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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按了按眉尾,颇为痛苦的拧紧了眉头:“罗立,你真的有点……”
说完,手指在我腰上,轻轻的弹了一弹。我立刻感到了一丝苏苏麻麻的轻颤,这丝轻颤如同一条冰冷的蛇,它吐着欲望的红信,倏然的滑进我心里,在心里种下毒,埋下伤,带来难言的激荡——刘大你没事儿弹我腰上的赘肉干嘛喂?!
我怒目圆瞪,刘大原模原样的回了我一眼:“其实我也很辛苦……”
阿呸!你辛苦,干嘛把着我冬暖夏凉自动控温的小肚皮不放?!
这这就是小说中传说的别扭男主么?什么虐恋情深什么爱在心头口难开,都是扯淡——唔,我恨这高于生活的艺术。
“表哥,罗立!”我正在心里控诉误人子弟的小言的时候,猛的一声娇嗔把我唤回了现实。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梨花头,尖尖的下颚线条收拢,露出一小截玉白色的脖子。
明眸轻转,顾盼生辉。我似乎都能感觉到,某些雄性动物们的兽血沸腾。连正人君子校长先生,一双晶亮晶亮的眸子,也开始在佳人的胸脯上打转——什么志气!
我颇有气节的别过头去,叫的那么亲热,谁认识你啊,乔阳。哼。
“表哥,罗立在害羞呢。”
表哥?!
“刘刘老师你你……”我哆哆嗦嗦的看刘大,心里止不住的悲戚。我统共的三朵桃花,为什么就逃不过乔阳这丫白净修长的魔手呢?!
决定了,要是下个男人再和乔阳有半点关系,我就转行做拉拉做les!我谁也不催,谁也不爱,就喜欢乔阳一个!我要和她厮守终身,锲而不舍,直到把这姑娘给压身下,生生的把她给催了!
这么想着我颇为圆满,飘乎乎的眼见就要羽化成仙,耳边猛的一声暴喝:“小心!”
被这么一刺激,我的腿不争气的一抖,眼见着要向那亲亲黄土地上砸去。不知怎么回事儿,我的身子竟然被刘大生生的一转,眼前的黄土地立即变成了刘大冠玉般的脸。
我刚想长呼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脚和刘大的脚拌在了一起,我大叫不妙,完蛋了,电视剧里万年狗血的镜头要上演了,黄鼠狼要亲上小母鸡啦,马文才和祝英台变蝴蝶啦,灰太狼和美羊羊洞房了,主啊,救命啊。
主修一修手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拈花一笑:“乃不下地狱,吾踹乃下地狱。”
“啾”一声,我的唇间传来了冰凉的薄荷味儿。
我连忙悲愤的打开眼睛,想要表明自己忠贞不屈的立场。
却看见了三张比我更悲愤的脸:校长,刘大……白 牙 财 主!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捉奸在*么?
(28)
主赐给我们眼睛,让我们看世界;而主赐给我们眼皮,则是让我们闭上。
我边闭着眼睛在刘大的臂弯里装死,边在心里振臂高呼:虽然主给咱的眼皮,生生的只有一层,但主,还是贴心的主,伟大的主啊!
