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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们能自己解决,干嘛还要找人类?”
“你没看见那里的大小吗?”船长嗤嗤地低笑,“而且,跟人类交。配所产生的后代更加健康茁壮——人鱼族群里历代的首领都有一个英年早逝的人类父亲。”
“……”
麦加尔无语地凑回猫眼前,果然,在门外的水池里,把玩了一会儿那小巧的阴。茎后,雷克将它放开,他托着人鱼的臀部将它更加往水面上推了推,这使得怒风号的底舱里那盏摇摇晃晃的煤油灯正好照耀在这条漂亮的海洋生物的下。体——
在那阴。茎之下,所有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经过海水浸泡显得湿漉漉的女性象征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之下,花瓣如同最娇羞的少女一般羞涩地包裹着属于女性的花。核,却又不完全和正常女人的生。殖。器完全相同,异常美丽,却足够惊世骇俗!
麦加尔总算明白为什么这群官职人员打破脑袋也想要拥有这条神奇的海洋生物的初。夜权。
当雷克挺身进入人鱼的身体时,它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反而是发出粗重的喘息,纤细的双臂紧紧地攀附在了大副结实的背部肌肉上,它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不成形的、就好像是珍珠一样的东西在空气中凝固然后沉入水底发出嘀嗒嘀嗒的想声——
人鱼纤细的身体随着大副的动作而无力耸动着——
就好像抱着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它死死地攀附着占有它的男人,它睁开眼,朦胧的瞳眸里就好像包含了海洋上所有一些诱人的东西,金钱,女人,名声——
它的尾巴死死地缠绕在大副的腿上,然后以肉眼能见到的速度,他们拥抱着迅速沉入船舱的水底——
与此同时,凯撒微微皱眉,手轻轻地搭上了阻挡在他面前的这扇小小的吊门的把手上!
然而就在麦加尔认为他几乎就要破门而出前,外面的一切却忽然产生的变故——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他迷失在人鱼的魅惑中的大副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中丝毫不见任何的迷茫,就这插。入的姿势,他握着人鱼消瘦的肩头,粗暴地将它翻了个身摁在水池边上!
池水荡漾间,又是一番猛烈的进攻——
水声中夹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拍打声,那声音就像震耳的雷鸣一般响彻整个底舱。
留下偷窥小屋里,目测救驾不成现下似乎真的只能继续玩儿偷窥的主仆两人略尴尬地面面相觑。
麦加尔:“……想不到雷克居然是狂野派的。”
“住嘴。”凯撒略头疼地说。
86
86、第八十六章 。。。
雷克持久力旺盛;大开大合在水池边干得热火朝天;苦了两个以保护为理由实则进行偷窥的人;上辈子在猥琐流氓老大的带领下看过太多毛片儿;麦加尔看了一会儿就提不起多大的劲,虽然围观人鱼被做得□这么猎奇的事儿不是天天都能发生;但是撑着兴趣看了会他发现也就那回事,于是没过半个小时;当雷克的精。液就像一朵蘑菇云似的缓缓冒出水面时,海象员同志非常不客气地打了个呵欠。
他这个呵欠没能打完,就僵在了脸上。
被挤到旁边的船长大人没得看现场毛片儿;只好瞪着眼看海象员,所以当黑发年轻人脸上出现一瞬间的别扭时,他挑了挑眉:“怎么了?”
“刚才雷克抬头冲我们这边邪魅一笑来着。”麦加尔风中凌乱地说,“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你那么灼热的目光,死人都会被你看活,更何况是我怒风号的大副。”面对猪队友,船长大人毫不意外地冷笑一声,“所以雷克发现有什么奇怪?”
麦加尔有些不服气地说:“这骄傲的语气,怒风号上的都是神仙?我俩藏那么好,正常人怎么可能发现。”
“当然。换做是我的话,”男人的唇角勾起,露出一丝漫不经心地笑意,“走进这个船舱的第一秒我就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吹牛吧就,你头顶装了雷达还是避雷针啊那么敏感?
麦加尔一不小心把心中的不屑写在了脸上。将此大逆不道行为尽收眼底,拧过海象员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船长大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威胁:“想说什么?”
“好感动,特感动。”麦加尔真诚地说,“无论我在哪里你都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吗?”
