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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分分秒秒都无比漫长,店里的服务生终于拿来了找零。走出山庄,冰冷的空气让昏沉的头脑为之一振,莫桐深深吸了一口气。坐进了车里,她这次总算有了长进,轻巧地系上了安全带。车子开上了主干道。莫桐把自己住的地方告诉了他,有点着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怎么走。但凌力听了一句话没说,只管开车。她也不好问。
路上越来越寂寥,只有昏黄的路灯照进来隐隐绰绰的光,像小时候奶奶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慢慢送她进入了香甜梦乡。许是肚子吃饱了,又喝得晕乎乎的,加上车里又柔软又暖和,莫桐在睡梦中还不时舒服地哼哼两声,根本不知道车是什么时候到的。
☆、47留宿香闺
凌力轻车熟路地把车开进了莫桐所住的小区;停在她那栋大楼前,熄火关灯在黑暗中枯坐了一会儿,他身旁的莫桐软绵绵地歪倒在座位上,头侧向他这边,睡得正香甜。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在静谧的车厢里如一首轻缓的催眠曲。
夜已深;夜幕暗漆如墨;但仍有丝丝天光从天庭偷逃到人间。凌力的视线适应了车内微弱的暗光后;扭头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她婴儿般沉疴的睡梦中的每一个无意识的细微表情。
久久凝视后他情不自禁抬起右手去抚摸她一边脸侧;她脸上的酒红尚未彻底褪去;触手微微发烫。他的大拇指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来回蹭了蹭,接着沿着她鼻梁的弧度轻轻滑下,最后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然后保持这个姿势再舍不得挪动。
不知过了多久,莫桐似乎感觉到了唇上有轻触的异物,不满地闷哼了两声,轻蹙眉头,把头抗拒地扭向了另一边,凌空抛弃了他的手,凌力不依不饶,落空的手顺延她转动的角度把她的脸重新扳了回来,然后他伸出左手,从她脖颈下穿过,托住了她的脑袋,右手充满柔情地抚在她脸上,轻唤了两声,“莫桐,莫桐。”莫桐丝毫没有反应,睡得昏天黑地。
凌力思忖了片刻,松开手,转而去拿她放在车座位中间的手提包,他在里面翻了翻,摸出了一个钥匙扣,发现上面只有两把钥匙,公司办公室那把他认识,都统一配的型号,另一把无疑就是她房子的。他下了车,关好他那侧车门,然后绕到她那头,打开了客车门,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把她从车里抱了下来,然后用脚轻轻踢上了车门,给车上了锁。
莫桐一向很瘦,身上没有几斤肉,抱她对凌力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她乖巧地窝在他温暖宽阔的怀抱里,显然是把他的胸膛当成了枕头,把他的双手当做了舒适的床铺,她舒服得连哼了数声,脑袋在他胸前顺过来翻过去地乱蹭。
凌力轻巧地抱着她走进了电梯,电梯停在了五楼,下了电梯,他把她身子往上托了托,架着她双腿的右手拿着钥匙对准了锁口,一转,门开了,他托着莫桐上身的左手习惯性的在入口处的墙壁上摸了摸,轻易就找到了开关,灯啪地一声亮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暖色调的小客厅,花格纹的沙发上摆着两只憨态可掬的毛毛熊,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台宽屏电视机,沙发前的茶几上搁着一个卡通图案的茶杯,一包吃了一半的瓜子用夹子封住,水果盘里还放着两根香蕉和一个苹果,这里的一桌一椅无不显示出她一个人独居的事实,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居然,他们居然还没有住在一起。
房子不大,大约只有九十平米,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得很干净。厨房就在入口处门边,客厅右边是并排两个房间,另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他朝那两个房间走去。只朝里略一瞥就知道哪间是她的卧室,卧室主打粉红色,粉红色的帷帐,粉红色的衣柜,就连窗帘都是粉红色的,可见她对粉红色多么情有独钟。另一间房是书房,书架上塞得满满当当。这丝毫不足为奇,写书的人哪有不爱书的。
