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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之虎-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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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什么话,让你接你就接。”许楠瞪眼道。

    叶重看了看许楠,又看了看抿嘴浅笑的韩莹,从椅子上起身打了个千单膝跪地道:“罪臣叶重接旨。”

    许楠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压抑住,一本正禁地道:“原奉天巡防营前路统领叶重,平息白音达赉与陶克陶,特许官复原职,赏银五千两,并封为洮辽镇守使,统辖洮南通辽一带军民事务。”

    “才五千两,太小气了吧。”叶重站起来拿过许楠手里的纸道。

    “喂,喂,你还没谢恩呢。”

    “去去,哪里凉快上哪去。”叶重没好气地道。

    叶重坐回到了椅子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拿着纸看了一遍,洮辽镇守使还算不错,上管军,下管民,算是这一带的土皇帝了。至于五千两银只能算不无小补,光是剿获的那些战马价值就不下十三万两银子,白音达赉是个穷鬼,不过陶克陶却十分富有,蒙古产金银,陶克陶从别处收刮了近两万两黄金在内总价值不下四十万两白银的巨额财富。由于东三省财政紧张,现在发过来的响银已经只有以前的八成了,这些还需要叶重自己掏银子。如果不是历次战斗中的剿获,叶重早就破产了。

    “子健!过来一下。”叶重向杨平招手喊了声。

    “大人,有什么吩咐?”杨平连忙跑了过来。

    叶重道:“咱们让奉天那边订购的那批小型发电机和电灯到了没有?”

    杨平摇头道:“大人,还没呢,不过徐先生说大概三天后,他会和新过来的洋火,奉天劲酒白糖等物质一起过来,到时候发电机和电灯也会一起运到。”

    “还真是慢呢。”叶重摇头叹道,“要是有奉天到通辽的铁路就好了。”

    要致富,先修路,运力不足迟早会成为限制通辽发展的关键。只可惜铁路这种东西不是现在的叶重能修得起的。暂时马匹还能凑合,等过两年资金充足了再说吧。

    “大雪刚化,草原上的泥土都比较湿,运的东西有些多,路不好走,所以就有些慢了。”杨平笑道。

    正说着,又有传信兵过来了,传信兵从纸筒里面取出一张盖有总督大印的大纸,递给了杨平,然后转交到叶重手上。

    叶重打开一看,顿时笑了起来,这个锡良,还真是小气。

    叶重以洮南和通辽之间地域广阔手下兵丁不足为理由请求扩军五个营,没想到锡良准是准了,但还加了粮响自筹四个字。不过叶重现在又不差钱。军队扩编,还是等孙勇,孙奇等几个从奉天讲武堂的人回来再说吧。

    两天后,叶重带着何锐,王厚纯,刘永丰等人站在一起,看着远远的一大群车队向这边过来。

    叶重向最前面快马赶过来的孙勇,孙奇,廖立志,刘永强,陈峰五人笑着招了招手,差不多两年过去,这些人都没有当初的稚气,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干练坚毅的硬派军人作风。

    “叶重哥…。。”

    王厚纯等人也一起相继和这些老伙伴打招呼。

    “欢迎回来,在奉天讲武堂学得怎么样?”叶重笑着向几人道。

    孙奇道:“叶重哥,现在应该改叫东三省讲武堂了。射击上有当初你教给咱们的,凭咱们几个的水平都可以在讲武堂里面当教员了,主要学习洋人的火炮,另外按叶重哥的意思,除了看书写字外,还自学了德语这门语言。”

    “就是,学习枪炮也就算了,还让咱们学那洋语,可真是愁死人了。”刘永强挠了挠脑袋道。

    叶重笑道:“现在学了有大用,以后还要派你们到西方的德国去学习最先进的军事知识。”

    “啊?还要学?”刘永强傻眼道。

    “当然,别给我摆这么副臭样子出来。”叶重向偷着乐的王厚纯,何锐等人指了指道:“还有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了。”

    “对了,叶重哥,二虎和汤志怎么不在?”陈峰问道。

    “他们两个现在带兵驻扎在洮南,以后你们有空可以去看看他。聚一下。”叶重又道:“走,正好你们回来了,咱们的军队要扩编,开个军事会议,你们一起去。”

    带着一行人进入到军营内,孙烈臣,郭琪开等人早已经等在那里。相互介绍之后。叶重开始步入主题道:“这次将大家召集起来,主要是咱们现在管辖的地盘大人,兵力不足,咱们要扩军了。这次扩军要扩增五个营。陈峰,孙勇,孙奇,廖立志,刘永强,你们五个任营管带,副管带和哨长,队长从原来各营立下战功的士兵中选任。”

    “把这些老兵抽走,咱们各营的战斗力可是要大打折扣啊。”何锐笑着说出了郭琪开,刘宝亮等人的心声。

    “那就抓紧练兵,有功便赏,下面的士兵才会有进取心。”叶重也笑道。“另外原来的炮兵平时分散训练,战斗时为营,王炳南你的炮打得准,战时担任营管带。”

    “谢大人!”

