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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来就要程昱之跟她回去,还不许带我。我急了,抱住程昱之叫:“他是我的,谁也别想抢!”
程昱之安抚的拍拍我:“别急,让我跟娘说句话,她不会和你抢的。”
然后他在他母亲手上写了几个字,还遮遮掩掩的,我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
他母亲眼睛一亮,询问的看看程昱之,程昱之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母亲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看在程昱之的面子上没甩掉她的手。她摸摸我的手,忽然又对我亲热起来,还得寸进尺的又摸上我的脸,满意的说:“长得真好看!”
后来这一天她老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暗自寻思,莫非这老徐娘看我年轻貌美,动了春心,想老树开新花?
我耐着性子到了晚上,对程昱之说了我的推论,最后警告说:“你叫她明天老实点啊,不然我可不管她是谁的妈了。”
程昱之笑个不停,抱着我说:“真是个宝贝啊!”
第二天他母亲就收敛多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后来她说我和程昱之才差十来岁,没必要叫师傅,叫昱哥哥就行了。我一想长了一辈不吃亏,就改了口。他们也改口叫我小和,我觉得听着象叫小猴,不乐意,就让他们叫我小正。
他母亲住了两天就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说是要先回家准备,嘱咐程昱之早点带着我回家。
从他取药引子开始,我自己就越来越不对劲,一见到程昱之,我就会气息转促,心跳加快,头发昏,身发软。然后有一天我看到他脱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觉得鼻子里有股热流涌来,一摸竟是血。
我慌慌张张的冲到他面前,伸手给他看,“昱哥哥,怎么办?怎么办?一定是你把病传给我了,我会不会死啊?”
他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虽然老坑他的钱,可是我不是还想过为他跟燕王打架吗?他病的时候,我也是真心为他着急的。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正在愤恨,他笑着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做药引子了。”然后他的唇覆上来。
我们又纠缠了一会才分开,鼻血果然止住了。
他在我的耳边轻笑着说:“小正,你终于长大了。”
他哈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无力的依着他,噘着嘴的嘟囔:“我早就长大了,我都快十九了。”
“咦?你不是该三十多了吗?”
呀!说走嘴了。我正在搜肠刮肚找借口,他却不等我回答,唇又覆上来,我脑子一晕,就把这事给忘了。
以后我的鼻子忽好忽坏的,有时用了药就会好,有时却反倒更厉害了。他的病情也是反反复复的。我再次对他提出怀疑。
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逼了半天他才说出还差一味药,就在我们身上,只要互相取用了就可以痊愈。
我一想前面已经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了,没道理半途而废,而且他身上也有我的药,我也不算太吃亏,就叫他用药。
那天我洗得香喷喷的,他也香喷喷的,我们到了床上。
他问我:“小正,你相信我吗?”
这还用问吗?他是众口一词称赞的正人君子,而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是我在诓他。我就点点头。
他满意的搂住我说:“那呆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一切听我的。”
我想他是神医要治病,我当然要听他的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就又点了点头。
他更满意了,倾过身吻吻我的额头,说:“乖!”
然后他的唇在我脸上游走,又沿着我的脖子向下移行,所到之处都好似点起了火。我感觉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美味的排骨,正在努力要把我烤熟。
我扯着衣领叫:“昱哥哥,我好热!”
他嘴不停,含混的说:“别急,我帮你。”
他一边在我身上点火,一边帮我解开扣子。可我还是热,我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喷到我身上的鼻息更加灼热。
有些事不太对劲,可我已无法思考,只觉得越来越热,任他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剥离,他的衣服也一件件脱掉。不一会儿我们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干净光溜。
他的唇不肯放开我,他的手也在我身上游移。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本能的拱起身子贴近他。
他停顿了一下,唇和手离开我的身体,双手珍惜的捧着我的脸颊,用可以将金人融化的眼神看着我说:“小正,你是我最最珍爱的宝贝。”
然后他吻住我的唇,使劲一挺。我觉得自己被刺穿了,疼得叫出声。我的哭喊声逸失在他的口中,他停住不动。过一会儿,他怜惜的吻去我眼角的泪珠,一边低唤着“别哭,宝贝,相信我,跟着我。”一边开始缓缓抽动。
我以为自己落入了地狱,转瞬却发现自己早就置身天堂。
我尖叫,我低吟。我满心的欢喜,却忍不住啜泣出声。我有时强硬,想要把他揉进我的骨血里,有时又软弱,想就这样融化在他的怀抱里。我是如此贪婪,想要更多更多;我又是这样满足,好似拥有了世间所有的财富。
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任他带着我从一个浪尖跃向另一个浪尖,绚烂的烟火一朵接着一朵在我眼前绽放,漫天下起了金雨。如此美丽!
