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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赐看她不主动交出,只得说:“成公子,请把熊骨箭拿出来。”
云阳嘻皮笑脸地道:“教官,不是射中红心有奖么?”
上官天赐点头道:“是的。”
云阳忙道:“你就把这个箭送给我吧!别的我就不要了。”
上官天赐笑道:“可惜公子不是女的。”
“女的又怎样?”
“女的就可以拿走。”上官天赐斜着眼看着她,他觉得她很有趣。
“啊!”这样,云阳正准备说,赵铭忙上前来道:“云阳,集市上多得很呢,义兄给你买去。”
“不,我就要这张。”云阳耍赖。
旁边方清恩插进话来:“成兄,你还没听懂么,侯爷的意思是这是定情之物,你要收了就得给他作老婆,可惜你是男的,作不成了,所以,弓也要不成。”
“哦!”云阳恍然大悟,忙把弓箭递了出来。
赵铭忙将她拉到一旁,道:“堂堂郡主,什么没有,以后别这样了,让人笑话。”
云阳点了点头,看着那女孩子在一旁,想过去打个招呼。
梅香在一旁说:“公子,天色不早了,要还不回去,王妃那儿怎么交待。”
云阳道:“还玩一会儿嘛!”
赵铭怕她在外面反而事多,弄得自已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自已现在也正后悔呢,听得梅香这么一说,正中下怀,便忙道:“可以,可以,你先回去,为兄等会就回来,反正后面也没什么好玩的。”
云阳极不情愿地被梅香拉走了。
王妃果然发现了,先是每次去秋月都在门口说:“郡主正睡着,说谁都不准打扰她。”
王妃信以为真,到第二次还是这样,她就硬闯进去要看,结果床上是空的。
王妃气不打一处来,就追问秋月,秋月不敢隐瞒,就一五一十地都讲了。
王妃这一气非同小可,别说才刚病好,就是好了,堂堂郡主这样满大街跑,混到男人堆里,这还像话。
她生了一回闷气,就叫灵儿带两个家丁到围场里来请,刚好来到围场边,云阳正走出来,两下碰了个正着,灵儿忙把事情说了。
云阳这一惊,怎么办,又是家法难饶,如今我和她一个身体,痛的不还是我。
云阳急匆匆地回去了。
王妃泪流满面,一声怒喝:“跪下!”
云阳不敢逞强,虽然她心里有些不屑,不就是出去走一趟吗,可表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
王妃说了声跪下之后就没有下文了,哭了几声,竟上前来看女儿有伤没有,什么地方碰着了没有。
云阳暗道,没有母亲也烦,有母亲也烦。
王妃又将她拉起来,道:“以后不准这样乱跑了,可急死为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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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巧遇
云阳忙道:“以后不会了,不过,娘,天天坐在家里,您不闷吗,您看,孩儿我都闷死了。”说完嘟着嘴坐在床边。
王妃忙上前哄着,心道,到底是女大不中留,想是应该配一个郡马了。
晚间,王妃便和王爷商议着,王爷道:“正是,我正有事要同你讲呢?”
王妃忙问什么事,王爷道:“如今皇上新封了一个英武侯,此人英气逼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是个国家栋梁之才,我才又见了他,可真是人中之龙,所以我想去侯年府向他提个亲,将云阳许配于他,我想,彩明也会同意的。”
王妃点头道:“如此甚好,有了家,云儿就不会想着到处跑了,不过,英武侯如此英雄人物,他肯入赘吗?”
