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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工后的这两周是忙碌的,找上门要求签单供货的,打电话要求补货的,让销售部迎来了销售的春天。
快下班时,萧甜悠接到了陶彥的电话。
“小甜妞!”陶彥欢快地声音传来。
“正经点!”萧甜悠警告他。
“好,我说正经的。今天是周末,我订好了位置,请你们三个美女吃饭。”
“我应该请你吃饭的,感激你的帮助!”萧甜悠指的是他在视频里吃那一瓶香辣牛肉酱的事。
“能请到仨位美女,就是对我的感激。”陶彥赶紧利用甜悠的感激,生怕请不到人。
“好吧,你发地址给我。”萧甜悠爽快地答应了。
这阵子大家都忙,好久没一起聚聚了。
“我去接你们几个。”陶彥高兴地跳了起来,拿起车钥匙就走。
“好吧,枝子在学校,我和阿妹在公司。”
陶彥接到她们仨人后,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来这么贵的地方干吗?”萧甜悠抗议,“我可不想装淑女样,我们要热火朝天地喝酒聊天!”
“放心,你们闹得掀了屋顶都没关系。”陶彥在萧甜悠旁边说。
跟随着服务员,他们来到一个很漂亮的包厢里,欧式的房顶,璀璨的吊灯,软软的地毯,还有漂亮的沙发和餐桌。
阿妹高兴得像个孩子,到处看看摸摸。
陶彥坐在餐桌边,示意服务员上菜。
最后落坐的阿妹说:“还好你没弄一个那种几米长的桌子。”
他傻才订那样的桌子,那样的话,他怎么能新亲亲热热地坐小甜妞身旁呢!
“这儿的菜真好吃!”有点拘谨的枝子说。她第一次来这种贵地方,感觉太奢侈了。
“喜欢就好,下次再带你们来。”陶彥开心地说。
枝子正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阿妹已抢在她之前说:“好啊好啊!”
“你个馋猫!”萧甜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嘿嘿。”阿妹对她傻笑着。
“不过,跟馋猫住一起还是挺好的,总有好喝的汤和各式糕点吃。”萧甜悠幸福地说。
“对了,我们一起租个房子吧!这周赚了不少钱。”枝子说。
“赚了多少?”阿妹亮着眼睛问。
“五万。”枝子说。
“天啦,怎么这么多?枝子你骗我的吧!”
“枝子没骗你,上周一,我们将所有的现金都买了公司的股票,这周抛了些。”萧甜悠说。
“你们天才呀,这两周涨了好多呢!”阿妹竖起大拇指,“不是还在涨吗?怎么抛了。”
“进货要钱,就抛了一半。”枝子说。
“我们不租房了。”萧甜悠说。
“为什么?”枝子和阿妹问。
“因为我要买房。”萧甜悠神秘地说。
“这个主意好!”陶彥总算插上一句嘴了。
“可是钱从哪来?”阿妹问。
“我借给她。”陶彥很希望她能接受。
“一边去。”萧甜悠对陶彥说完,转头对俩女孩说:“上周一我去信贷公司借了钱,全部买股票了。”
“借了多少?”俩女孩睁大眼睛问。
萧甜悠伸出仨根指头。
“三万。”阿妹猜。
萧甜悠摇摇头。
“三十万?”枝子不相信地说。
萧甜悠还是摇了摇头。
“三百万!”阿妹的眼睛睁得溜圆。
萧甜悠点了点头。
“天啦,我算算,我们买十万赚了三万,那三百万能赚九十万!”枝子说。
“还在涨呢,别抛。”阿妹说。
“你个小财迷,我们现在要买房子住,这才是要紧的。”萧甜悠向来认为,钱是用来改善生活条件的,放那的话,再多也只是个数字。
“那能买个二房一厅吧!”枝子说。
“不,买个带车库的四房二厅,车库放货,我们仨一人一间房。”
枝子正说着,陶彥小声地插话说:“还有一间给我好不好?”
“不行!”仨人一致反对。
她们要穿着睡衣满屋飞的,怎么能让一个男人住那呢?
陶彥有点小心塞,她们既不接受他的帮助,又不欢迎他。
“还有一间做我们的瑜伽房!”萧甜悠说。
“这个好,来客人了可以打地铺。”
仨人越说越开心,陶彥见她们开心,他也心情愉快起来,刚才那一点小心塞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你的房子,那我们不能白住。我们交房租。”阿妹说。
“恩。”枝子也点点头。
“亲爱的甜甜,你给我们一个友情价,八折怎么样?”阿妹撒娇地说。
“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现啰!”萧甜悠逗着阿妹说。
“我天天做饭怎么样?”
