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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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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翔宇,有些话无法当面对你说,于是我想到了这个办法,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欠你三个字——对不起!
    跟你在一起很舒服,我不用操心,没有烦恼,你把我保护的很好,可是,我渐渐觉得那并不是爱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原因。
    所以当你跟我提出分手的时候,我并不是觉得难过,而是感觉松了一口气。
    翔宇,你太好了,好的近乎完美,而我这样的人其实配不上你。
    我想,一定会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你,眼中只看得到你的女孩子在等着你,而我在遥远的东方祝你幸福,也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欠你的你好好收着,以后有需要我一定还。
    最后,祝你一路顺风!
    王翔宇看完这段话,脸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白以沫,如果我先遇到你,你心里的那个会是我吗?
    可是我又怎么跟他比,你一出生就遇见他了,不是吗?
    他收好礼物,然后望着窗外……
    在机场大厅跟白以沫说话时,他就看到从另外一边出来的向濡,他确定向濡是看到了他俩,于是才有了拥抱和Goodbye Kiss的举动。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当他看到明显黑了脸的向濡,他就更加确定了一些事,男人在某些时候也是能看懂男人的。
    所以,与其看着别扭的两人,不如就由他当这个催化剂!白以沫,你不是说要还吗,那就让我看到你幸福吧!
    ++
    白以沫不知道消失了一周的向濡为什么偏偏出现在这里?是上前当做若无其事,还是拔腿跑了再说?她正在做思想斗争,天人交战,脚步也停滞不前。
    于是当向濡朝她走过来时,她心里打架的一黑一白也开始做最后的胜负较量。
    “嘿,这么巧啊!你这是要走还是刚回来?”白以沫都鄙视自己的狗腿。
    向濡却没说话,无声的杀死某人。
    “那我先走了。”白以沫还是选择逃避,于是乎,她不顾向濡极差的脸色,越过他,不过才刚刚迈出两步,就听到身后威胁的声音:“白以沫,你敢再走一步,我立马告诉你爸和你哥,你五年前睡了我一次,五年后又睡了我一次。”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这空旷大厅里在场的每一个人听得真切,白以沫愤怒转身,环顾四周,有些人明显的在看他俩,她最终将眸光定在眼神中明显带着挑衅的向濡,然后冲上去捂住他又准备说话的嘴巴,咬牙切齿的说:“你疯了吧你,大庭广众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说完,拉着一脸邪笑的向妖孽往机场外跑去。
    与此同时,从VIP特殊通道走出一个长得如谪仙一样的男人,可是那张帅的过分的脸却比这寒冷的冬天更加冰冷,他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仿佛能听见指节咔吱咔吱的作响……




☆、对敌

  
  白以沫拉着向濡一路奔出机场大厅,然后拦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座就没再说一句话;这种一引即爆的气氛连出租车司机都深深的感觉到了,他问了一遍上哪儿;没人回答他,于是,好脾气的他只好先把车开走。
  
  司机大哥瞟了瞟后视镜;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于是好脾气又多嘴的他又只好开口;总不能着这么漫无目的的逛着吧!
  
  “小俩口的,这闹别扭难免,所谓船头打架船尾和,有什么误会和不开心的;开诚布公的说出来,你们这样互相闷着,也不是办法,你们说对不?我也是过来人,这事儿就得讲清楚,冷暴力最吓人,那是离婚的根本嘛!你们说对不?还有,兄弟,看你长得一表人才的,怎么就把媳妇儿气成这样了,媳妇儿娶回家是疼的,不是拿来置气的,你说对不?还有,小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儿别耍脾气,好好说,把事儿说开了,不就好了,你说……”
  
  两人无语的看着这位热心的司机大哥变身知心姐姐满嘴的苦口婆心,呱噪个没完,最终默契的对着前面那只青蛙吼道:“闭嘴。”
  
  司机大哥被突如其来的一吓,差点手滑,立即噤声,心里腹诽,早知道就不载这一趟了,好心没好报,都怪自己心眼儿太好,要不,轰你俩下车。
  
  世界清净了,向濡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开口:“你说,到底怎么办?”
  
