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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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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无人的寒夜里,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如他们身后的李时珍雕像,一动不动。更深露重,他们从彼此的身体上获取热量,感受温暖。仿佛丢弃在荒郊野岭的两只孤兽,在寒冷刺骨的雪地里,只能抱紧彼此,靠彼此的体温取暖。两人心头萌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过了很久,很久,莫桐听到杨裴文说,“如今,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了。”
  。。。。。。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转眼就到了圣诞节,杨裴文自上次突然回来后再次回到了莫桐身边。这个学期即将结束,杨裴文在A大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一个学期,他即将毕业。
  他在校的最后这个圣诞节,大街上到处洋溢着热烈的节日气氛。温暖明亮的橱窗,挂满礼物的圣诞树,带红色帽子的可爱的圣诞老人随处可见。莫桐真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那么喜欢过洋人的圣诞节,她从来没梦想过真有圣诞老人会坐雪橇来给她送礼物,关于圣诞节她印象中最深刻的反倒是安徒生童话里的《卖火柴的小女孩》。


☆、39甜蜜出游

  她和杨裴文也像大家一样一人买了顶圣诞帽扣在脑上;在肯德基吃完东西后就沿着步行街散步,大街上人山人海的,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他们全然是被人流推着走,完全是身不由己。莫桐发现中国人就喜欢赶热闹,至于今晚出来要干什么;过平安夜干什么;大家也都像没想法;就跟着人流涌动;这里走走;那里逛逛。
  步行街中心有棵高大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彩灯、彩带、小星星、铃铛,还有很多红纸包。走到树前,莫桐见杨裴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纸包;虔诚地挂了上去。莫桐好奇地问,“你也准备了这个?这是是干什么用的?”
  杨裴文笑她没见识,“是用来许愿的。”
  “那那个红纸包里有你的心愿咯,我先取下来看看。”莫桐说着就手伸过去要拿,却被杨裴文一下子拦住了。“不许看,看了就不灵了。”
  “切,真迷信,亏你还是新时代的大学生,A大的学生会主席,未来的国家栋梁。”莫桐不屑地说。
  杨裴文却不理会她的嘲讽,拉着她走到圣诞树正中间站好,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站在圣诞树前许下愿吧。”
  莫桐感到他十分郑重其事,很像黄梅戏《天仙配》里董永和七仙女要以树为媒,交拜天地的样子,不由暗暗笑他。
  她正偷着乐的时候,杨裴文已经双手交握,忠诚地放在胸前,闭上了眼睛,莫桐于是有样学样,也跟着许了个愿。
  杨裴文心里反复默念着,“莫桐,你一定,一定要等我。”
  ……
  许完愿,两人又随波逐流,继续往前走。
  “你许的什么愿?”杨裴文终于没忍住。
  “你不是说说了不灵吗?”莫桐头一扭,噎得他半天说不出话。其实她早知道杨裴文心怀鸿浩之志,她就祝愿他事业有成而已。
  杨裴文揪住她的耳朵,狠狠扯了扯说,“你这会儿倒变聪明了,学得挺快。”
  “那是。”莫桐心里暗暗得意,“嘿嘿,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人就这样像无头苍蝇一样跟着大家瞎凑热闹,从大街这头走到那头,跑教堂听了会儿唱诗班诵诗,学人排长队只为一杯热饮,到最后他们想找乐子都不知道要赶什么趟了,渐渐兴致阑珊,此时不知不觉也到了半夜,莫桐感到困了,两只眼皮直打架。
  “裴文,我们赶快搭车回去吧,很晚了,待会儿都来不及了。”
  杨裴文看了看表,十一点了,于是带着她朝公交站走去。走到站台才发现平安夜人太多,连的士都招不到,现在这时间就剩下最后一班回学校的公交车了,这里回去得一个多钟头呢。
  他们走到公交站的时候那里还站了不少人,大家都着急怎么回去。吵闹声中,远处最后一班507来了,不用看也知道车里挤成了肉饼,司机到站根本没有要靠站停车的意思,车里肯定都是要回去的,始发站到这里才不过两站,哪来的人下车?
  “完了,最后一班了,司机看样子不会停。”站台上有几个学生在说。
  “怎么办,打的都打不到。”
  “只能在这里找旅馆住。”
  “估计旅店都住满了。”
  “那怎么办?睡马路啊?”