??????
(关于夜雨提出的关于“小正不至于这么天真”的问题,竹节三七还有123帮我解释得很详尽,尤其是竹亲,比我想得还深入,关于朱棣那段很精辟。谢谢!
我再多罗唆一遍,当时我是这么考虑的:
1小正太太太相信小程,对他毫无戒心,又那么多年没事,也早麻痹了。小程实在隐藏的太深了,前文也强调小程说猪从树上结的人们都相信。
2小正13岁后就生活在男人堆里,不会有太多女人的自觉。又有小程事事都罩着,天真也是难免。加上过度自信认为小程不知道她是女人,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
3小正看活春宫时还很小,而且在妓院也只可能偷看,古代又没DV给特写,自然不知道细节,看到的也就模糊的三级水平。以后跟着小程也没强化记忆。再说看的是干做,而切身体会时还有言语,眼神等的魅惑,还是很不一样的。
4药杵那段我让她早上说就是告诉大家她是在睡着迷糊状态下感觉到的,若当时她是清醒状态当然就知道了。
5没本事在文中体现,只好文后呐喊:我家小正不是笨蛋,只是小程正好是她的克星,她面对燕王等的时候还是很精的。当然有时为了更搞笑,会牺牲一点她的智商。
6关于小程为什么喜欢小正,我看看能写多少字,够不够一个番外,后文会写。
7关于服用绝育的“红娘子”,首先那东西应该是有毒的,普通人家都不会使用;其次,传统女性被爱冲昏头脑时会想为男人生个孩子的。只有我家小正这样顾自己的人才不会要孩子。
其实我没想起有红娘子这种药,下篇还让小程家发明了一种类似的药。
第十三章 当受骗已成习惯
骗子!大骗子!我很愤怒,我告诉每个人程昱之是大骗子,可一个个都不相信我,都用看骗子的眼光看着我。我冤啊!
那一日,风平浪静后,我从眩晕中找回知觉,才反应过来,程昱之刚刚和我做的不就是我从三岁起就看的秘戏吗?我终于意识到我在平地上翻了船,看起来坦坦荡荡的人原来是最阴险的人。
可是我没顾上找他算帐,慕容女的悲惨宿命很紧迫的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的哭了。我还是第一次那样大哭,程昱之吓坏了,搂住我又吻又哄。我抽抽哒哒的把我的身世告诉了他,他松了口气,下床拿了一丸药,说是“避孕丸”,吃了就不会有孕。
他含着药哺到我嘴里,我药都咽下去了,他的舌头还在我嘴里流连,然后一搅两搅,我的头又昏了,然后我又开始喘息、哭喊、低吟、尖叫??????
再次风平浪静后我才想起质问那药的效果。他告诉我,那药原本就是为慕容家研制的,只是当药做好时,慕容芊芊已死,我又隐瞒了性别,所以才没交给慕容家。药效绝对没问题,也没毒副作用,已经经过十多年、数百人的验证了。
我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我才知道,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这个阴险的人,居然不动声色过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悄么蔫的把我拆解入腹了。(程昱之批注:遇到这样顽冥不化的家伙,除了以邪制邪,别无他法。)
此后,我们的鼻子没再流血。我也终于知道药杵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我与狼共眠了这么多年,真是危险枕边人啊!
吃一粒“避孕丸”能管五天。解除了后顾之忧后,我们就常在一起玩妖精打架,诚实的说一句,那感觉真好。每当程昱之充满爱怜的看着我,好象我是这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时,我就觉得只要他一直这么看着我,即使我再也捞不到钱了也无所谓了。
程昱之对我比以前更纵容了。现在他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了,所以我自己也由他帮着洗了,只是每次洗到最后就会滚到床上去。这么洗了一段时间后,我身上也有了点他的味道,因此我决定让他继续这么洗下去。
这之后不久,我跟程昱之回了趟他们家。快到时他帮我换上女装,梳了一个美美的发髻,我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嘱咐我见到他父母时要跟着他叫爹娘,说是这样可以混到红包,我就照办了。果然,他的父母眉开眼笑的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偷偷捏一捏,很厚的一沓银票诶!
