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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去啊。
李若愚瞥了我一眼,我立即心领神会的闭上了嘴巴。这种万恶的上流超市,怎么配和我的亲亲煎饼摊相提并论呢?
“过来。”李若愚言简意赅。我扶着我的老腰骨,急忙赶上去推这厮的轮椅,如果再叫声“喳”,这小罗子的造型做得十足十的了。
小骡子?咳,这名字。
我家楼下的小餐馆“与食巨近”,生意常常很惨淡。而老吴呢,和餐馆的老板娘在牌桌上气场不和。所以睚眦必报的老吴,每天都会顺道去来上一句:“哟,生意不错啊,服务员比顾客还多。”看着佟姓老板娘黑了又红,红了又黑的脸,老吴常常会感到人生的快乐和真谛。
而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小超市里,老吴的亲女儿我,很想把这句话奉送给这里的经理。这姑娘一双三角眼,射出的小刀子嗖嗖的,差点没把我千刀万剐。
我叹了口气,这世道,当个保姆还要遭人记恨。
“李总,我赔您逛逛吧?”经理小姐拍开我的手,前胸拼命的压着李若愚的后背。
我抄手站在一边,瞄了一眼经理小姐,再看了看她的几个属下,最后打量了下自己,又科学又严谨的得出一个真理:一个女人的职位,是和cup的大小成正比的。
李若愚微微欠身,扭头冲着经理小姐微笑,再微笑。经理小姐讪讪的抽开手,拽了我一把:“哼。”
推着轮椅的我,盯着李若愚俊美的后脑勺,恍然大悟:我之所以能雀屏中选,MD,竟然是因为姐的size最小!
这是怎样一个虚幻而悲催的人生啊。
李若愚是男人,男人是喜欢大cup的,那么李若愚也应该喜欢大cup,但李若愚又偏偏不喜欢大cup,这后面一定有一段断了心肠的流光。
我正沉浸在一个名叫“痴情男恋大cup女,始乱终弃一段苦爱恋啊,终成恨”的苦情故事的时候,李若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喜欢草莓还是甜橙?”
我顺口答道:“草莓。”
李若愚扔了一盒东西进去,我推着他老人家精贵的身子向前进。
李若愚又问:“喜欢黑还是灰?”
我随口答道:“黑。”
李若愚又扔了一盒东西进去,我推着他老人家精贵的身子继续向前进。
李若愚再问:“你要左数第一件还是右数第一件?”
我马上答道:“左数第一件。”
我期待的等着李若愚再扔一盒东西,这厮却转过头来看我:“罗立,你是不是随便选的?”
我瞪大眼睛:“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笑:“我先问哪个,你就答哪个,对不对?”
我垂头:“真的被你发现了。”
李若愚莞尔:“你确定你真的要第一件?”
我抬头,咕哝:“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咳,这是什么?!”
告非啊,这就是传说中穿了还不如不穿穿了也白穿的BT 性 感无敌小睡衣吗?!这件睡衣太销魂,让我说话也不得不萝莉了,哎。
李若愚的眼风在我胸前一扫:“你确定吗?”
“我……”我还没说完,经理姐姐立即抢白道:“当然不行!李总,我跟你说,这个女人一定只有A减,A减……嗷!”
我说什么来的,不要跟姐提cup,提了就和你翻脸!
我看着经理姐姐一脸的敢怒不敢言,我悠悠的发了一番感慨:狗仗人势,好爽啊。
李若愚看了看上蹿下跳的经理姐姐,极为自然的拖过我的手:“咳,我喜欢。”
我惊得瞪他:孩子你没事儿吧?但余光却瞥见了李若愚买的前两样东西:套套!小内!
我哆哆嗦嗦的问:“李若愚,你你你想干嘛?”
李若愚看了我一眼,悠悠的说:“整你。”
他的手回握住我的手,又笑道:“顺便,婚前试营业。”
我和经理姐姐的两颗心,一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16)
有位哲人说过,所谓人生,不是压倒命运,就是被命运压倒。
此时此刻,我对这句话深以为然。虽然这位哲人,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网络写手;虽然她,只有一个平凡欠扁的名字——但我觉得,我们不能因为鄙视她而鄙视了这句话。
现在李若愚好比我的命运,我好比那个和命运作斗争的勇士,压还是不压,这是一个问题。
我觉得我有必要关心下残疾人而已:“李若愚,你现在这个样子,咳,行不行?”
李若愚挑眉:“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飞速的瞥了一眼那件比较“保守”的睡衣,斟酌到:“李若愚,你看我……”我非常不情愿的指了指自己的胸,“你确定你想和我……”
李若愚撇嘴:“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继续循循善诱:“李若愚,我们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李若愚笑笑,手圈上我的腰,抬眼:“还需要磨合。”李若愚的眼风轻轻扫过我的脸,他想了想,说:“罗立,难道,你怕了?”
