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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的装甲性能还有87%,动力能量也不是很多了,刚才用光盾最大化一直项到光盾消失,能量的损耗也太大了。现在机体能量水平虽然已经回复正常,但是也不代表可以再一次不顾一切地冲出去。
巴哥回复了行动能力,但是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帮助,三部战车一直不停地对我们作出搔扰性的攻击。我的火气渐渐被逼升到快要发作的地步了,老是郁闷地被压着打,连冒个头都不行。战车的能量护罩确实很难对付,我们的实体弹对它根本没什么作用。除了凯南的超重火力能持续消耗战车的能量,但是凯南的机体“哪吒”弹药也不多了,难以应付三部战车。难道真的要等黑石基地派出空中力量来支援我们吗?指挥官也说过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
正在我苦苦地思索着对策的时候,卫星传来的影像起了变化。装甲货车上又走下了数个单兵部队,其中四个人抬着一个大型的箱形物体,足足有一部小型飞行车一样大小的箱形物体。如果按正常的理解,这箱形物体该有半吨重吧?这四个抬着箱子的士兵居然就如此轻松?好像只是搬动很轻的东西一样。
不知怎么一回事,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如芒在背一样难受。我盯着那个箱形物体,暂时忘记了战车射来的枪声。
“泰丽丝,帮我尽量放大那个箱子的影像,我想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我严肃地对泰丽丝下令道。
“是!”泰丽丝马上回答道,影像逐渐被放大,箱子的影像慢慢变得清晰。一个银色的箱形物体,但不是箱子,相反看上去像一个有点方形的易拉罐。这个古古怪怪的物体侧面印着几个英文字母:VK…ECB。敌人的士兵把炸弹抬到了地铁出入口后面,有一片残骸挡住了影像,看不到情况。
“VK…ECB?什么玩意?”我不明白这几个字母的含义,但是几乎是全能的泰丽丝已经在为我解答了:“VK…ECB,是一种被称为电子杀手的炸弹,简称就是ECB。”
“电子杀手?炸弹?ECB?有什么用?”我的头上仿佛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泰丽丝好像对我的无知很不满意,嘟着嘴解释道:“电子杀手炸弹,简称ECB,顾名思义,就是能对一切电子设备靠成杀伤的炸弹。以强力的高频电磁冲击波,破坏在杀伤范围内的一切含电子设备的物体。这种炸弹主要能令电子设备长时间瘫痪而不能操作,不能启动,失去一切能量。
我一时间还不能消化这些情报,不过很快就想通了敌人的策略,我惊诧得背上冒起一阵冷汗。这是一个陷井,一个很毒辣的陷井。如果这个炸弹在这里爆炸,我们所有的机体,包括敌方的机体和MT在内,全都会被弄得瘫痪。但是敌方还有单兵部队,如果在炸弹爆炸后,我和志平麻香他们不能及时逃离机体内,到时瘫痪了的机体就成了困起我们的笼牢,任敌方摆布。
太狠了,为了什么目的要想出这样毒辣的手段?慌乱之下,我急声对着团体通信频道高呼:“所有人退出锡安废城,快!”
但是不明就里的志平他们没有马上行动,巴哥反问道:“呃?为什么?我们再坚持一会,胜利就是我们的啦,为什么要撤退?”
“对啊,为什么要撤退?”志平和凯南同声应道。麻香并不说话,但是机体没有移动,看来也是有疑惑。
我急了,慌慌张张地快速地说道:“这根本是个陷井,对方持有ECB炸弹,我们再不撤就没机会了。”
不过他们同我一样不了解什么是ECB,所以仍然没有行动,我更加心急如焚。我对泰丽丝急声问道:“泰丽丝,这炸弹的爆炸范围有多大?”