“那怎么够!”萧甜悠憋住笑继续逗她说:“卫生你也得包了。”
“你欺负我,我不要打折了!”阿妹嘟起了嘴。
“逗你玩,你还当真啦!”萧甜悠终于笑出了声,“家务大家一起做,如果你们实在要出钱的话,就承担水电费吧。”
“好,再加上宽带和物业费。”枝子说。
“好,一言为定!”仨人一起碰杯。
见她们终于聊完了一件事,陶彥赶紧插话说:“能不能让我说几句话?”
“当然可以。”仨人说着,同时看向他。
一下子成了关注的中心,陶彥别提多开心了。
“托咱们甜悠的福,我买股票也赚了一笔。”
“多少?”仨人异口同声。
“嘿嘿,这个数。”陶彥伸出两根手指头。
“不会是二百万吧?”阿妹问。
陶彥点了点头。
“天啦,服务员呢?”阿妹扭头找人。
“关服务员什么事。”枝子一头雾水。
“我要点燕窝、熊掌和鱼翅。”阿妹说。
“你个馋猫,现代人天天饱食终日,不能乱补知道不?”枝子忙阻止她。
“想吃没问题呀,熊掌没有,燕窝刚才已吃过了,再来鱼翅吧!”土豪般的陶彥说。
“不用了,阿妹说着玩的。”萧甜悠忙向陶彥摆手。
“我刚才吃过燕窝了?哪个是燕窝?”阿妹在桌上找着。
“就你正在喝的呀,冰糖红枣炖燕窝。”萧甜悠说。
“哦,就是这个呀,我真是有眼不识燕窝!”阿妹又喝了一口,顿时觉得比刚才更好喝了。
吃过饭,陶彥送仨人回家。
开着车门,初夏的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
萧甜悠眯起眼,享受着此刻的满足。
有朋友的日子,真好。
赚了钱的感觉,也蛮好。
临走,萧甜悠走到陶彥身边,慎重地道了声谢。
她知道,他在股市赚了二百万,当初那就是拿出了赔四百万的勇气的。
而这,都是为了帮她。
陶彥嘻哈一笑说:“托你的福,我现在在公司可是威性大涨。”
“你,你不会还拉员工下水了吧?”这又是萧甜悠没想到的。
“怎么是下水呢,是有福同享!”说完,陶彥将手一扬,潇洒地走了。
第二十七章 可怕的真相()
萧甜悠毫不犹豫将手上的股票抛了。
还清了信贷公司的钱后,净赚九十万。
九十万呢!
在被当成仓库的大学宿舍里,仨个女孩高兴地抱作一团,又叫又跳。
大房子,等着啊,我们来了——
“明天就去看房吧。”枝子难得这么兴奋。
“恩,陶彥说了,他明天开车带我们跑。”阿妹说。
“我明天有事,你们仨先去挑吧。”
明天是周六,萧甜悠要去看吴昊,只得由他们仨打头阵,先去公司附近将中意的房子挑出来。
老规矩,还是吴焱开车载她一起去疗养院。
来这很多次了,每次来都是去劳动,还没好好去古木参天的树林里走走的。
看着这美好景色,萧甜悠提议一起去爬山。
由于吴昊的病情有所好转,医生同意了。
出了疗养院,走在空气清新的古树林里,萧甜悠的心情很好,她不停地和吴昊说着上学时的事,引他和自己一起交流。
吴昊现在恢复得挺快,能和萧甜悠聊很多事了。
当聊到他爸爸以前经常来看他,对他讲很多话时,吴昊说的一句话,让一边的吴焱顿时紧张起来。
“爸爸,他说对不起你!”吴昊说。
就这么突然的一句,没有了下文,萧甜悠也没放在心上。
也许,吴焱对她每周利用休息时间来帮吴昊感到抱歉吧。
此时的吴焱,却是急得头上冒冷汗,生怕儿子继续往下说。
“儿子,来,喝点水吧。”
吴焱马上将水递给儿子,阻止了他往下讲。
下午三点,告别的时候到了,吴昊站在门口,对萧甜悠和吴焱不舍地挥着手。
吴焱注意到,儿子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对他们离去的不舍。
累了一天,上车没多久,萧甜悠就开始打起了盹。
一个急刹车,坐在后排的萧甜悠,身子猛然向前栽去,头撞到了前面椅子的后背上。
睁开眼的萧甜悠见一辆车与他们的车紧擦而过。
开车的吴焱惊出一身冷汗!
