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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秋晓夏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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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下去,他就可以忘记她,然后再像计划中那样开始一段平淡无奇的恋情,再找一个性格温顺的妻子。

但是那一天,那个女人却跌跌撞撞得出现在他的门前,身上甚至还带着无法遮掩的酒气。

曾经的卢夏然的确是会喝酒,但是在俞骆记忆之中那个大小姐从来都是只凭着心情少少的喝上那么几口而已。

而那个时候的她在为生活奔波的同时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的在推诿中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

他看着她,那无法抑制的痛楚揪紧了他的心,告诉他那个他一直在刻意忽略的真实——他没有忘记她,从来也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为满脸泪水的她敷上一条热毛巾,俞骆把那一根根紧握的手指掰开,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张白纸黑字的诊断书。

那些字是那么的单薄,但是却断定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俞骆可以理解她的那种痛楚,不仅因为失去了像别的女人那样做母亲的权利,更是因为心底还不算乌黑的她认为这样的自己只会欠下乐清楠更多的债务。

看着流泪的她,他心痛到窒息,但是却什么也不能做。

不是不想去做,而是因为没有资格去做。

……

……

……

“喂,俞骆,我离婚了。”电话的那头,她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但是电话这头的他却因为这句话而手指一震。

“是吗?那么我倒要是恭喜乐清楠终于从你这个恶魔手中解放出来了!”看似随意的回答之中只有他自己才明白藏下了多少的颤动。

于是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他们读大学的时候,他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到她那里蹭饭吃,然后在饭后再站在厨房的门口指手画脚的看着她笨手笨脚的刷盘子。

那个时候的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弯起唇角。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是吗?那条围裙倒是意外的适合她。

于是他看着那个曾经总是逼着自己负担起一切的女人放下所有的重担,然后一天天的变得平凡起来。也许并不是变得平凡,而是她在试图掩去外表的浮华,体验生命的本质。

如果老天爷真的还算是怜悯她的话,那么就让这一切继续下去吧!俞骆想,这个女人已经撑了太久,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而卢斯,那个卢夏然所有不安的源头似乎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卢斯是最了解卢夏然的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人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卢夏然的病,那么他们一定会是幸福的一对。

可是你没有如果,那个时候的卢斯和卢夏然已经失去了所有在一起的可能。

卢斯是聪明的,所以他并不把卢夏然逼得太紧,而他们虽然来往不再像以前一样密切,但是多多少少却还是会见面的。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那个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心底这样子对俞骆说。

他和卢夏然之间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阻隔,而且他的家里面还有一个弟弟,传宗接代的事情并不是非得自己做才可以。至于父母,俞骆对他们的开明程度一向很有信心,比起儿子终生不婚,想必他们宁愿抱不上孙子。

如果卢夏然真的想要孩子的话,现在孤儿那么的多,领养几个倒也不是问题。

悄悄地在心底勾画着蓝图,俞骆的嘴角有着别人不能读懂的暖意。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切竟然会消失的那么快,他的幸福还没有看到影子便被突如其来的灾祸摧毁的一干二净。

……

……

……

与平日里的开朗健谈不同,卢夏然的尸体是冰冷而没有丝毫的温度的。

不,其实眼前的状况已经算是好的了,俞骆知道那副尸体在没有经过殡仪馆里的化妆师修饰之前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卢夏然满身的血污,本来还算得上是清秀的脸孔已经被生生的毁去了半张,而身上的多处骨骼也被压得粉碎。

哪,上天果然是不愿意给自己一次机会。可是即使是真的不给自己机会也好,为什么又要把她生生的从所有人的身边夺走呢?

卢夏然下葬的时候在场的人少之又少,加在一起与她生前熟悉的人也只有可悲的三个。其中一个是身为她好友兼律师的他,另外两个则是卢家中两代曾经使商场风云变色的枭雄。

只是当枭雄不复当年,当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那份荒凉不由得让所有的人都为之心酸。

卢老爷子的眼中不复往昔的锐利,而是盛满了满满的伤痛,而从小就疼爱卢夏然至极的卢尚思更是早生华发。

卢夏然的死对卢家的三个男人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而卢斯却并没有出现在她的火葬仪式上。

有的时候俞骆真的不能够理解卢斯,或者说这个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去理解那个男人。他对卢夏然的爱已经到了令人心惊的地步,据说卢斯在第一次看到卢夏然的尸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外界不知道他去了那里,可是作为知情人士之一的俞骆却是知道的。