他母亲又开始一会摸摸我的手,一会摸摸我的脸,夸我长得好看,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上次就知道我是女人了。
过了几天,他们家张灯结彩办喜事,程昱之说可以收到很多礼金,只要我乖乖穿上新娘衣服和他拜天地,那些钱就都归我,我也照办了。反正吃都吃了,这会儿也就不要矫情了。
新婚之夜,程昱之掀开了我的红盖头,又用他那醉人的眼神看着我,说我是世上最美丽的姑娘。他帮我卸了妆,脱了红衣,就开始细细密密的吻我,再爱我。
当风浪平静后,他挽起我散落在枕上的黑发和他的头发打了一个结,然后他情意绵绵的为我唱了一首歌: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他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是一体的,生要同衾,死要同穴。以后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他前面的话我愿意,离了他我就睡不着,当然要同衾了。他要不在了,估计我没多久也会醒死,同穴也错不了。但后面的话我不同意,我告诉他,他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们的也是我的。
他刮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小财迷,然后说所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是我的。我这下高兴了,就主动去亲他,不一会儿第二波风浪又起,我完全拥有了他也彻底献出了自己。
除了结在一起的头发有几次扯疼了我的头皮,我的新婚之夜应该说很完美。
新婚第二天,我给公公婆婆奉茶,又领到了一个大红包。
不过我也不是只占便宜,我的名字没了。在他们家的族谱上,我成了“程慕容氏”。
我的婆婆一开始以为我是孤儿,待知道我是慕容家的就傻了,后来知道我在服用“避孕丸”就更呆了。然后有一天,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要是昱之纳妾,你会不会肯啊?”
我点头,“随便,爱纳几个纳几个。”
她面露喜色,拉着我的手夸我:“你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
我补充一句:“不过她们进门来可不许和我抢昱哥哥,晚上昱哥哥必须和我一起睡。”
她脸上的喜色一下褪去,说:“这样纳妾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有意思啊,人多热闹啊!”
她摇摇头,叹着气走了。
本来我在这儿捞了很多油水,有点乐不思蜀,可架不住我婆婆老对我叹气,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开始烦了,决定还是回南京当我的太监去。
于是,省亲两个月后,我们又回到了南京,继续以前的生活。
两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没事。我就安心和他过起了日子,想事情的时候也习惯了把他当成我的一部分顾进去。
程昱之曾想去我家拜见岳父母请罪,我阻止了他。我家人要知道了,我的日子就安生不了了。而且被人知道我找了个这么像好人的男人,我的一世恶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有一天,我在街上晃悠,看看到哪去敲敲竹杠。有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拦住了我,兴奋的问:“你是小十?是不是?你这双眼睛分明是慕容家的。我是六哥啊。”他看我迟疑的样子,指着额头上的疤痕说,“你忘了,这还是你小时候打的。”
我终于想起来了,不是很热情的说:“啊,六哥,你从哪来的?回过家没有?”
他很高兴,说:“我们都回家了,就差你了。你不要再担心有人暗杀我们了,这些年我们兄弟几个联手把天下前五名都抢过来了。我们正发动丐帮找你呢。”
这些年我一直走官道,还真不知道江湖上的事,不过我对那些也不感兴趣。我很关切的问:“六哥,我的产业现在发展得怎样了?有没有亏本啊?”
他就笑:“小十啊,你怎么一点没变,只惦记着钱。放心,你的家业比以前更大了。”
这时他注意到我的服饰,“咦,小十,你怎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啊?”
我不在意的说:“哦,我现在是内宫监大太监。”
他立刻脸色黯然,痛苦的问我:“小十,这些年你究竟受了什么苦?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因为这个你才不回家的吗?”
我很不理解,“什么落到这种地步?我现在混得可好了,捞了不少钱呢。”
他搂住我开始哽咽:“小十,怪哥哥们没尽到保护你的责任,苦了你一生啊!”
