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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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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且还是不肯依,尤氏当场就哭了起来,她只能爽约。不愿同往,另约时间去找匠工。

    尤氏急了,絮絮叨叨说自己的粗鄙浅簿,走到哪都不受欢迎之类的云云。

    “二娘还是去吧,你在车中别出来,到了庙里。上了香咱们就走,况且郎君不是命人暗中保护,那隋家小公子也不敢做出逾矩的事情。”

    杜且最终还是同意了,实在受不了尤氏的哭哭啼啼,只是这样的交际以后再不会有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拿自身的缺点寻求同情的人。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紫竹寺的香火很旺,只是一个极普通的日子也挤满了香客。尤氏带着隋子焕在大雄宝殿跪了许久,又去请住持为儿子加持,知客僧礼貌地回绝她,她似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可知客僧还是不肯,她又把杜且带了过去,言明是新任的剌史夫人,河东厉氏最有才名的厉出衡之妻,未来的国之栋梁。

    杜且对尤氏最后一点怜悯之心也没了,对知客僧抱以歉意的笑意,可尤氏还是念叨不停,似乎见不到大师,就要让紫竹寺烟消云散的意味。

    有些人,一旦富贵,就会把低贱时所受的一切责难都加之于别人的身上,并且言之凿凿地表示自己也贫贱过,试图来勾起别人的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杜且算是明白了。

    在尤氏的死缠烂打之下。终于见到了紫竹寺的住持,杜且却没有跟上去,带着白芍走出大殿,去僻静之处休息。

    等到尤氏出来,杜且道:“妾突感身体不适,想先行下山。请夫人勿怪。”

    “哪里不舒服?焕儿认识一个医女,手到病除,让焕儿带你回城。”尤氏并未感觉到杜且的不耐烦,“正好,可以见见焕儿未来的媳妇。”

    杜且推说不用,只想尽快离开,不想和这两个母子纠缠下去。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尤氏强势地拦住她,“让焕儿送你,或是等我一起下山。”

    杜且不想和她撕破脸,留一分日后好相见,“我回马车上等你。”

    “这寺里还有许多地方不错。你应该……”

    “夫人,我家夫人方才说了,身体不舒服,你强行带她游览是何用意?”白芍护主心切,打断尤氏的话头。

    尤氏冷冷地看她,“我和你家夫人说话,你一个侍婢插什么嘴?”

    “怎么有你这样不知好歹的人!我家夫人脸色这么差了,你还诸多要求。出行时带了外男,还想让他单独送夫人回府,你这是想毁了我家夫人的闺誉吗?”

    “什么闺誉啊?我家焕儿不过是个孩子。”尤氏脸色一变,“看一眼又不会怎么样?哪来那么多的讲究。你家夫人也是低等武将之女,在军中还不是被万人看,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白芍还想再说,被杜且拉住,“既然与夫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杜且没再给尤氏开口的机会,带着白芍转身就走。

    尤氏给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隋子焕递了个眼色过去,他当即急喘着追了出去。

第124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微在杜且走后,收拾好行囊,钻进一辆有着王家族谱的马车,叶央照旧骑马,谢桐是一脸的依依不舍,可他知道眼下扬州城最重要,儿女情长本该放到一边,可心里就像缺了什么似的,失魂落魄。

    叶央一早去了厉出衡的书房,谢桐是看到的,二人在书房聊了许久,叶央红着眼眶出来,眸中有微芒闪过,但谢桐觉得那不该是泪,这么好强又有个性的女子,不会留恋在小儿女的感情上。她喜欢厉出衡其实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厉出衡这样的才情和人品,心悦他的大有人在。而他娶了杜且,不会再对其他女子多看一眼,那么谢桐也就会有机会。

    送她们出城的时候,谢桐没敢跟进,如叶央这样的人肯定不想被人看到她的悲伤和泪水,他留给她足够的时间平息厉出衡带给她的煎熬与痛苦,以后才能更进一步。

    可也是因为谢桐地远远相望,而致隋治堂把王微和叶央扣下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上前营救。

    隋治堂有备而来,专门针对叶央的捉捕计划十分成功,令叶央全无招架之力,只能束手就擒。解决了叶央,王微不足为惧,被隋治堂给绑了,在谢桐的注视之下关进了大牢。

    “谢五爷,这两个人是杀人凶犯。”隋治堂有恃无恐。

    谢桐大喊:“你没有证据。”

