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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财主的那声“么”在我的耳朵里无线放大放大,余音缭绕,袅袅不绝——我那稳重的大脑最终分析出一个结果:挑逗!
财主继续说:“不对,时间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差不多?难难道……天天哪!!!我那张脸早已不能用红的能滴出血来形容,我那张脸……简直红的能榨出鲜红鲜红的西瓜汁!
我哀哀怨怨,在财主起伏的气息里也不停的起伏:亲爱的财主,您没事儿就多记记财务报表,干嘛要惦记小的的粉红佳期啊?
我一瞬间仿佛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完蛋了,财主的表白好像不单单是讲讲啊,这怎么办?我这个奶奶被大灰狼吃了的平胸小红帽,竟然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这时候我想起了罗氏家训,没的吃的时候抢,有的吃的时候装。
为了让我不至于以白菜价出售,我决定跟财主端端架子,以证明我的行情和创业板似的,嗖嗖的!
“李若愚,虽然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我,但我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却注定不能只是一个你……呜呜呜呜呜呜”
我眼前一黑,脑袋里的散热器又不工作了。
其实,一只豹子最厉害的不是爪子,而是嘴巴。
因为它能用它的嘴巴,让猎物闭上嘴巴!
但要命的是,那只猎物又被啃又被挠,却很甜蜜甜蜜甜蜜……
爱就爱了,老娘也不是那么婆妈的人!
我和李若愚正要从少儿有点不宜的动作向少儿严重不宜进发时,门砰的一声开了,一股狂风席卷而来,我的头发,成了一顺边,全盖在了财主的脸上。
然后门口猛的射来一个暗器,远看是个小肉球,近看是个大肉球,虎虎生风的向我们俩冲过来。
我连忙把李若愚推开,让他完全暴露在肉球的攻击范围下,一边在心里哀戚,妈呀,不好了,偷人偷到老天爷降肉球被天谴了!
那个肉球砰一声砸在财主坚实的胸膛上,往后一滚终于停下,微微动了动,慢慢的慢慢的探出了五个小肉球。我定睛一看,哇嘞,竟然是头、手、脚、脚、手——人形肉弹啊!
弹弹兄扬起笑脸,突然咧出一个傻笑。
与此同时,我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弹弹兄那张漏风的小嘴清晰的吐出两个字:“爸——爸——”
与此同时,我一个重心失稳,伴随着咏叹调般的“啊啊啊啊啊”声狠狠的磕在了地板上。
这时候,我瞥见窗口上糊着的一张画报,写着四个大字:耶稣爱你。
狗屁!他爱捉弄我!
(33)
“爸——爸——”弹弹同学鼻孔朝天,放声大叫。小嘴巴大的能吞下一个球,我探过头去,哟,这鲜红的扁桃体,你欢乐颤动为哪般?
我哀嚎一声,倒在地板上,绝望的闭了眼咽了气:我这坎坷的情路哟,简直就是山路十八弯,一路更比一路弯。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在地上转的像个陀螺似的,脑袋磕在头上疼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一边作一边想,小样儿,别不把穷女郎(穷摇奶奶的女星)当演员——这哭天抢地都是体力活啊。
结果要招的狼豹合体没找来,肉弹倒是招来了一只。
弹弹肉呼呼的小屁股往我脸边一挪,摊开小爪冲我勾了勾,笑嘻嘻的说:“王婆王婆,快点吃药,吃药。”
小家伙口齿不清,说“吃”的时候口水噗噗的往外冒,一滴滴堪比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滴滴精准的溅在了我的白嫩老脸上。
我碰上了不该碰的人,脸上满是伤痕……我心里狠狠悲戚了一把,孩子,童子尿是药,但童子口水,咱还是算了吧。
情敌相见……不对,和情敌的胜利果实相见,我那老白兔的眼憋得通红通红,抹了把脸狞笑道:“再笑,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弹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我一眼,仰起鼻孔,放声大哭:“爸——爸——哥——斯——拉——哥——斯——拉—— ”
靠,这没文化的孩子!我伸出爪子挠了挠那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的活像白雪公主在世:“弹弹宝宝,宝宝弹弹,请叫俺,优雅地小怪兽~”
我郁闷了,我为什么没有一咪咪的危机感呢?难不成是那最经典的三个字,不够爱?
白牙财主呵呵一笑,一脸的精明和算计。我突然间就明白了,敢情白牙财主的深情告白就是为了骗我去做便宜老妈?
