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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飞来峰-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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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心病的电脑,总有种坐在炸药包上的感觉,不知道自己心上的那团火什么时候就会引燃引线,引火烧身。

“也好,先去住下,再去吃饭。”

吴夜来起来穿衣服,见隐竺也三两下的穿好,身无长物,有点疑惑,”就这些东西?“

“哦,我直接从公司那边过来的,没国家。”以往,哪次来不是大包小包。尽管知道他这里什么也不会缺了短了,可恨不得西瓜都抱两个过来。每次都说是奶奶他们非让带的,吴夜来即使会责备两句,怨她太夸张,倒也不回多说。

这次来,可真算得上是两手空空。打算来的时候,还觉得少不得要一番争论,保不齐又得吵架收场,她不愿背包撂仐的先灭了自己的威风。可真正觉得危机就迫在眉睫,她反而退缩了。她的争吵打闹,无非是想在吴夜来那里多要一点关爱,哪里真的是要把他一把推开。

吴夜来并没再多问,帮隐竺拿起包,“东西都在这里了?”

虽然动作不大,可这么体贴的吴夜来,对隐竺来说,实在很少见。她不知道是怎么了,越被关心,反越觉得心里委屈,伸手握住吴夜来拎包的那只手,竟然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泪来。

“怎么了,啊?”吴夜来轻拥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他没有关房门,因此不但动作有顾忌,声音也很低。”

“没,没怎么,”隐竺用力的抱住他,抱紧他,脸贴在他的胸前,用力的抽了下鼻子,“我很想你,很想你。”

吴夜来闻言,手臂也渐渐收紧,大力的抱起隐竺,在她双脚离地的瞬间又把她稳稳放在地上,“走吧,别孩子气了。”

这时,门外传来陆野的大嗓门,“老吴,老吴!”

吴夜来已经伸臂把隐竺推开,她也只好站直身体。

“你明明比他小,他怎么叫你老吴?”

“都这么叫。”

说着话,他已经迎出去了。他们在走廊交谈了两句,吴夜来才回来,“他们晚上要请你吃饭,说已经订好了。你要是累,就改明天。”

“我不累,怎么不都是要吃饭的么,就今天吧。”既然他想让她去,那么不论多累,她也会欣然前往的。虽然她不理解,以往她来,他都那么低调,为什么这次肯这么大张旗鼓。

真的到了饭店,隐竺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一句话,夫人外交。隐竺来的也赶巧,团参谋长的妻子来探亲,打算待到元旦之后再走,正愁不知道怎么接待呢。

参谋长的妻子是位小学老师,叫孙乐箴,三十来岁,人特别亲切热情。隐竺一到,她就拉住隐竺的手说个不停。她人不是很漂亮,但很会打扮,声音还有点童音。单听声音的话,隐竺真不敢说她的年龄,看上去也比参谋长小上很多。

聊了一阵,隐竺就大概揣摩出她的喜好,言谈间也尽量顺着她说,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就真的亲近起来,聊起体己话来。

“我们家老郑啊,经常说小吴很能干,年纪轻轻的,连长都做上了。”

“还不是首长们肯给他机会。”

“机会是一方面了,还是他真的有本事。”

隐竺向对面的吴夜来看过去,这边是聊的热闹,那边是喝的热闹,几句话间,她已经看他连干了三杯了。

“我说老郑,你们谁也不许喝多了啊,把白的撤了,啤的一人一瓶。”

陆野是比较敢说话的,端起杯酒敬过来,“嫂子,这你就不对了啊!你们来了,他们是美了,高兴了,可我们这些没着没落的呢?酒都不让喝,还有啥乐趣啊!来,满上,我敬你一杯!”

孙乐箴笑说:“我可不能喝,让老郑替我喝。“

”嫂子,不带你这样的啊,你什么量我们还不知道?你替参谋长喝还差不多。“

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参谋长发话了,”我喝,现在开始,你们嫂子的话,旧事最高指示,听清楚没!“说完,他举杯就干了。

几个起哄的都跟着干了一杯,陆野还不罢休,”我算看出来了,“他抬手喝酒,”这其一,人家夫妻一心,怎么这些兄弟算是没地方站了,这其二,参谋长旧事个妻管严!“说完,哈哈大笑。

参谋长站起来,”我声明啊,我可不是怕,我这叫又敬又爱!来,亲爱的,咱们敬大家一杯吧。欢迎小冯,也借这个机会和大家好好聚聚!“

”少来,还又敬又爱呢,不让你喝,你倒来劝我喝了!“孙乐箴说是这么说,还是站起来,干了一杯,说了个笑话,有逼着陆野连干了两杯才坐下。她一坐下,参谋长就忙给她倒上一杯果汁,讨好的意味很浓。

