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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婚妈咪:爹地别霸床-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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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菀菀,菀菀,你怎么样,你的手流了好多血。”安暖惊慌不已地看着满手是血的菀菀,急急地道。
  菀菀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道:“我没事。”
  傅佩芝有些懒倦地看了安暖一眼:“果然是一丘之貉,原本我还以为,这濯南的眼光定是与众不同的,想不到也找了这样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
  “你这个老巫婆,老巫婆,大坏蛋,大坏蛋,你欺负我妈咪和阿姨,我打死你,打死你。”易澈扬起小拳头,绕到了军长夫人的身边,狠狠地在她的腿上捶打着,稚嫩帅气的小脸上是满满的气愤,跟着又拿小脚踹她。
  傅佩芝有些烦躁地一抬腿:“滚开。”一边将易澈毫不客气地踢倒在了地上。
  易澈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虽然摔得很疼,却是没有哭一声,咬着牙,瞪着眼,极是憎恨地看着这个欺凌他们一家的坏女人。
  “澈澈,澈澈。”菀菀顾不得手上的伤痛,连着将易澈扶了起来,抱他在怀里,难过得低声抽泣起来。


☆、易澈的惊魂遇险(5)

  傅佩芝有些困惑地扫了易澈一眼,面色忽而间有些凝重,目光里泛起一丝寒气,冷声质问:“他是谁?”
  菀菀吓了一跳,紧紧地将易澈抱着,不让他正脸面对着这个可怕阴狠的女人。
  她不想让这个女人连她身边最后仅剩的,唯一与他有牵连的东西也被夺走。
  “他,他是我表哥的孩子。”菀菀咬着牙,低低地道。
  安暖愣了一下,有些费解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菀菀为什么要说谎?
  她在害怕什么,在恐惧什么?
  她不想让这个可怕歹毒的女人知道易澈的真实身份,是想隐瞒什么吗?
  如此一来,那么易澈的父亲很有可能跟这个女人的家人有关?
  是她的儿子吗?菀菀跟这个女人的儿子有过一段故事,还生下了易澈。
  可是,她的儿子又会是谁了?
  他和夏濯南走得很近,同自己又有些交情,如菀菀所言,他们还是朋友。
  出生军政世家,尊贵不凡,邺城之中,除了他之外就别无二选了。
  安暖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菀菀,一瞬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一般。
  傅佩芝缓缓地吁了口气,淡淡地睨了菀菀一眼:“既然走了,就不该再回来。你该懂得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今天我就算了,以后,不,应该是没有以后了,我希望我们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碰面,哪里来的哪里去,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我保证。”菀菀低着头,顺从地回答着。
  “嗯,希望你这次不会食言。”军长夫人呵了口气,眸光一暗,“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会亲自让你永远的消失。”
  言毕,傅佩芝已经袅袅地转过了身子,上了车。吴副官紧随其后地回了主驾驶座上,发动引擎,驱车离开了。
  回了宠物店,安暖便急急地找了白纱布来替菀菀包扎伤口。
  想起刚才与军长夫人的那一番交锋,安暖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后怕。
  这个女人的歹毒狠辣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说做就做,可以不顾一切,没有半分的犹豫。
  如果不是菀菀搬出了夏家来压她,恐怕自己真的要变成九指媳妇了。
  菀菀整个人看上去显得很是疲惫憔悴,默默地靠在床头,不发一言,与平日里那个谈笑风生,能说会道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处理好了伤口,安暖这才稍稍宽了些心。
  易澈这会子正在楼下逗着小宠物,仿佛已经把刚才的那一番惊魂遭遇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孩子的忘性来得快,全然不知刚才的那一场偶遇即将改变他们母子两的命运。
  “菀菀,你一早就认识他,一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是?你告诉我,澈澈的父亲是不是他?澈澈的父亲就是皇甫枭对吗?”憋了很久的疑问,到底还是不吐不快,安暖紧紧相问起来。
  菀菀却是靠着墙壁,咬着牙,美丽漂亮的瞳仁里满是哀伤和绝望。
  她不过就是想默默地躲在这个城市里的某一角里,静静地关注着他的一切,她只要能从各种报刊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然后把他的照片剪下来贴成思念的相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奢求而已,为什么老天爷都不能满足她,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逼得她只能流离逃窜。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1)