他加重了腔调了“我”这个人称代词。
想不到船长大大居然真的点点头——海象员心花儿还没来得及怒放一下,前者就十分不屑地斜睨他补充道:“你身上的味道顺着海风八百米开外我就能闻到。”
“放、放屁!”麦加尔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粗着嗓子反抗道,“老子天天洗澡,哪来的味儿,乱讲!”
船长大人轻笑,充满了戏谑:“母猫发情的味。”
“…………”
麦加尔顿了顿,然后不自在地撇开脸,他一直自诩不要脸,然而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当面对心上人的时候,脸皮再厚,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让你城墙崩塌心跳停止,这个无关性别,无别年龄,和能让自己老二站起来唱国歌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天天都是初恋。
这一回合,凯撒大获全胜。
麦加尔宣布丢盔弃甲,躺平任调戏。
半天得不到回答,凯撒这厢也收起了玩笑的心,粗糙的拇指蹭了蹭手中人细嫩的唇角,男人轻哼了声放开了他,眸光一闪轻轻瞥了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海象员一眼:“给老子摆出满脸迟疑的表情做什么?我在这你还怕他冲上来揍你?”
麦加尔没回答,他还沉浸在自己酸掉牙的自我总结中。
直到执着的船长大人非要得到一个回答第二次催促的时候,海象员同志这才回过神来似的,非常赞同地点点头:“也是,反正都是你的错。”
凯撒:“……”
小型偷窥室外边,似乎是中场休息时间。雷克坐在水池边上,浑身上下都在滴着水,他红色的头发贴在脸上,因为湿水变成了深深的酒红色,而从麦加尔他们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怒风号大副的侧脸缺少多余的感情,他甚至比平常看上去更加冷漠——而那条刚刚接受了他的雨露的人鱼仿佛脱力般地奄奄一息地浮在水面上,身体最柔软的腹部毫无顾忌地暴露在大副的面前,它闭着眼,头轻轻地蹭在雷克的腿边。
看样子,它完全被眼前这个人类征服了。
……
这件挺浪漫的事儿看在某个人眼里却又有另外一番见解。
“——你的人鱼好像被红毛大副□了。”
麦加尔眯起眼,压低声音凑到凯撒耳边刻意非常粗俗地说。
“……”船长大人嫌恶地撇了他一眼,推开恶意满满的海象员同志,自己霸占了猫眼面前的最佳位置。
此时此刻,雷克的手正在人鱼平坦的腹部缓缓摩挲,那条人鱼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它睁开美丽的双眼,脸上的表情显得脆弱却又惹人怜爱,而这显然不足以打动怒风号的大副,他的手慢慢下移,来到了之前他入侵过的部位,此时此刻,那朵娇花之上甚至还沾染了一些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乳白色液体,正缓缓从缝隙中流出,这异常淫。靡的一幕被雷克尽收眼底,感觉到手下的非人类生物轻轻颤抖,他笑了笑,那冰冷的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
显然他还没有忘记之前这条人鱼试图将他拖进水池底淹死的举动。
即使那是本能,也不足以被原谅。
双指微微弯曲,轻轻拨开花瓣,长期在船上生活指腹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毫无预兆地重重猛地插。入还在颤抖的□——
人鱼张了张嘴,露出了它稚嫩的牙齿,它的身体神经质地痉挛起来,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这一幕的雷克毫不在意,他手上的速度加重加快,另一只手却悠闲地在水池边摸了摸,最后摸到了一根早已有些潮湿的烟火,好不容易点燃叼在嘴边,在昏黄的煤油灯上,怒风号的大副吸了一口,然后用双指夹着烟草,漫不经心地跟他身侧船身某个方向挥了挥手,以示敬意。
小小的猫眼之后,只是片刻的愣怔,凯撒哼了声,随后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
当完全放心下大副的安危之后,眼前的表演终于能看出一点别的东西——
人鱼确实是很漂亮的生物,当它们用无法发声的喉咙粗喘,当它们漂亮的眼睛因为高。潮而变得迷茫,当雷克的手撞击它的身体时,无法抑制地发出粘稠液体流动的“汩啾汩啾”声,它主动爬出了水面,小巧的脑袋靠在大副的大腿上,尾巴下意识地痉挛,银光闪耀之间,轻轻地随着雷克下手的轻重拍打着湿润的池水边缘。
残忍而淫。靡的一幕。
却充满了一种你情我愿的气氛。
门后,凯撒也为自己点燃一支烟草,微微眯起眼送到了自己唇边,他没有吸,只是叼着,缓缓上升的浓烟让他琥珀色的瞳眸变得有些模糊,他姿态慵懒地靠在破旧的门板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隐约还蓄着笑意。
麦加尔被他这略带邪性的笑搞得有点毛骨悚然。
“干嘛?”海象员凑过去,“看人家做得开心了,后悔今天没亲自御驾亲征?”