那个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想起那一次看到的卢斯,俞骆怜悯的合上眼眸,恐怕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够接受卢夏然的死讯吧?所以就连葬礼也不敢来参加。

也许就是因为卢斯那疯狂的爱,所以卢夏然才永远也不能真正的遗忘他。他们姐弟就是这么的可悲,明明都忘不了对方,明明都眷恋着对方,但是却迫于现实而不能真正的在一起。

俞骆苦笑。

那么自己呢?一直在自欺欺人的自己又是不是更加的可悲呢?

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心终于可以彻彻底底的死去了。

遇见那个女孩是一个意外。

卢夏然死后,俞骆的情绪曾经一度都很低落,虽然表面依旧若无其事的微笑着,但是了解他的父母却发现了他心底的那份痛楚。

于是曾经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上演的相亲戏码开始重现。但是在无奈的同时他不由得又开始觉得愧疚,对父母产生了深深的愧疚。

那么多的时光都已经被他蹉跎了过来,可是开明的父母却从来一句也不多问。他们是了解自己的儿子的,所以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他在自己的情感世界中沉浮。

虽然他已经觉悟,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并不是说收就可以收回来的,所以他脸上依旧是常年不变的温和笑容,可是在内心的深处却有一个地方一直在隐隐的作痛。

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而那道伤疤的名字就叫做卢夏然。

然后在那个时候,他就看到了那个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却神采飞扬的女孩。

当她用最标准的架势微笑的时候,他的精神不由得恍惚。

不为别的,只因为在他的记忆之中有一个女人就是喜欢这么微笑,并且坚定的认为这样可以使她本来不出彩的面容更加的光彩夺目。

于是他的心再次轻微的抽痛。

但是俞洛毕竟是俞洛,曾经身经百战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失控?所以那只不过是一时的失态而已,仅此而已。

只是那个女人却是实在是出人意料,在她的嘴唇压向自己的时候即使是镇定如俞洛也不由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惊讶过后,他看着那个潇洒离去的身影这么对自己说道。

但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这个意外并不是那么简单——在那个电话响起的时候。

所以说有的时候那个名为卢夏然的女人还真的是单纯的可爱,像俞洛这种总是在外面来回跑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用那个丢死人的电话号码和别人联系?那个让人无奈的电话号码他早就在用了半年之后更换,但是不知道的人只有她而已。

或者说会拨通那个电话号码的人也只有她而已。

那是专属于她的电话。哪怕是会给自己带来多么大的不便,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年来奇俞洛都还是一直把它坚持带在自己书的身上,并且在每次触摸到那个冷硬的电话的时候心底还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温馨。

可是这种坚持在她死去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一个永远也不会被拨通的电话又会有什么样的作用?这样想着,他忍着心底的疼痛将它锁在屋子中最深的那个抽屉中。

只是不自觉的,他还是会按时替它交上话费,并且时不时的拿出来看一看来电显示。

所以说一切都只能说是天意,如果那一天他不是正好把客户一份很重要的文件遗留在家,也就不会慌忙的赶回去,更加不会听到那个一直在坚持不懈的作响着的铃声。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很奇异的,他竟然还能下意识的指挥着自己的手去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按下了绿色的接听键。

“喂。”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是不是有下意识的颤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蜷缩成了怎样的模样,一个疯狂的想法在他的心中不断地回旋,让他逐渐的失去所有的理智。

可是电话的那头响起的确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俞洛那一刻还是感觉到了自己心里那份深刻的无力感以及失望感。

多么可笑的愿望!没有想到一向以理智闻名的毒牙律师如他在碰到感情的问题的时候也会这样的卑微的发狂。

可是卑微又怎么样?如果可以换回她的生命的话,他不介意更加卑微一些,真的!

然后那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就被提起。

莫秋晓?俞洛皱起眉毛,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个小小的意外。

而她的解释却是引起了他空前的怀疑与注意。

从俞泽那里得到的电话号码?那个女孩真的当他是白痴吗?这样让人无语的电话号码他又怎么可能会让那个对自己盲目崇拜的小弟知道?那可是他生命之中绝绝对对的污点!

