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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说:“李总……”话音刚落,李若愚的嘴角向上翘起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我猛然想起这只财主,是一只喜欢装可怜的财主;是一只坚决不露富的铁公鸡。所以他一向对李总这个称呼,感冒的很在意的很——最最重要的是,咱们农奴已经翻身做主人了,神州大地已经遍吹河蟹春风了,我这个小保姆终于也能挺起腰板做人了!
于是我叉着腰,大喝一声:“李若愚!”见财主脸色稍有缓和,我再接再厉,准备好好展露下女王风姿:“把你那颗……”我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那小破胆,肥上一肥,“那颗狗头,给我拔出来!”
虽然我用了抑扬顿挫的感叹号,但这也丝毫不能挽回我ED的颓势——在李若愚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那最后,门牙生生的给磕到嘴唇上。
靠!我在心里大骂了一声,但本着金牌小保姆的职业道德,我还是对我的前雇主,笑的仿佛狗尾巴花开。
我明明,不是要把这厮挫骨扬灰的么?
李若愚眯起眼睛,幽幽道:“你说什么?”
李若愚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东西要倒霉——而每次很不巧,那悲催的东西,常常是很是东西的我。
我一边捂着胃,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财主,麻烦把尊臀挪一挪成么?”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菜了。我竟然竟然把财主那颗英明无双、害人无数的妖孽头颅,硬生生的给唤成了那白嫩嫩的P股,这个。
我认命的耷拉下头,我有罪我该死,财主,看在我又傻又天真,很黄很暴力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
李若愚深色的眸子瞥过我,开口道:“胃很疼?”
这哪跟哪儿?这就好比那要断腕的壮士,本来小模样也做好了,小眼泪也垂上了,结果那恶人头子几步跳上前,关怀又关爱的问:“渴了困了饿了,喝红牛!”
这叫我情何以堪。
被深深打击的我,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吼了一句:“疼得老娘都要不孕不育了。”
财主听完,脸先是一黑,接着露出了一丝勉强可以称为恻然的情绪,乖巧的把头抽了出来。
我看着空落落的怀抱,再看看财主,酸溜溜的感叹道:片刻温存终是空,转眼又是陌路客。
一感慨完,我忙不迭的一哆嗦。这拗文艺,果然还是让D杯的某去做比较好。我这样的杯数,估计得酸爆了。
我上下打量了这间病房,觉得和那间指挥室有异曲同工之妙。
密室,又见密室。不是在密室里杀人,就是在密室里偷情。如果这边蹦跶的是名侦探柯南,就是前者;如果这里有一只柔弱的小萝莉,后者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于是乎,我拽过蓬松富态的枕头,塞在怀里,要抓过被子,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哼哼,万一白牙财主反悔一动歹念,我也可以上去把这孩子摁死。
我揣上了枕头,仿佛装上了TMD防御系统的美利坚大叔,觉得底气很是足了足。
我说:“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李若愚难得的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我继续说:“你觉得我什么意思我就觉得你什么意思。”说完这一通,我觉得舌头都打结了,胃都皱在一起了。
李若愚皱了眉头:“你耍我?”尾音随着李若愚右边的眉毛一起,高高扬起,听的我一哆嗦。
我故作轻松的摊手,干干笑了两声:“不要这么严肃嘛,学术探讨而已,学术探讨而已。”我觉得和财主讲话真是个伤身伤神的事情。
在白牙财主没有任何表示前,我可没有老脸去问他,你为什么那啥那啥我,你为什么和乔阳那啥那啥,乔阳那戒指到底多少克拉等等直击人心的话题。万一财主说,是我自作多情呢?万一财主说,他见过的罩杯比杯具还多,所以才会对我这个不合格产品一时兴起呢?
那我这捧炮灰,直接可以变成骨灰,撒到后海里了。
鉴于炮灰也是有尊严,所以我决定,憋住不说,等财主开腔。
于是财主看了看我坚贞抿起的嘴唇,开腔了:
“这几天你除了吃泡面还吃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得逞般的弯起眼角,财主难不成都在暗中跟踪我?别扭的孩儿,你就承认了吧,你已经拜倒在我小保姆的牛仔裤之下了。
李若愚斜眼看我:“口气。”比小密还言简意赅,又端上了一副嫌我埋汰的表情。
我连忙哈了一口气,额,好浓郁的“就是这个味儿”。这边厢,白牙财主那副嫌弃的表情,更加深重了。
我额头的青筋变成了突突乱跳的小十字,我怒道:“我泡面,我快乐,我们无产阶级的精神文明你们不配懂滴~”我刚想昂首挺胸,就被我的胃给打趴下了:“嘶——”
李若愚撑起身,居高临下:“活该。”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看着李若愚轻轻拨转轮椅,有点心慌。心里把自己骂了百八十遍,让你作让你作。好歹也要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被白牙财主生吞活剥,后来又弃之如敝屣的吧?