    “证据被她们销毁了,我有人证。”隋治堂那一脸得意的神情,让谢桐只想冲过去把他痛揍一顿,再把人带回去。

    可是他不行,他若是这么干了,连带厉出衡也会受到惩罚。

    这才刚到扬州数日,还未站稳脚根,就被隋治堂给坑了,他太大意。昨日他就该看透隋治堂的虚伪,而不是被他蒙蔽,以至于认为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

    谢桐一脸的灰败,回到剌史府向厉出衡求助,手竟是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没有证据,他不敢轻举妄动。”厉出衡冷静许多,“王家和叶家不是普通门第,他能随随便便致人于死地,之前江宁侯也说了,已经发函至刑部,刑部会派人下来,这一两天就到了。也就是说,隋治堂兴许早就知道王微和叶央的身份,不敢轻易处置她们,需要一个堂堂正正,甚至是替他们背黑锅的人,以后一旦造成冤案,他也就能免受其责。”

    谢桐说:“她们会没事吗?”

    “自然会没事。”厉出衡示意他冷静,“有我在,不会让她们有事的。你往京里去信,看看刑部的人出发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到扬州,顺便去查访一下,那户被医死的人家。看看是不是真的死了。隋治堂说证据被销毁了,肯定是有问题的,在刑部到来之前没有物证,却只有人证,他是想用众口铄金把微儿害死。可还有一个疑点,他为何要致微儿去死地。他们之间都有什么怨仇,你都要一一查实,不可以有任何的疏漏。”

    谢桐暗叫着了隋治堂的道,“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那么尤氏对嫂夫人……”

    “糟了!”厉出衡叫了一声不好,“随我先去紫竹寺。”

    厉出衡飞奔而出,迎上撞到一人,正是谢桐派出去护卫杜且的人。

    “大人,夫人出事了。”

    厉出衡脸色骤白,“她在何处?”

    “她在下山的途中,马儿惊了,马车掉下悬崖……”

    “你说什么?”厉出衡不相信这是事实,“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的身体摇摇欲坠,后退了几步,跌坐在门前台阶上,谢桐追出来听到亦是不肯相信。

    “你亲眼所见夫人摔下悬崖?”谢桐抓着那人,“夫人是否在车内可有查清?”

    那人自知失职。说:“夫人进了马车,我们就一路跟着,后来不知马为何惊了,山路崎岖,根本就来不及反映,马车已经翻下去了。”

    “派人去找。”

    “已经去了。可不一定找得到人。”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厉出衡激动地站起来,“出事地点在哪?带我去。”

    谢桐拉住他,“莫归,我去,你留在府里,万一节度使府那边来人,王微和叶央还在他们手里。”

    真可谓是腹背受敌,厉出衡稳了稳心神,当机立断,“我留守,元朗你带人先去查访被微儿医死的人家。而你,”他对来报信的人说,“你带着人去山崖下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错,他不能走。他一走就会错过节度使府的异动,而兴许杜且并没有摔下悬崖,她过一会儿就会自己回家,他就更不能走了。

    “阿松。”他叫出阿松,“你去请尤氏,就说我要见她。”

    阿松深知事态严重。连忙领命而去。

    厉出衡坐在门前,静看街道人来人往,深知自己陷入了一个迷局。一边是王微和叶央,一边是杜且,让他分身乏术,难以两全。

    他太大意了。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前世他能辅佐两代君王登基,权倾朝野,重生之后,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世事尽在掌控之中,唯一难以确定的是杜且的心。而当他把杜且娶到手,就以为万事大吉,放松了警惕。远离京城之后,他更是不把太子视为最大的威胁,以致于酿下今日的大祸。

    王微和叶央暂且不提。她们先他到扬州,之前种种他并不知道,但隋治堂对王微肯定有所图,而个中的原由他也没能知晓。

    而尤氏对杜且却是极具目的性的,一次邀约,两次邀约。一再地示好,因为尤氏出身的关系,而让厉出衡认为她是一个心思单纯而善良的人,就算是粗鄙一些,但不会伤及杜且。可他全错了,尤氏一次示好。第二次就把她带出去,很明显就是计划好的。

    但他尚未知晓尤氏所做之事,与隋治堂有没有关系。

    隋治堂不会在守株待兔等待王微和叶央的同时,还让尤氏把杜且带出去,也就是说尤氏另有目的。

    可是尤氏若不是受隋治堂的指使,那么她对杜且的目的从何而来?

