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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爱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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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喃喃地念着,泪流不止。
  她是不是天降灾星,谁和她在一起就会给谁带来不幸?一个这样,另一个也这样。
  无尽等待中,她终于听到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一阵欣喜流遍了她全身,一定是他回来了。她猛地伸开腿,痛得啊了一声,原来她不知道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
  门开了,凌力走了进来,明亮的灯光照得他一时不能适应。
  莫桐蹒跚着朝他跑去,全身无力地一把扑倒在他怀里,他身上沾着深夜的寒气,脸上冷冰冰的。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哭喊着他的名字。原来她是这样爱他,原来失去他会让她如此害怕,她从不知道。
  “你把我吓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再也不要这样一声不吭就跑掉好不好?”她哭着说,不停地说。
  凌力微笑着环紧了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湿冷的眼泪滴进了她的秀发里,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好脾气地在她耳边说,”好。”


☆、87撕裂

  紧拥在一起的身体在渐渐回暖。莫桐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着同样泪流满面的凌力,坚固的心墙坍塌成了一片废墟。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流泪。在那个月色如水的夜里,他们并肩坐在暗香浮动的花色中,她一无所知地笑望着他,问他和她的故事;他面对着她时哭了;在《人鬼情未了》的歌声袅袅淡去;他依然紧搂着她;克制不住想要吻她却被她拒绝时他哭了;在得知她骗了他;他怒不可遏到想要掐死她时他哭了;在她提出辞职;他低声下气苦苦挽留她时他哭了;但这是她第一次感到痛彻心扉。她宁愿看他像狮子似的发怒;像豹子似的发狠,却再不愿意看到他哭。她抬手帮他拭掉了眼泪,手指落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挲着,接着,她忐忑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她的唇贴上了他的,一样的冰冷。她开始慢慢地在他的唇上辗转吸允,那样地笨拙,那样地青涩,那样讨好的姿态令他心疼。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心跳乱了节奏,喉咙情不自禁地滚动,他扭头躲开了她,调整紊乱的气息,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傻瓜,别惹我,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人。”
  莫桐含泪笑望着他,红着脸轻声说,“可我想。”说着要把他的头掰过来。
  凌力捉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把她紧搂到胸前,半带威胁,半带安抚地呢喃道,“乖,别闹。”
  “不行,不行,”莫桐撒娇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仰起头娇声说,“今天我是病人,病人的要求你必须满足。”说着她又一次想去逮他的唇,他头一偏,再次躲开了。
  “真别闹了,快睡去,身上冰凉的,待会儿要发烧了。”
  莫桐咬着唇,委屈地望着他,眼里泪光盈盈,“你是不是怕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颤抖着一把捧住她的头,唇凶狠地压了下去,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她一边吃不住地呜呜连声,一边激烈地回应,仿佛要向他表明自己并非弱不禁风的病人。唇齿交缠的对抗中,这个吻在渐次加深。
  他一边疯狂地吻着她,一边将她朝卧室推去。迫不及待脱掉衣服后,他拉过被子,把她压在身下无尽缠绵。他是粗犷的,也可以这般温柔。第一次,她能跟上他的节奏,第一次,她不是被动承受。她主动亲吻着他颈项,他的胸膛,他身前那一对粉红的小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体上四处游走,像他对她一样,用手和唇给他送去快乐。当他进入她时,他舒服得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仿佛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那样紧致的拥抱,那么润泽的供养。他慢慢地律动起来,顾惜她的娇弱,好似船儿在温暖的港湾里随风轻摇,而她却抱紧了他的腰杆,喃喃祈求他给她更多。微风渐疾,逐渐演变成了狂风海啸,船儿在翻滚的浪涛中开始剧烈颠簸,合着大海的节奏疯狂起伏,时而冲到浪尖,一时坠入波底,快意呼啸着朝最顶峰攀去,就在她等待着和他一起到达时,他突然抽离了她的身体,抵在她的腹上喷涌而出。高…潮退尽后,他赶紧扯过枕巾盖在了她身上那一处地方,怕精…液流到床上,接着他趴倒在她身上,大口喘气,久久不动。
  “干嘛要射出来?”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女人吃多了避孕药不好。”
  她舔了舔嘴唇,试探性地开口说,“阿力,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吃避孕药,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她为自己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感到可耻。
  “只要你高兴就好。”
  宽容有时候比苛责来得让人更加难受。她吞了口口水,咽下喉咙里的硬块。沉默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药物标签, “阿力,你是不是在吃安眠药?”
