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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蛇爱上青蛙 作者:艾易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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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春香面面相觑。这难道是古代的科技吗?我朝周围看,并没有看见可以让我输入指令的机器。这么说,是通过音频来操纵的?难以置信,如果学者们的话是真的,这个神殿至少已经存在500年了。当今还在研究的音频操纵,500年前的人已经完成了?
    “顶层。”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下了命令。声音果然回应了我:“确认完毕,上升层数81。警告,超出能源支持范围,请确认是否执行命令。”
    “这到底是啥东西?”春香无语地拉着我问。
    老实说,我懂的不比她多。但下意识地我知道,那记忆中的神殿应该是在望不见尽头的上方。
    “香,再上去可能有危险。”我沉声问,“还是打算陪着我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笑了:“好。”
    “上升。”我下达了命令。
    平台边缘升起了栏杆,喀哒一声闭合后,它载着我们无声无息地开始向上运动。头顶的天花板逐一开启,在上升的过程中,我看见呈塔型的升降通道周围有很多金属的门,蜘蛛网型的支撑通道也始终在上方连绵不绝。
    最初在哥布里,之后在弗里易赛路,完全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景象。
    在感觉已经到达了很高很高的地方时,耳边又响起了警告的声音:“超过能源极限,超过能源极限……”
    我把手探进了包里,摸到了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小瓶子。老实说,如果我没有准备的话,即使春香摆明了一定跟着我,我也不会同意带她上来的。
    春香站在我的身边,我们一齐等待着'超过能源极限'后会发生的事。
    平台并没有停下来。警告声一直在耳边响。地面开始抖动起来。比想象中更严重的结果出现了塔型的通道开始崩塌。
    左手一勾,春香被我拉到身边。我手一甩,小瓶子中的粉末扑到我们身上。一蹬之间,我和春香离开了地面。暗之华的咒文在心里飞快地闪过,黑暗的能量波朝上迸发而出。发出轰然巨响把之上还没有开启的天花板贯穿。风在耳边呼啸,我们一直往上,并在碎石落下的那刻落在了一扇金属门前。
    门自动开启的那刻,倒塌的巨响迫使我们跃出好远,踏上了门后的地面。
    暗道空气封闭的味道消失了。我们呼吸着山间特有的清新空气,好久以后才对看了一眼。
    “为什么会通到这种鬼地方!”春香冒出来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但是我心里也有九分同意。我们现在处在一块开满了白色野花的山崖,面对着的是连绵的绿色与左手边遮挡视野的山壁。右手边的视野很开阔。薄薄的雾弥漫其中,让人有种误闯了仙境的奇妙感觉。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已经到了特鞍萨峡谷之中的某处了。我仔细地观察着周围。这是个孤立的山崖,周围都是呈90度的峭壁,而离地面又起码有三百米。想要在这里脱困似乎有些困难。
    春香跑到山崖边望着四周。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她回过头来:“现在咋办呀,黑大个?”
    “在想出办法之前。”我靠着山壁坐下,“休息如何?”
    第八回 没有胜算的战役
    春香坐在我的身边,我们中间隔着半个人左右的距离。她抱膝坐着,双腿严密地靠在一起。那样的坐姿让她看起来宛如少女。她,应该比我大几岁吧?
    “啥,你才17?”我们闲聊着,听见我的年龄她非常惊讶。我的外表可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咱20了。”
    果然比我大:“暗月一到我就18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补充了一句。
    “得了,我又没把你当男娃子。”她问起了我的未来:“在啥学校念书?打完了仗就要回学校了?”
    “嗯。我在维奈学院上学。你呢?出了莉箩后会去哪里?”
    “谁知道呀。”她望着远方,“艺团哪有固定的点哩?”
    我明白这个道理。同时我也明白,艺团是不可能出现在王都微紫市的。
    也许,出了莉箩之后,此生就与眼前的这个女子再也没有交集了。
    “其实跳舞的工作哪里都能做。不一定非随着艺团。”我知道自己是没有什么立场对她这么说的。反正自从遇见了她,我就开始自乱阵脚,不像平时的我了。
    她看了我一眼:“黑大个,你知道为啥咱的艺团叫春花?”我摇摇头。
    “因为我娘就叫这名。”春香一撩长发,我仿佛闻到了特别的香味,“这艺团是我娘办的哩,在咱出生之前的事。娘死了以后团当然改人说了算了。但咱对这个团是有道义在的,一辈子也就在里面混着,到不来其他地方哩。”
    我懂了。并不是不想离开,而是无法离开。
    就如同我想摆脱,却永远无法摆脱的蒂玛血统。
    “我想我能理解。因为我从小被大多数人看成肮脏的蒂玛后裔。”我们望着彼此。
    她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同情的或者尴尬的笑。她会心地笑着低下了头:“是啦,像熊一样又高又壮,皮肤又是那个颜色,说不是蒂玛种旁人都不信。大多数人,忌讳蒂玛种可是忌讳得紧,说的话可不好听哩。说你熊奄还不承认,哪有人自己对旁人扯自己是蒂玛种的?遇到我算你福气,下次可别那么楞了。”
    我没有回答。她问:“既然那么挂心蒂玛的事,那你该知道那首曲子吧?”