(主端坐在片片菊花中,眉心仿佛一动,接着便风华绝代的笑了笑。)
我偷偷的把手绕到刘大身后,冲石妍比了比手势,姐妹,求你,带我走吧。接着连忙把眉毛拧成一条中国结,掐着腰吊起了高音:“啊啊,我的肚子……我我……”果然是,影后在民间——我为自己这欲说换休的唱腔,淡定的掬了一把欢乐的泪。
虽然石妍的带是黑的,但她那颗扑腾乱跳的小心脏,比那白带还白——贼讲义气了。石妍的铁爪一钳住我的手腕儿,我就偷偷的抬起了眼皮,冲这丫头轻飘飘的抛了个媚眼。眼风顺便一扫,就看见刘大和白牙财主,一个咧着一口狼牙,一个弯翘着嘴角,笑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那叫一个桃花朵朵开。
只是白牙财主这边厢满面春风,那边厢,狼爪子眼瞅着就要把轮椅给抠碎了。
我心里道了句阿弥陀佛,又偷偷的瞄了财主一眼,哟,那眼睛,分明冰河世纪的桃花潭,什么桃花朵朵开,压根就是桃花镖片片来。猛然间,仿佛有朵桃花镖冲我飞来,我心连忙哼哼了一声,差点没把眉毛系成鞋带,心里却有个小人欢快的上蹿下跳,财主在吃醋财主在吃醋!咸鱼总算翻身了,大仇最后得报了,罗立的春天终于来到了。
我就差掏出张餐巾纸,冲着人民大众挥舞了。只是我那欢腾得如同小鹿般的心,被某个声音一掐,嘎嘣一声,薨了。
一个脆卜卜的声音响起:“啊,有了有了!”哎哟喂,这山泉叮咚般的声音哟。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揣测,这说话的,长得该有多么的撩人啊。
而在和刘大僵持的石妍,却很不爽。想她四年来在跆拳道社未尝败绩,现在居然连个人也拽不出来,估计那面子都成面粉了,扑簌簌得掉的欢乐。石妍猛的抱住我的胳膊,往外使劲,一边叫道:“小孩子一边去!什么有的没的?!你再吵,我把你踢她肚子里去,让她有一有!”
有了?是是这个意思?这丫头的理解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屋建瓴高不可攀呢?还是,这丫头就是那背后的温柔一刀,在污蔑我埋汰我的关键时刻,从来不感冒?
我跟抽气筒似的,呼呼大喘气,爱情飞了,友情没了,家里那两个筑长城斗地主的两位,看样子也是靠不上了。
虽然我知道我是一个命运注定不凡的玛丽苏,但万能的主啊,你下狠手的时候,能悠着点么?
(主采下一朵菊花,鼻子凑过去用力的嗅了嗅:“不能。”)
我们的精神领袖马格斯,也立刻反应过来,公鸭嗓一嚎:“肚子……有了……啊,我们革命的事业,要迎来下一代了 !”
小密的眼睛平静无波,依旧言简意赅:“打掉。”
接着广大群众一起倒抽一口冷气,只有正直的校长沉吟一声:“潘金莲还没有,王婆能先有?”
我在心里止不住的悲戚。有惦记潘金莲的校长一定会有个立志当稳婆的学生!唔,这是怎样悲催的人生啊。 我这边还没感叹完,刘大的手便施施然的搭上我的水桶腰,深情款款的笑了笑。尽管他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但我的汗毛还是一一倒竖!
果然,刘大轻启薄唇,开始瞎口胡掰:“见笑见笑。”见笑?哼,分明是贱笑!谁贱谁笑。我对笑意不明的大众腹诽完,心里小小的松了口气,刘大次总算变含蓄了。
睿智如我,早就看出刘大另有所图。不是图他那娇滴滴的表妹,就是图那冷冰冰的财主——不伦恋诶,耽美诶!我一颗小心肝扑哧扑哧的喷着血,痛并快乐着,痛得是我注定是烟灰骨灰加炮灰,快乐的是,我这样的升斗小民竟然也能搅和这样的狗血泼天!
唔,反正,另有所图的刘大,是不可能做那打碎牙往里咽的便宜老爸。这么想着,我悲伤的蹙起了眉毛,仿佛被一种深刻而明媚的忧伤击中——如果它要有一个名字,我愿意称呼它为,产前忧郁症。
“罗立……”
吓。刘大竟然还有下文?难不成他要戳穿我和财主的奸情?我大呼不妙,我宁可别人认为我是无性繁殖的圣母玛利亚,也不要当白嫩嫩的羊脂球啊!
