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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陌生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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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只有两人同行的回家路上,还是不增不减的成了三人同行。
  那个要换领带的家伙每一天晚上都在百货公司门口等着,然后一起随行到家。
  蝶茵不理他,进了公寓把门紧紧带上,面不改色和夏竹一起吃消夜。
  第二个星期的某一次,她站到窗边去看,那人运站在对门树下,倚靠着树干吸烟。
  第三个星期,冰蕊下班回来,进了门就对蝶茵说:“你下去吧,好歹一句话叫他死  心。那天要一起算守夜费,我们付不起,我知道他站到天亮。”
  蝶茵还是不下去。


  过几天,那人不跟来了,失踪了好几天。
  蝶茵心神不宁,走路回家总是左顾右盼,忽然有一天,她挽着夏竹已经到了家门,  那人竟然大石桩一样钉在门口。
  蝶茵眼睛整个发亮,冷不淬防地被他全看在眼里,他更是彻夜不走了。
  终于,蝶茵下了楼。
  她走到他面前,几乎碰到他的界尖才站定,一对眼睛灼灼看着他。
  他也凝视她,两道浓眉平摆着,左边既没有引诱,右边也没有不怀好意。只是两团  烈火,照着、烧着她的狂思苦想和熊熊春情。
  她看不过他,正把视线移开那一秒,他迅猛地吻住了她,两只有力的手腕攫住她的  脸庞,不让她挣动,不让她逃脱。
  蝶茵也不挣扎,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和他吻个缠绵透彻。
  他终于放了她,笑得很深沉地轻声问:“想我吧?你这个菩萨的心肠是钢铁打造的  ,到底还是有一种火可以把它熔化。”
  她先没回答,用手背揩着嘴角,只觉满脸都是他唾液的腥味,把她薰得神智无法清  醒,后来只得抓一句话随口问问:“你做什么的?”
  “你认定我了?”
  他不答反问,神态不能再坏。
  “凭什么说我认定你?”
  她仍在揩拭嘴边,眨动的长睫就像她沸乱的心绪一般闪烁不定。
  “不认定我,何必做身家调查?”
  他还是反问。
  “说不说随你。”
  她转身就走,他像抓着一条鱼一样紧紧掐住她、抱住她。
  “我说,我当然说,全部都说!我要和你说整整一个晚上。”
  他揽着她往巷子出口的方向走,她下意识抬头看看她公寓的灯火。
  “别管她们。上面也是成双作对享受着咖啡,我们何不能另外找乐子?”
  “你知道我们做的每一件事?”
  “我只知道你们夜夜喝咖啡,酸味的肯亚咖啡、加了杏仁的咖啡、骆驼味的摩卡咖  啡……各种味道总是清清楚楚飘下来,像阿拉丁神灯的烟一样在我鼻孔前钻来钻去……  。”
  蝶茵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原来你和夏竹是同道,这么懂得咖啡!你应该找一天  见见她,见识见识她的功力!”
  “我见过她的。我现在喝惯了的东西,她煮不出来。”
  “不可能的,她的手艺一流,承传自一个拥有美国绿山咖啡烘倍公司训练执照的师  傅。”
  “算了吧。调和了风霜雨露的咖啡,她煮得出来?”
  他存心逗她笑,而她果然笑了。深夜温柔的南风吹散了她脸上他唾液的腥味,她清  醒了很多,深刻体验着身躯被一个异性紧紧贴偎所带来的奇妙改变。
  她和他向百货公司的方向走,所有的店面都打烊了,宽敞幽暗的广场和台阶空空荡  荡地等着她们。
  他放开了她,两手插进牛仔裤口袋崟,抬起下巴东瞧瞧、西看看,轻松地踱着小步  ,忽然说:“你觉得现在像不像站在一个飞机全都起飞—的航空母舰上?空旷、安静,  其他地方无论发生怎样惨烈的事,都和自己毫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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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的和你完全相反。如果飞机全飞光了,航空母舰根本脆弱得像一块梭形法国  面包!”
