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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霸爱娇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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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仰望着她,“园长阿姨,我去看爷爷了,爸爸就交给你了。”
    听罢小人儿的话,叶琉笑了,但时肖玫兰却哭了。
    很快一老一小就出去了,一时之间病房里只剩下默默相对的两人。
    看着男人那双如带了勾了的眸子,叶琉不由得就有几分恼,真后悔自己又回来。
    这个男人,头上缠着绑带,身上穿着病号服,但看过来的目光却那么炽热浪荡,就好像她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
    真是禽兽一只!
    她懒得理他,站起身来端过保温瓶的汤,倒进碗里,然后递给他。
    他不接,看看碗里的汤,又看看她,才沙哑的低声道,“我没力气……”
    她立刻瞪他一眼,愣了愣,还是将床摇了起来,让他靠着,开始喂他,不过却还是那样,一句话也不对他说。
    他优美的唇角立刻弯了起来,一边吞咽着汤水,一双眸子在她的脸上痴痴的停留着。
    叶琉被他看得由开始的羞赧不已,到后来的从容坦然。
    没办法,脸皮和境界都是练出来的。
    不过那个有色心有色胆的人,最终还真是力不足,工夫不大,就睡着了。
    她给他盖好被子,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着那舒展的宽阔眉眼,先是轻轻一笑,然后秀眉轻蹙,一声叹息自唇间幽幽吐出。
    刚才她的确是趁机走了——
    为什么不呢?他已经醒了。
    再说站在曹家那一张张的熟悉面孔前,她也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处,所以她决绝的走了,她还要去珠海和詹姆士汇合,然后飞美国。
    但是等到了车站,看着那些南来北往的汽车时,她忽然就犹豫了。
    结果是她在站台上坐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打车回来。
    先不走吧,等他彻底的好了吧,他毕竟是念念的爸爸,如果他有什么,那念念岂不要成了孤儿了,这是她给自己的理由!
    “丫头,累不累?歇会儿吧!”这时曹夫人推门进来。
    “没什么……”她没有在曹夫人身边看见小人儿,立刻问道,“念念呢?”
    “我让人送他回去了,他吵着要去幼稚园!”曹夫人很快的看她一眼,然后又垂了眸轻声道,“丫头,对不起……”
    她的确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因为她有自己要守护的人,她永远也没资格强制这丫头做什么,所以只能将自己的东西护得更紧一点。
    “曹夫人,哪里话?”叶琉笑笑,然后又问曹夫人,“还有吃的吗?我的肚子也饿了。”
    曹夫人一怔,立刻笑了,拉着叶琉走到病房外面的一间VIP楼层专用的休息室里,将王嫂从家里带过来吃食、还有别人探望送来的一股脑拿过来,又吩咐候在一边的司机去买。
    “够了,够了……”叶琉赶紧道。
    曹夫人也跟着她吃了些,两人坐在小桌前一边吃着,一边说一些闲话。
    “丫头,你到底和景芃说了什么?昨天晚上,我和振丰可是使出浑身解数他都没反应,最后把念念带来了,他也无动于衷,我都要愁死了。”忽然曹夫人一脸好奇的问她。
    “呃……”她一怔,“这个……也没什么……”
    “哦……”曹夫人看她不愿说,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也就不问了。
    但叶琉那垂着的脸上微微透出些薄晕来,那片薄晕还慢慢泛滥开了,她心虚的赶紧低下头。
    这个……
    不是她不愿说,因为有些话她确实无法与人分享,即使这个人是曹景芃的母亲。
    其实她一早过来的时候,听人说他是神经功能障碍,是主观的不愿醒来,她就曾经叫过他。
    她低低的和他说了好多好话,甚至说只要他醒过来,她就再也不走了,但是都没用。
    其实曹夫人夫妇过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降到了冰点,她怕从此之后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后来在院长办公室里,她的心再次受到冲击,因为那些医生们说,如果再醒不过来,病人的脑压不稳,淤血再一扩散,可能就真危险了。
    当下一听她就懵了,手脚冰凉。
    真没办法了吗?她出口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其实也不是真没办法,只要是能找到病人思想里的症结,病人竭力逃避,最能刺激病人的事情,病人应该是有反应的,至于会不会苏醒,还要看病人的意志。那个老医生看了她一眼道。
    哦……
    后来她一路思索着,一路走回来。
    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她忽然就有了想法。
    然后她就独自一个人站在了他的床前,凑近了他的耳朵:曹景芃,你这个混蛋,前天晚上我并不是去跟人开了房间,我中了媚药,你知道吗?我最难受最空虚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想到的是谁吗?是你……是你……
    她渐渐地落下泪来,但她并没有擦,任那冰冷的泪滴在男人的脸上,她清楚的看见男人那紧闭的双眼下的眼球微微动了一下,心头不由一喜,于是又立刻开口了:昨天晚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一个喊着别的男人名字的女人,任谁能有性致呢?