    厉出衡百思不得其解。

    太阳下山时。谢桐查访回来,“那家人搬走了,实在是有古怪,我不得不动用齐王府和谢家的暗卫去查,同时也加派了谢家的人手去山下找嫂夫人。”

    厉出衡出奇的冷静,示意他休息一下。

    阿松没能把尤氏带回来。因为尤氏病了,在看到杜且摔下悬崖的时候,吓得晕过去,眼下请了大夫正在医治,隋治堂听说杜且出了事,对着尤氏大发雷霆,甚至还出手打了她。

    “我想并不像是装的,他真的打了尤氏,打得她半边脸都肿了。”阿松亲眼所见。

    “隋治堂有个儿子,现下何处了?”厉出衡面沉如水,黑眸幽深似海,斜射进眼中的夕阳似火在烧。

    节度使府。

    隋治堂打了尤氏一巴掌还不够,又是一番拳打脚踢,“老子的前途都让你毁了,看你养的什么好儿子,尽给老子找晦气。”

    尤氏只是哭,被打得一身是伤,“我哪里知道她是京城要的人。”

    “你不知道你随便动她?她就算不是太子要的人。她还是厉家的媳妇,厉出衡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你知道吗?世人道,厉氏择主,必是天下之主,那是未来的股肱之臣。可你却把心思动到他妻子的身上。你那好儿子看上谁,你就给他弄来,你还真是见识短浅。这厢他说要太原王家的女儿为妻,风光,没问题的,老子给他弄来。可老子正在给他弄人,他这到好,另外又搞上手了?”隋治堂抬腿又是一记重踹,“快把你儿子的藏身之处说出来,只要杜且没事,京里不会追究,万一她缺了一根头发。咱们全家的性命都难保了。”

    尤氏却死咬着不肯说半个字,“反正她死了,谁也找不到她,你往京里照报就是了。”

    “照报?”隋治堂简直要被这个蠢女人害死了,“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不用说我,厉出衡那头就瞒不过,不用到京里,在扬州城他就能玩死咱们!”

    “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会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过几日也就忘了。”尤氏撑地爬起来,“只要焕儿喜欢,不管她什么身份,我就帮她弄来。”

    “愚蠢。”隋治堂不再理她,唤出副将,“去,把那混账抓来,真以为老子找不到他吗?”

    “你不用去了,找不到的。”尤氏说:“你以为截走剌史的夫人,还会留在扬州城吗?”

    “笑话,老子会被你骗才怪。”隋治堂又折返回来,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今日的扬州城我早已布下门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出不了城,他还能插翅飞出去吗?”

    “将军,厉剌史来了。”副将神色慌张,“他说要接管节度使府,让你交出虎符和印信。”

    隋治堂低咒了一声,“你从后门走,去把那混帐东西找出来,我去前面应付。记住,一定要把人带回来,若是带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第125章:手起刀落() 
厉出衡坐在节度使府的议事堂上,脸色发沉,双眸幽深,见隋治堂姗姗来迟,表情更是沉得吓人,仿若一只蛰伏许久的狼,随时都保持着捕食猎杀的状态。

    隋治堂心中有亏,上前时行动迟缓而又端肃,礼数十分的周全,甚至嘴角还带了一丝笑意。

    厉出衡无意和他寒暄,直入主题:“本官这趟来,目的有三:扬州城发生命案,在本官没到任之前,由将军受理本是如常,但本官到任已经四天,将军没有移交到本官的手中,反倒令证物被毁,其罪当诛。此其一也。其二。受害人一家在案件尚未查清前,搬离扬州府,将军监管不力,治下无方,罪二也。胡乱抓人,纵妻子行凶,其罪三也。三罪并罚,本官取你虎符印信,暂代你的官职,你可有异议?”

    “有。”隋治堂说:“你既进了节度使府,我就能让你有去无回。”

    厉出衡说:“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隋治堂还没等反映过来,在议事堂周围巡逻的士兵已悉数撤去,一队黑衣人从外间闯了进来,须臾间把正欲拔刀的隋治堂制服了,他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地上,身上的印信和虎符被尽数搜去。

    “隋治堂,是你逼本官的。原本可以好好商量,不必闹得兵戎相见。可是你的愚蠢导致了眼下的后果,本官不得不以暴制暴,因为有些道理说出来,你未必懂。”厉出衡抱着和他周旋打算,想看看他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可触及阿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杜且是他的底线。