  蝶茵发表自己的看法,他哼哼笑道:“你们女孩子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想牢牢抓  住安全感!”
  “不对吗?谁知道好好一张人皮后面不会藏着只豺狼虎豹?你快说,你是谁?”
  “一个无法自拔爱上朱蝶茵的人!”
  “你……你根本不实在、不诚恳!”
  蝶茵被他嘻皮笑脸的态度惹得不高兴了,她后悔没有在他吻她的时候先给他一巴掌  ,她实在应该给他一个下马威的!
  “我怎么会不诚恳?”
  他走近她,捧起她的脸,用一种指天誓地的缠绵表情告诉她:“我们已经跳过了凡  夫俗女拍拖的阶段,掉进最直接的亲密关系里了,不是吗?对别的女孩子,我从来不这  样!你相信不相信?”
  “我不信,你是一个玩家。”
  她顽倔地回答,探照灯般的两个圆亮眼珠在他那张坏脸上不停巡弋、打转,只想翻  出他一点破绽。“
  他思索着要怎样回答而又能不显出巧言令色,最后只好自暴自弃似的说:“随你误  解也罢。我除了成为我自己,没有刖的路可以走!”
  他放了她的脸,做出一副沮丧的样子。
  “你就走你的路吧!不要来找我了!”
  她真想掉头而去!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他却总是提出最复杂的答案。他特异独行,  他很危险!
  “别走!不是说过了要彻夜长谈到天亮的?”
  他拉住她,力道很重,神态还是胜券在握的自信满满。
  “谈什么?你是谁?一个没名没姓的人!你是做什么的?你什么也不是!我可不想  浪费时间在这里解析什么莫名其妙的抽象画!”
  。这些世俗的答案这么重要吗?我以为我已经把最重要的部分都毫无保留地放出来  了,难道不是?“
  他很无奈地说完,叹了一口气,屈服地再讲:“好。我是戈承坚,干戈的戈,承担  的承,坚硬的坚,一个玩音乐的、一文不名的贝斯手,这就是你要的全部答案,却不是  我最认同的告白!我最想让你了解的是,我非常非常爱你!我要你!我要你最重要、最  神秘的”切,你所有灵和肉的核!“
  他像在背诵一段熟烂又大胆的台词,用着很大的内力,无可抗拒地煽惑着她意乱情  迷的心。他的唇靠着她极近,她又闻到了他浓浊的男人气味,因而更加心眩神摇。
  “我连自己是什么,自己有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我有什么灵和肉的核?  ”
  她被催眠一般回答他,反问他。
  “对,你是还没打开自己,不然你就会知道的!爱会让你知道自己,发现自己,我  带你一起去发现!可爱的小蝴蝶……。”
  他在尾声中攫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吮,轻轻的扣,她两片柔软湿润的芳唇。
  她被他溶化了。
  从午夜到凌晨,他们就话的时候少,接吻的时候多。分手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唇  已经被他煮熟了、熟透了。她的后脑勺到脑椎一带完全浑噩、酥麻、麻痹,脑袋里是一  盆热热的浆糊。
  他的吻无所不至,无所不有。当她回到公寓悄然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一闭上眼睛,  就闻到他唾液的味道。她轻抚自己的面颊、自己的唇、自己的颈、胸、Ru房……,无一  不曾烙上他的唇印。
  难道这就是爱情?
  他们之间彼此了解什么?连那张脸都还是陌生的,却抵挡不住两人疯狂的向往和吸  引。
  蝶茵睡不着。她得找冰蕊或夏竹其中一人帮她探索答案。


  冰蕊心质纯净,她决定找夏竹。
  摸进夏竹的房间,拉开一缝窗纱,她使劲摇醒夏竹。
  “夏竹!夏竹!”
