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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且都楞住了,“你也认为辛瑶瑶合适?”
“不难看出,清远侯与太子的感情深厚。但他这次和汝阳公主的婚事不仅仅是与圣人撕破脸,与太子的关系同样是岌岌可危。他想要重拾太子的信任,只能是与他一致对外,而七皇子此前策划了御史台的事件,若是清远侯能把辛瑶瑶娶到手,令七皇子颜面扫地,为太子扳回一程,也就能功过相抵了。”厉出衡的出发点和杜且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纪澜好,“你方才在侯爷提起的时候,纪太夫人是不是没有反对?”
杜且说是,“她还让我去长公主府赴宴的时候,探探辛女君的口风。”
“这就对了。”厉出衡说:“纪太夫人也想补救和太子的关系,否则以荣国公府这样的一个烂摊子,她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杜且觉得自己重了两世,还是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想法,她只知道辛瑶瑶因纪澜而一直未嫁,而纪澜娶了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纪澜即将被处决的时候,辛瑶瑶以荣国公府的爵位和她自己的性命向厉出衡提出换纪澜一命,被厉出衡拒绝了。这件事连纪澜都不知道。
厉出衡觉得,辛瑶瑶和他是同一种人,所以值得拥有她梦寐以求的那份遥不可及。
第100章:()
晋阳大长公主的生辰宴在年初四。按礼说,上有高堂在世,她本不该为生辰大肆庆贺,但她是大长公主之尊,这生辰宴就算她不大宴宾客,宫里也会送来不少的赏赐。往年她都不会广发请帖,只是平时走动多的勋贵世家请来闲话家常。可今年却是因为圣人的要求,她不得不把生辰宴办得风风光光。因而,把虞家的人都给得罪光了。
高堂在世而大办寿宴,无非是在咒父母早亡的意思。
晋阳大长公主此举,无异于与虞家的矛盾更深了一层。可她顾不得这许多,为了大梁的江山永固,她连自己的终身幸福都可以牺牲,又何况是与虞家翻脸,被全天下人耻笑。
圣人想为太子笼络人心。就要靠她这个姑母在世家之间斡旋,而送来的生辰礼和对生辰宴的重视程度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用心。
可饶是晋阳大长公主如此声势浩大地广发请帖,可最终到场的却是寥寥可数,除了往常来往的几家,送来的礼物也都是极平常的物件。不见有人花心思地讨好,大长公主由此感到皇室的声望的与日俱下。尤其是太子和汝阳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朝野上下信心尽失,虽然太子之位仍在。
厉氏一家的到来,颇让晋阳大长公主惊讶。但惊讶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王氏大方地行礼,举手投足是旁人学不来的谦谦风仪。若说杜且之前从纪太夫人身上学来的是不加掩饰的高贵,那么王氏所表现的则是谦和中的高贵。连晋阳大长公主都因为她的行礼,而感觉如坐针毡。
世家就是世家,经过百年的积累。虽然不再活跃于大梁的朝堂,但恬淡如菊的日子会让这一种纯粹的气度很好地传承下去。
“没想到你们会来。”晋阳大长公主几乎是脱口而出,等她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太晚了。
王氏笑道:“妾许久不回京城,想来走动走动,没想到不受欢迎。看来是妾无状了。”
“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晋阳公主艰涩地说道:“只是觉得你们不一定会来而已。”
王氏又道:“也对,毕竟大长公主殿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莫归和阿且难堪,他们不想来也是情有可原。若是你被人捅了一刀,难道还要持刀捅回去不成,这样岂不是和捅你的人一样的恶劣。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取决于自己,而不是别人。所以,妾还是带着他们前来赴宴,这是因为倘若那个人放下屠刀,或许会成为朋友,但也有可能是另一次致命的残杀。但结果会是怎样,没有人能预知。”
晋阳公主完全是秒成了渣渣,欲言又止,羞愧难当。
王氏这番话简直是佛祖渡化世人的济世之言,可她又把晋阳长公主描述写恶劣的人。
这段话归纳起来,也就是以德报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有就是兵戎相见。简言之,你捅了我,我不和你计较是因为我们世家大度。而你来示好。是为了弥补过失,那我们还是朋友,否则只能是兵戎相见。
但上述的种种结果,主要是取决于晋阳大长公主。看似晋阳公主掌握着主动权,可真正站在制高点的却是王氏。
怪不得出门前厉出衡千叮万嘱。让杜且一定要跟着母亲,原来是因为婆母的战斗力如此强悍。杜且也是见识过王氏战力值的人,但那是何氏和王美人这样不用大脑思考的人,可对上晋阳大长公主,她的身份摆在那,可王氏还是毫不留情地打了她的脸。
晋阳大长公主笑道:“夫人真爱开玩笑,捅了莫归一刀的人是汝阳,哦,不是,是一鞭子。”
“对了,今日怎么不见汝阳公主?”
