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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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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以沫头晕脑胀,加上向濡的吻重而霸道,带着惩罚似的咬她的下嘴唇,撬开她的牙关,托着她的丁香小舌啃咬,舔弄,舌尖肆意的在那放香软的地方游弋,越探越深。
    白以沫脚步虚浮,快要滑倒下去了,向濡松开制住她胳膊的手,一只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往上一提,另一只手开始剥她的衣服,很快外套落地,然后是外层的毛衣也消失在了白以沫的身上,现在只剩下很贴身的低领针织衣。
    向濡则是从下摆探了进去,然后沿着腰线一路上移,隔着内衣握住她的的浑圆,揉摸挤弄,那种浑身发麻的感觉惹得白以沫支支吾吾的抗议,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移开她的唇,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垂,再到脖子,种下只属于他的烙印,辗转来到锁骨,他轻轻的舔弄,舌头沿着锁骨的线条一路勾画,再下口慢慢的咬,一段一段的咬,像是在品尝最可口的美味一般,又像是在泄愤般的报复。
    白以沫扭着身子,背脊都僵直了,那种像是蚂蚁在身上咬的又痒又有些刺痛酥麻母芯踝攀挡缓檬堋
    他明显感觉到白以沫浑身一颤,紧接着,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说:“等……等一下,先放,放开,我……”
    向濡闷笑一声,松开可口的食物,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嘲弄:“白以沫,我说过你今天死定了,你真当我说假的,嗯?”
    白以沫胃里翻江倒海,脑袋重的不行,她睁开眼睨着向濡那双布满**的眼睛,重复的说道:“你先……放……开我,我……快……放开。”
    边说边推向濡,奈何凭她的力量要是对方不让她,她是没有办法撂倒对方的。所以,此刻某只变身中人保持着紧贴的动作岿然不动,屹立于此。
    “哼,放开你,做梦,你要为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付出相对应的代价,今天我不让你向我道歉求饶,我向字就倒过来写。”向濡一边说一边又贴近白以沫一分,白以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面前这个身体至刚的热量在传递,在释放,以及抵着她小腹的那方硬物在慢慢变化着。
    “不是,你……赶快让……我……我……要……吐……”
    话音刚落,就听到白以沫‘哇’的一声,向濡的衣服光荣下岗……




☆、浴室

“白以沫……”静谧的屋内传出一声愤怒的低吼声。
    向濡睨着面前的某人;眼中都快喷出火来了;明明是在惩罚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怎么感觉反倒被她给整了。
    “我都……说了,让你……放开我;你……就是……不听……”
    白以沫向来是吐完不难受了;但是脑子还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被向濡吼了以后好像又清醒了一些,她眼中的清澈早就没了踪影;换来的是一片氤氲与迷蒙,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模样有多柔媚;有多迷人,有多想被某人吃干抹净。
    不过那些脏秽物提醒着向濡此刻不是欣赏旖旎风景的时候;而是解决当下之际问题的时刻,他一向爱干净,这,他确实忍受不了。
    他将外套脱下往地上一扔,就抱起白以沫向浴室走去,打开门就把白以沫扔进了淋浴间里,白以沫脚下一软差点跌倒,腰上就袭来一个力量紧紧的将她圈住,帮她支撑起来。
    她正想抬头,就感觉到嘴里阵阵薄荷味袭来,不知道向濡什么时候往她嘴里灌了漱口水,白以沫呛得连连吐了几口,随后感觉很舒服,嘴里异常的清爽。
    还没等她缓过来,就感觉到漫天‘大雨’淋向她,头顶上的声音响起:“醒了没?”
