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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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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凯撒所有物的弧线,那弧线优美地弯曲,在股缝的前端上方结束,凯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里,轻轻地点了点,“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我刺上它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拽着凯撒的衣领,麦加尔垂眼,“山崩地裂?”他轻笑着问,说话的时候呵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男人的锁骨处,有些瘙痒。

【比山崩地裂更加严重,我曾经以为那是神的恶作剧。】

男人笑着,他双手卡在黑发年轻人相比之下显得纤细一些的腰间,往上提了提,麦加尔的双腿呈跪坐状卡在男人的腰际,当凯撒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低下头,毫无意外地对视上了一双深邃的琥珀瞳眸——

【很显然,我的身体比心灵更加诚实。】

男人薄唇轻启,他盯着那双黑亮的如同地中海最璀璨的黑珍珠般的双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他用的是拉丁语,这种古老的、与希腊语同为影响欧美学术与宗教最深的语言因为罗马帝国的势力扩张而被推广,而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语言的海象员来说,他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

麦加尔知道追问是没有结果的,于是他嗤嗤笑着拍了拍凯撒的狗脸:“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意料之中。”凯撒翘了翘唇角,露出优雅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在表白。”

“想象力丰富。”

“想象力铸就美好的未来,大航海时代不就缺少这个么——不然你们怎么寻找新大陆。”麦加尔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身上,他动了动胯部,硬得发疼的下体隔着裤子蹭了蹭男人的,前段分泌出来的透明特体将男人的裤子染出一小块水渍,于是只有那一块的颜色深于周围的布料,它隐隐约约能透出一个粗大的轮廓,毫不掩饰地将它覆盖之下的巨大张牙舞爪地凸现出来。

男人和男人的老二相互摩擦是一件爽到姥姥家的事儿。

非常好满足的海象员同志光靠着这样几乎就能高潮三百回合——

凯撒没有那么好满足,不过很显然这样的动作也对他刺激不小,因为当他转身将麦加尔重新压回床上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几乎将整个床都压垮——

麦加尔真切地听到他床铺在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凯撒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抬起他的臀部,粗糙的大手以要把人捏疼的力道揉捏着身下人的臀瓣,而后,当他低下头一如之前那样暴躁蛮横地去掠夺怀中人的双唇时,他修长的指尖悄然无声地从臀瓣移开,轻轻地顺着股缝划过——

他笑着将海象员的呻吟尽数吞进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开的衬衫敞开,结实的腹部肌肉摩挲着后者紧绷的小腹——

“如果你不是瘫痪,”凯撒的舌尖色情地轻轻顶弄着麦加尔的牙齿,“我会要求你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

“很可惜,”麦加尔粗重地呼吸着,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老子就是个大残废。”

凯撒恩了声作为回应,然后用实际行动表现出了他有多么不介意这个问题——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猛地刺入了身下人的后穴——

与此同时,随着轰隆的一声,船舱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喂老大,那条人鱼已经会说话了,你们——”

凯撒:“…………”

麦加尔:“………………”

雷克:“………………”

尊敬的、据说只喜欢女人的船长大人,衣衫大敞,下半身腰带大开地跪坐在床上,他的前面是浑身赤裸皮肤白花花得晃眼的海象员,此时此刻,船长大人平日里掌舵的神圣之手正抚在海象员的臀瓣上,他的中指诡异地消失在了海象员的臀缝之间——

雷克踹开那小小的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画面。

中指,去哪里了呢?……

雷克:“呃……”

凯撒:“滚。”

雷克哐地一下关上门,就好像他哐地一下把它踹开似的。

然后怒风号的大副屁滚尿流地圆润滚了。

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满脑子的“这不可能”。

88

88、第八十八章 。。。

经常光着腚跟那群海盗跳下海里集体游泳的海象员同志对于被看光这件事表现得非常淡定;他用手撑起自己上半身;半侧身回头拍了拍身后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水的船长大大结实的手臂:“回神了。”

“你刚才没锁门。”凯撒语气不太好;他的目光顺着黑发年轻人刀削似的肩一路向下;目光就像扫描似的轻轻滑过他的蝴蝶骨,男人用的是陈述句语气;哪怕是用脚趾头听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里面究竟充满了多少的不满。

“你也没让我锁门啊,”麦加尔无辜地说;然后他顿了顿,回过头跟男人的目光对视上,

“打个商量;您能把你的手指拿出来,然后我们坐下来,用正常的姿势好好讨论这个——嗷嗷!疼疼疼疼疼——我。操。你大爷的死狗——”