    看男人还不醒,她顿时就有些急了:你不相信我吗?你不是说过我是否有过别的男人你一试就知道吗?那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答应你,只要你醒了,就让你试……试一百次好不好?
    这时男人的手指忽然就轻轻一动,然后眸子就慢慢睁开了。
    恰逢这时那进来注射的小护士看见了,就立刻匆匆的叫了医生来……
    他醒了——
    真是好有戏剧性!
    如果不是她先前看了他头上的伤,她还真的以为他是装的呢?
    其实这愈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个死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都太强,强到要极端的毁灭一切。
    真的,原本这个男人是想把这场劫祸加注在自己的身上的,看自己脖子上的上也知道。
    不过最后还是不忍了,然后选了这种自残的方式,真是让人心疼又让人心惊。
    哎,这样一个男人,可她悲催的却偏偏爱上……
    “啪——”
    忽然这时隔壁的病房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响声,叶琉和曹夫人不由同时一怔。
    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小亮走了进来,对两人恭敬的道,“夫人,少奶奶,先生醒了,正在发脾气。”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向病房走去——
    床上的男人已经坐起身来,一脸阴沉,而地上则满是摔破的玻璃碎渣。
    “景芃,你干什么,怎么了?”曹夫人立刻一脸紧张地问。
    当曹景芃冷冽的眸子停在紧紧尾随着母亲身后的女人身上时,立刻垂了下去,满是不自然。
    “我想喝水,没力气,手拿不稳……”旋即他低声道。
    “呃……”几人均一怔,尤其是门口的邹亮,更是瞪大一双眼睛看着自己那说瞎话不眨眼的主子。
    叶琉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没说话,只是过去拿起水杯盛了水递到他的嘴边。
    床上男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毫不掩饰里面的热情,但喝了一口却又立刻唇角一斜,俊眉蹙起——水有些烫。
    “你镇静点儿,好不好?”叶琉红着脸低声嗔他,和他说了今天他清醒时的第一句话。
    她是不想理他,当然这只是在妥协之后的一种不甘不忿的冷抵抗,可是他总是有逼着她说话的本事。
    这个男人从生死门处走了一趟,脸皮真是愈发厚了。
    男人听她开口说话,立刻眉眼一弯,愉快的笑了,虽然头上缠着绷带,可是那张俊惑的脸,却因为这一笑更加迷人。
    笑完之后,然后做了镇静之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对此刻正因为他那倾城一笑目瞪口呆的两个多余人道,“妈、小亮,你们镇静点儿!”
    啊……
    他这一句话的结果是屋里这三个人都不镇静了……
    ……
    午后的阳光射进来,病房里一片安静,淡淡的光影落在床上那张平静的睡颜上,更添几分安适温暖。
    忽然那双眸子慌乱的睁开了,当落在床边那个俯身睡着的小女人身上时,眸中的慌乱退去,露出安心的笑意来。
    当目光落在小女人那微微凌乱的长发和白嫩红润的脸颊上,愈发温柔而缠绵起来,久久的注视着,舍不得收回目光。
    却无意中看见那压出皱褶的脸颊,目光不由一紧,闪过一抹心疼,然后起身将那娇小的身子抱到床上来,还细心的为她去脱鞋子。
    叶琉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的是面前那放大的俊脸,她不由微微一怔。
    但目光触到男人头上的绑带时,她眸中的迷蒙迅速退去,想坐起身来,身子却动弹不了,这才发现腰间扣着一只长手,而且那只手还不规矩的上下移动着。
    “你干什么,曹景芃?”她立刻蹙眉去推他。
    “这哪儿能干什么?做什么也要回去才行,不然没感觉的。”男人将那优美健壮的脖颈挨近她的头和脸,低笑起来,那淡淡的兰麝香气还有那消毒水的味道立刻充斥了她的口鼻,
    “你……”叶琉不由一阵无奈,没好气的道,“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
    “有啊……”男人一边厮磨她的头,愈发拥进了她,一边低声道,“有只小蜗牛说,让我试一百次!”
    “啊……”叶琉一愣,顷刻间目光不由立了起来,一把推开他,直视着他的眸子,“你早就醒了?”