怎么办?虽然知道我色诱到刘大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不可能。但彼时我脑门热血一涌,趁人不注意,赶紧往刘大的怀里一缩,狗腿乖巧的蹭了蹭。感觉到刘大身体瞬间的僵硬,我心下大乐。小言里不都那么写的吗?男主是一个坐怀不乱到让人怀疑不举的柳下惠,但被纯真无辜的女主轻轻一碰,就会变身狼人,不知廉耻的搭起小帐篷,面对纯情女主的纯情提问:“啊,你口袋里装了只笔吧?”只能全身僵硬啊全身僵硬。
也许,或者,大概……这是披着不伦耽美的时尚外衣,本质传统到狗血的小白言情?
为什么我有那么点怅然若失、诚惶诚恐呢?看着刘大又回过神,张口欲言,我立刻露出了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那波光里的艳影,在刘大的心头荡漾,在我小眼睛的柔波里,他甘愿做一条水草!
我蹙起眉头努力的瞪着刘大:变水草吧变水草吧!
这时候石妍努力挽救我的双手,刷的一下放开:“哼,眉目传情眉来眼去眉……”
死孩子你能别污蔑我么?唔,朋友,果然是用来两肋插刀的。我那孱弱的小身躯,硬生生的被这丫头捅出两个大洞来。我边绝望的在刘大怀里辗转反侧,边偷偷的睇了白牙财主一眼,只见财主那修长的狼爪子,在轮椅上挠的更欢快了——事情魔幻了,我竟然有那么一咪咪的心虚。
结果,刘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的心虚,登时荡然无存,生生的变成了说不出的心痛。
刘大高贵的头颅,一寸寸的贴近我宽大的额头,我吓得魂不附体,眼睛的余光满场飞,但原来,主不单单赐给我眼皮,也赐给了别人。
马格斯,小密,石妍,校长……都徐徐的闭上了眼睛,只有白牙财主的眼睛,晶莹闪耀,一瞬不瞬的投射在我和刘大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空气中一片片的消散,财主的表情在阳光的照耀下,却仍然明灭难辨。
而此时,刘大的手指,一寸寸的靠近我的脸,我的一颗心,也随着刘大的动作,仿佛脱缰的野马,一个劲儿的裸奔。
刘大终于还是张嘴,开口:“罗立,你眼睛里进沙子了?”
氧化钙!我在心里悲愤的大喊。有文化没文化,我刚才在抛媚眼喂抛媚眼喂!(抛媚眼以防刘大对你图谋不轨?=。,=女儿,你果然对自己的容貌,有着深刻的认识——容某感动的哭一会儿。)
扑哧扑哧扑哧,一群人笑的跟放P一样。
我抑制住把刘某人挫骨扬灰的欲望,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说道:“是啊是啊,您老眼神可真好。”BIUBIU得跟凹凸曼光波似的。
“因为这个人,是你。”刘大的气息,越来越多的扑在我的脸上,然后漂亮的唇形微微一拢,对着我波光粼粼的眼睛开始吹气,我立即听到了“嘎嘣”一声。
我边倒竖着脸上的汗毛,边在心里悲戚:这好几万的轮椅,您老能悠着点不?
结果刘大掰过我的脸,娇嗔(?)一声:“罗立,专心点。”
我弱弱的回了句:“刘老师,咱们能好好讲话么?这孩子真不是你的!啊啊呸,不是,我没有没有……”
刘大竟然把他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我的唇上。但但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是中指啊中指?
“罗立,不要害羞。”刘大款款的说道,“我会负责的。对你……”
我已经面如死灰,一张脸比黑屏还黑。我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会负责”这种话都出来了,我就不信还有什么天雷滚滚,能劈中我七零八落的小心肝!
刘大欲说还休,嗓子低沉暗哑:“对你,我情难自禁。”
我那小心肝生生的被碾成了土豆泥,我的胃猛的一抽,完蛋,真肚子疼了——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刘大,你可以再肉麻一点吗?
我被刘大那么一惊悚,生生的给吓出了急性胃炎,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校医院里躺尸。
我躺在雪白柔软的褥子上,实在是觉得,这么所高级的小学,完全没有资格被支教被资助。这就好比是一个穿着阿玛尼的乞丐向你颤巍巍的伸出金碗,除了扇他一巴掌外加打劫那只金碗,善良如我,还应该怎么做?
