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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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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前世杜且就被利益熏心的父亲毁了婚约,却成了弃妇,落得惨死在厉出衡怀里的下场!重生,她说什么也要揪住这个日后,权倾朝野助太子夺嫡成功的当朝右相==绩优股!厉出衡等了两世,才等来和杜且结为夫妻。两世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他,竟还是洁身自好的男处长!!!新婚当夜,一贯清朗疏阔的新郎官面带绯色不淡定道:“娘子,为夫这就失礼了……”杜且娇羞一笑,在厉出衡愣住的时候将他扑倒:“相公,让我来!”嘿嘿,相比她还是有“经验”!第二天清晨,杜且悲愤了,厉出衡很满意。以后的以后,杜且再也不敢主动撩,因为右相大人融会贯通,集天下之大成,只会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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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重生回到十年前() 
头很疼,就像是拿了一把槌子捶打,疼得杜且不愿起身,宁愿长睡不愿醒。

    她已经许久有过好眠。只要一入夜,她就惶惶难安,怕那人又来找她,用尽各种方式欺凌折磨,直至她浑身是伤……

    “二娘还不起身,宾客都到了,你再不装扮起来,便要误了大礼的时辰。”耳边有个清亮的声音絮絮叨叨,“人这辈子只有一次笄礼,今日之后二娘就能许配人家。”

    杜且听着熟悉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倏地从榻上坐起,睁开眼睛环视周遭。正对她床榻的是一扇花窗,扇面一般的形状,父亲附庸风雅,特地着人题了画,清雅的竹林跃然纸上,以此掩饰杜家以军功发家的粗俗之气。

    这里是她未出嫁前的闺房?她不是已经死了,死在妹妹杜乐的婚仪上,新娘子还没来得及踏入厉家的大门,就被她生生打断,因为她命殒当场。

    可她却看到早就被她赶走的大丫鬟薄荷,提醒着她今日是她的笄礼。

    “二娘睡傻了吗?难道是昨晚相公准许二娘喝酒,不胜酒力,今日还在酒醉不成?”薄荷的手朝她的额上探过去,“看,这一大个包,难道奴婢觉得二娘今日有些不对,看来是撞傻了。”

    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杜且记得她喝了酒,那酒是清远侯府送来的,为她的笄礼而特地准备的。那也是她第一次饮酒,浅尝辄止,浑浑噩噩地被杜乐又灌下许多,及至午夜才被送回。进屋后没有掌灯,她不小心碰到烛台,曾一度昏厥过去,闹了小半宿才安生。

    杜且撩起衣袖,袖中双臂洁白无瑕,全无半点伤痕,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她捧着脸冲到镜前,当即热泪盈眶,除了额头撞伤的红肿,肤色依旧白皙,双眸澄澈,全然不似被十年岁月摧残过,满是沧桑的脸。

    杜且不得不相信,她重生回到十年前,回到一切的原点。

    “快,给我梳妆。”

    杜且催促着薄荷不要误了吉时。在她前世的记忆里,在这一天,父亲悔了为她订下的婚事,将她另嫁清远侯纪澜,也就是她前世所有苦难的开始。

    她不能重蹈覆辙,然后不明不白地死在厉出衡的怀中。

    到了正厅,宾客已经到齐,笄礼的正宾是杜且大嫂的祖母,虞恒大将军的元配徐氏,正一品的诰命。能请到她为杜且行笄礼,可谓隆重。

    然而,杜且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她心不在焉地跟着赞者和正宾,目光一直向厅堂口的方向偷瞄。

    她还记得,厉出衡是在她礼毕的时候出现,现下应该已经到达杜府。

    “宜之于假,永受保之,曰嘉尔甫。”正宾为她取字,她回礼,礼成。

    杜且向父母行礼,却见杜如笙的另一侧空无一人,和前世一样,她的母亲没有露面。事实上,从杜如笙纳了如夫人平氏之后,杜且的母亲甄氏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整日在佛堂诵经礼佛,不问世事。