他走进卧室,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帮她脱掉了鞋子,他原本想顺手拉过被子帮她盖上,但视线却不受管束地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走去。莫桐今天穿了一件粉色连衣裙,毛线材质紧贴在身上,勾勒得她胸前那对结实的小馒头更显浑圆,再向下,及膝的裙摆下是两截雪白的**,裙下的旖旎风光若隐若现,就在他两眼发直之时,床上的人却危险地翻了个身,面朝里,裙子顿时随身卷上一大截,露出整条大腿,连带大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都露出了边角,凌力只觉一股热血瞬间冲上了脑门,喉结咕噜有声地不停滚动,他的手像是被魔鬼施了法,鬼使神差地向她的裙子伸去,夹住了那昭然若揭的裙裾,只要他轻轻一掀,她便会春光咋泄,但他抓着那细软布料的手却迟迟未动,他紧闭了一下眼睛,紧皱眉头,最后还是给她把裙子拉下了。他拉过被子帮她悉心盖上,却还是不肯离去,而是依依不舍地在床边蹲下,细细凝视着她,看她脸上的每一处,眼神无比贪恋,情到浓时,他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她脖颈后的青丝,心中的柔情泛滥成灾。最后他实在情难自禁,于是把头深埋进耳边的秀发里,嘴里一遍一遍地呢喃,“莫桐,莫桐,我要拿你怎么办呢?”……
等到他最终走出卧室,出到客厅时,他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这几天他一直睡眠不足,今天折腾到到这么晚,他委实感到累了,而且现在回去也太迟了。于是他走过去关上了门,灭了灯,躺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睡了这一周多来第一个安稳觉。
……
闹钟响起,莫桐烦躁地翻了个身不想理,但那刺耳的声音却一直固执地响,她用枕头盖住脑袋,杜绝那索命噪音,却发现突然那闹声停了,世界终于又宁静了。莫桐一阵放松,恍恍惚惚差点儿又去见了周公,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闹钟怎么停了?她倏地揭开枕头坐起来,神奇地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摸了摸,接着想起要上班,于是慌张地爬下床,往外冲。一走进客厅她便傻了眼,家里居然有人,而且是一个男人,最可怕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不是杨裴文,而是她的新老板。凌力整理好了衣服,正开门要出去。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怎么在这里?她的思维上天入地地转了一圈,终于想起昨晚两人在一起吃饭的情景,一颗心顿时狂蹦乱跳。她昨夜并没有喝多呀,大概是昨天工作太累了,加上回来得太晚,酒精一催眠,就睡死了。她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了?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还穿着昨天上班穿的衣服,瞬间明白了。肯定是被凌力抗上来的。难道他昨晚没有回去?她想到这里有点儿发愣。接着她想到自己此刻正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满嘴酒气,不觉红了脸。
“我去买支牙刷回来。”凌力好歹洗了把脸,此刻又是一副人模狗样,他说完就走了出去,关上了身后的门。
他前脚一走,莫桐就赶紧忙开了,刷牙、洗脸、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凌力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拾掇得有模有样了。凌力买了根牙刷和毛巾,到洗手间洗漱完毕后,两人再次坐上车朝公司开去。路上买了两盒牛奶,两个包子,外加两个荷包蛋,权当做早餐。
想起昨晚和自己的老板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莫桐一路上都没法像之前那样坦然面对他。
凌力似乎也没法忍受车厢里的沉闷,打开了车载录音机,莫桐一听,竟是一首劲爆的英文歌《Baby One More Time》,布兰妮火辣铿锵的声音有力地从音响中传来,叫得撕心裂肺。
音乐转移了莫桐的注意力,缓解了她的紧张情绪,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地开口问,“凌总,你昨晚怎么知道我住在9栋502的?”她昨晚只大致把自己所住的方位和小区告诉了他,并没有说得那么具体,她原以为就算自己睡着了,他到了也会叫醒她的。
“问的小区保安,没想到他对你印象深刻,你住在哪一栋哪一室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凌力本是睁眼说瞎话,但意外地歪打正着,因为上次莫桐被他追,慌乱之中丢包后无法进门,请了个保安帮她开锁,莫桐觉得把自己住址告诉凌力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好心的保安。
赶到公司不迟不早,刚好来得及,车子开到公司门外时莫桐说,“我就在这里下吧,我走进去就行,被人看到了不好。”