    白以沫伸手去抓花洒,一边想逃出去,奈何腰被紧紧地圈住,怎么也跑不掉,最后终于被她成功抢到花洒,她呵呵一笑,对准向濡就开始机枪扫射。
    向濡由着她用花洒淋自己,嘴上的笑容极度诱惑,很快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向濡睨着白以沫因湿透了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浅色纤薄的针织衫勾勒出内里的绣花,还有因为呼吸急促而导致那高耸的地方一上一下的动着,对他来说绝对是最致命的诱惑。
    白以沫真的被水浇醒了不少,她睨着向濡满是水痕的脸有些发杵,这男人似乎在任何时候都帅的一塌糊涂,手上的花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地。
    现在的他头发还在大颗大颗的滴着水,脸上的水珠顺着脖子滑进胸道,那衬衫因为被水淋透,紧贴着他精壮的身体,隔着近乎透明的衬衣,能清晰的看到他因为常年锻炼而显现出的一身肌肉。
    白以沫不禁红了脸,她好像意识到他们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一幅场景,此场景接下来会如何后续发展,她似乎也有所了悟。
    “我醒了,我醒了,你先出去,我要洗澡。”白以沫想起向濡一直在问他醒没醒的问题,她刚好就着这个问题哄向濡出去。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小下巴,声音有些暗哑,那双眸子里色彩斑斓,充满了摄人的光芒,害的白以沫不敢直视。
    “你弄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让谁处理,嗯?”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弄脏了一点儿你的衣服嘛,我赔你还不成吗?现在你先出去,我浑身臭死了,我要洗澡了。”
    向濡笑着听完白以沫有些哆嗦的理直气壮,单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指腹从眉心轻轻滑过眉尾,问道:“你陪我?嗯,是用哪里陪呢?这里吗?”
    白以沫摇摇头,头脑混沌的她没有理解向濡口中的‘陪’与她所说的‘赔’是两个非常南辕北辙的意思。
    向濡的手指顺着眉尾触碰白以沫的眼睛,还有些恶趣味的扯了扯她的眼睫毛:“那是用这里陪吗?”
    白以沫茫然的摇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向濡手指顺着白以沫的眼角滑向白以沫高挺小巧的鼻子,从上到下的慢慢下滑,滑到鼻尖捏了捏,问道:“那是这里?”
    还没等白以沫进一步的摇头或是抗议,他就紧紧的捏着白以沫的鼻子,不让她出气,他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嘴里轻轻的说:“那就先用这里陪。”
    说完唇就压了下来,狠狠的攫住她的檀口贪婪她口中弥留的酒气和淡淡的薄荷味儿,白以沫被他吻得呼吸急促,于是主动的去索求他口中带来的稀薄空气,向濡嘴角一挑,松开一点她的唇:“白以沫,你这里陪的还不错,继续。”
    说完又吻了上去,他很满意白以沫的反应,虽然有些生疏,但是她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他慢慢的松开睨着她鼻子上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解开她内衣的扣子,白以沫顿时感到胸前一松,忙停住,松开他的唇。
    “你干嘛?”声音带着急促和娇柔,不似平时的冷静嚣张,此刻听在向濡的耳里简直就是最诚挚的邀请。
    他将白以沫压在墙上,放在她后背的手蓦地伸向前方,穿过那两片布料,准确的覆上那两片雪白的高峰。
    “我以前好像就教导过你,千万不要问一个男人干嘛,因为你只会得到一个答案,”向濡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干——你。”
    白以沫算是明白了向濡的用意,可是明明两人就还在吵架,而且凭什么自己就要受他的欺负,你想要?偏不给你。
    想到这儿,她笑着去拉他的手,向濡也跟着笑了笑,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极力的配合她。
    
    白以沫把自己胸前的两只爪子抓出来,然后一个反手,向濡就背对着她,她下脚向他的后膝踢去,向濡一个巧劲儿轻松的避开,他脚下一个回旋刚好架住白以沫踢来的腿儿,白以沫本来脚步虚浮,再加上金鸡独立,浴室湿滑,下一步当然是摔倒,就在快要与地面亲密接触之时,向濡伸手一接,白以沫就倒进了他的怀里。
    向濡转身将白以沫抱到洗漱台上,制住她乱踢的双腿,笑着说:“白以沫,你是打不过我的。”
    白以沫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可是也气在这里,好像自己就被他吃定了似的,明明就是他的错,结果他却一脸的理所当然,甚至还把错归咎在她的身上。
    她瞥过头不去看他,也不反抗了,反抗也不抵用,反正就是打不过他,不管怎么样也都打不过。
    向濡看着白以沫赌气的撇开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该拿她怎么办呢?他摆正白以沫的头,让她看着他,睨着她微红的脸蛋,用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以沫,我们不闹了好吗?你知不知道,你一不理我,我死的心都有了。”
    白以沫抬眼睨着向濡,看着他做出一脸的委屈状,本来以为他不过又是在逗她,借着灯光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所散发出的认真,她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其实她明白,他之前做的那些个事儿是很幼稚,不过出发点也是因为紧张她,在乎她,她最生气的并不是他窥探了她的**,而是他竟然都不信任她,对她居然没有信心,而她对他可是信心满满的呀,她也没有揪着他以往的情史闹别扭,不开心啊!
