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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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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出衡有了定论之后,就把案子抛开,开始写奏章。

    他上表赈灾,为江南受雪灾的百姓请命,而只字未提减赋一事。

    等他把政务处理好,已是月上中天,他揉了揉太阳穴,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抬眼望去,万家烟火点点星光,汇成璀璨的星河,与夜幕齐辉。

    他慢慢地走回内宅,谢桐不敢走,盯着叶央和王微的屋子良久地发呆。这是到扬州遇到的意外,同时也让他感受江南的不同寻常,在温润平静的表象下,潜藏着波涛汹涌。

    “莫归。”谢桐招手让他过去。

    厉出衡撩袍而坐,和他一样坐在青石阶前,拿起他放在一侧的酒壶抿了一口,“桂花酿?”

    谢桐低声说:“方才我拿这个给那两个姑奶奶喝,她们才消停下来。”

    厉出衡莞尔,“叶央的酒量不好,不要给她喝太多,开始学饮酒的时候,她就有一杯倒的绰号。”

    谢桐挑眉,“可她喝了一碗!”

    “无妨,有微儿在。”厉出衡说:“明日你再从谢家借几名侍婢过来,我要把叶央和王微引荐给隋治堂。”

    “你疯了?”

    “等着隋治堂把人搜出来,不如先发制人。”

第122章:() 
杜且已经睡下,屋中留了一盏青灯将灭未灭,昏暗的帐幔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不盈一握的柳腰,青丝散在榻上,盖住半边肩头。

    厉出衡洗漱脱衣,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杜且微动,在他宽厚的胸口再度沉睡过去。

    厉出衡没有折腾她的心思,心中放着太多的事情,三年有太多的事要做,不允许他有半分的松懈。而现下最大的满足就是揽她入怀,为她安排好往后的半生,让她一世安宁。

    杜且起身时。厉出衡已经吃过早饭去了前堂议事,王微和叶央也不在屋中,听白芍说是被谢桐带走了。她收拾妥当,便去了节度使府寻尤氏。

    尤氏看到杜且犹如看到救星,“杜夫人,你能来真是太好了。”

    杜且笑道:“夫人别这么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请教夫人,还好夫人邀约,不然我都厚着脸皮来了。”

    尤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夫人快坐。”

    杜且从善如流,随手还带了不少京城的特产,让尤氏尝尝鲜。

    尤氏心不在此,与她客套寒暄半晌,才直入主题。“是这样的,我听闻厉郎君是甘太傅的得意门生。”

    这已经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杜且也没有必要否认。

    “不知道厉郎君收不收学生?”尤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杜且不明白尤氏的意思,“夫人府中的家眷要求学?”

    尤氏脸上一红,“说来惭愧,我和夫君都是粗人,膝下有一子,自幼也没怎么教习,跟着在军中胡混,如今年已十八,却不识得几个字,听闻厉郎君学识渊源。才情纵横,不知能不能让他教教犬子。”

    杜且道:“江南是才子汇聚之地,夫人想要请西席并不难。”

    尤氏更是无地自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犬子自小在军中学了些武艺,一学不会就把西席给打了,所以我想刺史大人位高权重,若是他来教导犬子,他会有所收敛,并有所精进。”

    “不是我想拒绝夫人,可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刚到扬州,公务繁杂,可能难以抽出时间,如此一来就耽误了令公子。”杜且一听到他会打人,当下几乎是下意识地拒绝,虽然望子成龙是每个父母的希望,但保护夫君也是她的职责,谁知道隋治堂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万一……不,没有万一。

    “我懂我懂,就是问一问。”尤氏失望地叹气,“我膝下就这一个孩子,平日骄宠了些,性情难免乖张,夫君说把他送往京城求学,又怕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无可挽回。”

    杜且只好说:“孩子还小,慢慢教。”

    “若是能跟在甘大儒身边,言传身教,想必焕儿也能有一番作为。刺史大人年方弱冠,就已是四品大员,掌一方政务。”尤氏的眼中尽是期待与羡慕,“不如让剌史大人修书甘大儒,看能不能收焕儿为徒。”

    杜且也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委实是太过了,且不说你家儿子才华横溢,想要在甘大儒门下研习,也还说得过去,可一个不识得几个字的浑小子,也想拜甘大儒为师,这就有些自不量力了。

    望子成龙固然可以理解。可是也不能过于高估自己的能力,眼高于顶。

    “夫人,甘大儒位居太子太傅,只为太子筵讲经学子集,并为圣人参政议事,已经不再收学生。”

    尤氏说:“夫人是不是觉得我的要求太过分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道什么人,所以……”