党教育我们,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这一不小心,把本职工作直接做卓越了,也难怪财主要惦记我这个贤良淑德的小保姆——哎,优秀也有优秀的悲哀啊。
我把手往额头上一盖,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受。
其实除了钱多一点,样子倜傥一点,白牙财主实在不是那种居家旅行必备之好老公——又凶又算计,翻脸比翻报表还快,诡异行径一直不断,追求动机一直不明,平时的休闲活动是打击我,娱乐活动是重重的打击我,可是,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我,怎么忽然就相信“好男人,教出来”,满怀豪情的想把这只美洲狮给训成加菲猫了呢?
现在倒好,美洲狮后面又拖了只胖滚滚的小豺狼,我这情,怎么也堪不下去了。
闹够了,我揉了揉小毛头,慢腾腾的往门口爬。还好还好,咱赔进去的还不算多,换一身马甲,又是一条好汉。
偏偏在我自信心重建的时候,我看到了有生以来最为惊恐的一幕:
白牙财主的金刚不坏轮椅,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抬起我升斗小民的小头颅,就整个的背笼罩在白牙财主的阴影下!接着接着,我竟然看到,白牙财主变性了!
咳咳,不对不对,是变形了变形了——白牙财主就这样,翩翩然的从轮椅上站起来,睥睨众生般的看了我一眼,旁若无人的蹬掉腿上的大石膏,挑眉,弯腰,一只胳膊环到我的腋下,一只胳膊绕过我的膝盖,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害的我那稳重的脑子只不停的冒着同一行字:天天天那,公主抱公主抱公主抱!!!!!
我的心,跳的比初 夜还要快上几分,一张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手竟然也在微微的抖。就算财主现在抱着我去菜市口,我咬咬牙忍,也就忍了!
财主偏头看我,说:“生气了?”
靠,我难得抛个媚眼啊媚眼!我毫不留情的呛回去:“不敢!”
弹弹兄很不满自己就这么被忽略,抱住李若愚的长腿扭啊扭:“爸——爸——蛋蛋生气了蛋蛋生气了~”
还真叫弹弹。孽缘,绝对的孽缘。
“财主,我有点晕~”
白牙财主边抱着我往床边走,边有点苦恼的说:“我差不多。”
“不一样~”您老忽然蹦出这么个大胖儿子能不晕吗?我气若游丝,“我……我恐高。”
说完的一刹那,连弹弹都安静了。
我气的想捶墙,罗立你真的可以去死了,这才多高你就恐,眼看着承载20年的光荣和梦想生生砸在自己手里了,我欲哭无泪。
财主把我往床上搁好,重新在地球着陆的我,才找回了一点点嚣张气焰。
妈的,也太不把老娘的IQ当智商了,我抖抖索索的问:“腿还挺利索的么?都能走了啊!奇迹啊大家快来买门票啊!没事儿背石膏,行为艺术呢您哪?”
弹弹爬到我肩头,点点头表示赞同。电光火石之间,我顿悟:靠,小鬼就是污蔑我有了的那个小混蛋!
我一掌就把他扫到床单上。
李若愚羞涩一笑,哇嘞,我没看错吧,竟然是,羞,涩,一,笑?!
不行了不行了,我嗓子发干,眼睛发直,脑子直打滑,只有那只色女之爪,已经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
我一时间福至心灵:“财主,你该不是用苦肉计想把我算计回去吧?你竟竟然装可怜?”太惊悚了太惊悚了,布什和拉登都可以去耽美了。
李若愚脸上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
哇嘞,果然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负的,你平时正的多厉害,现在负得更厉害,财主就是这么个血淋淋的教训。
我收起一副笑面皮,难得严肃了一回儿:“财主,你的目标该不是玩儿我吧?我老大不小,快要毕业的人了,我这副老骨头小真心可受不住您可劲儿的折腾。我这人还特爱记仇,你要是把我耍了我记恨你一辈子,我做个小人天天扎你我坐在你公司门口天天埋汰你我……”
财主伸手想揉揉我的脑袋,结果中途杀出个小肉弹,白白便宜了那小子。
我一巴掌又把弹弹给拍到了床单上。
财主垂下眼睛,说:“罗立,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当然是你,我那么人见人爱你能不沦陷在我的掌心里么?
财主继续:“你就那么确定我不会么?”
财主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笑容里泛起一丝苦涩。
这点,我倒很确定。我这辈子但凡遇到个喜欢的人,不是被抢了就是被害了——我上辈子大概是瞎子,跟谁也凑不到五百次回眸,这辈子就这么情深缘浅,再折腾折腾,就直接可以剃发为尼了。
我有点害怕,怕历史惊人的相似,财主最后不是被人捅千刀就是捅我千刀,连点念想也留不了。
我向来打一枪就跑,和武李的恋爱,绝对是头脑发热的意外。
财主倾过身来,问:“不试试?”那眉那眼,看起来真叫一个情深,只是那台词寒碜了点,和校门口兜售毛片的小哥,简直一模一样。
我脱口而出:“财主你秀逗了吧?”财主眼风一扫,我连忙改口:“好吧好吧,我秀逗了。”才怪!
