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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婚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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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耳旁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呼唤。
  他的唇贴在她的头顶,灼热的呼吸滑入她的发,这样暗含□的气息她一点都不陌生,她只是惊奇,难道?
  肖梓涵诧异地撑起身子,看清他深幽的黑眸里那簇火苗时,她稍稍用力抽出手,在他来不及阻止时滑向下腹。握住那炙热坚硬的某物时,她忍不住扬起嘴角。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52晋江独家发表

  无视某人脸上尴尬的绯红;肖梓涵俯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调皮地说,“老公,你硬了!”
  湿热地气息呼过钟帅的耳垂,让他如过电一般;小腹迅速燃起更澎湃的烈火。其实这样的反应,让两人都很吃惊;因为医生曾经暗示过他们,截瘫的影响之一就是性。功能障碍;可是……看来情况真的没有他们想象的糟糕。
  肖梓涵扬起嘴角,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坚硬的火热上□,那不轻不重地力道让钟帅背脊窜起一阵阵酥麻;舒服得他差点呻。吟出来。在察觉她的手指包覆住更敏感的前端时,他连忙捉住她捣蛋的小手,低嘎着嗓子求饶,“宝贝,别闹,我……动不了!”
  “难受吗?”她问得贴心,手指却仍旧摩挲着最顶端的欲望洞口,然后在他回答“嗯”时突如其来地用劲一捏,让他再控制不住欲。望灭顶,热。液大量地倾泄出来,喷得她一手的湿。
  “舒服吧?”她坏坏地问,再可恶地把滚烫的液体涂在他平滑的小腹上,接而盯着他微红的脸笑得乐不可支。
  “坏蛋”郁结地钟帅单手摁住她的头,压迫悬浮的身子贴下来,准确无误地压向他热烫薄唇,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丁香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
  他们就这样紧贴着,吻得万分热烈。
  钟家小弟能够活泼乱跳,让一干人都兴奋异常,医生喜见他的截瘫没有想象的严重,钟家人和肖梓涵则是觉得,即使他真的站不起来,也还能繁衍子嗣。
  只是老子说祸福旦夕,真的没有错。
  术后第六周,钟帅的病情再次发生恶变,在例行检查时医生竟发现他不能活动的左腿开始出现早期血栓症状。
  孙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他们,“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形成深静脉血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肖梓涵着急地问。
  “由于他刚做过大手术,所以只能采取溶栓的治疗方法。但是这个效果不明显,而且风险性也大。”孙医生解释道,“有可能会导致大出血、甚至是致命的脑溢血。”
  “怎么会这样?”听到刚刚闯过难关的儿子又命悬一线,冷韵玫捂着脸哭起来。想她虽然冷傲,可一心向善,赈灾义演从不推辞,而且次次都是本着一颗善心去的,婆婆和母亲更是帮扶弱小,为什么要让他们心疼的宝贝遭受这样的大罪?
  即使从医多年,见惯病人和家属的悲痛,可亲历友人悲天跄地的恸哭,陈院长的心还是隐隐作疼。他拍拍两眼发红的钟慕远,安慰道,“我们已经请了同济的专家过来,在这个领域他们是国内最权威的,放心,钟帅这么多难关都挺过来了,这一关肯定也能过。”
  钟慕远沉重地颔首,问出心中的忧虑,“这种并发症以后是不是经常会发生?”
  “不一定。但是,在瘫痪病人中发病几率会更高。”
  那就是说,他们的儿子随时处于死亡的边缘徘徊?
  陈院长见老友身形微晃,忙扶住他,提出他们这些日子讨论出来的方案,“慕远,我们分析过钟帅的病情,曾考虑过给他做神经干细胞移植。”
  “什么意思?”
  “简单说就是利用神经干细胞,帮助修复受损的神经,让病人恢复正常。”
  “恢复正常?包括能站起来吗?”冷韵玫激动地问。
  陈院长点点头,“是的,如果手术成功的话病人完全可以站立行走。”
  “那为什么不做?”冷韵玫不解。
  陈院长叹口气,“目前这个技术运用并不是很广泛,而且手术本身可能对脊髓造成新的损伤,会加重神经功能的缺失,钟帅截瘫情况并不严重,术后的恢复也很理想,所以我们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这次他出现血栓,我们觉得,或许可以博一下这个方案。”主治大夫孙医生替院长说出他的心里话。
  从为病人出发的角度,他们当初不愿意冒这个险,但是目前已经出现并发症,而且这个神经干细胞移植的最佳时机是神经受损后1…2个月,如果错过,成功率和恢复效果都会大折扣。
  “搏?”冷韵玫尖声问,“如果博输了会怎么样?”
