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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也不敢喘一下的绫乃他们的面前,操一心一意地玩着《皮球》。
如果说有什么意图的话,或许是在救赎也说不定。是真的憎恶着而侮辱尸体啊,或是对敌人张开一种威吓感呢,或是魔术仪式中的一环——什么都好了。
但是事实不是那样。
谁也看清。那个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那只是单纯的《娱乐》。只是把父亲的头颅,比作代替孩子们那个纸做的球而已。
“…………”。
操不经意地,故意地强烈地把《皮球》拍下去。然后弹到到此为止都没有的高度,在胸周围的时候用两手把《皮球》挟住。
“到此为止究竟去做了什么了啊?”
喃喃自语的説话的意义,谁也没有能够理解到。
但是,好像当然一样出现了回答。
“嘛,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嘛。现在不就是赶来了吗?”
雪崩一样的打击,全员的视线向同一个方向流去。
一成不变的那个好无紧张感的面,沐浴在大家的注视之下一点也没有动摇。由于有着超绝的力量,所以比起谁也更自然毫不凌乱的气息。
喋喋不休放鬆的笑着,只是那个已经把操释放出来的妖异的气息吹散了。
那里有着的是就好像空气一样,自然的存在,以及同时全身包含着绝对的支配力。他人无法侵越的《格》的存在的男子,八神和麻。
“总之,我看来赶上高潮了呢。”
——
——
——
——
——
第二卷《灵魂的价值》 终幕——问答无用的救出者——
终幕——问答无用的救出者——
1
在高空中,《他》看着全部的一切。也差不多时候要开始了,一直之前。
对于人类来说,上面基本上是死角来的。潜进次元的狭缝,窥视下界的《他》的存在,甚至作为最强的风术师是不可能给发觉的。
但《他》非常愉快。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哪一个都像他所希望的移动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成了别人的棋子,还以为是随自由意志所做出的行动选择。
作为超越的人的视线掌握着一切。《他》陶醉在那个全能感身上。
(真是的,捡到了相当好的东西呢)
大神操——《他》最先拿到手上的棋子。
由于抱着对那个男子盲目的憎恶感,以及那个男子对于自己来说也有着特别的价值。
这样便利的棋子能够拿到手上真是辛运,《他》向星之循环——《他》们并不信奉神跟恶魔——作出感谢。
刚开始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对这个愚蠢的小女孩,用其身心所不知的复仇进行协力——而且非常廉价。这样一种的慈善一样的行为,《他》相当在意而且有兴趣。
报酬——实际上是些琐碎的东西来的——只是请求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无论哪时看都是那么新鲜,无论重复看多少次都不会满足。
但是,那种东西将要成为次要的快乐了。操现在,已经成为了为了杀死那个男子而得到的刀刃。
(八神和麻——那个不能原谅的罪人,通过我这双手来讨伐掉。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啊……)
与这功绩相适应的,给与《他》更加高级的位置吧。一直受到大家的讚扬和羡慕,以及憧憬——充满光荣的未来。
这并不是妄想也不是梦想,作为确实来访到的《明天》就出现在眼前了。
当然,力量还远远不足。跟那个怪物正面交锋并不能将其打倒,但是胜算却十足了。
即时可能有着更高的实力,但和麻不会把操杀掉。而且,操还没算是成品。
(快啊、操——就差那么一点了)
对着走进了破灭之路的少女,《他》向其馈赠出从满慈爱的笑容。
“……终于……”。
从红色的嘴唇那里,流露出颤抖的欢喜的声音。
“终于、这个时候到来了呢……”。
“嘛、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啊,但也应该适可而止了。”
边吐出很有道理的台词,和麻边点着头。
“怎么也好了——那个,有必要杀掉吗?”
“啊啊,你在说这个的事情吗?”
操,看向胸前抱着的父亲的头颅。
“父亲为儿子报仇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但是,父亲不但不借力量给我,还想把我给杀掉。所以,只是把力量给借来了——像这个样子。”
从雅行的头颅那里不知道什么像汹涌的波涛一般,向操的手掌流过去。肌肉急速的乾结,变成白色的头髮脱落下来。
仅仅数秒,刚死去的头颅乾结成木乃伊一样。
“真是愚蠢呢,父亲。”
操于是,把手里握着的父亲的头颅用力捉起来。伴随着从未聼过的讨厌声音,雅行的头颅一点也没有迟钝地捏散了。那个碎片在掉落在地上之前就风化起来,融入风中消失无形了。
“那、父亲——请跟我化成一体,一起去讨伐哥哥的仇人吧?”
