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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来袭,相公请淡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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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爬墙来了() 
杜如笙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平氏两眼挂泪,未语泪先流,把所受的委屈添油加醋说了出来,还顺带把杜且在寺中与纪澜幽会一事也一并说了,“薄荷那丫头那么懂事,就是因为看见她和清远侯的丑事,被她赶走的。”

    “你是说有薄荷这个人证在?”杜如笙虽然对平氏不能管家表示遗憾,可能把杜且嫁入清远侯府,却是他一直都在筹划的事情。

    平氏说:“妾已经把薄荷接回来安置。”

    杜如笙点头,“这事你办得极好。”

    “可是这个家……”平氏咬牙。

    “横竖这个家也是要交到虞氏手中,她是大家出身,绝不会亏待你。”杜如笙怎么敢对虞氏不敬,把她当佛供起来还差不多,之前是虞氏自己不说,他也就装糊涂,只要不是被杜且掌了这个家,又有什么关系。

    折腾一整日,杜且捂着疼痛发胀的脸庞更衣躺下。薄荷被她赶走后,她屋中只剩一个白芍,白日跟着她四处忙碌,晚上还要上夜,难免困乏不堪,回了杜府杜且便让她好生去休息。

    可杜且躺下却睡不着,脑海中全是父母的冷漠和平氏的嚣张,她出嫁之前始终缩在梧桐轩这个壳里,从不曾理会过兄嫂的难处,稀里糊涂地嫁了纪澜,背负杜家这个沉重的枷锁,却又妄想得到纪澜的宠爱。纪澜对她的轻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甘心,可她没有能够倚仗的人,母亲对她不闻不问,兄嫂自身难保,父亲把她当成光明前程的踏脚石,庶妹对她曾经的未婚夫虎视眈眈。

    而这一世,她再也不能听之任之,受人摆布。

    贾氏的严厉苛刻在她的预料之中,却在她的想像之外。

    除了叹气,杜且不知自己该做怎样的反应。一个女人深爱自己的夫君,也不是什么错事,可她把一双儿女也当成筹码,苛刻以求,这是杜且最不能接受的。

    啪嗒一声,有重物击中门板,而后落地翻滚。

    寂静的深秋,任何的声响都尤为清晰,杜且听出那重物是石头。可就算秋风再盛,也吹不动石头,更不会说击中门板。

    杜且打了一个机灵,不会是纪澜吧?

    纪澜就是因为深夜误闯她的香闺,被杜如笙发现,而不得不娶她。而纪澜重生了,他深知自己曾经被杜如笙算计,却对她纠缠不清,不会是又想故伎重施?

    杜且迅速起身,换了一身厚实的衣裳,头发随意绾起,打开门走了出去。

    月华如练,洒落一地清辉,繁星隐去,只剩帷帷天幕,一轮圆月当空。院中花开正盛,都是平氏不知从何处买的名贵品种,还花巨资请了花匠每日照料,只为了营造杜府不俗的品味。

    她淡淡瞥了一眼,环视周遭,并未看到人影。

    杜且一向柔顺乖巧,平氏把她安置在府中最北面离主院最远的梧桐轩,而把杜乐安置在主院东面的小院,以便能随时与杜如笙如叙伦常。

    北面风寒,杜且不敢多留,正欲转身去开右边的耳房,却见墙头趴着一人,正冲她挥手。

    “女君女君,是我,阿松。”阿松很快表明身份。

    杜且讶然,“你怎么来了?”

    阿松一副我很了解的表情,“你是想问郎君吗?”

    杜且胀痛的脸已经没有再红的可能,冷声道:“三更半夜爬墙偷香,是你该干的事情吗?”

    “抓墙这事,某认了,可偷香却是万万不敢当的。”厉出衡低沉的嗓音穿墙而来,杜且东张西望,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香还没偷到,女君要定某的罪,是不是该先让某行这一事实呢?”

    阿松冲她挤眉弄眼,杜且这才发现他一个独立于墙外老槐上,风吹起他的衣袂,灰色的布衫在月色下似踱了一层清霜。遥遥望去,高高在上如同神祗降世,那一双褐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如同不灭青灯,无端让人心安。

第35章:漫漫追妻路() 
杜且该恼他的出言不端,可看到他站在树上,竟对他背上正在愈合的伤口隐隐担心起来。他要上树,必然是要爬上去,一旦有了动作,就会牵扯背上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泰半,若是再裂开,他又该哇哇叫疼,像个孩子似的苦着脸。

    “你的脸怎么了?”厉出衡敛了戏谑之色,“谁打你了?”

    杜且侧过身,不欲让他知道府中的龌龊,“妾刚回家,一时忘了方位,没有掌灯撞到的。”

    厉出衡离得远,无法看清她脸上的伤,但直觉告诉他,杜且没有说实话,“如何会撞成这样的?上夜的婢子呢?”

