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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蔷薇花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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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真:“泪……我下次绝对不买超过四百元的手机!”

苏晨晨:“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适合用手机……”

苏真真:“你姐夫也这么说……”

苏晨晨:“我姐夫很有远见。对了,上次五一节我给宝宝买的小兔子怎么样啦?”

苏真真:“别提了!早就归西了!”

苏晨晨:“意料之中的结局。能告诉我小兔兔是怎么惨死的吗?我只对它死亡的方式很好奇。”

苏真真:“打死你也想不出来!”

苏晨晨:“难道被宝宝肢解了?”

苏真真:“宝宝才没这么血腥。小兔子死于低血压。”

苏晨晨:“低血压?还没听过小兔子会生这种病!”

苏真真:“说来话长。宝宝最近不是都在她奶奶家嘛,非要把小兔子带过去陪她。她奶奶家的院子里有一种降血压的中草药,宝宝一直拨那个草给小兔子吃,等你姐夫晚上回去时,小兔子因为血压太低已经死翘了。”

苏晨晨:“好诡异的死法!为小兔子掬一把同情之泪!”

苏真真:“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什么叫正太?”

苏晨晨:“大姐,你是不是地球人啊,正太都不懂?”

苏真真:“==!我比你姐夫强多了,他连LS,Lz都不懂!”

苏晨晨:“正太就是指可爱的小男孩儿!”

苏真真:“原来如此,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呢!想当年,你姐夫也是小正太一枚啊!”

苏晨晨:“那是,想当年我姐夫那真是粉嫩嫩水灵灵的小正太啊……”

苏真真:“喷!你还记得你姐夫上高中时的样子啊?”

苏晨晨:“怎么记不得,我姐夫当年是校草来的,我们班女生哪个不晓得!”

苏真真:“这话你可别到他面前讲,免得他尾巴翘上天。”

苏晨晨:“明白,我一向以打击他的自信心为已任。”

苏真真:“我现在已经不HC正太男了,我比较喜欢稳重男,比如这个……”(苏真真发了一张稳重男的图片给苏晨晨)

苏晨晨:“你也晓得HC啊!哈哈!这个是意大利人吧!真帅!话说我姐夫转型的很适时啊,已经由正太男成功转型成稳重男!”

苏真真:“你指的是体重吧……”

苏晨晨:“我姐夫那是练的肌肉好不好!没眼光的女人!说到稳重男,咱家还有一个耶!”

苏真真:“谁啊?”

苏晨晨:“苏天天!”

苏真真:“吐血晕倒……他是外表过份稳重,内心还很幼稚!”

苏晨晨:“嘿嘿,你说的很准确。不过,有咱们这样损自己弟弟的嘛!”

苏真真:“上个星期回奶奶家,奶奶让我给他找对象。”

苏晨晨:“天天才大学刚毕业一年,急什么!”

苏真真:“奶奶急啊!我问天天要找个什么样的,他说,要找个听他话的……”

苏晨晨:“倒!他还大男子主义了他!让他歇歇吧!”

苏真真:“奶奶还骂圆圆了。”

苏晨晨:“奶奶为什么要骂圆圆?”

苏真真:“奶奶的原话是这样的‘圆圆啊,你不能总这样欺负曲凌啊,处处占他上风。你知道吗,我以前学校里面有个同事,她就是这样欺负她老公的,最后她老公忍无可忍……把她给杀掉了。’”

苏晨晨:“我喷血……奶奶这讲的什么故事啊!”

苏真真:“我被奶奶雷的外焦内嫩。我发现她曾经任教的那个学校,尽出变态。”

苏晨晨:“是奶奶编的吧,怎么可能坏事全在她单位出了!”

苏真真:“我估计也是编的。”

苏晨晨:“汗……我们就是这样被奶奶吓大的。”

苏真真:“我最近在喝中药。”

苏晨晨:“你开始喝中药减肥啊?有没推荐给圆圆?”

苏真真:“不是减肥,是补药。奶奶说我的脸色像刀螂,可能是减肥减的太过了。”

苏晨晨:“刀螂?哈哈!咱奶奶形容的可真贴切,你脸长嘛,瘦下来可不像一刀螂!”

苏真真:“拍飞……”

苏晨晨:“被拍到法兰西再爬回来。听说我姐夫最近在天涯上看历史小说啊?”

苏真真:“恩,在我的熏陶之下,他终于开始学文化了。”

苏晨晨:“我发现天涯上的人太有才了……牛人超多!”

苏真真:“天涯绝对是个宝!我每天上班有一半时间都泡在上面。”

苏晨晨:“你这废人……”

苏真真:“难道你不是吗?我有一次曾经看到你的马甲哦!”

