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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之萧峰后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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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神还是鬼,她今生都不会放开他的手。
“吓着你了吗?”萧峰低下头来看着她。
“没有。”林烟碧拉着他坐在江边的石头上,道:“好了,你慢慢地说,我不害怕。”
于是萧峰将他和阿朱的事以及他后来在雁门关前自杀来到这个世上的事细细地说了,他从前和杨过、柳如浪他们说时,都只是挑些重要的说,但这时对着林烟碧,就像对着阿朱一样,他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了,包括对阿朱的愧疚与思念,他在心里不知藏了多久,只有在梦里才可以和阿朱说,现在对着阿朱的今生林烟碧,他终于可以在现实里把这一切说出来,末了,他道:“我只想和阿朱说,如果能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不要再报什么大仇,我只想和她到塞外去牧羊放牛,可惜她再也听不见……你的前生是阿朱,我今天唯有和你说这一番话。”
林烟碧听毕,呆了半晌,她回想起自己从小所做的梦,对萧峰有着一种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倾慕,只是见了他一眼,就已经觉得那是相识了许久的一般,这一切,她原本怎么也想不通,现在听了萧峰的叙述,她终于明白她和他是前世早已约定的缘份。当她听到萧峰说起塞外牧羊放牛的盟约,心里不禁一颤,仿佛是等候了多年的承诺忽然兑现了一样,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泪水却先模糊了双眼。
萧峰伸手为她拭去脸上的眼泪,笑道:“好好的怎么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很欢喜,不由自主地就流出泪来了,好像等这句话我等了很久了。”林烟碧轻轻咬了咬嘴唇道。
萧峰心里一酸,伸手揽她入怀,柔声道:“虽然你的样子与性格和阿朱不是很像,但我知道你就是阿朱,前世我辜负了你,今生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林烟碧偎在他宽广的怀里,轻声道:“我和阿朱这么多不同,你会和我去塞外牧羊吗?”
萧峰点头道:“会,等我安置好我的族人,顺利辞了官,我就和你到塞外牧羊去。”
林烟碧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萧大哥,你在信阳时说去拜祭你的亡妻,就是阿朱罢?”
萧峰道:“不错,但奇怪的是,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坟也没被风吹雨打去,更奇怪的是,她的坟前还开满了鲜红的杜鹃花,在那一片方竹林里,别的地方是不长花儿的,独独她的坟头长,你说奇怪不奇怪?”
林烟碧从他怀里坐直身子,笑道:“那花儿是我种上去的,我每年都会在清明时去扫阿朱的墓,我还没出世的时候,碧云宫就已常派人去信阳扫墓,这好像是传下来规矩,虽不是每年都去,但这坟在我们碧云宫的修葺之下,当然是不会被风吹雨打去了。等我长大以后,我就每年都去,那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总喜欢站在她的墓前呆呆地出神,仿佛一切都很熟悉,我的心里似乎有很多很多话要说,却无从说起,我常常疑心我是撞了邪了,今日听了你的话,我才明白了。”
萧峰道:“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是你呢?那日我在她的坟前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来是谁。”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已破晓,东方泛白。萧峰携着她的手站起身来道:“天就要亮了,你昨日赶了一日的路,回帐里睡一会儿吧。”
林烟碧轻轻笑道:“我不累,但既然你说了,我就回去睡一会儿吧。”其时晨风卷着江边的水气扑面而来,岸上的树木花草露珠晶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心旷神怡。
走近营边,巡逻的士兵纷纷向萧峰行礼,他们见萧大将军破天荒地与女子同游至天亮才回,不禁相视而笑,均想萧大将军原来早已心有所属,怪不得连新月公主这样的美人都看不上。
林烟碧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天色尚未完全亮,青弦也还没有醒,她和衣躺下,不一会儿就朦胧睡去。
自此以后的几日,林烟碧每天在兀良合台的饭菜里下些让他丧失力气的药,兀良合台还以为自己感染了风寒,全身日渐无力,鼻流清涕,整日奄奄欲睡。军中的大夫看了以后,都瞧不出端倪,一致认为他是得了严重的风寒,但以平常的治风寒的药方给他医治,却总也不见起色。如此拖了十几天,兀良合台眼见与萧峰的约定之期已到,自己身为先锋却不能出战,不禁甚是焦急。
这边萧峰也甚是焦急,老是拖下去终归不是办法,虽说围城一两个月甚至半年都属正常,但若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次都不攻城,那么莫说是忽必烈和兀良合台,就算一般的人都会起疑心。鄂州城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自从那次刘一恒战败之后,他们紧闭城门,十几天来无人出入,只是在城头上加强了防守,时时刻刻都站着密密麻麻的士兵。
这一天晚上,众人就当前形势商议未果,各人散去。杨过回到自己的帐中,也不开灯,借着从帐外射进来的朦胧月光,斜躺在塌上,心里实是烦乱不已,这种局势,民族之义与朋友之义搅和在一起,让他束手无策。
杨过正闭目沉思着,忽听得一声极细的声响,他猛地张开眼睛,只见面前赫然站着一条黑影,寒光闪过,一剑朝他刺来。

第九节 峰回路转
杨过侧身闪过,那黑影身形极快,反手又是一剑,手法轻盈灵动,杨过从床上跃起,避过剑锋,左手成掌,猛地朝那人胸前击去,这一掌快捷无比,纵是江湖上绝顶的高手,也未必避得过。这刺客还没反应过来,杨过的手掌已击到,杨过念及这刺客极有可能是大宋的侠士,出手已留了情,只想点了他胸口的穴道,并不打算伤他。谁知手掌触及之处,充盈饱满,竟是一个女子!杨过连忙撤手,向后跃开,那女子惊呼一声,也向后跃开,横剑挡在自己的胸前。
借着从帐外射进来的微弱月光,隐约可见那女子身材苗条,面目却看不清。那女子一声低喝:“恶贼,纳命来!”长剑如狂风暴雨般疾刺过来,形如拼命。杨过听那声音颇为熟悉,不禁心头一震,道:“你……你是程英?”