凌力不置可否,只管往里开。她下车时看到有几个也姗姗来迟的同事露出诧异的神色,想到待会儿要百口莫辩,她十分头大。好在这会儿人不多,没有撞到她们二部的。她下了车就完全把凌力抛诸脑后,只顾往前跑着去赶电梯。上了电梯她长长吁出一口气,终于安全了。
下电梯后她快步朝办公室走去,新的一天又是一场战斗,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她呢。脚刚踏进大门却听身后有人说,“你的钥匙。”
这一声无异于是向安静的办公室扔进来一颗炸弹,连她自己都被炸得外焦里嫩。她的钥匙是什么时候落到凌力手里的?此刻她脑子像个扭了发条的陀螺在飞快旋转,对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当时睡死了,是他开的门,她居然连这个都忘了,肯定是他在她包里摸出来的,老天,她这要是碰到小偷,家里早被洗劫一空了。她看着嗖嗖嗖射到她身上的一道道明枪暗箭,急中生智,马上转身说,“多谢凌总,我肯定是刚才赶时间,跑得太急,把钥匙从口袋里颠出来了。谢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应该懂的。她从他手里接过钥匙。
“不用,我刚才在车上就应该给你,我忘了。”丢下这句更令人想入非非的话他转身就走。只留下莫桐僵在原地,好久不敢转身去面对那一双双质疑的目光。
“莫桐,你是坐凌总的车子来上班的吗?”钱莉莉声调拔高了好几度,声音里冒出酸溜溜的醋意。莫桐不用回头就知道那张妆容无暇的脸上此刻扭曲成了什么样子。
“他怎么会载你来?这一大早的,也不顺路吧,难道——你们昨晚……”安斐然说着突然捂住了嘴。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赶紧救火,赶紧,莫桐猛转身,脸上一脸镇定的笑容,“我早上有点儿来不及了,下了公交车就在路上跑,正巧碰到凌总的车,他看我脚都跑得抽筋,不忍心,于是停车载了我一小段,钥匙肯定是我不小心从兜里掉到车上的。”
☆、48使坏
看她说得顺溜;连一向道行深厚的艾达都有点儿摸不准她说的是真是假。
事实证明,和领导走近点总会带来点好处,尽管这个靠近不是莫桐主动把脸贴上去,而是领导体恤下属。这天上午,莫桐刚做好准备继续昨天的苦战;二部的小组长却过来说;“凌总昨晚下班后发现我们办公室还有同志在加班;觉得我们部分工不太合理;所以今天我把张芳那边的活儿重新分配了下;艾达、安斐然、钱莉莉、董婷和苏倩;你们都分担一部分,具体安排我已经用公司办公自动化发给你们了,莫桐她下周要忙书展;就暂且不给她加压了。”小组长一席话说得大家面面相觑,这领导的决定真是一日一变,翻脸比翻书还快。莫桐意外之余又窃喜万分,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反正是五味杂陈。
她一高兴,中午就大方出血,请艾达去吃鱼。
今早这整出戏早被艾达这个妖精看得一清二楚。如果说她刚开始听到钥匙那一出还被莫桐蒙的有点儿摸不到北,但紧接着看到小组长重新分配任务,她就瞬间明白了,于是这一整个上午都用激光一样的眼神在她身上逡巡。上班中途她终于没憋住,拉着莫桐一起去上厕所,一走进卫生间,她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把双手分别搭在莫桐一边肩膀上,把她从头看到脚,好像生怕她身上少了一块肉。
“怎么了?艾达。”莫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艾达怕隔墙有耳,把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急促,她很担心这个蒙在鼓里的傻妞儿被人生吞活剥了还不知道。
“什么怎么样?”莫桐其实知道她指的是谁,但要她说真话她还真怕被误会。
“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给我老实坦白,你那层膜还在吗?”
莫桐一听简直如遭五雷轰顶,难为情得恨不能就地遁形,这个死艾达,这种话她居然也能说得出口。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愤交加地说,“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艾达用法官的眼神牢牢盯死她,直到感觉她不像是在撒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么说还是完璧咯?还在就好。”她后半句话没说出,你那傻师兄克制得那么辛苦,可不是要专门留给那衣冠禽兽的。
“就你爱想入非非。”莫桐犹自咬着牙骨嘴硬,但明显地底气不足。
“你少跟我装,你有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你敢说凌力今早真是偶然碰到你的?现在上班人多嘴杂,我暂且饶过你,你今天中午可要跟我一五一十老实招来。”
于是中午下班后两人一来到她们的老地方,艾达就劈头盖脸地问,“快说,昨晚发生了什么?”她那副严刑逼供的样子,让莫桐一阵头皮发麻,而她紧接着的一句话差点儿让莫桐吐血。“你老实说,就算清白还在,全身上下应该也被人摸光光吧?”