苏晨晨:“汗……我下班了!88!”

苏真真:“哦,88!你们下班还真早。”

*****

OVER

枕头

贺云聪和她对望一眼,对着院门问道:“谁啊?”

“我!”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是哪位?”贺云聪皱眉问。

“呵呵,”门外人闷着声音笑了两声,答:“我是收水费的!”

“我去开门!”真真转身要往门边走,却被贺云聪一把拉住。

“还是我去开。”

贺云聪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愣住了。

“贺云聪,你干嘛盯着我脸上看?我脸上有花吗?”门外的年轻人从他身边挤进院子里。

“你怎么摸到这里来的?”贺云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着在他肩上捶了一拳,“还敢跟我冒充收水费的,你小子活的不耐烦啦!”

“嘻嘻,谁让你好几天没冒泡,宿舍不回,课也不上,我老人家担心你嘛!特意去老班那儿查了你这里的地址,看看你是不是偷偷在家里练什么神功……”年轻人笑嘻嘻地说着,却在看到站在院心里的苏真真时舌头打了结,“苏……苏……苏……!”

苏真真对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慢吞吞地说:“难道你是汤宁?”

“苏真真!”汤宁终于捋直了舌头,眼睛却瞪的比铜铃还大。“我的神啊!我不会是眼花了吧!贺云聪!你快点告诉我,我是不是在梦游?”他揪着贺云聪的衣领问。

贺云聪把他两眼一捂,顺便反向往外一推,说:“没错!你是在梦游!现在快回宿舍睡觉去吧!”

“等……等等!!”汤宁像条泥鳅似的又钻了回来,“苏真真,你真是苏真真啊?”

苏真真对他点了点头,微笑道:“汤宁,你和高中时比起来变化还挺大!”

“呵呵!”汤宁挠了挠头说:“你也是啊!”

汤宁,贺云聪,苏真真三个人高一同班,高二时贺云聪和汤宁两个读了理科班,后来又考进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系,两人关系一直不错。高中时贺云聪和苏真真的事,他多少知道点,还曾安慰贺云聪大丈夫何患无妻,让他想开些。这隔了若干年,冷不丁在贺云聪家里看见苏真真,汤宁还真是吃了一大惊。

贺云聪搬了椅子到院心,让真真先回房休息,自己和汤宁两人在院里坐下聊天。

“我说兄弟,你可真不厚道啊!”汤宁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贺云聪一脚,“什么时候和苏真真碰上的?竟然不告诉我!”

贺云聪回踢了他一腿笑道:“你光顾着自己谈恋爱,哪里有功夫管我的闲事!”

“切!”汤宁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你别想糊弄我,我知道你一直都没对苏真真死过心,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快点从实招来!”

贺云聪也不再瞒他,当下把和苏真真相遇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出来。

“喂,我说你,”汤宁听完后把头凑到贺云聪旁边悄声问:“现在到底追到手没有?”

贺云聪眈了他一眼,说:“你以后就叫她嫂子吧!”

噗……汤宁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怪叫道:“真的给你追上啦!哈哈!贺云聪,真有你的,想了七年,终于还是搞到手了!你牛!”

“你小子给我用词文雅点儿!”贺云聪笑着伸手推了他一把,一侧身,却看见苏真真端着一盘香瓜站在他们身后。

“真……真真,你还没睡吗?”

苏真真板着脸点了脸头,把香瓜放在小桌上后低着头转身不声不响地走了。

汤宁抓起片香瓜边啃边说:“我嫂子可真贤惠!”

贺云聪却知道事情不妙,皱眉道:“你这家伙,我要被你害死了!”

“怎么啦?”汤宁不知所以然地捧着瓜问。

“快点吃!吃完给我回学校睡觉去!”

“还早呢!我再坐会儿!”

“下回再来坐!”

贺云聪心浮气躁地把汤宁给打发走,院子也顾不上收拾,急急忙忙上了楼。

他知道苏真真肯定是听到汤宁的话生气了。汤宁说话向来不雅,本来好好的一件事,被他那狗嘴一扭曲,就变的不是味了。

什么想了七年,终于搞到手了,苏真真听见当然不高兴。

该怎么和她解释呢?贺云聪闷闷地走到二楼苏真真的房门前。

房门紧锁,可是缝隙里还透着灯光,应该还没睡。贺云聪想了想,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动静。真真在一直在里面走来走去,还有布料悉悉索索的叠动声'奇+'书'+网'。难道真真在收拾行李?她又想走?想到这儿,贺云聪只觉得喉咙一凉,心口都紧了。

怎么办?怎么办?都是汤宁这家伙给惹的祸!贺云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听到屋里传出拖箱子的声音,更加断定真真要走。他急忙敲门,贴在门边说:“真真,能开开门吗?”

