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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爱,躺着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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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奎哈哈地笑:“放心,这方案要是通过了,咱所有高管陪你这个老兵集体进军季氏集团!”
  
  我通宵把王奎提出的企划案“深化”了一下,做了几十页的PPT和一个内容相对丰富的WORD文档,以备对方展示或者备案的需求。
  我在早晨六点给王奎发完邮件,便倒头昏睡过去。靠床没多久,王奎就火烧眉毛地给我打电话:“晴冉,你赶紧到季氏来。”
  我神智不清地问:“怎么了?”
  “他们这边需要有人讲解PPT,搞得还挺正式的。操,大公司办事真严谨。”王奎跟杜文诺一样,一着急就蹦脏话。
  我打着哈欠道:“那你就跟他们讲呗。”
  “讲什么啊?我今天起晚了,九点才睁眼,这里上午九点半的会议,我还没来得及看你写什么呢。”
  “操!”我不由也骂了起来。
  “记得穿正装啊,晴冉。还有别的学校竞标呢,操,杜文诺这张脸也没什么用,以前不是说只走个过场嘛,现在怎么这么正式。”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王奎,我现在过来还来得及么?”
  “我尽量往后推。你尽快吧。”王奎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第26章

  我从床上蹦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套上正装,将杜文诺之前送我的化妆品往包里一倒,就打车往季氏集团走。出租车上,我一边打开笔记本整理PPT讲解的思路和技巧,一边对着镜子化妆。
  唉,早知道让杜文诺平时多教教我了。
  出租车司机是位女师傅,她看了看我,说道:“哎哟,现在的白领真是辛苦哦,你一心两用能搞定么?”
  等绿灯的时候,师傅终于看不下去,转头跟我说道:“小妹妹,我帮你化妆吧。”
  “你行吗?”我看看她化妆有点偏向广场上跳《最炫民族风》舞蹈的大妈风格,不由有些犹豫。
  “放心啦,画画眉毛涂涂眼影还是没问题的。”她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迅速在我脸上创作开了。一会儿的功夫,她满意地说道:“女人哪,都是三分相貌七分打扮!你本来就是个气质型姑娘,一打扮可真要迷死一堆男人喽。”
  我一照镜子,果然能人隐于市,镜子中的自己还真让人眼前一亮。
  女师傅打着方向盘说道:“姑娘,我说出来你别害怕啊,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嘛的吗?”
  我摇摇头,示意她直接公布答案。
  她说道:“我以前是给死人化妆的,就是传说中的入殓师……”
  我手一抖,擦点没把笔记本摔了。
  她笑:“死人活人都是人,你有啥好怕的?姑娘,你的面相比较冷,和我之前的客户很像啊,是我最得心应手的一款啦。”
  我又被吓了一跳。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称赞我还是第一次受教。
  她打了表,说道:“二十来岁小白领,看电脑看得跟小老头似的。你看我陪你聊聊,你是不是轻松很多啦?”
  我从车里钻出来,真心觉得更加紧张了。
  
  季氏集团的大楼是C城地标性的建筑,是所谓地标性,就是你在路上问XX路怎么走,行人会说季氏大楼后面那条街类似的回答。王奎站在门卫室前等我,一看我过去,连忙跑过来,给我戴上了一个胸牌说道:“哎呀,你可来了,会议已经开始啦。赶紧吧。”
  形势所逼,虽然我穿高跟鞋的机会不多,却也能健步如飞了。
  到了会议室,里面的人居然不少。大多是跟我们年龄相仿的学生朋友。一个个穿得跟辩论队出来似的,透着一腔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准备好一掌拍死你的豪情壮志。
  我本来就对王奎的方案没啥信心,被他们这种气场一吓,还真有几分胆怯。
  我悄悄地问王奎:“今天都有谁来听啊?谁是头儿?”
  王奎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听说来的头儿比较多,我也不知道大公司里这个总和那个总有什么区别。反正这里的人都爱叫人X总。刚才都有人叫季泽清季总。”
  我瞪大眼睛:“季泽清也在呢?”
  王奎摇摇头:“不知道。我今天着急出来,忘记戴眼镜了,离我稍微远点的,我就看不清楚了。刚才接你都是凭直觉的。”
  “那幸好,我今天化了个死人妆,你不看见也罢。”
  正当我俩说话的时候,上面的主持人宣布了:“下面是来自C大心理咨询室的方案。主讲人,纪晴冉。”
  
  我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前讲演的经验,撑死了就是在九年制义务教育期间,有被老师点名朗读课文的经历罢了。屏幕上已转成了我的PPT。我悄悄擦了擦手汗,戴上眼镜,走上了台。
  
