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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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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觉得不是。”厉出衡笑了起来,笑容没有温度,只有上扬的嘴角说明他正在笑着,“上天认为我前一世过得太窝囊,娶不到订婚的女子,只能娶一个耍尽手段的庶女,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成为笑柄。我前世用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才让所有人都闭嘴,让厉氏毫无污点地立足于大梁朝堂。我不需要补偿,那些耻辱的印记,不是补偿就能了结的。”

    “这一世把你娶到手,志在必得,而我也做到的。有时候我也想,和你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毕竟你有着前世惨痛的经历,会更珍惜现下所拥有的一切。我也试图对你好,把我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可是你在扬州时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和疏离,让我对你彻底的失望。你记得以往的事情。并深深地受到影响,并随时可能因为一些事情而产生负面的反应。”厉出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能做的我都做了,我一直都陪伴着你。可你仍是拒我于千里。这说明,比起你那些记忆来说,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陌生人,你对前世的记忆和执念太深,并没有因为你的重生,因为我的存在,而让你淡忘。也就是说,在你心里。我仍是不够份量。”

    杜且静静地听着,面色清冷,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仿佛他所说的事情与她全然无关。周遭的嘈杂仿若也和她没有关系。她不过是一个过客,置身于其中而感受不到府中的喜庆。

    “你或许会说,那天被杨氏劫持,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你可以不必在意那些话,人在身处险境时的求生本能,会让人做出一些并非本能的事情,撒谎也是其中一方面。因为或许你会被我感动,来保全我的性命。杨皇后把刀插进我身体里的时候,我一直希望你会尽快赶来救我。可是没有,我等了许久。其实只要你对四皇子,哦。不,已经是今上了。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不会罔顾我的性命。可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是你不够努力。就是有什么事情牵绊住了,而这些牵绊明显是我还要重要。应该说,那是我对你最后的试探,可结果还是令我失望。”厉出衡没有回头看她。“我给了你机会,让你我可以更进一步,可到底还是让我失望了。以后的路,我想一个人走。各自珍重。”

    杜且没有挽留,甚至连开口都没有,望着一地残红,良久地发呆。

    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向纪太夫人提前告辞,回到仍在居丧之中的杜府,和清远侯府的张灯结彩不同,杜府清冷而安静。三月的春风仍是有些凉意,拂过耳畔,带起阵阵战栗。

    她立在梧桐轩中的海棠树下,想起前世她曾数次对厉出衡的承诺。她说:海棠树下,我等你。

    可她不过就是说说而已,并未放在心上,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等他再到京城时,她已为人妇。早已把他忘得一干二净,心中只有纪澜。

    当夜,厉出衡让阿松把杜且的东西都送到杜府,在京城厉宅的、在扬州剌史府的一应物什,全都打包送了过来,还包括她的嫁妆,在此之前拿她嫁妆作礼的,也都折成现银送到她手上,只多不少。

    “其实夫人不要怪郎君,他心里苦,可有些事只能是这样。”阿松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可他是厉出衡的书僮,不能为杜且鸣不平,但终归还是同情她的。

    杜且摇头,“我不怪他,这该是我受的。对了阿松,郎君在京里有谁关系最好?”

    阿松以为杜且是想让人劝劝厉出衡,就说道:“自然是钦天监袁大人。”

第145章() 
说起袁家和厉家的渊源,那是从大梁开朝时就结下的情义。om厉氏重诺,天下皆知,但世代相传相面观天之术的袁家却是很难有善终,于是每一代的袁家家主就会挑选有慧根的孤儿严加教导,让自家的孩子安然退出,所以虽说是钦天监的袁家,但除了第一代的家主是真正的袁家人之外,都是历代家主挑选而来的孤儿,传至袁苑这一代,谁也不知道真正的袁氏后人是谁,但根据这一传统,每个成为家主的袁氏后人,也有了自己的后人,也不失为功德一件。

    而真正的袁家人,只有厉氏知道。历代的大梁皇帝派人各方寻找,想要从中得知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百年来一无所获。

    厉出衡和袁苑关系最睦,也在情理之中。

    过了数日,杜且带着礼品去了钦天监府上。

    袁苑先是一愣,但还是礼貌而周全地把杜且迎入府中。袁苑的妻儿不在京城,这是袁家历代的家训,一旦有了后代之后,就会送到没人认识的地方,由专人把孩子养大,因为孩子的成长过程不能没有母亲,是以妻子也会随同前往,从此不再回京城,而袁苑倘若能撑到致仕,也就能一家团圆。而大部分的时间,袁苑是孤独的,这是历代钦天监的命数。

