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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脖子上的大手越卡越紧,在我方阵营里把自己交代了?这可不划算。我大喝一声:“自己人!”
大汉继续晃荡着我的衣领,我孱弱的小身子在风中凌乱,我头晕的想吐,颤颤巍巍的说:“自自己人……”
可是这位爷爷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估计他是在这方小小的指挥室里呆的憋屈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软柿子,可以可劲儿的掐一掐。
就在我头晕目眩马上要口吐白沫的时候,一个清澈如晚风,动听如山泉的声音解救了我:“王晓白,她……是自己人。”
大汉的手一顿,手上一松。我顺势打个滚,站了起来,整个人像被打了鸡血,活过来了。我几步蹿到白牙财主身边,勾上他的胳膊,颇为扬眉吐气:“我不是说了吗?是自己人,小……白……”
那个虬须大汉一张脸顿时变得紫红,我心里暗忖,看样子也不傻么。好不容易李若愚这厮今儿做了件好事。我心情非常和乐,决定赏他个好脸色。我笑嘻嘻的转头看他,正好撞上李若愚眉眼弯弯的看我。他的眼角微微翘起,疏淡的眼纹柔和的展开,衬得一双桃花眼里水光粼粼,那光芒笼在我身上,好像给我下了个定身咒,我浑身上下舒坦的很,偏偏又有些别扭——心跳的频率仿佛也快了不少,每蹦一下,挤出的血液都是暖融融的,酥酥麻麻的,让人如沐春风。
而李若愚,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转头,脸上的笑意定格在脸上,眉毛已经皱起来,但嘴角的弧度还维持在那里,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的我心情大好。毛主席说的好,宜将剩勇追余寇,莫要沽名学霸王。好不容易给了李若愚一个下马威,我应该再接再厉才是。
我假摸假样弯下腰,凑到白牙财主耳边,往他薄薄的耳廓上吹气:“财主,诶,你怎么脸红了……别动别动,脖子上也红了,呵呵。”我刚笑了几声,就看见王小白那张黑似锅底的脸,又更加黑了一黑。我暗叫不妙,自个儿咂摸着,这神情这动作这言语,落在王小白眼里,算不算十足十的勾引?
我一被人误会,就容易紧张,一紧张,脑子就不太灵光——现在,我不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脑残了么?
在王小白一脸鄙视加暧昧的注视下,我不争气的手脚有点不听使唤。我僵在那里,鼻尖几乎要贴上李若愚的侧脸。
李若愚这几天憔悴了不少,头发有点乱糟糟,嘴唇发白,衬衣的袖子卷在胳膊上,领口敞开,露出精壮的肌腱,一贯清爽的剃须水味没有了,若有若无的汗味,反而更加让人怦然心动——我在脑子里迅速转过这么些个念头,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估摸要在色女的道路一抹黑走到底了。
可我的眼睛黏在李若愚的脸上一时移不开。李若愚撑着自己的额头,笑道:“笨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李若愚反手勾住我的脖子,仰起头,在我的唇上点了一点。
我一愣,这时候李若愚另一只手覆上来,盖住了我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这是指挥中心外的过道,在场还有一位王小白,这不就成了大庭广众之下,行苟且之事了么?我猛地推开李若愚,怒道:“我只是随便说说。”
李若愚漫不经心的划着轮椅的把手,抬眼:“我也是随便吻吻。”
来不及逃离案发现场的王小白,焦躁的踱了几步,仰头,哀声道:“我真的只是随便看看!”
(20)
纯情青年王小白已经飞奔进了指挥室,只留下行调戏之事的乡间恶霸和被调戏的良家美男,两个大眼瞪小眼。
我杵在指挥室门外的走廊,努力睁大眼睛,瞪着好整以暇的李若愚。李若愚身后是我爬进来的“狗洞”,左腿边上横着一把扫帚,轮椅下是积着灰的走廊,他闲闲的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手支着下巴,裤管低垂扫在地上——我有点郁闷,所谓财主,难不成就是得天独厚,自带80万瓦高光,走到哪里,就给哪里带去光明的阿波罗?
