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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多问,亲了亲她的额头,关注点一直在其他地方
“怎么不把我叫醒?”
他面‘色’不悦,显然还在介怀着她趁着他熟睡,‘私’自离开的事。
乔莞赖在他怀里,晃了晃两条小‘腿’说:“我看你睡得沉下次不会了。”
他看起来并不满意,但拿她没有办法,于是带着点惩罚的‘吻’上她。
谁知,房‘门’却在这时被人从外头推开。
乔妈手里端着一碗熬了五个小时的老母‘鸡’汤,刚要招呼着给乔莞喝下,却冷不丁的撞上正在屋内拥‘吻’的两人。
乔妈嘴角‘抽’了‘抽’,方要折回去,可当她眼角的余光撇到地上的男孩时,手一松,“咚”的一下,‘鸡’汤洒了满地。
这日,乔家的客厅里气氛格外凝重。
乔莞‘交’叠起双手,老实巴‘交’的坐在乔妈面前,小脑袋垂得很低很低,根本不敢去看对方那张已经黑透的脸。
乔妈抿着‘唇’,沉沉的开口:“这娃娃哪来的?”
“捡的。”
乔妈愣了下,气得猛拍桌子:“捡的?!”
乔莞‘摸’‘摸’鼻子,这不是捡的,还能是生的?
第390章 他的妻()
“砰”的一声巨响,刚到家的乔爸把‘门’给摔了。( …。。…。 平板电子书
“啥玩意?!你赶紧给人还回去,平时捡几只阿猫阿狗也就算了,你咋还捡了个娃娃回来?!”
乔莞老老实实的在那听训,时不时瞅一眼身旁的傅天琅,男娃算什么?她还捡了个男人呢
像是留意到她的目光,他在桌子底下重重的握了她一下。
“没法还。”乔莞吃疼的‘抽’回自己的手,顺道瞪他一眼,“他无父无母,能送到哪去?”
“你咋知道他无父无母?”乔妈眯起眼问。
乔莞噎了下,低头胡‘乱’绞着手指头:“他自个儿说的。”
话落,她又将目光移到远处,只见那千年老参娃竟坐在桌前捞面条。
小嘴一嘟,一吸,白嫩嫩的双颊咕哝咕哝,一碗面条就这么见了底。
灵参也要吃东西?
乔莞忍不住又多看他两眼。
而乔爸也在一旁坐着,他盯着面前那水灵灵的男娃娃,真是打心眼里喜欢,可喜欢又怎样?也是外来的娃儿,就跟傅天琅一样,始终不姓乔。
“你高兴留着就留着,咱家也不缺他一口粮食,但学费什么的我跟你娘不管,你要养着就自己看着办。”
既然一家之主发了话,乔妈也没地反对,只能埋怨了她两句,回头又问道:“阿莞,这娃儿叫啥?”
乔莞“啊”的一声抬眼,叫啥?
那小子娇气得很,自从给了她一根“头发”连正眼也没瞧她,她若是现在问他名字,他一定不会说,于是她胡诌道:“参娃。”
“这名字咋那么怪?”乔妈皱起眉头,瞧他在那头‘舔’碗,过去牵他的手,“一碗面够不够?走,厨房里炖了‘鸡’,乔姨给你夹两个‘鸡’‘腿’去,瞧这孩子可怜的,就跟没吃过饭似的。”
参娃原本不太高兴,这群凡夫俗子凭什么‘摸’他的手?但一听有东西吃,赶紧馋兮兮的跟着去了。
之后参娃渐渐在乔家落了脚,又因为这娃娃极会看人眼‘色’,脾气从来只对乔莞发,对待乔爸乔妈,嘴巴就跟抹了蜜糖似,哄得两老服服帖帖,自然那伙食也一日比一日丰盛。
至于给参娃找家人的事,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俨然已经被乔家人抛诸脑后。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渐渐回暖。
阳光白晃晃的罩在两人身上,乔莞趁着周末没事,抱着他的胳膊在街上转悠。
后来路过一家珠宝店,被他牵了进去。
乔莞左瞧瞧,右瞧瞧:“买什么?”
距离订婚的日子越发的近了,他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今看来
“订婚戒指。”傅天琅表情严肃,带着她来到柜台边,“你挑。”
乔莞噎了下,双颊顿时泛红,小声的嘀咕:“戒指不是有了吗?”
她想起他曾经买下的海边别墅,那****带她过去,顺道给了她一枚戒指,如今那戒指正好端端的挂在她的脖子上呢
傅天琅摇头:“那不算。”
乔莞愣了下,仰着脸瞧他:“为什么?”