泰丽丝忠实地将很不好的消息说了出来:“按这个炸弹的体积来看,这是一个高功率的炸弹,最高杀伤半径为一公里以上,有效杀伤半径为五公里以上,不过资料不足,以上只是最低限度的诂计。”
最少五公里外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有这个时间逃出去吗?这时,情况开始变得更恶劣,敌人的两部机体开始向我们靠近,单兵部队也返回了装甲货车上。诂计货车上可能有反电磁波干扰的设备,单兵部队在车上等待爆炸过后再出来收拾我们。
敌方最后的战斗力散了开来,对我们展开包围。我心乱如麻,眼睛瞪得快要裂开来。全身如陷冰水,手脚冰冷。一咬牙,没时间解释太多了,我狂吼一声,张起光盾,提起枪就冲了出去,对着志平他们高叫:“配合我的攻击,破坏货车。”
虽然大家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紧张,但是我提过有炸弹,而且也明白我的为人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也因为信任我,所以大家都配合我跳了出来,向着货车那边冲过去。
一时间,高度密集的子弹炮火纷至沓来。我们展开了最激烈的驳火,震耳欲聋巨大枪炮、爆炸声响彻云霄。平静已久的锡安废城被这不应该出现的战斗声打破了沉默,强大的火力不停地拆倒一栋栋废楼,轰轰烈烈倒塌下来的废弃高楼大厦掀起了巨大的烟尘,弥漫了整个锡安废城。
首当其冲跳了出来的我承受了最多的火力,敌方好像也知道我是主战机体,三部战车上的六支高速机枪只对着我开火。我靠,你们的子弹还没打光啊?光盾不停地闪起亮光,晃得我快要眼花了,光盾的能量也在这些耀眼的光芒中瞬间跌至快要过半。
凯南冒险对上了敌方的那部重火力机体“面具”,仗着相同的火力成功将对方牵制下来。巴哥很有默契地跟在了我的身后,准备跳过我的头项冲向战车。志平的机体敏捷地绕着“炮岚”游走,时不时放一枪冷枪出去,也成功地牵制了“炮岚”。只有麻香可以向着货车突进,但是两部导弹MT死命的挡着麻香,几乎是直接用机体来撞麻香的。麻香一时之间好像也被这种攻击吓着了,数十枚没发射的导弹还在发射架上的啊,这种近的距离爆炸起来可不是说笑的。
我还在苦苦地项着枪击向前突进,但是高度密集的火力将我打得几乎倒退回来。情况不能再拖了,我一咬牙,我拼了!光盾一收,短剑“锵”地弹了出来,“战神系统能量不足,如果强行发射击将会导至无法使用光盾。”泰丽丝焦急地对我说。剑波还未发射,三部战车的高密试枪弹不停地打在“黄泉”身上,我暗自叫苦,这次注定也是要赔本了。眼看着机体装甲能量指数不断下降,70%。。。60%。。。50%!
“给我强行启动!”我几乎是吼着要泰丽丝启动系统。实体短剑一挥,欢叫着的新月形光波疾射而出,但是光波的颜色不再是金黄色的,而是桔黄色的。
战车的枪弹没有将我打倒,但是也打得我机体乱晃,叮叮当当作响,剑波也失准地从战车头项扫过,我无助地看着剑波扑进了战车身后的一栋废弃高楼。
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上天总算是给了我一点运气。威力不足的剑波拆楼仍然还是可以的,“轰”的一声巨响,被剑波击中的荒废大厦被拦腰爆掉数层,轰然倒塌。很不幸地重重横着砸在两部不看后面的战车身上,我仿佛看到战车在数百砘重的重击下被压扁了。另一部战车也被爆炸的冲击波掀起半空中,我身后的巴哥见机,奋勇跳过我的头项,实体剑再挥。被剧烈的爆炸毁掉了能量防护罩的战车,如何能受得起实体剑齐头一剑,无声地被当中分成两半。
我的危机解除了,机体的能量也在慢慢回复,我转头一看麻香,居然要被两部自杀式攻击的导弹MT逼得不住后退。我一急,右手上的电波炮还没开张呢。一炮轰过去。电浆球击中一部导弹MT的脚部,打断它的腿不就行了吗。脆弱的MT腿部完全炸得粉碎,倒地不起,导弹也没有爆炸。
我使出溜冰步法,以超快的速度飘起到半空中,右脚在一栋废楼上借力一点。“黄泉”凶猛无比地扑向了余下的那部MT,左手上的实剑短剑伸出到最长长度。贴着MT拦腰一挥,看也不看,左足点地,就扑向货车那边。
“呀。。。!”我放声狂叫着举起短剑,向着货车砍去,炸弹放在不知什么地方,只好解决掉对我们最有威胁力的士兵。
“嗵!”一阵长鸣,一把光剑拦下了我的短剑,原来“面具”舍下了凯南,奋身拦下了我这一剑。我怒极,“呀!”一脚踢过去,正中“面具腹部,”面具“倒着飞了出去。但是飞快地也还出一脚,我同样也被踢得倒退数步。
正在此时,眼前突然闪起了无比耀眼的强光,一个巨大的光球在地铁出入口后的废楼后升起。光球表面上的无数道剌眼的白光绕着光球极快地转动着,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亮。纯白的强光掩盖了眼前的一切,极端剌眼的强光让我感到自己瞎了一样,什么也看不到,机体的一切指数乱跳起来,泰丽丝惊慌地叫道:“火控系统失灵,雷达系统失灵,冷却系统失灵。。。。。。”
