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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我的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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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初完全不相信我会患上这样的绝症,因为我的身体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大毛病,怎么会突然间就晚期肝癌了呢?于是我又换了两家医院分别检查,可是,结果还是完全一样的。我不能不绝望地面对这个现实,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医生一开始不肯告诉我,要和家属谈。我坚持要自己知道,他最后终于对我说了实话。说晚期肝癌基本上是没有希望的治愈了,而我的病症,他估计最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阿娟,我当时就跑去医院的天台大哭了一场。我并不是怕死,人总有一死,任谁都躲不过去。我怕的是我死后你们母女俩怎么办?当初你嫁给我时你爸妈都坚决反对,怕你会跟着我吃苦。可你还是坚持嫁了,娶你那天我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你好。可是现在,我却要撇下你先走了。田田还那么小,你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地要把她养大该多不容易。而且我们家的房贷贷了十五年,现在才还了不过两年,我走后,这笔沉重的负担就全压在你肩上了,你一个女人如何背负得起?

  阿娟,我真不怕死,但我真不想这么快就死。真希望还能够多给我几年时间,让我再多陪陪你和田田,让我再多赚一点钱,好为你们母女俩留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可是病魔却不肯给我时间,我最多还有两个月的生命。我真不甘心啊!

  阿娟,那天我在医院的天台呆了很久,下楼时天都快黑了。在医院大厅看见有一起因车祸抢救无效的死者正被推往太平间,家属有的在哭,有的在怒斥同来医院处理轻伤的肇事司机。有围观者说这个司机撞死了人,一定要赔不少钱。听到这句话时,我心里一动,马上就有了一个念头浮出来。

  阿娟,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当时的念头是什么了。没错,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了。如果我注定要死,与其这样病死,倒不如出车祸被撞死,那样的话还能给你和女儿留下一笔赔偿金,为你们的生活作保障。

  下定决心后,我就开始认真执行我的计划——如何自然地通过车祸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肇事司机可以赔一笔钱给你们母女俩。经过细心观察,我发现有不少司机都喜欢抢绿灯最后几秒钟的时间,这个时候冲出人行道一般根本来不及刹车。而在春光路那一带附近有几个高级住宅区,不少有钱人的车辆出出入入,加上没有测速仪,很多车子的车速都挺快。我决定就选这个路口送自己“上路”。

  不知道将会是哪辆车因抢绿灯而遇上我这个一意求死的人,那位司机一定会觉得自己很倒霉。我让他如此“倒霉”,心里也很愧疚,但是我别无选择。为了我的妻子和女儿,我只能自私地不管别人了。阿娟,你的性格我一向了解,在得知我的死讯后,你一定不会原谅那个“肇事司机”,不会接受赔偿和解。看完这封信后,我的用意你已经全明白了吧?所以,不要再固执,答应接受赔偿金私了吧。这笔钱,是我用命为你和女儿换来的,至少也能赔二十来万。有了它,你们母女俩以后的日子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阿娟,我走了,我要离开你和女儿了,尽管心里特别舍不得,特别难受,但是我非走不可。你们保重,不要为我的死太难过。尤其是你,一定要坚强,好好帮我养大女儿,谢谢你。

  永别了,阿娟。我爱你,爱田田,你们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爱你的丈夫:振雄绝笔。
19

  

  叶振雄的遗书被众人一一传阅后,每个人都是一脸震惊震动震撼的表情。

  叶田田把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从难以置信到不得不信,眼泪纷纷有如大雨倾盆。父亲当年因车祸而死的真相居然是这样子的,她竟始终蒙在鼓里。她终于明白母亲后来为什么会不愿意提及父亲的死,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父亲是为了她们母女俩而甘心赴死的。这让母亲的心里特别难受特别痛苦。

  连家骥的脸色青青白白变幻不定,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摆不脱的阴影解不开的心结,到头来居然是这么一个结果。原来他根本不必为当年的车祸负责任,他其实只是一个倒霉鬼,因为抢绿灯的鲁莽行为而被一个决心自杀的男人选中了。而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过失害死了一条人命,摧毁了一个家庭,为此一直倍感愧疚与自责。

  连家骐的心情也十分错综复杂。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年田娟一开始都坚决不肯接受赔偿和解,后来却又突然改变主意。这场车祸背后的隐衷让他感到震动之极。老实说,他自愿出面替弟弟顶罪已经算是手足情深了。没想到车祸中的受害人叶振雄竟是为了妻女而选择提前结束病魔控制的生命,只为换取一笔丰厚的赔偿金安置好娇妻稚女日后的生活。情深如斯,不能不让人为之感动。

  可是,虽然感动于叶振雄对妻女一片苦心,但他的自杀选择对他弟弟而言却是非常不公平的,让他这么多年一直背着沉重的心理包袱。不过话又说回来,叶振雄濒死之人,也只能自私地为自己的妻女作打算,别人他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一句话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呢?