黝黑的面上浮出几许红晕,他沉默良久后,低声道:“那是定情信物”
乔莞又噎了下,眼睛瞪大了一圈。
没想到这个男人心思如此细腻,于是忍着笑,圈上他的脖子:“什么定情信物你很早以前就给我了呀。”
这回轮到他愣住,皱起眉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
从小到大,他送过她很多小东西,但那些都是为了讨她开心的小手工,因为廉价,所以他从未放在心里
乔莞见他一脸苦恼,笑眯眯的踮起脚,在他怀里蹭了蹭:“好,你忘了就算了,但是琅哥这里的戒指我都不喜欢,怎么办?”
他眉头又是一皱,黑眸在店内逡巡一圈,抱着她离开:“去别家看看。”
乔莞不肯,抱着他的脸亲了亲,撒娇道:“不去,不去,我累了,我要回家。”
傅天琅向来宠她,只要不是太过,他十有**会顺着她的意思行事。
如今亦然,哪怕心底仍惦记着订婚戒指的事,可还是带她回了家。
刚进‘门’,乔莞便从他身上下来,拽着人往自己的房间里跑。
“莞莞?”
乔莞不应声,一进屋就翻箱倒柜的找,最终在衣柜里撬出一个看起来很老旧的饼干盒子。
那还是当年在乡下过‘春’节的时候,乔爸买回来的曲奇饼,那时候他们家里穷,一年到头也就只能吃这点零食,所以吃完以后的盒子,乔莞也没舍得扔,一直用来放她的“宝贝”
随着金属盖子被人揭开,尘封的记忆也跟着被一页页的翻了出来。
见她小心翼翼的将一些木头做的小手工,亮晶晶的小石子凑到他面前,他目光徒的一紧,眸‘色’蓦然沉得吓人。
“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你一次送给我的。”她捏起一颗通体清透的石头,那是他刚到他们家的那一年,从外头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他沉默许久,重重点头:“记得。”
乔莞笑了笑,一样一样的与他说:“还有这颗,是你在河里给我捡的,还有这条链子你记不记得这个小木人?那次我们一起去赶集,你趁着摆摊的时候刻的还有”
乔莞噼里啪啦的说,嘴儿一开就停不下来,不说还好,一说她才发现,原来他给她送了那么多东西,但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她记得,但有一些已经忘了
好不容易,乔莞说完了,可刚一抬头才发现这个男人正直勾勾的锁着她。
他眸‘色’深沉,漆黑的瞳仁中似乎只有她娇俏的容颜。
乔莞被他瞧得一愣,而后红着脸将一颗小石子推到他面前:“琅哥,我不要钻石,也不要金子,但你能不能用这些小石子给我做一枚戒指?”
这些石头也许在旁人眼中显得过于廉价,可在她心底,却比任何宝石都要珍贵。
“好。”他看向她,突的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莞莞”他在她耳边呢喃。
“唔。”她贴着他的‘胸’膛,刚要仰起脸蛋,却又让人摁了回去。
“莞莞”他像是故意不让她看,大手恰到好处的扣着她的后脑勺。
“唔?”乔莞试了几次没有效果,索‘性’垂着脑袋不动了。
“莞莞”
“唔怎么?”
“没什么”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声音低哑,呼吸烫人。
没什么,只是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正在‘胸’口蔓延,温暖的填满了他的四肢百骸,满满的愉悦与幸福浓郁得像是快要溢出来。
傅天琅动作很快,挑走两颗成‘色’较为通透完整的石头,三日后便亲手给她打造了两枚‘精’致的石头戒指。
乔莞趁着无事,便歪着脑袋在他‘胸’前打盹。
她用指腹细细的摩挲着戒子上的纹路,突然懊恼的咬咬牙,这会儿才想起来,她好像吃了亏,竟糊里糊涂的就被他用一颗石子拐走了?