父亲的——大神家当主的性命抽调后,操的妖气爆炸性地膨胀起来。
“唔!”
“呃……。”
生存留下来的术者们呻吟了起来。而绫乃,把手腕挡在面的前面採取起防御的姿势。
非常厉害的妖气来的。且不谈强弱与否了,那个质地相当的邪恶。通过榨取数百条生命而得到的力量。附带着无数怨念的这种事情,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当然的事情也说不定。
“你们,已经可以退下了!”
绫乃对慌乱的术者们警告了。变得拥有这种程度的妖气,已经不是分家的力量能够应付的了。
“但、但是……”。
“退下!”
对着踌躇着的术者们,绫乃怒喝了。术者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
“——明白了。遵从绫乃大人的命令。”
表明了不做吃亏的事情后,迅速地撤退了。
在那之后,操的妖气开始收缩起来。沐浴在好像听到死者们的怨恨的声音一样的妖气,火焰的精灵用其漆黑的火焰具象化起来。
(哎……相当快速的……)
绫乃向上望着操头上生成的,双手环抱大小的黑色火球,对其密度发出感叹了。
然后,操把右手伸出,向和麻指去。遵从那个移动,火球轰鸣着向上方的和麻迫近过去。
“……”。
和麻并没有移动,静静地看着迫近而来的火球。然后——伴随着爆音,和麻的身体被漆黑的火焰包围起来。
操浮现出了会心的笑容。但是,看到和麻变成火人后绫乃跟炼的表情,却一点动摇的神色也没有。
火焰徐徐地熄灭下来。在那之中出现的东西是——
“——。”
好像当然一样说着什么,一点伤痕也没有的和麻的发软的身姿。
“——然后呢?”
“呃——。”
好像被气压压退一样,操咬紧牙齿并向后退了起来。但是,立刻重新振作并把妖气提升了上去。
“那样的话——这样又怎么样!?”
操的头上,再次生成黑色的火球。并不是一个。二个。三个——陆续地产生出来的火球,而且一个接一个地,热量均有着比前一个的一倍。
“哇……”。
炼发出感叹地声音。
“操原来,实际上不是有着非常好的才能吗?”
“也是呢。说她性格内向的话,现在的话可以感觉到那是《开什么玩笑?》。稍微再积蓄些经验的话,现在已经可以冠上分家最强之名了。”
绫乃也,尽情地褒奖着操。但是,那台词从根子里本没有紧张感,明显表示出认为操的力量并没有任何的威胁。
终于十个左右的火球,从和麻的下方杀到了。完全被那个热量跟运动量控制的火球群体,在和麻周围形成半球状并包围起来然后爆炸了。
操也让爆炸具有指向性,全部的能量几乎集中在半球的内部。高温的灼烧,以及全方位而来的爆压打中的话,普通的术者或许连肉片都不残留下来被消灭掉吧。
(真的,干的不错呢。但是呢……)
但毫无疑问,和麻并不是普通的术者。慢慢消失的爆炎的里面,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地把黑色火焰防御掉了。
“这个事情,不可能……”。
“真愚蠢呢,你——。”
对着愕然的操,绫乃呆然的声音向其宣告了。
“如果和麻能够在那种程度的火焰死的话,我早就将其杀掉了啦。”
“姐姐……那样稍微……”。
“那个技能虽然运用的非常巧妙,但是以纯粹的力量来説就连炼也远远比不上。用那种无力的火焰就想把和麻给杀死,真是笑死人了。”
“不……不应该会这样的!”
对着毫不容情的评论,操脸色大变反驳道。
“我是变得比和麻大人更加强才是!现在的我绝对能够赢得,天使大人已经保证过了。”
“天使大人?”
绫乃情不自禁地,目不转睛地看着操。
抚心自问地说虽然不认为像是杂草一般发言,但完全没有像是开玩笑的气氛。
(看来还有着协力者呢——而且,是邪恶的。)
绫乃的心中吐嘈起来。
《天使》——实际上真是叫人不好意思地名字来的。大概并不是天使本身,无论是自称也好他称也好,能够给叫那个名字的根本就不存在。
“是哪里的变态啊,那傢伙是?”