    “另外还要效仿奉天,建立警察制度,平时通辽和洮南的日常秩序由警察维护,警察先按两个营的编制训练。”

    孙烈臣有些疑问地道:“大人你一口气将军队扩编了近一半,咱们的军费够用吗?这军响只能上,不能下,下面的官兵领了全响后,再去让他们领半响难度可不小。”

    “咱们新建了养马场,另外有了咱们这支军队在西部撑起一道屏障,肃清匪患,东三省西部的商业将会重新兴盛起来。到时候税收足以撑起这支军队。”叶重解释道。

    孙烈臣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扩编后以大人的军力,直接升格为镇都够格了。”

    孙烈臣一句话引得别人也一阵轻笑,的确,警察战时可以转化为兵,16个营八千战兵,加上炮兵,辎重后勤,都快破万了。等新的几营人马训练完,除了炮兵外,的确和新军的一个镇差不多了。

    “这些以后再说吧,目前咱们要做的是把兵练好。”

    安排好军队的具体事物之后,叶重出了军营,来到自己办理事务的地方。

    徐黑鸦正等在那里。见到叶重过来连忙起身。

    “坐下吧。东西都带过来了没有?”叶重也坐了下来问道。

    “四台50千瓦的发电轮机,还有数百只电灯炮,一万余米的电线。相关技师技工也从上海和北京请来了。随时可以动工。”徐黑鸦点头道:“按大人的意思,向洋人采购的洋灰厂等机器已经到了奉天,十天之内就可以运到通辽来。”

    “嗯,一定要尽快将通辽的基础设施建起来,来往的商人越来越多,总不能让他们都住帐篷吧。”叶重笑道:“我会调集足够的马匹给你们,机器运到用最快的时间投入生产。”

    “房子一时间造不出来,短时间内过往的行商除了帐篷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徐黑鸦也笑道:“咱们从奉天原来接收过来的拖拉机厂,今年生产了五辆拖拉机,比马匹省事了不少,不过拖拉机的产量还是太低了,厂里的技师说主要是因为汽油机不够。全部从国外买太贵了,雨昆兄和我商量了一下,想开个小型汽油机制造厂,不过成本也不低,包括聘请技师,购买机器,至少三十万两银子。当时没拿定主意,这次过来,正好向大人您请示一下。”

    “汽油机?”叶重顿时来了精神道:“可以,尽量多请几个洋人技师过来,多派几个机灵点的学徒。另外小型发电机厂,五金厂,等,你跟曹雨昆注意一下,若是合适找机会开起来。”

    “是,大人。”徐黑鸦点头道。

第三十二章 股灾和鼠疫

    随着时间的后推,聚集到通辽城的人越来越多,有汉人,蒙古人,偶尔也有洋人混杂在其中。

    蒙古人的羊毛,牛皮,奶酪等大规模地流向通辽城,而从东北过来的洋火,糖,毛靴,烈酒等也通过通辽城大量地流向草原。

    不到一年的功夫,通辽城已经发展成了一座初具规模的商业城市,不断的有两三层楼高的房子峻工,又有更多的地主动工在建。除了曙光洋灰厂外,其它的十余家洋灰厂,砖厂都开足了马力在生产。

    和通辽城的生机勃勃一样,上海的橡胶股市也高歌猛进,呈现出一种变态的繁荣。

    1910年1月,当初曹雨昆购进的股票价格已经从60两上升到了1083两,整整18倍还要多出一点。

    1910年2月,上升到了1150两,整个上海到处都是谈论股票的人,上到高官,下到街头拉车的小贩,想尽办法借钱购进股票,抢购狂潮让不少人一夜暴富。当官的想尽办法用权力谋取私利投入进去,小有资产的富裕人家,用资产做抵押,向钱庄贷款。富小姐太太们卖戒指,金银手饰等换成银两,可是光有钱还不行,股票难得,通常一个人暴露出手上有某某公司的橡胶股之后,十数个洋人拿着小本追问是否要出售手中的股票。

    不少达官贵人不满足于上海的橡胶股市,甚至跑到英国去购进。

    3月,曹雨昆购进的股票已经上涨到1210两,这个时候市场上的股票成交手开始慢慢降低,曹雨昆也开始分批将手中的股票出售。

    4月,等到叶重的账上多了671万两白银时,股价又往上涨了点,不过成交笔数越来越少。橡胶股市像一块巨大的海绵,将整个上海的流动资金吸纳一空。尤其是钱庄的流动资金,都被橡胶股票吸纳殆尽。整整4500余万两白银,另外还不包括华商在英国伦敦购进的1500余万两。

