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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之萧峰后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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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毕,倒头便拜,却被身旁的林烟碧一把拉起,“刘姑娘,你快别这样,萧大哥与柳大哥乃八拜之交,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怎地这般见外?”
林烟碧一句都是“自己人”,让刘卉然心里掠过一丝欣慰,林烟碧这样说的意思,自然是指她和柳如浪的关系非比寻常。
萧峰沉声道:“说来惭愧,我身为兄长,却未能保四弟周全,连他的救命之恩都还未报,如今他仙游天外,我能做的也只是手刃仇人,但这又有何用?四弟终是不能死而复生了。”他顿了顿,又道:“刘姑娘一直在临安么?”
刘卉然点点头道:“是的,自从柳郎去世后,我一直留在临安,想法子杀贾似道这奸贼,却未能得手,后来这奸贼领兵出征,我也一路跟着,那奸贼却哪里是去打什么仗,只是在下沱附近晃了一下就回来了,我在一次行刺中,不小心被他发觉,差点儿送命,我身受重伤,只得回临安养伤,准备等他回来,再谋他法。”
林烟碧见她说话底气颇有不足,纤手一伸,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一探脉息,脸上微微变色道:“刘姑娘,你内伤甚重,怎的不找个大夫医治,一直迁延至今呢?”
刘卉然凄然一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柳郎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治也罢。”
在林烟碧的记忆里,刘卉然在云南初见柳如浪,不过是半年以前的事,随即柳如浪便回了江南,想不到她对他竟用情深至如斯。其余的女子诸如蓝祺、嫣儿、流云姐妹虽然也十分伤心,但还没有哪个像刘卉然这样对柳如浪生死相随。林烟碧心下感动,拉着刘卉然的手,低声道:“姐姐,柳大哥没有去,他永远活在我们心里,你要保重身子,你的病虽然重,但我还是有法子治的。”
刘卉然举目望着她,“林姑娘,我和柳郎虽然相识不久,但我的心已经全交给他了,他从云南走后,我忍不住到临安来寻他,虽然和他只是相处了短短的半个月,但却抵得上一辈子了,我没有办法忘记和他荡舟西湖上的情景,也没有办法忘记他和我说的每一句话……”她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倘若你心爱的人去了,你想你会独活在世上吗?”
林烟碧看了一眼萧峰,一时没了言语,心想:“倘若萧大哥不在世上了,我想我不会一个人活着。”
萧峰此时忽道:“刘姑娘,我是粗人,不懂说话。”他停了一下,继续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误杀了我深爱的人,她在临终之前,嘱托我要好好地活下来,不可有轻生的念头……”他回过头来看着刘卉然,“我相信四弟肯定也是同样的心思,他会希望你好好地活着,而不是跟着他去。只要你心中存留着美好的记忆,你就会感到他就在你身旁。”
刘卉然听罢,定定地看着他,良久,她绕着柳如浪的坟转了一圈,轻声道:“柳郎,我以后就在这儿搭一间茅屋,与你长相为伴,好吗?”
萧峰和林烟碧相视一眼,不禁会心一笑,终于让她放弃了求死的念头。
当下三人携刘卉然回到客栈,因林烟碧要替刘卉然治病,萧峰改变了第二日出城的想法,在临安城住下来,待把刘卉然的病治好了再说。
过了了两日,萧峰独自下楼喝酒,听得邻桌的人在议论纷纷,说的却是柳如浪坟前有一具尸体的事。
其中一个人道:“那尸体被乌鸦啄得面目全非,官府去收尸的时候,只剩了一副骸骨和一个人头,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更别说认人了。”
另一个道:“听说那人头被削得十分平整,看来是江湖武林高手所为,寻常人即便是郐子手也削不了这般平整。”
又一个道:“这有什么稀奇,柳家的这位公子本身就身怀绝技,要不当日也不敢单人匹马仗剑闯贾府,依我说,这肯定是他的江湖朋友替他报仇来了。”
先前的那一个道:“可是前一阵子有一个人闯入贾府,听说把害死柳公子的三十余人全部杀死,只剩了一个十几岁没有参与杀害柳公子的少年,那今日在这坟前出现的尸体还会是谁呢?”