“说我是变态真是太过分了。”
含着笑容的回答,从什么都没有的空中降了下来。
“——!”
绫乃反射性地向天空望去。上空,大约五米高——那里,那傢伙就在那里。
缓缓地从空中降下来的少年,绫乃一直看着。
“原来如此……《天使》,呢……”。
年级大约十嵗左右。金色的卷髮,大大地碧绿的瞳孔,充满慈爱的微笑。
全身放出柔和的光的那个姿态,简直就像宗教画里面描绘着的天使一样。BGM的讚美歌播完之后,想必会变成庄严的气氛的吧。
“天时大人。”
操感觉到极限一般跑到少年的下面,完全不介意衣服会肮脏,在他脚前跪下。
“天使大人,请指引我方向吧。把讨伐仇敌的方法,请赐予我吧。”
就好像迷途的小孩向母亲哀求一般,操央求地搂住少年。
少年温柔地微笑着,并温柔地抚摸着操的头。然后——说了。
“没有了,那种东西。”
慢慢地,操眨了眨眼睛。
“……哎?”
“没有了。你想把八神和麻打倒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少年一字一句清晰地,毫不含煳地告诉告诫着。一眼看过去,虽然是充满慈爱的微笑,但实际上是享受着嗜虐的喜悦之中,除操之前的所有人都开始感觉到了。
“但、但是……天使大人,不是说我已经把能够讨伐仇敌的力量得到手了吗——。”
“啊啊、那个呢。”
少年深深地点了点头,并向下望向操。操还不相信少年背叛自己,瞳孔不安地动摇着。
“那个是、骗你的。”
操由于过于惊愕地说不出话来,呆呆地把眼睛睁得满大的。少年愉快地窥视着那个表情,用做作的口吻询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惊讶啊?你本来,不就是不相信我的吗?”
——为了相互的利益,从现在起要好好合作的吧——
操忽然,想起了那个语言。完全没错是自己所说的话。而且还没有经过一个星期,为什么自己就忘记掉的呢——
“没错。相互利用,那就是我们之间的关係了。而现在,你却无条件地信任着我。让你这样做出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那、那是……”。
操努力地搜寻着记忆,但是——
“……”。
“看来你已经了解了呢。没有了,什么也。而你却相信着我。为什么呢?”
少年的笑容,哪里看来都是非常温柔。叫其为《天使》也相当合适。
“你是……向我、什么……”。
“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了。只是轻轻的催眠暗示而已。已经解除了不需要担心了。还有一个——有着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那个也还给你。”
“——呀!”
少年自然地伸出的手指,操向后大仰地避开了,简直就像那指尖上凃满了必死的勐毒一样。
少年用着温暖的眼神看守着站起来,转身逃跑的操,把伸出前方的手向上举起。
“并不是,必须直接接触才可以了。”
啪的一声,手指疼快地响了一下。
“快、快想起来吧。直至今天自己的行为。”
“哎……?”
(我的、行为……?)
为了报哥哥跟弟弟的仇,把数百个没有罪孽的人杀掉并将其精气夺取——
(但是、那是为了复仇,为了正确地目的啊……)
就好像平常一样考虑着的瞬间,操的头好像被疼打一般醒觉过来了。
那又怎么样,在胡説什么。
为了正确的目的,杀人就能允许?就能够把前进中的生命夺取了吗?
没这回事。
无论有着哪种理由也好,夺取性命这样的事是无可辩驳的罪恶来的。绝对不应该没原谅。被原谅就好,也不会有——
——不觉得有雇用死人——
“不是的……”。
——就这样把数百人、数千人的精气吸取的话——
“不是的……”。
——真愚蠢呢、父亲——
“不是……的……”。
对着像是逃避现实的操,《天使》冷酷无情地判罪了。
“没有错了。全部都是你做的。”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惨叫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了!我并不希望这样的!!”
“但是是由你杀掉的。操纵妖魔,通过自己的力量把数百条生命多走。就连实际的父亲也通过这只手杀掉。”
“——!”
