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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偏头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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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人——他脸上的汗水还没有完全退去,有一些顺着他的额边流了下来,将他原本就不白的脸衬托的更加黝黑。

“我不会。”

话一刚落,领子被一股蛮狠的力量拽起——

桌子上的啤酒杯被扫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原本热闹喧哗的酒吧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但是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小小的酒吧很快又恢复了热闹。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杰尔巴岛是什么地方?是一个海盗横行,流氓地痞成堆泛滥的地盘,在这里,一言不合立刻干架简直变成了和吃饭一样平常的事情。

“我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莱克咬着牙,赤红了眼,“我不愿意一辈子呆在这里!”

“我知道,”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被拽住的衣领,麦加尔冷静地说,“你老爸不久前才乐呵呵地告诉我这是遗传——听说你们家遗传‘人生不甘于寂寞’的伟大基因。”

眼睛黯淡下去,莱克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放开麦加尔,整个人像是一个泄气的气球似的蔫回了椅子上,他垂着头,就像一只偷蜂蜜不成被蜜蜂蛰了鼻子的狗熊一样沮丧:“巴伯路斯兄弟的契约有一条是退出自由,我想干上几票,然后让父亲过上好日子,你说得对,他年纪大了,我不能再让他去码头工作。”

“前提是你得在凯撒的复仇战里活下来。”

“我会活下来的。”

……电视剧里这么宣誓的男配角通常在下一集就要领便当,麦加尔抽了抽嘴角,有点不忍心地想。

“对了,麦加尔。”

“做什么?”

“你家里那个海盗呢?”

“……………………跑了。”麦加尔咬着后牙槽,终于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了,“啊啊啊啊快安慰我快安慰我!”

“呵呵,我就知道会这样。”

麦加尔:………………去你妈的。

“不过不用伤心,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等到凯撒的人来,如果我遇见他,就把他用绳子绑起来扔到你的床上去。”宇宙第一直男莱克信誓旦旦地说。

“………………………………………………………………那,先谢谢了?”

这时候麦加尔除了一句可怜的“谢谢”什么都说不出了——虽然方式有点诡异,可是他居然好像真的有被莱克安慰到。放下空荡荡的啤酒杯子,麦加尔跳下高脚凳子拍拍屁股:“回去了。”

莱克眨眨熊才专有的眯眯眼,望着麦加尔微微撅起屁股拍来拍去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忽然坐直了身体,变得异常严肃起来——尽管背对着他的麦加尔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当他叫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正大步往外走的人立刻就停了下来。

乱糟糟的酒吧里,黑头发黑眼睛的年轻人微微偏头,侧脸柔和的曲线不同于周围的任何一个人——

在老凡特将这个名为麦加尔的男人从海里捞起来之前,莱克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是长成这样的。

比男人柔和,比女人刚硬。

如此这般结合,却完全不矛盾的、大概是由上帝亲手创造的完成体。

“麦加尔,如果我死了,请你照顾好我的父亲。”

莱克郑重地说。

“呵——”

他听见背对着自己的麦加尔,懒洋洋地回答道——

“等你死了再说吧。”

午后的阳光毒辣异常,下午的训练马上又要开始了,莱克捡起了靠放在酒吧旁边的崭新马刀,心里忽然前所未有的轻松。

此时,离开了酒馆的麦加尔手插在口袋里,走起路来歪七扭八,他哼着不成调的歌曲走在快要烤焦的泥土路上,当歌词进行到了“也别再缠问我的名字”时,他放慢了脚步,面前残破的三栀船残骸告诉他,不知不觉地,他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曾经他在这里捡到了一条浑身是伤的流浪狗。

然后?

然后流浪狗伤好了,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朝着蔚蓝的大海……展翅高飞?

恩,就是这样。

……

“也别再缠问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红领巾……”

……

后来日子就这么如同无味的白开水一般,静静悄悄地过了四天。

港口一片宁静,凯撒的船队没有来。

大狗走的第一天,想他。

大狗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大狗走的第三天,想干他想干他想干他。

大狗走的第四天,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第九章

Q:你夺走了我的感情夺走了我的心还有我的钱,你怎么还怎么还怎么还?!

A:拿你的狗命还。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下午,由于老凡特的酒后口无遮拦,杰尔巴岛大大小小二十七个酒馆所有的特殊行业姐姐们都知道了她们的小心肝、细皮嫩肉干干净净的小宝贝麦加尔被一个臭海盗始乱终弃的故事。

特殊行业姐姐A: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啊。

特殊行业姐姐B:通缉他!让那个臭男人要么滚出地中海特殊行业圈去对面岸找快乐,要么一辈子和自己右手作伴!