    “很少会有人愿意到我府上作客。”袁苑没有请她进内堂,而是在树荫下的凉亭摆了一方茶几,“一般而言,没有人愿意到江湖术士的府上拜访,除非是他想知过去未来,走到穷图末路之时。人总是愿意听到自己前途远大,而不愿意听到实话。”

    杜且坦然落座,“但并非每个人的前程都是远大而光明的,若人人都是如此,又何来一人一命的说法。人人都有远大前途,这天下也只能有一个人高坐九重宫阙。”

    袁苑笑了笑,“杜夫人所言甚是,但很少有人愿意承担这个道理,因为人都是贪婪的。”

    “我相信袁大人这也是有人来的,尤其是那些愿意面对未来的人。”

    “这么说来,夫人也想知道过去未来?”

    “过去我比你更清楚。”

    “也不尽然。”袁苑仍是面带笑容,“人总是选择自己想要获知的或者因为身处条件的限制,而所有局限性,尤其是夫人这样出众的女子。养在内宅深闺,对外界的认知始终是有偏颇的。”

    杜且道:“那依大人之见,妾对过往存在怎样的偏颇?”

    袁苑道:“我只是那么一说。om”

    杜且被绕晕了,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如此,妾想知道未来。”

    “未来?”袁苑顿了一下,“有些人的过往既是未来,但有些人则不同,如夫人这般前世未能善终者,这一世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弥补过往的缺失。”

    “那么厉郎呢?”杜且目光澄澈,“他的未来又会是如何?”

    “厉氏择主,光耀门楣,蛰伏五世之后重生,厉氏的未来必是股肱之臣,当之无愧的大梁第一世家。”袁苑淡笑,“厉相才情出众,朝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为圣人所倚重,年仅二十就已是当朝的右相,权倾朝野,未来又有何惧?”

    杜且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么大人可否告知,厉相前世是怎么死的?”

    袁苑大笑,“夫人太抬举我了,前世种种,我又如何能知晓?重生而来的只有夫人和厉相,至于厉相前世的死因,只有厉相自己清楚。”

    杜且问不出她想知道的,讪讪地告辞。

    临走时,袁苑把她带来的礼物还了回去,“夫人想来的话,可以随时上门,只要袁某有空,陪夫人闲聊几句还是可以的。”

    杜且也不跟他客气,“厉郎都是什么时候到府上来?”

    “这个”袁苑只想说,厉出衡是一个行踪无常的人,尤其如今已是右相,只有他自己出现,否则他也是猜不透的,“袁某知晓天定命数,却无法得知厉相的行踪,夫人若是有心,自然能得知。”

    杜且也不纠缠,坦然地告辞离开。

    回到杜府,惊讶地发现曲灵源在府中等了她许久。

    “师傅什么时候回的京城?”杜且记得他说过,暂时不想回京。

    曲灵源无奈地说:“家中老母逼婚,我不得不回京暂避。”

    杜且笑了,“也会有师傅无法掌控的事情。”

    “委实是无奈。”曲灵源轻叹,“若非圣人传召,我怕是也难以脱身。”

    杜且不解,“新帝登基,百废待兴,朝中势力蠢蠢欲动,他又如何会有心思传你入京?”

    “皇后临盆在即,心中焦虑,这是让我进京陪皇后解闷。”

    “这种事情,不是随便找一个命妇进宫伴驾就是了。”杜且奇道:“为何要召你这国手进京,皇后的棋艺”

    曲灵源仰天长叹,“就算皇后是个臭棋篓子,为人臣子的,岂有抗旨之理。”

    “你为何知道我在杜家?”杜且突然发问,曲灵源刚回京,显然是去过厉家或是其他什么地方。

    曲灵源尴尬地别过脸,“京城都在传你已下堂之事,都说厉出衡是为报当日你就及笄礼时被拒之辱,故意娶你又休掉你,以报当日之仇。很多人为你鸣不平,认为厉出衡出人头地就抛弃发妻,始乱终弃,不足为良配。”

    “他乃是当朝右相,为何会有这样的传言传出?”杜且认为,只要厉出衡想,就没有人敢对他的品行指指点点,尤其还有圣人这个后盾,他更该是雷厉风行,委实不该有这样的传闻。”