    “妾让她不必伺候。”杜且推门要回屋,“郎君深夜到此,于礼不符,还请尽快离开,以免坏了郎君声名。”

    “这有何惧?你我定过亲,我来看自己未过门的娘子,谁人敢说我的不是。”厉出衡神情倨傲,即便是做着于礼不合的事情,他都是一身凛然正气,叫人忍不住嘴角上扬。

    杜且停了脚步,嗔道:“谁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厉郎君莫要再轻薄妾,妾可是恼了。”

    厉出衡站在树上,无奈地摊手,“娘子就看在某这种窘迫的份上,不要与某计较。咝,这伤好像又裂开了……”

    “谁让你爬树了?”

    “某就是想看看娘子。娘子才走,我就开始想念,在府外徘徊许久,若不是因为背上的伤未愈,我定要再闯一回。于是等到月下无人私语时,才敢唤出娘子,一解相思之苦。”厉出衡一脸的委屈,“还好娘子住在这处僻静的院落,否则的话,我就算是爬墙也未必能见着。”

    杜且一窒,问道:“你如何知道妾住在这院?”

    阿松忍了许久,终于有了插嘴的地方,急急地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是哪个下人,明日妾定要把他赶出府去。”

    “我自然不会告诉你。”厉出衡摆明了耍横,“娘子若是不让某见见你,某这病怕是好不了的。”

    “你何时有病了?”杜且又气又恼,偏生对着他又很难真正地生气,不由心生懊恼,活了两世,却被一个少年郎搅得心神难安。

    “相思病也是病!”

    杜且杏目一瞪,“厉出衡!”

    厉出衡语气如常,回道:“莫归,某的表字叫莫归,娘子可以唤某。”

    杜且绝计不理他,迈步进了房,用力拍上门板,以此表示她的不满,而全然忽略了她与厉出衡的交集似乎变得与前世不同。

    厉出衡吃了闭门羹,心里却是美滋滋,他似乎一直唤她娘子,可她并没有拒绝。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梯子呢?”厉出衡敛了笑,斜睨阿松一眼。

    阿松麻溜地下地,从拐角的一处墙角取出梯子,架到树下,“郎君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借助梯子上去的,还骗女君说你是自己爬的。”

    “爬梯子难道不是爬?”厉出衡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举止儒雅,从容不迫。

    阿松甘拜下风,“郎君又咬文嚼字!”

    “那是你技不如人。”

    “阿松是比不得郎君,可郎君若是再不回书院,明日先生点卯,你又该受罚了。”

    厉出衡叹了声气,“我有伤,先生会体谅的。”

    阿松不得不提醒他,“你失踪了数日,先生已经很生气了。你晨间刚回书院,后脚又失去踪迹,焉不知先生已恼了。郎君你也真是的,回了京城之后,数度到杜府爬墙,好不容易等到女君及笄,可还是没能如愿。你这漫漫追妻路,怕是前途渺茫。”

    “闭嘴!”

第36章:天纵英才() 
五更已过,城门已经打开,万山书院在群山环绕间已陷入睡眠之中,唯有东北角的一处书室仍是青灯照壁。

    阿松吐了吐舌头,“掌院在等郎君。”

    厉出衡抬头给了他一记爆栗,“先下去,我自己去见先生。”

    阿松求之不得,撒腿就跑,须臾间已不见人影。

    厉出衡理了理衣袂,朝明亮的书室走过去,从容地敲门,得到允许后,轻轻推门入内,“先生还没睡?”

    甘赋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容和煦,“你还知道要回来?”

    厉出衡微微欠身,“京城有宵禁,学生一时忘了,只好清晨归来。”

    “还记得你母亲为给取的表字,意义何在?”

    “莫归莫归,有生之年,切莫踏足京城。”厉出衡自然不敢忘记,可他不能不来。

    甘赋冲笑意渐散,“本不该带你到京城落户,可你自幼随我,天纵英才,才学无人能及,若是让你就此埋没,我又如何对得起你爹临终的托付。”

    甘赋冲有些矛盾,一边是老友的托付,一边是友妻的殷殷嘱托,可他还是自私地把厉出衡带到万山书院。

    “母亲深居简出,仍居河东老家,并不知道学生随先生在京城落脚,仍可瞒她一时。”

    “可你母亲并不希望你娶杜氏之女为妇,你也当明白。”

    “厉氏重诺,先生难道要学生毁了厉氏百年清誉。”

    甘赋冲管不了他,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厉出衡的心思就更加难猜,但他们还是有一致的目标,“你的婚事,我无意插手,只是尽到人师之责,提点你几句,凡事还是从心。”