  司机大哥确定帅哥不是跟自己说话,于是继续很无语的开他的车。
  
  白以沫歪着头看向窗外,也没什么好语气:“什么怎么办,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事儿就当粉笔字儿擦掉,以后都不要再提。”
  
  向濡冷笑:“白以沫,你说的倒是轻松,你可以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我没办法去当没发生过,我没你那么开放。”
  
  “我开放?你别忘了名声在外的花花公子,泡妞王,换女朋友光速,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到底是谁,你跟别人上完床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凭什么到我这儿你就办不到了?你这什么逻辑,况且我说了,我们都喝醉了不是吗?”
  
  “我是在外面泡妞,换女朋友,吃喝玩乐,那又怎么样,我由始至终都能把握到分寸,我从来就没有干过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个龌蹉的事儿,白以沫,你以为你一句喝醉了就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白以沫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转而睨着向濡,到这个份儿上,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们回不去了,想到这儿,似乎这么久以来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她镇定的问:“好,你说,怎么办?”
  
  向濡也注视着她,很好,之前的慌张,嗫嚅,惊讶甚至害怕统统消失在她脸上了,反而换成现在这一副冷静淡漠的样子。
  
  “好,我也说过很多次了,我要你负责任。”向濡一字一句说得相当清晰。
  
  白以沫自嘲的笑了笑:“负责?对于没有爱情的身体接触,我想我们没有必要逼着对方负责。”
  
  “好一句没有爱情的身体接触,白以沫,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你又把我当什么了?”
  
  白以沫听到这里,垂下眼眸,眼圈渐渐红了,她逼着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它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向濡,我们从小吵到大,每一次你都让着我,这一次你就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你就不能再让我一次吗?忘了那件事,我们不还是朋友。”
  
  向濡听到白以沫语气中有些哽咽,想着软口,谁知道最后一句又刺激了他,朋友,朋友,真是个魔咒。
  
  他低低的冷笑,然后语气中带着无奈的落寞:“你觉得我们真能就此忘了吗?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彼此该有的位置吗?白以沫,这么多年来,你就真的没对我动过心思吗?”
  
  白以沫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睨着向濡,眼泪终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向濡,你的心思我动不起。”
  
  说完她让司机停车,然后下车跑了,而向濡还在回味那句所谓动不起的心思。
  
  司机大哥转过身睨着向濡,淡淡的摇了摇头:“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们谈个恋爱怎么这么折腾人,兄弟,你再不追,那媳妇儿可真就追不回来了?”
  
  向濡被一语惊醒梦中人,匆匆忙忙的付了钱,就朝白以沫跑走的方向追去。
  
  司机大哥看着人跑走了,笑了笑,然后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其实就是一物降一物,年轻就是好啊!”感叹完,发动车子离开现场。
  
  向濡追到白以沫时,她正沿着桥边徒步行走,看着那抹背影,他特别想就这么冲上去然后紧紧的抱住,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太合适。
  
  于是,在这荒凉寒冷的冬季夜晚,他就这么跟在她身后静静的陪着她,跟随着她的脚步,足以……
  
  走了没多久,就有一辆面包车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白以沫的身边,然后从车里跳下几个男人,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迅速的围上去,然后从轿车里走出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像个斯文人,他走到白以沫面前还算是客气的问:“白以沫,白律师吗?”
  
  白以沫面上毫无表情,嘴里冷若冰霜:“拍电影儿还是怎么着?”
  
  “白律师还挺幽默的,我们就是想请你走一趟,我们老板想见你。”西装男微笑的说道,比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小喽啰看上去倒是顺眼的多。
  
  白以沫抬眼仔细的看了眼这个男人,然后说道:“你们是金小姐的人吧!不好意思,我没空。”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西装男冷嗤一声,说完就退了出去,其他几个魁梧的男人一拥而上把白以沫围了个圈儿。
  
  白以沫好歹也是练家子,怎么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她做好备战的准备,身后蓦地一句话就让准备大干一架的人暂停了。
  
  向濡幽幽地走上前来,笑的温柔,漆黑的眸子下是让人忌惮的厉色:“哟呵,这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呢!”
  
  白以沫转身看到果然是向濡,嘴角一挑,说:“谁欺负谁还说不准呢!”
  