于是他开始关注她,漫不经意一般的向俞泽询问有关于她的事情,并且姜太公钓鱼一般神神在在的等待她自己送上门来。

不是他太过自信,而是他天生就有一双利眼。那个名为莫秋晓的女孩绝对和卢氏、卢夏然、甚至是卢斯之间有脱不开的关系——走向停车场前的回望让他在心里面有了这样的认知。

只要有想要得到的饵食,那么麻雀早晚都会自投罗网。

而在不久之后当他看到和卢斯站在一起的她的时候这种想法更为确定。

只是他真的不知道那一刻除了一份早已预料到的自得以外他的心里面是不是有一种名为失落的情绪。

鱼儿就要上钩了,看着她,他微笑,遮掩住眼底的那份微微的苦涩。

但是一切在他的预料之中但又超脱了他的预料。

当那个女孩找到他并且“摊牌”的时候,他在经历了胸有成竹、震惊、狂喜之后心中涌上来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那一刻的他开始痛恨自己看的太过透彻。

如果是莫秋晓的话还好,可是卢夏然的话,自己就是绝对的没有机会了吧?

他看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又会看不透她自己一直在逃避的真实?只是他们两个到底都是太过胆小,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那层薄纸。

他不认为所谓的重生会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机会,只要还是卢夏然,只要那个人还是卢夏然,那么自己就永远也没有机会——这是俞洛早就已经有了的认知。

只是如果自己已经不能获得幸福的话,那么她呢?他是不是可以帮助心爱的她获得幸福?

……

……

……

“俞洛,你怎么又来了?”神思恍惚中,一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冲进屋门,完全失去了商场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自如,“还有卢夏,你这个家伙马上给我爬下来!”

看着把手中的公文包二话不说的扔掉就要扑过来的卢斯,俞洛挑衅的环紧了自己的手,脸上那欠扁的笑容依旧温和:“呀,没有想到你回来的倒是早啊!”

“我不回来还行吗?你这只狼不老老实实的成家立业,没事总往我这跑干嘛?”卢斯说完就走了过来,但是却被端了茶杯走进来的莫秋晓拦住:“你看你这像是什么样子?(。wrbook。)快去洗把脸,小夏喜欢和俞洛玩是他的事情,你着什么急。”

“就是,”卢夏不甘心的在一旁火上浇油,“恋爱是自由的,老爸你不能阻止我,我以后要嫁给俞叔叔!”

“嫁什么嫁!”卢斯终于受不了的大吼,“你可是卢家唯一的男孩,卢氏唯一的继承人,就算是嫁也该那只狼嫁到我们家才对!”

“呵呵。”看着这样鸡飞狗跳的卢家人,俞洛终于忍不住微笑:也许真的像父母所说的那样,自己也该成家立业了,有个孩子其实也不错……

第六十一章

“呃,你们两个难道都不用去上班了吗?”

挣扎了半天,原本为了逃避现实而一直在假意研究自己家正厅里面的那副山水画的莫秋晓终于忍受不住一旁貌似整理但是实则是刺探军情的常嫂一遍又一遍的视线扫射,还是任命的打破了家里面那极度奇怪的气氛。

“哦,”翘着二郎腿在她身边翻着杂志的卢斯不在意的说,“家里面老妈正在闹,现在去公司的话八成会被她抓走教训一顿,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着,而且也正好也给自己放一个大假……对了,秋晓,把咖啡给我递过来。”

“你……”莫秋晓被他不负责任的话气的倒抽一口气,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着他的话递过去了放在手旁的杯子,“难道在这里她就不会杀过来了吗?阿姨要是有心的话,绝对能够把这弄得天翻地覆,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

“放心!”卢斯接过杯子,浅浅的呡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这里好歹是莫家,她就算是闹也不会闹大,更何况两个老爷子还在那里压阵呢!”

“所以说也就是你把家里面弄得天翻地覆之后又心安理得的跑到这里来避难吗?”莫秋晓咬着牙,语速极度缓慢的说,似乎是在压抑着心里面的怒气。

“不然你以为呢?”放下杯子,卢斯横了她一眼,“还有,你认为到底是因为谁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看着他那突然间就变得像猛虎一样凶悍的眼神,莫秋晓心里面的火焰嗖的一声就自动熄灭了,甚至还十分懦弱的缩了缩脖子。

好吧,虽然并不了解事情的具体情况,不过根据她最近接触到的一些事来看,卢斯这幕订婚闹剧当初好像是的确和卢夏然的死脱不开关系,而自己的认亲举动似乎又直接的导致了他的悔婚……

这个不敢再去招惹,于是莫秋晓只好转移视线,看向另一边那个正在研究自己手里的资料的人:“大哥,卢斯也就算了,可是你呢?为什么不去公司?”

