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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猎狩 作者:domoto1987(VIP2014-02-21高人气完结+兄弟年下+多肉多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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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後,就是强行的开拓,性器替换了手指,进入了江云霄最私密之处,如利剑一样地一次又一次插入他的身体,搅得江云霄的身心天翻地覆。
  黑暗在这样光亮的空间里彻底笼罩了江云霄,他只想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江少行。他的双手按在墙上,紧握的手指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心,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与此同时,他再也没有挣扎。
  江少行慢慢地退出江云霄的身体,他握著自己涨到极致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终於射了出来。
  他阴沈著脸把自己整理好,而後便将江云霄的裤子给他穿好。
  “现在可以放人了吗?”江少行捞著死人一般的江云霄,尽量把他稳在自己身上,而後回过身问道。
  敬哥看著他们,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慢慢地发出一声低沈的,意味不明的笑:“叫两个人进来。”
  “是敬哥。”他身旁的手下连忙出了门,很快带了两个人进来。
  “敬哥。”
  “送江大少出去,把他送到公路上,在路口给他拦一辆车。等江大少上车後你们就回来。然後,就麻烦江大少亲自打电话确认安全了。”敬哥一边说,一边把眼神落在江云霄的脸上:“等一下你们记得把江大少的电话还给他。”
  “知道了敬哥。”那两个人走过去拉江云霄,但他们的手还没碰到江云霄,就听到江少行冷冷地开口道:“把他的绳子解开。”
  两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叫道:“这怎麽行?!”
  “你们两个拿著枪还怕他做什麽?”江少行完全不退让,盯著那两个人道:“敬哥的手下不会这麽没用吧?”
  “给他解开。”敬哥瞟了立在江少行怀里一动不动的江云霄一眼,讥嘲一声:“江大少刚被你们少行哥好好地疼爱过,想来现在正全身酥软无力,你们在路上把他看好点,安全地送他出去。”
  “是。”那两人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只能掏出刀子来割断了江云霄手腕上的绳子。
  “走啊。”其中一个人见江云霄没什麽反应,於是用枪托往他肩头上使劲敲了一把,并把枪抵在他的後肩,推著江云霄出了门。
  没人注意到江少行看到这一幕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他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得太过在乎江云霄,所以他只能忍著,但这样的忍耐只让他坚定了心中杀人的决心。
  江云霄被带走了,敬哥收起了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坐回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悠闲地抽著烟。
  江少行被几支枪对著,他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偌大的房内没人说话,每个人各怀心思,时间顿时变得缓慢。
  江少行最担心江云霄究竟是否被安全地放走,他不能亲眼看到江云霄的情况,心中的忧虑随著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老式的房内只有一盏吊扇,此时正“呼呼”地转著,送来的风丝毫不能解热,连带人的情绪也变得焦躁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屋子里有人无聊地开始看时间的时候,一阵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阵旋律是江少行熟悉无比的,就来自於他自己的手机里。
  於是他和其他人都朝声源处望了过去。
  最开始的那个面具男从怀里掏出了江少行的手机,他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恭敬地递给了敬哥:“是江云霄打来的。”
  江少行的心顿时咚地一跳。是云霄?!
  敬哥拿过电话瞄了一下,而後就拿著它站起来。他接通了电话,打开了扩音,朝江少行走过去。
  “听清楚是不是你大哥。”敬哥把电话凑到江少行面前。
  “少行?”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边的说话声,於是问了一句。
  江少行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喷涌的急切的情绪,但幸好在那之前,他想起了自己和江云霄应该是怎样的关系,他控制住了自己。
  江少行调整了一下自己,带著几缕恰到好处的关切开口问道:“大哥?你现在怎麽样?”
  江云霄没有什麽情绪地说:“我现在上了一辆从路上开过来的车,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
  “後面有没有车跟踪你?”