这个时候的啤酒很凉,隐竺是想喝下去的,可是喝了两口就觉得牙都要冻掉了的感觉,只好端着杯子慢慢喝。

孙乐箴伸手过来,”放下吧,谁让你喝了。你放心,陆野不敢闹你,你们家小吴很镇的住的。“



第三十四章

隐竺将信将疑的把杯子放下。“嫂子,参谋长对你可真好。”

〃是啊,他是挺会疼人的,我之前找的那个就不行。这男人啊,还是得找比自己大几岁的,知冷知热,还知道惦记家。你们俩差不多大吧?“

”嗯,我们是同学。“  ”还是年纪小,等他长长岁数就好了,就知道心疼人了,关键是也会疼人了。“

〃有时候,总觉得他不在意。”生日、节日、各种纪念日,都不见他有任何的表示,没有行动,好听的话也不会有一句,隐竺怀疑,他根本是不记得的。她不认为再过几年,他就会很自然的当着所有人面叫她亲爱的,私底下都没叫过,又怎么可能当众有那么亲热的表示。  “我看他,就是重心都放在这里了,你得多理解,自己找乐子。夫妻相处,都得多花点心思在上面。花心思不是要你花时间啊,不是天天就想着他,就琢磨他,你们就能过得好,关键是方法。”

这话,要是以往,隐竺未必听得进去,可是今天听起来,只觉得句句在理。

看隐竺听得认真,孙乐箴又说:“一看你就是老实孩子,好较真儿。可这婚姻里面,不都是理。有时候,你服个软,撒个娇,比争那口气管用。”

隐竺点点头,“嫂子,你说是不是该装糊涂就得装糊涂?”  “就是这个道理。你就说我吧,之前是离了,可我每周都得见孩子,和孩子爸爸也少不了见面。我们也是同学,感情也是有的。当初要不是认识了老郑,为了孩子,可能也就复婚了。你说,我们见面,老郑能不知道么,他心里舒服得了么?可他从来没问过一句,当然我也不说。有些事儿,不说出来,就算不上是个事儿,说出来了,反而别扭了。”

这顿饭吃吃喝喝,到晚上十点多才散,大家不可避免的都有点喝高了。隐竺是连着和陆野他们喝了三杯,没真没喝过凉酒,上头也很快,只觉得头晕晕沉沉的,身上也沉,总想找个地方躺会儿似的。  “陆野,看,都是你,把隐竺给喝难受了吧!”孙乐箴扶着她往外走,不忘数落着陆野。

“这能怪我么?我们喝不倒吴夜来,也只好,只好跟弟妹过过招。”他喝得太多,话说得都不怎么利落了。

回去的路上,还是孙乐箴和隐竺相伴走着,吴夜来和郑参谋长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交谈。送他们到了招待所门口,吴夜来才说他得回连里看一眼再回来。

隐竺自己回来房间,简单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一看时间,早都过了十一点了。有心等他回来再睡,可抵不住困意来袭不知不觉,也就睡实了。  夜里翻身,手打到什么,突然惊醒。隐竺下意识的说:“对不起。”说出口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打到了睡在身边的吴夜来。

睁开眼看过去,吴夜来半靠在床头,正歪着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

“打了你,你就那么高兴?”

“我高兴的是,你终于醒了~~”吴夜来的声音近似于耳语,说着话,把头轻轻的俯过来,脸贴住隐竺的,轻轻摩挲。

今晚的吴夜来,看起来很不一样。他的脸很白,眼睛却亮得厉害,贴在隐竺脸侧的他,难得的那么火热。

隐竺当然明白,要发生什么。只是连个人有半年的时间没在一起了,近几个月根本没见到面,自然是又该做的事情。这种事情,原是终生技能,学会了便不会忘记,但终归是手生了,多少有些局促不安的感觉。  努力的回想以往,也都是由吴夜来主导,隐竺也就放松自己,任他去了。第一次的经验实在是算不上好,所以隐竺对此,即便是谈不上排斥,可也并不热衷此道。喜欢碰触他,喜欢被他碰触,但是并不喜欢这么激烈的方式。所幸吴夜来这方米也并不会求索无度,虽然每次回来都会例行公事,但也不会夜夜如此。所以,隐竺只要应付过了第一夜,往往就解脱了。