众人一阵沉默,一个人忽凑近众人跟前,低声道:“还有一个害死柳公子的人没有死,他可是主谋……”
众人一愣,脸上一时变了颜色,人人都住了口,低头喝茶的喝茶,吃饭的吃饭,把话题转向别的地方。
萧峰坐在角落里喝着酒,听罢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众人都想到了贾似道,但却没人敢把这名字说出来。
他端起酒碗正要喝酒,忽见银光一闪,一枚东西掉在他的桌子上,一位姑娘从面前走了过去。萧峰不知道她是有意要扔掉的还是无意掉下来的,随手捡起来一看,只见那是一枚月牙形的银耳环,做工十分精致,当中刻着一个“萧”字。萧峰心头一震,脸上微微变色,站起来追出店外,依稀记得刚才走过的那位姑娘身穿鹅黄色的衣衫,他快速地向四周扫了一圈,果然见远处一个鹅黄色的人影快步走去,看那身影,仿佛轻功颇为不错。
萧峰忙追上去,却发现那人身影一闪,又拐进了另一条巷子,仿佛知道萧峰在身后追来。以萧峰的轻功,本可几步冲上去拦着她,但见她拐弯没角地钻来钻去,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似要摆脱他又似要引他跟来,加之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萧峰索性跟着她走,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在大街小巷里钻了好一阵子,来到一条窄窄的小巷里,那女子忽然钻进一户人家,随即把门关上了。萧峰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那户人家前,伸手就敲门。竟然敲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开门是一位姑娘,却是身穿蓝色衣衫,她看了一眼萧峰,问道:“你找谁呀?”
萧峰道:“我找刚才进去的那位穿鹅黄色衫子的姑娘。”
那蓝衣姑娘茫然道:“什么鹅黄色衫子的姑娘?没有这个人。”
萧峰心想说不定这蓝衣姑娘就是刚才的黄衣姑娘,只不过她换了一套衣服罢了。他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下开门见山地把那银耳环递上去,道:“我找这枚耳环的主人。”
蓝衣姑娘把那耳环拿起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道:“这耳环确是我家小姐的,请问相公是如何得到的?”
萧峰道:“我是在酒楼里捡到的。”他指着耳环道:“你看清楚了,这耳环上刻着一个萧字,确是你家小姐的么?
蓝衣姑娘笑道:“我家姑娘戴的耳环天下独有,是月牙儿形的,有些还在上面刻着个‘萧’字,这耳环确是我家小姐的,不会弄错。本来我家小姐今天不再见客,但相公捡金不昧,大老远地送来,一定是有缘人,请相公进来,我这就去告诉小姐。”
萧峰心中有疑团,当即随她走进屋去,但闻她说话轻柔侬软,十足的江南女子,不由问道:“你家小姐也是江南人么?”
蓝衣姑娘掩嘴而笑,指着门外的横匾道:“这儿是翠红居,相公不会没听说过吧?怎么还会问如此奇怪的问题?我家小姐是江南出名的美人,自然是生于斯长于斯的江南人。”
萧峰莫名奇妙,“翠红居?是什么地方?”

第四节 巧言试探
蓝衣姑娘笑道:“原来相公真是没听说过啊?您是从北方来的吧?”
“是的。”萧峰跟着她转过影壁,只见一个不大的院子,小巧的曲桥,假山上流水潺潺,两旁花木葱郁,甚是幽静。虽然比不上林烟碧的杏花谷和折桂居,但也确是一处优雅的住所。转得几转,来到一花厅前,那蓝衣姑娘伸手请萧峰进去,道:“相公请在这儿等一下,我进去通报小姐就来。”说毕,径从厅里的侧门掀开珠帘去了。
萧峰打量了一下这厅里,只见摆设甚是讲究,处处透着主人的优雅。
“翠红居……”萧峰想起蓝衣姑娘说这名字时的神情,忽然恍然大悟,想来这里是高级妓院,所以在江南无人不知,来这儿的一般都是寻欢客,但瞧这架势,这里的主人自恃身份,并不是人人都见得的。
隔了好一会儿,忽闻得脚步声响,萧峰抬头看时,见一个身穿粉红色衣裳明艳照人的女子掀开珠帘走进来,虽比不上林烟碧姿容绝世,但风姿绰约,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她轻移莲步,向萧峰福了个万福,“相公有礼。”声音清柔娇嫩,十分好听。
萧峰站起身来还了一礼,那粉衣姑娘又福了一下,道:“哎哟,相公如此多礼,叫奴家好生不安。”
萧峰心想这样你一礼我一礼,拜到什么时候?当下不再还礼,径自坐下来道:“在下姓萧,今日冒昧打扰,只为这耳环而来。”说着,拿出那银耳环递给粉衣姑娘。
粉衣姑娘伸出纤纤玉手接过去,看了一眼道:“这耳环确是我的,听说萧相公在酒楼里捡到的?”边说边在萧峰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萧峰点点头道:“不错,我有一位故人也是戴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耳环,当中也是刻着一个‘萧’字,所以就跟着那掉了耳环的姑娘来到这儿。”
“哦?”粉衣姑娘妙目流盼,用手指绞着手绢儿笑道:“如此说来,萧相公原以为奴家就是你的故人?”
