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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妻乐无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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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咱说说八岁那年,你怎么就偷看我上厕所?我说你一小姑娘心理怎么就这么猥琐?你倒是说说,这事你干过几回了?”陆战侨有意转移话题,所以满带嘲讽地数落着黎是儿时的糗事。

    按理说八岁不小了,他们都二年级了,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大概也只有她这个宝贝傻丫头了。

    “你才心理猥琐呢!那不是咱小区的那个赵小二吗?就是咱小区十二幢的那个死小胖,还有五幢的王竹竿,神龙岛的胖瘦头陀。那天他俩在健身区旁的假山上整什么扫射大赛,还豪气凌云地念着‘飞流直下三千尺’,要不是他们挑衅我,我能夸下海口让你去跟他们比吗?”

    黎是感概地回忆着那个燥热的暑假,语气里满是叹息。

    这就是她干过最傻最挫的事,非但在胖瘦头陀前丢了人,还在陆战侨眼里落下一个思想龌龊的印象。

    真是得不偿失呐!

    “所以那天下午你逼着我喝了那么多杯菠萝奶?可后来怎么没跟我说?”

    陆战侨的嘴角开始抽搐,只要想到自己因为喝多冷饮拉了一整天的原因是某个丫头准备拉他出去跟人比什么撒尿大赛就浑身鸡皮疙瘩。

    这算个什么事?

    “嘿!你还有脸说,我让你别去厕所的,先憋急了才能尿得远嘛!可趁我去榨果汁的时候你还是去了厕所,而且——你那兄弟比他俩小多了……”黎是想起当时冲进厕所时,陆战侨刚解开裤子,目睹了那个尺寸之后,她就如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认输了。

    “我说你怎么……你这臭丫头,当时我才八岁,死胖子已经十二了,那根姓王的竹竿也已经十三了!我记得我已经把你看得够紧了,怎么还有时间跟那群野小子鬼混?人家那东西是你能随便看的吗?你怎么就不知羞!”

    “切!又不是我偷看的,是他俩自己要暴露的,我看就是记恨我打哭过他们,才拿我没有的东西来炫耀挑战。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是你自己要问的,怎么坦白了还言语攻击啊?有你这么做人老公的吗?”黎是愤愤地推在陆战侨胸口,扬起脑袋瞪向他。

    此时此刻,她早已忘了刚才的紧张尴尬,只记得眼前的怨气。

    当时年幼无知的她原本就没有什么男女概念,小区里又是阳盛阴衰,玩在一起的全是男孩,怎么能怪她?

    “那有你这么做人老婆的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老公威风。把手拿过来!”

    薄被下,陆战侨摸索着拽住黎是的手掌,“小是,被你这么‘小看’我可是真觉得委屈,现在你得还我一个公道,亲自验证一下。”

    被大掌裹住的小手,被迫一寸一寸地移上男人温热的腰腹,再一点一点地下移。

    黎是惊觉地抵抗着,无奈力气上稳输的她只能提着一颗心感觉着自己的手被拖向某个危险部位,她颤栗地问道:“验、验证什么?”

    陆战侨的另一只手臂牢牢圈住黎是的腰身,让她后退不得只能贴在他的身侧。见她的身体再度出现紧张状态,他低笑着靠近她的耳廓,舌尖轻轻一舔,说道:“当然是……尺寸。”14887356

    “啊——你个BT!你丫给姐松手!陆战侨——”

    黎是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手掌却在另一只大掌的控制下,牢牢地握在某个愤怒雄起的验证对象,一股难言的羞耻心涌上,让她困窘得只想将头缩进身体里。

    “松手也可以,你老公我必须证明一件事,其实,我不小的。”

    陆战侨的话音刚落手掌便已松开,黎是趁此机会飞速缩回了手身子却在同时被压住,微亮的卧室里,只听见他说,“这几天落下很多‘功课’了,小狮子,咱开始补课吧。”

    *****

    次日清晨,昏睡的黎是被医院的一通电话吵醒。

    电话是护士服务台那个替黎是送汤的实习护士打来的,惊得黎是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时立刻绷紧了神经。

    为了给左锐衍送汤,黎是曾经费尽唇舌跟那个实习护士搞好关系,几天前还留下联系号码,假若发生什么紧急病情,好让护士能在第一时间通知她。

    所以,这会儿迷迷糊糊看到小护士的来电,黎是就跟接到病危通知的家属似的,眼神涣散,表情呆滞,活像左三公子真得了癌症。

    不过左锐衍并没出大事,只是今天一早突然转了医院,好心的实习护士只是来电提醒黎是可以将汤送到新医院。

    “谁的电话?一大早就让你魂不守舍。”

    陆战侨长臂一伸将黎是捞入怀中,沙哑的嗓音中虽还带着浓浓睡意,剑眉却已隐隐地拧起,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黎是很庆幸自己的眼力劲在最近疯长,一旦感受到某人丁点的风吹草动她就会很自觉地扮起乖巧,她明白这种时刻只有沦为弱势群体才能博得些许的怜惜与同情。

    “你才魂不守舍呢,明明是浑身散架又累又困,难受死了。”

    黎是糯糯的嗓音在陆战侨的怀中飘出,带着半嗲半嗔的娇气和埋怨。昨晚清醒的她,总算是把某人的兽性看得透彻,这么一个衣冠禽兽脱光了果然是可怕至极的禽兽不如!