阿波罗?那李若愚岂不就是太阳?我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我这个比喻真真贴切,送给时不时发情的白牙财主实在是太妙了。
于是我就像阿Q兄一样,颇有些飘飘然了。虽然调戏不成丢个吻,但现在总算扳回了一程,我这么想着,觉得很和乐很圆满。喜滋滋地抬起腿来刚要往里走,李若愚阴森森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罗立,推轮椅。”
我还是往前走,一边扭头成135度,敷衍他:“你自己推吧?”多多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尤其是这种财主阶级,应该时时刻刻体会劳苦大众的疾苦。
李若愚冲着我,弯眉笑了笑,温和的说:“你推不推?”李若愚的声音放得很轻很慢,每颗晶晶亮的狼牙都散发着威胁的气息。我立即放弃负隅顽抗,颠颠儿的跑去给白牙财主推轮椅。
我的手搭上椅背,一时间福至心灵:由我和财主的交锋记录看来,我要把白牙财主给劝出去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么说,琦琦难道是让我殉葬来的?
我浑身一哆嗦,脑海里窜出琦琦揉着银色手卷,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活生生一只狐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白牙财主身边果然没有好人!我在心里悲戚道。
我哼了一声,对李若愚无所不用其极,连手指头都懒得动的行为表示不满:“你明明可以自己推。”
李若愚转过头来,闲闲一笑:“这种脏活,比较适合你。”说完还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怒了,用力避开,我说什么来的,虽然是贫下中农,我也很讲卫生的好不好?但还是奴性深厚的推着李若愚向指挥室进发。
李若愚自然的拖过我的左手,问:“怎么来了?”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温柔,还有那么点感动的意味在里面。
但一向睚眦必报的在下,颇为忘恩负义的抽出手:“我的手现在很脏,李、若、愚!”
李若愚抬眼:“是么?我不觉得。”
我心情大好,努力拔高自己的地位:“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很特别,所以什么眼里出什么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关键词汇给屏蔽掉了。李若愚这只到处插坑的萝卜,我这样有品有行的老白兔是不稀罕招惹的。
李若愚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遍,还特意在我的胸前逗留了一番,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可能是饥不择食了。”
我凸!
有的时候,名不副实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原以为指挥部再怎么也得有个六七十方,再站个十来个黑客帝国打扮的人,把我和李若愚给围严实了,哪料到这里只是一个20多平的蜗居,窗户能碎的都碎了,眼所能见处是整箱整箱的方便面。更让我觉得齿冷的是,除了小白、我和财主外,指挥室里只蹲着一个孱弱的小老头。
我僵硬的把脖子扭到窗外。好在这个小房间的位置还算得天独厚,基本属于敌在明,我在暗的状态。
离指挥室不远处,六七十个古惑仔操着家伙或站或坐,无一例外都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难不成他们是脱衣帮的么?我在言语上调戏了一下这些恶霸,觉得自己颇有些为民除害的豪气。
王小白这时候凑上来,顺着我的眼光看去,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姑娘,别看了,都看傻了……”
这时那个小老头也转过来,两颗小绿豆发着幽幽的光芒:“丫头,看吧~看吧~反正没几天可以看了。”然后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发出几声啊啊的怪叫,才心满意足的转过头去,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中。
李若愚拉了拉我,示意我低头。看他的嘴角又牵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我就知道要把丫的毒舌生生的掐灭在口腔中。我笑的一脸狗腿:“看过更好的,我还看他们干嘛?”
李若愚挑眉:“是么?”
我攀在轮椅的把手上,使劲儿眨着眼睛:“那必然啊,您老要对自己有信心。”
李若愚仰起头看看天花板,扫了眼老头和小白,再把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沉吟了一声,颇为痛苦的说道:“好吧。”
说完竟然动手去松皮带!竟然把衬衫从裤子中抽出来!
我急忙按住李若愚的手:“咳咳,虽然我夸奖了您,其实也不用那么急。”我努力让自己显得更真诚一点,而不是像一只又急色又饥渴的母狼。
有句话说得好,患难时刻见真情。
还有句话说得好,红花需要绿叶衬。
我不敢保证,在如此患难,如此危急的时刻,李若愚展露出他那精壮健美的小身板,我到底管不管的住自己的色女之手。那古铜色的肤色,那厚实的胸肌,那平坦精壮的小腹,噢噢,还有那卖相绝佳的肚脐,想到这里,我按了按太阳穴,目光所及之处,是黑帮老大肚子上,杂草丛生,宛若蚊香的肚脐眼。
咳咳,实在是美色撩人啊。
李若愚往后退了退,我一时没站稳,人一个踉跄,整个的往上扑去,我一心急,手连忙往前伸去……
我看到自己站稳,觉得很好,看清自己手里抓的东西,觉得更妙了!