果然啊,这‘女’娃娃还得富养。
乔莞趴在他‘胸’前唉声叹气,但她叹气归叹气,最终还是把戒指握得牢牢的,生怕丢了似的
傅天琅垂目看她一眼,‘唇’边勾出一抹笑意。
日子就这么滑过,转眼间,乔莞的订婚宴到了。
地点就定在榕江市的x家星级酒店,乔家算不上什么富贵人家,所以挑选的地方倒也不讲究,请的宾客也大多是一些平日走得比较近的亲戚朋友,本以为只是一场类似于朋友聚会的小打小闹
谁知道在订婚宴开始的那天。
九叔带着一票兄弟来了。
李君宝自从毕业后入了警队,这会儿带着一票同事过来捧场。
加上一些傅家的朋友,那关系就不简单了,如今一眼扫过去,全是一些政要人员,高官,市长,书记,与若干商界大腕,今儿个,乔莞和傅天琅的订婚宴,可算是政商两界,黑白两道都凑齐了。
而瞅着这群不请自来的人物,乔爸乔妈急了,瞧瞧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他们不会闹场?
大喜日子,他们倒不会真闹,只是那氛围太过僵硬,火‘药’味太过浓郁,仿佛一点就爆
很快,订婚宴开始。
乔妈战战兢兢的上台发言,她略略扫一眼再坐的众人,每一个的背景都不是他们这些市井小民能比的,如此看来,傅天琅的家室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诸位贵客,感谢今晚前来出席我‘女’儿乔莞和‘女’婿天琅的订婚典礼”
乔妈有些紧张,加上年纪也大了,说话不利索。
“作为家长,此时此刻,我无比‘激’动,我有千言万语要对我的‘女’儿,我的‘女’婿说:愿你们夫妻恩爱,从今以后,无论是贫困,还是富有,你们都要一生、一世、一心、一意,忠贞不渝地爱护对方,在人生的路途中永远心心相印,百头偕老,美满幸福。”
话落,场下便传出一阵掌声,没多时,宴会厅里的灯光蓦的一暗,气氛也随之安静。
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台上的一侧,那是一个浑身仿佛泛着冷意的男人,黑‘色’的西装,清冷的面容,如今漆黑的眸光只盯着一处
这时,灯光豁的打向大‘门’的方向,随着悠扬的乐曲缓缓响起,一名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懈岁的‘女’孩挽着父亲的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她穿着小礼服,一直扎成辫子的黑发如今梳成了一个髻,明眸皓齿,眼中含笑的朝他走来。
琅哥。
灯光里,她无声的对他做嘴型。
他身形一震,有那么一瞬间竟看痴了眼。
脑海中同时浮出几年前的画面,她在雨中一路小跑,两条粗粗的麻‘花’辫子迎风飘扬,也像这样带着一脸的笑,犹如一个温暖的太阳一般,一头扎入他的世界。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洋溢着幸福的乐曲在幽幽回‘荡’。
他朝她伸出手,见她越走越近,渐渐触手可及,随后蓦的一揽,将人拥入怀里。
他等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第391章 你是不是不行?()
这一晚乔莞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浆糊,心跳如擂鼓的从他怀里出来后,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
一眨眼,她发现自己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铺上,‘春’末的天气微凉,冷风稀稀拉拉的往卧室里灌,乔莞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远处房‘门’虚掩着,她趿着拖鞋拖鞋过去关好,可刚阖上‘门’板,又灰溜溜的打开。
傅天琅还没进来
她往走廊外探出一颗脑袋,乔家不大,浴室离卧室也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如今那里关着‘门’,里头隐隐约约的传来水声。
他在洗澡。
乔莞垂着脑袋胡思‘乱’想,不知想了什么脸又红了,赶紧小跑着来到‘抽’屉前,一拉开,里头满满当当的装着她的内衣‘裤’。
她皱着眉头一件件的挑,虽说两人没领证,但好歹订了婚,而且她答应过他,满十八岁以后就会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给他,虽然迟了一年,但答应的事她不能食言。
但
乔莞的手有点抖,挑了七八件还是不满意。
最后索‘性’不挑了,盘在‘腿’坐在地上,一脸便秘的模样。
其实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说不怕也是骗人的。
她之前朝不保夕,所以才心急火燎的想跟他做,但自从见识到那玩意的尺寸以后
乔莞一脸囧样,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那东西怎么进去呀,她会疼死的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傅天琅带着一身水汽的从屋外进来。
乔莞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也正盯着她,目光灼灼像是要把她烧了。
乔莞的脑子突然“嗡”地一声响,整个人顿时陷入了一阵水深火热中。
该来的跑不掉,但好歹给个缓刑期呀
“我帮你吹头发。”她灵机一动,狗‘腿’的捡起吹风筒,屁颠颠的朝他跑去。
他很配合的让她吹头,期间,乔莞‘揉’上他那头还带了水渍的黑发,冰凉的触感令她微微一滞。
“你怎么洗冷水?”