  说完就着面前一男人递过来的手一招将其反扣,朝他后背一踹,那个人就飞了出去。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已经有一个被撂倒了,另一个人向白以沫挥拳,拳头定在白以沫面前,因为被另一只手给握住,那只手一扭一提,朝着他的肋骨横砍过去,只听一声嚎叫,人就倒了下去。
  
  向濡动了动手腕,笑道:“好久没练手了,怪生疏的。”
  
  这时不知道有谁吼了一声抄家伙,就看到一群人迅速从车里拿出家伙,一窝蜂的再次围了上来。
  
  白以沫和向濡虽然都是练家子,但是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受了伤挂了彩,特别是向濡为了护着白以沫不受伤,自己倒是硬生生挨了几闷棍子。
  
  不过,最终两人还是成功的将一干人等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一旁白以沫拍拍手拿出手机报警,向濡则是揉了揉刚刚挨着棍子的地方,完全忽略了车里还有一个人。
  
  “别动。”那位西装男手持一把枪对准了两人。
  
  白以沫放下手机,睨了一眼向濡,再看向对面的男人,一副完全不怕的口吻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的目标是你,跟我回去。”男人把枪对准白以沫。
  
  白以沫冷嗤一声没说话,向濡倒是笑了起来:“喂,我要是你就不会选择在这儿耗时间,还拿着把不知道真假的枪在那吆喝,无论如何,警察就要来了,我倒是在想你目前最好的选择不是拿枪指着我们,而是赶紧跑掉再说,要不……”
  
  向濡没有继续说下去,脸色也是冷冷的,不像他平时那般的嬉皮笑脸,他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接触过真枪,白以沫那笨蛋肯定以为那是把假的枪才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这人还把枪口对准白以沫,万一他开枪,他都心悸,不敢再想,只能用言语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要白律师跟我乖乖的回去见我老板,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男人说道。
  
  白以沫往前走了两步,越过向濡时,向濡拉住了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玩笑。
  
  白以沫停下脚步,说:“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有本事你就开枪。”
  
  白以沫是不相信他手里的枪是真的,哪怕看上去真的超级逼真,她也不信,中国国境内禁止携带枪支,这可是犯法的。
  
  “你以为我不敢?”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枪。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警车的声音,白以沫一笑:“看样子不是我跟你回去,而是你要进去了。”
  
  “白以沫……”
  
  在这静谧如水的清冷冬夜,一声吼声,一声枪响,白以沫清晰的看见向濡扑向她,再来是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儿,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然后就晕了过去……
  
  白以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凌云私家医院的病床上,她慢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痛的脑袋,门就被打开了。
  
  “醒了?”一个面如神祗,声如寒冰的男人睨着白以沫。
  
  白以沫惊讶后才反应过来,紧张的问道:“向濡呢?他怎么样了?”
  
  男人冷哼一声:“离死还远着呢!”
  
  白以沫一个翻身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嘀咕:“我去看看他。”穿好鞋就往门外跑去。
  
  “白以沫。”
  
  “到。”白以沫站定原地一动不敢动。
  
  男人绕过她,走到她面前,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我想有很多事,你有必要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
  
  白以沫这时的心思都在向濡那儿,她哪儿知道向濡到底伤的怎么样?最可恶是她当时晕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又遇上这么个阻碍物,急死个人。
  
  “哥,我晚点再接受你的严刑逼供好吗?”说完趁着进来的季飞扬,一溜烟儿就跑出去了。
  
  季飞扬看到白以沫像泥鳅似的溜走,走到白以灏面前问道:“你又骂她了?”
  
  白以灏脸色阴沉,双手插兜,语气冷冽:“飞扬,我有多久没练拳了?”
  
  季飞扬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说你还真敢跟你那宝贝妹妹动手啊!”
  
  白以灏眸光一沉:“我想是有些人皮痒了。”
  
  季飞扬拍了拍白以灏的肩膀,这个人一向最在乎的就是他这个妹妹,可是又不喜欢表现出来,白以沫从小谁都不怕,只怕他,他说一白以沫绝不说二。
  
  不过他疼白以沫确实也是被季飞扬看在眼里的,所以这次,看样子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咯!
  