    “今日及笄,儿想请母亲正位,聆听母亲教诲。”这是她前世想说却不敢说的,她有母亲,却要拜一个妾室为母,委实是滑稽至极。

    杜如笙的脸色不佳,明显对这个听话的女儿的忤逆之举感到不满,可是满堂宾客,他又不能当场发作,只会让人诟病他的失德。

    他命人去请甄氏,甄氏托病不来,请杜且礼毕后前去明镜轩聆听教诲。

    至此礼成,杜如笙不便再说什么,挥手让杜且先去明镜轩。

    杜且快步出了正厅,迎面撞上“如期而至”的厉出衡。

第2章:初遇() 
他身形单薄,衣衫褴褛,与她周遭的华衣美服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双清冷孤傲的眼睛,透着她从未见过的悲伤与无助。

    初秋的风微凉,拂起他洗得发白的袍裾,露出脚下早已磨破的鞋履,他孑然而立,任由游廊穿堂的风吹乱他的发,仍旧是目光坚定地望着她。那一眼仿若穿越前世今生,澄澈的棕色瞳仁中似有波光转流,愁肠百结,无端生出一缕猝不及防的悲戚。

    杜且的心像是无数的小手揪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向她袭来。这不过是他们的初遇,为何他的目光让她感到如此地……疼痛不堪。

    “二娘,你在这里正好,这位郎君要见将军,可他又拿不出请帖。”门房很是为难,没能把这个乱闯的小郎拦下,就怕他家将军脾气暴躁,拿他问罪,见了杜且如同见到救星。

    厉出衡没有再往里闯,拱手长揖到底,“某厉出衡,见过二娘。”

    杜且自然知道他是厉出衡,他还是她的未婚夫,在杜如笙未发迹前,曾在滇南救下厉氏一家,并以救命之恩为还没满月的她与厉出衡订下亲事。

    厉氏是大梁最显赫的世族,可再显赫的家族,也逃不过衰亡的命运。三世之后,厉氏再没有出过五品以上的官员,族中子弟资质平平,无出类拔萃者,直至厉出衡的出现。

    可今时今日,没有人知道厉出衡日后的荣光,自然不会对他以礼相待,他会有这样悲楚的表情,也是再正常不过。

    杜且刚行过笄礼,绾了满头青丝,一扫稚嫩的孩童懵懂之气,又兼一身笄服繁复而隆重,曳地的裙裾压着华丽金纹,衬得她出众的姿容如星辰日月,无法让人移开双目,只是光洁的额上一个红肿的大包脂粉难掩。

    厉出衡惊觉失态,把头压得更低,“某与二娘有婚约在身,今日特来向杜将军提亲,还请二娘勿要见怪。”

    这事本不该同她说,大梁民风保守,男女之间私相授受,都会被视为失德,更不必说婚姻之事,岂能如此堂而皇之地公然提及。厉出衡也是饱满诗书的世家子弟,该有的礼法他不会不懂,却又如此唐突。

    若是她没有出正厅,没有遇到他,他还是会直入正厅,备受奚落。

    她很庆幸,她出来了,把他拦在半道上。

    或许她可以不必再经历前一世的凌辱难堪,而厉出衡也不会记恨杜家。

    倘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厉出衡娶杜乐时,曾经放言:“杜家欠他一个妻子,他只是拿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为了这个目标,他努力了十年之久,终于位极人臣,权倾朝野。而在这十年的光阴里,她却蹉跎了岁月,成了一个不堪的妇人,最终死在他的怀中。

    杜且顿时心中大骇,想起自己前世撞上杜乐花轿的那一幕,一切都是那么地诡异,她明明站得离花轿最远,却被推搡着撞了上去。在此之前,她被禁足在别业,只等那个男人夜夜来会,却在杜乐出嫁的这天,突然有人来接她观礼,打的是右相府的旗号。

    这一切莫不是厉出衡一手安排的?