  她在邺城已经五年了,相安无事地过了五年,她刚刚才给澈澈找好了上学的幼儿园,澈澈也已经习惯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可是那个火眼金睛,掌控一切的女人,一点余地也不留,很郑重地发出了通牒,不离开,便让她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菀菀,你说句话啊,你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吗?原来你就是枭少那个惦念了五年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你回来了却不去见他,为什么他会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安暖摇晃着菀菀的肩膀,急不可耐地道。
  “别问了,别问了好吗?我什么都不想说,我不想提这个男人,我不想听到有关他们皇甫家的任何事情。”菀菀沙哑地开口,眼睛一闭,泪水就那么毫无节制地一沁而出,美丽的娇容痛苦不堪,埋着头悲情哀哭起来。
  “菀菀,菀菀,你别这样子。”安暖看着菀菀这般心酸的模样,一边抱住了她的头,柔声地安抚起来。
  和她认识这么久,她一向爽朗率直,开朗活泼,人前总是那么明媚无忧,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迹象。
  却不曾想,她竟把过去隐藏得这么深。
  她就像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在人面前展现着艳丽多彩的身姿,实则却是那么脆弱不堪。
  “真是个傻瓜,我不问,你心里就不想吗?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在你身边保护你。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安暖呵了口气,一边掏出了手机,便要拨通皇甫枭的电话。
  “不要,别打给他,我不要见到他。”菀菀激动地夺过安暖的手机,摇了摇头,表情显得极是痛苦。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一直这样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安暖有些费解菀菀的一味逃避。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解决问题,何来的逃避。安暖,如果你真当我是好姐妹,真为我好,就不要告诉他。”菀菀一字一句地道。
  “可我看得出来,皇甫枭心里是非常紧张和在乎你这个人的,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解释清楚不就行了。明明相爱,为什么要这样分开?”
  “这世上,相爱的人那么多,可是他们未必都能相守在一起。不是每一对情侣都像你和夏濯南一样。”菀菀苦涩地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丝华艳的哀美。
  “可你为他生下了澈澈,他是孩子的爸爸,他该为你们母子负责的。”安暖难以理解菀菀的想法。
  “那又怎样,没有结婚就有了小孩的未婚妈咪很多,他们同样也能过日子。况且,我一个人带着澈澈就足够了,他不需要爹地,他有我就行了。”
  “你不是澈澈,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要爹地。那天他在游乐场认了皇甫枭做爹地,就已经是很好的说明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吗?它想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安暖不肯死心,试图说服菀菀。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2)

  “上天安排?呵!”菀菀扬起唇角,笑得有些冷凉哀戚,“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老天的。有钱有势,有权有名就是人生的老天。就像今天那个女人一样,她就是压在我头顶上的那一片天。你觉得,她肯让我们团聚么?她只要手指头随便翘一翘,我可能连命都没有了。你也见识到了,她那么阴狠冷厉的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想起那个尊贵不凡,高人一等的军长夫人傅佩芝,安暖的心里就觉得凉气嗖嗖地往上冒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这样恐惧害怕的心理,便足见那个女人的威慑力了。
  菀菀和皇甫枭在一起的时候,自然是没少领教她的厉害。
  成为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的儿媳妇,安暖有些不敢想象。
  “枭少他一定可以努力争取的。”安暖吁了口气,将希望寄托在了皇甫枭的身上。
  “我说过,她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当年她的女儿皇甫珊,也就是皇甫枭的同胞妹妹,喜欢上了我们系里的一个医学导师,还怀了孕。结果,她硬是将那个孩子给打掉了,还让学校开除了那个导师,弄得他身败名裂。导师想不开,被她逼得自杀了。而珊珊,也因为受到巨大的刺激,整个人都疯了,现在都还关在精神医院里。”菀菀深吸了口气,回忆着那段痛心疾首的往事。
  安暖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眼中是满满的震惊和骇然。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残忍自私的母亲么?
  “我不想当第二个珊珊,所以,我只能躲开。如果我再对阿枭纠缠不放,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你明白吗?安暖,他的家庭跟夏大少的不一样,不是简单的黑白对错而已。”菀菀摇着头,神色显得愈加的忧伤起来。
  “后来你离开了枭少之后,他说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了,这是真的吗?还是你在和别人演戏,想要让他死心?”安暖继续问道。
  “只是一场戏而已,是她要求的。”菀菀点了点头,娓娓地道出了当年的故事,“当时我离开阿枭的时候,已经怀着澈澈有两个月了。我本来打算他从京里回来那天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可是还没有等我去找到他,那个女人就已经先找到了我,让我马上离开邺城,一刻也不能多留。我一个女大学生,未婚怀孕,这要是在学校传开了,是多么丢脸的事情。还好我的一位学长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一直帮着我,照顾我。是他配合我演了一场戏,跟我拍了婚纱照让阿枭死心。可惜的是,在澈澈满一百天的时候,他为了救我出车祸死了。”
  说完整个故事,菀菀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双眼有些泛红,整个人看起来比先前更加的疲惫了。
  安暖没有想到她的故事竟会是这么的复杂曲折,想着她一个刚刚二十的女大学生,迫于家长的压力不得不离开心爱的男人,独自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而且还把澈澈养得这么乖巧可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3)