  夏竹醒了过来,一看见是她,含糊的问:“你回来了?”
  “你们都不担心我?还能睡得着?”
  蝶茵怨怪着,在床边坐下。
  “他就是把你吃了,也还会把你吐出来,我们担心有什么用。”
  夏竹从薄被中翻出两只手,把身子挺起。
  “我们一整夜都在接吻。夏竹,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不是疯了?是不是很烂  ?我第一次和他出去。”
  蝶茵幽幽不安,皱着居诉诅,却是浑身意态撩人。
  “准备万劫不复吧,还怕什么。难道你能回头?”
  夏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仿佛连做梦时她都是那么冷静清醒地观照着一切。
  “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好男人。”
  “蝶茵,你的樱花在春天来了就会毫无保留地盛开,没有人能把花季提前或挽留。  幸与不幸,但看上帝是否看见,是否垂听。”
  “噢,夏竹,我该怎么办?”
  蝶茵抱住夏竹,颓然低喊。
  “别傻了,爱情是要让人快乐的。如果你现在吃糖,何必先想它会让你牙疼?”
  “然而,毕竟会牙疼的,是不是?会不会疼死人?”
  蝶茵靠在夏竹的肩上呢喃。
  蝶茵是现在进行式,冰蕊是一张白纸,夏竹曾经沧海。
  夏竹想不出,究竟谁比较不幸?谁恍较幸福?
  第二章
  夏竹站在窗前,把每一扇窗户完全打开。邻近店家传来小提琴的低啭,夜色像流水  一样柔和,然而她身心俱是躁动,无法平静。
  她望着小巷,只等冰蕊回来。
  蝶茵和那男人紧锁房门激狂地Zuo爱,她不知该回避到那里去。
  “蝶,你要RELAX,身体不能这么硬……。”
  戈承坚说,赤裸的身上带着戒指和耳环。
  “身体是一贯相通的,你没有RELAX,我完全知道。”
  他教导她如何去攀登快乐的高峰,锯齿一般连绵无尽的高峰。
  蝶茵低吟娇笑,时而不禁忘情呐喊。她请了一整天假,在房间里和他尽情Zuo爱,甚  至到夏竹都已收工回来。


  她渐渐懂得从狂肆中找到极度的欢愉,像一只柔软又强韧的海星,她覆盖在他礁岩  一般坚实的胸膛和小腹上,吸食他的血,他的爱,他的营养,他灵肉的核。
  他们彼此深触那个核,最深最密的交会之后,世上已没剩下任何东西。
  “小戈,你使我沉沦地狱。”
  她黏在他身上,长睫上挂着汗水,直发如瀑般技在赤裸的香肩,一抹油黑染到他胸  前,染到他躺着的白底浅蓝碎花床罩上。
  “你连我的灵魂都榨干,我快变成稻草人了。”
  戈承坚喘息着,虚虚地呻吟。
  蝶茵仿佛没听见,突然一跃而起,抬起下半身,就像勇猛的女骑士在刹那间策马再  进,毫不迟疑。
  “啊,小蝶……”
  戈承坚呻吟,蝶茵激狂急喘。
  夏竹听见那些,还有床铺的振动。
  那些声音没有多少压制和含蓄。
  她正想下楼去,冰蕊迎了进来,嘴上同时喳呼着:“嘿,夏竹,今天有什么咖啡好  喝?瞧,我带了起士蛋糕和蓝莓泡芙!”
  “噢,我在等你呢。”
  夏竹勉强笑笑,表情显出不自然的古怪。
  冰蕊没有察觉,还一个劲儿找起蝶茵来:“蝶茵呢?”
  冰蕊想,她必然和夏竹早早一起回来,现在已经午夜十一点半。
  夏竹把下巴抬一抬,告诉冰蕊,蝶茵在她的房间。
  “她睡了?怎么这么早?”