我揪着床单,颤巍巍的伸出小胳膊,在心底默默的嘶吼:“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哪知道李若愚突然回头,皱眉,像看火星人一样的看了我一眼:“你在干什么?”
我那颤抖的小胳膊还在风中凌乱中,被李若愚那么一问,忽然的找不到乱摆的方向。于是我更加憋屈了:“你给我滚回来!”
吼完,我战战兢兢的看着李若愚。
如果冲动是魔鬼,我今天一定已经被拍入十八层地狱——我怎么可以如此不知死活的,在李若愚面前,女王了一把又一把呢?
李若愚斜过头,阳光路过浅绿的窗帘,正铺在他的侧脸上,难得柔软的样子,他微弯眼角笑了笑:“好,我滚回来。”
于是,李若愚果然是,滚着轮椅的轮子,滚回来了。
靠,耍我!
“你出去干什么?”是不是要去关心乔毒妇了,嗯嗯?
“找医生。”李若愚答得很顺溜,一边伸手过来,帮我掖了掖被角。手指擦过我的脸,细密的痒。
唔,这琥珀色的眼眸哦。
我这才想起,那个据称一分钟后会拍马赶到的医生,都老半天了还都没个影。于是,我仿佛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我急忙抬眼看李若愚,唔,财主要真想把我给吞了,也不至于颠颠儿的去找医生。
这么想着,我觉得分外的有安全感,把脑袋往外露了露,眨巴着眼睛,终于鼓起了勇气:“那天那天之后你不觉得你应该应该致电慰问我一下吗?”
白牙财主笑了笑:“哪天?”我把自己的心肝脾肺全押上,赌这房间里充满了铺天盖地的促狭味道。
“我不是向你借了300块钱回北京吗?就是那天……”
“借?”
我就知道,这孩子精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好吧,是拿……”
“拿?”白牙财主依旧不依不饶,慢悠悠的说。
毛爷爷教导我们,所有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但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只纸老虎的纸,好像是金箔纸呢?
浇不湿,淋不碎,质量好,强度高,财主牌纸老虎,您的明智之选~
“你到底想怎样?!”我又再一次愤怒了,“就是你把我把我把我……”
氧化钙,我“把我”了那么久,根据小言狗血定律,男主早就捧着深情款款的脸,更加深情款款的说:“我会负责的。”
哼,李若愚要是再不表决心谈理想,我就不做这只奥特曼的小怪兽了!
结果他还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cos复读机:“把我把我把我……”看着他满脸的笑意,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复读机质量不错,建议收购该厂,狠狠压榨之。
妈的!
“喂,有你这样吃光抹净了抬腿就走的吗?!”唔,300块钱小费还是我自己抢来的。
李若愚深若潭水的眼睛睇了我一眼,徐徐道:“没记错的话,抬腿就走的人,是你吧?”
这绝对是红果果的诬赖!我只是一时间羞愤难当,教训了某个残疾人然后打劫了些钱跑路——难难道,跑路也算……吃光抹净,不负责任的抬腿就走?
唔,原来财主是文盲啊。我感叹了一句。这就好比在GRE的类反里,lend和borrow是反义词,虽然都是“借”,但方向感情地位,完全不一样吧?
我到底在说什么……原来我骨子里,那么学术么?我一定是被气糊涂了。
“你打算负责吗?”李若愚继续款款的说。
你打算负责吗?我像那个总是被流川枫抢台词的红毛猴子,又再一次不淡定了——同志,那是我的台词!
我平复了一下自己不淡定的内心,下定决心要打一场翻身仗。
我笑眯眯的看着李若愚:“喂,你算不算在对我表白呢?”你打算负责吗?这口气,这神态,分明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怨妇~
想噎着姑奶奶,没那么容易了。好歹咱们也曾经,唔,所谓的灵肉合一过——你大脑皮层的褶数,我知道得比你JJ上的毛还清楚!
我在内心里yy着财主半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两片结实的胸肌乱窜的小模样。在心里止不住的邪笑,你能承认么你?
之所以认定就算财主有眼无珠看上我,憋死也不会说,是因为我对财主别扭个性的了如指掌。
这种了如指掌,还不是因为那个悲催的夜晚?