    厉出衡淡淡应了。

    “东宫已经派人数度拜访,你还是没做好决定吗?”甘赋冲言归正传,“目下成年的皇子之中,最有希望承继大统的还是东宫,只要帮他肃清其他不安分的皇子,你就可得太子信任,成为他登基的功臣。”

    “没错,东宫确实是最有希望,却并非是最适合那个至尊之位的皇子。”厉出衡一扫倦色,神情端肃,眸中微芒有一丝狠意稍纵即逝,“还是再等等,圣人如今春秋正盛,还没到传位的时候,每个皇子都有机会。”

    窗外东方吐白,晨曦微露,一抹霞色透窗而来,不多时,传来朗朗书声,书院的晨读已经开始。

    “为师忘了告诉你,鲁王也在书院中,前日入的学,锋芒毕露,看来是为你而来。”

    厉出衡却道:“学生有伤在身,还想多休息几日。”

    “就你滑头!”甘赋冲睨他,“还有另一档事……”

    厉出衡扬眉,看来他不在书院的日子似乎发生不少的事情,能让先生如此郑重其事,委实不多见。

    “近日接连有官媒过来打听你的事情,看着你被一打成名,许多人都知道河东厉氏还有你这样一个人,且还是在我门下。”

    “先生应当告诉他们,学生是假冒的。”

    “杜如笙反蠢,你以为京城那些王公贵族都是傻子吗?”

    厉出衡不接话。

    “还有……”

    厉出衡不禁蹙眉。

    甘赋冲抬眸,暧昧地笑了起来,“鲁王带了个书僮入院,那书僮看着像是女子,一来便四处打听你,你自己留神。”

    厉出衡执礼告退,并未把先生的话放在心上,闲庭信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37章:踢门() 
杜且一夜好眠,梦中全是那个爬墙的小郎君,清朗的面容似广袤深海,有一种沉稳的气息,每次见他,都感到无端心安。

    晨食颇得杜且的胃口,百合莲子粥,配了一碟时蔬,还有几片酒酿莲藕,可解秋燥难耐。虞氏掌家的第一日,似乎十分得心应手。

    杜且的胃口是在这十年里被养刁的,纪澜本就是精致奢侈之人,纪太夫人在吃食上更是挑剔,寻常的菜式在清远侯府能做出数种不同的口味,初入侯府时,杜且如同山野村妇,连菜名都叫不全,被纪澜好一通嘲笑。此后她用心去学,只为取悦夫君和婆婆,而她自己也褪去了杜府的那份粗糙浅薄。

    用过晨食,白芍捧来一盏牛乳,“大奶奶交代的,二娘这般年纪的姑娘家,还是要仔细将养。”

    杜且并未客气,“平氏那边可有异向?”

    “并不曾,只是听说郎君晨练时把大爷叫去训了一顿。”

    为了一个妾室被夺了掌家之权,而训斥自己的嫡长子,杜如笙也算是京城独一份。他起于微末,靠的并非实打实的本事,有了机会向上爬,还娶了当朝上将军的嫡孙女为媳,这本该是小心供着,不敢有半分怠慢。可虞氏进门,似乎也没有享受到上将军嫡孙女该有的殊荣,一直被平氏压制。

    世家出身的女子都有着一份旁人难以理解的宽和大度,不与人结怨,不挑起事端,侍奉舅姑,与人为善,这些特质在虞氏身上都有很好的体现。可这并不代表虞氏就是一个软柿子,她能忍一时,日后就会从平氏身上讨回百倍千倍。

    杜如笙不敢当面对虞氏发火,自己要把气出到杜战身上。

    杜战的性子和杜且先前的性子异曲同工,对父亲之命言听计从,绝不敢有半点忤逆。重走一遭,杜且才发现,这样的性子却是贾氏一手调教。虽然如了贾氏的意,可她和杜战最后的下场都很惨,完全就是为了成就杜如笙。

    杜且很难理解贾氏,是以不会再选择沉默。

    却说这头杜如笙训斥过杜战,便与他一同出了门,去了衙所。

    虞氏把昊哥儿交给乳母照看,领着她的陪嫁丫鬟晓梦、秋月去了平氏的荷香院。

    杜府有一池特地开凿的荷花,每到夏日炎炎,竞相开放,平氏便会举办赏荷会,邀请京中勋贵。这个荷花池还有另一个玄妙之处,别人家的池塘都是以天地方圆建造,杜府这池荷花,却是兼而有之,方与圆之间以蜿蜒的细流连通,流水之上亦见荷花曼妙。

    兴建之始,花费巨资,为了能让府中有一个广邀勋贵的噱头,平氏也是出手阔绰。

    而这池荷花与她的院落毗邻,独占满池荷香。

    眼下是深秋时节,水面上空无一物,唯有落叶飘零,好不荒凉。

    平氏托病不起,不见虞氏。

    虞氏也没有想见她的意思,对伺候的侍婢春桃说:“姨娘把库房的钥匙交给妾,日后妾也不会再来叨扰。”