  “哎呀,妈呀,那不得冷死。”
  ……
  莫桐耳边全都是嗡嗡的吵闹声,突然,她看到杨裴文朝马路跑去,他跑到马路中央站定了,把外套脱下往空中甩,嘴里高喊着,“停车,停车。”507眼看就要过来了,却丝毫不见减速。莫桐吓得六神无主,一边大叫,“裴文,危险,快回来”,一边赶紧跑过去想去拉他,可是杨裴文不理会,还是站成个大大的人字,立在马路中央,手里挥舞着外套,那一群叽叽喳喳的学生顿时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刺眼的车灯越来越强烈,朝前方射来,照亮了杨裴文一张俊脸,他一脸无畏,嘴里高喊着停车,莫桐眼看跑过去拉他来不及了,惊慌到极点,却只见507吱呀一声猛地停住了,距离杨裴文只有分毫的距离。
  杨裴文朝司机喊,“开门,不开门不让路。”
  司机骂了一声,“找死啊你,不要命了。”
  杨裴文朝跑到路上的莫桐喊,“莫桐,你先上去。”
  司机不情愿地打开了车门,车里已经挤得惨不忍睹,车门一开,杨裴文就跑过来,把莫桐往车里推。那群学生这会儿也都过来了,最后总算上了三四个人。
  莫桐一路上整个身子都趴在杨裴文怀里,两个人被压得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杨裴文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护在她背上,她的额头紧抵在他左肩上,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和好闻的男子气息。而她的秀发和脸则不时随车的摇动轻触着他的脸和脖颈,微微高耸的胸也紧压在他胸前,他身子不能动,全身的血液却都在沸腾,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喜悦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往外冒,是幸福的喜悦,他真希望这车永远不要停,就这么一直开下去;他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
  莫桐后来每每想到杨裴文那天晚上的举动依然感到后怕,她从没想到杨裴文还有不怕死的时候。
  那一年,杨裴文毕业去了B市,他要开办自己的公司。
  莫桐继续忙碌了一年,毕业后,一方面多亏杨裴文帮忙,另一方面也凭着自己的能力,她顺利进入了全国赫赫有名的亚华传媒集团。
  ——现实回归线——
  “你怎么有空过来。”莫桐边问边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往里坐。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也不请我上去坐坐。”
  “算了吧,你才不屑于进我那狗窝呢。否则你刚才干嘛不上去。”莫桐娇嗔地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却是撒娇的。
  “你好意思说,我每次来你都不让我上去。所以我现在也不开口了,免得自己难堪。”
  莫桐吃吃笑起来,打算无赖到底,反正在杨裴文这里她总是有理的,“好啦,我那里真太乱了,没脸见人呢。”
  杨裴文自己也坐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你这次过来这么多天,怎么安排呀?”莫桐问。
  “跟我走就是了。我们去三亚。”
  “啊?”
  莫桐除了和John读书那年去过一趟三峡,这辈子就没有专程去旅游过,一来她节省惯了,不舍得;二来,她一个人去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和杨裴文认识了四年多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结伴旅游。两人感觉都很新奇。
  他们坐飞机到达三亚安顿好后,第二天开始旅游观光。杨裴文到三亚来过不知多少次,这次纯粹是为了陪莫桐来放松身心的。他自己充当导游。
  南山、天涯海角、蜈支洲岛、大小洞天,还有锦母角、皇后湾、情人湾、呀喏哒热带雨林等,经典景点一一游了个遍。
  阳光、沙滩、森林、大海。大自然的美景让莫桐忘记了一切烦恼。在这里不仅可以欣赏美景,还可以钓鱼和自助烧烤。莫桐向来是个急性子,也是这么多年生活所迫,她从小到大都是忙忙碌碌的,让她去坐上半天也钓不上一条鱼,她实在没有耐心,但烧烤她就很喜欢,度假几天她和杨裴文去了好几次。
  他们这天买了好几大袋各种烧烤食物在海滩边烧烤。实际上是杨裴文负责烧烤,莫桐负责吃。他们边忙活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杨裴文告诉莫桐自己在B市开的公司开始步入正轨了,他慢慢已经摸索出了经验。莫桐则告诉他自己的新书写得差不多了,今年就会出版。
  “还不打算公开身份吗?”杨裴文笑问。
  莫桐摇摇头。
  “今年可能瞒不住了,你上本书太火,电影大热,电视剧又要开播,你到时候经不起狂轰乱炸。”
  “到时候再说吧。中国的名人那么多,又不会缺了我一个。我就喜欢随意的生活,不想要太大压力。我想写就写,不想写就停下,真正一天到晚被人追着写,就写不出来了。”
  杨裴文呵呵笑。想起了她翻译的第一本译作出版时欢喜雀跃的样子。后来她翻译的书出了一本又一本。后来翻烦了,想不如自己写一本。
  杨裴文毕业后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隔天一个电话,有空就qq聊天。他们时刻向对方输送爱意,也给予彼此鼓励。
  对于杨裴文,莫桐很看重,但从来没有过多去想,她从小到大一直就在不断经受失去,失去父亲,失去母亲,失去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最后失去的是她的外婆。她不敢奢求生活会慷慨给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是你的总会来,不是你的,强求不得。只是无形中他们早就把彼此当做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人。
  “你们公司来的那个少总怎么样?”杨裴文漫不经心地问道,莫桐之前跟他提起过凌力。
  “挺好的,本以为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结果事实证明不仅有修养,也很有魄力。”
  “长得帅吗?”