  两种不同的心理想法此起彼伏,一时间,连家骐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叶振雄的行为。下意识地,他看了弟弟一眼,毕竟他才是当事人,他最有资格发表意见。可是连家骥却久久沉默着,眼神明明暗暗地错综变幻。

  当事人都不说话,记者却是有一大堆问题要问的。最最异口同声的一个问题就是田娟为什么会在隐瞒事实八年后,突然又决定选择记者在场的情况下披露真相。

  田娟拿出那天曾护士长给她看的那张报纸,上面有整版详细报道。不仅报道了当日连氏新闻发布会上爆出的肇事者另有其人,还有从A商报新锐青年企业家颁奖那一晚开始的连家骐事件全回顾记录。因为这张报纸,田娟得知了八年前的车祸是因为女儿叶田田当众揭露连家骐的缘故,又被媒体与网络炒得沸沸扬扬。而连家骐这些天来一直处在口诛笔伐的舆论风暴中。

  “这让我非常过意不去。当年因为振雄的死接受连家赔偿的五十万时我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转念一想连家骐撞了人就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拿他的钱不用亏心。可是看了这张报纸,我才知道原来这桩车祸不仅是我们有隐衷,他们也是有隐衷的。连家骐和我丈夫一样,因为亲人的缘故而做出了不利于自己的选择。他并不是肇事司机,他只是替未成年的弟弟顶罪。而连家骥这些年也一直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包袱,事发当年他还只是个孩子,这种心理包袱对他而言实在太沉重了。这些事如果我不知道,那我还会让当年的车祸真相继续保密下去。可是现在我既然都知道了,我就没办法再以受害者家属的身份心安理得享受着他们的道歉与愧疚。当年的车祸其实并不是他们的错,可是他们却一直在为这个错误买单。我真的没办法再瞒下去了,我的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呀!所以,我选择当着记者的面说出真相。请你们在报纸上把澄清这一切吧,他们俩都是无辜的。长长的一通话说完后,田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表情是如同放下一块巨石般的如释重负。自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她的良心就一直倍受煎熬。连家骐连家骐兄弟俩的生活都因为八年前的车祸而困扰重重,这让她不能不内疚。

  田娟思来想去,终于决定要把真相说出来。起初她只打算和连氏兄弟单独谈的,但想一想,连氏已经因为这件事被媒体逼到了风尖浪口,得知了这个真相也是肯定要开记者招待会公布真相的。与其如此,倒不如她自己选择把真相当着一干记者的面全部说出来,当众还他们一个清白,她也会觉得心里舒服一些。

  记者们还想问其他问题,田娟已经把想说的都说完了,不想再回答那些乱七八糟的提问。叶田田更是满脸是泪地挥着双手大声轰人:“你们都走,全部都给我出去,让我们安静一下吧,求求你们了。”

  记者们都被赶出了屋子,连家骐和连家骥还默默地站在客厅一角。叶田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们。

  一直以来,叶田田恨透了连家骐,视他为杀父仇人。前几天才刚刚知道自己弄错了,“肇事司机”其实是他弟弟,他只是替弟弟顶罪。尚且来不及完全消化这件事,突然母亲又拿出一封信,说明父亲当年的死其实是自杀,故意选择撞车身亡好为她们母女俩留下一笔赔偿金。一桩接一桩的意想不到,让她的心乱得不能再乱,乱得全然没了主张。只有眼泪一行行流个不停。

  田静倒是正视着眼前的兄弟二人,眼神满是愧疚与歉意:“好了,我已经把我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虽然说得有点晚,但总算还了你们一个清白。这个真相一定让你们感到委屈和愤怒吧?我很抱歉,对不起。”

  连家骐保持静默地看着弟弟,而连家骥隐忍半晌,终是忍不住了,他有些激动地嚷道:“你何止说得有点晚,你简直说得太晚了。整整八年,你才把事实真相说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因为自己撞死过人心理负担有多重?我总是做噩梦梦见那晚血淋淋的场面,那是怎样一种折磨你知道吗?”