王爷笑道:“入不入赘都不打紧,只要找个好女婿,要他入赘作什么。”
王妃听了这话,便道:“你倒想得开,我不同意,云儿不能离开我。”
王爷知道王妃对云阳的感情,想了一想,叹了口气道:“那托个人去说说,不成就算了,另找。”
王妃点点头。
这一切,云阳蒙在鼓里,她又溜出府去了。
这一次,不是去围场,而是逛市集,因为赵铭说的买弓的事竟没了着落,他说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找到那样一张弓,云阳不相信,便自已出来了。
这一次,还是梅香,她乐意得很。
秋月还是垫后,没办法,这个郡主是贪玩得很,好像要把以前没玩过的日子补回来,侧王妃那一顿打,竟打出了这样一个郡主出来了。
才出集市,看到有个胡子眼睛挤在一起的捏泥人儿的,云阳忙上前道:“替我捏一个。”
梅香也道:“替我捏一个。”
捏泥人儿的道:“两位大姐不要挤,慢慢来。”
大姐,云阳忙将自已身上看了一遍,道:“老伯,你错了,是公子。”
“哎!不要以为我老眼昏花就看不出来,公子有长你们这样的么,分明是如花似玉的小姐。”大伯说,他抬起眼:“我说你们好端端的装什么公子,搞得不男不女的,我这泥人儿都不知怎么捏。”
“怎么说话呢你!”梅香有些起火。
云阳忙拉住她,笑着对大伯道:“要不,替我们捏两个小姐也行,只要是人,像我们,就给你一两银子。”说完便银子往他面前一晃。
大伯乐得笑不拢嘴,道:“行,行,行,别说捏一个,一两银子都捏得几十个了,两位小姐请坐,让我捏来。”
和泥,调粉,大伯手艺高超。
云阳歪着脖子看着,这在现代,绝对是个名人,可惜这个朝代不尊重艺人,说不定他还吃不饱呢。
很快完成,云阳和梅香忙凑过去看,真是像极了,云阳是一头的珠花,梅香头上则只有一支木簪。
梅香不满意了,道:“老伯,我平时穿得不咋的,你就捏得富贵一些不行吗?”
老伯道:“我们做这一行的就要实在,这是祖训,要是满头珠翠不就不是你了吗。”
云阳甚是满意,她似乎觉得这比她本人都要标致些,于是忙拿了二两银子,道:“一两是工钱,一两是赏你的。”
老伯挺有职业道德的,他推辞道:“一两就够多了,二两不敢收,不敢收。”
云阳执意要给他,老汉道:“这样吧,我再帮两位小姐捏几个,小姐们去玩去,待会过来拿。”
云阳见老伯这样,知道自已不同意,老伯是绝不肯收的,当下便点了点头,和梅香一人拿一个走了。
她们才转身,有个黄色长衫打扮的公子也走到了捏泥人处,他随意地瞧了瞧,突然发现架上的云阳和梅香的泥像,他看了看,心道,怎么这样眼熟。
仔细地想了想,又想不出所以然出来,便指着那泥人道:“老伯,这个怎么买的。”
老伯看着他道:“这个不卖,公子若要,老汉另外替您捏上一个。”
那公子竟是英武侯,他当然熟悉,云阳他是见过的,不过,那时云阳是女扮男装,他压根没想到她竟是个女的,他又看了一下,便走了。
偏巧,他今天无事,也是到处逛逛。
云阳和梅香逛了几处箭铺,果然没有找到用熊骨做的箭,不禁有些气馁。
这时的云阳,已是口干舌燥,她四处望了望,前边不远处有间酒楼,忙拉着梅香进去。
店小二殷勤得很,忙迎了上来。
云阳道:“可有靠窗的风景好的位子。”
“有,有。”店小二忙点头哈腰的。
“楼上请!”店小二在前头引着路。
楼上果然敞亮,也十分精致,这要换成是现代,倒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好去处。
云阳挑个窗户边的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两壶茶。
梅香高兴地道:“还是郡主好玩,王妃娘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闷啦!”
云阳听这一句话,不禁心里一动,道:“难道郡主以前没带你们出去玩吗?”
“哪里会,郡主以前不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非但如此,还呆呆地坐着,傻傻地看着。”梅香说,看着云阳表情怪怪的,忙站起来说:“奴婢说错话了,郡主莫要责怪。”
云阳笑道:“哎!也许以前真的是闷久了,我现在只想呆在外面吧!对了,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
梅香道:“有是有,可都是男人玩的,哪里会有女人玩的地方。”
“莫不是**楼,酒馆,什么的。”
“可不是!”梅香埋怨地说。
“哎!难道这中山国没有什么好玩的吗?”云阳百无聊赖。
“当然有!”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云阳忙抬头看去,原来竟是那个在围场的主仆俩,说话的是那个仆人叫福宁。
那公子却不往这边看,只弄着面前的一杯茶。
云阳笑道:“原来是你呀!过来,过来,给我说道说道。”
福宁忙对那公子说:“公子,福宁过去了。”
公子微微地点了一点头,脸上仍无表情。
福宁兴冲冲地走了过来,云阳拍了拍凳子,说:“坐下!”
福宁扭捏了一下,道:“奴才没有坐下的习惯。”
云阳看着他道:“你也是个人,别人不把你当人,难道你自已不把自已当人,看看梅香,现在都和我争座位了,学学她。”
“奴才不敢!”