  过了几秒,江云霄似乎已经确认了一遍,他回道:“没有。”
  江少行说:“那你小心。”
  “……”好几秒後,那边说道:“我挂了。”
  而後手机进入了忙音。
  江云霄就这样挂了电话,但在他没有说话的那几秒的沈默中,江少行知道,其实那个男人有许多的话要对他说。
  知道江云霄已经安全,江少行终於松了一口气,他手里的电话再一次被收走,敬哥站在他的面前,如同山一样地挡住他面前的光,凝视著他。
  “江少行,现在把我们要的东西叫出来吧。”

  (10鲜币)温柔猎狩番外 曾经如今 上(晏海第一人称)

  曾经如今
  1。
  那天我爸的渔船没开,他没去海上捕鱼。
  早上很早我就被我妈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我睡眼惺忪地被她套上了衣服、擦了脸、喂了几口食,就稀里糊涂地被我爸牵著出了门。
  那一年我爸的渔船还是小渔船,我们住的地方总是很吵闹。我们住在海边的旧楼房里,四周都是未曾开发过的老式的街区,房子不隔音,空气里充满了潮腥味。但是每天都能看到海上的日出。
  那年月我爸的手掌还很大,很粗糙,但也很温暖。他牵著我,我们爬上了土坡,走了一小截路,停在路口。
  “待会儿要叫人,知道吗?”我爸低头对我说。
  我擦了擦困顿的眼睛,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是要我叫谁,但是这一天我爸穿著他平时很少穿的一件灰色衬衣,裤子也似乎是新的,而我身上也穿著不知道什麽时候买来的新衣服,两父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所以我知道,我们要等的人肯定很了不得。
  後来,我们在路边不知道站了多久,当我又困倦地打著哈欠,整个人都依到了我爸的大腿上时,我爸的腿一抖,我醒过来。於是见到了他。
  他从对面开过来的一辆小轿车上下来,被人牵著肉肉的手。
  那时候太阳升起,阳光正好落在他卷卷的蓬松头发上,落在他圆亮的大眼睛上,落在他白白的脸上和很好看的衣服上。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是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我爸连忙牵著我走过去,他叫:“江老板。”
  於是我也叫“江老板”。
  江老板说:“叫叔叔就可以了。”然後他很温和地叫他身後的人把一个装在盒子里,包装得很漂亮的东西给我。
  我爸说:“这怎麽可以呢,江老板您太客气了。”
  後来他们说了什麽,我都不记得,我也不记得那个盒子里那时候究竟装了什麽东西,只记得江老板牵在手里的男孩突然朝我露出的笑脸。好看得让我的心都突突跳起来。
  後来我再也没见过笑得那麽好看的人。
  他偏著头问我:“你叫什麽名字?”
  “海子。”我说。
  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他转身,仿佛知道了什麽秘密的事,对他身後的另外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喊道:“大哥,二哥,原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就是他!”
  而後他就欢喜地挣脱了江老板的手,朝我伸出手,在我头顶和他的耳边比了一下:“你一定比我小,你当我弟弟吧。”
  那时候除了我,每个人都知道那只是他的随口一说。
  2。
  我们开著游艇上了海。那是我第一次登上那麽干净美丽的船。
  直到我懂事以後才知道,那是江家的私人游艇,不是为了捕鱼的,只是在他们喜欢的时候上海游玩。
  江老板雇佣的人请了假,所以那一次请我爸去给他开游艇。江小少爷知道我爸有个比他小的小孩,要求把我也带上。
  所以那一次,我才会和他相见。
  他很喜欢我,他把他随身带著的吃的、玩的尽数地和我分享,他的两个哥哥在旁边钓鱼,一个说:“有了弟弟连哥哥也不要了。”
  另一个点著头说:“将来胳膊肯定往外拐。”
  而他快活得很,根本不管他的哥哥们说了什麽。而我也根本半懂不懂。
  我们在海上停留了一阵子,为了让江老板和他儿子们钓到更多的鱼。
  其实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江小少爷。
  我们趴在伞下的地板上,他问我:“你会飞行棋吗?”