    床这么美好的一件极具享受功效的家具,怎么能作为男女厮杀的战场?若不是占着她还颇具地位,昨晚的抱怨和哀求恐怕也不能让他放过她。

    尽管此时被拥紧的她有些许的尴尬、别扭和惧怕,她还是理智地放弃了挣扎乖乖地靠在陆战侨温热的身躯上,哪怕这种不着寸缕的两身相贴,腻歪得她差点竖起汗毛。

    这二十多年没少睡在一起,可始终不曾想过他们会发展成这种“坦诚相对”的关系。

    “现在是七点,超过六个小时了,还没睡够吗?”

    陆战侨用下巴摩挲着黎是的头顶,粗糙的手掌油走在她滑腻如丝般的背部,用暧昧的语调问道:“想继续睡吗?乖乖回答问题。”

    他低沉的嗓音里即使掺杂了满满的欲念,头脑却十分清明,可见,黎是的转移话题没能成功。

    “医院的一个朋友,只是告诉我锐衍转院了。”

    黎是在回答之后内心很是感慨,实在很敬佩很崇拜个别能杜绝谎言的人类,人这一生如此漫长,到底要怎样努力才能做到永远诚实?

    反正她是不能。

    含糊其辞地将护士说成朋友,再忽略来电的真正目的,黎是才敢说出这句不算谎言的实话。自从上次在葡萄架下谈话之后,她就十分注意与陆战侨之外的异性相处,深怕有些不经意的逾越会让他介怀。

    “别送汤了,改天我陪你去看看他,等我们去过你家之后。”

    陆战侨的语气很平静,只是拥着黎是的手臂不知不觉地加重了力道。虽然黎是已经坦白对左锐衍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可他却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如此关照另一个男人。

    更何况,他亲眼目睹左锐衍在这几个月的用心和努力,还有,那晚被他删除的那些话。

    “诶?”

    黎是诧然地抬头,眯着眸子盯住陆战侨,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现,“昨晚你该不是跟老杨同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她记得昨晚接到家中的问候电话时,被陆战侨逼着坦白已经有了可以将自己清出仓的对象,还没等到老杨同志的盘问手机就被夺走,这厮鬼鬼祟祟地去阳台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已经挂断。

    现在想想,的确太不符合老杨同志那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了!

    “对美丽智慧又有气质的杨女士,我从不说不该说的话。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不是你着急要敷衍家里长辈吗?我已经让秘书订了机票,我们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去,也通知咱爸妈明天留在家里等我们。”

    陆战侨清俊的容颜浮起一抹邪肆妖媚的笑意,手掌一滑,已经大幅度向下游移。床的功能在他眼里只有两个,一是睡觉,二就是双人运动,如此大好清晨,岂能辜负?

    “咱、咱爸妈?”

    黎是抽搐地重复着陆战侨的话,单手拽住那只不老实的魔掌嘲讽地说道:“这听着实在别扭,打小他们没少哄你叫,怎么就没听你叫过一回?眼下倒是说的顺口。还有,你什么时候订的机票?我怎么不知道?我明天还上班呢!”

    就因为和程非凡有了这么一层过去式的亲属关系,她都得了多少便宜了,哪还好意思再请假回家看二老?

    “我知道你要上班,所以这几天我没阻止你熬夜加班不是吗?放心,我们只在家留一晚,回去向二老坦个白,剩下的交给老爷子去应付,老杨同志那张利嘴也只给老爷子几分面子。”陆战侨满不在乎地解释,因为手掌被黎是阻挡,他也不再用强,只俯首腻在她的脖颈啃咬舔吻,换个地方下手。

    颈部酥/痒难耐,黎是缩着脖颈逃避却更加引得陆战侨兴致浓郁,唇齿的力道堪堪加重,呼吸逐渐缭乱,暧昧气氛渐浓。

    “别闹了!”

    黎是索性伸出双手推住陆战侨的脸,神色略微显出愠怒,“我怎么觉得越来越不认识你了?挺能装挺能忍的嘛,我看都赶上忍者神龟了!”

