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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安夜,喵喵出门前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想了想,“想去挂个许愿牌子。”
“许愿牌子?挂在圣诞树上的么,”他眼睛一亮 ,“这个好啊,我小时候也常常去挂的说。”
“是么。我还是第一次挂呢。”她有点羞涩,“一个人挂没意思。”
他低头亲了她一口,“今年我们一起去挂。”
这天喵喵下午请了假,和季慢慢一起到中心广场,中心广场中央立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虽然离天黑还早,可广场上人已经非常多了。
喵喵买来两面牌子,一面是小猫的造型,一面是圆圆的树窝造型,乍一看很像蜗牛壳。他把彩笔头咬在嘴里,先写下自己的牌子揣到怀里,然后把笔给慢慢,“你写好我挂上去。”她很快就写好,见他探头探脑地便笑着递给他,“喏,给你看。”
喵喵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飞快地撇了一眼,“呃……”可恶的慢蜗牛,竟然写文言文……他看不懂……
见喵喵很沮丧地低头,慢慢心下好笑。可也不打算解释,拖着他就来到圣诞树下打算挂牌子。可圣诞树树裙下早已挂满密密麻麻的牌子,季慢慢叹道,“早知道前几天来挂了,现在这里哪还有地方啊。”她往上看了看,越往上去牌子越少,还有些人用抛的方式把牌子抛上,也有成功的,不过大多都掉了下来。树的中部倒也系了几个牌子,据说是有人借了梯子挂上去的。
许愿牌挂得越高,心愿就越容易实现。
季慢慢仰头看着树尖上的金色星星,考虑着有什么办法能把牌子搞到上面去。借梯子不可行,还是用抛的比较好。
主意一拿定,季慢慢就拉着井喵喵商量。喵喵一听眼睛就眯了,说这有什么难的,这种情况我早就预料到了,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说着就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样黑黝黝的东西来,只见他左拼右插几下后,一支类似于箭弩的东西便现形了。
季慢慢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这……”
“仓库里顺来的,东西不大正好能用上。”他咧嘴笑道,摸出怀里的牌子和她的系在一起,再一并系到箭尖。往后略退几步,一手抬起连瞄准都不带地射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也很帅,季慢慢是捂着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直到那银色的光亮闪没到树尖时她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抱着他的脖子又蹦又跳,“上去了上去,挂上去了。”
她在外面极少喜形于色,更遑论这样的激动兴奋。他高兴之余也不忘赶紧将箭弩收回包里,“我就说一定能挂到最高的地方吧。”
她蹬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最厉害了,最厉害了最厉害了。”
井喵喵那个美啊,都快化成泡泡飘上天了。
平安夜的广场上人潮汹涌,圣诞树尖上的金色星星一闪一闪地,在它下面牢牢地钉着一枚银色的小箭头,上面别着俩块牌子。
猫咪造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我要让老婆永远幸福快乐!PS:我还要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女儿。
圆一点的牌子上写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PS:不要让我老得太快。
好厉害啊,好厉害啊!喵喵太厉害了!!!!!!!!
我要对老婆好,永远对她好。我想要个女儿,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女儿……
☆、猪队友的复数公式
季风发现井言开始学厨后家里的生活成本直线上升,无论是水电煤气还是瓜果蔬菜蛋奶鱼的消耗都变得特别大。眼看月底将至,为了钱袋子考虑她不得不终止他的煮夫生涯。
井言眼巴巴地抓着食谱,“给个机会吧,我已经可以把鱼煎熟了。”她安抚他,“你没这天赋,还是和原来一样把材料准备好,我回家做。”井言耷拉着脸,“可是在家很无聊啊,没事干……”
“怎么会没事干?上网啊,看片啊,或是上论坛灌水。”她掰着手指头,“我以前就这么混一天呢,哦,还可以网游嘛。不过玩归玩,你可别在网上给我搞七捻三的。”
“我不喜欢。”他一口否决,“这种生活状态不好。”活脱脱一只大米虫,还是吃白饭的。
