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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只觉心中血脉贲张,此时只想享受官家小姐的樱桃小嘴儿。
两女一清泠舞姬一官家小姐,她们一站一坐在楚江南身边,官家小姐抱着他的双腿,微抬着头,小嘴和楚江南龙根平齐,两片嘴唇说话时一开一合,说不出的香艳诱人,搞得他只想享受那两张小嘴,尽情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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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小姐道:“让我们服侍公子休息吧!”
说话间,小嘴却碰到楚江南的敏感,快感流遍全身。
看着身下张合的小嘴,楚江南终于忍耐不住,一挺腰身上前,一拉清泠舞姬的纤手,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头并拢到他身下。
两女红着脸抬起头,欣赏着男人的伟岸形态:只见楚江南挺胸坐着,宽厚的双肩、棱角分明的肌肉,健壮的身子,仿如青山般雄伟,原来男人也可以这般地好看……,再看眼前雄起……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不禁意乱情迷,樱口一张……
楚江南如山般端坐着,轻轻地抚摸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只感到快感越来越强,终于忍不住欲。望爆发,洒得两女脸上、头发上星星点点。
楚江南也达到了顶点,看着官家小姐迷离的大眼睛,他一笑,掉转枪头,只见白光一闪,官家小姐眼睛已被白浆糊住,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粉拳捶向他大。腿,闭着眼睛嗔道:“公子好坏!”
第717章 花开两朵,雨覆云翻
楚江南笑道:“唉呀,太不小心了,怎么把姐姐的眼睛糊上了,妹妹快让姐姐睁开眼睛啊!”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的雨露,姐姐正闭眼享受着呢!睁开眼睛就不美了!”
清泠舞姬嗔道:“死丫头,见了公子就忘了姐妹,看我绕你不?”说罢双拳往官家小姐身上打去。
楚江南笑道:“妹妹听话,就帮帮姐姐吧!”
官家小姐娇嗔道:“就依公子吩咐!”将小嘴靠近清泠舞姬眼睛,轻轻舔去黏浊。
清泠舞姬睁开眼睛,两女脸分对脸望在一处,看到对方满脸污渍,男人雨露特有的气味充满鼻腔,两人情。欲亦是极盛,忍不住伸舌去舔对方的脸,一时间空气中的糜糜气氛达到极致。
两女转眼望楚江南,媚眼中充满期待。
看着这艳糜的一幕,楚江南只觉无比畅快,将两张美丽的娇脸紧紧搂住,抚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长发,笑问:“好喝吗?”
官家小姐道:“腥腥的,滑溜溜的……,一点也不好喝!”
清泠舞姬笑道:“我还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呢!”
楚江南故意怒道:“嫌公子的东西难吃?你们好大的胆子……”
二女见他恼了,不知真假,心中着慌,忙抱住楚江南撒娇。
清泠舞姬笑道:“公子的jh是我们女人的最佳补品,奴家还要!”
楚江南哈哈笑道:“呵呵,那就越多越好啰,我今天要喂饱你们两个小妖精!”
他坐到床上,左右抱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穿过透明的丝裤,看到……
楚江南轻轻地将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放到床上,掀开身披的轻纱,轻轻除去润湿的亵裤,低头吻去,一阵女性特有的幽香扑鼻而来。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的身体如触电般微颤,楚江南一笑,嘴儿却向官家小姐吻去,只见她秀目紧闭,樱口微张,双颊赤红,无限娇羞。
楚江南欣起两女长裙,脱下她们亵裤,两女挣扎着,欲拒还迎。
清泠舞姬笑道:“唉呀,一定是公子生气了,要责罚我们了。”
楚江南嘿嘿一笑,道:“这是自然,你们说我该怎么罚你们?”
清泠舞姬笑道:“公子,奴家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人家这一次吧!”
楚江南恶狠狠道:“犯错要罚,不得徇私。”说罢“啪啪啪”就是几巴掌,笑道:“知错了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吃痛,道:“知错了,知错了,公子饶了我们罢!”
楚江南哈哈一笑:“知错就改是好事,但要有行动啊!”说完放开两女。
她们红着脸,支起身来,两女早被楚江南的强势所征服,双颊赤红,侍候起他来。
楚江南呵呵笑道:“还想吃我的jh么?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红脸不答。
“这次不是上面吃,是下面吃!”楚江南道:“你们躺到床上,除去衣物,让本公子欣赏一下!”