强光猛然没来由地一缩,光球也缩小了一半的体积。在平静了数秒后,光球爆炸开来。这时我才知道,这光球也拥有物理破坏力。它身处的废楼一瞬间被分解成无数块碎片,光球以惊人的速度爆开,表面的那一层光幕罩上了我的机体。夹带着无数碎片的冲击波接着光幕而来,像暴风雨一样砸在“黄泉”身上。“黄泉”就像被人用力猛地一扯,巨大的力量带着“黄泉”疯狂地旋转起来。光球引起的风暴猛烈地破坏着一切,比十二级龙卷风还要强劲。“黄泉”像个无助的木偶一样被巨力抛起了半空中,驾驶舱里的一功仪器全都爆炸起来,火星四射,像放烟火一样灿烂。我被甩到半空中疯狂地旋转了无数圈,转得我上下不分,头重脚轻,感觉连大脑也被甩了出去一样难受。驾驶舱里的一切仪器一一失效,眼前的视像投影也消失了,我只能看到驾驶舱里的烟花在不停地燃烧着。
也不知过了多入,半空中毫无行动能力的“黄泉”,“嘭”地砸落地面。毫无防备的我被震得五脏移位,“噗”地张口喷出一蓬血雾,戴着的头盔面罩令视线染上了一抹红色。爆炸的冲击波终于过去了,驾驶舱里一片狼籍,黑烟滚滚,一切电子仪器都被破坏了。落地时的巨震让我连呼吸都感到五脏一阵剧痛。我不禁后悔要冲出来拼命,如果我带头撤退,志平麻香他们也会跟来的吧,说不定还不用像现在这样痛苦。
我忍着五脏六腑翻滚般的痛楚,慢慢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将一丝丝的血丝从呼吸中带出嘴角,这是内伤的内出血。我必须尽快逃离驾驶舱,不然就落入帝国企业的手里了。
虽然身受重伤,但是我的神智仍然十分清醒。我诂计就算是帝国企业有所准备,也不可能马上就在爆炸后立即展开行动,他们应该同样也受到爆炸的影响。不过时间依然不多,我用最大限度的自我意志忍受着四肢传来的剧痛,几经辛苦才将自己从机体操控关节上解除了下来。这一番行动,让我的全身可以痛的地方都通通痛了起来。不过还是很幸运,我还能痛。我勉强地运起了强体术,用上了我没有教给佣兵小队的一种秘法。这种秘法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大幅提高人的自我疗伤能力,代价是:生命力。
顺着五脏六腑里翻腾的血气,我运劲逼出了几口腥血,还戴着的头盔让我脸上也粘上了一些血污,我干脆把头盔也摘了下来。伸手抹去了脸上的血污,我轻轻地握了握拳头。虽然感到比平时还要虚弱得多,而且全身仍然痛得要命,但是还可以活动。
伸手打开了驾驶舱门旁的一个隐蔽的小柜,里面只放着一尺来长的黑色小箱子。这是我的防身武器,也是最后的武器了。按下驾驶舱门的开关,没反应。日,忘记一切电子设备都失效了。拉开舱门开关,露出里面的手动开关。用力拉下扳手,舱门“卡噔”一声,只是上下弹开了一个手掌阔一点点,没有完全打开。我再扳动一次,没反应,再扳,还是没反应。我伸手去项舱门,刚一用力,全身的骨头齐齐提醒我,此时不适合过度用力。
我火大了,连液压门都跟我出问题。我炸开你,打开黑色的小箱子,里面只有一支很怪的手枪,手把有半个手掌阔,另外还有两颗空气爆雷。我将空气爆雷放在门缝,刚好能夹住。一拉保险扣,马上躲到驾驶椅后,用一块可以掀起来的地板挡住自已。
“嘭”一声闷响,空气爆雷爆了开来,一阵急乱的气流推来,威力很小,这种雷没多大杀伤力,不过我很喜欢用,这个时候居然就这么有用。抬头一看,门已经被震开来了。
小心翼翼地靠近门边,探头往外面一看,我当时就呆住了。整个锡安废城,有一半以上的荒废旧楼都倒塌了,一片片巨大的尘土被还在猛烈地刮着的巨风扫起,令到这里变得像是死寂的沙漠边城一样。
~第十二节~
整个锡安废城看上去有如世界未日的情景一样,黑色的烟尘蒙上了天空,深灰的色调让人感到十分诅丧。半空中的那些尘土被疾风打在我的脸上,隐隐作痛。
“黄泉”落在了一栋并不是很高的大楼上,过半的楼身被砸成碎片。“黄泉”面朝天地卡在余下的两层楼体里,驾驶舱的出口有一条水泥柱拦着,长长的水泥柱垂出楼体外的地面,看样子可以通过这条柱子爬下地面。将手枪插在裤头上,小心翼翼地顺着水泥柱爬往地面,摇摇欲坠的柱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稳固,让人不停地吓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爬下地面,双脚踏上实地的一刹,我几乎感动得想哭。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尖叫着,抗议此时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了它们的工作能力。
在这个时候,我实在没有心思去考虑其他人的处境,因为我自己都有很大的问题。在爬下了地面后,我并不多的体力损耗得太快了,不得不呆在瘫坐下来休息了一会,连头上的危楼不时掉下碎石的危险都无暇以顾。常听人说过,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脑里是一片完全的空白。我想我此时的头脑就是一片空白了,什么都想不到。
也不知过了多久,体力一点一点地恢复了。爆炸引起的狂乱气流也平息下来,四周之有轻微的风声传来。此时的我,什么任务啊~敌人啊都不记得了,只想回到家里的床上,好好地睡上一整天。