屋里静了一会儿,苏真真低声答:“我睡了。”

“真真,我知道你没睡,我有话对你说,你开开门好不好?”贺云聪柔声说。

“不好!我……我没话和你说!”苏真真说话的尾音里有藏不住的哭音。

不管贺云聪好说歹说,苏真真就是不开门。她是真的生气了,铁了心不理他。

她是玩物吗?什么搞到手不搞到手的,贺云聪你去死好了!

苏真真坐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咒贺云聪,渐渐门外没了动静,估计是贺云聪终于放弃离开,心里更难过。正要伏在床上大哭一场,突然听到房门外传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苏真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条件反射地冲过去开了门。

一开门,满地碎磁片,磁片中间汪着雪白的牛奶,贺云聪蹲在碎磁片边,正试图将那些碎片收拾到一处。

“你在干嘛啦?”真真见他手指上已被划出好几道细细的小血口,立刻捉了他的手,不让他再碰那些碎片。

贺云聪抬了头,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真真,我温了碗牛奶给你喝,结果你一直不开门,我没端住,打掉了。”

真真动了动唇,终于还是拉着他走回房间,从抽屉里找了碘酒和创可贴给他止血。

贺云聪坐在床边,乖乖把手指交给苏真真,让她处理。

“真真……”

“干嘛?”苏真真不看他,嘟着嘴说。

“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

“……汤宁刚才的说的话,我知道你听见了。”

“哼,他刚才说什么了?”

“呃,就是说……”饶是聪明如贺云聪,此时也急的直挠头,“真真,汤宁他乱说话惯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哼,”苏真真抬了头,用蘸了碘酒的棉棒戳着贺云聪的眉心说:“什么叫搞到手了?这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这么想?一直存了这么个坏心眼儿?”

“我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贺云聪用另一只手指天发誓,“我是喜欢你,一直一直喜欢你,可我的思想绝对是纯洁的!我对苏真真同学的感情是绝对纯洁的!”

“反正那话我不爱听,我心里现在堵的慌!你说怎么办?”真真不依不饶。

“那你就这么想吧,”贺云聪见她已经不是真的动气,这才放了心,干脆和她开玩笑说:“你就想,其实是你把我搞到手,这样心里不就舒服了?”

“呸!”苏真真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谁要把你搞到手!谁希罕你!”

贺云聪伸出贴了创可贴的手突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笑道:“我希罕你就行啦!不生气了,好不好?”

真真挣扎了一会,但贺云聪抱的太紧让她动弹不得,便乖乖伏在他怀里。

窗外已有夏虫在轻轻鸣叫,初夏的夜晚,风既柔且软,带着股软绵绵的暖香。

“贺云聪……”真真发出小猫般轻轻的声音。

“嗯?”贺云聪的手指滑过她的发,为了这样美好的一刻,他等了许多年。

“你……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这个问题已经问了我很多次,”贺云聪叹了口气说:“我偏偏就是喜欢你,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看了都觉得可爱。你眨一次眼睛,挤一下鼻子,露一个微笑,落一滴眼泪,我都心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对爱情是这样死心眼的,大约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吧!”

真真在他怀里抿着嘴偷偷微笑,能被一个人这样死心眼地爱着,这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她懂。

“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真真轻轻推了推贺云聪。

贺云聪将下巴抵在她额上有点委屈地说:“我不敢回去休息。”

“为什么?”

“我怕我回去休息你会走了。”

“我不走。”

“你敢说你刚才没在房里收拾行李?”

“我……我刚才那是在气头上嘛!”

“那你之前还答应我肯定不走呢!气头上就可以出尔反尔?”

“我……我真的不走啦!”

贺云聪终于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说:“那你把你那个蔷薇小枕头交给我,我就相信。”

真真伸手摸到身后的粉红色小枕,这枕头已经伴她二十一年,想到初次与贺云聪相遇还是因为这枕头,真真不禁拿起枕头嫣然一笑,“你还记得它啊!”

“怎么不记得?我还枕过。”贺云聪从她手中接过枕头,“那时我们还小,你只是个扎着马尾辫,细细瘦瘦,整天丢东西的小姑娘。”

“你呢?专门藏别人作文本的坏小子!”