    杜且能理解尤氏的心情,“夫人莫急,在江南找一个西席还是容易的,等过段时日一切都上手了,我会让厉郎帮你物色的。”

    尤氏仍是长嘘短叹,掰着手指头把儿子从小到大的“丰功伟绩”如数家珍,听得杜且苦笑以对,心道这样的儿子也亏得有一个节度使的父亲才能幸免于难。

    “前几日,他还说要娶亲了,该成家再立业。”

    这又要祸害哪家女子?婚姻之事讲求你情我愿,若是女方同意,杜且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可惜了。

    “隋郎说已经谈妥亲事了。只等挑个好日子就能把人迎进门。”

    杜且只能说:“那就恭喜夫人了。”

    “差点把正事忘了。”尤氏看杜且投缘,一肚子的话想说,以往没有哪家夫人愿意和她结交的,来了一个杜且出身和她差不多的,话也就跟着多了起来,“七皇子大婚,夫君说要往京里送礼。我没有主意,未来的七皇子妃是你们厉家出去的,你应该知道她的喜好。”

    杜且扯了扯唇角,“送礼无非就是送些名贵的,独特的,与个人喜好也没有什么关系,大婚的时候送来那么多的贺仪,根本就没有机会让皇子妃亲自过目,还不是底下的人查验之后,登记造册再呈上去。别人送什么,你就送什么,无功无过的,且隋将军与七皇子也没什么交情,不过就是循例去送。”

    “夫人要送什么入京?”尤氏笑问:“我也好参详参详。”

    杜且认真地想了一下。“送一对龙凤镯吧,我听闻江南扎宫灯十分有名,想找几个匠人做一对龙凤宫灯送进京,以表贺仪,也算是我这个做堂嫂的一点心意。”

    “宫灯?”尤氏说:“我倒是有认识的匠人,看夫人哪天有空,我带夫人过去。”

    杜且说:“那就明日吧。”

    “明日不成。”尤氏说:“明日我想去庙里祈福。顺便给焕儿挑一个好日子。”

    杜且也不急,“那就改日吧。”

    尤氏又改口道:“不如这样,夫人和我同去庙中,等回城的时候,一起去寻那匠工。”

    尤氏盛情难却,杜且也不想成天闷在剌史府,也就答应了。

    厉出衡还是在忙。忙得午饭也没有吃,杜且回来的时候,看到原封不动的饭菜,脸立刻拉了下来,走进他的书房,抽走他手中的狼毫,厉出衡刚要出口训人,抬眼却见是杜且巧笑倩兮,当即心中全然没有半分恼意。

    “回来了?尤氏那人可能深交?若是你不喜欢,找个借口回绝她。”厉出衡心疼她到了扬州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说话的人,还要去和尤氏交际,他虽没见过尤氏,但隋治堂那样的人。房中人也不会是什么体己的人。

    杜且拉着他的手走出去,“你别管尤氏是什么样的人,你首先要先吃钣,别把自己弄得弱不惊风的。”

    厉出衡笑了笑,反握紧她的手,“我弱吗?”

    杜且睨他,“你再不吃就弱了。”

    厉出衡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只是一时忙忘了。”

    “再忙都要吃饭。”杜且知道他以往的坏习惯,到了扬州后阿松只在前堂应付着,也就没人提醒他。

    冬珠把饭菜都重新热好端了上来,杜且在隋府用过一些,但还是陪厉出衡一起吃了一回,厉出衡忙着给她布菜,可扬州菜清淡。一桌子的菜色都是清炒的菜色,挑来挑去没有几件喜欢的。

    “以后让厨房多弄些酸辣的蜀地菜,夫人偏爱吃辣,别老是这些清淡的。”

    杜且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厉出衡,“我似乎没跟你说过,我爱吃酸的。”

    “你平日吃饭都往口味重的去。我还能不知道吗?”厉出衡眸光微闪,轻抚她的发顶,语气宠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委实不行就换个厨子,临走前在宫中遇到清远侯,他还问我要不要厨子。他说你偏爱酸辣,他那正好有一个不错的厨子,叫我给拒绝了。如今想来,不免后悔。”

    “他说过?”杜且不觉得纪澜和厉出衡能有那样的交情,彼此能侃侃而谈她的口味,这不得不让杜且心中疑惑。

    “不是他还会有谁?”厉出衡拈了帕子给她擦嘴,“知道你不爱吃这些淡而无味的,不如晚上再出去走走,听说扬州有许多好吃的,那日都没有好好地品尝。”