完全是男人之间的调侃范畴,麦加尔自认为这句话是没饱含多少醋意的——但是当凯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后,没来的有他又开始有点心虚……蹭在船长旁边,海象员同志叹息一声,心想这样下去每天小心脏起起落落老子绝对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凯撒没说话,将烟草叼在嘴边,略微好笑地在旁边满脸沮丧的海象员身上扫了一圈后,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着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麦加尔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手下隔着一层夏天透气又透热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异常灼热的的触感显而易见地表示船长大大这是看现场毛片儿看出“性”致来了。
并且从“小凯撒”的坚硬程度来看,“性”致高昂。
凯撒放开了他的手,见对方摸上瘾似的爪子还自动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开口时,嗓音因为感染上欲。望变得有些沙哑而低沉,“怎么,”他淡淡地说,“在背奴隶守则?”
……奴隶守则?那什么玩意?
男人吸了口烟,笑了笑,目光却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员的脸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第二十八条,主人有需求的时候,为主人服务。”
“噢,”麦加尔木讷地点点头,“所以,您这是在邀请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从嗓子眼发出一阵沉沉的嗤笑。
“……宝塔镇妖河?……不对,什么玩意儿啊。”
麦加尔面瘫着脸嘟囔,他掀起眼皮飞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发现隐藏在烟雾之后,那英俊而立体的五官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迷人的风情……恩,不好意思又说废话了,其实在开启痴汉模式的海象员看来,那张狗脸全天二十四小时就没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这货就连呼吸的时候,微动的鼻翼都显得特别优美。
麦加尔觉得凯撒简直就在折磨人,这会儿他个下半身瘫痪,实在是做不出点儿什么激情的举动,他绷着脸想了老半天,盯着凯撒那张淡定的脸看来看去,爪子从始至终没离开过男人那已经抬头的坚硬灼热。
窄小的船舱外,人鱼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发出了第一次声带的震动——那声音刺耳而尖锐,又仿佛有液体卡在她的喉咙似的,带着液体震动的声响。
“……不管了。”
叼在唇边的烟被拿开,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颤,随即,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气在逐渐向他逼近,他动了动,主动扶上了正靠过来的黑发年轻人的腰,大手渐渐下滑至胯部时,一双冰凉的薄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恶作剧般地往后退了退,对方果然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点点地舔。弄着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细细地与他分享那些还留存在他唇边的烟草气息。
凯撒发出了一声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占据了主动!
握在对方腰间的手一紧,重重地将怀中小打小闹逗猫儿似的年轻人压向自己,他的气息霸道而火热,带着不容拒绝的蛮力用舌尖撬开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夹杂着灼热的气息长驱直入——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麦加尔,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野兽般凌厉充满了侵。占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和蛮力,在怀中人微微开启的双唇中掠夺,细细地、一寸也不放过地摸索过每一处地方。
当他怀中的小奴隶被这个长达仿佛一个世纪的吻搞得有些气息不稳地发出闷哼时,他主动地退开结束了它,而此时此刻,船长的瞳眸却因为另外一种情绪变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黄,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腹重重地揩去怀中人唇角那点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晶莹,然后猛地站了起来,玩儿似的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扔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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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八十七章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好歹还记得自己是个瘫痪的海象员同志举起双手做作地护胸;非常龟毛地用爪子推开正要压上来亲他颈脖的男人的狗脸:“等等!”
后者不悦地抬起身来:“给你三十秒废话。”
当凯撒说话的时候;他呼喘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海象员的脸上;都说水蒸气很烫,这会儿麦加尔觉得自己就要被烫得脑子都不好使了;于是他沉默,光瞪着凯撒的俊脸就浪费了十五秒;当男人挑起眉开始倒数计时,他大脑这才噼里啪啦重新搭上线,艰难地开始运作;抬起手他拍了下男人的额头:“你他妈不是自诩比定海神针一柱擎天还直么?”