船长大人漫不经心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手绢擦了擦手,非常解恨地扔到地上,他让开,伸出手将海象员同志翻王八似的翻个身让他仰躺在窄小的床上,面对怨恨的目光,男人轻笑道:“你让我拿出来的。”

“我让你那么快拿出来了吗——轻点儿慢点儿会死啊还是老子的屁股会咬断你的手指啊?肠子都被你拖出来了王八蛋!”麦加尔捂着屁股冲凯撒猛翻白眼,屁股火辣辣地疼,切实体会了一把便秘人士蹲厕所时那种深邃到灵魂深处的痛。

因为脚不方便,黑发年轻人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盘坐在床尾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说:“行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战……被雷克这样恶意地报复社会了那么一下,老子下面都软了。”

凯撒恩了一声,接下来说了句让麦加尔气绝的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海象员,用那种不知道从哪领悟来的仿佛刚睡醒的语气说:“也是,我看你也没那么诱。人了。”

“您说的是啊。”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扼制住了扑上去咬断男人脖子的冲动,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反正摸您也摸了,看您也看了,亲您也亲了,除了提枪上阵正式启封使用,您将老子这尚处于退换期的商品猥。琐了个遍,现在来跟老子说款式不满意?有你这么占便宜的嘛——您合适么您?”

面对刻薄的讽刺,船长大人宽宏大量地伸出大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满脸义愤填膺的海象员的头顶:“我又没说要退货。”

“那是,大海上除了水就是水,你想退也得能找到地方啊!”

凯撒决定不跟他争,按照海象员给一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尿性,他们能在这就这个问题讨论到第二天天黑。

心里需求是没了,只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瞥了旁边那位性趣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此刻正兴致勃勃一脸准备强势围观的海象员,他无奈地用大手握住了自己快要爆炸的柱体,一边感叹自己似乎几百年没用这种方式纾解欲。望了一边从上至下轻轻撸。动,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准备围观的人终于不甘于寂寞,一只手毛手毛脚地蹭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要么就来全套的,”凯撒哼了一声,“要么就不许碰老子。”

“干嘛?”麦加尔轻笑出声,挑起眼角斜了满脸郁闷的男人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从小不教好,你要教他开门之前的那个步骤是敲门而不是抬脚,至于今天在这撸。管吗?”

第一次被教育得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的凯撒:“……”

麦加尔:“不过我还得多谢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让你给上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啊。”

凯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声,大喇喇地伸出那个原来正忙着做上下□运动的手,掐住海象员的下巴:“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上你呗。”

“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梦想的男人才有未来,”麦加尔不要脸地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船长大人腿上,借着船舱里昏暗的光芒,非常学术研究性地凑近了男人那根翘起来几乎要贴到腹部的玩意儿,“你到底会不会自我解决?都快脱皮了——”

当他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此时此刻异常敏感的巨大上,让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麦加尔十分讨人嫌地“哎哟”一声,缩了回去,“都快脱皮了,怎么还那么精神呢?”一种身为现代单身男大学生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咱别的可能比不上,论起独自撸管的功夫那可是打小训练出来的一级棒(……)!

麦加尔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正准备开头再奚落两句,忽然那只原本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儿往下摁了摁,海象员那笑得咧开一半的嘴就这样准确无误地将男人那痛苦地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前端含了进去。

海象员幸灾乐祸的笑僵在脸上。

船长大人翘了翘唇角,理所当然地哼了声:“那你来。”

一只手抚摸上了身。下人浑身僵硬的身体,很是赏识地摸了摸他结实的小翘臀,当听到那个含着自己下。体的人发出一声含糊的重喘时,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身。下,本来就已经快忍耐到极限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温润潮湿的包裹下,更是精神抖擞地跳了跳——

生怕被再次射一脸的海象员赶紧让开,呸呸俩声后拽着凯撒自己的手往他那玩意上面万分嫌弃地一扔——

男人无奈地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前端,然后释放了出来。(。电子书)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勉强的一次高。潮。……男人顿了顿,之后在麦加尔嘲笑的目光下,无奈地又弯腰将之前丢地上的手帕重新捡起来擦了擦手,然后这才重新抱起海象员,踹开偷窥小屋的门,顺着船舱壁的楼梯回到了底舱——

