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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 作者:枫叶流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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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琛垂眸不语。
  魏森笑道:“这点事情对老弟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打个招呼而已,云氏的货物快捷通关从来不是问题。”
  云琛抬头道:“魏哥,既然你这么爽快,那么我也说句痛快话,彭浩欠的账既然我答应扛,无论两亿也好三亿也好,年底之前我一定还给你,即便卖了云氏我也把这个洞给您补上。不过你刚才说的事,我帮不了。”
  魏森脸色一变,目光变得鹰隼般的锐利,盯着云琛,沉吟不语。
  旁边有人厉声骂道:“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今天大哥开了口,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别想全手全脚走出这道门去。”
  云琛站起来,高大修长的身形挺拔而立,唇角抿起一抹狠绝的弧度,“行,那今天我赔上了这条命还你们的二个亿!反正要是干了那事,这条命迟早也得交待出去。”
  魏森是做什么起家的?他能让他送什么货?除了毒品就是军火。
  周围的人顿时骂了开来,有人就要冲出来揪住云琛,魏森一个眼神制住。他的脸色又变得和缓起来,和声道:“老弟,别把话说那么绝,万事好商量,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你看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家庭又那么幸福,万一意气用事有个三长两短那多可惜。”他上前揽住云琛的肩膀,“而且弟妹那么贤惠,一大早买好了鱼,就等你晚上回家一起吃呢。”
  云琛猛然扭头看着他,魏森笑起来,好长时间了,没有人敢拿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他继续和气地说:“怎么?不信?把弟妹的照片拿给云总看看。”
  他旁边的瘦子也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沓照片饶有兴趣看了起来:“你老婆还蛮靓女的,白白嫩嫩的,腿又直、波又大,啧啧……”
  云琛大步上前狠狠扯过他手中的照片,一看之下,不由舒了一口气。只是一些很寻常的照片,在路上走,和人聊天,在摊点前付账……
  有人笑道:“哎呦,海鲜和鲈鱼,看来云总晚上回去要好好辛苦辛苦了。”
  “妈的,女人喂饱你上面那张嘴,可不就等你喂饱她下面那张嘴?这种良家妇女日起来最他妈骚了。”
  周围又是一片桀桀狂浪的笑声。
  云琛一言不发地听着,面无表情,只是脸颊上有块肌肉在缓缓抽紧。
  魏森眼睛微眯,脸上露出又和气的笑容:“云总这么贤惠的媳妇看得我也眼馋,阿继,你带几个人把弟妹请过来,让她给大伙也做两顿饭,等云总办完了事,再接弟妹一起回去。”
  一直站在魏森身边的瘦子应声道:“大哥,你放心,我马上就把人给您带回来。”
  说着,他便大摇大摆往门口走。
  云琛缓缓闭上了眼睛,说:“行,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码完;不知有没有虫;等会再修。




☆、40沉沦(中)

  事情既然开了头便再也收不住;一次、两次、三次;送货、洗钱、藏毒、行贿……某一段时间;云琛迷上了研究《刑法》;对照书本不停算自己如果被捕法院会如何量刑?当算出的刑期越来越长,并且第一次和死缓无期挂上钩的时候,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那伙人像一个贪婪无比黑洞;不把他、不把云氏、不把他的全家全部拖下去、全部吞噬毁灭是不会罢休的。他得提前了结它。
  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熟悉而淡淡的香气,他没有回头。
  她开始咬他的耳垂,一下重一下轻。
  他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别胡闹。”
  她很不满意他这样对待小狗般的态度;于是重重咬了一口。云琛无奈,只有转过来把她抱坐在腿上,“怎么了,老婆?”
  方纪认真看了他好长时间,问:“云琛,你怎么了?”
  他以前也常常烦躁,可眉宇间从没像现在这么阴霾过。
  云琛笑了笑,“没事,还不是那些老问题,资金收不回来,欠账的太多了。”
  方纪叹了口气,抱住他,“老公,你辛苦啦。”
  云琛摸摸她的头发,“让你准备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靠在他胸前半天没吱声。
  “方纪?”
  她抬起头,板着脸问:“云琛,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小东打发走?”
  “说什么呢?”
  “你那个表舅公从来没听你说过?干嘛让我们大老远跑到新加坡给他过寿?还让我带着小东先走,你和阿越后去,莫名其妙!”
