,不敢相信地摸著对方的脸,使劲地喘著气:“你、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
  “嗯。”那人又低头俯身吻他的脖子,从他的 脖子一路往下,路过他敏感的红蕊、他充满弹性的腰身,他茂密的草丛,最後张嘴含住了他半翘起来的肉根。
  “嗯……”他的腿自觉地盘起来夹住对方的脖子,後脚跟难耐地蹭著对方的脊椎,在激情里大声地呻吟:“啊,晏海,我好想你,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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