    “干什么……”男人笑着再次将她纳入怀中,“其实我好像一直都醒着,我记得妈抱着我哭,爸爸在我身边咳着叹气,念念叫我爸爸,家里的人走马灯般的来回晃。
    我还记得你推门进来,坐到我的床边,拉住我的手,你的手一片冰凉,你还在我耳边说话,哄我让我醒过来,可是……可是我就是睁不开眼,眼皮好像黏在一起了,没力气,呵呵……自然后来那些事我也知道了。”
    当然他不只是没力气睁开眼,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睁开眼,因为那个世界太好了,一切都是轻飘飘的。
    最主要的是那份那么让他痛彻心扉的被抛弃的痛楚,还有她和别的男人欢爱带给他的那份让他疯狂、让他坠入地狱的嫉恨感,都变得似有似无起来。
    他的身体也轻得和羽毛一样,在半空中看着,好像是在看戏,历经的伤都不觉得痛呢。
    后来她来了,她说只要他醒过来,就会呆在他的身边,他也不觉得激动,她都已经跟了别人,来这里绝对是哄他,是哄他是哄他、哄他……
    他为什么要醒过来,她都跟别人上床了。
    她在哭……就让她哭吧,她和别的人颠鸾倒凤的时候想过他吗?想过他的感受吗?想过他五年为他守身如玉的寂寞吗?
    其实看着父母难受,儿子哭,他也很难受,只是他找不到醒过来的意义,他不想面对那心灵的地狱,太痛苦!
    可是后来她竟然和他说,那天其实是她中了媚药,被药效折磨的那一刻竟然还想着他,她和那个小男人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在半空中观火的他一下子不淡定了,他忽然很想醒过来,于是他开始挣扎,和那一波波的虚无缥缈做着斗争。
    最后让他彻底的挣脱那份那份虚无、醒过来的是她那很对他的心窝的话,她竟然说让他可以在她身上试一百次,呵呵……这么心甘情愿,绝无仅有。
    一想起她那羞羞涩涩、娇媚入骨的模样,一想起她的这幅模样其实只属于他,他就一下有了力气,拼力一搏,醒了过来……
    不过他可不能向她说这些,她本来就总说他狭隘。
    其实事实上,没有一个男人遇见这种事能忍受得了,那一刻他倒宁愿她是被强的,也不许她对别的男人心甘情愿、水乳(和谐)交融,他会疯的……
    “真的……”叶琉瞪着他,这个男人一向狡猾,就是死了,那灵魂也不老实,不是她多疑。
    “当然,”他不高兴了,经过这一场劫难,她就不能对他好点吗,将她一推,就要扭过头去,“不信就算了。”
    叶琉一怔,看着那有几分孩子气的男人,还有男人头上缠的绑带,心头蓦地一软,伸臂从身后抱住了他。
    那人身子一震,然后回身反抱了她,双手勒得她的腰都有几分痛了,语气激动地在耳边低声道,“小蜗牛,我会对你好的……我再也不会伤害你,我再也不会让你哭,再也不会让你痛……我发誓,我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爱你……给你幸福,真的……真的……不要再离开我,别不要我……”
    叶琉闻言眼泪立刻落了下来,在心底问自己,真的可以吗……可以吗?
    可是……
    曹景芃看叶琉只是流泪,并不开口,立刻急了,眸中立刻掠过一抹阴寒,伏起身,一把伸到床底,摸出一个黑亮的东西来——
    竟然是一把袖珍手枪!
    叶琉不由顿时大惊失色,一下子坐起身来,“你干什么?还想杀了我?”
    “当然不是!”曹景芃目光沉淀凝冷,但是脸上却满是决绝和苍凉,“我是让你用这把枪杀了我……”他把手放在胸口,“朝这里打,我可以教你,一枪致命!”
    “你……”叶琉流着泪看着他,心底痛着、心头恨着,无语凝咽,良久,才咬牙切齿的道,“曹景芃,你就是一个疯子,你这只……这只疯狼!”