二女听话地躺到床上,互相除去衣物,一会已是身无寸缕。
楚江南又道:“将两腿分开。”
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分开双腿,楚江南凑过身去……
看着身下娇喘的人儿,楚江南转头向官家小姐笑道:“姐姐过来,你看妹妹这儿怎么这么多水呢?”
清泠舞姬在旁看着这一幕,已是看得心神荡漾,听楚江南这一叫,忙凑上前来,笑道:“妹妹nn了。”
官家小姐啐声道:“去你的骚蹄子,看我饶不了你。”
楚江南笑道:“妹妹会nn,姐姐会不会呢?”
他一把抓过清泠舞姬,伸手摸了一把,笑道:“怎么姐姐的nn好象比妹妹还多啊!”
清泠舞姬满脸通红,闭目不语。
楚江南轻抚两女,不一会儿,两具娇艳火热的胴。体如蛇般扭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炽热的欲念……
良久,收兵。
清泠舞姬用手沾了沾身上的汁液,笑道:“公子的好多啊!”
楚江南笑道:“我的这东西可是有护肤效果的,不如试试?”
官家小姐笑道:“公子说的对,姐姐平时最喜欢保养脸蛋儿了,如此佳品,岂能错过?”说罢双手一抹,向清泠舞姬脸上涂去。
清泠舞姬一时不防,被涂了个满嘴满脸,舌儿一舔,只觉有点儿腥,有点儿涩,不禁脑羞起来,一挺胸。脯,把官家小姐压到在身下,春色无边。
楚江南看着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打打闹闹,只见眼前|乳波臀浪,当真是炽火高涨,身下又起……
云消雨散,楚江南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仰望夜空。
两女乖巧地在楚江南身下,打扫着激战后残留的痕迹。
望着窗外动人的景象,楚江南忽然感到一种人生的顿悟,穿越时空、绝世武功,娇妻美眷,都是人生长河中的一个过程,关键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无论多么艰辛和困难,他都要学会享受,要去享受人生。
其实,苦难也是一种享受,因为它让人们知道生活的美好!楚江南前世不说受尽苦难,可也是一个小人物,如今在大明朝,不说呼风唤雨,也能称霸一方。
楚江南突然有感而发,开口吟道:“千古密戏,无非进出;百十招法,难分上下。”
官家小姐和清泠舞姬微微一怔,不过很快明白过来,俏脸绯红。她们又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整日女针刺绣,扑蝶赏景的待嫁黄花大闺女,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两女都是在青楼楚馆里讨生活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楚江南说的是什么。而楚江南之所以选了她们这两位在琉璃坊中待了十年以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两女如今知情趣,却也隐隐有洗净铅华之势,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如年轻姑娘般宾客不绝,日子可能清苦些,但是却能保持心静。
楚江南坏坏一笑,说道:“知道这副对联的横批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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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双双摇头,楚江南提示道:“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的,男人最害怕女人说的。”
两女都是聪敏之人,可是面对楚江南无厘头的下流脑筋急转弯,还是摸不着头脑,她们轻摇臻首,以示不知。
“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要;男人最害怕听女人说:还要!”楚江南轻轻扶起清泠舞姬和官家小姐,声音戏谑道:“横批就是‘还要’!”
三人紧紧抱在一起,楚江南亲吻着两女的胸。脯,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们去洁身吧!”
出了琉璃坊,楚江南漫步回客栈,这次没人跟着他了,刚才处理了三名鬼鬼祟祟从他刚出客栈就缀在自己身后的尾巴,楚江南甚至都没兴趣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
回到客栈,楚江南没有倒头便睡,而是盘膝打坐。
已经月上柳梢,调息良久的楚江南睁开了眼睛,耳朵却仍默听着邻房的动静,靳冰云的呼吸仍是曼长调匀,一如以往,显然她也已经从苦战耗力中回复过来,他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块石。
真的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江南的心刚放下来那一刹那,一道淒厉的破空之声直射邻边靳冰云的房间而来,那声音之淒厉高亢,显然来人武功极高,不在靳冰云之下,吓得楚江南赶忙跳下了床,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隔房,连问也来不及问地便撞了进去。
糟……糟榚,直撞入靳冰云房间的楚江南这才发觉自己孟浪,赶忙退了出来,映入眼中的美景却休想抹去。
坐在窗前的靳冰云显是刚沐浴过,不只是没戴面巾,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件鹅黄|色的肚兜裹着她胴体,外面还披着一件薄薄的丝衣,坐在窗边赏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薄纱中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靳冰云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虽只是一眼,也看得楚江南心中猛跳。
“没关系的,进来吧!”低着头走了进去,靳冰云也没有特意着衣,只是又披了件长氅,遮住了藕臂长腿,纤细洁白的纤足却还是露了出来。
看到靳冰云的表情,楚江南这才算放下了心,显然她并没有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靳冰云的面目俏丽如花,虽是没有妆扮,但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唇边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娇美,真正是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啊!