    此刻她才明白,这几天拿加班当借口的目的他其实都知道,却一直装傻充愣陪着她熬夜,还以为他是撑着不睡想伺机行恶来着,敢情就因为他安排了要出门,需要她提前完成工作量来挤出时间。

    她平时挺机灵狡猾的一个人,怎么在他面前就跟逃不出/猎人掌心的小狐狸似的?

    “嗯,我承认是真的忍得很辛苦,可为了得到名正言顺的身份,也只能忍。”

    陆战侨义正词严地回答。

    见黎是的双手正捧住他的脸抵抗他的靠近,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狡黠光泽,抬手一撩将她的一条腿搁在腰间,轻轻朝前一顶便是毫无间隙的亲密接触。虽然一直在尝试着给她时间去适应对她而言极为陌生的床事,可要他在一大早对着赤/裸的妻子没念想也委实困难了些。

    黎是显然被这个姿势和动作惊到了,双手一松已经推在了陆战侨的腰上,可那处抵来的硬度还是让她的脸色顿时惶恐失措,语气底下地开始求饶:“阿侨,不要了,我很不舒服,一直不舒服,我不想……真的很不想!”

    她压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沉溺在这种事之中,那次她喝过催/情药水都没能感受到书里描绘的欲仙/欲死,而昨晚就更没能体会到多少乐趣了。

    “真的有那么不舒服吗?我知道你是怕痛的特殊体质,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喜欢的。小是,别有心理负担,我们是夫妻,这是增进感情的最有效方法。”陆战侨有些气馁地给黎是说教。

    见到她脸上的排斥和恐惧,他的心理很是沮丧。

    这丫头也太能伤人心了,活像他有多差劲似的,身体的反应明明是正常的,每次都可怜兮兮地求饶,他倒是真有些看不懂了。

    “增个屁!你每次都把我往死里整,我又不是一个荷包蛋,正面煎反面煎还不够,还要搞那么多花样,可我除了痛和胀没什么其他感觉,这事就那么有意思吗?每次折腾都那么久,我是新手上路怎么跟你比?骨头都要散架了!我看那个姓殷的女人就是演戏来着,做出那么享受的表情,跟毛片里的女尤一样虚伪!”黎是愤恨地发表着自己对某事的看法,都已经快对床产生抗拒心理怎么还能喜欢?

    昨天好歹也只是她的第二次跟男人的身体亲密接触,可他居然不知羞耻地折腾了她三次!她要是再不提出意见,没准他以后会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所以,尽管脸红脖子粗地讨论这种事有些不好看,但为了以后的安宁,她只能丢脸一回。

    “所以,你是嫌我尺寸过大时间过长?老婆,这样的指控很过分,明明是你缺乏锻炼体质太弱,还有就是次数太少你还没能适应我的胃口。为了能有更和谐的夫妻生活,咱有必要从今天开始加强锻炼!”陆战侨歼笑着朝前一压,直接覆在黎是身上,腰部一沉作势就要发起攻击。

    “陆战侨!你丫是种马吗?你要是再不节制我就——”

    黎是紧张得立刻探手去阻挡,一脸的恼怒与不满。

    只不过,她一向极为识时务,明明处于弱势的她知道自己没能力与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相抵,所以,语气和音量又顿时减弱,她不自然地勾动唇角,谄媚地笑着说道:“男科权威医生说过,正常人一般一星期两次就可以,昨晚你就超标了,这样真的不好,会掉头发的,我不希望有个秃顶的老公。”

    “哪里看来的歪理?这个必须根据个人身体状况而论。从今天开始把戒指戴上吧,反正明天就要回去坦白了。”

    话音一落,陆战侨便翻身坐起,顺带一把拉起黎是动手去解她的颈部的铂金项链。

    “这么突然不好吧?你怎么跟我妈说的?她肯定接受不了的。”

    一旦想到明天要面对思想古板封建的老杨同志,黎是就觉得头疼。她和陆战侨两人能发展为这种关系,恐怕会跌破二老的眼镜。

    “实话实说,就告诉她老人家你跟一男的同居了,虽然没说那男的是我,不过你放心,他们打小就想认我做儿子,这回白送给他们当女婿自然不会反对。”陆战侨浅笑着,看上去有些自信过头接近自恋,他的魅力却丝毫不受损。

    “儿子跟女婿又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不喜欢有钱人。”

    黎是抓着胸前的被子神情很是困扰,这会儿都已经失身失心了,老杨同志要是反对她该怎么办?她现在的行为在老杨同志的观念里,已经与社会道德背道而驰了。

    “阿侨,除去陆家的资产不算,你个人有多少钱?”