这是因为他心神不宁,开车不专心引起的。今天儿子的话,让他觉得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到时,萧甜悠会不会不管吴昊了?
儿子,是他唯一的亲人,是他的命根子。
思想斗争了很久的吴焱,在经过一个平坦的地方时,将车停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甜悠,你下来一下好不好?”
看吴焱像是有话要说,萧甜悠没说什么,就下了车。
下车后的她刚站稳在草地上,就见吴焱在她面前二米远的地方扑通跪下。
“你——你这是做什么?”萧甜悠被惊到了,要上前去扶他。
“别动。”吴焱说,“你别动,站着听我说完话好吗?”
萧甜悠停下了脚步。
一个长辈跪在自己前面,让她很不自在,她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甜悠,对不起,由于恨,叔叔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今天跪下不是想求得你原谅,而是请求你,不要因为我停止对吴昊的拯救。”
“好的。”天下父母心!吴焱的护犊之心,让她感动。
“当年,我儿子对你表白后,你说完那些绝情的话,就消失不见,他住院后,你都没来看他。所有,我很恨你。”
“我——”萧甜悠不好辩解,当时的她和妈妈为了安全,每换一个地方,就和原来地方的人断绝一切联系,她不得不对吴昊绝情,她怕他空等待一场。
只是现在看来,如果当时她让他怀有希望的等待,情况可能会好些。
“当我见你的简历出现在人事部时,我努力说服别人,给你笔试的机会,为的,就是见到你。”
“你想报复?”萧甜悠猜。
“是的。”天焱惭愧地点了点头,“约你吃饭的那晚,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我想——”
吴焱停了一下,咬了咬牙,继续说:“我想***你,以泄心头之恨。”
“你——”萧甜悠又后退了几步。
“万幸的是,阳休之救了你。”吴焱低着头继续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曾经以为,儿子对他的话什么也听不进去,就对儿子忏愧过这事,没想到儿子居然记住了,今天还说了当天他说过的话。
萧甜悠继续后退,然后转过身跑了起来。
吴焱是她尊敬的长辈,和吴昊同学时,每次见到他,他都会亲切地和她打招呼。
这阵子,他们一起为吴昊的恢复而努力,在萧甜悠的心里,他就像是亲叔叔一样,是值得信赖的人。
而他,曾意图对她不轨!
这叫她怎么接受得了?
要不是今天吴昊的那句话,他只怕是准备继续隐瞒下去的吧。
对,就应该继续隐瞒,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这龌蹉的事情?
萧甜悠的情绪变得很不好很不好!父亲赶她走时的画面,也齐齐跑了出来,让她有些崩溃。
她只知道不停地跑,而且是往树多的地方跑,好把自己藏起来。
当吴焱抬起头时,根本就没有了萧甜悠的影子。而她的包在车上,她是空着手下车的。
慌了神的他到处找,可根本就找不到她。
怎么办?