晋阳大长公主勉力维持的笑容须臾间崩塌了,她原是想嘲讽厉出衡的弱不惊风,被汝阳一鞭子打中,可汝阳因为这件事被迫离京也是事实。难道她要回答王氏,汝阳公主是被你儿子弄出京城去了?
晋阳大长公主再无恋战之心。让人带了王氏和杜且香室品香。
杜且的到来受到一众女眷的欢迎,其中绝大部分是因为国手曲灵源的关系,都想和杜且手谈一局。以往杜且是处处不爱张扬,只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重生之后因为种种的传言而选择低调行事。可王氏从到京城的那一刻起,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必须把那些看轻她们的人踩在脚下。因为王氏出身高贵,有着她所不具备的资本,而她想要不再被轻视,只能是获得更多的友好的尊重。
于是。杜且效仿曲灵源,借着大长公主府的宝地,开了一场车轮战。此战一开,无论输赢,杜且的声势都够了。
晋阳大长公主在前厅听闻此事,脸色陡然一凛。时逢安乐公主前来,晋阳大长公主连忙把她带到偏厅。
“她真的这么做了?”安乐公主稚气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
晋阳大长公主道:“你自当清楚,厉出衡已经成亲,无论你之前有过什么样的想法,都立刻打消。你是大梁的公主。想要什么样的夫婿没有,没有必要和人争这个高下。就算你拆散了他们,又能如何?”
安乐公主怒道:“我就比不上那个杜且吗?”
“不是你比不上,而是在厉出衡的心中,谁也取代不了她。你也不必因此而怨恨杜且,以后你也会遇到自己的良人。若是你纠结于此,而郁郁难解,就会错过很多。”
“姑母,可是我不甘心。他在书院的时候,我就……”
“这件事不要再提。看看汝阳的下场,一个皇室的公主,你需要承担比别人更多的责任,不是沉迷于儿女私情而忘记国家大义,且你自毁闺誉,更会让朝野觉得你不懂事。在厉出衡的那篇君王策之后,就更不能有任何的错处被抓到。那事关的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有你的父皇,甚至是整个高氏王朝的统治。”晋阳大长公主语重心长,“厉出衡是厉氏的后人。若是钦天监的传言无误,他的选择对整个大梁至关重要,也对你我至关重要。东宫会不会顺利登基还是个未知数,你也要为你的两位兄长考虑一二。”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谁知道钦天监是不是信口雌黄。袁苑的占卜十有九不准。”
晋阳大长公主失笑,“不是他不准,而是有些事情不可说得太明白。而袁苑这次能把传言说得如此真实,是因为这不是他占卜推算的结果,而是他的先祖。于他。不算是泄漏天机。”
安乐公主这回是彻底没有话说了,因为她同样清楚地知道,她的父皇这个皇位是弑叔夺来的,在登基之初已经被各种的口诛笔伐,他也曾开杀戒,但难掩悠悠众口。
“算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这个略显沙哑的嗓音在角落里响起,在晋阳长公主以为没有人的偏厅,一股酒气渐渐弥散开来,一个高大微偻的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荣国公辛楠止。他今日是陪女儿来赴宴,辛瑶瑶拒了七皇子的婚,需要更多的出来走动,他这个当父亲这点自动自觉还是有的。
“姑侄二人在这算计人家小姑娘,你们高家的人也就这么本事,王位算计到了,天下也到手了。却还是在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辛楠止手中拿着酒壶,一脸的不屑,“你们高家人不就是这点本事。怎么?以前觉得自己的终身幸福不可有可无,如今却觉得弥足珍贵了。”
“安乐,你还出去。”晋阳大长公主把安乐公主支开,大喝一声:“辛楠止,你偷走人家讲话,你要不要脸?”
辛楠止无所谓地耸耸肩,“凡事总要请求先来后到,这地方是我先来的。你们偏生要到我跟前说话,又要说我偷听,我也很无辜的好吗?”
“辛楠止!!!”