萧峰不知这些女子在弄什么玄虚,当下道:“正是。”心想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一个巧合,在酒楼里,那黄衣姑娘明明是有意引他到此,他却没见到他猜测中的人。
粉衣姑娘继续笑道:“但我明明不是萧相公的故人,萧相公如今是不是很失望?”
萧峰道:“那倒不是,我本担心她出了事,既然这耳环与她不相干,在下告辞了。”说毕起身要走。
粉衣姑娘站起来挽留,“既然一场来到,也算有缘,萧相公何不多坐一会儿,无论如何,萧素素也该答谢萧相公还耳环之恩。”
“你也姓萧?”萧峰重新坐下来,在江南,姓萧的人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到。在一百多年前,姓萧的契丹人只分布在北方,那时辽国与大宋战祸连连,契丹人融入中原地区的极少。后金灭辽,契丹人才慢慢进入中原,融入汉人当中。但大多在长江以北,长江以南的并不多见。这些萧峰曾听林烟碧说起过,所以算是略有所闻。
萧素素点点头儿道:“奴家祖上是契丹人,和萧相公正是同宗。”
萧峰道:“所以你的耳环上就刻了个萧字?”他没想到要见的人没见着,却见着了一个族人。
萧素素笑道:“正是,想来萧相公的故人是因了相公之故,才在耳环上刻个萧字罢?瞧你这么紧张的样子,莫非她是你的意中人?”
萧峰连忙道:“不是,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萧素素伸手拔弄着桌子上花瓶里的花,曼声道:“这可奇了,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本该是你找块玉佩啊什么的刻着她的名字,以示感恩才对,如何反倒是她刻了你的名字呢?”
萧峰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自然是喜欢我才刻了个萧字的,你身在风月场所,这道理应该是再明白不过的。”当下低头去喝茶,并不回答她。
“哦,我明白了。”萧素素见萧峰不答,自己接着笑道:“她救了你的命,就爱上了你,但姑娘家主动示爱,总是难以启齿,所以才会把你的姓氏刻在耳环上,以示爱意。萧相公,你不会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吧?”
萧峰见她打破沙锅问到底,当下老老实实地答道:“萧某虽是粗人,但这一层还是明白的,其实即便她不做这么一双耳环,我也知道她对我好……”
“既然她对你如此情深意重,又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何你不领她的情?要知道一个姑娘家主动示爱有多么不容易。”萧素素打断萧峰的话道,“莫非是因为她长相太丑?”
萧峰道:“不是,她是蒙古第一美人。”
“蒙古第一美人?”萧素素眼睛一转道,“不是相貌的原因,那是因为她骄横傲慢,不好相处?”
萧峰道:“也不是,她虽是蒙古人,但性格却十分温柔。”
“也不是性格的原因,”萧素素又问道:“莫非她出身不好,配你不上?”
萧峰道:“萧某出身寒微,从来不敢小看天下穷人,而且她贵为蒙古的公主,出身无比尊贵,要说配不上,也只是萧某配不上她。”
萧素素的粉脸往前探了探,道:“那你是不是嫌她是公主出身?要是这个原因,我想她为了她所爱的人,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公主身份。”
萧峰目光炯炯,看着萧素素道:“你怎么知道她会放弃一切?”
“我猜测而已。”萧素素端起桌上的茶碗,遮着半边脸,向茶碗里轻轻吹了一口气道,“你不明白姑娘家的心思,大凡女子,为了心爱的人,连命都可以不要,更别说一些身外的虚名。”
萧峰知她说漏了嘴,当下也低头喝茶,看她还出什么招。
果然,萧素素轻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碗又道:“若这位公主真是为你放弃了一切,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你会娶她,和她在一起么?”
萧峰也放下茶碗,正色道:“不会。”
“为什么?”萧素素穷追不舍。
萧峰道:“因为萧某早已心有所属,再容不下旁人,她是个好姑娘,希望她能忘了萧峰,找到个好归宿。”
“可是……”萧素素道,“你认识她在前,林姑娘在后,为什么……”
“素素,不要说了。”珠帘忽然掀起,从后转出一个人来,淡黄色衫子,映着微微发红的脸庞,娇艳如花。
“新月公主!”萧峰站起身来,向她作了一揖,他虽然不再是蒙古的大将军,不属于她的部下,但她永远是他的救命恩人。
新月还了一礼,见萧峰脸上并无惊异之色,道:“萧大哥,你早就猜到我在这里了吧?”