我看着手里的皮带,哭笑不得。第一次对李若愚的石膏产生了感激之情——幸好,不然我就要把李若愚的裤子给脱了。
这时候作壁上观的小白和老头从淡定的偷窥,转成了明目张胆的围观,立刻唰的转过头来,绿豆眼和三角眼里射出的光芒,闪动着三个大字:色母狼。
李若愚倒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他看了看被我抱在手里的皮带,又看了看自己乍泄的春光,拢了拢,才苦恼道:“但是我很急。”
小白和老头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几步跑到门口,掩门就走。
我看着李若愚,有点磕巴:“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若愚两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悠悠然道:“告诉齐奇,爷的衣服脏了,叫他快滚来洗。”
我指指自己:“那我呢?”
李若愚撇嘴:“你行么?我让王晓白送你回去。”一边干净利落的脱下衣服,罩在我的头上。“这件你先拿走。”
衬衫从我的头发上滑下,我一伸手,它就柔柔的落在我的掌心。衬衫上残留的味道勾的我心神一荡。我连忙把衬衫甩给李若愚,偏头抗议:“干嘛把你的脏衬衫扔我头上?”
李若愚把我的脸扳回来,笑了笑:“难保你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怒,用手指戳在李若愚的胸上,用力拧了拧:“为什么不是你要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情?”
李若愚长臂一伸,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抬头看我,一本正经道:“唔,也有可能。”
(21)
“哈?”我叫了一声,心里只蹦出四个血红斗大的字:悔不当初。
李若愚抿唇盯着我,眼睛里暮色沉沉,强壮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箍住我的腰,手指轻轻重重的弹着钢琴,一下紧,一下松,撩拨着我心里的弦——我的身体比较敏感,而偏偏又是这种姿势,被李若愚这么一挠,好像一簇火从我的脚心窜出,一路往上烧,烧的我神思恍惚,口干舌燥。
我有点愤怒。明明只是一个眼神而已,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李若愚生吞活剥了一样。我摇了摇头,颤着舌头指控:“色……色 狼!”
李若愚腾出一只手,抚上了背后的搭扣,另一只手用力,把我带近了一些。他扬眉:“嗯?”
我气不过这厮气定神闲的样子,双手撑开,顾不上一张通红的老脸,叫道:“李若愚你这只大色狼!”
李若愚搭在我后背的手指,更加不安分起来。我胸前的束缚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时紧时松, 我的呼吸完全不能自主,只能任由李若愚摆布,渐渐的,这个狭小的屋子里,只能听到我浑浊的呼吸声,“哼……嗯……嗯……”
李若愚眸色一深,这时远处的人群爆出稀稀拉拉的呼喊声,我感觉自己身 下的腿僵了僵,紧接着我一个失神,头一仰,眼看就要滑下去了,我的手连忙往前抓,双腿用力夹紧——我感觉下 体一下撞在了硬物上,立即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但同时竟然溢出了一丝奇异可耻的充实感。那种感觉让人安心又让人抓狂,和远处时高时低的声浪一起,酥酥麻麻的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迷迷糊糊的抬眼,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奇特的姿势挂在李若愚身上,我的手撑着李若愚的腿,而屁股则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李若愚的膝盖上。
原来,那个硬硬的东西,是它啊……
李若愚的眼睛闪了闪,如梦初醒的看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屁股上垫了垫,轻轻拍了拍:“罗立,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调侃的语气,但却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暗哑。
“我我……”我呐呐开口,“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难道被李若愚发现了?我对他精壮的身体充满了企图,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已经起了反应?
唔,这个。
李若愚搭在我胯上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鬼使神差的开口:“你你你干嘛拍我的屁股?”
李若愚一愣,抬起那只罪魁祸手举到我面前,晃了晃,表情似笑非笑:“嗯?”
我有点脸红,别过脸小声应道:“嗯。”
李若愚又在我的胯上拍了拍,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小孩子。”
我有点愤怒。想我堪堪妙龄少女,在这只将要奔三的大龄青年的眼里,竟然被当成了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婴儿?我觉得,面子问题,兹事体大。我用力的抬头挺胸,挑衅的看李若愚:“哼。”
李若愚手缠过我的腰,头伏在我的腿上,闷闷的笑:“罗立,你在挑战我的自控力么?”隔着一层布料,传来嘴唇湿湿软软的触感,一寸寸的浸入身体,好好销魂。
我不受控制的低咛一声,人一颤,又要往后倒去,李若愚伸手想要抓住我,最后还是被我撂倒,咕噜噜的打了个滚,他整个人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抬眼,就对上李若愚的眼睛,他的眼睛仿佛一泓深沉的潭水,里面摇曳着柔柔的水草,耐心的勾上我的身体,带着致命的温柔,一圈一圈的缠紧。
我艰难的偏过头,不远处的流 氓的队伍好像被紫黑色的力量冲散,接着许多人影就交织在一起,映在窗户上,画面奇妙而诡异。
这时一扇窗户发出巨大的响声,尖锐的碎片朝我们飞来,李若愚连忙抱住我,手提起我的腰,把我翻了个个儿,两手一圈搁在我的小腹上,把我护的严严实实。紧接着我听到了皮肉撕裂的声音,李若愚控制不住的低喘一声。
我翻过两只手,勾住李若愚的脖子,以腰为支点,艰难的转身,就看见李若愚蹙紧了眉头,嘴唇微颤,止不住的抽气。我心头一动,右手哆哆嗦嗦的移到李若愚的背部,轻轻一按,指尖上立即沾上了粘稠的液体,我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你你你……流血了?”