辛楠止按了按耳廓,“高家的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粗野的毛病,连说话都这么……学学人家王氏。什么才是世家风仪。就连她身边带的小姑娘,都比公主好风仪,车轮阵都敢摆,这个阵仗公主这辈子都望尘莫及了。也不知道你们高家是怎么教养子女的,没几个能看的。尤其是闺女。”
说话间,外面传来阵阵的欢呼声,看来已经有人败下阵来。
辛楠止抖了抖裙裾,“我老人家也去会会小姑娘。”
“老不休,不要脸。”晋阳大长公主被他说得全无招架之力。
“没办法。我老人家就是这样的人。以前有个人说过,要管我一辈子,看都不能看小姑娘,可惜那个人食言了。”辛楠止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撩袍走了出去。
棋局已近尾声。杜且最后的对手是辛瑶瑶,只赢了半目。
辛瑶瑶爽快地拍了拍手,“姐姐好生厉害,什么时候我去找姐姐玩,姐姐也教教我。”
辛瑶瑶笑得天真无害,全然不似外间传言的厉害。不过她能以未嫁之身掌着荣国公府的十数年,就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第101章:回家生孩子()
杜且无辜地摆摆手,“我也不想大杀四方,可今日若是不胜,岂不是给师父脸上抹黑。”
辛瑶瑶羡慕地说:“我也想拜曲国手为师,只可惜不得空。”
人潮渐渐散去,杜且携了辛瑶瑶的手到花厅稍坐,侍婢送来两盏花茶和一盏碟的糖酥,杜且呆了一下,但很快又勾起了笑容。
“姐姐不爱糖酥吗?”辛瑶瑶很快捕捉到她的神情。
“以前喜欢,后来不知道为何就不喜欢了。可能是黏牙吧。”杜且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我喜欢各种酸辣的东西。”
“那姐姐改天过来,荣国公府里的厨子最擅长的就是辣菜。”辛瑶瑶满脸期待,“等明天我就给姐姐下帖子。”
杜且也希望能和辛瑶瑶多聊几句,可大长公主府里耳目众多,也得只字不提,和辛瑶瑶定下日子。
“还好我抢先了一步。”辛瑶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怕是姐姐以后的邀约不会少,我要是不尽快订下来,也不知道要排到猴年马月。”
辛瑶瑶的示好,杜且没有拒绝,“只要妹妹开口,我什么时候都得空。我方才还想着只赢半目太少,要多赢一些才显霸气呢。”
辛瑶瑶大笑,“姐姐尽管放马过来。”
二人相视而笑,安乐公主在一旁看得两眼冒火。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辛瑶瑶,虞将军府寿宴的那次,她一心都在厉出衡的身上,而没有注意到辛瑶瑶,后来听说她拒绝了七皇子的婚事。一夕之间把她列为拒绝往来的对象。如今看到她和杜且有说有笑,更是怒火中烧。
她走过去,“你就是辛瑶瑶?”
辛瑶瑶见过安乐公主,起身行了礼,“见过安乐公主。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听说你不愿意嫁给我七哥?”安乐公主的声音压着一丝怒意。
辛瑶瑶笑意尽收,正色回道:“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瑶瑶无权决定要嫁予何人。”
“你是说婚事是荣国公不同意?”
“瑶瑶什么都没说,也并不知道与七皇子有何婚约,能劳公主殿下如此兴师问罪。”辛瑶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婚姻大事是父母做主,你一个当人家妹妹的,凭什么问过。你在家问问也就算了,到人家姑娘面前还理直气壮的,辛瑶瑶不知道后宫都是怎么教养孩子的,没有规矩也就算了,连话都听不明白。
安乐公主说:“你敢说你不知道?”
辛瑶瑶毫无畏惧地轻抬下颌,“方才瑶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殿下是公主之尊,也万万没有当众为难臣女的道理。”
“你放肆!”安乐公主高扬起胳膊,“本宫问你话,你照实答便是了。”
辛瑶瑶冷笑。“你没资格问我。”
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安乐公主的怒火正愁没有宣泄的途径,扬起的胳膊眼看就要呼在辛瑶瑶的脸上。辛瑶瑶笑脸相迎,闭了眼睛等待那一记响亮的耳光。
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辛瑶瑶只听得安乐公主大怒。“纪澜,你也敢拦我?”
一睁眼,安乐公主的胳膊正被纪澜牢牢的握住,动弹不得。安乐公主只到纪澜的肩膀,被他这一拉攥,整个人都要踮起脚尖,更别说用力了。公主殿下怒意难消,蹬起腿就去踢纪澜,纪澜没想到她会如此野蛮,被踹了个正着。
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悄然而至,把杜且护在自己身后。
“夫君!”杜且轻唤,“你们怎么来了?”