  白以沫问了护士向濡在哪间病房,然后就直奔主题,一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的,她还特意抬头看了看病房号,是没错啊!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开门的是穿着医生袍的夏一北,夏一北也没料到白以沫在门口,怔了一下,然后忙说:“你醒啦!堵门口干嘛!快进来。”说完就把白以沫拽了进去。
  
  她和向濡住的病房的都是复式病房,外面是会客厅,里面那间是病人住的,现在一群人倒是都围着里面在呢!
  
  一走进去,人都在,夏一展,夏一菲,蒋军,林胜男,还有几个不认识,加上各种鲜花果篮营养品的,把病床围的水泄不通。
  
  夏一北一声吆喝:“各位让让,咱们女主角到了。”
  
  然后大家笑了笑,默契的让开,白以沫总算是看到向濡了,他靠在病床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虚弱。
  
  “你,没事儿吧!”
  
  向濡虽然在笑,可是言语间明显在赌气:“没事儿,用不着你负责。”
  
  白以沫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如果换成往日一定会对他一言九顶,可是现在她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乖得像只兔子。
  
  “我就来看看你,你没事儿就好,那你们慢慢聊,我走了。”白以沫说完就转身欲走。
  
  就在她刚转身的时候,向濡就想下床拦她,谁知道牵扯着伤口,疼得他一阵冷汗,蒋军看在眼里,忙上前拉住白以沫,说:“我们也来了这么久了,还有事儿先走了,你陪陪他。”
  
  说着把白以沫往里推,然后吆喝着一群等着看好戏的人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最后在一个个怨声载道的不满眼神中退出了病房,关上房门,世界就此只剩下白以沫和向濡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萌滴司机大哥,还有我俺最稀饭滴白帅哥亮相~~
接下来,坦白啦,告白啦,那什么啦~~乃们懂啦~~




☆、表明心迹

  
  向濡因为刚刚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所以手臂上渐渐沁出了血迹;白以沫一看忙上前拉着他的手臂检查。
  
  “流血了;我去叫医生。”白以沫欲转身,却被向濡拉住。
  
  “你放手啊!你这不处理不行的;对了,我也是的,按铃不就行了。”说着就抬起另一只手去按。
  
  向濡由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乱了方寸的一通乱急,而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过。
  
  白以沫一通担心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向濡握得紧紧的,她甩了甩,甩不掉,又不敢用力;怕他伤口再裂开,于是睨着他说:“你拉着我干嘛!你胳膊在流血,不能用劲儿。”
  
  “我怕我这一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向濡淡淡的嗤笑,仿佛这是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
  
  白以沫一听顿时愣住了,她微微偏着头,不去看向濡那双能吸附人灵魂的眼睛。
  
  “你有病啊!他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你好端端的干嘛跑来帮我,我们还在吵架呢!还有,你凭什么帮我挡枪子儿,替我挨棍子?”
  
  向濡淡淡的叹了口气,“这事儿已经说开了,我们今天就说清楚吧!这么多年了,我自认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坦然面对,唯独一到你这儿就统统失效了,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想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再逃避问题了。”
  
  向濡语气低沉,他慢慢的松开白以沫的手,那感觉就像是这一刻放手就会永远失去一样。 
  
  “白以沫,你从小就跟个人精似的,对任何事都看的剔透,为什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就迷糊了呢?我对你好,帮你当枪子儿,替你挨棒子,怕你出事不顾危险进山找你,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加倍让对方还回来,跟你吵架总是让着你,任由你占我便宜,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我在乎你。
  你说我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对你却咄咄逼人要你负责,不就是因为你在我心中不是那些女人,你是我喜欢的人,你是我至始至终唯一爱着的那个人!白以沫,这么多年来,你就真的没对我动过心思?”最后一句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有勇气问出来似的。
  
  白以沫彻底傻了,她转首睨着向濡,满脸的不可置信,第一次看到他是这么的认真,那双桃花眼中满满的真诚,却也露出不确定和忐忑。
  
  向濡看到白以沫这个样子,心里凉了半截,笑得越发牵强:“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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