  冰蕊朝客厅最近的房间走去,不需要夏竹阻止,她就听到了异响。
  “啊——啊——”
  蝶茵高亢又激狂的呼声,以缩小三分之二分贝的音量传出来,男人的低沉声响在冰  蕊的侧耳倾听中清晰可闻。
  冰蕊立即满脸通红,急忙退开。
  夏竹和她面面相覤,无可奈何。
  她倒了两杯冰开水,告诉手足无措的冰蕊:“我们到屋顶天台上去吧。”
  冰蕊欣然同意,逃脱似地随夏竹走上顶楼。两人拿着冰开水各喝一口,不约而同下  意识抬眼看星星。
  “星星有不同的颜色对不对?白的、蓝的、绿的、黄的,还有橘色的……蓝色和绿  色的星星最年轻,黄|色和橘色的星星已经老了……”
  夏天深夜的星空难得清澈。在没有光害的小顶那一头,不同色彩的星星灿烂地闪烁  着。夏竹尽力让自已经由欣赏星空的安宁而把情绪稳定下来。她很认真地观星望斗,很  认真地继续辨识着:“小熊星座在哪里?夏天的方向都不一样了,整个银河都倒转了过  来是不是?”
  冰蕊却是一点也沉不住气,她急切地打断夏竹,焦灼地问:“夏竹,你真的一点都  不在乎下面那一回事?一点都不关心蝶茵?皮而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数星星?蝶茵她……  ”
  夏竹把目光从星空调回,不急不徐地喝了一口水,才望着她问:“你认为我应该怎  样?明天去家具店为他们裁一块地毯,免得把木板床震垮?”
  “夏竹,不要哈啦这些风马牛不相关的风凉话好不好?你一向最有见识的,为什么  不给蝶茵一些警告和建议?你不应该坐视不管,见死不救地纵容她!”


  冰蕊很激动,就像一个眼见女儿出轨的妈妈。
  “小姐,你开通一点行不行?人家在恋爱呀!”
  “可是……可是他们认识才多久?第一天就接吻,第三天就上床,这是真正的爱情  吗?根本不是!只是情欲,只是性,只是肉体的吸引!”
  “小仙子,你的玻璃心太空灵纯净了,所以不能相信也不能想像,感情原也可以建  立在强烈的肉体吸引上。在肉体关系中是可以感受其难以言喻、难以替代的激|情的,那  也是一种爱情,比形而上的、柏拉图式的精神之爱还真实的爱情!”
  夏竹沉沉稳稳地告诉冰蕊,目光罩在她的脸上、头上。她的论调让冰蕊觉得她变成  了另外一个物体,一个在月光下突然现身的外星人、一个陌生的异类。她不知夏竹的爱  情观竟然是如此令她惊异,如此不能苟同!
  “你真的这样想?我简直不能相信你会这么前卫!”
  冰蕊不可置信地摇头惊叹。
  “这不是前卫,冰蕊,这是人类最基本的生存法则之一,自古以来,任何真实的爱  情都是通过性和肉体来进行的,来完成的。难道不是吗?”
  “这……这的确不能否认。可是,蝶茵的方式总是很不对劲……难道不是通过爱情  才去进行性?反而是通过性去寻找爱情?这不是太危险了?”
  冰蕊满目迷茫,一心惶惑。
  “危险?爱情都是危险的,不管你穿过什么通道去寻找它,它都是下注,都很危险  。”
  夏竹把水喝尽,靠着天台的矮墙卒性坐了下来,弓起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侧  脸望着星空沉思。她的眼睛比天上任何一枚星子都灿亮。
  冰蕊思索着夏竹的话,终于不再发表疑义。久久,才又打破岑静问道:“夏竹,你  谈过什么样的恋爱?”
  “我?轰轰烈烈,很复杂,很辛苦。”
  夏竹并不忌讳,坦然告诉她。
  “是从性去找爱?还是从爱去找性?”