那个夜晚,我被陷害了去加班。加班回来,彼时,皓月当空,我仿佛听到一声声野性的叫唤:“呜呜呜——”
好吧,在叫的那个,不是狼,而是我那干瘪的肚子。于是我就奔到学校的小桥煎饼,勾了个三块五的煎饼果子回来。
无奈,A大离财主家,实在是不远;而那天,煎饼果子又rp得分量很足。无奈,我只能在财主的监控下,继续我啃煎饼的事业。
财主手里执着红酒杯,在手里轻轻一晃,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我啃煎饼的头,埋得更深了,把薄脆咬得嘎吱嘎吱响。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财主鄙夷的目光,灼灼的在我的头顶燃烧。
财主开口:“你胃口很好。”
吾恨!之前财主也夸过我胃口好,我还好好的得瑟了一番,后来才知道,这是财主对我另类吃相的赞美——我的头,快要埋进煎饼里了。
财主继续啰嗦,笑眯眯的:“罗立,我这里待遇还不错吧。”
我埋首在煎饼里瞪他,P!
财主呷了口酒,更加笑眯眯:“你胖了。”
我鼓着腮帮子乱颤,哪壶不开提哪壶,混蛋。
财主“哒”的一声放下酒杯,盖棺定论:“所以……”
我一边使劲的嚼着,一边感觉有点不妙。
果然,果然!
财主一翻我的手腕儿,轻巧的把我的煎饼夺走了:“所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还是我来帮你分担吧。”
让我下地狱吧让我下地狱吧!我一边在心里叫嚣,一边明媚的忧愁:想吃直接说嘛。
所以,或许,可能,就算财主对我有那么一咪咪不该有的意思,他也绝对是说不出口的。这局,罗立完胜!
我仿佛看见财主匍匐在地,噗噗吐血的样子:血零防御零技能零。
我紧张的看着财主,仿佛掀开血红的试卷,到底是59呢还是60呢59呢还是60呢?
财主浅笑:“是。”
是?!“你说什么?”财主,你看错了吧,我是只大煎饼啊大煎饼!你应该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你应该一副欲说换休的样子,你应该是……
反正你怎么能这么痛痛快快的就“是”了呢!
“还有问题?”财主一边说,一边那张俊美狡猾的狼脸越靠越近。
我的脑子又开始悲催的浆糊了,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对了对了,跑题跑题,严重跑题了!
我伸出爪子,大着胆子捧住财主的脸:“不准歪楼!说,你小子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白牙财主很无辜:“我打了。”
我不信:“当天晚上你给我打了?”
白牙财主更无辜了,言简意赅:“你欠费停机。”
虾米?
“我本来想帮你充值……”白牙财主摆出一副你也知道的表情。
靠,你一财主身上只带300块现金你丢不丢人?
可一想到微服私访的康熙,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财主还是孺子可教的。
“第二天我充了……”
不要说不要说不要说!我在心底狂叫。我那只悲催的黑白屏nokia,已经在我逃回京城的当天下午,光荣的在厕所里殉职了。
“500。”
我有气无力:“您老打个电话而已,充个10块钱就成了……”这样的话,我还能净赚四百九啊四百九!!!
罗立很心痛,后果很严重,我的手已经从财主的脸蛋滑到了脖子上,就差咔嚓一声,掐了:“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交情没到这个份上。”财主很悠闲。
靠,拿我的话来堵我。当初不让你接我上下班,那是因为我们比那矿泉水还清还清还清……
这位大爷,能一样吗?
我一时间福至心灵:“那天你和乔阳,该不是来找我吧?”
李若愚脸一黑,最后哼了一声:“嗯。”
我总算找到重点了:“你怎么和她鬼混到一起的?!”
“鬼混?”财主眉心一皱,“是朋友的表妹。而且她说和你关系不错。”
关系不错?这么恶心的话,乔阳也讲得出来。没事儿抢人家男朋友玩儿,是因为关系不错么?!
不过,肥皂剧里不都是那么演得吗?妹妹勾了姐姐的男朋友,闺蜜勾了闺蜜的老公,原来,如此。
“所以,你让她带路?”我两手一合,真想掐死他,害我白当怨妇那么久。“不对,那她手上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儿?”
财主一愣:“戒指?有戒指么?”
眼大无光,说的就是你。我叹了口气:“你没事儿不能关心关心广大群众?”