  “那这几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安暖吸了口气,满是怜惜地看着菀菀。
  “就那么过呗。压力困苦面前,没有男人可以依靠,女人很容易就会倒下。其实,我也很想倒下,然后就不起来了。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我还有澈澈,我还有他要养活。他是我爱情的延续,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阿枭,这样我的心也就踏实了。”菀菀的情绪趋于平和稳定,已没有了最开始的躁动和不安。
  “你真的决定不再和他见面了?你一直躲在这里不肯走,难道不是因为他?你真的舍得吗?”安暖有些激动地说着。
  “毕竟在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啊。”菀菀笑了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早在五年前,我跟他就两清了。何况,他过些日子就要和市长千金订婚了,那才是他该走的路,该选择的生活。”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所有的劝说在这里都是徒劳无效的,安暖深深地明白,菀菀身上所经历遭遇的苦难,远远要比她刚才说的这些还要多还要长。
  该是怎样的打击和磨难,才会让她对爱情心如死灰,对那个男人不抱期望。
  “离开邺城。”菀菀释然一笑,耸了耸肩,“你也听得很清楚,她不想在这个城市里看到我。再不走的话,我怕真的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离开这儿,你能去哪儿?而且你还带着澈澈。”安暖有些犯难地看着菀菀,“她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要不这样,我跟濯南商量一下,想个法子好好安排你们母子。你也说了,她总归是要看夏家的面子的。”
  “不行。”菀菀很坚定地否决了,“她既然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她是会看夏家的面子,但是对于我,她是绝对一点面子也不给的。而且,你跟你老公说,以你老公和阿枭那么铁的关系,他能不知道么?我说了,我不想再和他们皇甫家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包括他。安暖,希望你能理解我。”
  “好吧,既然你决心这么坚定,我也不会勉强你的,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安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摊了摊手。
  “今天晚上。”菀菀喝了口气道。
  “怎么这么急,不能缓缓吗?”安暖原本还盘算着想个法子让皇甫枭见上她一面的,没有想到菀菀居然会走得这么快,叫她一点回旋准备的余地都没有了。
  “其实早几天我就订好了今天的机票,从你们带澈澈去游乐园玩的时候,澈澈认了他当爹地,还和他照了相。我就知道,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留下来了。因为迟早会有一天,他会找上门来的。我不想见他,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关系。”菀菀捋了捋头发,悠然一笑道。
  安暖帮着菀菀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行李,带上易澈,叫了辆的士驱车前往邺城机场。
  这几天里,菀菀已经在为离开做准备了,一些常用的东西已经早早地打包寄去了即将前往的地方。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4)