    “不是人人都会颠倒黑白,是非曲直都在每个人的心中,他待你如何,总有人看着。右相权倾朝野,他能只手遮天,可圣人却不需要这样的完人,总有一些缺点为世人所知,也是他身为右相的职责。”曲灵源却不认同杜且的说法,“朝臣不能是完人,而厉相的完美会让圣人忌惮,我想这就是他要休妻的原因。”

    杜且没有再说什么,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和厉出衡之间的种种纠葛。

    “对了,这趟回来,圣人还要我广收门徒,而你是我唯一的入室弟子,你可不能看着为师四处奔波而袖手旁观。”曲灵源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郑重其事地对她道:“他虽然是右相,但也不能毁了你的一生,以后的日后还长着,有什么需要让人去府里说一声。”

    “我没事的,师傅,不过是被休了的人。”不过是被休了,总比被禁锢一生,不得自由,受尽欺凌。眼下对杜且来说,已是算是雨过天虽不晴,但总比大雨磅礴要好。

    不过是被休了,但高衍已死,杜如笙也不会再利用她,纪澜这一生对她只有歉意和忏悔,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都离她远远的,再没有能力伤害她,也没有理由与她为难。

    她要再找男人嫁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钦天监袁府虽说上门的客人少,但不等于没有。

    厉出衡踩碎一地的星辰走进袁府院前的竹林,夜风清冽,月色苍凉,映出他苍白的脸,似清霜初染。

    “她前脚刚走,你就来了,可真是稀客呀!”袁苑宽袍缓带从游廊下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盏油灯,面带揶揄的笑意,“右相大驾,蓬壁生辉。”

    “少废话。”厉出衡睨他,“她来做什么?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袁苑说:“还能说什么?谈谈过去,畅想未来。”

    “你对她说了什么?”

    “做为一个正常人”袁苑看了他一眼,“既不知道过去,也不知道未来,不过是会些占卜之术,总比你们都是经历过一世的人,没有你们知道的多,但是命数不可违。她前世死于非命,被人设计陷害而死,而你却是正常死亡,你要明白,你和她是不一样的。她这一世或许可以长命百岁,但四皇子已经登基,你”

    “我?我死在新皇登基的第二年,因为心力交瘁而死。而你之前说过,我还有十三年的命数。”

    袁苑把灯放在地上,手掩于袖中,缓步走上前,“可你让四皇子提前登基,让高衍过早地死去,你略过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你以为可以赚得这一世十数年的逍遥,可人算总是逃不过天算。紫微帝星亮,天魁衰微,你该知道代表着什么。厉氏百年基业,一朝重出,泽被后世,若大梁不亡,百年荣耀不过寻常。你的责任已尽,已再无遗憾。”

    “谁说我没有遗憾?”厉出衡瞠目欲裂,“我重生而来,不是为了家门荣耀,只是为了她。”

    袁苑不得不说:“你身负厉氏五代的期待,无论你为何而来,这都是你与生俱来的责任,而她始终不属于你。不论这一世,你们做了多少的努力,改变了许多人的姻缘,但有些事情你始终都改变不了。你也说过了,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姻缘,都还是一如从前。而改变的那些,都是因为你娶了杜氏,而所发生的变化。不是说你错了,而是这兴许就是不属于你的东西,而你一再的强求导致眼下的局面。你不愿意让她经历你的死亡,眼睁睁地看着你英年早逝,可是你却没能告诉她,你为了陪她一世长安,而改变了这天下的格局,这就是你该承担的结局。”

    “难道你要我看着高衍登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然后我用十年的光阴与她重逢,这才是延续我生命的办法吗?那我还不如就此死去,也好过看她受尽欺凌。”

    “没错,这就是你的选择,你既然已经有了决断,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下去。你以为你能给她安排最好的将来,能和她生儿育女,让她一世周全,可到头来,你什么都做不了。”袁苑叹道:“你还不如把一切都告诉她,好好地走完你未完的人生之路,也是一种安慰。”

第146章:() 
杜且没有再找厉出衡,她和曲灵源一起筹办棋社,因为她是曲灵源的关门弟子,又曾在晋阳大长公主的寿宴上与一众勋贵家的夫人、女君打了一场车轮战,积累下不小的名气,再加上近来京城的传闻,杜且被休之事已经传来,对她的同情居多,且还有皇后时常召她入宫叙话,她在棋社走动,自然也就吸引了京城一众贵女的注意力,对棋社也表现出兴趣。om

    杜且仍是不解,“真不明白圣人为何要开这个棋社,只是为了供皇后取乐?”