  趴在她肩头的人明显震动了一下,说,“没有的事。”
  莫桐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翻身趴在了他身上,望着他说,“别骗我了。我在地上看到了从药瓶上掉下来的标签。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偶尔吃两片而已。”凌力避重就轻地回答。
  “是不是吃了很久?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刚去美国的时候老做噩梦睡不着,是不是从那时候就开始吃了?”莫桐穷追不舍。
  凌力扭头不耐烦地说,“别再问了。”
  莫桐突然嘤嘤地哭起来,“这个东西吃不得的,会上瘾,你还这么年轻。”。
  凌力一阵心酸,“不是那么严重,中间很多年都没吃,回来后偶尔吃两片而已,死不了。”
  “是因为我吗?”莫桐颤抖着声音问。凌力没有吭声。“如果你对我有气,你可以骂我,怎么能把罪过强加到自己头上去折磨自己?阿力,不管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都不能再吃了,啊?”
  凌力压下翻上来的涩意,过了半晌才说,“好。”
  ……
  这一夜后,莫桐更不敢跟凌力开口提辞职的事了,房子还挂在麦田,几天过去了,也没有一点动静。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越来越习惯他的陪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心绪不宁。某一天,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突然惊跳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慌忙站起来,跑去翻书桌上的台历,她默默算了算时间,杨裴文居然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消息了。从他离开的那天晚上起,她无数次拿出手机想要拨打他的号码,但都没有这个勇气。
  这天夜里,她没由来地做起了噩梦。她梦见她和杨裴文在三亚度假,夕阳照着海面,把海水浸染得一片猩红,杨裴文站在海水里,深情凝望着她,笑得无比灿烂,他胸口那朵白瓣黄蕊的桐花美得炫目,她听到他高喊着问她,“你知道这朵花的花心里的两个字母代表什么吗?MT,是莫桐,我暗暗发过誓,我要好好守护她一辈子,只要我在一天,我就要护她周全。”
  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心也痛得厉害,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看到杨裴文突然慢慢朝后退去,朝大海深处退去,一边后退一边向她挥手,微笑着对她喊道,“再见了,莫桐。再见了。”
  “不,不要,裴文,你给我回来,你快给我回来!”梦中,她哭喊着,不顾一切地朝他跑去,想要去把他拉回来;黑夜里,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他的名字,心如刀割地从梦中惊醒。醒来时,看到的是凌力那张痛苦得扭曲的脸,他弓身伏在她上方,目眦欲裂地望着她,眼里的仇恨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她难过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一说完便翻身挪到了床沿。
  莫桐慌忙坐起来,伤心欲绝朝他爬去,死死抱住他的腰,痛哭流涕地说,“阿力,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
  他冷笑一声说,“你爱我?你还要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莫桐吃惊地停止了哭泣,问,“我骗你什么了?”
  凌力掰开她的手,下了床,反翻身面对她,愤怒地喊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连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你从来就没真正打算和我在一起,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害怕怀上我的孩子?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辞职,甚至把房子都拿出去卖?你不就是想走吗?想离开我去找他对不对?”
  莫桐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卖房子?”
  凌力嘲讽地笑了笑,“我不怕告诉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人的眼皮底下,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
  莫桐瞪大了眼睛,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这个混蛋,你居然派人跟踪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囚犯?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凌力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信任?你还跟我谈信任?你想想你做的那些事,你能让人信任吗?”