那女子长剑骤然停在半空中,呆了呆,颤声道:“杨……杨大哥?”
火光一闪,杨过点燃了灯,程英定睛一看,眼前之人剑眉凤目,不是她日思夜想的杨过又是谁!她刷地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回剑入鞘。
杨过请程英坐下,问道:“程家妹子,你怎么到了这里?”
程英道:“一个月前我随师父到襄阳探师姐,住了几天,师父就悄悄走了,我记挂表妹,也就往南而回,路经鄂州,生了一场病,耽搁了几天,不想在这几天之内,蒙古军将鄂州城团团包围,我再也出不去。自从那日刘一恒战败以后,贾似道畏敌如虎,闭门不出,也不许原鄂州的守将出战,生怕蒙古军会趁此攻进来。这半个多月以来,鄂州城里的百姓几乎已经断粮,很多人都只靠一些野菜和树根度日,我看再熬不下去了,就打算来刺杀蒙古的统帅萧峰,只要他一死,蒙古军群龙无首,定会大乱。于是我去见张胜,让他命令城上的士兵给我放行,若是事成,我以放烟火为号,他立即带兵出城冲杀,杀蒙古军一个措手不及,以解鄂州之围。张胜也无计可施,同意了我的法子,趁着天黑,城上的士兵用一条长绳把我吊下来,我进到这蒙古兵营里,抓了个士兵问他萧峰在哪里,他指着这个帐子说在这里,我就进来了,不想却是你。”她将事情的经过说完,然后看着杨过问:“杨大哥,你又怎么在这里?”她对杨过深信不疑,所以纵是在敌营里看到杨过,也没有起一丝疑心。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杨过道:“你还记得在嘉兴时,阿紫妹子说起他姐夫的事吗?”
程英道:“记得,那是个大英雄,虽然太匪夷所思,但阿紫倒不像说谎的样子,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杨过道:“阿紫就在这里,而且已寻到她姐夫了。”
“什么?真有其事?”程英差点儿跳起来。
杨过点头道:“真有其事,而且她的姐夫正是围困鄂州城的蒙古统帅萧峰。”
“什么?”这回程英真的跳了起来,“他不是为了保护大宋不受辽国侵犯,宁愿自杀的吗?今天怎么会……”
“你坐下,听我慢慢说。”杨过给她倒了一杯茶,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对程英说了,他本口齿伶俐,叙述起来条理清晰,虽只挑些重要的讲,程英也已听得明白。听罢,隔了良久,她才长叹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杨过摇摇头道:“我们也在想法子,却至今一筹莫展。”
程英皱眉道:“再不想法子,这鄂州城就要不攻自破了,其时蒙古军长驱直下,就不是萧大侠能控制得了的了。”
杨过咬咬牙道:“实在不行,为了大宋的千千万万百姓,咱们也豁出去了,杀了兀良合台、也速和阿蓝答儿一干蒙古将领,纵然置萧兄于不义,但咱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到时蒙古军营人心惶惶,萧兄可以此为籍口撤兵。”他叹了口气道:“这会让萧兄很为难,但当年郭伯伯为了民族大义,曾到蒙古军中刺杀结义的兄弟,我纵不能做到他的决绝,但在国家危急关头,也要出一分力才好。”
“出一分力是对的,但这个法子并不好!”随着声音,一绿衣女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程英举目看时,只见那女子清丽欲绝,仿若仙子一般,心里不禁感叹道:“我以为天下以龙姑娘为最美,不想这位姑娘竟和她不分伯仲。”
“原来是林姑娘,快请坐!”杨过起身让座,笑道:“这么晚了,姑娘还没睡?”