打电话搬救兵,是此时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阳休之接到电话时,正和人一起在商讨事情,他丢下一句‘我有事’,就快速地离开,往出事点赶了过来。
阿妹接到电话时,她正在欢喜地看着漂亮的厨房,枝子在辨别木地板的正假,陶彥则躺在房子里的床上,美其名曰——试床。
听说甜悠不见了,仨人风一样从样板间消失了,丢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售楼小姐。
四点左右,陶彥的车和阳休之的车一前一后到达,四个人一齐下车。
一阵商量后,几个人同时出发,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去找。
阿妹和枝子一队,陶彥将自己的充电宝送给她们,叮嘱她们要保持通讯畅通。
阳休之将自己车上的一根登山棍送给她们,叮嘱她们小心蛇。
萧甜悠此时还在奔跑着,没多少人走的小路旁,布满了荆棘和树枝,树枝打在她的小腿上,荆棘划伤了她的脚,她都浑然不知。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甩掉脑袋里的那些面画。
平时的她不是这样的,在妈妈良好的教导下,她勇敢,她坚强,她心胸宽广!也不是那种轻易情绪失控的人。
可是今天的她,受不了这些打击。
第二十八章 温暖的怀抱()
有着参天古树的森林中,太阳刚下山就有些暗了,泪眼朦胧的萧甜悠,一个趔趄,就一头栽进了水潭中。
虽是初夏,山上的水还是挺凉的,加之萧甜悠刚才跑得出了一身汗,身上的毛孔都是张开的。
入水后,她唯一的感觉就是冷,身上刺骨地冷,心头冰刺般地冷。
她努力爬出水潭,蹲在谭边,双手抱着膝盖。
不愿回想的往事,电影一般地放映起来,强迫她再次感受被自己最信赖人抛弃的痛苦。
那是十几年前,当时的她还不叫萧甜悠,而是叫寒晶。
刚放学回家的她,正准备甜甜地喊‘我回来了’。还没张口,就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争吵声。
“请你相信我!”是妈妈带有哭腔的声音。
妈妈怎么哭了?她要去安慰妈妈。
寒晶匆匆往客厅走去。
刚走两步,她就停了脚步,爸爸,那是她的爸爸吗?怎么样子那么可怕。
他从信封里拿出一叠照片,用力地往地下砸去。
暴怒的他,额头上青筋突出。
可照片太轻,砸出的声音不能让人以泄心头之恨。
随即,他就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狠狠地往地下砸去,“相信你?你自己好好看看照片吧!让我怎么相信你?”
寒晶一下子呆了,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她的妈妈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拿照片的手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爸爸还在砸一切能拿到手的东西,边砸边说:“滚,能滚多远就多远!”
爸爸怎么能赶妈妈走呢?
寒晶朝着爸爸跑去,那是她最亲爱的爸爸,是那个她要星星都想摘下来给她的爸爸。她要去请求爸爸,不赶妈妈走。
“爸爸。”她朝他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
可她的爸爸看都没看她,扭曲的脸朝着地下的妈妈说:“滚,带着这小杂种一起,快滚!”
边说边从小寒晶的手里抽走手臂。
小寒晶却抱得更紧了,这是她亲爱的爸爸呀,他怎么可以不要他最亲的小晶晶了?
抽了几下没抽出手的寒城猛一用力,在甩开寒晶手的同时,手背打到了她的脸上。
哎哟——
寒晶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正撑在那一片玻璃渣上。
寒晶的妈妈这时才发现,女儿已进来了。她连忙将那堆照片一手拢在一起,快速地塞进口袋里,在地板上手脚并用,快速地爬寒晶面前。
寒城看了一眼她,还想说什么。
她连忙说:“孩子在这,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母亲一把抱起她,冲进了浴室。
从洗手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双氧水,拧开盖,轻轻托着寒晶的手臂,将双氧水往她手上淋。
“痛吗?”妈妈心疼地问她。
“不痛。”从妈妈的眼神里她知道,妈妈现在很痛苦,她怎么能让妈妈更痛苦呢。
妈妈又拿出药箱说:“宝贝,我现在要检查你手上有没有玻璃渣,你想想别的事,分散一下注意力好吗?”
寒晶见妈妈在帮她夹玻璃渣时,手抖得厉害,不敢下手。
“妈妈,夹吧,我不痛。”寒晶说。
是的,这手上的痛算得了什么呢?看见那样的爸爸,看见爸爸那么对待她们,心里的痛已千倍万倍于它,这手上的痛还算什么呢?
……
处于痛苦回忆中的萧甜悠,此时听到了脚步声。
正深陷自己内心世界的她,惧怕来自现实世界的任何风吹草动。
她抖得更厉害了。
“萧甜悠。”
轻轻的一声呼唤!生怕惊到了她。
“甜悠,别怕。”阳休之慢慢地走了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是我,阳休之。”
她抬起头,眼里写满惊恐!
他伸出手,先试探性地落在她背上,好在她轻颤了一下后,没有抗拒。
“别怕,甜悠别怕。”他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阳休之脱下自己的衬衣穿在她身上,然后快速给阿妹打了个电话。
“咱们回去好不好?”他轻声地说着,慢慢拉她起来,然后转身蹲下,背起了她。
阳休之走走停停,实在累了就将她放下,轻轻地抱在怀里,休息一会。
此时的她没有拒绝这个温暖的怀抱,她像是个乖娃娃一下,任由他背着,或是抱着。
她感觉,那些刺骨的冷,像冬雪一下,在慢慢融化。
快走出树林时,阳休之听到了陶彥他们几个喊他的声音。
答应了几声,不一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