弹弹又开始攀登我的大腿,这孩子对征服罗立肉体这件事情,比人类征服月球还执着。
李若愚把他抱起来放在一边,只是看着我。
我不说话,财主也不说话,只有弹弹吧唧嘴的声音,声声催人老。
最后我投降,我指了指弹弹:“小鬼怎么办?”
李若愚低头看弹弹,眼睛里面无限慈爱。弹弹一个人正在床单上,正自顾自玩着一种类似于狗咬尾巴的游戏,偶尔想起什么,抬起头冲我们傻傻一笑。
弹弹的头发是软的,眼睛里也是水汽氤氲,皮肤好,小鼻梁已经显出又高又挺的潜力,连耳上一点痣,都和财主长在一个地方——除了看起来傻点。
财主勉强笑了笑:“他还真可能是我儿子。”
他就这么顺溜的承认了?我有点反应不及,连着被口水呛了好几下。
李若愚伸过手帮我顺了顺,又递上杯水。
我捧着水杯,被热乎乎的水汽吹得有点懵。我悲哀的意思到,财主那不为我所知的曾经,才是我不敢去触碰的禁区。谁知道明里的暗里的有多少儿子女儿老婆等着我去一一PK呢,我又不是超级玛丽,靠着吞蘑菇就能过一关又一关。
我这么想着,心里就有点泛酸,一泛酸我就忍不住的埋怨人,挑来挑去,我还是觉得财主最招人嫌。
要我说财主还真是资本家,快掰了才假惺惺的献殷勤,简直就是居心叵测!一般小言里,不都那么写的么,亲爱的为了你更幸福,我对你比仇人还仇人后妈还后妈,就为了你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飞翔——我本来就够笨鸟,还得天天惦记着错过了这么只蓝筹股,别说飞了,爬都成问题。
我正努力伤感着,财主咧开嘴角一乐,说:“要不这样吧,我让他叫你妈不就得了?”
我的头猛然从水汽中抬起来:靠靠靠,原来你真玩儿我呢,20岁就被人叫妈,哎哟喂,那我还没咽气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四世同堂了——我不要啊!
傻里吧唧的弹弹抬头,拖着鼻涕叫道:“王——婆——妈——妈——”
我的小心肝被轻轻的撞了一下,一丝奇异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流过,感觉,竟然还满舒坦——当然,前提是我忽略了“王婆”那两个字。
这时候我眼风一扫,看见了极其诡异的一幕: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条缝,门框上从下至上,齐齐的码了数颗人头,远远望去,跟羊肉串似的。
我赶紧把耳朵树成二师兄的招风耳,用力窃听。
人头一号说:“靠,亏我们拖医生拖刘大那么久,他们俩怎么还没脱呢?”
人头二号说:“罗立脱了有P用,看了一定做噩梦!”
人头三号,我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熟,猛然发现这就是无比正经的校长大人。
校长大人咂摸咂摸嘴,最后憋出一句:“快看快看,武松和王婆已经生下武大郎了!”
我那颗沉稳的大脑,忽然像被熊猫插了香,开始夺路狂奔,我不太发达的四肢,突然强壮如吞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从脚心猛然蹿出股力量,咻的一声往门外射去——
我跑出病房,跑出校医院,跑过操场,我一边像阿甘一样夺路狂奔,一边在心里疯狂呐喊:没脸见人了,见人就没脸了!我自作多情全被听见了,我蹭地板全被看见了,我被弹弹凌虐肉身现场直播了,人生啊人生,没有比这——啊啊——
更悲催的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仿佛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整个的掉进幽深黑暗的窟窿里,我还来不及尖叫,砰一声,屁股就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一根,又冰又凉,淌着酸水的管子上——我打了个激灵,连忙抬头,却看见一个圆形的物体,轰然盖上,只剩下朵朵灰尘,在这细小的空间里轻舞飞扬,仿佛黑暗扇着翅膀的小恶魔……
过了很久,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接着发出了一声哀嚎——我的妈呀,我好像,仿佛,大概,掉进下水道里了!至于那个圆形物体,竟然可能也许,是井盖!
我哀嚎一声,这是哪个丧天良的贼啊,我咒你生孩子没□!就算有□也长痔疮!边痔疮边肛 交!不把你家小兔崽子爆菊了我就叫萝莉!
您老人家把井盖撬松了,怎么怎么就不知道带走呢?!