  莫桐突然感到一阵心寒,“好。我不值得你信任。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求求你,明天就把我的辞职批了,你——现在就给我滚。”
  凌力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顿时为之气结,“好,我滚,我马上就滚。” 他簌簌发抖,风一般地冲出了卧室,打开门便跑了出去,他下了电梯,光着脚往前走,连没有穿鞋都不知道。
  莫桐颤抖着坐了一会儿,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待到稍稍平静下来后,她突然变得非常不安,泪落如雨,她想起上次他不辞而别时她有多恐慌,她飞快爬下床,趿着拖鞋,心急如焚地跑出门去。她追上凌力时,他已经神志不清地走到了小区大门口。
  “阿力!”她哭喊着拉住了他,凌力愤怒地抖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她嘶叫着,不顾一切地搂住了他。“阿力,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凌力挣脱她的怀抱,猛地一推,她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你不是叫我滚吗?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让你再也不必看到我。”
  莫桐趴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脚,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我那都是气话啊。我只是很担心裴文而已,我怕他会出事。我答应你,如果他能平安无事地回来,我们能心平气和地把事情解决了,我就跟你走,你要去哪里都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终曲了 裴文要回来了 纠结


☆、88一石激起千层浪

  凌力停住了;转身弯腰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颤抖着把她搂进了怀里,哽咽着说,“这可是你说的,再不许反悔。”
  “嗯。”莫桐圈着他的脖子轻声说;“我们回去吧。你连鞋子都没穿。”
  “好。”
  ……
  然而第二天就出事了。
  第二天一早;直到开车到公司;打开电脑;凌力才知道外面世界已经闹翻了天。各大网站都在最显眼的地方用最醒目的标题刊登着一则劲爆消息:昔失贞少女;今言情天后——网络人气作家:影子身世大揭秘。
  凌力迫不及待地点开新闻标题;文章开篇便指出影子的真实身份是国内一家首屈一指的文化公司的图书编辑。接着便是其人的相貌和性格特征的描述。虽然没有直接点名道姓,但用词含沙射影,引人遐想。接着下文便含糊地报道了影子在中学时曾遭其班主任强…暴以至怀孕;后出车祸流产的事。最后括号中标明:消息来源不明。
  凌力看完报道,额上青筋暴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攥紧了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他脑子里被愤怒和痛苦填满了。他那么心疼的一个人,连他自己都不敢随便造次在她面前提起一个字,而居然有人敢将她的伤疤赤…裸…裸揭开给全天下的人看!
  还有其他人在盯着她,他想起他派去盯梢的人说。
  现在一想,他马上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他心里顿时充满了嗜血的念头。
  等到他回过神来,他慌乱地拿起了手机。
  “在干什么?”他竭力掩饰声音里的异样。
  “在吃早餐。”
  “是在家里吗?”
  莫桐坐在小区附近的永和豆浆店里,面前一碗新鲜豆浆还在冒着腾腾的热气,她的眼睛突然落在手旁一份A市晨报上便不动了,呆呆地嗯了一声。
  凌力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你今天没什么事就在家休息,别出去了。我叫艾达待会儿去陪你聊聊,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电话那头莫桐木然地答道,“好。”
  这个早上,同样被吓得不轻的还有艾达。她一早赶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脑就看到了这则从天而降的报道,她早知道影子就是莫桐,她是公司知道莫桐真实身份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她心急如焚,立即偷偷走到门外打给莫桐,可她的手机一直占线。她正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那个该死的电话赶紧结束时,她自己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凌力打来的。她飞快接起电话,立即听到凌力语气急促地说, “艾达,你今天别上班了,赶紧去莫桐那儿,今天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让她出门。”
  艾达当即明白了,她答应了一声,马上拿起包就跑出了办公室。
  而这个早上没有谁看到这个消息比从A市虹桥机场走出来的一个人更震惊了。杨裴文从通道往外走时,眼睛无意中落在了一旁书报摊的一份报纸上。这一个月来,他晨昏不分,几乎是在酒里泡过来的,原本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现在已经瘦得形同枯槁。他双眼模糊,看东西都像蒙着一层纱,但这则新闻的大标题却分外刺目。他走到书报摊前买了一份报纸,颤抖着双手,迫不及待地翻开来看,看着看着,突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他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的。他居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原因逃避了这么久。他迅速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找冯玲玲的名字。
  杨裴文的电话打来时,冯玲玲正安坐在办公室里,心情激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风暴。
  她得不到的她是不会轻易让别人得到的。她原以为凌力在这场战争中没有胜算,却没想到杨裴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拱手相让。既然凌力不介意捡只破鞋,那好,她倒要看看凌文龙那张老脸要往哪儿搁。
  乍看到手机屏幕上跳动的人名,她愣了一下。
  “报纸上的消息是不是你放出去的?”她一接起电话,杨裴文就劈头盖脸地问。
  “杨裴文,你真搞笑,什么消息?我怎么会知道?”杨裴文这么快就找到她头上很是让她吃惊。
  “这种小伎俩你就别在我面前玩了。谁不知道你倾慕我哥已久。否则还有谁会跟一个小小的编辑过不去?”