特殊行业姐姐C:姐姐抱抱,我可怜的麦加尔!

特殊行业姐姐D:我要你,娶我吧!

在麦加尔满脸冷汗地拦下了一个要掀了裙子就要找巴伯路斯兄弟要人算账(完全搞错对象)的特殊行业姐姐后,他从这个拥挤的酒馆里的酒鬼口中得知,守着这个小小的突尼斯岛屿整整一个星期的巴伯路斯兄弟的船队终于要准备放弃这块最佳战略位置整装上路了。

“听说凯撒确实已经死了,他的大副疯狗雷克也没有像是准备要报仇的动静。”笑眯眯地喝下一口冰凉的淡啤酒,那个船队同样是趁着雷雨天在杰尔巴岛做休整的小船队海盗扯着嗓门说,“我的信息来源绝对准确——听说巴伯路斯兄弟花了三千个金币买这个消息!”

“放你娘的屁!”另一个身材胖硕的水手笑骂,“三千个金币的消息能让你在这里嚷嚷?”

胖子水手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因为消息已经过时啦。”被嘲笑的那个海盗涨红了脸,他放下杯子,脸上因为不胜酒力而变得通红,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而且也没人说三千金币买到的就一定是真消息——”

在他即将踏出酒馆时,忽然手臂被一个人从后面抓住。

“恩?”醉酒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往后看去,只看见一个黑发黑色瞳眸的年轻人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啊,我知道你——我知道你——东方人,我曾经在我们船长的一副画上看见过,你们应该生活在另一个大陆——”

这个海盗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说:“啊哈,环绕整个地球而来的年轻人,你想知道什么?——”

“真消息。”麦加尔淡淡地说。

“真消息。”邋遢的男人嗤笑一声跟着重复了一遍,脚下不稳地摇晃了一下身体,“真消息也不是我能知道的,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半个铜币不要就免费送给你——啊,是的是的,就算你拥有一副和我们不一样的外貌也不行,如果你是个娘们,我还——”

麦加尔挑挑眉,松开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海盗倒下去。鼻子砸在酒馆前面坚硬的石板路上,三秒后,麦加尔蹲下身子将这个醉得半死不活的海盗翻了过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对方鼻孔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拍了拍对方的脸,年轻人勾起唇角不带太多情绪地问:“你还怎么样?”

“还、还个鸟!没有还了——我告诉你!小鬼!‘黑色海狼凯撒’的时代结束啦!”

那个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唇上自己的鼻血,还津津有味地吧唧了下嘴,他躺在地上双眼迷茫地瞪着湛蓝的天空,完全随遇而安地伸长腿挺尸状,像是在跟蹲在自己身边的年轻人说,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加入这个男人的船队——不过我不争气,入不了那个人的眼……可惜了,没有凯撒的‘怒风号’什么也算不上……啊,说起来——雷欧撒应该开心了,恩,他是应该开心了,凯撒死啦,他的时代就来临了——说实话,巴伯路斯兄弟算什么?他连雷欧撒都比不上,凭什么跟‘怒风号’比——结果偏偏凯撒死在这种人手上,命运啊,我们海盗哦……”

这个醉醺醺的海盗还在地上碎碎念,麦加尔已经兴趣全无地站起身来,那个一直被说到的“雷欧撒”是谁,他居然一点也提不起求知欲。

在他身后,只剩下那个海盗维持躺在地上的姿势,烂醉如泥、口齿不清地唱着属于海盗的歌曲——

“在骷髅旗的指引下,嗝,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嗝,是海盗……没有、没有明天的海盗,永远没有终点,在七大洋……嗝、飘、飘荡的海盗!”

……

当天,巴伯路斯兄弟的船队出发,顺便带走了大孝子莱克。

当晚,餐桌边剩下俩个被抛弃的雄性生物。

一个叫凡特,现龄五十八,惨遭最孝顺的儿子抛弃。

一个叫麦加尔,现龄二十一,惨遭自己养的宠物抛弃。

凡特:“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麦加尔长腿一伸:“假装是你儿子。”

凡特:“我要是有阿拉伯语那么烂的儿子,就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鲨鱼然后我自杀。”

麦加尔:“…………”

凡特:“我用不着你安慰!”

麦加尔:“谁说我来安慰你了,我安慰你谁来安慰我。”

凡特:“那你来干嘛?”

麦加尔:“吃饭!”

凡特:“滚回你自己的狗窝吃去!”

麦加尔:“狗都跑了!那里不叫狗窝!”

凡特:“你他妈养了他才一个星期不到,我儿子我养了二十五年!”

麦加尔:“一日夫妻百日恩!(中文)”

凡特:“什么?”