正当我回复了体力想站起来的时候,左手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吓出一身冷汗,竟然让人接近来如此近的距离而不知。心里一阵发慌,拨出手枪对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就开了一枪。
“嘭”地一枪,打在了一道水泥柱上,威力惊人的子弹一下子打穿了水泥柱。刚从水泥柱边上走出来的巴哥吓出了一身冷汗,举起双手,急声叫了起来:“老大,是我,别开枪。”
一见到是自己人,我又一下子松了下来。给这么一吓,我似乎也清醒了不少。巴哥小心翼翼地走近我的身边,蹲了下来,心有余愦地颤声说道:“差点就挂在你手上了,也不看一下就开枪。”
我苦笑着,道:“谁叫你也不出下声就这么走过来,没打死你算你走运。你没受伤吧,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没有,我只看到你的机体倒在这里,所以就过来找你。其他人的机体我没见到,不过应当不会有事,我和你都没受伤,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巴哥整了整身后短小的轻机枪,我才发现他身上就这么一支武
器,但是腰后插了数支弹夹,足有六支之多。
“你的武器呢?不会就这么一支手枪吧?”巴哥奇怪地问道。我耸了耸双肩,扬了扬手中的手枪,道:“有这个就行了,威力比你的还要强上不少,有没有看到敌人?”
“没有,好像都退了,一个人都看不到。”巴哥一边小心地察看四周的环境,一边答道。
我查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外伤倒是没有,不过全身的骨头都很痛,可能从半空中掉下来的时候摔伤了。但是还能支持着行动,不过实在不适宜过量运动了。巴哥身上好像也没有什么外伤,行动也不见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你确定没有敌人了吗?我们的人呢?”我拉着巴哥伸来的手站了起来,巴哥摇了摇头,道:“也没看见,我们的人在最后的联系里也不见影踪了,我诂计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我四处看了看,废旧倒塌的大楼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无法看到远一点的地方,如果想要找回其他人,这样实在是有点困难。
我道:“这样吧,先把其他人找回来再说,应该不会有敌人了。任务算是失败了吧,唉!想不到第一次和你合作的任务居然失败了,而且败得也太难看了。”
我和巴哥小心地向着大概是先前战斗的地方走去,也不敢大声地说话,只能压底声线说。巴哥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躲在一道水泥柱后探头出去看,也低声地答道:“我也想不到啊,这次任务简直就是一头雾水,敌方动用的实力让人无法相信,我们居然连他们要找什么东西也没看见。该死!真该死。”
巴哥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地说的,想起我们的机体,还不知道能不能修呢,能不咬牙切齿吗?一想到这里,我混身无力地说:“唉,这下子不知道维修费又是什么天价了,真是该死。”
巴哥和我同病相怜,苦脸相对,不住叹气,只差没抱头痛哭了,好不容易才收拾心情继续寻找志平麻香他们。
转了几分钟后,走在前头的巴哥突然伸手挡住我,示意前面有情况。小心地掩蔽了起来,爬在地上慢慢地转过去,一座旧楼前面,一座装甲机器人露出了半边身子。
我和巴哥细细地看着那半边身影的装甲机器人,确认是志平的MC…1,只是不知志平在不在那里。我和巴哥慢慢地接近到那幢旧楼的转角处,压低声音呼唤道:“志平,志平,你在吗?”
话音刚落,转角的前面就转出一个人头,把我和巴哥当即吓得不轻,不是志平是谁。志平一见是我们,马上跳了出来,抱着我就要大叫。哪能让他大声叫唤啊,死力捂住志平的嘴,低声责骂道:“别大声说话,现在还很危险,你想死啊?”
志平才想起还没安全,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我才放开手,顺手把手心的口水汗水泪水擦在志平的衣服,恶心死了。志平的身上全是灰尘,脸上的灰尘和汗水混成了一个大花脸。让人看了就想起了五个字:可怜的孩子,志平就像是刚被活埋又被挖了出来一样。
虽然志平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我检察了一下却发现志平了没什么大碍,诂计就是有些吓到了。不过志平身后背着的枪却让我吃惊:一支短身连射狙击枪。威力不是很强,但是在这种环境还是有些优势的。
安抚下受到惊吓的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