    隋治堂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而粗暴地解决问题,为了他日后的远大前程,他应该与他多番周旋,这样他就能定下王微的罪,再偷梁换柱把王微弄给儿子当媳妇,等生米煮成熟米,他就是和太原王氏有姻亲关系的人。至于杜且,等他找到了,借着杜且已死的机会,往她往京里一送,送进太子的东宫,太子对他的赏赐也不会少,日后有了从龙之功,他也能权倾朝野。

    可他低估了厉出衡对杜且的感情。

    他固然知道厉出衡不好惹,但不过少了一个正妻,再娶也就是了,男人无一不是三妻四妾,升官发财死老婆为人生之三大乐事。

    “剌史大人,军政独立,各行其事,你无权撤我官职。此事要报经兵部及吏部,查明事实之真相,由圣人下旨。才能夺我官职。”隋治堂虽受制于人,但心中并没有乱。

    厉出衡冷笑:“原是这样没错,但事急从权,剌史对地方官员的考校任免均有权限,也有权撤换军方统帅,若是发现对方有渎职与谋逆之大罪。你将王氏和叶氏抓进牢中。可知已犯了谋逆之罪。陇西叶氏一代名将,世代忠良,辅佐太祖立下万世基业,后世子孙若是有违法制,须由刑部和圣人明旨法办,而你却擅自抓了人,越过刑部和圣人,这不是谋逆又是什么?”

    隋治是粗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种法度,顿时傻了眼,任由暗卫把他投进牢中,不再挣扎。

    而王微和叶央也被放了出去,但不表示她二人无罪,谢桐要她们尽快洗脱冤屈,以免遭人诟病。

    厉出衡则去了内宅,见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尤氏,心中并无半分怜悯之意。

    “我只问你一句,阿且呢?”

    尤氏不耐烦地看他。“只要是我儿子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剌史大人这么出众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王医女给我儿子当了媳妇,再纳杜氏当姨娘,有什么不好的吗?”

    厉出衡对虚空说了一句:“杀。”

    他并非良善,前世今生手中都沾满了鲜血。不是他不给尤氏活路,而是这样一个没有是非对错的人,就算留着她的命,迟早还会去害别人。

    三更时分,谢桐跟踪隋治堂的副将找到了隋子焕和白芍的尸体,却不见杜且。

    白芍是被凌辱之后割喉致死,隋子焕手中匕首就是凶器,可杜且去了哪里,他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厉出衡目光似刃,“你可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隋子焕嚣张地说:“我爹是节度使,带兵踏平你刺史府又有何难?”

    “杜且到底在哪里?”厉出衡抬眼,命令他身后的暗卫:“把他的手筋脚筋挑断。”

    隋子焕大惊失色。还等没出言恐吓他,暗卫手起刀落,他哀嚎出声,肥硕的身子在地上抖如筛糠,“让我爹杀了你,杀了你……”

    厉出衡冷笑。“你爹?你爹被革了职,如今是阶下囚,犯的是谋逆大罪,诛连九族。没能保得了你,你还是乖乖招了,本官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爹啊。娘啊……”隋子焕大哭,“有人欺负我,爹啊,娘啊,快来救我,有人要杀我。”

    被五花大绑的副将深觉丢人。连忙告饶,“回刺史大人,小的去到小屋的时候,夫人真的不在里头。”

    厉出衡淡淡地扫过他,“元朗,去请江宁侯。”

    谢桐倒抽一口气。这是要连挑扬州府两大官员的节奏吗?隋治堂品级低,虽然有太子在暗中指使,但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死不足惜。可江宁侯就不同了,他是太后的娘家,圣人的舅父。

    “这……”

    “扬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江宁侯却稳坐府中,是时候该让他出来主持大局了。”厉出衡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看了不看隋子焕一眼,就离开了。

    “去跟着江宁侯,元朗进去之后,只要有人离开侯府。不论身份如何,都不能漏掉。”厉出衡走到节度使府门下,已是月上中天,“想进侯府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进去查探的话,务必小心。江宁侯在圣人夺位之初也是不可小觑的力量,府里的暗卫和私兵都不弱。元朗,我想还请谢家给我一份江宁侯的产业名册。”

    谢桐心领神会,“我立刻去办。”

    江宁侯是在一处民居被找到的。江宁侯夫人驭夫有术,他没有纳妾也没有通房,但江南美女天天在他跟前如走马灯般。他焉能不心动。是以,他也不敢大张旗鼓地置宅子养着,只能偷偷买的了一处民居,还是在深巷之中,平日就说出去饮酒,其实是把青楼的花魁接到那里行颠鸾倒凤之事。

    因事态严重。江宁侯府的长史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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