    “棋社只是表面而已。”曲灵源苦笑,“今上想要招揽人才,又怕自己弑父夺位之名引起天下才子的不满,不敢贸然入仕,是以才会让我开这个棋社,一来是以棋会友,二来是为他探探口风。”

    杜且就更不解了,“你和圣人有这么好的交情吗?按理说,谢相和厉相才是他最为倚重之人,这些事情理应由他二人去做,更不是让你一个棋待诏去做。”

    “这我也不懂了,总之圣旨下来,我也不能不做,兴许谢相和厉相都太忙了。”曲灵源贴好皇榜,转身进了这处新置的棋社,棋社临近六部衙门,也算是圣人的格外开恩,“我听说厉相忙得都病了,年纪轻轻的,都召了好几回太医,太医瞧不好,襄王妃还特地跑了一趟相府,刚有了身孕的她,直接就搬到相府去住了。”

    “襄王妃和厉相的感情向来很好。”杜且淡笑。

    “我倒是听说厉相病得很重。om”

    “你也说了,厉相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病重呢?兴许就是事情太多,顾不上吃饭,落下的病。”厉出衡向来就是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不管不顾,以前有她的提醒,他仍是不按时用饭,如今贵为右相,谁又敢去打扰他,强迫他进食。王微搬进相府,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吧。

    “就算是这样,襄王妃也没有搬进相府的道理。”

    “你也说襄王妃怀孕了,王太妃就想着给襄王纳侧妃,她这是给王太妃甩脸。”杜且笑着说:“师傅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和他的缘份已经尽了,就算我眼巴巴地找上门,他也不见得会理会我。他这个人看着面冷,心其实更冷,但凡是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看看如今的朝堂,谁也不敢对厉相说半个不字,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他想休我,不愿意给我右相夫人的头衔,也是情理之中。”

    她嫁他的动机,本就是因为他日后的权倾朝野。

    “你真的不打算去看看吗?”曲灵源再一次确认。

    杜且点头,“算了吧,想对厉相示好的人太多了,不差我一个。”

    “那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杜且抱着棋篓子走出来,“人选?你是说再嫁?”

    曲灵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错,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杜且说:“不过总归还是要嫁人的,要不师傅娶我好了,你家中母亲催婚,而你似乎也没有看中之人,要不你我就一起过吧?”

    前世曲灵源一直都陪伴着她,虽然不曾表露对她的感情,但她知道曲灵源是喜欢她的。一个男人可以陪伴一个女人长达八年之久,每次到侯府只是下棋叙话这两件事,他没有表露出不悦,就足以说明一切。杜且记得,曲灵源前世是娶了亲的,娶的是在邯郸的世交之女。

    “别说这种话,嫁人岂能随便。”曲灵源摆着板,心中却是欢喜的,可他也明白,杜且的话作不得数,只能听听不能认真。

    杜且说:“师傅又岂是随便之人,我又怎么随便对待。只是师傅现下不肯,日后若是觉得合适,你再提也不迟。总之,我身边也没有可托付终身之人,暂时还不想这些事情。”

    厉出衡病重致仕的消息,在新皇登基的岁末传来,令整个大梁朝臣蒙着一层淡淡的悲痛。厉出衡无疑是出色的,以二十一岁之龄权倾朝野,成为大梁最年轻的右相,就是厉氏先祖也没有人有过如此成就。他助四皇子登基,除掉高衍,让太上皇主动退让,机关算尽,步步为营,成为圣人所倚仗的股肱之臣,朝中除了谢相能与之并驾齐驱,再无人能与之匹敌。

    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病倒了,在新皇登基仅仅一年之后,他已经奄奄一息,不得不在府中休养。

    襄王妃生下一子之后,也不能在相府长住,此时的相府仅剩阿松和几个老妈子操持。厉出衡的性子本就孤僻,又极是喜静,人在病中,更不愿意府中喧闹不堪。

    他的致仕折子被批后,他便让阿松把府里的老奴都送出去,自己则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物,想要离开京城。

    阿松劝了许久,“郎君这个时候不宜远行。”

    “你总不能让我在这相府里等死吧?”厉出衡无奈地笑了,苍白的脸上不见一丝的血色,单薄的身体似乎只剩下骨架支撑着,“还是想让阿且看到我这个时候的样子?”

    阿松急道:“可是你要是走了,就更没有人知道你的死活,也不会再有人记得你。”

    “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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