可今夜的吴夜来,这个一直想据为己有、明明拆吞入腹却总难消受的他,只是在她耳旁轻轻的呼吸,就让隐竺有些情动。这样的碰触,远远不够。

她难捱的将头抬起,用他的胡茬轻刮颈窝,“要我醒,想干嘛?”这种事真是不用教,也不用积累经验,隐竺仿佛在一瞬间就顿悟了该有的柔媚,声音低哑着问他。

吴夜来重重的喘息出声,“你说呢,嗯?”他或轻或重的咬在隐竺的颈后,右手则从下面探上去,沿着她的背部的曲线轻抚山来,在她的耳后屈指轻弹。忽然他紧捏住隐竺的耳廓,重重的揉着,进而手张开,将隐竺托向自己,吻了下去。  这个吻,真的让隐竺迷乱了。他得唇,传递着一种坚定,唇间交换的气息,仿佛都被他一个人吞噬下去,隐竺需要的空气,只能在他口中寻得。渐渐的,吴夜来放慢了他的力度,他不再试图填满她,只是轻轻的贴住她就抬起,引得隐竺只能迎上去。迎上去,敞开自己,渴求他的填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由心口蔓延到全身的那种饥渴。

吴夜来趁隐竺坐起来抱住他的机会,把隐竺从睡衣中成功的剥出来,再重新把她拉到身下。隐竺只觉得一冷一热,自己已经又在他怀里了,确切的说,并不是在他的怀里。他像是覆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样,全身都与她紧紧相贴,隐竺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早准备好了此刻的袒呈相向。

只一会儿,隐竺就觉得身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腻腻痒痒的,浑身被压住,想拂去那种感觉,也没办法。吴夜来好像还很得了趣味一般,手在她身上游走把玩,让她更是热不可抑。只有他的手过的地方才会让她有些许的平复,然而这种平复像是饮鸠止渴,抹去后会有更喧嚣的热浪袭来。

“你下去,我热···”

“好。”吴夜来很从善如流的让除了位置,“现在呢,好些没?”

隐竺在他的问话间轻喊了一声,就再没了声音,她很想骂人,就这么闯进来,她能好才怪了!最开始的时候,不出声是为了心思用来抵御这种突如其来的不舒服,到后来,这口气也被他撞的散了,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只能有着他的轻重或大或小的哼叫着。最后,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在床上装死。  “去洗洗么?”

隐竺屋里的抬手,摆了摆。不去,之前就是他说得冲冲再睡,就过冲冲就又匆匆开始了。不是没跟随他在里面沉浮,可是隐竺不得不承认,他得体力同他的差距不是一点点。每每都希望它能快点结束,可结束了一次,竟然又来一次。这样一次又一次,让隐竺连希望都不去希望了,只能勉力支持着。

不投入,就会胡思乱想。最初的一点点甜,慢慢的变得有点苦涩,好像来看他,就是为了这样被需要一下,彼此满足一下。对吴夜来来说,她的功用也仅限于此吧。

身体的热度降了下来,多少也有些心灰意冷。隐竺来过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蜷缩在那里,默默的调整心情。



第三十五章

吴夜来回来,看到的就是团在一起的冯隐竺。

“累了还是困了?”

“没。”

虽然听隐竺真没说,吴夜来还是把手伸过去,给她轻按着。他今天的确有些失去控制了,他知道隐竺不大喜欢也不大习惯这样,一直以来,都在她人为的适度范围内节制自己。他是想等她再长大点,不那么抗拒了,也就好了。今天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吧,热血沸腾,也就忘乎所以了。

不过,他知道,也并不全是。昨天才出任务回来,上面指示他在队修整待命,他有些数据要整理,首长还要听他的汇报。可是早上隐竺没接他的电话,就让他一点做事的心情都没有了,在屋里转了几圈,就搭车出去晃了。这种渴望已经积累压抑得太久了,从接到她来了的电话开始,就已经从心底的各个缝隙要喷薄而出,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了。对她的欲望,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可如此的强烈,他真的没想到。

参谋长刚刚和他聊起,学会疼老婆,也是身为军人很重要的一课。这些话,对他是有一定的冲击的。吴夜来知道,尽管一直试图去淡化,可隐竺在心里日益重要的位置,却是毋庸置疑的。以往对隐竺的抗拒,仿佛真是有些不知所谓。

抗拒什么呢,抗拒她的牺牲,也抗拒由这种牺牲导致他深深的愧疚吧。他有时也会被他自己弄糊涂,到底在和谁较劲呢?自己的媳妇,怎么疼不行,不承认在乎有什么意义呢。不承认并不是为了成就那最后的一点体面。给不了她朝夕相伴,给不了她天长地久,升职都保证不了自身的安全,他不知道,这个婚姻,他究竟能给她什么。一不小心,留给她就只能一个人的孤独凄苦,这同她要娶她的初衷背离太多。接手这个工作之初,上面也说过,可以做家属的工作,是他拒绝了。他不愿意隐竺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愿意每次见她都是生离死别。

“睡不着?”发觉手下的她始终绷得很紧,吴夜来找些话同隐竺闲聊,“在那边工作累么?”