林烟碧微微一笑,道:“我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却见到一条黑影掠进了杨大侠的帐子里,我猜是刺客,就过来看看,不想却是杨大侠的故人。”她一双妙目停留在程英的脸上,笑吟吟地道:“这位姐姐,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我叫程英,姑娘怎么称呼呢?”程英见林烟碧温文有礼,落落大方中透着轻灵而温婉的气息,不由对她甚是喜欢。
林烟碧微微颔头道:“在下林烟碧,乃杨大侠的朋友。”
“原来是起死回生绿衣仙子林姑娘。”程英拉着她的手,喜道:“久仰你的芳名,只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她的目光移到林烟碧系在腰上的玉箫,道:“这玉箫可以借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林烟碧将玉箫摘下来,递给程英。
程英接了,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看,满脸的惊讶,道:“这玉箫上的刻字是我师父的笔迹,林姑娘,你认识我师父吗?”
林烟碧道:“这箫是我大师伯小时候送我的,那时候我太小,已经没有记忆了。你师父是谁?我并不认识。”
杨过道:“程家妹子的师父是号称东邪的黄药师黄老前辈。”
林烟碧恍然大悟,笑道:“这就是了,我大师伯何青莲是黄老前辈的外甥女儿,想必这箫是黄前辈送给我大师伯,大师伯又转送给我了。”
两人说起师承,不想竟还有这一层关系,均甚为欢喜。
杨过问道:“林姑娘,刚才和程家妹子所说之话你也听到了,除此之外,我们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虽然对不住萧兄,但身为汉人,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鄂州沦陷。”
林烟碧点点头道:“不错,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但这样做在我看来是于事无补的,若杀了蒙古三将,萧大哥难以向忽必烈交待,引起忽必烈的怀疑,置临潢城于危险之中,这些尚且不说,最糟糕的是,长江以北全是蒙古的地盘,只怕没等萧大哥撤兵回去,忽必烈就已派另外的将领来接替萧大哥,到那时不仅害了萧大哥,鄂州还会在眨眼间被攻破,全城百姓面临顶之灭。杨大哥你是见过忽必烈的,你道他会任由损失了三员大将,不发一兵就撤军回来么?依我看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那样,他率领的蒙古军就不会纵横四方,长驱直下了。”
一席话说得杨过汗水涔涔,“林姑娘所说极为有理,如今该如何是好?”
林烟碧又道:“若不是萧大哥领兵,又或萧大哥没有临潢城的后顾之忧,咱们大可大开杀戒,为咱们受尽蒙古人凌辱的百姓报仇,和蒙古鞑子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是萧大哥领兵,咱们就大有回旋的余地了,想个法子,既可保全鄂州城的百姓,又不必让萧大哥为难。”
杨过苦笑了一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天天都在想,只差没想破了脑袋,可是依然束手无策。”
林烟碧笑道:“我原也是毫无头绪的,今晚上见了程姐姐,我倒是有个主意了。”
杨过和程英同时问道:“什么法子?”
林烟碧微笑着说:“议和!让程姐姐回城去和贾似道说我们萧大哥有意和解,让他派人到蒙古军营来求和,这几天我就在蒙古军所用的井水里下一种药,让他们和兀良合台一样,全身乏力,等求和使者一到,萧大哥当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然后大家签订和约,让贾似道像征性地赔些银钱财宝,萧大哥就可名正言顺地撤军了。”
杨过喜道:“这个法子不错!如此一来,蒙古三将众口一词,忽必烈也不能怪萧兄了。”
程英笑道:“林姑娘冰雪聪明,难怪当日可从我师姐的眼皮底下救出萧大侠。”
林烟碧想起当日将萧峰藏在床上之事,不禁脸上一红,道:“程姐姐莫要笑我了,还要劳烦程姐姐在这儿等三天,待我在井里下了三天的药,士兵们有些症状了你再回去和贾似道讲。”她看着程英道:“记住,一定要和贾似道讲,此人极端贪生怕死,这些日子来已吓得六神无主,若听到有一线生机,他肯定会抓着不放,若是换了张胜,他也许就会起疑心,以为我们在搞什么阴谋。”
程英点点头道:“好,我一定想法子面见贾似道,单独告诉他这件事。”

第十节 依计而行
次日,程英与萧峰、阿紫、柳如浪相见,阿紫见了程英自是十分欢喜,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互相寒喧一番后,林烟碧把昨晚想的办法对萧峰说了,萧峰虽觉让八万大军都身染乏力之症有些冒险,但如此形势,也只好铤而走险。他点点头道:“不管怎样,我希望八万将士可以平安回归故里,其实蒙古人和汉人都是人,之所以南征北战,不过是受了野心家的驱使,谁愿意在战场上流血拼命,客死他乡呢?”