    简单明了又直接地告诉平氏,若是她不把钥匙交出来,她会一直来。

    春桃去了复返,同虞氏道:“夫……姨娘说,这事郎君与大爷说了,家让大奶奶先管着,这府库还是姨娘操持,大奶奶要照顾昊哥儿,难免不能兼顾,过于劳累。”

    “这都是内宅的事情,与公公和夫君何干?”虞氏明白自家夫君的性子,没想到公公却是这等不明白事理之人,宠妾灭妻也就算了,还想着继续打压她。

    “嫂嫂这话就不对了,方才春桃不是说了,这是为了体恤嫂嫂。”杜乐听到动静赶过来,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睡得太早,没能帮到平氏,等她听说之后,真真咬碎了牙银。

    虞氏大而化之,佯装听不懂的样子,“妾不累,妾能忙得过来。妹妹看啊,这姨娘都病成这样,连房门都出不来,哪里还能管得了家?既然夫人让我管这个家,我就不能怕苦怕累。”

    杜乐愤愤地咬牙,“我娘病了,还有我帮衬着。平日里也是我帮她。”

    “原来是这样。”虞氏笑容不变,“看来姨娘也还要人帮手才忙得过来,怪不得累病了。”

    “我这是学着管家!”

    “看得出,妹妹也学得不怎么样!”虞氏不留情面地越过她,自己敲门,“姨娘,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这病最是拖不得。”

    “嫂嫂何必这般周折。”杜且施施然地进来,神情淡漠,开口却极是凶残:“直接让人踢门便是,平氏能做得,你一个上将军的嫡孙女,难道还做不得了?都是武家出身,性子火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38章:妹妹到底想做什么?() 
虞氏回眸,其实她心里也是蠢蠢欲动,只是不想一开始就大动肝火,日后不好相处。可杜且在提醒她,她有一个强悍的娘家,何惧之有。

    杜乐拦在虞氏跟前,“谁敢动我娘!”

    虞氏递了个眼色过去,晓梦、秋月上前把杜乐拉开,杜乐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为了从小培养闺秀风范,杜且和杜乐两姐妹都不曾习武,根本就不是晓梦和秋月的对手。

    “我要告诉爹,说你们欺负我娘。”杜乐大吼,可也无法阻止虞氏的破门而入。

    杜且挥手甩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抓住杜乐的两个丫鬟都有些怔住了,不知道该放手还是阻止。

    “在青龙寺我就告诉过你,你只有嫡母,这里面的是你的姨娘,可你还是不长记性。”杜且的笑容似二月的春风,“莫要忘了,你一个不尊嫡母的庶女,日后若想议亲,还是要嫡母首肯。可我娘现下不理家,长嫂如母,万事都要嫂嫂拿主意。你这般不懂事,公然顶撞嫂嫂,目无尊卑,一旦传扬出去,被虞家的人知道,就不那么好收场。”

    杜且在提醒她,徐氏的彪悍作风。

    杜乐怎能不明白,捂着被打疼的脸颊,不敢造次,可目光的怨恨渐渐加深。

    虞氏拿了钥匙出来,冲杜且挥了挥手,杜且莞尔一笑。

    “妹妹这是……”虞氏终于发觉她的不对劲,“是夫人?”

    “也没什么。”杜且面色如常,“嫂嫂不必介怀,该如何行事便放手去做。有些代价是必须的,也只是一时的。”

    虞氏不解,“妹妹到底想做什么?”

    杜且如此帮她,必然有她的目标,虞氏深信不疑。这些年在平氏的欺压之下,杜且的处境也甚是艰难。可她已经及笄,早晚是要嫁人的,杜家的一切便与她没有关系。她只需要熬过一年半载,就能有全新的生活,又何必在这个当下与平氏,甚至和父母翻脸。

    杜且望向那一池积满落叶的荷花池,“这个池塘的开凿花费不小,还有各院遍植的珍稀花卉,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虞氏心下微动,“珍稀花卉?妹妹说的是哪个院?我并不曾见过府里的花卉有名贵的品种,是姚黄赵粉还是青龙卧墨池。帝京洛阳最出名的就是牡丹,可咱们府里并不多见。倒是这池荷花有些看头罢了。”

    杜且不免赞叹,“嫂嫂果然是世家出身,你说的这些妹妹都没听过,自然也不曾见过。妹妹这张脸委实有碍观瞻,还是先回屋去了。”

    杜且正要回屋,门房来报清远侯府送来礼物,指明要给她。

    杜且只得与虞氏一同前往,看着一抬又一抬的东西搬进来,蛾眉微蹙,十分不耐。

    “听公公说起,你与清远侯的婚事,差不多该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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