  “阿越不是参加那个国际夏令营还没回来吗?而且公司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过几天我处理好了就过去。”云琛端正了脸色认真地说:“方纪,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个表舅公是我父母死后唯一帮过我的亲戚,所以他过八十大寿咱们一定要过去。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还没孙子,早就唠叨着想见见小东,我想让你带着小东先过去住几天,让老人开心开心,你们也好在新加坡多玩玩。”
  方纪看着他,“真的?”
  他低头吻住她,“真的。”
  ***
  他在她身上起伏着,身。体慢慢敏感酥麻起来,可方纪觉得不对劲,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了,除了怀孕和例假,他们从来没有隔过这么长时间,可现在她感觉他不是很投入也不是很急切。
  方纪用力推起埋首在她胸前的云琛,看着他的眼睛问:“云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
  她明亮含水的眼睛像一面镜子;照得他无法面对一阵发狂,他把她翻过来狠狠道:“是有事,我就想这么干你!”
  这忽然间的激狂让她有几分莫名的心慌,不由挣扎起来,想回过头看着他。他把她按下去跪趴在床上,肩头钢筋铁骨般的箝制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动弹。
  生子之后,她丰腴不少,圆润饱满的胸部以异常美丽的弧线垂下,顶端小小花蕾被埋在洁白的被单中。女人身后的视野实在是太过淫。靡,摇摆挣扎的臀像一朵妖娆浓艳的花,所有的秘密盛放开来尽收眼底。他的感官被彻底点燃,喘息着野兽般地冲撞进去。
  她在近乎疯狂的冲击下弓起紧绷,体内燃起一股奇异、兴奋、而又羞耻的冲动,让她想抵御更想迎合……事实上她只能无奈地被动地接受,无助地承受一波接着一波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冲击。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近……就是这儿,就是这儿,她身体里的某处,温暖如映着春风的归乡,宛若置身颠覆的幻境,他的桃源、他的魔障!
  她已经抵御不住了;放声地呻。吟起来;战栗;紧缩;扭曲。低吟着喊他的名字,像哭了一般。他俯下来,手掌从她身下穿过握住胸口绵绵的雪。所有的肌肤触在一起,一起流汗,抚摸,交缠,感受微妙的余韵。
  过了许久,都没人说话,只有方纪无声的笑了笑。
  “怎么了?”他问。
  “我好像患了肌肤饥渴症呢,这几天一直不对劲,现在你这么抱抱我总算舒坦了。”
  他也笑起来,在身后用嘴唇摩擦着她的肩膀,“如果……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他本想说:如果我去坐牢了你怎么办?
  她翻过身轻轻打他的嘴,嗔道:“好端端地说什么不在了?”
  他固执地问:“假如呢?假如我真的忽然不在了?”目光中有种不可理喻的执着和热切。
  “嗯……”她思考一下笑起来,“那我就替你守寡,一个人好好把小东带大。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沉默一会,低头问:“要是犯病了怎么办?肌肤饥渴症?”
  方纪恼火了,“你还真当我对谁都饥渴啊?再胡说我真打你啦!”
  “真的没问题。”
  “真的,我守得住。云琛,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第二个男人。”
  “真的?”他哑声问。
  方纪真火了,“你今天是不是得了‘真的’病?!能不能换个……”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温存的吻,小心翼翼的甜蜜。一室缱绻和旖旎。
  所有的美好,所有真心的、痴心的、当初的许诺,谁曾想到会有变卦的一天?
  ***
  魏森对着镜子认真地练习打领带,试了几遍都不得法。
  旁边的瘦子道:“大哥,你穿这身还真他妈潇洒。当了人大代表就是感觉不一样。”
  魏森把领带解开又试了一遍,问:“姓云的那边怎么样了?”
  “挺好的,这几次都挺听话。”
  “盯紧点,别给大意了,这小子可不是善茬。”
  瘦子道:“那是,瞧他上次砸人那股狠劲,搞得我都有点发愣了……对了,过两天她老婆好像要带着儿子去新加坡走亲戚?”
  魏森的手顿了顿,回眼看着他:“真是走亲戚?”
  “……应该是真的吧,难道他还敢犯事?他现在和咱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们翻了船他也跑不了。”
  魏森回想了一下当天云琛盯他的眼神,冷哼一声,“那可说不准。”
  瘦子想了一会说:“哥,上次那小子一开始还不跟茅缸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结果一提他老婆他立刻色都变了,不如……”
  魏森面沉如水,过了片刻,又开始拾捣起脖子上的领带,低声道:“舍不了老婆儿子?行,那就再给他紧一扣!”