  我摇摇头。
  他说:“没关系,很简单,我教你。”
  我一直都注意他嫩得像水煮蛋的脸和他脸上的酒窝了,结果飞行棋那麽简单的规则我竟然用了好一会儿才弄懂。
  男人本色,直到我们在一起後的某个时候,我才恍然明白。我不满七岁的时候自然是不会想到要对他做些什麽的,但我已经会因为他的一动一静而忘乎其他。
  他的父亲哥哥钓了多久鱼,我们就下了多久飞行棋。後来我们围在桌前喝果汁,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喝果汁,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现在想起来,已经不知道具体的味道是什麽样子。
  但是或许因为坐在他身边的关系,我总是记得,那一天的果汁和那年的春光一样温存,教人永生不忘。
  我慢慢地,非常舍不得地喝完了一大杯,抬头看到他的两个哥哥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那两个人总是在一起,不论是做什麽,好像都从来不分开。他的一个哥哥正在另一个人耳边说什麽,他的眼光一转,突然看到了我。
  我记得他长得有些慑人的脸,还带著些邪气,除了好看,和他天使一样的弟弟一点都不像。
  他看到了我,然後,他突然眯起眼睛朝我笑了。他的嘴里仍在在说著什麽,贴在另一个耳朵上,紧接著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我突然很不好意思,我知道他们是在笑我。
  尽管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什麽笑。
  但是他们是少爷,有小轿车,有佣人,还有各种我从来就没见过没吃过的好东西,而我什麽都没有。
  我慢慢低下头,而後他的脸就斜斜地从我眼前侧了过来:“你怎麽了?是不喜欢这种口味吗?我叫人给你换。”
  他转过头就要叫人,我拉紧站起来拉住了他的袖子。
  如果我看得到的话,我知道那一刻我的脸肯定黑里透红。我说:“我没有不喜欢。”
  我紧紧地拉著他的衣服,他比我大,比我高,在船上他一直牵著我,把我时刻带在他身边。他就像真的是我的小小的可爱的哥哥。
  他顿了一下,仿佛不明白,於是还想要说什麽。我怕他还要开口再问我,但最後他什麽都没说,只是拉下了我抓著他衣服的手,把它放进了他的手心。
  “我们去上面的甲板玩吧!”他对我“嘿”地一笑,不由分说地拉著我朝楼梯走去。
  而这一刻,我想只有他不会笑我,在这大海的中央,波涛起伏,我如同孤立无援的笨蛋,什麽都抓不住,除了他。

  (16鲜币)温柔猎狩番外 曾经如今 下

  3。
  江大少和江二少半公开地在一起了。
  虽然在此之前就有一些端倪可察,但他们在客厅里当著其他人若无其事地吻在一起,还是让我有点震撼。
  但我在他眼里看到的不是惊讶,而是一丝和狐狸一样狡猾的光,看来他早就对自己的兄长的奸情一清二楚。
  时逢周末,第二天江月洲没课,当天晚上他被一群学生拖著去KTV,我不方便跟著他去,只好包了隔壁的房间等著。
  那群学生里女生占多数,平日就有不少的女孩子喜欢有事没事围在他身边,自然的,对江老师心有独锺的人绝不是一两个。
  今晚,又会发生些什麽?
  他们找他玩乐,真的仅仅是玩乐而已?
  我坐在隔壁,一个人,没唱歌,像个傻子一样地猜现在他们正在做什麽,在吵闹的歌声里,那些漂亮的女学生们又会用什麽招数去明示暗示他。
  而他会有什麽反应呢?
  我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猜忌心和独占欲是如此的重,在我不能亲眼看著他的时候,就总是忐忑不宁。
  我怕哪一天他再一次和我挥手拜拜,就再也不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
  我已不想又一次丢了这个人。
  我只是那样坐著,一直,不知时间流逝多久,脑海里都是他,都是我不能控制的胡思乱想。
  这时候的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傻子。
  对面的包厢突然响起了陈奕迅的《不要说话》,我的思绪在熟悉的旋律里慢慢地回归於身边的现实。
  这是我会通首唱完的为数不多的歌之一。
  唱歌的人很熟悉这首歌,婉转温沈地唱得像原版的音色。
  深色的海面布满白色的月光
  我出神望著海 心不知飞哪去
  听到他在告诉你 说他真的喜欢你
  我不知该 躲哪里
  我藏起来的秘密
  在每一天清晨里
  暖成咖啡 安静的拿给你
  愿意 用一支黑色的铅笔
  画一出沈默舞台剧
  灯光再亮 也抱住你
  这一刻我终於没有去想,我隔壁的包厢里,我最喜爱的那个人,他和别人的歌曲正唱到哪里。
  我突然站起来,我想推开对面的那一扇门,和对方一起放声地唱这一首歌。
  我以为只有恋爱里的人,才懂得怎麽去唱的歌。
  我踏出了步子,我的手碰到门把手,拉开了门。
  他就站在门外。
  他的右手,正放在外面的把手上。
  他抬著头,傻瓜一样愣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愣得那麽傻,像个懵懂的乖顺的少年。
  我也愣了,只是那麽一秒。
  紧接著,我笑了出来。
  我的心暖起来,软得像某种巧克力总是在打的广告,丝滑甜腻。
  我放开门,在那一瞬间抓住他的胳膊。
  我将他拉入四周都是喧嚣的音乐的寂寞空间。门在他的身後再一次被关上。
  我疯狂地吻住他,把他深深地搂在自己怀里,他慢慢地,从僵硬到柔软,最後伸手捧住了我的背。
  如果我是从海里而来的动物,只为在干涸之前,能寻到这样一张红唇之中让我复活的津液。
  4。
  “哈,你,你你今天打了鸡血啊?”