    “你不是有好多事情要忙。”杜且不忍心看他忙得一塌糊涂,还要拨出时间来陪自己,“我明日还约了尤氏去庙里祈福,顺道去找一个做宫灯的匠人,英姐儿要成亲了,你这个堂兄总不好不表示一下。就算之前有再多的不愉快,她到底是厉家人,代表的是厉家的体面,而九叔也做上了侍郎的位置,你三年后能不能回京还在九叔的手里握着。”

    “这个倒不怕。”厉出衡冷哼,“你也别对英姐儿太殷勤,反倒会让她觉得你做错了事情,眼下是想讨好她。不出意外的话,她进了宫,必是会把何氏扶起来,到底是亲生的母亲。”

    “都是自家人,日后还是要相见的。”

    “能不能相见,还是要另当别论。”厉出衡眸中寒光划过,稍纵即逝。

    杜且不免心惊。问:“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不过七皇子得罪了东宫,东宫没那么容易善了,如今为了搏得朝臣的信任,已是处处谦逊,但他不会一直是这样的,他如此伏低做小,不就是为了解决那些挡他路的人,而首当其冲的不是十三皇子就是七皇子。他们风头太盛,自然要个个击破,而几乎没有受到质疑的无非是十一皇子和十四皇子,还有四皇子,但十一皇子文采斐然,十四皇子刚正不阿,这两个人都是东宫登基路上的拌脚石,也会在将来被一一铲除,除非他们能自保,或者是连成一气。”厉出衡在扬州,却没有受到制约,每旬的消息都会准时到达,“所以。你不必和英姐儿太过亲近了,如七皇子那般的性情,早晚会被东宫铲除,还是划清楚河汉界,不要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还有,你不要忘了隋治堂也是东宫的人,他的夫人就算再良善也是对他言听计从。兴许一开始她对你是真心,但你们过往亲密之后,隋治堂不免也会动心思,毕竟……”有些话点到即止,“有些时候我会忽略你,但绝不是不管你,记住了吗?”

    杜且点点头,“可是我明白答应了尤氏……”

    “那就去吧,日后当心点,我让谢桐派几个人暗中保护你。等谢桐把手头的事情忙完,让他把谢家族中的夫人介绍给你认识,以后也能有说话的人。”厉出衡似乎想到什么,“至于王微和叶央,她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但她二人都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也是颇有感情。我把话都和你说了,心中没有龌龊,也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眼下她二人惹了不小的风波,还不能离开,等解决了之后带送她们走。”

    “我也没往心里去。”

    厉出衡睨她,“真的没往心里去吗?”

    杜且诚实地点头。

    “为夫委实有些失望,你倒是醋一醋也好。”

第123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二人用过午饭,手拉手在院中走了一圈,商量着要在院中种植丁香还是桂花,最后厉出衡还说种海棠为好,因为好栽种,才能常换常新。杜且对此也是无力反驳,还没开始栽种,就想着会种不活的人,厉出衡也算是奇人一人。

    “我儿时在一个地方总是呆不久,与生灵没有过太多的相处,阿猫阿狗我一只也没养过,更不用说栽种花卉植被,唯一养过的怕是只有阿松的,细究起来,阿松养我还差不多。”

    杜且大笑,“我似乎也没有种过,在杜家的时候,都是平氏做主。弄了一大堆名贵的花卉在府里养着,只想着能以此结交权贵。”

    厉出衡见过梧桐院百花齐放的盛况,“倒是一大奇景。”

    “不对,你怎么会见过?”杜且停了脚步,“你爬墙那时,已是深秋,百花已残,何来奇景一说?”

    厉出衡揽她入怀,“你怎知我是那时才爬墙的?在你未及笄时,我赖不住相思之苦,时常抓墙偷窥,你那时还小,人也长得呆呆的,并未留意还有人在墙外。”

    厉出衡亲吻她的额头,“我知道说出来会吓坏你,可这是事实。自从知道与你定亲之后,我时常思虑过多,不知未来的娘子长成何种模样,是美是丑总要知道一些。可一见娘子误终身,从此就在京城扎了根,只求多见娘子几眼。如今把你拐到手,我也算是煞费苦心,娘子于我如珠如宝,自当是万分珍视。”

    杜且连耳根都红了。她怎么不知道这家伙已经是偷窥的惯犯了,可她在及笄前后是两种性情,难道他没有发现吗?他是心思缜密的人,难道没有过疑惑吗?