厉出衡道:“听说你可威风了,想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却看到另外一幕。”
杜且从他身后探出脑袋,“还好你们来得及时。”
厉出衡把她好奇的脑袋压回去,郎声对安乐公主道:“公主殿下,清远侯以下犯上,殿下的侍卫就在门外,臣这就是把人叫进来,一定要将清远侯绳之以法。”
安乐公主还是知道厉害,她没有汝阳那么的张扬,知道收敛锋芒,但汝阳离宫之后。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需要一个盟友,一个在她身前挡刀的盟友。可她现下只能是孤军奋战!若是七皇子娶了辛瑶瑶,这也是一个强大的助力,辛瑶瑶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她能制服荣国公府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姨娘,她就能帮她挡在前面。可辛瑶瑶竟然拒绝了,拒绝的同时还侃侃而谈,完全不理会她的质问。平时都有汝阳公主替她出头,今日她只能是自己上阵。结果火气完全被辛瑶瑶撩起来了,做出的举动完全不合时宜,甚至还暴露在她心悦的男人面前……
这件事一定不能闹大!她不能再汝阳那样被赶出宫,名声尽毁。
“等等。”安乐公主不再挣扎,换了一副可怜的面孔。娇羞地问道:“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纪澜微微挑眉,这样的手段他见得太多了,懒懒地放开手,后退一步,站在辛瑶瑶的跟前,“这话应该臣问公主才是,一言不和就想甩耳光这种事情,臣劝公主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君王策被圣人引为至理名言,恨不得能以之为行为准则,前脚汝阳公主刚走。你又想效仿她吗?你们姐妹情深,怕她在寺院太清苦,想去做个伴,也无可厚非,可是也别拿别人当出气筒。自己错了在先,还想往臣身上泼脏水,不好意思,公主殿下,臣看不上你,不会对你行不轨之事。”
安乐公主到底还没到及笄之年,纪澜几句话撩拨之下,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纪澜,你……你……”
“公主别灰心,人早晚会有长大的那一天。你还小,不着急。”纪澜是风月老手,在杜且面前手足无措,可以骂不还口,打不还手。面对安乐公主这种长年在后宫看尽争斗的小姑娘而已,男子的撩拨往往是她最无法招架的。
果不其然,安乐公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嘘,公主殿下,你别哭这么大声。要是把人招来,知道清远侯把你给欺负了,那你就只能等着嫁进清远侯府了。”辛瑶瑶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大,还往上再加一把火,“你想啊,汝阳公主费尽心思想嫁而不得,你却嫁过去了,等她回京……”
安乐公主果然不哭了,捂着脸跑开。
杜且哭笑不得,“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公主呢?你们两个大男人也不嫌丢人。”
厉出衡无奈地耸耸肩。急忙撇清:“娘子,这事和为夫没有关系。”
纪澜回眸,抱胸看着辛瑶瑶,“都说荣国公府的辛女君甚是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辛瑶瑶一脸的无辜,“妾方才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
纪澜道:“照你说来,若是安乐公主真想嫁给本侯,那又该如何解决?”
辛瑶瑶道:“她不想,就算她有这个心。也要想想汝阳公主回来之后,姐妹二人该如何相处?也就算是汝阳公主不计较,安乐公主想进你清远侯府的大门也不容易,圣人不会同意的。”
“那你倒是说说,谁能进我清远侯府的门?”纪澜一张俊脸慢慢地靠近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辛瑶瑶的脸却已经红成了苹果,可那双灵动的眼睛却没有因为羞涩而离开他的脸。她也知道这样不应该,可她就是喜欢纪澜这张脸,喜欢他邪恶的笑意挂在嘴角,喜欢他眼角上扬的弧度,似乎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还是无损于他的俊郎无双。她现下若是不多看几眼,日后想看也没那么容易。
“能进你侯府大门的,只要不是手握重兵,或是执大梁之权柄者。皆可。”辛瑶瑶并未被迷了心智。
厉出衡露出赞许的微笑,冲杜且使了记眼色,夫妻二人大手拉着小手,悄然离开。
杜且边走还要边回头看上几眼,“你说他们能成吗?”
“辛女君方才说的很有道理。圣人既想给太子一些助力,又不想让他握有过多的权力,一旦太子有了兵权,而朝中反对的声浪渐高,他很多可能会因此而弑父夺位。圣人不肯让他娶你大嫂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但这一次圣人把先生之女指为太子妃,就是想为他树立威望,并对他严加管束。有了太傅这个助力,纪澜成亲的对象也不可能是重臣之女,一旦和甘太傅联手,就能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