    “……星之所在地?”“对哩,会不会弹?”“不是很熟。”
    那是首为正史所不容的悲伤的歌。为正史所不容的原因,是因为传说星王国的开国皇帝光辉大帝在还没有成就帝业之前,曾经与一个蒂玛族女子相恋。他们的身份是敌对的,因此他们的相爱是禁忌。光辉大帝最终离开那个女子时,这首《星之所在地》正是她送别他后而作唱的,而她最终也没有机会亲口唱给他听。
    春香浅浅地吸了口气,独特的淳厚声音流泻而出,回响在整个山崖之上:“
    你的身影如闪烁的星空
    逐渐溶入晨光中
    失去你的踪影
    我的思念日益渐浓
    无论坚强还是软弱
    愿此颗心永远能与你交融
    只要有你伴随
    我不畏惧明天会有怎样的天空
    两人一同走过的时光
    请你永远在心中珍藏
    无论真实 还是谎言
    夜已破晓 黎明重现
    虽然星光渐渐融在晨光中
    你的光辉依然那样夺目灿烂
    放飞思念 展开翅膀
    在与你同一片天空下飞翔
    虽然星空渐渐融入晨光中
    我依然能看到你那灿烂的光芒
    就是如此喜欢你
    愿两人终会相聚在未知的彼方”
    后代的人曾从多方面揣摩这首歌的歌词。为什么星王国被光辉大帝命名为'星',为什么光辉大帝要给自己封号'光辉',似乎从这首歌的歌词上可以找到答案。
    这首歌的歌词其实并不悲伤,似乎是带着希望。但是它的曲子却是极度的悲伤。每次弹的时候我都可以感受到,那名蒂玛族女子心中的悲痛结尾的那个'彼方',指的只能是生命结束后进入的世界了。而在生的时候,体会到的永远是永恒的绝望。
    我对这首曲子的理解是那样的根深蒂固,以至于听到春香唱出时,我几乎不敢相信她唱的是同一首歌。
    没有任何歌词曲调被修改,但是整首歌洋溢着纯挚的希望光芒。
    直到那刻,我才意识到那位被迫与心上人分开的女子可能会有另一种心情因为是真的相爱,所以能无怨无悔的等待,即使未来遥不可及,也永远不会失去希望。
    “香,为什么你没有当歌姬?”她唱得如此之好,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傻子,你要我唱下流的艳歌?”她骄傲地说,“我只唱喜欢的歌,而且只唱给能够欣赏的人听。”
    “我很荣幸,”我抱起里斯,用眼神询问她能否与我再奏一次。
    她翩然站起。随着响起的乐曲,清亮的歌声回荡的同时,她柔软的身体舞动在白色的花丛中。恍惚之间,她仿佛化身那个蒂玛族的女子,在山川溪谷间且跳且歌。
    当最后一个音符的余音渐渐在风中沉静,她望着我的眼神已经温暖如春。
    以前从来没有试过配合着别人做事如同陪伴的关系。然而从昨天到现在,我确实感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轻松感,就仿佛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束缚都消失不见。
    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眼神望着她。
    春香微笑着移开了视线:“黑大个,有事要跟你说哩,你过来。”我走到她的身边,顺着她抬起的手往上看。从这个角度,我惊讶地发现在不远处的绝壁之上有一座吊桥。吊桥的那一头,赫然有一座石头的神殿建筑。
    “咱们要去那里是不?”她望着把背包脱下来整理装备的我。
    “香,你的体重多少?”我抽出绳索,仰头找寻可以落到的点。
    “咋问这样的问题嘞!”“抱歉。”记得我刚才抱她的时候感到她很轻。不过再轻也应该有40公斤。对于这根承重100公斤的绳索来说,要让我们一起上去有些困难了。
    本来遇见这样的情况时打算用飞行的魔法药。但是之前的特殊情况已经让我把药消耗掉了。我仔细地考虑着对策。
    “黑大个,你自己上去吧。”这时春香如是说。她看着我哑然失笑:“哪个的意思讲不陪你啦?咱可以自己上哩。”“啊?”