“别光顾着看,先来看看这个吧!”光是唇边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阴凉的房中暖了起来,楚江南顺着靳冰云的葱指看去,墙上一支小镖刚刚好地钉在墙上,镖上还浮着一只小杯,楚江南一进来就发现到,靳冰云桌上的杯子少了一个,显然是她方才掷杯,改变了小镖的方向。
撕了块布裹在手上,轻轻地将小镖取了下来,楚江南心中一震,这掷镖人的功力好高。
小镖既小且轻,本来难以及远,但是以靳冰云的功力,却没发现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远距离发镖的。
听淒厉的破空之声,楚江南原以为这镖是类似鸣镝之类的玩意,但这支小镖上非但没有小孔,反而是圆圆钝钝,像个小球一样,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惊,要将这小镖从远掷入,准准地钉在墙上,发出那么强烈的破空之声,还能将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小镖恰好入墙三分,没有钻进墙里去,力道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光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胆寒了。
楚江南行走江湖时间也不算短,却从没见过此等暗器高人,当然若是用的什么霸道火器发射,又另当别论了。
第718章 玄冥二老,三八长戟
“上面只写了‘东十里亭、明日未时’几个大字而已,连个留款都没有留下来。”
“何必留款?”靳冰云淡淡一笑,连镖书都没有接过来。
“难道冰云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楚江南问道。
“差不多了,能将‘玄冥神功’练到这种功力,放眼武林也没有几人能够,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太阴门背后支撑,唉!”
“原来是他!”楚江南原也想像不到,太阴门的背后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靳冰云饶富争兴味地看着他。
“楚江南就算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元末时威震江湖的‘玄冥二老’,鹿杖客和鹤笔翁。”
“没错,就是鹿杖客。冰云也是偶然间听家师说过,这才知道一些元末之时的轶事,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回的对手竟然会是鹿杖客罢了。”
鹿杖客乃是蒙古“绍敏郡主”赵敏手下,王府中最强的高手,精通“玄冥神掌”和“鹿杖法”,为鹤笔翁的师兄。
他师兄弟二人自幼同门学艺,从壮到老,数十年来没分离过一天,两人都无妻子儿女,可说是相依为命。
玄冥二老武功卓绝,只是热中于功名利禄,这才以一代高手的身分,投身汝阳王府以供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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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少年时曾被鹤笔翁假扮成蒙古士兵并掳去,并向张无忌后心打了一下玄冥神掌,令张无忌险些因玄冥神掌死去。
鹿杖客好色,后因为明教“光明右使”范遥设计使得汝阳王小妾韩姬放在他床上,鹿杖客色迷心窍答应给与十香软筋散之解药。
后来张无忌成功搭救六大派的高手,鹤笔翁、鹿杖客最后被张无忌化掉阴毒武功成为普通人,只不知为何会恢复功力,看来应该是有所奇遇。
“楚公子,此战不比前阵,就算鹿杖客内功未尽癒,冰云的胜算也不高,这一次能否请你不要过去,若是明日酉时冰云还未归,再请楚公子去收拾残局。”
“可是……”
“楚公子放心,冰云不会有事的。”
“是,那我先行告退了,冰云……千万小心。”
翌日,十里亭,未时!