  我往台下一扫,便看见前边坐着的一排人里,季泽清正似笑非笑地抱手看好戏。
  我腿一哆嗦,真想落荒而逃。
  季泽清依然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我,似乎他很享受我这样窘迫的状态。我的士气被他好整以暇的样子激起,我润了润嘴唇,抛开那个PPT,说道:“之前很早的时候,我们心理咨询室接待过几位同学,一位女同学进来说:‘反正男人都花心,还不如找个帅的呢’,我刚跟她聊完,过会儿又进来了一位男同学,他说:‘反正女人都虚荣,不如找个漂亮的呢。’我当时真想把刚送走的女同学接回来,让他俩好好谈谈。”
  下面的人笑了起来。
  我继续说道:“可是我也只是想想罢了。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我是中性的工作人员。女人只会和女人分享这种秘密,男人也是只跟兄弟分享心得。女人在男人面前,男人在女人面前,自然要摆出一副我是爱你的灵魂这种姿态的。就像我们抱怨职场时,会说‘反正工作都是辛苦的,不如找个钱多的。’‘反正这次的任命都是内定的,不如随便凑活写个工作总结。’‘反正这个部门就是靠潜规则吃饭的,不如我也别那么较真了。’当我们有这些抱怨时,跟谁说呢?我想他们都会选择和私下的朋友圈,谁会跟公司的咨询室说呢?因为公司的咨询室是隶属公司管辖的,跟它抱怨公司的不好总让人心有不安,表忠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过去骂公司的不好呢,那和检举有什么区别?——这是我国很多公司自营咨询室的困境。他们听不到真实的声音,解决的往往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表层问题。”
  我顿了顿,接着讲:“这是我们公益咨询室愿意积极介入季氏集团的原因。我们并不是说要推翻原来咨询室的设置。你们拥有良好的设备和专业的人才,是我们没法比拟的。可我们却拥有我们特殊的身份和背景。我们稚嫩,更容易让职员诉说出他们的心声,所以是良好的倾听者。而我们也承诺在倾听时,将用匿名的方式,在每月月底递交相对客观的不针对个案的报告,以促进公司的正向发展。这是我们这项合作的大致方向。如果各位没意见,我将进入我的PPT,简要说一下我们学校咨询室的信息和具体的合作模式。”
  我紧张地看了看下面。季泽清忽然看着我问道:“既然是匿名咨询,那我们怎么考核你的报告属实呢?”
  我笑道:“不会有人因为神父缺乏教民告解的信息而觉得神父有失职守。您可以定期做心理测验,来检验公司职员的满意度是否提高。我们也会配合贵公司的咨询室做这方面的调查。”
  他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便在剩下的二十分钟里将PPT简单地说了一遍,就下了台。
  
  刚才听说讲演完的人可以先走。我一下台,王奎就收拾东西出门了。
  我偷偷问王奎:“你觉得我讲得怎么样?”
  王奎眨着眼,抱着我的肩说道:“我觉得很牛啊,反正比刚才那一堆学生噼里啪啦说一堆堆数据要好。你想他们真要找专业的机构合作,干嘛找学校的公益组织?他们不就图个慈善的名声么?那当然是越质朴越没侵略性的组织啦。你的演讲,既表明了咱是个很有意思很有想法的机构,也表明了咱就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抢地盘的立场,天然无害多好啊。”
  我说道:“你现在理解得这么深刻,怎么昨天晚上没说?”
  “我也是从今天大家演讲的反应中摸索出来的嘛。下次就不会啦。”
  “还有下次?!”我怒视他。
  王奎笑:“这次要是成功了,就没下次了呀。”
  
  我俩正往回走,季泽清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看了看王奎搭在我肩上的手,说道:“纪晴冉,我找你有点事儿。”
  王奎在旁边问:“啥事儿啊?”
  季泽清说道:“有点私事。”
  王奎立刻了然地跟我说拜拜了。
  