  “挺帅的,不知迷倒了公司多少女编辑。我们二部的就有两个整天做白日梦。”
  杨裴文笑了,“有我帅吗?”
  莫桐把烤好的肉串往嘴里塞,望着杨裴文笑得意味深长,却不答。


☆、40爱你如生命

  杨裴文看她笑得贼兮兮的;好胜心作祟,催促道,“快说呀。”
  莫桐看他紧张成那样,心里直乐,逗趣他;“我就不告诉你。”说着又去拿另一串羊肉;杨裴文毫不客气地给她截走了。
  “不说是吧?不说别想吃。”
  莫桐没想到他会这么耍无赖;直接大笑出声。
  “这又什么好比的。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帅——的。”莫桐说;“这样你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虽然没有得到正面回复;他还是被莫桐哄得十足开心;高兴之余便又主动把那串羊肉递给了她。
  …………
  两个人吃喝玩乐,转眼就到周五了,杨裴文觉得既然来了一趟三亚;不去游游泳就太可惜了。于是他们下午去了亚龙湾,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亚龙湾的沙滩和海水质量是三亚最好的。在沙滩上尽情玩耍后,杨裴文说,“我们去游泳吧?”
  此时西边的天空已是晚霞满天,照得细沙如金。
  “可我不会游。你去就行了。”莫桐有意推诿,她的确不会游泳,但最重要的原因是欣赏沙滩上那些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是一回事,自己穿又是另一回事。她在杨裴文面前还从来没穿得那么暴露过。
  “不会我来教你。来吧,傍晚了,这个时候最适合游泳。我们上去换衣服下来吧。”
  莫桐马上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赶紧说,“我没准备泳衣。”
  杨裴文狡黠一笑, “我都准备好了。身高165,没错吧。”
  这下莫桐哑口无言,再找不到借口。
  换好衣服的两人分别从房间走出来感觉简直像是赤…裸相对。莫桐感到全身不自在,不停地拉泳衣,感觉怎么拉都不够长,什么也遮不住似的。而杨裴文更绝,他就只穿了条泳裤,因为喜欢运动的缘故,他身上的肌肉精瘦,看上去结实又有型。
  虽然读书的时候,男生赤胳膊打球的也看得多了,但莫桐还从来没有看过杨裴文这么露过,刚开始她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望好。杨裴文十分享受她那的窘迫,享受够了后,他终于大发慈悲,解救了她的痛苦,他说,“走吧,快点儿。”说完就拉着她往外跑。
  杨裴文早就是游泳高手,他变换着姿势在浪花里钻进钻出,像一条自由自在的鱼。莫桐走进水中感觉有了遮羞布就放开多了,她不会游,就试着在浅水区扑腾。
  “先要练习闭气,让身体飘起来。”杨裴文在远处朝她喊,“屏息,闭眼,钻到水里。”
  莫桐按照他说的练习了几遍,但始终不得要领,连呛了好几口水。杨裴文将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在远处哈哈大笑,三两下游到她身边。“过来一点。”他把她往深水区拉。
  “太深了,你快松开,我害怕。”
  “怕什么,不是有我吗?我有分寸。这边太浅了,没法游。”
  莫桐被杨裴文往深处拉,感到水已经漫到自己肩膀上了,心里害怕到了极点,脚下有点儿站立不稳,她慌里慌张,不小心“啊”地一声一头栽进了杨裴文怀里。一口水就钻进了她嘴里,呛得她直咳嗽。杨裴文赶紧抱住她,把她往上托。
  杨裴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零距离贴近过,莫桐身子很瘦,但发育很好,该有的都有,往杨裴文身上倒的时候早已是六神无主,只顾着脚下,那还顾得了许多,被杨裴文这么一抱,那一对浑圆的柔软就紧紧压在了杨裴文胸上,杨裴文如遭电击,感到一阵热流迅速地从身体里流过,从脸红到了脖子根,□也当即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莫桐更是慌乱,等她站稳了,马上感受到了杨裴文不对劲,她赶紧抬起头,用手去推他,但一抬头却看到杨裴文胸口有一个细腻精致的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花,花心里是两个大写的字母十分夺目。莫桐心里猛地一惊。
  “你胸口上纹的是什么?”她盯着那朵素淡的花喃喃地问,没有仰起头看他的眼,一颗心狂跳。
  她仿佛听到了儿时的歌谣:“梧桐树,梧桐花,梧桐树下吹喇叭。。。。。。。”
  她仿佛看到了那一排排大大小小的梧桐树,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嫩枝初发,叶阔如伞。清明时节,淡黄色的梧桐花缀满枝头,似一串串儿小喇叭。奶奶牵着她走在树下,缀满桐花的枝桠如盖云霞,花如雪片般随风飘落,洒香如雨。