    还是说爱情使人盲目,他喜欢的不过就是她这副皮囊。

    谢桐带着王微和叶央回来时,厉出衡已经散完步回到书房。

    “隋治堂怎么说?”他问。

    “隋治堂一听是王家和叶家的女君,直说自己弄错了,不是王女君,他一定会查明真相,给女君一个交代。”谢桐不觉得隋治堂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和厉出衡,初见那日的趾高气昂全变了,连在江宁侯府的咄咄逼人也不见了。

    叶央却道:“王家和叶家的背景说出来把他吓死了,到底是一个不入流的武将,出身太低,见识太浅罢了。”

    厉出衡却不同意她的说法,像杜如笙那样出身的武将认死理,他一定认定一个人会给他带来滔天的富贵,一定是抱着大腿不放,隋治堂搭上东宫这条线是多么地不容易,又怎么会对没有实权在手的叶家和王家卑躬屈膝,“扬州城不宜久留,你们明日一早就走。”

    “既然如此,为何不今晚就走?”叶央问。

    厉出衡冷哼。“若是他要抓你一个现行,就直接堵在城门口,说你连夜畏罪不就行了?”

    “你怎么会怕一个隋治堂?”叶央不解,“没打过几场胜仗,武夫一个。”

    厉出衡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元朗。你去调派人手,明日在暗中保护阿且,她和尤氏要去庙里祈福,我怕她着了隋治堂的道。”

    “兄长你也太小心了,有必要这么心肝宝贝吗?”王微恼道:“先前姑母是不同意你娶她的,对你的前途没有帮助,又是那样的出身,与如今的隋治堂又有什么区别?没有家族的助力也就算了,还拉了你的后腿。”

    “这是你该管的吗?”厉出衡拂袖,“越来越没规矩了,早知道让你出去都玩野了,就该拘着你。”

    王微不悦地说:“王家以礼治家,已传承百年,早该改改规矩了。”

    厉出衡摇头,这丫头被顾横波给宠坏了,行事愈发没有规矩,可厉出衡也没想再管她,还是扔回王家等着入宫为十四皇子妃。

    “想改王家的规矩。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厉出衡淡淡地扫过她那张不满的脸,继而停在叶央凌厉而不悦的脸上,“也不要总想着家族给了自己多大的束缚,想想这个姓氏给你们带来的尊崇和便利,也该知道世上收获和付出是同等的,甚至付出会更多。”

    说完。厉出衡把他们赶出书房,继续埋首在公文卷宗当中,直至深夜才转着酸痛的脖颈走出书房。

    而等待他的却是杜且的怒容。

    他心中一惊,为自己忘了吃饭的时辰而心虚,他似乎听到侍婢和杜且在书房外敲门,可当时他想事情太入神,没有及时回答,等敲门声没了,他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下出来,一下子都记起来了。

    “娘子……我……”

    杜且牵了他的手去后堂,挽起袖子用剩下的饭菜给他做了一个大杂烩,“以后再这样的话。连剩饭都没有你的份。”

    厉出衡很听话地拿起筷子,“娘子给什么就吃什么。这杂菜粥的滋味也是不错。”

    杜且说:“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下的,你能活下来真是一大奇迹。”

    “这么说,嫁给我的你是奇迹中的奇迹。”

    杜且拿眼瞪他,“食不言,寝不语。”

    厉出衡心道。等某吃饱了饭,再让你试试什么叫寝不语。

    当然,一向颇具行动力的刺史大人身体力行,也无法完全地诠释何为寝不语,因为那种快慰从尾椎贯穿全身,不语实在是不行。而杜且亦是一样难以幸免。

    杜且约了尤氏去庙里祈福,一大早就起身,可榻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厉出衡不知何时醒了,在书房里翻阅典籍,似乎是遇到什么难题了。眉心一直蹙着。晨曦微露的光斜铺在他的侧脸,下颌处新长出来的胡渣青黑一片,披散在肩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更加削瘦而又凌厉。

    杜且不忍打扰他,唤过白芍给他准备早饭,自己包了一个新烙的麦饼便出了门。

    紫竹寺在山上,因背靠一大片的竹林而得此名。每年春日,但凡是到山上的香客都会获赠后山的春笋数根,而有些人会自行前去挖掘,以示佛光普照之意。

    尤氏这次出行,还带了她的宝贝儿子隋子焕。那人一见着杜且,两只眼睛都盯在她身上。眸中红丝渐涨,两颊绯红,肥硕的身子控制不住就要靠上去。

    杜且连忙放下车帘,对白芍说:“你去了尤氏说,郎君已经成年,不宜同行。”

    白芍照实说了。可尤氏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为了带到庙里给高僧渡化,哪里肯依,并表示绝对不会惊扰到杜且。

    杜且还是不肯依,尤氏当场就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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