“又不是没没睡过!”我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和李若愚对视:“试就试,WHO怕怕WHO!”
李若愚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勾唇一笑:“好。”
一走进敌军的营地,我瞄准那张大床猛的扑了上去,连忙抓过两个枕头,把我这张白嫩老脸死死的埋在里面,心里悲悲惨惨戚戚:一做保姆恨似海,从此贞 洁是路人。
我尚在悲催中不能自拔,李若愚拽起我的衣领,语气不善:“去洗澡。”说完,手劲一沉,一路提溜着我来到了浴室。
望着浴室金光闪闪的门把手,我颇有点摩拳擦掌。白牙财主主卧的浴室,会不会镶着金砖,嵌着珍珠玛瑙?这么一想,我非常的喜乐,几乎要飘飘欲仙起来。
“罗立,你很高兴?”李若愚扬眉,“嗯?”
唔,在一堆钱里洗澡的感觉……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幻想中,还没听清就马上点了点头:“对啊对啊。”
李若愚轻笑,长臂一伸,揽过我的腰,我的身体突然悬空,我叫道:“李若愚,你想干什么?!”
李若愚一脸无辜的表情:“保姆帮雇主洗澡,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李若愚特有的气息,随着他嘴 唇的吐纳,一下下的抚在我的脸上,我的心不自觉的快跳几拍,脸一寸寸的红了起来。
我嗫嚅道:“你放……”
李若愚低头看我,鼻子里溢出一声轻哼:“嗯?”
我呐呐的闭上了嘴巴。李若愚漂亮的眼睛隐在一头碎发下,高挺的鼻梁蹭着我的鼻尖,腻腻的发痒,他的嘴 唇,离我的,不过只有一层薄薄的,炙热的空气。我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最好还是闭嘴,不然,呼吸和呼吸纠缠在一起,再过一会儿,就要紊乱。
李若愚托住我的腰,往上一垫,带着我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他恶作剧似的把我往后推了推,于是,我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胸前是李若愚越来越炙热的呼吸,整个人好像快要烧起来。
李若愚低声诱惑道:“帮我脱衣服,罗立。”
我好像被下了蛊,一言一行都不像自己。我看见自己的手指正笨拙的解着第一颗纽扣。我有些心慌,手指哆哆嗦嗦的,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解开,只好向李若愚求教。
李若愚往后一靠,一脸慵懒餍足的表情,像只狡猾的猫。他微阖着眼睛,修长的手指带着我的手指,沿着他肌肉的曲线和沟壑,一路摇曳直到那颗烦人的纽扣上,他的指尖贴着我的指尖旋转,只一下,纽扣就轻轻巧巧的跳出来,领口徐徐打开。
李若愚抬眼看我,手指不停,纽扣一一的被打开,直到最后一颗,直到露出他精壮健美的小腹。
我连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把脸偏向一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该长针眼了,但还是……很诱惑很想看。
李若愚抿唇笑了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我努力回避李若愚的视线,慌慌张张的想去开莲蓬头,结果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水哗的一下喷了下来,李若愚的脸隐在水雾里,看起来有些无可奈何。
他叹了口气,凑上身来,在我的嘴 唇上,印上一个吻。我不自觉的打开嘴,李若愚的舌头灵巧的伸了进来,开始加深这个吻。
这个吻进行了很久,直到我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
“你快出去,我要流鼻血了!”
哒的一声,门开了;哒的一声,门又关了。
过了两秒,门外传来了李若愚放肆的笑声,脸红不能自已的我,突然惊醒:靠,他在耍我!
李若愚你这只孽障,今晚不收了你,我就改名叫萝莉!
匆匆洗完,我连忙跳出了浴室。
有的时候,急于找回面子的执念,是非常可怕的;有的时候,人的潜能又是无穷的。于是,在闷骚了整整二十个年华后,我觉悟到,今夜,我要压倒命运!