  “……”
  我在昏暗盯著他不回答,而後低头封住了他一直喋喋不休的嘴。
  下身的坚挺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这具身体,我按著他的双腿,让它们大大地打开,尽情地展现在我的身下。
  他说他二哥对大哥是隐忍的爱情,暴烈的热情。那时候我只浑然不知,但这一刻我突然似乎懂了。
  我像疯了的野兽,尽情地在他身上驰骋,把他的床弄得一塌糊涂,把他弄得什麽话都说不出来,除了放声地呻吟。
  “你今天不对。”他翻过身,半睡半醒地窝在我怀里。明明已经支撑不住,但还是费力地要强撑著得到答案。
  “没有,睡吧。”我抱紧他,在充满冷气的房间里,单薄的被子下面,他的身体温凉,皮肤光滑如水。
  “别当我像你那麽笨啊,笨蛋。”他呢哝著,想要抬头看我,分明连抬一下手都不行了,却不依不饶。简直麻烦死。
  我把他的头塞进我的肩窝,不再答话。不一会儿他虽心有不甘但终於被困倦和疲累打败,在我耳边匀称地发出了呼吸声。
  我却久久没有睡著。
  当他在KTV里推开的门的那一刹那,他不知道究竟那给了我多大的惊喜。
  当他在包厢里一吻完毕之後告诉我,和她们在一起,不如和我这个闷葫芦在一起开心,他不知道那是我听过的最让我安心的句子。
  他不知我的忐忑,他不知我们的曾经。
  我在海边不断地张望,一直等著,等有一天他再一次像壁画中的天使突然降落我的身边。但我一直一直等到再也想不起他曾经的样子。
  他大哥要出国出差数日,他二哥自然是厚著脸皮要跟去。我们在机场送别了那二人,回程的途中,他突然又挖出前一晚的话题。
  “你这两天到底怎麽了?”
  “别乱想。”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要生气了哦,江老师的教鞭很厉害的,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学生。”他嘟嘟嚷嚷地非要我“老实讲话”,比在他学生面前要罗嗦得多。
  我别过头不理他。
  他不高兴地挠我咯吱窝,挠了半天我都没反应,他还锲而不舍,我终於看不过去而抓了他的手:“我这里不怕痒,你再挠也没用。”
  他盯著我的眼神慢慢地沈静,随之,他收起了平日嘻嘻哈哈的脸。
  “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他对我说。
  5。
  那之後几日我爸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我妈生病进了医院。
  我慌忙地问过情况,知道没什麽大碍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我还是向我的主子请了假。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说:“下午你还有课。”
  他哼哼唧唧地不高兴地说:“我可以换课啊,我岳母大人生病我就该去看看的。”
  我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他:“我爸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自己去就好,等你下课的时候我会赶回来的。”
  我父母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怕他们知道,我是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让他们知道。
  如果我告诉了他们我和江月洲在一起了,但哪一天……
  我不想他们和我一起难受。
  那一瞬,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眼里闪过了受伤的情绪。
  陪了我妈半天,下午接了他放学,晚上回去之後,一直到睡觉之前他都精神不佳。
  原来白天的那时候不是我看错,我的态度,是真的伤了他。但我要怎麽开口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我只是对那个懦弱自卑的自己没有把握。
  晚上他自己洗了澡,可怜兮兮地爬进床里,一个字也没有说,如同被人遗弃的小动物蜷起身子。
  我看著他弓起的後背,慢慢地朝他走过去,我爬上床隔著被子把他捞进怀里。
  “对不起。”我亲了亲他的後脑勺。他抖了抖,没有说话。
  “她们都长得好看,又都有文化,也许还有家庭背景。而我成绩烂,家境普通,我高中毕业就没有读书了,站在街上就不像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每次我看到她们围著你,和你站在一起,就会想到把她们身边的人换成我呢?我们俩站在一起的时候,也一点都不配。你什麽都好,但我……我总是怕哪一天你突然腻了,你会在你身边换上,那时候我一定会疯的!”
  那一天回港口,他拉著我的手对我说:“等我哦,我会再来找你玩的。”
  但十多年过去,他没有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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