“本郡主说你敢你就敢。”啪的一声,福宁给云阳拽下来了。
梅香忙给云阳示意,云阳倒忘记了自已说什么了,忙对福宁说:“开始吧!”
福宁道:“公子。”他也没注意云阳说什么:“中山国有大好的河山,早两个月我还和公子去过,有凌华山,仙女楼,临江,还有……”
“哎!可有武当,峨嵋什么的没,就像那种有武艺的门派。”这是云阳最关心的,也许自已能看看古代的武术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啊!那是什么地方?”福宁一头雾水:“不过,倒有几个土匪占了山头。”
“天!这都什么跟什么?”云阳把头一甩:“小二,来两斤卤牛肉。”
“对面那位公子,过来一起吃。”云阳打招呼。
那公子将头扭了过来,朝云阳一望,微微笑了一下,道:“谢了!”然后对福宁道:“走吧!”说罢起身而去。
“我是不是太热情了。”云阳看着梅香。
“是有一点儿。”梅香点头道。
下午,又顺便购些小东小西,两人才回去了。
方才到郡主楼坐定,王妃便带着灵儿过来了。
云阳看了看自已,一衣的男人衣服还没有脱,鞋上沾着些草皮泥粒,忙拉着秋月道:“你替我挡一会儿,我得换换衣服。”
秋月答应着,着海棠和真儿将前厅打扫了一下。
这时,王妃已进屋了,见大家一阵忙碌,道:“郡主呢!”
秋月,海棠,真儿忙一溜儿跪倒在地上,梅香和幽兰侍候云阳更衣去了。
王妃又道:“郡主呢?”
秋月忙让着,说:“郡主知道王妃要来,正要起来呢,梅香叫去了。”她在拖时间,她猜云阳必是还没穿好衣服。
王妃一急,莫不是女儿有什么病,便站了起来,往里面走去。
秋月见拦不住,急得不行,没办法,也只好跟着走,一面又向真儿使了个眼色。
真儿会意,忙从侧门出去了。
云阳已穿上袄子,头发垂着,正打着发油。
真儿急匆匆地进来说:“来不及了,王妃已进来了。”
梅香也急得不行,不禁埋怨道:“叫你们干点子这个事都干不来,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真儿委屈地道:“我们怎敢拦王妃娘娘,都是听的秋月姐姐的。”
梅香见她还敢顶嘴,伸手就要打。
云阳忙道:“算了,算了,不要吵了。”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轻轻重重的一阵脚步起。
“云儿,没什么事吧?”是王妃的声音。
云阳一急,将男人衣服一把抱起,往床上一窜,将那锦缎子被往身上一扯,弯着腰,闭着眼,假装睡着。
这事前面做好,后面王妃就进来了,梅香和真儿瞪着眼看着,一时竟忘记了行礼。
第十八章 又遭责罚
到底是秋月警醒,她觉得气氛不对,忙上前道:“王妃娘娘来了,还不过来行礼。”
这一句话如醍醐灌顶,梅香真儿吓了一跳,忙跪下:“参见王妃!”
“娘亲!”云阳伸了个懒腰,脸红腮软,似乎刚醒。
“我儿没事吧?”王妃近前关切地,这是她一贯的台词。
“没呢!”云阳甜甜一笑,眼波宛转:“娘亲,只是孩儿一天到晚闷在楼内,都快疯了,娘亲,孩儿就不能出去走一走吗?”云阳想把那事变成合法。
“女孩子家家的,不在家里,在哪里,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么?”王妃有点责怪地,这还是以前的云阳么。
“娘亲!”云阳撒娇,这个以后可能想起来会有些恶心,不过管它呢,先将王妃搞掂再说。
“王爷驾到!”外面一叠声传来。
云阳一惊,偏这个时候过来,怎么那么巧,现在自已这么躺在床上也有些不合时宜了。
她忙下了床,头发还是披着的。
王妃则面朝门外。
秋月等一干奴婢已跪下了。
王爷急匆匆地进来,脸色十分不好看,一进门便道:“云阳,你回来了么?”