我觉得很好笑,他们九个加起来也打不过我一个,还保护我呢。
正在这时,程昱之给人看完病来找我,一看我和别人抱一块就急了,一把抢过我,问:“小正,这是怎么回事?”
我六哥也抛开悲伤,问:“小十,他是谁?”
程昱之很牛的说:“我是她男人。”
六哥的脸色立刻变得灰败,深受打击的指着我说:“小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爱钱也就算了,你还当起兔儿爷了!你太丢我慕容家的脸了!”然后几个跳跃,跑没影了。
程昱之问:“这个怪人是谁?”
我撇撇嘴:“我六哥,从小就毛病兮兮的,一会哭一会笑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出门,也不让程昱之出诊。我那六哥从小就喜欢搬弄是非,肯定会说出去。我家长辈知道了不会放过程昱之的。我开始做好准备。
果然到了第五天,我爹出现了。
程昱之给他行礼,叫“岳父大人”。
我爹不理他,只是叫我:“小十,快跟爹回去,你忘了你姑姑是怎么死的了。”
我抱住程昱之说:“要我回去也行,你认了他,我和他一起回去。”
程昱之很有礼貌的说:“岳父大人,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姑姑的悲剧重现在她身上的。”
我爹悲愤的说:“有的事是你想就可以实现的吗?想我们一家人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全毁在你手里了,你这混蛋,看打!”说着就朝程昱之扑来。
我伸手拦住了,“爹,他是阎王愁,医术很好的。”
我爹手不放松,“阎王愁有什么用?这么多年我们也没少找阎王愁医治,何曾有一次救回来?”
我接着挡,“这回不一样啦,他们家制了一种避孕丸,吃了就不会有小宝宝。真的很管用,我和他一起两年了,什么事都没有。”
我爹更怒了:“什么,睡了人家的女儿这么长时间连招呼都不打?”
我再挡,“我也睡了他了,不吃亏啦。”
我爹停下手,气得飕飕发抖,“你这忤逆子,你要还当我是你爹,你就让开,让我打死那个混蛋。”
我毫不退让,“不行,他是我的,谁也不许动。”
我爹自知打不过我,仰天悲鸣:“天啊,我养大了一条白眼狼啊!”留下一句“姓程的,我慕容家不会放过你的!”纵身跳出墙外。
我在后面不服,养大我的钱明明都是我的嘛。
不久,慕容家发出“灭程令”,我的哥哥们,伯父们、甚至我的爷爷奶奶都拄着拐棍来了。我的六亲不认看来还没练到火候,我下不了杀手,只好每次点住他们的穴雇轿子抬回去,不几天他们又会回来。
他们这么来来去去,即扰乱了我和程昱之的生活,又耗费了我的金钱,我觉得很烦恼。恰在此时,皇上造了宝船,要派人去耀兵异域,示中国富强。我就踊跃报名了。
等我的家人得到消息,我和程昱之已经到了船上,他们只看到了孤帆远影碧空尽。
第十四章 扼住命运的咽喉
开始我晕了几天船,后来就适应了。这次航行途经占城(今越南南部)、爪哇等地,终点是古里(印度的科泽科德)。
出发约两个月时,我忽然又开始晕船,呕吐得很厉害。程昱之给我诊脉后忧心忡忡,最后告诉我,我有孕了。先前因为走得匆忙,忘了带“避孕丸”,有两次没忍住失了节制,没想到就种上了。
我边吐边哇哇大哭,程昱之一再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我有事。可是他也没少骗我,我还能相信他吗?
呕吐稍好一点后,我开始追杀程昱之,这个狡猾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练到了凌波微步第九重,居然比我跑得都快。(程昱之批注:程生失眠,焉知非福?现在看来我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不练好逃跑的功夫怎么敢去摸老虎的屁股?)
每天宝船上就见我俩穿梭追逐的身影。
等我跑累了,他就抱我回舱,吻我哄我,然后开始妖精打架。他说已然有孕了就不怕会再种上,不用象前两个月那样憋着了。
这么过了七个多月。因为我以前带着护腰,肚子大了拿掉护腰,再穿得肥大点也看不太出来,所以一直没人怀疑。只是我中间经过的那些地方,在后来描述我的时候都说我腰大十围。其实我的腰很细,程昱之常说是盈盈不堪一握的。
我要临产前几天,程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