李若愚眸光一动,沉声说:“没事——”眉毛刚舒展开又马上打了个结,看的我心惊肉跳。我挨在李若愚的身上,一边往上蹭,一边翻手勾住李若愚的肩膀,轻轻一撑,和他面对面。
李若愚一副被人撞破的尴尬,偏了偏头。我有点晕血,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上我止不住的发懵,我连忙揉着李若愚的后背,眼睛里不住的往外冒着液体,语无伦次:“都是你不好——一定要呆在这种鬼地方,明明是残疾人干嘛逞能乱蹦跶——呜呜——”
李若愚轻喘了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罗立——有这么安慰人的么?”我抬头看李若愚,他平常英气逼人,神采奕奕的脸毫无血色,嘴唇略略发白,我一下子很绝望,外有流氓,内有伤员,李若愚会不会死在这里?
“你快起来,跟我去医院!”我叫道,一想又不对,一群人都堵在出口,小白和老头子又都不在,心里彻底慌了,“李若愚,你要是死了——呜呜——怎么办?”
李若愚微抬起身,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吃力的调侃:“怎么,你心疼了?”
我咬着嘴唇,脱口而出:“你死了我就是最大的嫌犯!”
李若愚眉头轻皱了一下,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连忙安慰道:“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外面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流 氓,李若愚这个大男人死了,我这个弱女子要是被发现,被那啥那啥然后那啥,还不如死了痛快。
李若愚抬起我的脸,轻轻揩了揩:“我不会甘心就这么死了。”说完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吻在我的眼角,炽热的吻落下来,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李若愚的唇 舌挑 逗般的描绘着我的眼眶,轻轻吸吮。他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打了个转,柔柔的落在我的心上:“我不舍得——”
我突然浮上了一层似悲似喜的感觉,仿佛有东西被抽离,又有新的种下,我嗫嚅的开口:“不要这样——你!”我还没说完,就被李若愚霸道的封住。我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李若愚为所欲为。他用力的把我抵在地面上,粗重的喘息打在我的脸上,不断逼近,斜飞的眼角带着如丝的魅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的眼睛微微酸痛,而这时他的手也覆了上来。直吻到我气喘吁吁,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满意的放开,上下唇咬合,含住了我的下唇,恶作剧般的啃咬:“废话多。”然后才用他的舌头强硬的分开我的唇瓣,仿佛带着魔力,勾着我生涩的舌尖一起起舞。我的脑子一下炸开,所有毛孔仿佛都在一瞬舒展开,但与此同时,感官却变得异常的清晰,不远处瓶子的破碎声,呼喊声,肉搏时肌肉和肌肉砸在一起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全身僵硬,呼吸完全紊乱,我断断续续的叫着李若愚的名字,心里却翻腾过无数个年头——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万一是小白和那个老头,又怎么办?又万一,是那群肇事者?李若愚置若罔闻,我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T恤正一寸寸的被他往上拉,他的吻疯狂爆烈,而手上的动作却温柔细致,像在弹着钢琴,我身上仿佛窜出了无数细小的火苗,欲 望正在突围而出,我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脆弱,身体开始不安的摆动起来。
李若愚把我的手一直抬高抬高,而吻也随之落在了我的肚脐,小腹,胸口……李若愚的头发时有时无的蹭着我胸部的下缘,柔软的触感让我禁不住的伸手插进了他的发间。李若愚的身子一顿,紧接着一双炙 热的大手就探到我的身后,修 长的指尖轻抚着脊背中心的敏感地带,我的后背立即炸起了一串酥麻的快感——我控制不住的喘气,胸口上上下下剧烈的起伏,整个身体蜷在一起,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接着我胸前的束缚被打开,我看见两片玉白色正随着我心跳的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