莫哲宇冷冷的朝她看了一眼就神情平淡无波的再次低下了头继续专研:“家里面有一只狼,我不放心。”

够精炼,够直接!莫秋晓为自己大哥那简洁的言语而暗地里在心里面竖起了大拇指。但是随即又开始了自己吐槽的坏习惯。

老大,虽然我能够理解你害怕自己的妹妹被狼吃的担忧,也很感谢你想要保护幼小的我的好意,可是现在这种左边坐着一只大恶魔,右边开着制冷机的状况只会让我内心更加的忧伤啊!

不过忧伤归忧伤,被两位老大两句话就打发了的莫秋晓开始把视线从右边的山水画上转移到了左前方的巨型鱼缸上,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花色热带鱼再次陷入了自己的梦幻世界。

俞骆在那一天的谈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而她在那之后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去联系他,可是心里面那份若有若无的恐惧终究是阻止了她。

也许旁人看着她的时候会觉得这丫其实就是一个剽悍的女土匪,可是真正了解卢夏然的人却知道她有时候胆小的让人看着就想生气。

可是之所以会变得胆小,只不过是因为她在乎而已。因为在乎,所以害怕去破坏那种微妙的平衡,但是又因为这种害怕,所以有的时候才会将对方伤的更深。

因为在乎和不想失去,所以她一直都忽视了隐藏自己心里面那份朦胧的感觉,忽视了俞骆对她默默付出的感情。

然而他毕竟也是极度聪慧的人,又怎么会真的糊涂到了看不透她的心思的地步?只是难得胆怯的他却也选择了沉默——只为了维持他们那份真挚但却沉重的友谊。

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终于是不堪重负,从而选择了挑明一切,抛下一切。

他告诉她她其实一直都是爱着卢斯的,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曾经的她可以为了那个男孩抛弃一切,为了让他摆脱对自己的迷恋,她和乐清楠结了婚,但是却营造了另外一场悲剧。为了让他忘记自己,她试着远离卢家,创办了天翼。而为了让他可以幸福,当初的她也并不是没有想过满足他的要求和他在一起过,可是不只是姐弟的身份,她不育的能力更是阻止了这个念头。

是的,不育,造化就是这么的弄人!当初的卢夏然竟然和现在身为她的父亲莫家成一样可悲,仅仅是一张小小的诊断书就能够断绝她奔向幸福的所有勇气。

不过也幸而是不育,所以到最后的时候她有理由离开乐清楠,有理由放他自由。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她单方面的欺诈,她隐瞒了他那么多的事情,卑鄙的利用了他的感情和善良。

所以到了最后,他们才会那么的不幸,即使她到最后放弃了他们一起打拼的一切,但是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冷凝的嘴角。

金钱换不来感情的伤害,她懂,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弥补曾经的过错。

于是到了后来,不管乐清楠再怎么对她她都只能默不作声的承受。哪怕是尤溪杀到她那里去,当着乐清楠的面对她冷言相讥,她也只能沉默。

她欠他的,几辈子也还不清。

可是卢斯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他固执的认为当年是乐清楠先负的心,先背叛的她,在她还是卢夏然的时候就一次又一次的找乐清楠的麻烦,而她在阻止的时候却又不能去解释——不是不想,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对着他解释。

她是自私和怯弱的,那一刻她真实的感受到了这一点,并且深深地悲哀着。

只要时间冲淡那些回忆就好了,怯弱而自私的她这么想着,默默的隐瞒了一切的真实。

可是谁又知道在卢夏然死去之后卢斯不但没有放下一切反而变本加厉,对乐清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莫秋晓的眼神一黯:也许她真的是很过分,在知道卢斯做的事情之后气氛时竟然还会不由自主担心卢斯,担心他会被乐清楠嫉恨,担心他的做法会引来乐清楠报复,也担心这段孽债会永远也无法完结。

而卑鄙的她甚至不惜说出自己的死,希望乐清楠会看在他们的旧情的份上可以消除心底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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