季风乜他一眼,心想着别装得和好孩子似的,也不知道是谁以前一玩起电动就天昏地暗不知白天黑夜。可她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很傲气的,虽说现在蹲在家里买菜做饭打扫卫生是心甘情愿,可多少也带了些不得已。
他开始吵着要出去工作,且振振有词,“我是男人,得养家的。”她一口否决,“你这脾气,受不了一点儿委屈,迟早闯祸。”他的自尊心太强了,受不了半点折辱。
“那不然你生个孩子给我玩!”他开始耍无赖,“总得找点事儿给我。”
“别和我谈条件。”她把晒好的被子抱进房间里摊开,“这事儿没得商量。”
井言跟着她进来,一脚踩在被面上,“不,我很坚持。”
“拿开!”她板了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把枕头坐在屁股下面,也不能用脚踩被面,你怎么总记不住。”
井言一动不动,“你不能一直这样,把我当成长不大的孩子。我是你丈夫,是你老公。”
她也来气了,“你搞搞清楚,当初也是你说出去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要先在家里呆着。再说了,以你这臭脾气,哪个老板受得了?”她承认自己是有些紧张过头,但是这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声音不大,可里面委屈不少,“我以前是很胡闹,可是已经慢慢在改了。我会控制自己的,你完全没必要担心。再说现在就你一个人养家,很辛苦的。”月初的时候对门房客退了租,暂时没了租金收入,又逢到月末,他已经嗅到经济紧张的味道了。
“你乖乖地在家呆着,不出去惹事生非就是给我减轻负担了。”她显然没上心,扯了扯被子再次重申,“把脚拿开。”
“你不答应我就不拿开。”他索性站了上来,“你能不能看着我,听听我的意见。”
她把被子一扔,“井言,你是不是想找碴吵架?”她绷起的脸很严肃,对喵喵来说有种特别的震摄力。
他的气势弱了弱,改站为蹲,“我只是建议嘛。”
“你这是建议吗?你这是耍赖!不讲道理。”
“……”井喵喵跳下床,“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你!”
季风知道这世上不存在一辈子没红过脸的夫妻,偶尔闹闹小矛盾拌个小嘴实属正常。井言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对付他一般用哄,哄不来就用晾。晾得差不多他自己就开始发热了,所以她一点也不发怵。
但这次有些不太一样,直到她洗好澡,井言还抄着手盘腿坐在地上,绷着生气。看到她出来了,也没像平常那样端着毛巾上来给她擦头发。她索性就自取了干发巾擦起来,擦得半干了就要上床。
井喵喵终于忍不住一把扯住她,“头发还没干呢,这样就睡会头疼的。”臭着脸把毛巾捏在手里,“起来,我给你擦。”他的动作起先有些重,半带发泄半带不满,可慢慢地就放松了。等他把吹风机拿在手里的时候她干脆就扑在他膝上,侧着脑袋头发披散在一边,“别开太大。”
他小小地撇了一下嘴。
吹风机呜呜地吹着,热风烘得人想熟睡。她懒懒地翻了个身,眼睛对上他的,“还在生气?”他愣了一下,旋即撅了撅嘴巴,“没有。”
“骗人。”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戳了几下,“就是在生气。”
他头一偏,躲开她使坏的手指,“我生气又能怎么样?你又不在乎。”标准的怨妇体,“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俗称的家里横。对外人就各种好,什么什么都可以。对我就这么凶……哼,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觉得不卖力。可我XXXXX的时候你又嫌太卖力了,这么双重标准是要闹哪样啊!真是难伺候……”
她很认真地听着,手指扭着他的衣扣卷啊卷。待他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通后才开口,“你都说我是家里横了,当然只横给你看了。”她半支起身来,一手搭在他肩上,“可我不是没道理的。”他嘴巴一撇,“要说道理我也有很多。”见她的脸靠得近了,很没骨气地又要粘上去。她脑袋一歪,险险地避开,“别闹,说正经的。”
他扑了个空,自然很不甘愿,“说嘛,你说嘛。我想正经找份工作有什么不对?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
她正了正姿势,“你有前科的,我当然不放心了。”
“前科?”井喵喵瞪起了眼睛,“我有什么前科?”
“有次我和静夜聊天,她说你上个工作——”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扑倒了,喵喵略显惊恐的脸在眼前放大,“唔,你干嘛——”
他浑然不觉失态,“那死男人婆说什么了?她说什么了!”