半空之中响起一片金铁交鸣之声,长长的似是完全没有一点段落,分别飘开的两个人影还等不到落地,已摆开了架势,那长声不过刚止,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又交叠在一起,响出了兵器交击的声响。
旁观的司徒杰和十几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们的武功虽也算当代高手,却连鹿杖客和靳冰云出了什么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为什么靳冰云的长剑和鹿杖客的鹿杖交击之时,会发出那么长的声音,两人的兵器总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两人却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难得的劲敌,原本鹿杖客早就知道,慈航静斋的剑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个快字,和慈航静斋的绝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难防,只是没想到言静庵调教出来的徒弟靳冰云不只继承了这快剑,功力也很精深。若不是言静庵自她幼时起便耗费功力,为她伐筋洗髓、炼筋淬骨,使靳冰云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纵是天资过人,终究年轻,怎么可能会这么厉害?关于这点,倒是鹿杖客想岔了,靳冰云可不单是慈航静斋的传人,更是身兼魔师宫奇功绝艺,而起魔师宫雄踞蒙古,无人能敌,自然不缺灵药什么的。
不说鹿杖客边打边是心下钦佩,靳冰云心中也是又惊又佩,鹿杖客内力深厚那是不用说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输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雷鸣般的声势,本来这种打法最是耗力,破绽也最多,靳冰云应该有很多寻瑕抵隙的机会,若换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靳冰云伤了几剑,但她也没有想到,以这种打法,鹿杖客出手之快竟然不输她多少,虽然长剑开展远较笨重的鹿杖轻快得多,但鹿杖客每一出手都挟带着雄浑内力,却也勉强抵住靳冰云的快剑法。
两人出手之快甚至盖过了声音,一连串的交击声串成了一声声的长声,只有像他们这程度的绝代高手才知道这一阵长声之中,到底夹带了多少内容。
长长的声音终于断了,场上白衣胜雪的靳冰云和黑袍若夜的鹿杖客分立两边,鹿杖客的额上汗水缓缓滴下,眼角青筋乱涨,火红的一张脸几乎是要爆发开来,而另一边靳冰云虽还是没取下面巾,但原应随风轻飘、益显飘逸的面巾也是紧贴在脸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地动着,一股微乎其微的湿热烟气缓缓昇起。
两人都全神注视着对手,各自将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点,眼中甚至已无其他人的存在,显而易见的,接下来的这一招将会是两人平生功力所聚,决胜败的最后一击,连司徒杰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决胜败的一击犹如雷光电闪,以司徒杰这样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见两人身影一闪即分,落地时靳冰云那修长的白色身影踉跄了几步。
正当司徒杰吁了口气,放下心来,和众门人要庆贺鹿杖客的胜利时,他却是身子一震,单膝跪倒在地,连鹿杖也掌不住了,口角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司徒杰看得心中大震,他是鹿杖客的第二弟子,虽因入门较晚,天资又远及不上大师兄“俊郎君”薛明玉,武功在鹿杖客眼中不过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却是无与伦比,这战看来鹿杖客是败了,若让靳冰云安然回去,太阴门岂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个妖女,公平决斗竟施用暗算?大伙儿给我杀!”看出靳冰云内伤也不轻,司徒杰一声喊杀,当众门徒没头没脑地向靳冰云杀去时,他人已经奔到鹿杖客身边,扶起自己的便宜师傅。
事到如今,司徒杰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着“阴煞杀手”晏先甲和“屠夫”姚亮然两大高手的众人,能够解决受伤的靳冰云。
可惜天不从人愿,就在司徒杰扶起鹿杖客的同时,突然几十个烟幕弹飞射出来,只见场中登时烟雾弥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见五指,虽然明知这是靳冰云的同党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个楚江南,这个人自称铭刀邪少的家伙,可是却从来不用刀,现在更是竟连东瀛的诡招也学会了。
虽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司徒杰却也没法,只能大声呼喝、徒增威势而已。
当烟雾散去时,司徒杰连眼都呆了,只见遍地尸首狼籍,不只是晏先甲和姚亮然两人,连方才趁机攻上去的太阴门的好手们都一个不留,全数毙命,没想到这楚江南表面上文弱,心却是这么狠辣,出手完全不像个正道中人。
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边,没来得及出手的门人,司徒杰知道自己和太阴门都完了,师父鹿杖客重伤,师兄俊郎君不知下落,连门下精锐也赔了上去,现在连靳冰云也被救走了,现在的太阴门可说是四面楚歌,等到靳冰云伤癒卷土重来时,就是他司徒杰的死日了。
愈想心中愈寒,司徒杰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听得鹿杖客一阵悲鸣般的呻吟,似混着极大的愤恨和不忿,软软地倒了下去。
司徒杰忙出手试他鼻息,人却已经断了气,只有那双眼还瞪的大大的,当真是死不瞑目。
十里亭不远处一片小树林里。
“公子,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办到了,不知何时赐下老朽与师弟的解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