    想到这里,杜且仓皇掩面而去,等到她立在明镜轩前,才幡然醒悟,原来冥冥之中早有安排,就算是她知道日后的种种,也无法轻易改变。

第3章:婚约() 
杜且的母亲甄氏自从潜心礼佛后,便把独居的小院改成了明镜轩,在攘攘浊世自僻一方天地,除了伺候她的婆子侍婢,平日里没有人敢踏足半步,可不敢轻视她,短了她的日常用度。

    因为杜家的门楣有一半是甄氏撑起来的。

    甄氏成亲的第一年便因为长途奔袭追击敌军,而失去腹中不足三个月的胎儿,但那一场胜利却令杜如笙声名鹊起,得到虞恒的赏识,而没有人知道胜利的功劳应该属于甄氏,她因失去孩子而卧床一月之久。

    甄氏也从不计较,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郎君能够建功立业。

    之后数年,甄氏数度出战,命悬一线,而战功尽归杜如笙。

    在滇南时,甄氏刚生下杜且还未出月子,便深入瘴气丛生的雨林地带,邪寒入体,湿气难除,落了一身的病。

    这样的巾帼英雄,却只是一个依附郎君的寻常妇人,甚至在知道自己病体难愈时,为他纳了妾室,拱手让出杜家。

    这些事情也是杜且成亲后才知道的,前世甄氏一直在明镜轩,也不与人往来。她以为是杜如笙宠妾灭妻,母亲没有能力保护她。可她在杜家的地位卓然,却从不曾庇护过她。

    上一世,曾经的夫君纪澜得公主下嫁,与她不分大小,她和她的儿子永儿便被弃于京郊别业。那人想要轻薄于她,逼她就范,她宁死也不愿委身,最后是父亲老泪纵横哀求于她,求她为了杜家不可任性造次。

    那一刻,她已然勘破,为了永儿能袭爵,为了杜家一世荣耀,她一让再让,一忍再忍,可最后谁都可以轻贱她。

    她不相信这些事情,甄氏一无所知。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甄氏甚少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早有婆子开了门,沉水香的宁静致远须臾间平抚了杜且心中的不安。

    “儿今日及笄,特来聆听母亲教诲。”杜且的乖巧是刻意雕琢的,可落在甄氏的耳中却不由地蹙了眉。

    甄氏放下手中摸得发亮的檀香佛珠,示意她落座,“你我之间何须这些虚礼,我不问世事已久,对你也是疏于管教。看得出,他没有薄待你。”

    杜且笑容微凉,垂眸展袖,一身华服美不胜收,“为了将儿卖个好价钱,若是连这点本钱都不肯下,怎么能套得住金主,父亲是何品性,难道母亲还不知道吗?”

    甄氏并未接话,冷道:“你既已成年,这婚事也该议。”

    “说起婚事,儿有一事不明。”杜且默默抚平裙摆并不存在的褶皱,“方才儿在厅前游廊遇到一个小郎君,他说他叫厉出衡,与儿有婚约,可是确有其事?”

    甄氏并不否认,道:“当年在滇南行军时,曾救下厉氏一家,你父亲看厉氏家门显赫,有意攀附,提出结为儿女亲家。那时你还不足月,厉家小郎君也不过三岁稚子。你父亲怕人家反悔,还留了信物。如今厉氏衰微,你父亲平步青云,不再是当日的低等武将,这桩婚事怕是难成。其实也好,厉家那样的门第,就算是落败,也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攀亲的。你也不必太担心,安心待嫁,成与不成,你父亲总不会害你。”