她力气不如他,没办法将他撅开,只得抵着他的胸膛恼怒道,“你先起来,这么压着我怎么说话。”
他松开了手,慢慢地起身,看向她的目光里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低头扣上被他扯开的衣扣,很没好气,“她说,你上次丢工作的原因是打了老板。还把人家办公室给砸烂了,赔了一大笔钱。”
“她,她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他有些心虚地避开她的目光。
“这你别管,”她弹了弹他的下巴,“只要说有没有这回事?”她伸手勾他的下巴,“要说实话。”
他咬紧的齿间略松,挤出一个单音节,“有。”
“所以啊,你让我怎么放心。”她趴回他膝上,“要是一言不和动手了怎么办?谁打得过你啊?会闯大祸的!”见他表情僵硬,又有些心软,“再说了,就算真要找工作,也得等年后啊。年后机会比较多些,选择也多,你觉得呢?”
井言咬紧下唇,白着脸点点头,“好嘛……那好嘛,都听你的。”
她满意了,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乖,睡觉吧。”
井喵喵揣着一颗呯呯乱跳的心躺下,一夜无眠。
眼瞅着快过圣诞节了,商店也开始打折。季风盘算着给喵喵买几件新衣服,也算是圣诞礼物。恰好熟识的中介打电话来说有人想承租对门的房子,还很有诚意地要预先支付三个月租金。
她大喜过望,“那太好了,直接签约啊。”
中介吞吞吐吐地,“季小姐,是这样的。呃……有个情况我得先和您说明一下,您必须知道。嗯……就是,就是……呃……”
她有些着急,“就是什么啊?直接说呗。”
“就是性取向,咳,我直接和您说吧,是一对情侣,都男的。”
她恍然,“哦,是搞基——呃,搞耽美啊。没事没事没事,这个我很能接受,没一点问题。放心,按原来的合同签约就成了。” 所谓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她本来就有些微腐的倾向,对于接受现实中的同□神马的没有一点难度。
预付的租金很快就到账了,季风喜滋滋地拖着井言去买了几身衣服。喵喵虽然嘴巴上不说什么,可高兴都写在脸上。
周末她拉了井言当苦力,把对门的房子好好整理了一番。就等着房客入住,来个宾主相欢。
喵喵很不以为然,“就一点点灰嘛,让他们自己擦擦就好了。”她替他套上打扫专用的罩衣,又把旧报纸做的尖帽子套到他头上, “哪有让人家付了钱还要自己打扫一遍的,我们有义务提供整洁舒适的房子。”再塞把鸡毛掸子给他,“去,把灰尘掸一掸。”
喵喵撅着嘴去干活了。期间路过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形象,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影子晃过,“老婆,你不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很像某个神仙吗?”
季风正在洗刷厨房,闻言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是很像,很像某……
“噗,好像白无常!”
“嘎?”井喵喵对中国的神仙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她的脸就知道这神仙必定不是好货,三步并两步窜了过去,“白无常是谁?”见她笑得抱肚子便急了,索性把鸡毛掸子往腰上一插,掐着她的肩膀就晃开了,“不许笑不许笑!”这么一晃他腰上的鸡毛掸子便摇摇摆摆摆摆摇摇,她更是笑得飙泪。喵喵急得挠爪,正欲严加逼问时门铃响起。他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便去开门,她倚在墙边直揉肚子,时不时嘿嘿嘿嘿。
门外是熟识的中介和传说中的那对鸳鸳,她正正脸色刚要迎上前招呼就看见那对鸳鸳中疑似鸯的那只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呀!井言!”紧接着人便缩成一团躲到另一只身后去了。
她还闹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便见井言把腰间的鸡毛掸子一抽,啪啪啪地敲着掌心,阴阴地说道,
“哟,重雪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哼哼哼哼……”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
出版的稿子正在修,新坑又刚开,真是一脸血的感觉。(于是,出版的书里有很多河蟹爬过,许多情节特别是后半部分有很大的变动,在此要先说明一下。)
这是十二月的最后一更。
一月份会更一点正文与番外,修稿顺利的话年后就可以安排出版了,然后网络的部分我会继续更新下去,在此非常感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
关于小重雪,大家还没忘记他吧还有钊尧……远目,这对娃好久了没出现啊,赶紧翻出来晒个太阳。
正所谓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
哟,这不是小重雪吗?好久不见了……
MOMO的新坑开袅~~ 戳一下包养TA吧:
☆、秒掉一群猪需要多久时间?
季风一直忍到回家才开口问井言,“你认识他们啊?”
井喵喵阴着眉眼,沉沉地点头后又说道,“早知道是他们的话……不租了不租了,这房子不能租给他们。”
蜗牛有些不明所以,“他们是你仇人吗?”