  孙大夫长吁口气,冷静说出手术的风险,“有可能会出现高位截瘫,甚至死亡!”
  冷韵玫闻言立即摇摇头,坚决地否定专家组的提议,“不行,我不同意。他现在不算太坏,右脚还能动,可是高位截瘫的话,他就要一辈子在床上啦。”
  陈院长认同地点点头,这也是当初他们放弃这个治疗方案的原因,手术风险太大,他们宁愿采取保守治疗。可是如今,钟帅的情况又让这个提案重新进入医疗小组的视线,让人进退两难。
  “我也不同意。”沉默不语的肖梓涵忽然出声,“我不奢望他还能站起来,只要
  人在就好。”
  陈院长拉住还想劝说的孙大夫,沉声说,“这个以后再说,现在首要问题是控制住血栓。”
  “你们要有心里准备。”这是做溶栓治疗前大夫对他们说的话,接只是他们没想到,所谓的准备竟然是吊着一颗心跟上天夺人。
  治疗第三天,钟帅出现局部出血,再次被拉进ICU,第四天,医院直接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冷韵玫和钟老太太不堪这样的打击,双双病倒住进医院,钟慕远两头担心,一夜之间头发都白了。
  相对之下肖梓涵仍然是最坚强、最冷静的。她没有掉泪,就彻夜守在ICU外面。医生护士轮番劝她回去休息,她只是摇摇头,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低声,“他在打硬仗,我要陪着他。即使他输了,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一直都在他身边。”
  年轻的护士因为这句话红了眼眶,趁着进去做监测的时候鼓励半昏迷状态的钟帅,“你要赶快好起来,你太太一直在外面等你。”
  第二次进去时,她正做着监测记录,忽然听到钟帅嗫喏着什么,护士赶紧把耳朵凑过去,仔细听清他说的话,“让她……不要……哭。”
  当护士哭着转告完这句话时,肖梓涵趴在玻璃上,望着那平稳的心电仪笑笑,“笨蛋,我才不会哭!”
  感谢上苍,在医疗组的全力救治下,第四天晚上,出血得到控制,血栓也被有效抑制住。他们又从鬼门关里把他拉了回来。
  可是出血事件后,肖梓涵敏锐地感觉到了钟帅的变化,虽然他会按时吃药,却不在对治愈抱任何希望,也不愿意做康复训练,而最让肖梓涵担心地是,他在推开她。
  “爸,你给我请个护工吧!”
  正在倒汤的肖梓涵手一滞。从他出事以来,她就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就连端屎倒尿都从没假手于人。她知道骄傲的他是不愿意把如此不堪和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一个外人,所以,她拒绝请护工来照料他。
  钟慕远望着冷脸的儿子,试着劝服他,“小涵照顾你不是挺好,你要是怕小涵累,我要不让梅姨和你妈妈来替替她?”
  “随便,另外,我晚上不需要陪护,反正有护士。”
  “这?”钟慕远为难地望着媳妇。当初为了方便肖梓涵陪护,他们还专门定制了一张大型病床,钟帅为此开心得要命,这怎么说变就变?
  肖梓涵默不吭声地端着鸡汤坐在床边,用调羹舀起一勺汤,柔声说,“来尝尝看,梅姨熬了很久的。”那样从容淡定地语气,就像刚才的讨论完全跟自己无关一般。
  “我不想喝!”钟帅冷冷地说。
  “多少喝一点,这是药膳,活血通阻的。”她不死心地把勺子递向他的嘴边。
  “我说了不喝!”钟帅一声怒吼,大手粗暴地挥开她,一碗热烫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泼在她的身上。
  “钟帅!你这是在干嘛”一旁的钟慕远愠怒地呵斥儿子,并拉开媳妇,关切地问,“有没有烫到?”
  “我说了不喝啊,她非要给我!”钟帅说别开脸说着欠扁的话,只有被子下死死握紧的拳头才透露出他的心疼和不舍。
  “没事儿,我去洗洗。”肖梓涵凝视着他的侧脸摇摇头。汤不算特别烫,最多是有点红。
  望着媳妇儿消失的背影,钟慕远压住心底的怒气,沉着嗓子教训,“你生病以来小涵寸步不离地照看你,旁人看了都感动,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钟帅仰起头,死死盯着病房的天花板,半晌才哑着声音缓缓地说,“爸,就是她太好,我才不想拖累她!”