  奶奶问,“桐桐,知道你为什么叫莫桐吗?因为你就是在桐树开花的时候生的呀。梧桐花清而不娇,象远离尘世的仙子一样,你将来长大了也要像桐花那样高洁。”
  她又仿佛看到小朋友们在树下争抢落下的梧桐花儿,掬到的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吸呀吸,高兴地喊,“真好闻。”有的还把那花儿放在嘴里当喇叭吹,知道并不能吹得响,却也乐此不疲;有的折一条细细软软的柳枝将梧桐花儿一朵朵串起来,做一顶漂亮的花冠戴在头上,自感美得像花仙子。
  “又见桐花发旧枝,一楼烟雨暮凄凄。凭阑惆怅人谁会,不觉潸然泪眼低。”她在心里默念着这首李煜的诗。
  杨裴文呼吸急促,过了半晌才说,“是桐花,花蕊里是两个字母MT。”
  莫桐早就知道了答案,从小到大再没有什么花比桐花和她联系得更紧密,因为她就是桐花。奶奶说她是,她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奶奶说她是。梧桐花落了,白白的一朵朵,像是飞舞的白纸片,梧桐花是节气之花,一般都在清明前后开花,让她想起了她死去的奶奶,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
  “你知道桐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莫桐再没有勇气抬起头。
  “是情窦初开。”
  莫桐心如撞鹿,她羞涩地想要抽身,却被他抱得更紧,她丰满的**抵在他胸前;他火热的坚…挺抵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畔。她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她感到他靠在她肩上的头朝她的脸凑过来,他湿冷的唇落在她脸上,接着朝她的唇挪来,她慌乱地闭上眼,那两片薄薄的唇温柔中带着一股急促就那么倔强地压了下来,刚开始是轻柔的,但渐渐变得凶猛,他在她的红唇上碾轧了好久,突然双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像捧着一块宝石一样,让她的头仰起,他的舌在她两排贝齿上来回扫刷,探寻。她真怕会仰倒在水里,只能用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腰,感觉他那火热的坚…挺变得越来越粗大,用力地抵着她的私…处,她不能动,也不敢动。一个浪头打来,她惊恐地吟哦了一声,死守的城池终于开启,他一举攻入,带着激扬和粗野,他的舌头舔到了她的,如龙凤交缠,扭动,厮打,她在躲,他在攻,她避无可避,他长驱直入,终于她被他捉住,吸入了他口中,死活挣不脱。他用力地吸允着,她吃痛得忍不住嗯嗯哼出声,用手推他,反又被他用力地拉得更近,这般推拉造成的身体摩擦让他更不能自己。他突然松开抱在她脑后的手,猛地抱紧了她娇小的身躯,□如火燎般刺痛,他的力度无不反应到她身下。突然他松开了她的唇,全身绷紧,嘴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接着他身下的坚硬瞬间缴械投降,不再死命寻找出口。莫桐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知道那是什么,慌乱和甜蜜交织,身体僵硬如石。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地在水中拥抱了好久。心里流淌着甜蜜。天边最有一抹夕阳也沉入了海里,沙滩上人影渐稀,海水渐冷。可杨裴文浑然不觉,他内心热血沸腾,身体里燃烧着熊熊烈火。四年的等待,漫长的四年,他渴盼的那一天不再遥远了。
  “大四实习那年,我和我父亲去了趟台湾,在那里无意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桐花,我当时只是好奇,向当地的客家人打听,才知道那树叫桐树,开的花是桐花。我当即就想到了你。于是我找人在自己胸口上做了个纹身:一朵白瓣黄蕊的桐花,花心里是大写的M。T。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它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终于塌陷,眼里起了一层雾气。她在心里默念着:奶奶,这辈子除了你还有人愿意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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