  “都有。同时进行,所以冲击很大,就像在秀姑峦溪泛舟那么壮丽辛苦。”
  “后来呢?”
  冰蕊追问到结局,也令夏竹不禁惘然。她喟叹一声,淡淡告诉她:“再辛苦壮烈,  为了一个最简单的理由也可以分手。”
  “什么理由?”
  “前途。”
  “他去读书?”
  “想把脑浆磨光的人,不会爱惜感情。”
  “你很爱他?像蝶茵爱那个男人?”
  “曾经是吧,何况那时更幼稚、更执着、更冥顽不灵!”
  “噢,夏竹,你以后还会怎样谈恋爱?怎样去看待男人?看待爱情?”
  夏竹不正面回答,反而问:“你的问号这么多,莫不是想给自己找什么答案?你也  要恋爱了?”
  “不,我只是很迷惑,很怕。看你,看蝶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冰蕊没有老实招供。如果预感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她也只想在未成气候之前将之悄  悄解决。她对爱情很陌生,很没信心,她不了解男人的爱情。
  “别想太多,自我烦恼,也许你还没有看到成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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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竹这么告诉冰蕊,倒使冰蕊立即又想到楼下房间里那两个人。
  “那个戈承坚,你觉得怎样?”
  “浪子,一个浪子。”
  夏竹托着腮,文风不动坐着,只有桀做不驯的短发在微风中乱飘。
  “那我还有希望看到成功的例子吗?”
  “你和蝶茵一样痴,一样傻。我对她说过,春天花季到了,樱花就要不由自主地开  尽,至于幸与不幸,但看上帝是否垂听?是否看见?你觉得呢?”
  “噢夏竹,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更坚强有力的答案?你的话让我好迷惑,让我好想  哭。”
  冰蕊仍是站立着,窈窕的身影更显凄清彷徨。
  “我自己也没有答案,冰蕊。”
  夏竹笑笑,一脸莫可奈何。
  她们缄默着在天台上吹风,待到不能再久了,冰蕊才说:“我们下去吧,我好想看  看蝶茵。”
  下了搂,正好蝶茵出来翻冰箱。她光着两条腿,单着戈承坚的无肩背心,穿着小内  裤的臀部露出一半。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夏竹和冰蕊会从屋外走进来。
  “嘎,我以为你们睡了呢!你们上哪儿去了?”
  她从冰箱取出一大瓶水,蹲在那里问。
  夏竹告诉她:“上天台去了。我们在那里商量,替你在地砖上铺一张地毯。”
  “夏竹!”
  冰蕊听了深感不安,制止夏竹。蝶茵不以为意,反而歉然说:“抱歉……他那里不  方便……。”
  “我担心你会过度,连身子都起不来,站不直。别的倒不在乎。”
  夏竹笑着糗她,冰蕊又是叫说:“夏竹,不要这样!”
  “抱歉。冰蕊、夏竹,我很爱他。”
  蝶茵诚挚地轻声告诉她们,然后抱着凝满水珠的水瓶,走进她的房间,把门带上。
  蝶茵站在柜抬前,从镜子中端详自己。
  一对雾蒙蒙的、单眼皮斜斜翘起的眼睛,连自己都无法否认,它们深深地映照着情  欲膨胀氾滥的昏慵和倦懒。
  戈承坚说,她与众不同的丹凤眼将他勾魂慑魄,尤其Zuo爱时,所有的情爱缱绻和贪  恋销魂都在其间泛漾波动,翕合之间尽现原欲狂燃的欲生欲死……。
  戈承坚说,他要为此写一首歌,曲名叫FEATHERSOFDESIRE,羽之欲。
  第一句就是:夜是冷的,你是暖的。
  然后他没再写下去,又趴到她身上。
  他说他只要一看见她的眼睛,他就无法抑制自己。
  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有很多时间胡思乱想。只不过,天马行空的逍遥自在都变质了  ,她现在所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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