那乞丐是行为艺术家?阿呸,有钱人的艺术,红果果的建立在对穷人的嘲弄和愚弄之上啊——吾恨!
而我现在,正被三个有钱人,行为艺术着。
石妍等可爱的A大同学已经一一的被刘大打发去各个班,任一群小恶魔搓扁捏圆。现在,这个空旷整洁的病房里,只有四个人,刘大,乔阳,财主和我。
在一群资产阶级特权阶级围攻下的我,觉得空气都稀薄了,我的胃,更痛了。
我哆哆嗦嗦的发问:“刘老师,同学们需要你呢。”
刘大坐在床边,帮我掖了掖被角,半偎在床边,搓搓我的头,疲惫的笑道:“你不是更需要我吗?”
刘大垂头看着我,眼神里有感慨有怀念,和一脸的嬉笑,完全不搭。
我竟然从不老神鸭刘大的脸上,读出了沧桑的意味。刘大32了吧,在今天之前,刘大兀自妖孽的无法无天,一副青葱摸样,显嫩相,水灵灵。但原来,刘大也是会老的。
爱笑的人先老,眼睛大的人先老。刘大爱笑的眼睛,眼角深处也已经有了蔓生的细纹;下巴微微泛青,线条硬朗——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
我一时间文艺不已,颇为感慨。也实在不忍心赶走这位老人家,边悠悠然的翻个身,对准了乔阳。
“学姐~”我腻腻歪歪的叫到。
乔阳端正了坐姿,身子微微前倾,笑的亲切又和蔼:“什么事儿,学妹?”
“你……”我一个字刚出口,白牙财主就抬头,小眼神颇有点警告的意味。我有点委屈。不就是你的女人么?调戏下都不可以。“你们怎么来了?”没事儿到别人面前秀恩爱,非奸即盗。
“哦。”乔阳应了一声,身子往财主身边一歪,被财主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看着乔阳吃瘪的样子,我捂着受伤的胃偷笑的很开心。嘶,于是我的胃,更疼了。
乔阳冲我羞涩一笑,抬起右手搭在轮椅靠背上。那颗灼灼其华的鸽子蛋,看得我很是火大。
古有吞金,今有吞蛋,我恨不得连着乔阳的红酥手,一起剁下来咬得欢快。这么一想,我的胃又销魂一抽,我连忙按住肚子,心里酸水突突的往外冒:连自己的胃也向着乔大美女,我真的可以去死了。
李若愚凉凉的说了句:“别乱动。”
几日不见,财主的智商真是和沪深指数一样,刷刷的往下掉。我伤得是胃,谁跟他似的残了条腿,只要你们不来恶心我,我好的很呢我。
这么想着我非常豪气的翻了个声,“咕”我那玻璃胃又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我恨不得拿把刀剖腹,把那不争气的胃揪出来好好质问一下:同志你向着外人投敌叛国,你配不配做一个党 员的胃诶?
乔阳顿了顿继续说:“若愚每年都会到这个学校逛逛,捐点钱什么的。罗立,你不知道吗?”
虽然乔阳扑闪着真诚的大眼睛,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看到她偷笑的内心:“我不知道,哼,我那是不屑于知道。”
李若愚猛的往前一推轮椅,这不推还好,一推,乔阳美眉一个没注意,弱柳扶风的小腰肢一扭,袅袅婷婷的就要摔个嘴啃泥。
虽然财主挟着浓重的杀气向我席卷而来,但这丝毫不能撼动我看美女的决心!