  他把我带到一个隐蔽的平台。它处在公司的九层高空中,突兀地从走道上延伸出去。幸好两边有栏杆围着,不至于让人害怕掉下去。
  今天的阳光不错,跟几年前我在小结巴院子里晒太阳的天气很像。万里无云,天蓝得纯粹,似是一张被蓝墨水浸染的宣纸。
  我趴在栏杆上:“听你妹妹的口气,跟你在公司当了多大的官儿似的,可连这种芝麻粒大的合作项目你都要过问,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他陪我趴在栏杆上,说道:“刚到公司,什么事情都会参一脚。今天刚好听说有这个议程,顺便来听听,没想到遇见你了。”
  “什么事情都参一脚?董事长秘书啊?”
  他笑,那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差不多吧。今天表现得不错啊。”
  “那我们会被选中吗?”我连忙问道。
  他摇头:“我不知道啊,得看其它人讨论结果出来才能知道。我们也要走流程。”
  “唉,你这董事长秘书当的!这个‘秘书’不是指那种专门帮董事长订票冲咖啡的行政助理吧?要这样你的学历可有点浪费了。”我分析道。
  他转了转眼睛,认真地说道:“偶尔也要帮他冲咖啡,我煮咖啡很有一套,在美国学会的。”
  我摇着头:“唉,季泽清,我怎么觉得我们要是跟你们合作了,你会是我们第一个客户啊。你迟早要被你们董事长潜规则了不可……”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是咽下一盘爆炒苍蝇一般。
  我感到脚微微有些不适,脱掉高跟鞋,光脚站在地上,问道:“找我什么事儿?”
  “吃饭了没?一起吃个饭吧。”他将我飘起来的一缕头发塞到我耳边,对我说道。
  “这么早?十一点都不到。”
  “我饿了,你多少吃点吧。”
  我想着跟他离婚的计划,便答应了。
  
  季泽清开着他的帕萨特,把我带到了一个杭帮菜馆子。我着急解着安全带,又着急在车座底下找我的皮鞋,抬头一看,他已下车帮我开门,我有些不适应。这种绅士的礼仪,像我们这种普通屌丝是承受不来的。
  进了餐馆,他找了个幽静的角落,点了几道菜。才很快上桌,一盘虾仁凉拌马兰头,一盘糖醋小排,一盘油焖笋,两个例汤,两碗饭。
  杭帮菜的菜量都偏少,我看着寥寥的几道菜,问道:“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够养你了,怎么了?”他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我说道:“你很勤俭节约啊。”
  “钱不是用来摆阔的,要花在刀刃上。”
  “你这个样子在国内很难追到女人啊。小说里,那些男主角动不动就是甩一叠钱出来拍死我们这种路人的。我一直没见识过,还挺想看看这种场面的。”
  他夹了一块排骨放我的碗里,说道:“那这个男主角肯定还没老婆,有了老婆就要辛苦赚钱养家,哪能随便拍钱给路人的?”
  我摇头:“季泽清,你真是没情趣。虽然你在这方面很扣分,不过你长得不错,可以弥补一下刚才的失分。”
  他敲了敲碗沿,让我先吃几口饭。
  看我扒拉了两口,他说道:“你今天也很好看。一化妆我都认不出来了。咱这算是男才女貌珠联璧合么?”
  我差点被他突如其来的夸奖喷饭出来,连忙喝了几口水,才咽下道:“你又打什么主意呢?想怎么报复我啊?”
  他埋头吃饭不理我了。每次一说到这个话题,他要么威胁我,要么无视我。
  我想了想,问道:“季泽清,我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他抬头看我。
  我说道:“季泽清,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他擦了擦嘴,说道:“如果有,又怎么样呢?”
  我倒是没想到季泽清能这么大方地承认,貌似他的心情不错,对话也很有进展,于是我倍受鼓舞地说道:“那你不想和她结婚吗?你看,咱俩要这么绑在一起,只能是两败俱伤。我倒无所谓,反正我这辈子是打算做尼姑了,可你不一样啊,你有喜欢的人,怎么能随便就这么交待了呢。对吧?”
  季泽清喝了口水,看着我说:“纪晴冉,你都跟我结婚了,怎么会做尼姑呢?你才24岁,别动不动就下一辈子的定论。离婚的事情你别提了,除非——”
  我像是看到了希望的裂缝,连忙叮上去问:“除非什么?”
  季泽清不紧不慢地说道:“除非你让冯佳柏跟我来说。你因为他跟我结婚了,不觉得理应由他来提离婚的事吗?你放心,只要他跟我说,他希望我俩离婚,我二话不说离婚。”
  我立马变得跟泄气的皮球一样。我要是有这出息,我还能跟你结婚?!
  季泽清从兜里拿出一款新的手机,放在桌上,说道:“重新给你买了个手机,可别再砸我了。”
  我把手机推回去,说道:“你不是说花钱花在刀刃上吗?干嘛一直给我手机啊。你要真为我好,就把婚离了吧,我求你了。”
  季泽清平静地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我把这手机砸了,你不是喜欢看男人拍钱的样子吗?这手机也值点钱,我拍一个给你看看?”
  我总觉得这样的季泽清很陌生很可怕,似是狂风暴雨之前的宁静一样。我只好把手机收起来。
  他接着说道:“离婚的事,我刚才说了,只有那种情况我才会答应。”
  我恶从心起,说道:“你要不离婚,我就跳楼去。”
  他盯着我道:“当初冯佳柏走了,你都没死成,现在为了我就想自杀,现在我地位那么高呢?”
  