  田娟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因为当年自认是肇事者的人是你哥哥。我以为撞人的就是他,虽然车祸是我丈夫一手策划,但他撞了人就跑的行为也令人不耻,所以我觉得让他受点折磨也没什么。如果那时候我知道开车的人其实是你,我或许当时就会说清真相。因为我曾在医院儿科工作过,我知道对于未成年人来说精神上的刺激会比成年人来得更强烈更持久。可是当年,你们也因为有苦衷而选择了隐瞒真相。”

  连家骥顿时无语了。瞠目结舌片刻后,他烦躁又无奈地一跺脚道:“好吧,算我倒霉吧。哥,我们走。”连家骥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地拉开大门走了出去。连家骐跟着他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却顿足回首。看着田娟,他很诚挚地说:“叶太太,虽然这件事情的真相说得有点晚,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感谢你能公布真相。因为如果你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真相其实是这样子的,这个错误将会永远由我弟弟来背。所以,非常感谢你,叶太太。”

  八年前初夏的那桩车祸,在八年后的这个隆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媒体刚刚才报道了肇事司机其实另有其人后,没隔两天又报道车祸受害人其实是蓄意的自杀性行为,以绝症之躯为妻女留下一笔赔偿金。种种隐衷一一披露,整桩事件柳暗又花明,在网络上自然又掀起了新一轮的热议。

  这次网民集中热议的两点是连家骐为弟弟顶罪和叶振雄蓄意撞车自杀换取赔偿金。有不少人认为连家骐的顶罪是在犯包庇罪,不可取的行为。而叶振雄的行为同样不可取,等同于用自己的生命勒索无辜司机。但鉴于他们都是出于对亲人的爱而做出的下下策之举,还是有很多人觉得他们的行为是法理不容,情理可原。

  不管怎么说,原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连家骐总算是可以洗清自己了。这让霍启明大为恼火,眼看都已经把对手打得没有翻身机会可言了,谁知事情却柳暗花明又一村,让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化为乌有。眼看胜利在望时遭受失败,没有比这更令人郁闷的事了。

  而更让他郁闷的是,不仅是这次没能藉此机会彻底整臭连家骐,还要失去叶田田这个好帮手。原本她恨他入骨,他只需在一旁稍稍煽风点火,她就会像颗导弹一样瞄准他炸过去。他在一旁作壁上观不知多愉快。可是现在,连家骐突然间不再是她的仇人了,以后这种愉快的场面也将不再会有了。这让他连再打电话联系她的兴趣都没有了。

  叶田田最近也没有心思和任何人联系,手机没电了都懒得充,索性任它整天关着机。因为她心里实在太乱了,很多思绪纷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田娟也知道女儿一时接受不了这个变故与打击,当年她自己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所以只是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田田,这件事妈之所以一直瞒着你,就是怕你知道后难以承受。原本妈还想再过上几年再告诉你的,可是却拖不了啦。一方面,不能继续让连家兄弟背着这个黑锅;另一方面,我也不能让你继续仇恨他们。这两方面都对人家很不公平。好在你已经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了,慢慢地学着去面对去接受吧。”

  叶田田默默点头,藏在两排浓密长睫下的眼睛不知不觉就湿了。这个隆冬时节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真可谓多事之冬。一桩接一桩,桩桩都让她难以面对,她实在需要时间慢慢地接受。
第三卷 对不起,谢谢你

  

  1

  人间四月天,正是芳菲时节。

  近郊的西山森林公园里,春风吹得群山绿遍,姹紫嫣红的山花也处处开遍。山涧中有溪流萦回,水清而浅,在阳光下流动时,水面闪烁着一波波的七彩光芒,那颜色美得令人目眩。

  叶田田赤着双足踩在清澈的溪水里,一手拎着及踝的碎花长裙,一手轻抚蓬松的鬓发,对着摄影师微笑。闪光灯如一道白色闪电掠过,又一张照片被摄人相机中。

  “OK,很好,继续保持微笑,再换一个姿势。”

  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叶田田不停地变换姿势。脸上的笑容始终保持甜美不变,事文上赤裸的双足站在冰凉溪水中,寒从脚下生,她感觉越来越冷。

  四月的天气虽然接近初夏了,但山涧的溪水却很冰,简直像在冰箱里冰镇过似的冰凉人骨。刚开始赤足踩进水里,叶田田哆嗦了一下。她这天正值生理期,其实不适宜下冷水。可是拍摄工作是早就安排好了的,她这点小问题根本不也意思摆上台面讲。所以摄影师让她赤足下水拍一组照片时,她…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配合地脱了鞋袜下水了。