    她骄傲地抬起下巴:“可知道啥是顶级的舞娘?”我摇头。
    “顶级的舞娘轻得像燕子一样,去哪里都行,不管站在那种险峻地形,哪怕只是人的手掌上都能跳舞哩。”
    “嗯……”
    我傻傻地看着她走到岩壁旁边,当着我的面,抬脚走上了垂直的壁面。她走得如此轻松,一直走到10米以上,就仿佛壁面对她来说,突然变成了脚下的平地。
    我惊得忘记了动作。她回过头来对我说:“咋啦?还不上来?”
    我注意到了细节。她的长发和腰纱都没有垂下来,仍是贴着她的身体。这样的现象就像重力的方向突然变换了90度。那一瞬间我想通了很多事为什么在宫殿遗迹我回头时没有人。为什么她会有如此惊人的怪力。
    我射出绳索,抓着它跟上了春香。我们毫无困难地上到了崖顶,并压着身子在没有道路的山壁上前进到吊桥附近的平地坐下休息。
    “香,你是魔法师。”我已经没有询问的意思了。她的反应却有些异样:“啥?”
    “你是土系重力属的魔法师吧?”因此才会使用重力变换,达到飞檐走壁或是力大无穷的效果。
    “啥意思?”春香不明所以地望着我。
    我抓过她的脚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浑身上下不戴饰品她惟独戴着脚链,而且从不取下。近看一下,上面果然镶着宝玉也就是说,她始终戴着施魔法用的法器。
    “我不知道咋使魔法啦。”春香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戴着这东西搬东西比较轻松,就一直没拿下来这东西还是十几年前,有一个喜欢瞎吹的老魔法师在艺团蹭饭时给咱的。”
    她的表情完全不像在说谎。而且那法器看上去也真的很旧了。
    我暗暗在心里吃惊。照她的说法,她使用魔法完全不用咒文。连费也无法办到的事,她竟办到了说她是一个魔法天才也不为过。
    一激灵间,我抬头。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吊桥的那头。他全身罩在一件黑色的斗篷之下,那斗篷上绣着狰狞的神毁灭之神。
    我拉着春香站起来,并缓缓地把她拉到身后。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进入暗道,我都感受到一股注视着我的极强烈的危险气息。那正是,此刻眼前的男人散发出的气息。
    这股气息明确无误地告诉我,我将迎接的,是一场完全没有胜算的战役。
    
    夏果的最高神殿就在约200米外的右手边,大约100级高的华丽台阶之上。而我张大了眼睛,在这个身高犹不及我肩部的男人面前无法动弹。那一瞬间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是人类吗?!
    一只约有三米高的黑暗巨手在他的背后如死灵一般漂浮着。之前我和他从石崖打到桥前的过程中,我眼角的余光扫到周围的花草碎石,一切的一切无论巨细,全部消失在了那手散发的黑暗气息之中。紧迫的急促呼吸之间,我想起了一个名词'暗寐地狱'。那是古代的最高禁咒,也是暗魔法师的最高禁忌,是暗魔法师以身为祭同归于尽的最后疯狂,用以召唤出暗魔法的本质形态吞噬一切的黑洞。
    能够不失去性命而操纵黑洞的男人……
    死灵法师!
    到现在为止,我紧绷的脑袋来不及回忆之前一次与他相遇时的景象,只知道他比上次见面时更强了,难道是伤好了?!