  他把手里的领结往上一推: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暗黑情节,可能引起不适。要上班了,得后天更。重头戏的一章,大家允我好好写,所有过去的谜底皆在下一章,然后便是关于未来的迷。





☆、41沉沦(下)

  
  阿继见云琛下车;立刻满面春风地迎过去;“琛哥;快请进;老大等你老半天了。”
  云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魏森名下一个“物流公司”的仓库,地处偏远、环境安静。他心里暗自戒备着;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到底什么事;魏哥非让我今天一定赶过来?”
  阿继笑道:“哈哈,您就放心吧,大哥准备了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云琛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走进去。
  走进货仓;魏森坐在当中;十来个手下一字排开围在身后,魏森一看见云琛立刻亲自迎上来,脸上露出亲热和气的笑容,“云老弟,好久不见。”
  云琛道:“魏哥,这么急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
  魏森哈哈道:“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感谢老弟你这段时间鼎力相助,顺便也给你预备了份薄礼,让你开开心。”
  云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笑道:“魏哥何必客气,你我不打不相识,既然现在你叫我一声兄弟,自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魏森大笑道:“好,说的痛快!咱们兄弟从今就是一条命,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受得委屈我也不能不为你出口气。阿继,把东西拿过来给你们琛哥看看。”
  阿继打开旁边的侧门,里面有两个扎了口的麻袋,他和几个人一起把麻袋拖过来扔在中间的水泥地板上。
  麻袋蠕动着,里面隐隐传来挣扎呜咽的声音。
  云琛皱起眉,“这是什么?”
  魏森笑了笑,和气的笑容里忽然就透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手下的人打开麻袋,里面露出被五花大绑的一对男女,都满面惊惶、狼狈不堪。其中那个男的一看见云琛立刻拼命挣扎着呼唤,只可惜他的嘴被塑胶带给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琛不禁脸色微变,“彭浩?”
  他回头看着魏森,“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森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一把扯开彭浩嘴上的胶布,他立刻呼号起来:“琛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出卖兄弟、不该卖友求荣,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旁边一个大汉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你他妈给我闭嘴!嚷嚷得人心烦!”
  云琛沉默了片刻道:“魏哥,多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口恶气,不过,彭浩毕竟是我多年的朋友,过去的事情就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魏森叹气道:“老弟,你还是道行太浅,干咱们这一行什么都容得下就是容不得卖友求荣、背叛兄弟!你今天放过他一个,以后就有无数个人敢反你。咱们干的是提脑袋的买卖,如果后院失火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老弟啊,这一点你可一定要拎得清。”
  云琛一时倒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彭浩和他的老婆,咬咬牙道:“大哥,你说的对,是得好好给他个教训,今天我一定得废了他一条腿。”
  彭浩脸色一白。
  魏森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事,他朗声道:“弟兄们,教教琛哥,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教训!”
  周围的人也桀桀笑起,形同鬼魅。
  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壮年男子缓缓向地上那个惊恐发颤的女人围去。她见他们走来,眼中流露出更深的恐惧,不停竭力地往后缩着,可惜手脚俱绑无能为力。
  彭浩厉声叫道:“别碰我老婆、别碰我老婆,她怀孕了!”
  一个双眼冒火的黄毛笑道:“那敢情好,老子还没玩过孕妇呢?”
  说着他伸手一把扯下女人嘴上的胶带,露出秀丽的容颜。她顿时惶恐地哭起来,“放过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黄毛兴奋地说:“长得还不错呢,姓彭的,你运气不错,让大伙看看身材怎么样?”
  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胸部,哈哈笑道:“鼓,真他妈鼓,让哥吸一个有没有奶!”
  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彭浩拼命地想冲过去被人死死按住,有人笑道:“都干过好多次了,你他妈急什么?待会有你的份。”
  有人把她架起来,黄毛一点一点解开她的胸衣伸进去摸。她拼命地摇头哭泣,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后,苍白的脸上凄恻楚楚,男人们闪出饿狼般的光芒,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摸捏着,用下流的话亵辱品评。女人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几片残破的布挂在身上,徒劳地遮掩着柔弱无助的躯体。
  彭浩竭力拧过头看向云琛哭求道:“大哥,求求你,让他们放过我老婆!我老婆已经怀孕了,上个月嫂子还陪她买过小孩的衣服。”
  云琛的右手无声地紧握着,青筋暴起。他回头看着魏森,“魏哥,祸不及妻儿,看在我的面子……”
  “诶,”魏森挥手打断他的话,微微含笑地看着他,眼睛却露出冰冷的寒意,“老弟,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否则会害死你也害死大伙。在我这儿从来就没什么祸不及妻儿,只有背叛兄弟、断子绝孙!”