她口无遮拦的,声音又贼大,引得餐馆里的人纷纷朝这边张望,莫桐恨不能捂住她那张臭嘴。无奈隔着一张餐桌,她只好用筷子敲了下她的脑袋说,“你小声点。没事惹一身骚。”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桐将昨晚发生的事粗略讲了一遍给她听。讲的过程中鱼锅就上来了,顺带还有她们点的两瓶啤酒,这是她们的老习惯,吃鱼就爱配着啤酒喝。两人食指大动,聊天也没耽误解馋。莫桐因为昨晚才和凌力吃过鱼就没有艾达那么迫不及待,她一边讲一边看艾达吃相全无,在对面风卷残云。
“这么说,老大不仅请你吃了饭,还送你回家,然后还住在你——”
莫桐不等她说完赶紧打断了她,压低声音说,“是当时已经太晚了,我睡得人事不知。他才在咱家沙发上借宿了一夜。”
“好吧,反正嘴巴长在你身上,随你怎么说,总之你心里最有数。”她嘴上虽这么讲,心里却在想:所幸那人还有点儿操守,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紧接着她想起上次的偷窥事件,吓得一个激灵,忙急切地问,“你昨晚没喝酒吧?”
“喝了一点。”莫桐老实回答。
“妈呀,你和半生不熟的人一起吃饭干嘛要喝酒。”艾达真是恨铁不成钢。
“这不和你在一起习惯了吗?我也没喝很多,就两瓶而已。”
“你确定自己昨晚没喝醉?”
“确定,虽然有点儿头晕,但绝对神志清醒。”看着艾达将信将疑的目光,她气不过,“不信拉倒。”
艾达见她说得信誓旦旦,便不再死揪着她不放,轻易转移话题说,“我靠,这当领导的就是好,今天可以让你死,明天又可以让你活过来,莫桐,你长点儿心眼,趁机好好巴结他,巴结上了你就有好日子过了,捞个总编当,多牛逼。话说回来,你也得当心一点儿,这万一得罪了他,他还不让你生不如死啊。”
这话说得莫桐心里一抽一抽的,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伴君如伴虎,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尽量躲着这个瘟神,少见面为妙,这样中招的几率总会少些。
两人吃完饭回到公司时距离下午上班时间只有一刻钟,今天中午是没得休息了。两人下了电梯,边说边往办公室走,却正巧撞见编辑一部的蔡伟朝她们走来。一部主要是编辑社科类图书,办公室在十二层,并不和她们同楼,他之所以在这里出现显然是来找莫桐的。
蔡伟这个小伙子是和艾达同一年进的公司,东北人,个子高,块头大,典型的北方人性格,直肠直肚,古道热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却是一脸书卷气,鼻子上架着副眼镜,长得眉清目秀,在公司里颇有女人缘。可他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晾着那么多对他暗送秋波的鲜花不睬,偏偏死盯着莫桐不放,有事没事就找莫桐搭讪,找各种借口到她们办公室来玩儿。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来得少了,艾达想,这也情有可原,新上任的少总把办公室安在了她们隔壁,除非是个不怕死的,任谁都不会没事往上跑。这么想来,蔡伟今天来必定是有事。
“蔡伟,好久没见你上来玩儿了,今天怎么有空?”艾达热情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等了你们一中午了,董姐说你们出去小搓去了,我以为要不了多久,没想到你们吃个饭这么磨叽。”
“有事吧?”
“嗯,我来找莫桐的。”
艾达心想你哪回来不是找她的。
“怎么了?”莫桐不是不知道蔡伟对她的那点儿意思,她多次明里暗里地对他说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但他总是装聋作哑,对她的热情始终不减。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来的那么大魅力。
“你这次也被挑去做书展了吧?前些天我就听说了,我也是其中之一。文件下来了,参加书展准备工作的十来个人要成立一个小组,明天就要搬到十楼一间办公室集体办公了,我过来告诉你一声,顺便过来看看你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哦,”莫桐感激地答应了一声。心里暗暗叫苦,今天上午才解放,明天又要开始被奴役。
就在这时,艾达不经意地看到凌力神奇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估摸着是要去办什么事,她们此刻所站的地方距离电梯不远,艾达眼看凌力朝这边走来,两眼放出精光,她灵机一动,顿时计上心头。
“那蔡伟,接下来这半个月我就把我的好姐妹交给了你咯,你得多关照她点儿,书展这种苦活儿素来都是安排男同胞去的,你看莫桐这么瘦弱,啧啧。”艾达有意顶着嗓门夸张地说,满意地发现凌力的视线成功地被她吸引了过来。
“这个是自然的,不用你说我也会。我今天来就是要看看莫桐明天要不要搬什么东西下去,到时候我来帮忙。”蔡伟背对着凌力的方向,不知道危险在步步逼近。
“听说书展准备工作很繁杂,晚上都要加班加点,而且书展期间你们是轮班站岗的吧。”
“艾达,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但凡我能帮莫桐的绝不会偷懒,”蔡伟豪迈地拍了拍胸脯,说到动情处,一只手便搭在了莫桐肩膀上,“莫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