    “你知道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删我短信,断我电话,而是……”
    “而是你觉得我不相信你,对吗?”白以沫瞪大眼睛,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生气的原因。
    向濡站在白以沫两腿间,双手向下环上她的腰,眸子却没有离开她的,他继续说道:“我承认我就是心眼儿小,容不得别的男人对你好,我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和你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别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以沫,你从来就是一个为朋友可以赴汤蹈火的人,你重视朋友之间的感情。可是万一有人就利用你这个优点对你心存遐想呢?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那个王翔宇,甚至于我不相信简昀凡。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说我霸道无赖也好,自私自大也罢,总之这就是我爱你的心,我这辈子就爱了你一个,你就不能给我点信心吗?”
    白以沫的眼圈蓦地红了,她什么时候会让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男人承受着担惊受怕的爱情,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给他安全感吗?
    白以沫抬起双手抚摸向濡的脸颊,明明就是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大男人,到她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怎么这么想呢?我们从小认识到大,虽然吵架多过和睦,可是我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啊!对于王翔宇,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他,因为当年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好上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后来王翔宇向我表白,我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我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情,可是他还是愿意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他值得更好的女生爱他,那个人不可能也不会是我;
    还有简昀凡,嗯,他就像知己一样,这五年你不在我身边,唯一能了解我看透我的只有他,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却不想他成为第二个王翔宇,这样对他不公平,我欠他的已经太多了,我不能再欠他的感情。
    而你呢?不是因为你,我会辜负两个那么好的男人吗?你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我又何尝不是呢?”
    向濡收紧了双手,紧紧的抱着白以沫,脸上的笑容绽放的像个孩子:“好了,我错了,那就是说你不生气了,你不跟我闹了?”
    白以沫点点头,趾高气昂的说:“看在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份儿上,我就判你终生监禁。”
    向濡皱了皱眉:“这么惨啊!终身监禁啊!”
    白以沫在向濡微微嘟着嘴上轻轻一啄,笑道:“终身监禁在本法官的心里啊!”
    向濡呵呵一笑,然后俯身吻向白以沫,这是有史以来最缠绵悱恻,柔入心脾的吻,这里面包含着他们之间那浓浓的爱意,和对对方硬如钻石般真挚的爱情和认定彼此的恒心。
    柔情一吻结束,白以沫松开向濡的薄唇说:“喂,我浑身湿嗒嗒黏糊糊的,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向濡眼中的柔情转化为浓烈的渴求,他将白以沫从洗漱台上抱下来,将她放进浴缸,一边打开水阀放水,一边笑得一脸奸诈:“我也湿嗒嗒黏糊糊的,咱俩一起洗。”
    说完,他就跨进那个不大的浴缸。
    白以沫惊呼一声:“你进来干嘛!你快出去。”
    还没惊呼完,向濡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嘴唇贴着白以沫的耳边淡淡的吐气:“媳妇儿,你吐得我那么爽,不是说要陪我的吗?那就陪到底吧!”
    话音刚落他就瞬间把白以沫转过来拔了个光,白花花的雪峰上两朵红梅傲然挺立,向濡一个倾身含住了那含苞待放的娇艳……




☆、第三睡

向濡这一辈子永远像个天之骄子似的高高在上;他一出生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硬是要给他安排一个挫折的话;那么这个挫折就是白以沫,足足让他受挫了二十多年。
    他家境优渥;形象上乘;性格温和;智商超高,情商飞跃。偏偏这么一个谁都无法忽视的优秀男人;却屡屡败在白以沫的牙尖嘴利,云淡风轻里;可是他偏偏就心甘情愿的为她一败涂地,一辈子都向她认输!
    一物降一物;他向濡早就意识到这么一点,所以从小到大只有白以沫,也只能是她白以沫……
    白以沫在幼年的时候就跟向濡不和,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对谁都一脸笑容的男生,却总是跟她对着干,即便是讨厌一个人,也不用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后来慢慢的长大她似乎明白了这问题的因由,原来她是爷爷指定的孙媳妇儿,而向濡对她的针对也许就是这么个原因吧?