第4章:不堪() 
杜且在袖中握拳,母亲纵然对父亲不愿相见,可还是对他存了一分情谊,毕竟杜如笙的军功赫赫,有一半来自于甄氏,她和杜如笙是祸福相依的结发夫妻。

    甄氏见她不语,又继续道:“你父亲一生不易,如今才有了些许功名。天下承平,四方平稳,战事难起,你父亲想要出头,无非就是靠王公贵族和同僚的提携,而这些人为何要提携你,不过就是因为荣辱与共。如何才能与他们互惠互利,而不置于惨遭放弃,便是与他们结为儿女亲家,利益共享。”

    杜且袖中的手团得更紧,指甲陷进肉里,疼痛却没有想像中的难熬。

    甄氏觉察出她的沉默,语气带了几分严厉,“若是没有你父亲,你何来锦衣玉食。为人子女者,自当以孝为先,为父母解忧,以报养育之恩。少女怀春,不过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旖旎之思,若是家徒四壁,食不裹腹,看你还有何心思儿女情长。我如今看似不争,可杜家的基业有一半是我赚来的,你父亲不敢薄待我,那个平氏即便是貌美如花,可终有年老色衰的一日,而我当年的功勋,你父亲至死都不会记得。无论你以后嫁予何处,都自当记得你是杜家的女儿,先有杜家才有的你。”

    杜且浑浑噩噩地走出明镜轩,薄荷急急上前,“正厅那边出事了,相公让奴婢伺候二娘回屋,不必回堂前。”

    是厉出衡吗?

    “无妨,去看看也无妨。”看另一个比她更惨的人,会让她感觉舒服一些。

    堂前宾客仍未散去,衣香鬓影之间,每个人的眸中都带着看好戏的心思,把目光都投入堂中那名单薄的少年。

    杜且立在门后,听着杜如笙的声声反驳,不自觉地发出笑意。

    “小郎君没有婚书,只有这所谓的信物,委实难叫老夫分辩。这匕首上刻的正是老夫的名讳,可老夫的刀已遗落在滇南沼泽,却不知道小郎君手中匕首的从何处捡来的?”

    杜如笙是武夫,沙场征战丢几把匕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句话,就把厉出衡的信物抹煞了。

    “杜将军此言差矣,先有婚约才有信物,某凭信物依约而来提亲,将军却推说某没有婚书,匕首也是真假难辨,意思就是让人大家觉得某在撒谎骗婚。”厉出衡谈吐从容,沉稳有度,“这分明就是想耍赖悔约,杜将军不妨直言,我河东厉氏家道中落,已不足以婚配,你杜氏如今是御前红人,前途光明,又岂能被厉氏这个烂摊子所累。”

    “你,你这个小郎君好生刻薄,厉氏就算现下势微,可也是大梁一等世族。”杜如笙拍案而起,“你说你是厉氏子孙,又有何凭证,满堂勋贵,又有几人识得你?都说厉氏百年清贵,族中子弟芝兰玉树,风度不凡,可你这一身褴褛,灰头土脸,有哪点厉氏遗风?”

    有了信物,说信物是假的。被人拆穿了,就说人家是假冒的。

    杜且拍手叫绝,杜如笙虽说是想悔婚,却处处留了转圜的余地,日后若是厉氏再起,他也可以自圆其说。

    “我杜如笙布衣出身,凭着自己的军功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老夫也不能因为你拿着厉氏的名号,就有意攀附。厉氏是什么样的门楣,岂能与我杜氏结亲?”四两拨千斤,自贬身份,然后抬高厉氏,言词切切,表明自己绝不贪慕权贵,绝口不提厉氏衰微。

    只听那少年变声期独特的嗓音自堂内传来:“某有大父亲笔手书。”

    杜且脚步一顿,微微吃惊,厉伯渊的书法举世闻名,厉氏三代之内虽无才学出众者,但家学渊源,每人都习得一手好字,尤其以厉伯渊最为出色,数十年来靠的正是他的书法和其子厉以茅的画养活全族人。