我一边畅想着爆人菊花的美好未来,一边在井盖下撕心裂肺:“救命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美女掉下水道奇观,以身相许啦以身相许……跳楼价啦大甩卖啦……就在今天,只在今天,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野——店——啦……”
我真的不是掉进去后神志不清,如果我不这么自娱自乐,我强烈怀疑我成为古今中外,被自己吓死的第一人。
鉴于诸君难得有这样的经历,我不妨描述一下我在井底的悲惨经历。
每次只要我把嘴巴张开一条,小小的小小的缝,一股夹杂着氨气硫化氢臭鸡蛋以及人类排泄物的味道,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我的鼻腔和嘴里攻城略地,一路长驱直入,直取我的呼吸道,在我的五脏六腑中,留下一股,又绵长~又悠远~的味道,华丽又强烈的“就是这个味儿!”——而我脚下,是叮咚作响的流水声,这流水,我想,应该是冒着黄绿色气泡,旖旎着深黑色身躯的流水;偶尔,会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是蟑螂?同学,没知识也请你有常识!都那么大动静的悉悉索索了,它还能是蟑螂吗?只能是老鼠啊老鼠啊老鼠!
虽然在一片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我似乎能看见一只背上长了颗大脓包,弯着两颗大龅牙的深黑色的老鼠,淌着浑身的绿油油的酸水,蹭着我的脚面,闪着绿豆似的眼睛,慢慢的挪啊挪啊挪,它爬过我身上的高山和低谷,丘陵和平原,然后扒拉在我的脸上,露齿一笑,猛的咬了下来!——
我就这样,在坚持不懈的自我恐吓中,在井盖下面,瑟瑟发抖如同一片秋天的菠菜。
我以为,这已经是人生不能承受之悲惨了;结果却才发现主的目标,不是玩儿我,而是玩死我——接下来的事情,大概叫做一场井盖引发的窃听。
这场窃听引发的直接后果,就是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肝,又被人狠狠的凌虐了一次,一片儿片儿的散落在下水道里,至今找不回来。
(34)
有一天,我和石妍严肃而认真的讨论过,罗立很傻很点背的原因。
我说:“根据人品守恒定律,我20年来那么倒霉,全因为老天爷准备了一份大礼等我。孟老头子说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丫头越倒霉越出息。”
石妍那时正抱着脚剪趾甲,听完之后面如死灰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虽然人品是守恒的,但你人品的平均值,绝对是负的。”
想不到这丫头一语成谶。
我在一堆臭烘烘毒气的围攻下,抬头看了看井盖,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井,为什么这口井嫩深呢?
我撕心裂肺的吼了几声,除了惊走井盖上的乌鸦或麻雀外,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改变。
“咳咳。”嗓子竟然哑了,力气也折腾的差不多。老吴教导我,王八活得比熊猫长,你小样儿就忍着吧。于是我的头顶上开始摇晃小白旗,|奇*。*书^网|眯着眼睛做起了白日梦。
因为是白日梦,所以这个梦里,太阳又大又好,普照着大地。
我穿着红色碎花的小棉袄,扎着又黑又粗的大辫子,辫尾绑了根红头绳——哟,这不是喜儿的经典造型吗?
可是梦里的围观群众却指着我笑:“哈哈,花姑娘。”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红底子,小碎花,额,花衣服,花姑娘。
接着李若愚就出现了。
李若愚看了我一眼,说:“黑毛女。”
我生气了,我说:“虽然我辫子黑但也请你叫我优雅地白毛女。”
李若愚说:“因为你腿毛长我才叫你黑毛女。”
我哭了:“明明你的腿毛比我长你的腿毛比我长!”
李若愚过来拍拍我的头,说:“你爱我。”
我说:“啊呸呸呸,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我想这是个别扭的孩子。他腿毛长却说我腿毛长,所以说,他爱我才说我爱他。
我真是又逻辑又严谨。这样想着我觉得很温暖,李若愚过来搂住我说:“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的身体也很温暖,他的声音也很温暖,唱歌也很好听:“我的一颗心,献给一个人……”
唱着唱着从衬衣的兜子里掏出个东西,伸出手摊开,手心上金光闪闪。
我定睛一看,是一叠黑信用卡。我假惺惺的问:“这是什么?”
李若愚说:“这是我的心,你要不要?”
我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子,矜持了一会儿才大叫道:“要要!”黑色信用卡,刷卡无限额~
我欢乐的冲着那团金光飞起,突然从天而降一滴又大又油的绿球,“咕咚”一声把我整个罩住,我一蹬,它就往后滚,我再蹬,它往后退得更欢快了——活像被装进鼠笼里的小白鼠。
眼看着黑色信用卡离我越来越远,我欠出胳膊大喝一声:“我的钱啊钱啊钱——”
“我的钱——”
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咳,也把自己给喊醒了。
哪有什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