“嗯,还好。”隐竺懒懒的回应,现在关心,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晚。

“过年我应该也没有假,爸妈他们今年想回老家,他们让我问你愿不愿意去。”

“我不去了,我去了他们还得照顾我,让他们在那儿多住些日子吧。”结婚第一年跟着老人们回去过年,吃不惯住不惯,关键是上厕所怎么也适应不了,在那儿给吴夜来打电话哭鼻子来着。后来到底是提前回来了,奶奶说她太娇气,他自己那时也决心能不去就不去,不然自己难受不说,还给别人添麻烦。后来还是又去过几次,红白喜事,总要出席,但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的,再没觉得为难。

“罗玲他们要我去北京过年呢,他们要趁着年后那几天休息张罗毕业三周年的聚会。”

“哪有去别人家过年的,回家陪你爸妈过年吧。”

“我原来也没打算去,出了他们几个,我和别的同学都不熟。十一才见了,还不觉得想呢。”

“十一见到了?”

“是啊,她们几个过来玩,我们一起住了几天呢。她们都老样子,姚瑶快结婚了,正筹备呢。”

“怎么没让她们来家里住?”吴夜来以为隐竺是跟她们住的酒店。

“住飞人家了,他爸妈都出门了,很方便。”

“跟我爸妈住,你不方便?”吴夜来对沈君飞还是有点防备,他不愿意隐竺私底下和他太多接触,不然他不会多这句嘴。

“怎么会!吴夜来,你非要这么想我,有意思么?”隐竺一发狠,坐起来,“我跟你说,没意思,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你怎么了?”吴夜来被隐竺突如其来的怒气冲撞得有些发蒙。“刚刚不还好好的?”

“好好的?我什么时候好过,我跟你在一起后好过么?!”不敢拿真在意的事情出来吵,生怕吵出来的结果无法面对,隐竺只好在这儿借题发挥发泄一下,不然,真是憋屈得要死。

“冯隐竺!突然发什么疯!”

吴夜来并不是温柔多情的性格,他习惯切入问题的关键点,解决问题,他并不习惯用谈心、疏导的方法。这并不是说他不问青红皂白,就随意处事,他会用他的眼睛和耳朵去观察和判断,但做思想工作,他认为那时指导员的事情。当然,他的作风看起来会显得特别简单粗暴就是了。

“我在你眼里,从来都是那个疯张的,没有分寸的冯隐竺吧!喜欢上你是疯,追着你是疯,没羞没臊的用那种方式黏上你也是疯,嫁给你,诸多的不满和抱怨就更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不就是疯了么,发疯到现在,你难道还不习惯!”

吴夜来没细听隐竺在喊什么,她有情绪,炒两声也是正常的,他只担心她一声高过一声,会惊动别人。这里不比在家,凡事都不能太随意了。

“你小声点,别真没激动。”

“吴夜来,我是在吊嗓子么?你关心一下我的感受行么,哪怕是一点点,我控制不了音量,因为我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你想怎么样,为了我无心的一句话吵到天亮?”吴夜来是很想息事宁人,可隐竺的架势偏偏是非要小题大做不可。

无心,隐竺闻言,眼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滴落下来。他什么用过心呢?所以好也是无心,结婚了依旧无心,他的心在别处,想花些心思,怕也是难为他吧!

吴夜来看到隐竺的泪水好像止不住似的一直流,他也慌了神,“你到底是怎么了,我哪里错了,你直说,哭什么啊。”

隐竺又哭了一会儿,才抹了下脸说:“你没错,吴夜来,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

“你别赌气,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把你惹哭了。”

“的确是你不好。”隐竺已经平静一些了,“吴夜来,你知道么,你看起来冷冷硬硬的,其实最是心软。”不心软,也不会明明不那么喜欢,也跟她蹉跎了这么多年。

在她们的婚姻里,该有怨言的实在不该是她,以他的方式相处,她本该自是甘愿。但是,得到了,就会想要的更多,渐渐的也滋生了许多的怨怼,早忘了在一起的初衷。

第三十六章

“吴夜来,咱们分开吧!”隐竺望着似已石化的吴夜来的脸,心里说不出的疼。

婚姻,是要两个人都幸福。她一直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她爱,就能给他幸福;只要她爱,得到他的人,她就会幸福直至永远。可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吴夜来。或者会有那么个人,付出一点点的关爱就能让他幸福,但这个人,显然不是她。

她并不是单单因为那么几张照片就猜忌,就难容,这只是冰山一角,她对他到底知道多少,了解多少呢?她失去的是信心。经营好这个婚姻的信心,一如既往的不顾一切的去爱他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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