雷克已经离开了,此时此刻的底舱非常安静,隐隐约约能听见水池中那条人鱼游动时划开水面的声音,从甲板通往底舱的那架楼梯上,清晨的阳光正照射在最上端的几层楼梯上,灰尘在阳光的照样下舞动着,已经天亮了。

……

麦加尔没想到的是,怒风号的船员八卦起来也比较不是人。

当凯撒抱着他重新走向甲板时,以通往甲板的出口为起点,呼啦啦地站了俩排海盗,和酒店门口专门鞠躬叫“欢迎光临”的服务员似的,一群缺胳膊少腿面部狰狞从来不刮手脚毛的海盗站在甲板上,当凯撒他们出现的时候,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向右看”,整齐得和谁在后面喊了口号似的——

这阵势,搞得怒风号的船长都愣了愣。

“干什么?”凯撒面无表情,非常镇定地问了句。

“今早我上来的时候,一群海盗正准备下去值班,被我拦住了。”二层甲板上,歪歪扭扭地站着怒风号的红毛大副,他手中抓着一杯朗姆酒,笑眯眯地趴在二层甲板的栏杆边,一夜纵欲加一夜没睡精神头还是比谁都好,眼睛里的光芒蹭蹭亮,“我告诉他们,船长和海象员不希望有人去打扰。”

凯撒:“……”

雷克:“你们出来得比我想象得快一点,早餐没准备你俩的份,不介意吧?”

凯撒:“……”

“好了,都别愣着啊兄弟们,”雷克将酒杯放置脚边,然后直起腰,像幼儿园老师似的拍了拍手掌,“刚才怎么教你们的?”

大副的话语让众海盗如梦中惊醒,短暂的沉默之后,从队伍里不不知道哪个部位首先传出一声结结巴巴的“恭喜船长”,紧接着,怒风号的甲板上像是炸开了锅,一声又一声的“祝船长长命百岁”“船长万岁”“男人比女人好多啦”如同浪花般迭起,在这热闹的喧哗中,麦加尔很确定自己听见了“船长的男人”之类精彩的字眼。

大狗脸上的表情很好看。

那种尴尬困惑好笑恼火混杂在一起的样子,千年难得一遇。

麦加尔抬起眼,发现在人群的尽头,船舷外面正趴在一个长发年轻女人,喜欢热闹的枝枝显然也没有放过这个凑热闹的机会,此时此刻,她正兴高采烈地跟着人群起哄,当注意到麦加尔的目光时,甚至挥舞起了自己的手臂跟他致意!

当甲板上的海盗们开始疯狂地鼓掌,鼓号队也奏响了他们几乎这辈子不会在碰的婚礼奏乐时,麦加尔觉得自己简直遇到了穿越以来最他妈梦幻的事儿——

美人鱼和幽灵船算个鸟!

他跟一个男人滚了床单,第二天一大早,上百号人在为他们的滚床单行为欢呼和鼓掌,居然还配有奏乐。

这世界疯了!

89

89、第八十九章 。。。

船长和海象员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补眠;回到船长休息室的那张大床上;麦加尔二话不说就拽了个枕头塞到自己脑袋底下;嘴里还啃了个水手们孝敬给“船长夫人”的黑麦面包;他一边大口吃着面包一边说:“你有没有一种刚才咱们在所有人的祝福下喜结连理的错觉?”

凯撒换了衣服擦了身,走回床边探头看了下;不动声响地将麦加尔嘴巴边的面包拿走扔到一边,头也不回地问:“喜结什么?……我说过;不要再在我的床上吃东西。”

“就是成一对儿了啊。”麦加尔在床上打了个滚,不情不愿地接过船长递过来的湿手帕擦了擦脸,然后抬起脚;非常自然地让船长大人伺候他这个残废脱了鞋子,“现在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你男人了。”

海象员的最后一句话让船长笑了。

“我的男人?”他扔开手中的臭鞋子,抬头给了海象员一个十二万分不屑的表情,薄唇微微上扬,十足自信道,“只要是有眼睛有判断力的人,都以为老子把你操得屁股开花。”

麦加尔完全不生气,他就是喜欢大狗这种盲目自信(……)。

围观了一晚上现场毛片儿的俩人什么也没多说,胡乱吃了点东西喝了两口果汁倒床就睡,别说雷克说的早餐,就连中午饭也没顾上爬起来吃——这一天整只船队都知道“船长和麦加尔累了”,喘气儿都不敢用力喘,鼓乐队的乐手们放了个假,怒风号难得一个白天静悄悄的,连隔壁船都特别安静——雷欧萨倒是哭天喊地地要求硬闯船长休息室抢汉子,只不过被忠心耿耿的大副雷克以武力暴力镇压。