财主眼光闪了闪:“她的事,我不关心。”
就是这句话,当初把我的小心肝,轰击得七零八落的,但为什么,这次我越听越顺耳,那颗小小的心肝,都要飞起来了。
财主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我的腰,咧开的大白牙晃了我的眼:“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事。”
不不会吧,我这还病着,你这孩子,也太不挑了吧……
(30)
我们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错觉。
这种错觉,很奇妙,说不清楚,下不了明确清晰的学术定义。下不了定义,我们只能打比方。
比方说,我们很难想象,爸妈穿着开裆裤在地上刨土;比方说,我们很难想象一棵老朽的梧桐木,也曾经有过荡漾的青春期。
对于罗立来讲,她很难想象,伟大魁梧、无所不能如刘大,也曾经有过,一段青春软弱的岁月流光。
怎么会呢?神的幼年,就是小神,没道理是婴儿。
我们智商不是那么高的罗立同学,大概是没看过修真小说的土鳖。
神么,可以从凡人一步步的修炼过来。其实也没多难,只要被人左叉一刀,右捅一剑,一颗心肝被震得七零八落粉粉碎,好比那杨过练就黯然销魂掌,黯然着销魂着,行尸走肉的过个几年,寂寞了淡定了,自然也就成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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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刘朝儒在他的童年期,就已经显露出不凡的成神体制。一般这样的孩子,都会被冠上一个美名,大概叫神童。
比方说,一年级入学,神童刘周遭坐的都是拖着鼻涕,说话往外噗口水的奶娃娃,他也能自发自觉的把腰板挺得笔笔直,等着老师点名。
彼时,他正梳着一丝不苟的背背头,打着鲜红色的小领结,一身小西装乌黑挺括,十足十的教养。有几个家长,把孩子送到学校,多少有点不放心,就挤在门口。除了冲自家的孩子扮鬼脸,就是絮絮的说些话、碎碎嘴,偏偏要从起来都差不多的脸上,分出个甲乙丙丁来。
“这是哪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派儿?”一位倚在门边的奶爸,看着刘神童的小模样,颇有点羞愧,悄悄的在门框上蹭起来,立个正,站好。
一位奶妈早就看不上这娘娘腔、没骨头的奶爸,嗺了他一口,道:“这是***家的公子,教养当然好咯。”
奶爸觉得那三个字很熟悉,但他实在是太专注于照顾孩子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那三个字,到底指的是哪个大人物。只是隐约的觉得,这响当当的名字,大概在电视报纸上,没少出现。
而年纪尚小却风度翩翩的刘神童,智商虽然高,但还是不清楚“派头”、“教养”的好处。他只是厌烦母亲的唠叨罢了。
刘神童的娘亲,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外交官。头发一丝不漏的束在脑后,扎成一个髻,带一副金丝边的眼睛,遮住本来风情万种的眼睛。再把原来清淡的眉描上深黑,吊高眉尾,再加上紧抿在一起、甚少微笑的双唇,看起来确实是年轻有为的很,又严肃认真的很。
这样一位年轻有为、严肃认真的外交官,自然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是一只会打洞的老鼠儿子。虽然未经雕琢的刘神童,就是块圆润润好端端的美玉,但外交官夫人,仍觉得要再接再厉,才对的住她一贯的做人准则:高标准,严要求。
于是乎,刘神童四岁要背诗,五岁会算数,六岁的时候溜着满口的洋文。好在刘神童,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神童,这些对他来说,虽然枯燥点,但眨巴眨巴眼睛,晃晃小脑袋,自然也就学会了。
但外交官夫人,仍然觉得不够。她觉得自己的儿子,不单单应该色艺双全,还要培养又严谨又科学的作风,圆一圆她当时未竟的科学家梦。于是,外交官夫人,让自家的管家,做了块板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扎着小洞,和着板子,还配了一套细针。刘神童的任务,就是比照着管家给的样图,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把细细的针,一根根的插入小洞里。
这看起来,多少有点像绣花。但再熟练的绣女,也难免会扎到手指,更何况是个孩子?虽然比同龄人沉稳许多,他也只是个孩子,难保有跳脱的时候。而偶尔的跳脱,就会在手指上留下细细密密的针眼,针恰好扎到皮层,让个孩子疼得龇牙,但却不流血不留疤,扎完之后,指尖飞舞,依旧可以带去练钢琴。
十四岁之前,刘神童在外交官母亲的预想下,卓越而寂寞的过着他的日子。
在别人眼里,耳里,他是闻名遐迩的神童,让不少父母对自己不成器的孩子,恨得牙痒痒。
在刘朝儒的心里,他觉得自己和父母亲的豪宅靓车,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似乎都是赢得别人夸赞的工具。每当别人揉着刘神童的脑袋赞不绝口的时候,他的父亲和母亲,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