我紧紧的揪着我的胃,有个小人在我的耳朵边rap:妹妹你大胆的往前摔呀,摔呀摔呀别回头~ (多么乡的rap,抹泪)
眼看着乔阳要亲吻大地了,刘大腾的站起来,长腿一伸要去英雄救美。真相大白了喂,原来这就是一出“32岁老男热恋妙龄表妹,禁忌之爱下几多辛酸”的大戏,而我就是那朵最闪亮的炮灰。炮灰炮灰,它再闪亮还是灰。
NND!我心痛的扯着床单,好不容易乔阳要给我行个大礼,偏偏丫好死不死的骑士不离身,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我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主啊,你有眼睛你就调高点重力加速度啊你!
(主虎躯一震,哪个臭孩子骂我呢?由于主发怒了,地球结构异变了,重力加速度一瞬间增大了)
有位哲人说过,悲剧和喜剧,往往只有一部之遥。比方说我们的公主,眼瞅着在四分五十九秒的时候,要被坏蛋的黄瓜给捅了,骑士在四分五十八秒赶到,那就是喜剧;在整五分赶到,除非这是部女尊,不然这就生生的给杯具了口牙。
刘大,你那双上帝之手,到底是在四分五十八秒赶到,还是在五分零零秒赶到呢?
空气仿佛瞬间凝结了,我一眨不眨的盯着乔阳那张漂亮的小脸盘,这一砸,该平了吧?我在心中既恶毒且担心的笑着,默默记时,一秒,两秒,三秒,——
就在关键时刻,乔美人猛的一挺身,那张漂亮的小脸高高扬了起来。看着她的身子,弯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我在心里默默感叹: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她呢,这腰身软的,啥体位都成吧?可翻可折叠,居家旅行必备之佳品啊!
阿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我在心里唾了自己一口,这一脑袋的YD思想到底是被谁教坏的呢?哎哎。(你确定不是你教坏别人,女儿?)
乔美人身位这么一换,就是那雪 白柔软的胸脯,对准了刘大及时赶到的大手,哪知道这个时候,刘大的手猛的往回一缩,乔美人那无处安放的柔软,顿时找不到方向,冲着硬邦邦的地面,疾驰而去,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唤,吓得我连忙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颇为欣慰的想,其实,小也有小的好处。
结果我那眼皮还没放踏实,却看见乔阳腹部处猛的飞来一个亮闪闪的暗器,“小心!”我大吼一声,把始终没有回头的白牙财主一推,才躲开了那暗器的偷袭。
与此同时,我看见乔阳穿着的黑色衬衣,在肚皮处,生生的泻出大片的春光来。我定睛一看,原来那关键部位上,竟然少了颗纽扣——难道难道,那暗器,就是这颗从乔阳衬衣上弹射出的纽扣?
我一边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一边在心里飘飘然:乔阳,你的腰也不细咩,呵呵。
可能我的眼神,过于猥琐,过于红果果,乔美人娇叱了一声,捂起衣服就往外狂奔,而在关键时刻收手的刘大,苦恼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掌,也慢腾腾的追了出去。
于是,只剩下我一个人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
我抱着财主毛茸茸的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财主伏在我的胸口,热气呼呼的全喷上,他懒懒的说:“罗立,你什么意思?”
我突然有种羊入虎口的阴森感,阴风在我的背上吹啊吹……
(29)
我呆愣的抱着那颗俊美的狼头,扔掉吧,不敢;不扔吧,美色当前,我这么憋着,还真是伤身得很。
我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天哪,我竟然在这个当口上,又光荣的空窗了。面对财主那蓄起笑意的双眸,我,唔,竟然有种想要凌虐的冲动。
我呼气,吐气,再呼气,气息徐徐的吹开了白牙财主的头发,又顺滑又撩人,在发尾带着点卷,更添慵懒的意味。唔。
我比任何时刻,都要想念刘大和乔阳,这一没了群众的监督和指导,我们党 员面对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就没有那么正气凛然,就没有那么慨当以慷了——我竟然有那么一咪咪的想念,财主又温暖又精壮的怀抱。
不是在沉默中闷骚,就是在沉默中YD!我一握拳,觉得有必要制造点噪声,好好的驱散下这撩人的危情。
我连忙说:“李总……”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