    到了七月,橡胶的股价不断被刷新,但成交笔数几乎为零,曾经创立了蓝格志拓植公司的麦边眼见泡沫已经难以遮盖,便在某天晚上携带全部款项,人间蒸发了。麦边的携款私逃如同一颗石子扔进了一潭快要翻滚的开水当中,倾刻间激起涛天巨浪。整个橡胶股市如同溃堤的洪水,山河日下,一溃千里。

    本来这次股灾还可以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可是清政府错宗复杂的派系斗争导致错过了最宝贵的救市时间。此次风潮迅速波及富庶的江浙地区以及长江流域、东南沿海的大城市,中国工商业遭受重创,清末新政的成果几近于毁于一旦,,华商在上海和伦敦两地股市损失的资金在6000万两白银左右,而当时清政府的可支配财政收入不过1亿两左右。如此巨款的外流,让清政府入不敷出的财政状况雪上加霜。清政府于次年将商办铁路“收归国有”,以路权为抵押向列强借款,引发了四川护路运动,清政府从湖北调兵镇压,导致了湖北兵力空虚,次年武昌起义成功。辛亥革命敲响了清政府的丧钟,而橡胶股票风潮则是让丧钟敲响的时间进入倒计时,为清政府的崩溃埋下了伏笔。

    叶重自然不知道此次股灾的损失严重到成为清朝覆灭的导火索。不管怎么样,这次总算大赚了一笔,乘着许莹外出的功夫,叶重又钻进了韩莹的屋子里。

    “小莹,要不你跟许楠分开住,你们两个形影不离可苦了我了。。”夏天的草原气温很高,韩莹穿得也单薄,叶重隔着衣服一边揉搓着韩莹胸口的饱满。

    韩莹掐了叶重一下:“楠姐一个人怕黑,我怎么好意思跟楠姐说。”给叶重这么一揉,气也有些出不匀了。

    “别脱,呆会来不及穿。”韩莹按住胸口的手。

    叶重将韩莹的襦裙掀到腰间,让韩莹扶着桌子,毛手毛脚的扒下韩莹的薄裤,柔软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到了臀部后急剧放大。叶重笑着在这对美白的圆月上拍了一记,然后把着细腰贴了上去。

    “过些天挑个时间,把你给娶了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

    韩莹被叶重顶得迷糊,哪里还有精力和叶重说话。

    “吱吖--”叶重不上不下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许楠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呀了一声,然后通红着脸转过身去,“你,你们……。”

    韩莹也回过神来,脸上还有浓浓的红晕,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气苦地打了叶重两下:“都是你,这下还怎么出去见人。”

    “看就看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早晚要娶你过门的。”叶重也郁闷,这个许楠,早不来,晚不来,真会挑时候。

    安慰了韩莹一阵,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叶重琢磨着挑个黄道吉日将韩莹娶进门,不过却给一场自北方而来的灾难给打断了。

    也许一个民族想要浴火重生注定要经历各种磨难。

    20世纪初,人们发明了一种工艺,只要对旱獭的皮毛进行适当加工,其成色堪比貂皮。一时间,旱獭皮成为世界皮革市场的新宠,价格连年看涨。1910年,每张旱獭皮的售价比1907年猛涨了6倍多,大大的刺激了当时中俄边境上的商人。

    于是1910年春夏之交,一种叫鼠疫的也叫让欧洲人为之色变的黑死病,开始传播到捕杀旱獭的人身上。起初由于俄国地广人稀,控制得极严,彼此村落中来往并不密切,因此鼠疫在沙俄地面来传播得并不严重。不过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俄国人开始驱逐境内疑似染病的华工。在10月初,俄罗斯境内大乌拉车站附近的一处华工工棚,据《东三省疫事报告》记载,当时“忽有7人暴死”。

    “俄人知该病之可恐,遂将该棚内华工一律逐出”,而且也把棚屋里的衣服、行李全部烧毁。被逐出的华工中,有2名在10月19日来到满洲里,正是他们引发了一场后来蔓延东三省的瘟疫。

    紧接着,俄又将数千的中国劳工装入废旧的火车铁皮车厢之内,沿着中东路运回哈尔滨,这数千人中有染病而死的,但更多是在车厢中活生生的饿死,冻死。

    1910年11月14日,奉天出版的《盛京时报》,在角落里登着一条短讯:

    “十三日满洲里站共有病者二十一人。是日又病华人二十一名,死二十四人,尚余十八人,扎来诺矿病二人,似病瘟者一人,哈尔滨有似病瘟者十四人,自瘟疫发现之日起至今,满洲站共病一百八十四人。华人死一百六十六名,俄人四名……”