麦加尔:“……操过就得过一辈子!”

凡特:“你这贞洁烈女的观念是要吓死老子么——等等,你被他操了?!”

麦加尔:“……没有。”

凡特:“滚。”

整整一夜,麦加尔喝到要胃穿孔——其实并没有那么悲伤,只是当俩个被抛弃的雄性生物对着大眼瞪小眼时,很容易就产生某种负面情绪共鸣,把老凡特这么多年来的藏酒一扫而空,干杯的理由从“祝你长命百岁”到“庆祝你被抛弃”,到了半夜时分,当杰尔巴岛的夜晚真正来临时,俩个人却已经醉死在了这个静谧简陋的小屋中。

当时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晚能有这么大变故。

当黑夜中火把亮起的时候,麦加尔翻了个身,从桌子上掉到了地上。

被他砸到的老头哎哟一声,醒了,随即他发现今晚屋外悉悉索索的,好像有人跑动,也有人叫骂,比平常热闹了不止一倍——这是干嘛?老凡特踢开压在他身上的年轻人,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爬到桌子上颤颤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水,老头一边喝一边往外走,拉开门,发现屋外岂止是热闹,简直是人仰马翻。

“杰尔巴岛要沉了?”凡特顺手抓过一个举着火把要路过他的年轻人。

“‘怒风号’出现了!”

“怒风号”三个字简直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令人畏惧,凡特心下猛地一沉,意识到他的莱克所在的船队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魔鬼的复仇,忽然就酒醒了。

“凯、凯撒没死!没死!”那个被拽住的水手激动得全身都哆嗦了,“巴伯路斯兄弟的船在往东开出不到三海里的距离就被拦住了——你没听到么?那炮声第一下就震得整个岛都听见了!听说他们已经开始接舷战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疯狗雷克不会善罢甘休!好样的雷克!好样的凯撒!‘怒风号’万岁!!!”一个水手狂笑着狂奔而过。

……………………干你娘,巴伯路斯兄弟的人缘到底是有多差?!老凡特面色铁青:“距离开战到现在多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三个小时了。大巴伯路斯已经死了,小的还活着,正带着船队往回撤——噢哟老头你脸色好可怕——喂你不会有亲戚在巴伯路斯的船上吧?——喂喂你干嘛——去哪?——回来!!——”

回答这个莫名其妙的水手的是老凡特头也不回往停船口岸奔跑而去的背影。

……

就算是许多年后,见证了这场海战的人依旧记忆犹新。

在他们的回忆里,黑色海狼就像一个真正举着镰刀的死神。从放假消息到偷袭,再到他最擅长的接舷战,这名大名鼎鼎的船长用他的方式宣布高调回归——

将指挥任务扔给了他的大副,凯撒亲自加入战斗,跳上对方的主船亲手割下了大巴伯路斯的头颅。

这一夜,黑色海狼对巴伯路斯兄弟进行了最为疯狂的反扑——海战历史上从来没有过那么惨烈的一笔,鲜血染红了整个地中海海域……

当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的麦加尔划着他的小破船终于吭哧吭哧地划到主战场时,这场海战终于接近了尾声,乱七八糟的各种海盗船横七竖八地停在海面上,用船桨挑开一具半张脸都烧烂了的海盗尸体,年轻人抬起头——

视力良好的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艘最华丽、最巨大的三栀战船上,大巴伯路斯的脑袋正在迎风飘荡。

麦加尔:“………………”

于是,单纯路过属性的麦加尔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把船往回划,因为,他很确定自己不想挂在任何一个地方迎风飘荡。

不过很快有人替他做出了决定。

迎头一个粗糙的渔网落了下来——

麦加尔:“咦?”

“队长!抓到了一个!活的!看上去正准备逃跑!”

麦加尔:“……我操。”

               

第十章

麦加尔以脸着地的姿势被扔到一艘单桅船上——这种船是从商船改造而来的古老标准海船,桅杆上升起一张四边形的大帆,拥有厚实的龙骨和船壳板,非常牢固并且使用寿命极长,最重要的是,这种船载重量高达俩百吨——

用来装战后被劫持的奴隶真是刚刚好。

麦加尔被粗暴地拎上船,抓住他的海盗随手将他捆得像个粽子后随手扔进人堆里,又激情地加入了下一轮打斗中去——好不容易一拱一拱地把自己的脸从脏兮兮的甲板上拿起来,屁股还没坐稳,麦加尔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蔑的嗤笑。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少了半边耳朵的大胡子男人,他的半张脸都被干涩的血迹糊上了,正奄奄一息地靠在一堆空酒桶上,同样是被五花大绑,他的脸上却不见一点惊慌,反而嘲笑般地打量了一番麦加尔,哼了声:“逃兵。”

“……我只是一个码头搬运工而已。”麦加尔无奈地说。

“‘上了敌船第一件事就说自己是附近码头的搬运工或者临时路过的渔夫’这招是你大爷我玩儿剩下的。”大胡子含糊地说,“看看这群王八蛋德国人抓上来了一个什么,赖斯!一个撒谎技术拙劣的小骗子!”