    在那黑色的大手向我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咬紧牙关往旁边滚身躲过。一抬手我的暗使避开黑手,从死角朝那个黑斗篷男人冲去。因为我放出暗使的延误,那黑洞的大手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眼一眯,我飞快地从身后掏出早想好可以用的东西,朝黑手按下按钮。高达5米的紧急充气垫鼓了起来。
    之前就已经观察清楚了。那黑手虽然可以完全吸掉比它更大的东西,但体积大过于它的话,会有大约半秒的延迟。这半秒已经足够了,我脱离了死亡的阴影,飞快地扑身到身旁的石头之后。
    大口地喘息着,我稳定心神,变换出复杂的手势。之前那道暗使并没有得手当然我也对得手没抱希望。但尽管没有胜算,我也不会让他全身而退的。
    这时我突然瞥见一抹令我心神剧烈动摇的紫色。成90度的石壁前,春香探出了身子。
    怎么会!为了不让她被卷入,我把她丢下并毁了桥,以我所能让死灵法师只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给她充分逃走的时间。以她的能力,加上我丢给她的救生背包,她独自逃出这个绝壁是完全没问题的。
    习惯在战斗前完全计划好步骤的我自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内,自信地认为不怎么会魔法的春香,无法跨越这宽达30米的深渊到这里来。
    “该死的!”我从牙齿间挤出这句话,在最后的关头扑出藏身的地方,猛地推开春香。黑洞散发的气息就在我的背脊上方擦过,我的辫子连同发带型法器一同消失了。
    该庆幸的是,在法器消失之前,我已经完成了追加的咒文。暗之噬降临在那男人所站的地方,而追加的暗之华击碎了我身下的石壁,我的身体猛地下坠,躲过了整个身体步上我的法器的后尘。摔在被我击出的大洞时,我抓住了掉下去的春香的手。
    整个黑手笼罩了我的身体。我清楚地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只要那手拍下来,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逃走的机会也没有,同时使用了两个高级魔法,我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不过,那男人也会收到我最后给他的颜色。暗之噬以我最后的力量迸发开来。不像被他吸收的那暗使,它会带着能量波四散开来。这些能量当然是免费赠送给黑洞的。而保留下来的本体将以本态的暗龙卷姿态包围那男人。
    在我生命的最后一秒,我对上了那双紫罗兰的眸子。在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感谢事情并没有完全照我打算的那样发生。春香对我的诺言实践了。不管她又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她陪我到了这个时刻。
    黑手拍了下来。我松开了抓住春香的手。
    第九回 停止的时间
    “黑大个!!”在春香的大叫声中,我所在的位置突然平行地向右移动了近百米。黑手使我刚才处于的位置完全消失了山体静悄悄地消失在了掌心之间。那种毁坏力和我刚才使用的暗之华一比,我的暗之华简直像是幼稚园还没有毕业的稚童。
    春香再度从崖下出现在我面前。她喘着气瞪着我,然后抓住我的一条手臂把我背在了她身上。我似乎也受到了重力的变换。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前方的道路变成了天空。我被她架着,跑上了暗之华造成的大约10米长的塌陷。
    我回了一下头。死灵法师仍然毫发无伤地站在横亘在我们和他之间,宽20米的大洞那头。看来只有他的斗篷被我粉碎了。不过因此,他的真面目暴露在我的注视下。
    他是一个仿佛已经活了200年,形容枯槁的老人。他那被层层的下垂的皮覆盖的眼睛如死鱼一样了无生气,完全不带人类的感情。暗黄袍子下他佝偻的身体就似一副骷髅。更可怕的是,明明是暗法师,他的皮肤却惨白惨白,让人怀疑里面究竟有没有血液流动。看到这样的一具人形,连我都不由有些发毛。
    难道他真的不是人类吗!
    “可以了,香,放我下来。”我无视身体的无力感,一下地就拉住春香的手,往台阶上跑去。
    “黑大个!”由于冲力,我们一起摔倒在台阶尽头的神殿之前。我垫在她的身下承受了冲击,一边迅速地打量四周有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见我不理会她,春香生气地把我拎起来,一手把里斯塞给了我:“不用这个,跟妖魔怎么斗!”
    我微汗。难道从一开始,春香就认为死灵法师是妖魔鬼怪吗……不,应该说,原来她追到这里的原因,就是为了把里斯给我让我弹那首驱魔之曲。
    我捂住了开始疼痛的额头。
    “干啥子,快弹啊!”春香催促着。
    “香。”我把里斯转手背在身上,一把扯下她的脚链,“从现在开始,我来保护你。”
    “蛮头,咋不听人话哩。”春香的脸红了。没有第二句话,她很配合地随着我站起来。神殿就在我们面前。另一道石雕的大门紧紧地闭合在入口。
    突然我感到身后传来了极刺骨的魔法气息。比想象中的更快,死灵法师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出乎意料之外,他没有立刻攻击我们,而是静静地用可怕的眼神望着我们。有什么奇异的光芒从他的眼底深处冒出来了。
    我一凛。没有杀气。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事情在一瞬间发生。我身后的春香到了他的手中。他用鸡爪一样瘦骨嶙峋的手卡着她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我知道这样做是很蠢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就是主动扑到了他的面前,想要杀了这个随时可以置我于死地的男人。
    我和春香一起被他弹开,摔撞在了石门上。那个男人鬼魅般再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散发着黑暗气息的手朝我们攻击过来,我猛地挡在春香前面,用我的背去接这致命的一招。
    只听乒地一声,他的手砸在我身边的石门上。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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