  出事初,他就像抓到救生的浮木,自私地拽着他,享受她的照顾,让她陪着他,哪怕知道自己不可能站起来,哪怕知道会让她下半辈子与瘫子为伴,可他却乐观地想,他或许没了脚,但他还有手,还可以帮她做很多事情,可以跟她快乐的生活下去,特别是在发现自己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时,他甚至想过要和她有一个孩子,然后一起看着孩子长大。
  可是被再次拖进ICU的时候他终于明白自己不可以那么自私。尽管家里人瞒着他,可他还是从医生那里获知,类似血栓这样的并发症还可能随时发生,他就是一枚定时炸弹,或者说就是一个随时在死亡线上的人。
  半昏迷的时候,他知道她一直守在外面,他不知道意志是否真的能战胜病魔,可是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意志是求死的,因为他不想再一次看见她孤苦无依地守在重症室的外面,随时等待着他死亡或重生的冲击,他想让她解脱,让她从永无止尽的恐惧中解脱。
  钟慕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喟叹,“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觉得不是拖累?”
  钟帅苦涩一笑,“我知道,所以我才这样对她。”
  “爸,我已经没有能力给她幸福了!”
  “儿子……”钟慕远艰难地开口,可却一句劝慰的话都说不上来。其实从出事以来,他们私下就商量过,若是肖梓涵不愿意,他们绝不会以拖死她。可是她自始至终却没有露出半分不耐的情绪,反而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和勇敢。
  可是儿子的顾虑,不无道理……只是,哎!
  钟帅听着父亲的叹息,微微转过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眼角的泪水,深吸口气才哑声喃喃,“爸,您帮我打离婚报告吧!”                    


☆、53晋江独家发表

  肖梓涵推门看到病床前的钟瑶时;止不住上翘嘴角,无奈地摇摇头。
  这些日子,钟帅为了逼她离开用尽法子,可都被她逐一化解:他不吃饭,她就陪着他饿肚子;他闹脾气说不想见到自己,她就拿条纱布把他眼睛蒙上;他气急败坏摔东西;她就站在床前递上可以摔的物件;他嚷着不许她陪床,她偏偏每晚准点上床;不顾他的挣扎,蜷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钟家一开始怕这样会刺激钟帅;可渐渐也揣摩到,无论钟帅多狠心,都舍不得真正伤害肖梓涵;于是也就采取不管不理的态度,更别提帮他打离婚报告。
  “你好!”肖梓涵对着钟瑶微微一笑,径自放下手上拎着的水果,再端张椅子坐下来。
  “你好!”相对于她的坦然,钟瑶竟显得很局促。
  瞅瞅装酷的某人,肖梓涵把手伸进被子,找到他的右腿,无视他脸上的不满,一下下地按摩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过眉头却越蹙越紧。
  “别按了,你又没有按摩师做得好,捏得我很不舒服!”钟帅冷脸说着违心的话。其实,她不知做得多好,甚至做到了不用看都能准确地找到穴位,让他的腿疼得到缓解。
  肖梓涵不吭声,手上的动作更没有停。这些日子她听了太多恶言冷语,早就做到宠辱不惊。钟帅以为这样能逼走她,殊不知越是如此,她越不会放手。她比谁都明白他的每一次推拒背后都是因为爱她,因为太爱所以才不愿意她被拖累吃苦。
  “我叫你别按了。”钟帅一把掀开被子,用手拨开她已经微微发红的手指。
  肖梓涵抬起头,轻轻一笑,扯来被子给他盖上,不疾不徐地说,“再忍几分钟呗,下次换按摩师!”
  枯坐一旁的钟瑶尴尬地望着两人,别开脸,涩涩地说,“三哥,我先走啦,晚点再来看你!”
  可刚站起来,钟帅就一把抓住她腕子,“别走,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钟瑶杵在那里,看看不以为意的肖梓涵,再瞅瞅偷瞄妻子反应的钟帅,心底涌出酸涩的味道。她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自己不过成了钟帅用来气走肖梓涵的棋子。原本,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不管事后她有没有机会再回到钟帅的身边,她都是愿意帮他的。可是,望着云淡风轻的肖梓涵,她忽然觉得自己和钟帅就像最拙劣的三流演员,自以为感动天地,实质压根没入戏,更别谈感染观众。
  她叹口气,用力抽回被握住的手,“三哥,你好好养病,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说完又转过头对肖梓涵说,“三嫂,我先走啦!”
  一声“三嫂”已经表明了她对肖梓涵的认可。
  肖梓涵站起来,礼貌地微笑,“我送你出去吧。”
  两人并排走出去,在等电梯的空档,钟瑶侧着头轻声解释,“三嫂,我听说他病了,所以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谢谢你关心。”
  “还有,他那样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你不要放心上。”
  肖梓涵笑笑,喃喃低语,“我知道的!”