萧峰道:“不错,虽然素素姑娘说那耳环是她的,但我想天下不会有这般巧的事,而且明明是你们派人把我引到这儿来的,总不会是让我来见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罢?再后来,素素姑娘问了我很多话,我就更确定,你一定在这儿。”
新月脸上飞红,垂着头道:“对不起,萧大哥,都是我不好……”
“不关你事!”萧素素抢着道,“是我出的主意,萧大侠要怪就怪我好了。”
萧峰摆摆手道:“不碍事,你们不过和我闹着玩儿罢了,只要新月公主没事就好,我初见耳环之时,以为你出了事,所以才追过来。你什么时候来的临安?你见到你四哥没有?”他向忽必烈告别之时,曾托忽必烈转告新月,让她忘了他,想来她是没见到忽必烈,所以才来这么一出闹剧。
新月道:“见着了,你刚走的第二日早上,我就赶到了襄阳,四哥说你走了,来了临安,我想无论如何都要来见你一面,四哥拗我不过,就派了国师送我前来,我怕追你不上,还特地向大汗要了两匹汗血宝马。”
萧峰道:“金轮法王?他在哪里?”
萧素素指指门外道:“那个奇形怪状的喇嘛,我不喜欢他,本想把他赶得远远的,但他要保护公主,我就让他住在翠红居对面的房子里了,这样有什么人来拜访,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萧峰心想金轮法王与己一向不和,不见面更好。
当下三人重新落坐,萧峰问道:“公主如何与素素姑娘相识?”
新月笑道:“你再想不到她是谁,你可还记得我府里的那个萧花匠?”
“记得,他是我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契丹人。”萧峰对这个萧花匠记忆犹深,只是那次大牢救人一别后,再没见过他。
新月指着萧素素道:“她就是萧花匠的孙女儿,小时候曾在蒙古住过,我们自小儿一起长大的,她到了六岁的时候,才跟着她母亲到的江南,她母亲是江南人。”
萧素素笑道:“前几日你来找我,若不是你拿出当年我送给你的小鼓,我都认不出你了,当年你胖嘟嘟的,现在都出落成蒙古第一美人了。”
“快别取笑我了。”新月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地笑笑,又抬起头来看着萧峰道:“萧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临安?”
萧峰道:“此间还有一些事情未了,等再过两日,我们就走。”他看着新月,郑重地道:“公主,萧峰有一言,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
新月见他忽然神情严肃,不知他要说什么话,心下怦怦乱跳,道:“萧大哥请讲,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

第五节 辜负美人恩
萧峰站起身来,脸色凝重,道:“此乃大宋都城临安,公主万金之体,萧峰请公主速速离开,从此再不要轻易涉险。”
新月还未作答,萧素素即妙目斜横道:“萧大侠好没来由,新月这不是为了见你才冒这般风险吗?你没和她说两句话,就赶她回去,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素素,求你别说了。”新月伸手制止她,眼中泪水晶莹。
“好罢,你们两个好好聊一会儿,我去安排午饭。”萧素素起身走了出去。
萧峰呆了呆,想起新月对己的情意,不禁深觉内疚,低声道:“公主,萧峰一介莽夫,实是配不上你……”萧峰本不是木讷之人,但遇上这种事情,他实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我明白,”新月忽然抬起头来道:“方才你和素素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只想知道,如果以后我再遇到危险,你还会像从前那样奋不顾身地来救我吗?”
萧峰道:“自然会,我说过,无论我身在天涯还是海角,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来救你。”
新月眼中一下子涌出泪水,“仅仅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你也救过我一次,若是这样,咱们也算扯平了,你不再欠我什么,你不必再为我涉险。”
“不,”萧峰见她如此难过,心里更是愧疚,“你不仅仅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还是我的妹妹,就和阿紫一样。”
“和阿紫一样?”新月擦了擦眼泪,她想起萧峰对阿紫的关心和爱护,心想自己在萧峰心中,若有这样的地位,也算是一种安慰了,“若是这样,我也想跟着你四处流浪,时时见着你,可以吗?”
“这使不得。”萧峰吓了一跳,不想她竟痴情至此。
“为什么使不得?阿紫跟得,我为什么跟不得?”
萧峰道:“因为你是堂堂蒙古国的公主,有兄长疼爱,而阿紫在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亲人,我自然要照顾她,等替她觅到一个合适的郎君,我的责任也算完了。而你不同,蒙古国的公主,我上哪里替你觅个如意郎君?再者,你若跟着我走,你大汗哥哥和四哥哥能放心吗?那时只怕我又得回蒙古做将军去了,你是知道的,我不愿意做什么将军。”
新月沉吟半晌,想想萧峰所言, 知道此事终难实现,叹了口气,一双妙目盯着萧峰道:“那从此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
萧峰道:“从此以后,我多半会在信阳小镜湖长住,有时也许会回临潢或到江南来看看我四弟,行踪难以说得定。”
新月见道如此,心中怅然若失。( 。。)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萧素素安排两人用过午饭,那蓝衣丫头跑进来道:“对面那老喇嘛求见。”
萧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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