    “不多,十几万吧,连个房都买不起。放心,我绝对是穷小子,你比我有钱。”

    陆战侨笑得诡异,项链已再度被挂回黎是的脖颈,他牵起她的手将戒指轻轻推入她的无名指,指环的大小十分合适。

    “还真是不多,怎么就只有这么点钱?”

    黎是疑惑地盯住陆战侨,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看他给她买的东西一律都是名牌产品,公司越开越多,生意越来越好,怎么可能就只有十几万?

    敢情他都给了之前那些个女人们?

    养情人果然是耗资极大啊!

    黎是在心中感概着,暗暗纳闷这个不多的数字。对老杨同志来说,只怕全副身家只有十几万的男人,她老人家又会嫌少了吧?

    显然,她已经忽略了“穷小子”之后的半句话。

    “这会儿你知道嫌我穷了?那就好好戴着这条项链,将来我要是破产了,咱可以当了它,养他十个八个女儿是没有问题的。我得起床去公司了,你再睡会儿。”陆战侨笑着拍了拍黎是阴郁的脸颊便下床去洗漱。

    这段时间他需要给自己腾出个假期带黎是出国一趟,所以,今天务必要说服杰森来接替他的工作。

    “哇——”

    黎是诧然地惊叫,俯首盯着胸前挂着的璀璨吊坠,感觉闪得她眼花。她急忙将被子一裹追去了浴室,“你说这是什么?不会都是真的钻石吧?这到底是什么等级的?镶满这个吊坠得多少颗钻石?你知不知道这么多钱挂在我脖子上会让我有心理负担?这让我怎么戴嘛!”

    这个华丽的吊坠其实很简单,两个字母“L”中间连接了一颗实心,“L”是他们两人姓氏的开头,貌似是她小学一年级时的设计,没想到陆战侨会拿这样一个标志订做吊坠。

    “一百零三颗,这是七岁就答应给你的,我不会食言。你不是说很喜欢这样的钻石吊坠吗?其实你也不必多想,这样戴出去没人会认为是真货,绝对没人偷没人抢。”某人毫不在意地回答完,继续刷牙。

    “可那只是孩子话你怎么能当真呢!”

    黎是皱眉哀嚎着,陆战侨的淡定在她眼里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败家。七岁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个吊坠需要多少钱来打造?

    难怪努力了这么多年的陆战侨只有区区的十几万存款。

    “只要是你说过的我都会当真,从小到大你对我许过的诺我都记着呢,放心吧老婆,我会一项一项慢慢向你讨要的。现在回去睡觉,别在这里勾引我,否则你会后悔的,我一向喜欢用床上运动代替枯燥的器械锻炼。”

    陆战侨邪肆地舔过唇角的牙膏泡沫,笑得歼诈阴冷,见黎是一溜烟跑得没影才忍不住失笑出声。

    *****

    这天晚上,到家的程非凡再度被突然出现的黎是惊到了。

    尽管那个在厨房中忙碌的纤瘦身影给他这个清冷的家带来些许温馨,他却不会再有可笑的奢望,不属于他的幸福,无法勉强。

    “要过来怎么不说一声?”

    程非凡迅速平息着内心的起伏情绪,卷着袖子走到水槽边,打开水阀帮着清洗还未处理的蔬菜。看着晶莹的水柱从海豚形水龙头中流出,柔和地冲刷在碧绿的菠菜叶上,他不禁又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跟陆擎贞结婚的那些日子,他们从不曾有过同在一个厨房一起忙碌的情形。他一直觉得像陆家那样的大户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努力想要融入就能毫无间隙的,不过,或许是他错了,至少黎是做的还不错。

    她在这方面应该是有天赋的,这极强的亲和力连他这么无趣的人都无法抵抗。

    “你下班后不是要带助理去签广告合约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反正有地铁,就不搭你的顺风车了,不过——咦……”黎是正侧头对程非凡的背影说着,一双眸子却忽地瞪大了,直直地盯住那条洁白的衬衣领子,叹息着道:“总监,怎么连你这样的人出去签合约也得逢场作戏?”

    那半个亮眼的口红印子赤/裸裸地在素白整洁的衬衣领口“耀武扬威”,天都没真正黑下来就开始这种暧昧戏码,不嫌早吗?

    程非凡闻言,手中的动作略微一滞,关掉水阀诧然地望向满面怜惜的黎是。

    “怎么了?”合作方的公关经理的确挺缠人,也曾几度大胆地表露对他的好感,可黎是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活像他就是个被客户借机揩油蹂/躏的无辜小女孩?

    “去把衣服换掉吧,顶着这半个口红印子回家也太招摇了。不是该咱们社给他们找女人吗?怎么也祸害到你自己身上来了?想想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包/围着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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