  唉,和平谈判的计划以失败告终。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解决了,难道真的只剩下冯佳柏这条路子可走吗?他可是在遥远的美利坚啊!


第27章

  和季泽清吃完饭,我因为通宵干活的关系,早早回到学校补眠。醒来的时候C城的天气忽然大变,本来还是晴朗干燥的天,到了五点就变得漆黑一片。到七八点钟的时候已经雷声大作,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甚至还夹杂了晶莹的冰雹,打在楼下的停车棚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我想着今天晚上肯定没有人去咨询室了,所以就一个人赖在宿舍里,看窗外的闪电如同马鞭一样把黑色的天空撕裂。
  不知怎么的,我心中总有些隐隐的不安,好似错过参加一场重要的考试一般让人心神不宁。我看看外面的雨势,忽然决定去咨询室看看。
  斜风斜雨令我的雨伞成为摆设。我将裤管卷得老高,可下半身仍是几乎湿透,似乎感觉连内裤都可以拧出水来了。我有些懊悔,怎么会凭着莫名的冲动就跑到外面来淋雨呢?你是准备在雷声中穿越么?我质问自己。
  等走到了学校资料楼的门口,我从上到下都已湿得像是从海里捞出来一般了。我把湿漉漉的头发盘了个懒人发髻,又拧了拧衣服上的水,往里走到咨询室,竟发现毛玻璃门上泛着灯光。
  我疑惑地推门进去,便发现暖暖的吊灯下,有个清瘦又好看的男子正转过身来,盈盈地朝我笑。
  忽然想起,也是一个下雨天,他背着一个双肩包,拄着一把黑雨伞,站在蒙蒙的雨帘中,浅浅地对我笑。
  
  我抹了把脸,把睫毛上的雨水撇去,确信眼前的不是幻影,才慌忙说道:“冯佳柏,你怎么回国了?”
  冯佳柏大概在咨询室待了很久。他身上衣服并未潮湿,应是傍晚之前就在这里了。
  他看着我湿漉漉的样子,从包里拿出手帕,帮我擦了擦脸,说道:“去年毕业之后,我没有参加工作,背了个包把想去的地方都旅行了一遍。旅行完了,心也收了了,所以决定回国生活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移民的吗?”
  他说道:“我走了这么多地方,看了那么多风景,却一直惦记着这里的人,才想明白C城一直有我放不下的东西。”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咱心理咨询室可真没什么让你可惦记的了。你看,都快家徒四壁了,难为你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当时的心血快要被我们付诸东流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他顿了顿,然后抬头张望了一圈,笑道:“还真是家徒四壁啊。我记得刚建的时候还有些小设备,怎么现在看都跟被打劫过了一样?”
  我把头埋得更低:“有些设备陈旧了,有些为了抵房租就卖了。这儿没有多少咨询量,用不上那些东西。咱现在的风格跟中医类似,全靠望闻问切。偶尔就跟宋丹丹演的小品似的,有人寂寞了就上咱这儿唠唠嗑,咱属于*****。”
  他笑容变深,说道:“嗯,那也不错,谁规定一定要拿着一堆器材才能做心理咨询的?咱走自己的风格,挺好。”
  我抬起头来,也兴奋地说道:“不过咱最近正在争取一笔赞助费,要是那笔钱到位了,咱就能做不少事儿了。”
  他点点头,又帮我擦了擦头发,说道:“那再好不过了。有我能帮忙的吗?”
  我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我犹豫了一下,小心地问他:“冯佳柏——那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他低头看我:“不回了,就留在C城。还是你想让我回去?”
  我连连摇头:“怎么会?我是想你回来了,那沈青春也回来了吗?”
  他附在我头上的手停了下来,转瞬又撸了下我的刘海,道:“她在美国继续读研究生,应该是不回来了。”
  我急切地问:“那你们怎么办?异地恋啊……”
  他笑:“什么异地恋,我们都分手好多年了。沈青春没和你说吗?”
  我这下傻眼了,就好似配套的一对精美瓷器忽然摔碎了一只,竟觉得有些可惜。
  “她没——没和我说啊。怎——怎么会分手呢?你们两个这么好,跟左手和右手,牙齿和舌头,易拉罐和拉环——”
  “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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