“逃兵!”酒桶另一边那个叫赖斯的阿拉伯海盗立刻起哄嚷嚷,“为和你曾经同船所不齿!”

他们的话得到了一系列的复合声。

“………………”不知道海盗们都在流行玩什么真是对不起,下次我试试说自己是偶然游过的美人鱼好了。从脸着地被扔上船开始还没来得及说上第二句话就被奴隶们排挤孤立,这他娘的也太新鲜了吧?麦加尔无语地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莱克,也没有看见老凡特。

火炮的声音通过船体震得耳朵嗡嗡直响,夹杂着脏话和惨叫的厮杀声显得非常近又异常的遥远。麦加尔微微眯起双眸,他抬起头看见了挂在自己所在的这艘船上的黑色海盗旗,被烧焦的半天却依然能看见图案,白色骷髅头和骨架,非常标准的海盗旗。

桅杆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沙漏,里面装着被染成鲜红色的海砂,此时此刻,海砂已经完全漏到了下半部分——沙漏中血液一般的海砂仿佛默默地说明了当船长耐心用尽,最终将会发生什么。

“那是‘快乐的杰罗’。”一个年轻的声音在麦加尔耳边响起,他有些惊讶地收回目光,看见一个拥有暗褐色头发的少年正艰难地往自己这边蹭,看见麦加尔注意到自己,他脸上绽放一个露出大白牙的笑容,“嗨,我是贝瑞,杰尔巴岛人,我知道你是搬运工,我在码头看见过你。”

麦加尔看了他一会,最后反应迟钝地哦了一声。

“介绍一下,”完全没有作为奴隶意识的贝瑞心态良好地说,“现在我们在疯狗雷克的战俘船上,因为听说黑色海狼的整个船队里,只有雷克的船队和凯撒的船队才会带有沙漏,但是凯撒的主船使用的是黑狼旗,只有雷克才喜欢用‘快乐的杰罗’这种大众款。”

麦加尔:“然后呢?”

贝瑞笑眯眯地说:“然后,我想说我们很倒霉,死定啦。”

麦加尔:“………………”

贝瑞:“要是被凯撒的船队抓住,说不定‘黑色海狼’还会放我们一条生路,雷克就算了吧,那家伙——”

贝瑞的话说了一半就噤声了,因为甲板上忽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麦加尔脸朝下落地时发出的声音自我对比来看,那声巨响倒是显得从容不迫,如果仔细分辨,就能毫不费力发现那是某个穿着厚重马靴的人从高空落下双腿稳稳落地才会发出的震动。

整个甲板还因为来人的这个动作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粗狂张狂的男音几乎掩盖住了炮火的巨响从甲板处传来,在乱七八糟的厮杀声中,他旁若无人地怒吼——

“——贝利克!贝里克在哪——操。你娘的!老子的海象员被狗娘养的巴伯路斯扔进海里去了——鼓号手居然也少了俩个!到时候凯撒问老子要人我去哪变俩个鼓号手给他——贝里克!老子的冲锋队长呢吃。屎去了?!——给老子滚出来!”

“干什么!雷克!”略带喘息的声音伴随着俩声沉重的枪响从上层桅杆上传来,名叫贝里克的冲锋队长满脸不耐烦,将手枪插。回口袋,单手拽着绳索敏捷地落到船队的大副面前,叫骂道,“人都还没清干净,你跟我要什么鸟鼓号手?!”

“你跟我吼个屁,有本事跟凯撒去吼啊!”拥有一头张扬红色头发的男人不耐烦地啧了声,粗着嗓子嚷嚷,“小巴伯路斯跑了,阿拉伯人主船那边已经升上白旗——清点奴隶,准备到杰尔巴岛做一周休整。”

“……啊,果然输了。”贝瑞凑在麦加尔耳边小声地说,“也不知道黑色海狼的船队招不招人。”

节操在哪?你家老大的尸体还没凉透呢。麦加尔无语地瞥了少年一眼,顺便看了看刚才还忙着团结群众排挤自己的大胡子等人,在听见了雷克的话后,此时此刻就像老了二十岁一眼,一群刚才还叫嚣个不停的海盗面如死灰地沉默着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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