  两人无声的对视着,魏森笑了笑道:“大伙等等,这女人身材还不错,等琛哥先拔个头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云琛身上。
  过了许久,云琛缓缓开口道:“算了,残花败柳,没有兴趣。”
  魏森笑起来,脸色露出愉悦之极的笑容:“说得对,这样的货色那能招待老弟?以后大哥已经给你找顶好的,这个就给兄弟们乐一乐。”
  手下的人顿时人被点燃般地兴奋起来,嚎叫着把女人放到地上按住手脚,两个人分别拉开她的双腿,几乎劈成一个大大的一字,那个最神秘的地方就这么彻底暴露在一群野兽面前……女人凄厉惨叫着,黄毛摸着她,“毛还挺多的,一看就是个浪。货;我早说这种娘家妇女最他妈骚了;哥摸的舒服吧?给哥哥叫一个。”
  女人拼命地摇头哭泣;黄毛一个耳光抽过去;“哭什么哭;要你他妈叫;把平时那个浪劲都给老子拿出来!”
  旁边有人笑道:“辉仔,你他妈温柔点,这是孕妇!孕妇懂不懂?”
  黄毛□地笑道:“哦哦;孕妇!”
  说着噗地一声挺枪而入……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轮番或是一起,彭浩困兽一样疯狂地嚎叫渐渐无力,女人凄厉的哭喊早已没了声息。
  云琛透过晃动的人影看见她的脸,清秀、惨白、麻木,犹如死尸,只有从眼角无声滑落的泪昭示她还活着。
  ……
  方纪埋在头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
  云琛问:“到底找什么呢?弄得乱七八糟的。”
  方纪头也没抬地说:“小东的衣服啊,昨天陶玲打电话找我要来着,她已经怀孕了。哎呀,找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终于靥足,纷纷提着裤子嘻嘻哈哈起身。地上扔着破布一样的陶玲,彭浩拼命地挪向她,不停喊:“老婆、老婆……”
  云琛缓缓松开握到麻木的右手,终于,结束了……
  女人微微回头看向丈夫。
  黄毛笑道:“这个孕妇还真是强耶,搞到现在还有劲。”
  阿继冷声道:“大哥怎么说的?”
  黄毛笑容一敛,“背叛兄弟、断子绝孙!”
  云琛霍然起身,“等等!”
  对面女人无法合拢的双腿已经再次被拉得大开,黄毛拎起一把椅子,冰冷的、金属的椅腿毫不犹豫地往两腿中心捅了过去——
  穿透肺腑的叫声似乎在他耳边响了很久。
  魏森看了看地上的场景,皱眉道:“真恶心,辉仔,你收拾场子,阿继,你带你们琛哥去放松放松。”
  有人拍他的肩,喊:“琛哥。”
  他麻木地跟着他走。
  快走到门口时,地上的彭浩忽然歇斯底里地厉声大叫起来:“云琛,你个王八蛋,总有一天你老婆也要被千人踩万人骑,当最贱的婊。子、最脏的母。狗!”
  彭浩的嘴被人堵住了;一阵拳打脚踢。
  云琛回头看着他充满仇恨的眼睛。他记住了;这双弱者的眼睛,这双任人践踏的眼睛,这双无能丈夫的眼睛。
  他回过头,走了出去。
  ***
  夜场的包厢里上演着糜烂放纵的一幕,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跳上桌面妖娆地扭动,男人们酗酒、狂饮、肆无忌惮地吃着怀里女人的豆腐。
  云琛垂下眼眸,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站起身道:“阿继,我有些累了,先走一步。”
  阿继拉住他,“别慌,还有好东西没上呢。大哥专门交待的。”
  说着他一使眼色。一个马仔拿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是一片洁白晶莹像冰糖一样的东西。
  云琛的脸色微微一变。
  四周人的眼中纷纷露出贪婪兴奋的目光。
  阿继道:“刚从美国到的新货,最上等的货色,大哥说请大家尝尝鲜。”
  一个妖艳的女人腻到他怀里笑道:“要是尝着好,大哥有没有说以后给我们打个折啊?”
  阿继摸了她一把,哈哈笑道:“只要你今晚把老子吹好了,以后都给你打半价!”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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