  冯玲玲突然笑了,“杨裴文,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已经被你猜到了,我也不妨直说,消息的确是我放出去的,你是要来兴师问罪吗?”
  “那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杨裴文急切地问。
  冯玲玲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个360度的大转弯,不由诧异地问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当然是真的。我派人去查过,怎么会有假?”她转念一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你以为她出车祸是因为你哥?”
  杨裴文不作声便表示被她猜中了。
  冯玲玲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突然笑得花枝乱颤,“我说你怎么会因为这个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原来你是过不了自己哥哥这一关。”
  是的,他是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如果他早知道莫桐当初遭遇的是这种不幸他是绝不会离开的。她恢复了记忆,想起这件事肯定已经痛不欲生,而他的临阵脱逃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他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突然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可电话那端的人却悠悠叹了一口气,说,“可现在已经迟了,杨裴文,就算他们之间之前没什么,现在也有了,你走的这段时间,你哥已经和她住在一起了。”
  闻言,杨裴文拿着手机的手颓然落下了。
  冯玲玲对着手机喂喂了两声没有听到应答便挂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了,紧接着,她便看到凌力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像是中了魔咒的野兽。她刚站起来,他就三两步走到了她面前,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跌倒在椅子上,旋转椅扛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力,她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凌力指着她怒吼道,“你——马上给我把那些消息全都收回来,登报道歉,澄清是虚假消息,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冯玲玲挣扎着爬起来,半边脸肿得老高,眼泪肆意往下淌,可她仍然要强地高喊道,“凌力,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凌力咬着牙冲她点头说,“好,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如果你没有给我把事情处理好,你就等着付出代价,就算把亚华赔上,我也要把盛世搞垮!”
  冯玲玲声嘶力竭地尖叫道,“不过一个没长成就**的女人!值得你们一个两个这么巴心巴肝地对她吗?”
  凌力闻言突然感觉像是有无数把刀子在自己心窝里捅,他浑身颤抖着,指着她说,“如果你敢再这么说她一个字,死的就不光是盛世,还——有——你!”说完他猛然转身,大踏步走出了办公室。
  等到艾达火急火燎地赶到莫桐那里,敲开房门看到她的那一瞬就知道已经迟了,莫桐摇摇晃晃地站在她面前,满脸泪痕。看到她便哭着扑进了她怀里,不停地叫着,“艾达,艾达……”
  艾达忍不住也掉下了眼泪,她拍着她的背说,“没事,啊,女人,没事,凌力会处理好的。他比你还要难过。别担心。”
  艾达把她扶到沙发上躺着,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给她盖上了。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说,“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凌力倒没什么,可他家那么显赫,这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
  莫桐苦笑了一声说,“从知道他们是亲兄弟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你已经和凌力在一起了。”艾达吃惊地说。
  “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实现他的一个愿望而已。有时候,人的执念只因为求而不得,得到了就不会那么渴望了。”
  “这么说你想走?”艾达诧异地望着她,“傻瓜,你怎么会那么想?如果他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就不会爱了你这么多年。”
  莫桐泪流不止,”曾经这么打算过,现在走不成了,将来还不知道。”
  艾达无可奈何地拉着她的手,转而问道,“杨裴文还是没有消息吗?”
  “嗯。”
  “那天我看他对你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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