林烟碧道:“萧大哥放心,我只放五天的药,五天之后,士兵们的力气自会恢复,贾似道胆小如鼠,若知道可以和蒙古讲和,他绝不会发兵出城挑战,只会一心求和。”
柳如浪道:“不错,贾似道最是贪生怕死,本来不学无术,只是倚着他姐姐当了贵妃,才权势熏天,整日只会在西湖上游船作乐,哪里上过战场?这阵子只怕已经把他吓死了。”
过得三天,各兵营里纷纷来向萧峰报告,众士兵不知为何全身乏力,众军医诊治以后,只是发现脉象弱一些,并无明显的中毒症状。林烟碧见时机已成熟,当晚立即让程英回城,告诉贾似道第二天派人来求和。杨过送程英出来,看着她奔到城墙下,她拿出笛子来吹了两声,城上立即放下一条绳子来,将她拉了上去。杨过见程英顺利进了城,才转身回营。
回到帐营门口,柳如浪站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杨大哥,回来了?程姑娘顺利进了城罢?”
杨过“嗯”了一声,道:“顺利进去了。”他朝柳如浪看了看,笑道:“你怎么这么晚没睡?样子怪怪的,有事找我么?”
柳如浪笑道:“没事,今晚风清月白,大好月色,我出来赏月来了。”他忽然眨眨眼睛,凑近杨过身旁道:“杨大哥,这位程姑娘是你的旧情人?”
“胡说八道!”杨过正色道,“程家妹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和我只是兄妹之情,你不要信口开河!”
柳如浪忙道:“我只是随口问问,程姑娘是世间难得的好姑娘,这个任谁都看得出来。只是……唉……”
杨过奇道:“只是什么?你莫名奇妙叹什么气?”
柳如浪不答,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忽然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杨过听了,心头一动,想起已死去的赤练仙子李莫愁,这句词倒是她常挂在嘴边的。一时间,十几年前的往事一起涌上心头,当年他年少风流之时,言笑无忌,引得陆无双、程英和公孙绿萼纷纷倾心于他,最后公孙绿萼还因他而死,程英和陆无双也为了他辜负大好青春年华,至今不嫁,而他自己与小龙女生死相恋,定下十六年之约,他虽独自度过了漫长的十一年,但他对小龙女之心却从未变过。各人种种的一切,都正应了这句“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话。当下也不禁叹了口气,撩开帘子就要走开帐营去。
“杨大哥。”柳如浪叫道,“程姑娘才貌双全,温婉斯文,实乃世间难得的女子,最难能可贵的是对你一往情深,为你守候了十几年,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心动么?”
杨过站住脚步,沉默半晌,道:“不错,她是世间难得的好女子,纵使是我的妻子小龙女,也未必比她好,人生在世,能娶妻如此,实是十世修来的福气。可是我的心里唯有我妻子小龙女,只能辜负她一番深情了。”说毕,回过头来道:“夜深了,看月亮别看那么久,回去睡吧。”
柳如浪点点头,转身回自己的帐里,他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黯然不已,他看出程英对杨过情深似海,向阿紫一打听,原来程英至今未嫁,不由想起自己对林烟碧的痴情,大有同病相怜之感,所以今夜特来问杨过,在他心里,实是希望杨过可以连程英也娶了,一女不能嫁两夫,一男倒是可以娶两妻的,不想杨过乃至情至性之人,对小龙女至死不渝,虽知程英为他误了终身,却不会对她动情。柳如浪依此类推,想起自己对林烟碧的一番痴情,她大概是毫不放在心上的,不由甚为伤感。
次日,萧峰召集众将,名曰商议军中士兵患病之事,实则是等贾似道派使者过来,好让众将都知道宋朝求和之事。萧峰让军中的大夫轮流将诊断的情况一一说来,然后拟一个治疗方案。众大夫愁眉苦脸,说了半日,也没有人确诊大家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也速听得不耐烦,一拍桌子道:“他奶奶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老子得的是什么病!还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干嘛?不如拉出去斩了!”
那群军医慌得连忙跪地求饶,“将军,我们自己也得了这病啊,全身乏力,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们私下里配了很多药方,可吃了都没用。请将军明察,饶了我们吧。”
一时哀求声四起,众军医大多是汉人,知道蒙古人凶残,说到做到,均不禁悚悚而抖。
萧峰摆摆手道:“大家不要吵,现在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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