    曹景芃一怔,随即唇角一勾,笑起来,又恢复了那副从容邪魅的样子,“我的小蜗牛,骂人都这么有水平,呵呵……疯狼,这样一个危险的动物你怎么能放任他出来乱咬呢?所以你要把他圈回家去才行,你说是不是?”说着长臂一伸,竟然又过来揽她。
    “你滚呀,别碰我……”叶琉一把推开他,就要下床。
    曹景芃自然不依,长臂一伸又来抓她,但两人拉扯间,却忽然牵动了头部的伤,他不由“嘶”的一声抱住了头。
    “你这个混蛋,你……你怎么样了?”叶琉立刻问道。
    又爱又恨的一句,让曹景芃暗暗笑了,头上的伤也顿时比疼了,不过他却依然痛苦的抱了头,低低申吟着。
    叶琉只好又凑过来,让他疼下。
    他却怎么也不躺,她只好叹息了一声然后抱了他,和他一起躺下。
    他见了立刻笑了笑,拥紧了她,然后两人就在这一张不大的病床上紧密相拥着。
    她看他一眼想张口说话,他却将头埋在她的秀发中间喃喃的道,“睡一会吧,我困了,真的好困……”
    男人坚实却又温暖的怀抱让她心安,脆弱却又带着乞求的语气让她不忍,她终于没有再开口,和男人相拥而眠。
    但是男人的手却渐渐不老实起来,在那一片娇软的峰峦低谷的游走探索,忽然还不解气不解痒的揪住某个羞花顶端狠狠的作乱了一把。
    “嗯……疼……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女人顿时又羞又恼,有一种送羊入狼口的感觉,狠狠地斥骂了一句,就要推开男人起身。
    男人赶紧横过长腿去,压住女人的身子,“别生气,小蜗牛,我只是看看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女人顿时气的几欲抓狂,转手在男人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等预期中男人的抽气声响了起来,才轻笑着问,“不是做梦吧?很疼吧?”
    “当然……”男人的声音却忽然间低沉暗哑起来,一把抓了她的手合在某处暴长的地方,“它更疼!”
    叶琉觉得自己实在忍不下去了,又要起身。
    男人赶紧再次搂住她,乞求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走……小蜗牛,它是疼,但是头更疼,真的……”
    “你……”叶琉现在很怀疑自己将这只疯狼唤醒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真正的是祸害人间……不,悲催——他只祸害她。
    “好了好了,我不乱动了,我真困了,陪我睡吧!”曹景芃当然不敢太过分,再说他也确实精神不济,不知怎么的,很困,所以偃旗息鼓道,
    叶琉看了看那双疲惫的闭上的狭长眸子,也没有再坚持,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连夜赶路,她也确实困倦不已,先睡一会儿吧,所有的问题留到醒来再说吧……
    日光渐渐西移,斑驳的光影映在雪白墙壁上,走廊的前台上的白衣的两个小护士也伏在前台上打着瞌睡,整个本来就没有几个病人的VIP楼层更是一片安静,偶尔有轻轻走动的人影也丝毫不影响氛围的静谧。
    “当当——”
    忽然一阵清脆而悦耳的高跟鞋声传来,那两个小护士立刻打起精神,然后就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修身长裙、深灰色镶钻的短靴的女子走了过来。
    两个小护士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女子实在美丽,五官绝艳精巧,身上的娇嫩长裙更是将她衬得肤色雪白,明眸皓齿。
    “请问,曹氏总裁曹景芃是在这个楼层吗?”愣怔间,女子已经到了两人跟前,一阵莺声燕语,但是神情却有些急切。
    “是,1305号!”
    女人美了,不仅会让男人目眩神迷,同样也会让女人晕头转向,此刻这两个小护士就被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蛊惑了,早就忘了那个在休息室里睡觉的冷脸保镖的嘱咐——闲人勿近。
    得到满意答案后,女子立刻对两个小护士抛下一个美丽的笑脸,然后优雅的转过妙曼有致的身影向里走去,剩下两个小护士在她身后直楞楞的行膜拜礼。
    但是工夫不大,一阵凌乱的高跟鞋声又响了起来,两个小护士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就看见刚才进去的那个美丽女子飞快的跑了出来,美丽的脸上,泪痕凌乱。
    两个小护士不由一愣,但那个女子的身影却转瞬间消失在楼梯口。
    啊……
    两个小护士面面相觑一眼……
    ……
    春日的街头,人潮汹涌,车水马龙。
    身着鹅黄色美丽长裙的甄雅步履匆忙的走在街上,一张美丽的脸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一片狼狈。
    “景芃,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犹记得新山火热的椰树下,明丽绝美的少女往沙地上一赖,再也不起来。
    “好……好,雅儿,我背你,地上烫,快起来。”眉眼俊惑的高大少年赶紧凑到少女身前,背起了她。
    “景芃,热不热?”趴在少年背上的少女一边给少年拭去额上的汗水,一边心疼的问。
    “不热!”少年立刻爽快地答道。
    “真的不热?说谎……”少女立刻用手抹了一把少年脸上汗珠伸给少年看。
    “呵呵……”小年只笑不语。
    “怎么罚你?”
    “你说怎么罚?”
    “就罚你……背我一辈子吧!”
    “好啊……”
    往事的一幕幕挟着一点一滴的痛楚涌上心岸,甄雅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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