云阳一惊,心扑通地跳了几下,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这个事情自已是做得相当紧密的,王爷怎么知道。
这时,从王爷身后转出一个人,是逢真:“郡主,王爷今天到这儿已是第二次了,因二小姐说要去金光寺给王爷祈福,小的便来请郡主,谁想找遍了整个王府郡主都不见,小的便禀报了二小姐。”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大约是成宝儿又告诉了王爷。
又是那个成宝儿,本郡主同你有仇,这身体和你不还是两姐妹吗。
云阳嘟着嘴站着,眼里有一丝埋怨的光线射出。
成王爷朝女儿一望,那眼神尽收心底,不由得动了气,做错了事也不知悔改,倒还要怨恨她人。
“云儿,女孩子家,到处乱走像什么话,这可是冒犯了家规。”成王爷抬出了家规,不是王妃在此,他恐怕早就用上了。
云阳没办法,便跪了下来,道:“女儿愿罚!只是,女儿为什么不能外出呢?”她抬起眼看着王爷,眼神里尽是倔强。
王爷见她这么一问,心里便动了气,再仔细将她看了一下,头发垂到了地上,一双大大的男人鞋,鞋上还沾着枝枝叶叶,不由得大怒,脸色也红得发紫,也不再同她讲话,只对逢真道:“来呀!叫人上来,把这个忤逆子给我按住,打二十大板。”
云阳吓了一跳,又打呀!忙站起道:“成王爷,我不是你的女儿,也不受你的什么家规,你将我逐出王府吧?”如此家法,如此囚禁,是个人都过不下去了。
成王爷听了这一句,不禁更恼了,这是什么话,一句话和着怒气从心里喷到了嘴边:“给我重重地打!”
下人忙将云阳按住,有人搬来一把长凳子,有人拿板子去了。
王妃一吓,花容失色,忙上前跪下,哭着说:“王爷,打不得,上次云儿差点去了,再来这么一次,还不知怎样呢?”
王爷已是怒极,顺带着连王妃也怪罪起来,他瞪着王妃:“这女儿本王今天就管定了,这一向就是听你的话惯了她了,以至于她无法无天,你知道她去的哪里,围场,哪是什么地方,她也敢去。”原来上一次云阳出去他就知道,只是没说,这一次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何况成宝儿也知道了,要是成王爷的女儿都这样,传出去,他成王还有什么脸面,成王府的规矩何存。
王妃听了这话,心内一凉,王爷的语调竟这么凉,竟像以前一个样了。
“二小姐来了!”下人来报。
跪在地上的王妃的手不自主地抖了一下,这时她来必没什么好事,再说王爷本就要拿云阳作法以管束女儿,她一来,这情都没法求了,因此心内暗暗着急。
淡脂轻粉,成宝儿今天打扮得也素淡得多了,不过更显娇俏,这是云阳的妆法,她也学到了,这一向,铅粉也丢了,注重起皮肤的保养来了。
“宝儿,你怎么来啦!”王爷的脸上丝毫没有笑容,想必这是在生云阳的气。
“父王!”成宝儿一进来便笑盈盈向王爷撒着娇:“父王,孩儿是来找姐姐的,孩儿不是要父王将姐姐找到,让姐姐同孩儿一起去金光寺为父王祈福吗?”
成王爷微微地笑了笑,有着父亲的慈祥,这个女儿上次虽然将事情闹大,可是这一向都中规中矩,父母对儿女的心只是恨铁不成钢,那是心急,并没有绝对的仇恨,所以成王爷把前段时间嫌恶的心去了一大半,更兼得成宝儿又要上金光寺替自已祈福,而云阳,自已这个最心疼的女儿,竟然连句话都没有,还在这时到外面惹事,因此一比较,心里便不舒服。
成王爷道:“宝儿,还是你想着你父王,哪像你姐姐,这么大了还要父王操心。”这么一说,那心却慢慢平静了下来,但看到成宝儿在此,又怕她以后也有样学样,再说,话已发出去了,也不好收回,这么一想,便狠下心来道:“给我打,狠狠地打!”一面给逢真使了个眼色。
逢真会意,便走到前面咬着那两个家丁的耳朵说了一说,家丁点了点头,板子一挥,便打了下去。
王妃急行不行,忙上前拉着,对王爷道:“王爷,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打我的女儿啦!”
“来人啦!将王妃拉开!”看样子,王爷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哎呀!娘亲,别求了,求也没有,打吧,反正不是没打过!”云阳在板凳上说了一句。
“什么!”王爷只差没跳起来,这是个什么女儿。
一声“打!”那板子像雨点似的往下落。
“啊!”这是第一板子下去云阳的反应。
“呀!”这是第二板子下去的反应。
“嗯!”这是第三板子下去。
最后没声音了,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云儿!”王妃大哭起来,她身子都抖起来,手帕子落到地上,绛红色的,上头还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