    她倒要听听杜如笙是如何应对的。

第5章:预谋() 
杜如笙诚惶诚恐地接过书信,看了半晌,眸中掠过一抹尴尬的笑意,抬步上前,用一种谦卑甚至卑微的声音说道:“小郎君这是想看老夫的笑话吧!老夫自幼家贫,大字不识一个,你这封书信老夫看不懂。老夫算是看明白了,小郎君的目的就是想让全帝京看老夫的笑话。老夫一生戎马,确实是目不识丁,可是你拿厉家来达到你的目的,委实是辱没厉家。”

    杜如笙一壁说着,一壁把那纸书信揣起袖中,“各位宾客,今日是小女及笄,招待不周,还望各位见谅。”

    厉出衡看着那纸书信被藏了起来,眸中闪过了然的鄙夷和清冷。

    “杜将军也无须羞愧,贵府二娘姿容出众,倾国倾城,有人惦记那是自然的。这种自不量力想骗婚的人,自当是乱棍打出去。”说话的正是今日正宾徐氏,“这种事情,老身就代劳了。”

    武人处事就是简单直接,徐氏深得其中精髓。

    厉出衡没再申辩,任由徐氏的护卫左右架起拉至门前,棍棒相加。

    “人是老身打的,与杜府全无干系。”徐氏声如宏钟,一力承担下来。

    杜如笙连连道谢,“夫人不必为这样的宵小动怒,当心伤了身子。”

    徐氏道:“二娘的名声岂能被小人给毁了,杜将军不必忧心,二娘的亲事老身一定会尽力相看。”

    徐氏带着人走了,满堂的宾客也各自散了,对于这场闹剧无非就是看个热闹,至于是非曲直,没有人在乎。

    被打出去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也没有人会去细究,全凭着杜如笙的一番说辞和徐氏的一力支持而盖棺定论。

    杜且无声地笑了,隐于阴影处的她觉得遍体生寒。

    一池莲花已残,徒留荷叶渐渐萎靡,不复盛夏光年的美好,花开花落应有时。

    杜如笙是个粗人,当初开了这一池莲花,他甚是不悦,后来平氏年年盛夏举办赏荷宴,京城勋贵无不应约而来,他因此不再反对,更是斥资予以扩建,常常命杜且在众人面前露上一面,她姿容出众之名也因此而广为人知。

    今日想来,她的笄礼不过是另一池的莲花,所谋是他的远大前途。

    就在这个时候,杜且看到杜如笙的副将程兆寅鬼鬼祟祟地入了府,掖着手进了正厅。

    “怎么样了?没把人打死吧!这老婆子脾气也是够火爆的,万一把人打死了,厉家追究起来,那就不好办了!”杜如笙还是留了一手,“你跟着去看看,千万别把人弄残弄废了,厉家虽然落败了,难免有东山再起的一天,不能就此结下仇怨。你以杜府的名义过去,就说徐氏的所作所为与老夫无关,老夫宽厚仁慈,虽说他来骗婚,可念他少不更事,既往不究。”

    程兆寅连连点头,从袖中掏出那把匕首,“将军你看,信物属下拿回来了。”

    杜如笙大笑,一拍大腿,“还好老夫不识字,不曾写下什么婚书,不然今日就有嘴说不清了。如今厉家连信物都没了,这婚事也就做不得数。至于清远侯那边,你派人去说一声,让他尽快备了彩礼来提亲。阿且性子懦弱,你想个法子让清远侯夜闯深闺,阿且就算是有别的想法,也不能不嫁。”

    杜且总算明白,前世她嫁入清远侯府,不是因为被纪澜毁了闺誉而不得不嫁,而是早有预谋。而算计她的,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第6章:另一个重生() 
“二娘,这可如何是好?方才那人,真的是……”

    杜且忘了薄荷还在,并且和她一道目睹了全程。

    杜且睨她,眸子微眯,压低声音道:“那又如何?父亲说不是,便不是。你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薄荷定了定神,俯首道:“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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