操两眼增大至极限了。对着那个弯下腰窥视着自己的温柔的微笑,她带着绝大的恐怖向上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想尽心尽力的。想不到反而被利用了。那个轻举妄动的结果就是——这个了。
就这样被人操纵着——也没有察觉到被人操纵着——杀掉了几百人,结果就连自己的父亲也通过这支手杀掉。
不但没有讨伐掉自己的仇人,而且自己把家族给杀掉。说是本末倒置也不为过。
“到此为止辛苦了,操。说起来——”
对着苦恼着自己罪孽深重的操,少年天真无邪地用清纯的笑容发问了。
“父亲的精气,好吃吗?”
“————!!”
忽然瞳孔收缩起来,额头上浮现出珠子一样的冷汗。虚张着的嘴唇,漏出了不成话语的呻吟。
“……啊……啊……”。
胸部深处窒息起来,比起自己本来远远高出的强大力量。那个脉动化成弹劾的声音,连续不断地指责着操。
没有其他能够比这个更有力的罪孽的证明了。从身体内部响起的怨恨声,简直就是逃身乏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操胸部的最中央,像是钩子一样突出了五只弯曲的手指。简直就像手指突破肋骨一样,用避忌的力量把心脏整块掏出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睛充着的血不断的翻滚,操不停地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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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做了、什么……”。
绫乃把视线从狂乱中的操身上移开,盯着少年。
“你对操作了什么!?”
“抱怨我真是遗憾呢。”
对着这种就连牙齿都不寒而屡严厉的眼神,少年笑了。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把寄放在我这里的东西归还回去而已。”
“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
“操呢、太温柔了呢。虽然说是为了复仇,但也无法伤害无关係的人类。”
接受了绫乃得疑问,少年兴高采烈地开始説道。
“所以我呢,把操心中这种麻烦的感情去掉了。尊重他人的心情,以及为了让她不受周围耳濡目染——俗话所说的,良心或者是伦理观这种东西。”
“什……”。
由于过于恶毒,就连绫乃也说不出话来。
所以由于这样,操才会尝试夺取他人的性命。《为了复仇》这样一句话让其行为正当化了。
然后,无法挽回双手沾满鲜血之后,再把夺取的感情再次植入回去。选择伤害自己也不原意伤害他人,温柔的操回来了。
为了被罪恶感击溃受人嘲笑而回来。
“竟然、做出这种事……”。
“但相当有趣呢。”
微笑地对着那指责的眼神,少年忽然改变了视线的方向。
“怎么样?你也享受着吗?”
“……也就是说究竟在做什么啊,你?”
和麻用平静的声音反问道。
“花费这么多时间,只是为了摧毁一个人类来玩吗?”
“那只是目的的其中之一而已。因为我喜欢看被摧毁的人的表情。虽然花这么多时间的确胡来——。”
少年的笑容变得深沉起来。
“八神和麻——把对于你来説有特别价值的人摧毁了。不想到这么周到的话就实在是太失礼了不是吗?”
少年的毛骨悚然的笑容,让绫乃情不自禁地后退起来,而炼则是躲藏在和麻的身后。
口吻、表情虽然没有改变。但是,从台词的细微之処渗透出来的憎恶,依然足够让对这样做着的异常者没有抵抗力的两人胆怯起来。
和麻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有哪里见过吗?”
“直接见面还是第一次了。但是我呢——我们,一秒也不会忘记你的。你是,至今为止本身就不允许活着的禁忌的存在来的。”
对着少年勐烈弹劾,但是也没有对和麻的心做成丝毫损伤。
“还以为你想说什么——。”
和麻好像放弃了带嘲笑语气地吐出了话语。
“太多綫索不好猜测。啊啊、不需要説明啊。反正我也不会记得的。”
“不会记得?那样的话就太好了。我的主人尊贵的名字,已经是在你意识之上的东西。就这样忘记了就好。”
少年也不服输地挑拨地回答道。
“但是万物总慈悲。我就只告诉我的名字给你聼吧。
我的名字叫米海尔!米海尔?哈雷!!在星星跟睿智的名义之下,讨灭我等的宿敌?八神和麻!”
“——————。”
瞬间,和麻面容上的表情消失了。像带着面具一样毫无表情地,视线捕捉到昂然说出名字的海米尔。
——星星跟睿智的名义之下——
和麻就这样看着少年的脸,然后眼睛闭上了一秒钟。
而那某种意义上,是现在的和麻作为契机的语言来的。四年前——作为软弱时候认识到罪过的那一天,《那个男子》在他的面前悠扬地宣誓了。
——我只是,追求真理所在——
想保护——却没能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