  安暖却是后知后觉,直到上车的那一刹那,才明白菀菀离开的决心到底有多大。
  “菀菀,你真是不够意思,原来这几天早就做好搬家的准备了。如果今天不是因为这件事,你是不是就不准备跟我说你要走了?”安暖有些郁闷菀菀不动声色地就把事情全都打理好了,对于她隐瞒今天就要离开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开心。
  “没有不准备啊,我这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还让你来帮我送行。”菀菀笑道,一边拍了拍安暖的肩膀,“好了,不要这样子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咱们有缘总会再聚的。其实这个决定我也做得很仓促突然,主要是那边有学姐想让我尽快过去帮她的忙,那边的医院刚好缺我这么一个心理医生。”
  “妈咪,我不想离开这里。”易澈嘟着小嘴,表情显得很是不开心,“爹地说过,他会来看我的,他要再带我玩一次的。妈咪,等爹地带我玩了一次,我们再搬家好不好?”
  安暖看着易澈这般难过的表情,心里亦是觉得很不好受,试图想要说服菀菀:“菀菀,你看易澈这么想念他爹地,好歹你就让他们再见一次,再离开也不迟啊。”
  “没这个必要。”菀菀咬了咬牙,忍住有些悲怆的情绪,“等他们见到了,我们就走不掉了。走不掉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皇甫枭是什么样的个性,你难道还不清楚么?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这样一走了之对他太残忍了,即便你不打算再和他一起,起码也可以见上一面,跟他把事情解释清楚。”安暖没有想到,菀菀的固执和倔强竟是比自己还要厉害百倍。
  “既然都不打算再在一起了,那见面与否就更加不重要了。五年前我就离开了的,就让他一直认定我已经嫁人了好了。现在这种状态,对我们彼此都好。”菀菀耸了耸肩,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安暖掏出了手机,正要打电话给皇甫枭,让他赶快赶到飞机场来,却发现手机断电了。
  “你的手机电池已经被我卸下来了,等我们登机了之后我就给你。对不起,安暖,我知道你一定会忍不住打电话通知他的,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菀菀吁了口气,神色澹然,看着有些郁闷的安暖。
  安暖重重地靠在椅垫上,长长地吁了口气,心里默默地道:“皇甫枭,我是一点辙都没有了,也许你和菀菀真的是有缘无分。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你真和菀菀心有灵犀的话,那就赶快过来吧。”
  心缘宠物店。
  白色的宝马和黑色的法拉利在店门口停了下来,附近的几家商铺的店员有些好奇地看着宠物店门前停着的这两辆名贵跑车,却见了两名衣着不凡,贵气逼人的男子从各自的跑车里下来了。
  一人沉着自持,冷峻成熟,一人潇洒不羁,轻狂浪荡。
  在公司的时候,安暖便打电话给夏濯南了,说是今天会陪菀菀母子二人逛街购物。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的样子,回家了未见安暖的身影,打她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终于要彻底离开了(5)

  夏濯南便开车寻到菀菀这边来了,本是出来寻他相玩的皇甫枭自然也跟着一块过来了。
  原本答应过易澈,说是有空的话便过来看他,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来,如今得了这么个机会,皇甫枭便顺道过来了,还特地给易澈买了个汽车组装模型,希望能够博得这个小孩子的欢心。
  进了宠物店里,夏濯南连声唤了安暖几下,都没有人应声。
  “奇怪,门也没有关,灯还亮着,怎么会没有人在里面,都去哪里了?”夏濯南有些费解地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
  皇甫枭一进店门,便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小猫小狗,兔子小鸟,这些小宠物,都是那个女人最喜欢的一些东西。
  她曾说过,以后要把小猫小狗,兔子小鸟什么的放在一起圈养,让他们成为快乐的一家人,还要让他这个花花大少当饲养员,每天和小宠物在一起,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时间去和别的女孩子约会了。
  那时候的她,天真烂漫,可爱率直,是他心尖上的小宝贝。
  那时候的他,情窦初开,恨不能倾其所有,也要把她捧在手心里。
  他的身边不乏美女佳人,名媛贵淑,可他的眼里,就只能看得进眼一个她。
  吱吱的动物声响将皇甫枭从现实中拉了回来。
  “还有一只小松鼠哪里去了?上次来记得明明是两只的啊,难道卖出去了?”夏濯南在一个铁笼前停了下来,看着里面关着的两只松鼠。
  大的那一只是松鼠妈妈,据菀菀介绍,已经有五年多的寿命了,小的松鼠刚刚足两个月,一共有两只。
  原本他还想领一只回家养的,无奈易澈说什么也不肯。
  皇甫枭跟着走到了铁笼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笼子里的那只松鼠妈妈,瞳孔蓦然缩紧。
  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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