她‘摸’上他的肩膀,不仅是头发,他的身体也很凉。
“感冒了怎么办?”
他动也不动,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事。”
乔莞没有多想,继续拨‘弄’他的黑发,她一根根的给他吹,风量调到最小,能多慢就有多慢。
可她再慢,他的头发也有被吹干的一刻,这回乔莞找不着借口了,只能慢吞吞的把吹风筒放回去,而随着一堵‘肉’墙贴上她的背脊,她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上厕所。”
‘尿’遁。
说话的时候她死命垂着脑袋,双颊泛红,‘唇’‘色’嫣然。
他目光有片刻的停滞,明知她在找借口,却很好说话的松了手。
“去。”
咚咚咚——
乔莞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夹着尾巴的老鼠,“砰”的一下带上‘门’。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蒸发,她瞅着镜子上的白雾,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然后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磨磨蹭蹭的,等她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他只给她留了一盏壁灯,和身旁一大片空位。
乔莞蹑手蹑脚的带上‘门’,踢掉拖鞋上‘床’。
她背过身,搓了搓鼻子将自己裹成一个‘毛’‘毛’虫的模样,而当傅天琅关掉壁灯的开关,在黑暗中响起的一声脆响,愣是让她哆嗦了下。
她的背脊贴着他的臂膀,温热的体温正隔着睡衣传入她的体内。
乔莞忍不住往前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了些,可谁知他竟从背后抱住了她。
她心尖徒的一颤,紧张得瞬间缩成了一只小虾米。
感受到怀中‘女’孩的僵硬,他轻抚她的脸,叹道:“睡,不碰你。”
脸被他‘摸’得痒痒的,乔莞却不敢往下抓。
夜深了,风凉。
漆黑的卧室里,良久无语。
他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
乔莞想到这,鼻头微酸,瞧瞧,她还是个人吗?他等了她这么些年,事事为她着想,她却怕这怕那,连身子都不敢给他。
乔莞咬咬牙,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但也默默接受了他的提议。
再缓一天,明天晚上,她就给他!
她给自己找借口,枕着他的手,紧张了一日又了无睡意。
“莞莞。”他轻捏她的腰‘肉’,低哑的出口警告。
听明白他的意思,乔莞赶紧松嘴,不敢咬了。
她不闹他,她睡觉。
而直到她睡意渐浓,‘迷’‘迷’糊糊的时候,总感觉他在‘摸’她的肚子。
本以为这次只是例外,明晚她就会迎来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一刻。
但隔天晚上,夜风幽幽的往屋里吹,吹得乔莞那颗心,也是哇凉哇凉的。
她坐在黑暗里瞪他,瞪他的背脊、肩膀、后脑勺,难以置信的将眼睛睁大了一圈。
她难得做好了准备,把小身板洗的白嫩嫩,香喷喷的出来打算上桌,可这人居然只是冷淡的扫她一眼,然后掀开被子,上‘床’睡觉
她怯生生的推了推他:“琅哥”
“睡觉。”
“”
楼下的绿木被凉风吹出一阵阵的树涛声,乔莞呆呆的看着他冰冷的背影,就差没将手里的被子‘揉’成酱泥。
而一连数日,两人的关系都是如此,不管他白日对她如何呵护备至,到了夜里总是给她摆一张冷脸,无论她怎么做,就是不肯碰她。
可他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呀
乔莞抓了抓头发,大半夜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他下‘床’,去浴室洗冷水澡,而且一洗就是半小时
所以她实在想不透,如今她不仅成了年,他们还订了婚,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他怎么就跟块木头似的不解风情?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晚上,乔莞坐在‘床’上瞪他,瞪到眼珠子都掉了,这个男人始终是无动于衷。
她忍无可忍,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莞莞?”他皱眉,却没叫痛,“睡,明天还要早起。”
第392章 傻夫(1)()
乔莞鼓着腮帮子瞧他,他碰她,她怕,他不碰她,她更怕
快抱她,她保证不哭不闹。 。
可傅天琅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象征‘性’的安抚两下,便将她拽进怀里。
“闭眼,睡觉。”
乔莞趴在他身上,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见他仍旧不动声‘色’,乔莞嚼嚼,最后灰溜溜的收回一口大白牙。
硬邦邦的,不好吃。
她重新埋入他的‘胸’膛,这人浑身上下都是硬的,可躺起来却很舒服。
“你是不是不行呀?”她沉默半天,突然闷闷的嘀咕。
而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而后,他一翻身将她罩在身下,气息危险的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