喵喵摇头,“不,是同期培训生,不过关系不好。这俩变态,男人怎么能和男人呢?男人就该和女人才对嘛。”他想起蜗牛以前的藏片口味,顿时脸色大变地转身往门口走,“不行不行,我现在就让他们滚出去。”
“那怎么行?人家都签合同了。”蜗牛很有契约精神,“我们不能单方面撕毁协议。”
井喵喵阴阴地笑,“他们主动搬走就是他们违约了,我们还能赚一笔。”说着就要往外走。蜗牛看他的脸就知道他动歪心思了,立刻一把拖住,“你想干嘛?”
“打到他们走。”
果然……
“不行,”她死命拉住他,低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行?我能把姓——”井喵喵顿觉失言,马上就咬住了舌头。幸好季风向来反应慢些,竟然也没发觉。
“你们关系不好归不好,可人家手里有合同,又没违约,凭什么让人搬走啊。”她耐心说服他,“再说了,人家付的钱我们也用掉了啊。”
井喵喵现在没有收入,一提到钱就郁闷,可还是嘴硬,“不就是钱么,大不了衣服我不要了。”
“孩子气。”她摇头同,“你和他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干嘛非跟人过不去啊。”
“谁说我们没有大仇恨。”他忿忿然。
“那好,你说说你们有什么怨仇。”
“我……算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井喵喵郁闷地转回房间,“我去整理衣柜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井言还是觉得必须尽快将这事情处理掉。当晚,趁着蜗牛熟睡,他敲开了对面的门。
钊尧见他找上门来也不觉得意外,身子一侧就让他进去。重雪正把新烤好的苹果派拿出来,一见到井言便腿软得站不住,眼瞅着苹果派就要砸地上去了,钊尧快步上前,手伸长将派盘接住。
井言半句废话没有,“你们马上给我搬出去。”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就——唔……”重雪被钊尧捂住嘴巴,两只眼睛鼓得像青蛙。
“凭什么让搬啊,我们可是签了合同,付了真金白银的。”钊尧吊儿啷当地说道,“再说了,这房子的主人又不是你。”
井言面色一凛,指间隐约已经有银光闪动。
重雪扒下嘴巴上的手,“井井,你别生气。我们搬,马上就搬。”
一声‘井井’把井言雷得是一地鸡皮,连钊尧都变了脸色,“重雪!”重雪没理他,迳自说道,“你别生气啊,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你家的房子,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住进来的。”
“现在知道了就赶紧滚,”井言脸色更难看了,“碰过的东西都给我擦干净了才准走。
“MD,姓井的你欺人太甚。”钊尧吼道,“我们就是不搬!”
井言看也不看他,只盯着重雪,“我给你半小时。”
重雪全身都在抖,结结巴巴地,“知……知道知道了。”
“知道个屁啊,老子就是不搬。”钊尧单手缚着重雪的腰,“你能拿我们怎么样。”
“别闹了,阿尧。”
“你TMD给我闭嘴。”钊尧吼道,“你这么怕他干什么?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重雪委屈地一泡泪含在眼里,“我……我哪有……我和井井……”
两个男人同时吼道,“闭嘴!”
“你还敢说你们之间发生过状况!”钊尧捏着重雪的肩膀一阵摇晃,“自打上次你从拉斯维加斯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突然就被泼了一身狗血,井言怒了,“靠,老子比电线杆还直!”
“谁信啊,你个小变态!”
井言勃然大怒,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重雪终于扛不住了,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是我,是我,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当年……”
“闭嘴,不准再提当年!”井言脸色大变地看向紧闭的门口,仿佛那里会冒出外星人一样。
“可是……可是不说不行啊,”重雪抽噎着,“都是因为我当时给白月出的那主意,你才会被于槿然赶出来。”
钊尧越听越糊涂,“怎么又扯上于槿然那个老不死的?重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雪嗫嚅着,“……井言。”
“你看他干什么,和我解释就行了。”钊尧很不满地扳他的肩膀。
“说,说啊。”井言挑眉看他,“你倒是说啊。”
重雪扁了扁嘴,“……我不说了。”
“好啦,也没什么不好解释的。”边上突然插来一道凉凉的声音,“重雪不说,我说。”
“静夜?”井言吃惊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来了,在里面看片子呢。”静夜指了指边上的书房,“新出的幽冥人生,很好看哦。”
钊尧被打击了,“怎么连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