凯撒不知道什么是定海神针。
但是他至少从字面意思能理解到什么叫“一柱擎天”——比如说,现在他的老二的状态,大概就能叫一柱擎天……所以这四个字,当你一厢情愿以为这是个名词的时候,偶尔在别人的理解里,它还能是个动词。
“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凯撒说出一句让麦加尔呕血的话,“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要是此时此刻海象员同志的腿能动,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一脚踹地上去,他顿了顿,决定给凯撒一个最后的弥补机会,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脸,大黑眼睛忽闪忽闪:“漂亮的小男孩?”
凯撒:“…………”
麦加尔:“………………沉默是什么意思!!”
凯撒想了想,难得一次非常有耐心地直视了小奴隶的不依不饶,于是他真诚地说:“你的年龄已经不能算‘小男孩’了。”
麦加尔得到了回答,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回答似乎侧重点不太对。可是凯撒没有给他追加提问的机会,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他压在他的身上,海象员无力的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扳开,于是这样的姿势让凯撒得以将一条腿的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轻松地压制住了海象员的挣扎,另只空闲出来的大手干净利落地一把将他的衣服撕开——
撕拉的一声,异常突兀刺耳,衣服上金属钮扣叮叮当当掉落一地。
“衣服!”
“叫什么,早上你偷偷从我衣柜拿的当我真没看到么。”
“……”
男人稍稍抬起身子,借着小小的船舱中那台几乎快要烧光的烛台散发的微弱光芒,他低下头,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他的所有物——从撕开的衣口处袒露出一大片洁白的皮肤,昏黄的光芒将白嫩的肤色染成了漂亮的奶白色,闪烁着细腻光润的亚光。而胸前俩点的颜色很淡,因为忽然暴露在空气中,它们敏感地立了起来,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引诱着什么人去一亲芳泽。
“品相不错。”
船长大人粗哑地笑着夸奖,而麦加尔觉得这是他长期抢劫古董后验货时留下的后遗症……海象员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却不知这个动作让他的颈脖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修长洁白的颈脖确实如同他之前强调的那样像是个天天洗澡的样子,白白净净和豆腐似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莹白的皮肤之下,从颈脖到锁骨再到半遮掩的胸膛,整个儿连成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仿佛闪发着淡淡的光晕——
上帝他老人家关上门之后,至少会为您打开一扇窗。
当一个少年他拥有称不上好看的大众脸,他必须就会拥有一副细腻软白的好皮囊。
心脏仿佛也跟随着那颈脖之下的青色血管一块儿缓缓跳动起来,男人眼底的光芒变得更加暗沉,他盯着眼前那一片洁白的皮肤几乎要着了魔,身下某处更是叫嚣着几乎要爆炸,呼吸越来越粗重,凯撒简直难以相信,他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东西,任由他天天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边跟自己抢枕头,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可能还能有另一种用途。
船长大人忘记了,这副好皮囊,其实他早就看过摸过蹂躏过。
比如刺青的时候。
当男人低下头细细地用舌尖卷起那微微颤栗的乳尖时,他听见麦加尔发出一声急喘——而男人将这当做了作为他动作的回应。
他吮吸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只手也轻轻揉捏起另一边被冷落的果实,他感受着黑发年轻人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变得灼热,当他的膝盖轻轻蹭在他的下身时,船长大人满意地发现他硬了。
恶作剧般地顶了顶那里,船长大人笑得极为恶劣:“儿子,你硬了。”
麦加尔恨不得放声大哭,为凯撒的无耻下流。
“你他妈也硬得像块板砖了,爸。”
凯撒唔了声认真又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非常顺手地帮麦加尔脱了个精光。
船长大人坐在床边,一个借力板着海象员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此刻的麦加尔身上一丝不挂,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仅仅只是揭开了胸前的俩颗扣子和腰带……
当麦加尔□而滚烫的肌肤贴上男人略显得粗糙的衣物时,他产生了一种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耻感,而恰恰是这个感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当男人扶着他的腰的大掌顺着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缓缓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呻吟和无法安置的内心躁动——
当凯撒的指尖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重有序地下滑,最后停留在了那块已经生长完好的刺青处时,麦加尔头发炸了炸,没来由的快感从卷曲起来的脚趾顺着血液传入心脏,他低低沉吟,仿佛被触碰到了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凯撒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在叹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着他亲手刺上去的刺青,当他感觉海象员的唇轻轻在摩擦着他的颈脖时,船长大人低笑,指腹准确地游移到了那象征着镰刃,同时也象征着他凯撒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