  站在寒冷的溪水里拍了足有一个小时后,摄影师才算是结束了这一主题的拍摄,让叶田田上岸,继续去山顶的杜鹃花海拍摄。在一片如云霞蒸蔚般的红色杜鹃花海中,摄影师一会儿要求她作旋转陶醉状;一会儿要求她作奔跑欣喜状;一会儿要求她作无忧无虑的飞翔状……她努力配合他的要求,力求精益求精地完成任务。

  当天下午的一组拍摄工作任务总算完成了,叶田田感觉非常累,本来生理期就容易疲倦,何况今天的工作强度还不小。尤其在寒冷的溪水里站了那么久后,小腹立竿见影地有些隐隐作痛。她是强打着精神才把今天的工作完成的。

  收工了,叶田田正打算去换掉身上最后一套穿着拍摄的绯色绸裙时,Jack跑过来问她:“田田,你晚上有没有时间?安排你去吃饭去不去?”

  叶田田怔了怔:“怎么,你又找不到别人了吗?”

  “Yoyo和Lily已经过去了,还需要一个人。倒也不是找不到别人了,而是宴客地点就在西山森林公园右侧的西山别墅区,正好你在这边拍照,过去又近又方便。今晚的主人是千江集团的陶总,他出手最阔绰不过了,每次去给的红包最少一千。你最近不是说要努力接工作赚钱嘛,我这可是关照你才给你这个机会的。”

  原本叶田田想推辞的,因为她今天感觉很累,打算早点回去休息。但是一听说红包就能拿到一千块,顿时不能不动心。于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好的,我去。”
“那你就别换衣服了,我去跟服装交代一句,这身行头今天借你穿一晚,明天再还到公司来吧。小心点,别弄脏了啊!”

  “嗯,我知道。”

  叶田田今天是为某杂志拍摄内页彩图,服装、鞋子和饰品都是由专门的品牌商提供,拍摄完后要保持干净,如数归还。

  Jack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钟头的时间,你可以先去洗脸,然后重新化个淡妆。这个浓妆上镜可以,出席宴会可就太吓人了。”

  叶田田先用卸妆油把脸上的彩妆卸得干干净净,再用清水洗出一张雪白的脸。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带着玉石光泽、具有绸锻质感的细腻的白。化妆师不止一次夸她皮肤底子好。有好底子,再随意上点淡妆就足够明艳照人了。她没有再搽粉,只是格外扫了两抹胭脂在两颊,以遮掩因为身体不适而泛现的苍白,然后上车匆匆赶去西山别墅区。

  Jack把叶田田送到一栋非常漂亮的欧式别墅门口就走了,她自已独自进去。有人把她引进了一楼金碧辉煌的客厅,这里已经是处处衣香鬓影。一进去她就下意识地左右顾盼,想在一厅陌生人中找到和自己同一公司的Yoyo或Lily,也算有个伴。

  顾盼间,她意外地看见了连家骐。他穿得很随意,一身浅灰色休闲装,正和两位两装革履的男人一起从通往花园的玻璃长窗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似乎是刚在外面进行过一场交谈。

  他也看见了她,两道目光猝不及防地相遇在一起,他一扬眉,微微错愕的表情。她一低头,慌乱地转身走开了。

  叶田田万万没有想到今晚会在这里遇上连家骐,如果早知道,这一千块钱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来挣了。

  去年隆冬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三个多月了,叶田田的心也平静了许多。但是猝然遇见连家骐,仓皇间她还是不知该如何面对。

  在整整八年的时间里,她一直把他视为杀父仇人,骂过打过,还蓄意报复过。而今方知都是错,再见他时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不,她是不想面对,她只想避而不见,如一只无法处理危机就选择将头埋在沙堆里的鸵鸟。好在他的生活与她没有交集,只除了一个地方——那家网球俱乐部。霍启明曾经告诉过她连家骐在那里是常客,所以她都绝迹不往了,只怕会遇上他。以前她不怕,可她真的是想要躲着他了。

  躲来躲去却还是有躲不过的意外相遇,叶田田咬着嘴唇懊恼万分。她怎么会答应来吃这顿公关饭呢?她怎么就忘了八年后重逢连家骐就是因为吃公关饭呢?这种商界人士宴请的饭局他自然会有出席的可能,她却一时没想到,只想着那一千块钱红包就来了。如果现在打电话给J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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