    所以,她跟向濡坦白,告诉他这辈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喜欢上他的,所以他不需要理会大人们的想法,甚至于她愿意跟他一起对抗大人们强加于他们身上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他们彼此了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可是她却明白向濡身边的美女从未断过,而她也不会有所妄想一个从小就讨厌她的人会喜欢她。哪怕这个时候的他把她当妹妹般迁就着宠爱着,她也清楚他们不过是最了解对方的好朋友,最矛头一致的亲密战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了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枪不入,只是他们一直用最错误的办法爱着对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浑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难耐,她双手抵着向濡的肩膀,向濡抬起头睨着眼前的可人儿,他爱死了她现在这个娇羞的模样。
    他坏笑着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带着她的手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当微凉的指尖与炙热的肌肤相摩挲时,那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可是却被某人紧紧扣在胸口。
    扣子全数解开,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时,白以沫的脸就更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向濡闷笑一声,脱掉衬衫往外一扔,然后拉着白以沫退缩的手继续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狡黠。
    手划过坚实的腹肌越发往下,白以沫想退缩却不得法,只好由着向濡把她带入他的禁地。
    “你抛弃了他五年,就不怀念吗?”向濡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早就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这么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环绕,兄弟不知道被照顾得多好,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她死死瞪着向濡说:“你这么多年来还缺滋润,滚滚滚,一身肮脏的要死。”说着就像条鱼似的乱动起来。
    向濡看着白以沫撇着嘴巴乱动,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误会更深,他制住她,凝视着她,那如夜色深沉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他说:“我这五年过的可是和尚般的日子,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
    “那郑婧媛呢?你好歹跟她有过一段。”白以沫依依不挠。
    向濡无语,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心比针眼儿还要小,容不得第二根针线。
    “我跟她真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怎么总是不信我呢?”
    白以沫将信将疑的睨着他:“真的?”
    向濡点头如捣蒜:“我发誓。”
    白以沫这才舒了一口气,然后才发现他们的姿态太过于伦理化,她想动,全身却被禁锢着,她只能瞪着他骂道:“放手啊,流氓。”
    向濡邪气的笑了笑:“轮到我拷问你了,这五年你有没有背夫偷汉?”
    “怎么可能?”白以沫脱口而出。
    “我要检阅。”
    向濡说着就吻上了白以沫的嘴唇,手带着白以沫的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伸进里面带着她的手握住早已滚烫的坚挺。
    白以沫被吻得浑身发软,手下又被他带着玩弄他的硬挺,她明显的感觉到手上的东西弹了一下,她一吓,手蓦地一抖。
    向濡一边吻着她,一边不要脸的说:“别紧张,他在跟你打招呼。”
    白以沫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跟他硬碰,于是嗫嚅的开口:“向濡。”
    “嗯?”
    “能不能不在这儿啊!”
    向濡闷笑:“媳妇儿啊!你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啊!”
    说着就松开她的手,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这时候的她早就被向濡剥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而向濡站起来时,半挂在他腿上的裤子也随之深埋在水里。
    白以沫看到抱着她的人早就衣不蔽体,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瞟了,而向濡却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笑意摆明是在笑她的羞涩。
    他再次把她放到洗漱台上,拿起浴巾给她擦水,最后在她的头发上揉着,白以沫低着头,刚好与某人昂首挺立的兄弟撞了个正着,她下意识的抬起双手蒙住眼睛。
    向濡当然知道白以沫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过他就是喜欢逗她,谁让她在这方面的脸皮就是那么的薄呢。
    他把她的手掰开,然后把浴巾递给白以沫:“换你给我擦了。”
    白以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一片风光,于是把浴巾往向濡的头上一扔,自己跳下洗漱台,想往外跑。
    才跑了两步,就被向濡给拉了回来,把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一双惑人的桃花眼挑着笑意。
    “宝贝儿,我发现你很会欲拒还迎嘛!真是小看你了。”
    白以沫瞪他,可是还是抵不住他那噬魂的魔眼,最终撇过头去低骂道:“你就是一禽兽,禽兽不如。”
    向濡呵呵的笑,唇贴近他的耳朵,伸出舌头挑弄她的耳垂,再裹住舌头探进她的耳廓里舔弄,弄得白以沫浑身酥麻的厉害,软的一塌糊涂。
    向濡的唇辗转来到她的唇边,沉声说道:“所以,你只好终生为我所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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