李若愚浑身清爽的斜在床上,我有点纳闷:“你好了?”但我好像还没有准备好。
李若愚欠身:“在楼上洗的。”
几乎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突然觉悟:“你等不及了?!”我颇为得意的居高临下,总算扳回一局。
李若愚看了看我,垂眉淡淡道:“对,我等不及了。”
我这一拳仿佛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气撒不出,着实让人郁闷。我刚想再埋汰李若愚两句,他欠过身,长臂一勾,稳稳当当的把我抱在怀里。这时,哒的一声轻响,满屋子的光华也随之褪去。
李若愚微湿的头发蹭着我的胸口,嘴 唇贴着我裸 露在外的肌 肤,声音闷闷的:“罗立,露 点了。”
他胸腔一下下的震动着,原来他在笑?我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教训他几句,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
“唔……”我听见自己轻叫了一声,心里一慌,勉强的勾下头去
果然,李若愚正埋在我的胸前。
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双手收拢,强硬的把我贴向他的身体。他的舌尖正在我的胸上打转,轻轻的逗弄着我暴露在外的红点,深深浅浅的吸吮,变换着角度和力道,一下下,仿佛在我身上耐心而挑逗的点火,火苗在我的四肢百骸流窜,带来可耻而陌生的战栗,难过的让我整个人都弓起来。
我死死的咬着嘴唇,模模糊糊的想,我要赢。
李若愚闷哼了一声,一只手用力,举起我的腰,下一秒,他就要整个的覆在我的身上。李若愚恶作剧似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嘴唇才蹭着我的身体一路想上,最后覆盖在我的唇上。
他的舌头伸了进来,而手却剪在我的身后,灵巧的抬起我的手,我身上一凉,唇齿间却温暖的让人打颤。
我轻轻的抖了一下,李若愚把我往里拢了拢。他的鼻尖蹭着我的鼻尖,软腻的触感,好像一只小兽在心里轻挠。
我突然有点不甘心,迷迷糊糊的出声:“我……我来。”李若愚停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暗哑的声音才响起:“好。”我被他整个的抱起,安放在他的身上。
我跨坐在李若愚的腰上,愣了一会儿,忽然有点不知所措。李若愚漆黑的眼眸里,慢慢的闪出些笑意来,好像在说:你不敢。我不敢?
我赌气的把手探向李若愚的身下,抓住裤缘,猛的往下一拉。李若愚轻笑了一声,覆了上来,有,有……东西正蹭着我的裤子。我瞪大眼睛看着李若愚,李若愚却垂眸,又上来了一点。
更,更……明显了。
随着这样的轻蹭,我的身体通过一阵奇异的暖流,炸开无数酥麻的感觉;但紧接着却是莫名其妙的绞痛,一点,两点,三点……
我突然警醒,连忙抱住李若愚的头,叫道:
“喂喂,李若愚,我,我大姨妈来了!”
(17)
“李若愚!”我冲着李若愚的俊美的后脑,叫了一声。
李若愚站得远远的,背影有些萧瑟。我心里火大,不就是没有得逞吗?就冲着这孩子和琦琦、神仙姐姐的奸情,我也轻易不能让他把我吃了。
这样想着,我觉得很好很圆满,颇有些理直气壮,抬腿走上去,在李若愚的肩膀上拍了一掌:“喂,姐答应你,下次让你当一夜七次郎,成不?”
李若愚一僵,转过会儿,才转过头,幽幽的看着我,嘟起粉嫩的大嘴(?),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憨样:“不成,我就是要你现在对我负责~”
我浑身一哆嗦,敢情财主是披着腹黑皮的伪娘?
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的我,被李若愚水水的目光兜头罩着,动弹不能。李若愚伸过手来,轻轻柔柔的贴在他圆滚滚的肚皮上,冲我羞涩的笑了笑:“你,要对我负责~”
“唔,咳咳。”我一边应着,一边偷偷的抽回手。还有半寸就可以从李若愚手里逃脱时,他的眼睛突然瞪大,无辜的像只小鹿斑比(?),一边用力的扣住我的手腕儿,整个人像片落叶一样,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打颤,依依呀呀的叫着:“唔,嗯,罗立……哎,罗立,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那怎么办?!”我大喝一声,一把提溜起小娘子李若愚,“你给我憋住!”
突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憋住?”
哈?我猛的睁开眼睛,李若愚正顶着一头毛茸茸的头发,耷拉着眼皮盯着我。
原来是梦。
我欠身,几步挪到床的另一角,想起这个梦,又止不住的一冷,又往回挪了挪,偷偷伸过手去。中途却被李若愚扣住,他转了转我的手腕,哼气:“罗立,嗯?”
我心虚的勾头,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只好转移话题:“李若愚,你没睡好?黑眼圈,咳,有点大。”
李若愚表情一僵,松开手,别过脸去,留给我一张线条清爽的侧脸,低声咕哝了一句——小模样,好……好娇羞。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把手滑到雪白的床单下,一路狂奔,往估计的位置上一抓……
咳咳,怎么回事?这个形状,好像不太对。
难难不成……是财主的黄瓜?!