终于到晚上太阳落山的时候,麦加尔睁开了他那睡美男之眼。

视线模糊处,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办公桌上已经点燃了昏黄的蜡烛,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动——看上去他正专心致志地俯在桌案上写着什么东西。海象员同志想了想,伸手在旁边摸了下,果然只能摸到他旁边的床单上一片冰凉,原来大狗睡得那个位置,只有褶皱的床单能看出它曾经上面压了一个人。

海象员同志叹了口气,万分理解了那种独守空房的迷之寂寞。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他打着呵欠,抹去眼角呵欠带出的眼泪,这才看清楚船长休息室里此时此刻的情景……他之前已经猜想到桌子前那个工作狂当然是凯撒无疑,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已经这个时候了雷克居然还不滚回自己的船上。

“红毛,你这是爱上怒风号了?”麦加尔缓缓道,嗓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海象员说话的声音显然打断了低声交谈中的男人们的谈话,只见办公桌后的凯撒掀掀眼皮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相反倒是雷克显得热情得多,他看麦加尔醒了,立刻丢开显然还希望将谈话继续下去的老大,三两步从船舱的那边大步走过来,抬手撩起床帘,探了个脑袋,说不上是关心还是别有用心地扫了一眼坐在船上扎了根似的海象员,摸了摸下巴问:“你还站不起来啊?”

海象员撇撇嘴,啪啪拍了两下自己的腿以沉默做了回答。

“……老大你不得了啊,”雷克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啧啧两声回头去抓紧机会奚落凯撒,“残废你都不放过。”

凯撒在快速书写着信件的羽毛笔顿了顿,他再次抬头,面无表情地说:“拜你所赐,我们没做。”

麦加尔在一旁呵呵乐着。

雷克更加震惊了,他盯着傻乐呵的海象员同志:“没做?没做你睡到下午?!”

“他不是一直这么能睡么?”凯撒有些不以为然地横了他的大副一眼,“滚过来,大垃圾,话还没说完跑什么跑——那边那个,你要么自己继续躺着别出声,要么就拉一下旁边的铃叫人来伺候你吃喝拉撒,老子现在没空管你。”

冷酷无情哇。

无理取闹哟。

用过就丢啊。

麦加尔挣扎着爬起来,伸爪子兴奋地去拉了下船长床旁边的拉铃——以前他一直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凯撒也从来没有拉过它,不是没有尝试过想去拉一下试试看,但是每当他想这么做的时候,男人都会丢给他一个刀子眼然后再附赠一句“别手贱”……曾经麦加尔以为这是什么防火系统,一拉整个房间都会洒水那种,今天他特别用力地拉了下,然后发现这不过就是一个呼叫水手上来伺候的铃铛而已。

你简直不能相信当船长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长相平淡无奇的水手探头进来问“有什么吩咐”的时候麦加尔同志有多失望。

对此,凯撒只送给他一个单词,翻译成中文三个字:神经病。

吃过晚餐,麦加尔招呼雷克把他也扛到了办公桌边,他伸头看了看,凯撒正在绘制一幅新的坐标地图——周围的群岛和海域分布是麦加尔从来没见过的,那些分布散落的小岛甚至没有标注名称,只看见凯撒苍劲有力的字迹给它们画上的各种不同的符号以做标记。

“这是什么?”麦加尔指着地图最上端,被刻意用红色的墨水圈起来的巨大岛屿。

“不老泉。”凯撒头也不抬。

麦加尔:“…………”

“有问题就问。”凯撒哼了一声,十分不耐烦,“摆出那种表情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问题太多,我只是还没想好要问哪个而已,”海象员同志抿了抿下唇,“那条唯一能带领我们找到不老泉的人鱼不是死了么,这地图又是怎么回事,它不应该存在的。”

海象员的话从句式上听起来有些奇怪,当凯撒愣了愣抬头去看他的时候,却只看见烛光下,黑发年轻人正紧紧地蹙眉低头盯着他办公桌上的这幅刚刚绘制了一半的地图,眨了眨眼,凯撒觉得自己过于多疑,在他面前的这个蠢货说话颠三倒四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说到这,他倒是想起来,在小奴隶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难教的学生……想到这儿,船长大人万分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认为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将航海图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十分之嫌弃地说:“让开点,你的口水要掉到我的地图上了——那条人鱼不是开口说话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又拥有一条能用的人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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