  钟瑶凝视着她淡淡地微笑,忽然有些明白了钟帅衷情于她的原因,这样聪慧坚韧的女子,的确值得他去爱!
  送走钟瑶,肖梓涵回到病房,找来花瓶插好钟瑶带来的鲜花。可刚放在桌上,她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脸也微微发痒,她忍不住去抓。
  “别抓了,先去洗手!”钟帅忽地喝声。
  “哦!”她诧异地瞥了他一眼,再走进卫生间,用洗手液洗好手,擦了一把脸,舒服许多才出来。
  一出来就望见护士正拿着那捧花要走,她连忙说,“等一等,这花儿是新鲜的,你拿到哪里去?”
  护士回过身子,解释道,“钟先生叫我拿去扔掉!”
  “扔掉?”她疑惑地望向钟帅。
  钟帅却只是别开脸,不去看她,冷冷地说,“不喜欢!”
  肖梓涵以为他顾及送花的人,无奈地叹口气,慢慢走到护士身边,刚想伸手拿回花瓶,就被钟帅高声阻止,“别碰,你不知道自己花粉过敏吗?”
  护士和肖梓涵同时将手往后缩一步。护士看看她微红的脸,惊呼,“好像真的过敏,我马上去扔掉!”
  望着护士离去的背影,肖梓涵含着笑转过身子,坐回床边。
  “谁说我花粉过敏?”她浅笑试问,清亮的黑眸凝视着他,直到把他看毛了,仓惶地别开脸。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过敏,不过可惜那捧花啦。”她自顾自地说着,忽地又想到什么,笑着戏谑,“呵,这下挺好,你直接可以省下送花给我的钱。”
  “我不会送你其他的吗?”装冷酷的某人脱口而出,不过说完就想咬掉自己舌头。
  “送什么?你好像还没送过我礼物呢!”她娇嗔着数落。
  钟帅微愣,顿了一会儿才说,“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都行吗?”她要笑不笑地望着他。
  钟帅被看得发慌,别过眼,躲开她的视线,干哑着回答,“只要我拿得出来!”
  肖梓涵收起笑,换上正经严肃地表情,逐字说出,“我只要你!”
  斜靠在床头的身子微微僵硬,半晌他才苦涩地低喃,“你明知道我给不起!”
  肖梓涵长叹口气,双手包住他成拳的手,缓缓说,“给得起!只是你出尔反尔!”
  见他默不吭声,肖梓涵拿过床头的梨,一边慢条斯理的削皮,一边说,“以前你总笑我是傻瓜,其实你才是。你以为对我凶一点,找钟瑶来气我,我就会同意跟你离婚吗?”
  “笨蛋,你越这样做,我越是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她抬眼瞅瞅侧头不看自己的钟帅,继续说,“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已经不用你来告诉我,到底爱不爱我。我有心,它会懂,所以不要再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她把削好的梨切下一小块,递到他嘴边,坏笑着威胁,“张嘴,要不然我可用嘴喂你哦!”
  钟帅被弄得好不恼火,他以为如此过分,就算推不开肖梓涵,也会让她难过,难过太多太久总有一天她会放手。谁料她自始至终都淡然视之,那样子就像是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儿,任你翻天覆地,她总是冷然笑看。
  这种自己演得热火朝天,她却打着哈欠冷眼旁观地感觉让他既愤怒又难过,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赌气。他别开头,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红着眼问,“你觉得我幼稚?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相信我是来真的?”
  说着就要把刀子往手腕子上抹,不料却被肖梓涵一把捉住,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
  他还没明白话中的涵义,她已经就着他的手,让刀子划上了手腕,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
  钟帅猛地惊醒过来,他慌忙掰开她的手,扔掉行凶的水果刀,然后迅速摁住她的动脉,大声地呼叫,“医生,医生!”
  护士进来时还没弄清状况,就听到钟帅说,“她划伤静脉,快点给她止血!”
  “哦,好!”护士赶紧跑出去叫医生,拿工具。
  “别怕,死不了!”感受到他的手不停地颤抖,肖梓涵出声安慰道。
  “闭嘴!”钟帅怒吼,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
  “反正你也说不要我,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她不怕死地激怒他。
  “我叫你闭嘴!”他更暴躁地低吼,右腿因为别扭的姿势又开始抽搐起来,但他却仿佛一丝疼痛都不觉,只是死死地摁住她手臂上的血管。
  “那你放开我!”她挣脱着,却被他更牢牢地抱住。
  看着她因为挣扎血流得更急,钟帅既害怕又心疼,歪着身子搂紧她,哑声乞求,“小涵,别闹好不好?医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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