我立即知道事情坏菜了,刚想逃离犯罪现场,哪知被采花的财主立即觉醒,他眼睛里凶光毕现,翻过我肇事的两只爪子,拇指和食指用力一圈,往他怀里一拽。
“啊啊,轻点,痛!”我只好做小伏低。
李若愚迫近几分,阴森森的说:“罗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
我悚然一惊,偷偷往外挪了挪:“大大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有知识的人……”
李若愚又近了一点,眼睛里星光点点。
我更加奋力的往外挪了挪:“要讲八荣八耻,三三个……代表。”
李若愚的脸黑了黑,身体压过来,两只手撑在了我的身侧,漆黑的眼睛盯着我,眉毛一扬。
我突然觉悟到,再不说清楚,估计我的大姨妈就要逆流成河了,紧赶慢赶的叫道:“和和平年代,不用鞠躬jing瘁,浴血奋战……啊啊啊!”
于是我终于,在与敌人的奋战中,光荣的从床单上打了个滚,掉了下来,薨了。
我闭上眼睛前,脑子里只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念想:这厮没有怀孕,真是太太好了……
李若愚正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他穿着纯白色的T和同样颜色的裤子,腰板挺直,两条腿支楞着,手指漫不经心的交叉,一副迷糊懵懂的样子。
我捂嘴偷笑了一会儿,心脏一皱一缩间,好像荡漾着些有点痒又有点难耐的情绪,舒服的仿佛沐浴在春风里。
唔,我觉悟到,我那颗剩女春心,大约是小小的漾了一下。
只是上次漾的时候,经历有些惨痛——我深吸了口气,收回了自己的眼睛,连带着那点小小的龌龊想法也给收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别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对面的李若愚低头喝了一口水,垂着眼睛,叹了口气:“罗立,你要看就看吧,过几天,就看不到了。”声音里透着股厌世的凄凉,我的心头一紧。
我联想到手机报上一众精英不堪压力跳楼的新闻,暗叫不好。难不成经济危机席卷完具俊表他家顺带着把白牙财主也给扫荡了?这世道。
我连忙按住李若愚的手:“李若愚,你千万别想不开……”我瞥了眼李若愚,心里模模糊糊的,似乎汹涌着一种叫遗憾的情绪,“你放心,你要是破产了,我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这四个月的工,一定给你打实了!”
我信誓旦旦,一颗心,比入党宣誓的时候,还要真上那么好几分。
“四个月之后呢?”
不会真破产了吧?亏大发了,但这面子还要撑着,我心一横:“我肯定不会抛弃你,永远陪着你,成不?”
话一出口我就暗叫不妙,怎么感觉怎么奇怪。
李若愚抬头,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么?”
李若愚的眼光看的我心头一动,稳稳心神,我干巴巴的开玩笑:“我只是想,你要是死了,我嫌疑一定是最大的,不带这样死了还找个垫背的。”
说完,我闷头开始吃自己的早饭。我暗暗想,和李若愚这厮要撇干净了,就算失身,决不失心。
武李只有过一个乔阳,尚成了这副样子。李若愚的神仙姐姐,琦琦,还有相片里与我几分肖似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十足十的定时炸弹,到时候一颗心被炸得血肉横飞,怎么想也不划算。
我拿过水杯,浅浅沾了点,为了老吴老罗和小弟,我也要挺着口气撑下去;爱情么,大约是奢侈品,现在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银货两讫,多好。
“吱——”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我抬头看李若愚,他面无表情,把刀叉丢到一边,烦躁的擦了擦嘴:“我要出差,今天就走,大概明天回来。”
说完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把脸别向一边:“哦,这样。那这几天我就回去住了。”
李若愚眼里的光熄灭,水杯“啪”的在桌面上一顿:“随便!”
看吧,脾气这么不好,所以咱看不上他,唔,看不上。
能再一次回到狗窝,继续和石妍的奸情,我觉得此生无憾。
石妍和我,一向是613寝室两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奇葩。当然,613因为种种原因,四个床位,愣是空出了两个,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们攻城略地,把整个寝室塞满。
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指的就是出了613这摊乱糟糟的淤泥里,走出的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我和她。
出淤泥而不染的石妍同学,看见我大包小包的来投奔,搓着指甲,吐气如兰——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小样儿,你想起姐姐来了?”
我皮笑肉不笑:“瞧您说的什么话,小的常常惦记着您呢。”
石妍眼睛一瞪:“糊弄人呢您,有了李若愚你几时记起我来着?”
我把包甩到椅子上,揉胳膊:“哎,石妍你闻闻,怎么这么酸呢这儿?”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吧?李若愚是给姓孟的小子救场去了吧?”石妍换了个姿势,恨恨的说,“最好那些流氓一人给他们一拳,打死这两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