两人同时伸手点着对方的鼻子尖,又同时笑了出来。

最后贺云聪带着蔷薇小枕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把这有着苏真真的味道的枕头拥在怀里,贺云聪心里才觉得踏实,才觉得,他真的已经枕到了她的蔷薇花瓣。

终章

冬禹高考结束的时候,苏真真和贺云聪也迎来了他们大学最后的夏天。

苏真真打扫院子,贺云聪就蹲在花台上看她;苏真真做饭,贺云聪就一直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如一只超大型的宠物犬。

苏真真忍无可忍,用饭勺敲了他的头说:“你再这样粘着我,我就不做饭给你吃了!”

贺云聪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松手,苦巴巴地说:“明天你就要回家了,我舍不得你嘛!”

“放暑假而已,开学还不是要回来。再说了,你也回H市,又不是真的分隔两地。”

“不一样!”贺云聪鼓着嘴说:“回了H市你住你家,我住我家,不能时时见面,我会得相思病的!”

“尽胡扯!”苏真真笑着拍开他的手,“你懂什么叫相思啊!”

“我怎么不懂?想一个人想的吃不下也睡不着,就是相思。”贺云聪叹了口气说:“真真,你什么时候也会因为想我而吃不下奇Qisuu。сom书,睡不着?”

真真认真的想了想,说:“会的。要是你欠我很多钱,我一定会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

“苏真真!你!”贺云聪气地死死把她卡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唉呀!我透不过气来了!救命!”

厨房里,两个初尝情滋味的大孩子闹成一团。

阳光温暖,夏风温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就像从不曾有过风雨,就像阳光一直都在。

贺云聪非常珍惜这得来不易的阳光。他尝过风雨,经过寒冷,他知道今天能把这个叫苏真真的女孩子拥在怀里是他不懈的等待与努力,也是他的幸运。

他因为而她而懂了一种叫相思的情。

真真还是常常给她的晋书哥哥写信,贺云聪虽然知道她只把吴晋书当作一位兄长,可仍是忍不住从心里冒酸水。又要装作大肚,明明心里呕的要死,还要大大方方给苏真真跑腿去寄信。

***

在H市的车站分手时,贺云聪只是望着苏真真的背影就已经开始想念。什么时候他才能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回家?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分分秒秒都不分开?

苏真真想到马上可以见到亲爱的爸爸妈妈,想到可以吃到奶奶做的糖醋排骨,心情当然很不错。她一门心思快步往家赶,哪里想到贺云聪一直站在她身后等她回头再看他一眼。

就因为她少回了这么一次头,害的贺云聪晚饭都没吃好。

刚过八点,贺云聪的电话就追到苏真真家。接电话的是真真妈,她对贺云聪的身份好奇的不得了,盘问了好半天才笑咪咪地让苏真真接电话。

真真没想到是贺云聪打电话来,一听到他声音,再看老妈在一旁笑的诡异,脸立刻红透。

“喂,你怎么打电话来啦!”真真压低了声音责怪贺云聪。

“我为什么不能打电话来?”贺云聪恼的在电话那头一蹦三丈高,他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他现在是苏真真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耶!

“……我……我家里人会怀疑啦!”真真竭力避开趴在她不远处沙发上偷听的老妈。

“怀疑?那你告诉他们我是你男朋友不就好了!”贺云聪说的理直气壮。

“滋……”苏真真倒吸了口凉气,“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我见不得人吗?”

“不是啦!”真真开始头疼,开始谈恋爱已经是意外,这么快就昭告天下她更是想都没想过。

“真真,你今天走的时候……都没回头看我一眼……”贺云聪委屈地在电话里嘀咕。

“咦?你不是也走了吗?”

“我站在原地看了你很久,一直到你这没良心的唱着歌儿拐进巷子,看不见身影。”

“贺云聪……”真真突然红了眼圈,她知道贺云聪非常喜欢她,可她从来不知道他的喜欢有多深,不知道他可以为了等待她的一个回眸而在夕阳下站很久很久。

事实上,贺云聪等待的又何止一个夕阳,他等了无数个夕阳。

如此深情,又有谁能不被打动?

答应贺云聪过几天想办法出来见面,哄得他终于肯挂上电话。苏真真一转身就对上妈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真真,你要跟妈妈说实话哦!”

“妈……妈妈,怎么啦?”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真真妈用手指了指电话,窃笑着说:“那才那个男生,是不是?”

真真的脸刷就红透了,“……那个……那个!”

“天啊!”真真妈捧着脸尖叫道:“真真你真的谈恋爱了!我们真真能嫁出去了!真真爸……你快来啊!!真真谈恋爱啦!”

没想到回家第一天恋情就被老妈发现,苏真真郁闷又忐忑。

这还不算是最糟糕的,老爸老妈像是得了天大的喜讯,立刻就打电话到奶奶爷爷那里,给老人家们报喜,搞的真真好像马上就要嫁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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