    哈尔滨最高长官西北路兵备道于驷兴会同俄国官员视察了傅家甸,下令租用一些房屋作为养病院,并责成当地巡警局,一旦发现染疫者一律送入养病院,以防传染。

    此时清朝的医疗卫生体系近乎于零。1905年北京才开始在巡警总厅下设立专事清扫垃圾的卫生处。首都尚且如此,哈尔滨这个边陲的新兴城市情况就更加不堪了,甚至连一名华人西医都没有。尽管在大疫之初,官府也做了一些防疫工作,但设备落后、缺乏科学知识,使得这些努力在汹涌的疫情面前无异于杯水车薪。

    更加严峻的是经过上海橡胶股市崩溃之后,清政府陷入全国性的金融危机,清政府无力抗拒这样大规模的急性传染病。历史上,鼠疫曾有过两次世界性的大流行。第一次发生在公元6世纪,致使罗马帝国四分之一的人口丧生,并直接导致了罗马帝国的衰落。第二次发生在中世纪的欧洲,那场鼠疫造成2500万人丧生,鼠疫结束后欧洲人口减少了近三分之一。控制得不好,鼠疫足以成为毁邦灭国的力量。

    疫情沿铁路一路南下,一时“疫气蔓延,人心危惧”,有如江河决堤,不可遏止。“死尸所在枕藉,形状尤为惨然”。龙江、长春、呼兰,甚至河北、山东……每天疫死者成倍增长。东三省总督锡良哀声长叹,疫情“如水泻地,似火燎原。”

    1910年12月初,外务部右丞施肇基收到了俄日两国的照会,俄国和日本以清政府无力控制疫情为名,要求独立主持北满防疫事宜。

    就在几个月前,施肇基刚刚从吉林西北路兵备道任上卸职。对于东北的局势,他可谓了如指掌。他知道答应俄日两国独立主持东北防疫的要求,无异于把东三省的主权拱手送出。

    疫情势不可挡,列强狼子野心。本就摇摇欲坠的大清国在天灾**的双重压力下,犹如将倾的大厦。

    只有控制住疫情才能堵住列强之口,而且主持东北防疫的绝不能是外国人。但中国人中,谁有这么大本事呢?施肇基暗自发愁。

    这时,他想起5年前随清政府宪政考察团到各国考察途中,在南洋槟榔屿遇到的一个人。

    此人名叫伍连德,是剑桥大学医学博士。自幼生长在海外的伍连德,虽然英文比中文还要熟练,但却有一颗拳拳报国之心。此时,伍连德已从南洋归国两年了,正在天津陆军军医学堂任帮办。1910年12月22日清晨,伍连德带着助手林家瑞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1910年12月27日,傅家甸一名与当地人通婚的日本女人疫死,伍连德决定解剖尸体,找出真正的病因。伍连德发现了比欧洲黑死病凶险百倍的新型鼠疫——肺鼠疫,鼠疫病毒竟能通过飞沫传播。

    可是伍连德找出了鼠疫的原因,却不被当时的人所接受,甚至还遭到了日本鼠疫杆菌的发现者——著名学者北里柴三郎徒弟的嘲讽。

    各国领事也不接受当时伍连德的观点。面对这些抵触,伍连德束手无策。几天的经历使他明白,他这个东三省防疫总指挥只能负责傅家甸的防疫事宜,而遏制疫情的最佳时机也在这些抵触中悄然溜走。

    令人欣慰的是,面对如此恶疾,报名支援东北的中外医生和医学院的学生十分踊跃。一天后,伍连德就迎来了第一位志愿者——法国医生迈斯尼。

    迈斯尼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到哈尔滨之前,他先去奉天拜访了东三省总督锡良。迈斯尼认为伍连德少不更事,经验不足以主持东三省的防疫。他强烈要求锡良任命他为东三省防疫总医官,以取代伍连德的位置。但锡良却婉言拒绝了迈斯尼的要求。

    迈斯尼被解除职务后,因为与伍连德观点不同,在伍连德说出自己观点时,甚至勃然大怒。

    迈斯尼负气来到俄国铁路医院。在他的请求下,俄国哈夫肯医生把他带到传染病房。迈斯尼只穿了医院为他提供的白衣、白帽和橡皮手套,连口罩都没戴就为这些鼠疫病人进行了检查。三天后,迈斯尼头痛、发烧。而后,脉搏加速,咳嗽不止,乃至全身发紫。

    1911年,1月8日,哈尔滨俄国铁路医院。临死前,迈斯尼嘴边流出紫红血丝,对站在病床旁边的伍连德断断续续地道:“伍博士,你,你,是正,正确的。”这句话说完,来到疫区仅仅十余天的迈斯尼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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