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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飞来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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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却看起来精力充沛得很。

沈君飞皱了皱眉,“这么早?”刚刚过九点而已。

隐竺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往屋里走。他的那段话,她怎么会不感动。他是说,他什么都不要,不非要隐竺以他为家,他只是尽可能的提供给她,她所需要的。只不过感动也要自己偷偷的感动,不然准会被他嘲笑了去。

“你干嘛,不是还有事情没做完么?”隐竺正往脸上抹护肤品呢,就看到沈君飞身着睡衣,一身清爽的进屋了。隐竺也是住在一起后才察觉,他这个人,实在是很讲究的。他进门,要先换衣服,把 外面的衣服换掉,换成在家穿的衣服。睡觉前呢,再把衣服换成睡衣。第二天出门穿的衣服,即使是重复的,里面的衣服也是要还的。标准的三脱三换型人物。

沈君飞钻进被里,躺在隐竺长睡的一边。“你刚吃晚饭,我觉得你还是运动一下再睡会比较好。”

隐竺不理他的调笑,“我感冒了,之需要休息。”

“你不知道,之类运动还有治病救人的功效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包治百病也就是屁用不顶,”隐竺掀开被角,“边儿去!”

沈君飞磨蹭了一下才起来,“那我出去了,还有点儿没弄完呢。”被里面已经被他捂暖了,隐竺进来也不会冻得直抖了。

隐竺躺下,沈君飞把被角给她掖好,上面又压好毯子才出去。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每年最难熬的时候,温度已经零下十几度,可供暖还没开始。隐竺躺在都是他的体温和味道的被窝里面,忽而眩晕起来,真的仿佛再世为人一样。以前,这类暖床的工作,都是她悄悄的为吴夜来做好。赖在他那边躺上半天,然后在他的驱赶下,才不情不愿的回自己这边。她和沈君飞,都是雷锋型人物啊。

隐竺不由得想起石芷的问题,这两个男人,究竟哪个好?当然,石芷是另有所指的,因为她在“好”这个字上,坏坏的加重了语气,眼神还上上下下的,明显保藏这那么点龌龊的心思。隐竺当时老老实实的回答,说不上来。真的,不论是比较哪一个方面,她都说不上来。她竟然好像是已经把前尘旧事完全忘记了一样,所以,她无从比较。

当然,真的有雷同的场景,以前的事情会突然浮现一下,就像刚刚一样。但,这并不是她存了比较的心思,也不是什么就是难忘,只是大脑自行的联想功能在工作吧。是啊,她根本是不愿回想,也不愿比较的。

比较之下,她难免会有点唏嘘,比较之下,她就会觉得她对沈君飞不够好。

第六十四章

第二天一早,隐竺在枕下的微震中醒来。她特意没开声音,她不想总让这个后半夜才睡的人每天早早起来,只是为了送她上班。

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沈君 飞睡得正熟。他的头是靠在隐竺的枕边的,也就是放在两个人枕间的缝隙里。手呢,一只枕在头下,另一只轻贴在隐竺的身边。隐竺想了下,这个好像是因为他夜里 搭过来,被她毫不留情的扫落一旁,她睡觉时不容打扰的。有那种吃相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他吃的东西美味无比的,而沈君飞就是那种睡相引人入胜的。看着他就让人 觉得,睡觉实在是天下第一乐事。隐竺此时也的确是这么觉得的,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沉睡的样子,能不羡慕么。

把手臂伸出去,接触到冷冽的空气,又马上缩了回来。隐竺试着纵容自己,再躺一会儿吧,骤然离开此时的温暖,她实在是做不到。手机反正还有再响功能,等它再叫,再起来好了。这么想着,她又缓缓闭上眼睛,再五分钟,再五分钟就爬起来。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隐竺突然惊醒。掏出来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迅速的脱掉身上的睡衣,什么冷不冷的,此时都顾不上了。会议室的钥匙在她手上,相关工作人员是要进去准备的,她是万万不能迟到的。

她如此紧张,并不是萧离给了她多大的压力。事实上,婚后的萧离好像慢慢有了些改变。隐竺明显感觉到,他沉稳了许多。跟现在的他比起来,先前的他还是会显得有些急躁、不成熟。他对人对事的态度,也有了些许改变。

当然,以前他已经是高手,现在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绝世高手。真正是,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能不脱胎换骨么,结婚前,冯隐竺是萧离唯一的软肋。婚后,这个软肋从外面被加了个牢固的防护罩,就连萧离自己,都用不会再碰触。所以,他增设了一个助理的职位,分管对外业务;隐竺呢,就专管公司内部的事务。

这样的分工,从工作量上的考量来看,也是合适的。变动是在隐竺病假期间,一切安排都是合情合理,在公司内外,都没引起什么议论。但是,对于冯隐竺,萧离还 是无意间会多照顾一些。对外的应酬,他一般都不会叫上她;在公司,偶尔她除了什么差错,他也不会深究。他永远记得他们共渡的那个春节,火车上,阳光掠过车 窗,隐竺那张惨白的脸,以及,因他而来的那个笑容。

冲出房门,隐竺才发现,沈君飞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呢。

“你别忙了,我不吃了,洗完脸就走!‘隐竺冲到卫生间,两把洗好脸,进屋擦了点润肤的,穿鞋拎包就要走。

“急什么,我送你。”沈君飞递给她一杯牛奶,微烫,正是她喜欢的温度。

“我今天有会,得马上走了。”隐竺说着,还是把牛奶喝光,杯子还给沈君飞。

“怪不得你把闹钟提前了半个小时。”沈君飞说着,打开门,跟隐竺一起出门。

他走在前面,隐竺就是再着急,也不可能就这么挤过去。偏偏沈君飞还一步一阶,稳当的很。

“少爷,要送人就有点诚意,这不逼我一会儿求你飞车么,”隐竺在后面把住沈君飞的腰就往下推,“你给我快着点!”

沈 君飞二话不说,转身拉住她就开始往下跳,跨度太大,跳得隐竺惊叫连连。她和沈君飞不一样,她毕竟没有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自上而下的跳跃,她总觉得会伤到 脚踝。但是,跳着跳着,隐竺就不害怕了,因为沈君飞都会先起跳,先着地,在她要落地之前拉她一下,让她缓上一缓,根本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所以,两个人就 像袋鼠一样,跳着下去了。踏上平地的时候,隐竺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沈君飞脚下不停,半搂半抱的把隐竺带到了车上。“干嘛笑得这么恐怖?”

隐竺又傻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觉得咱们刚才的动作,有点像以前香港电影里面的江湖侠客,桥段么,是英雄救美。”

“就你?”沈君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摸出一包面包给她,“吃一点。”

“刚醒,吃不下。”

“最少把两边的吃掉。”

隐竺看了看面包,是她喜欢的一种。而她喜欢这种面包的原因,就是这种切片时用一个整个烤出来的面包做成的。她最爱的就是两端烤得香软的那两片,买回来 会第一时间吃掉这两片,其余的,就要等真饿的时候再吃了。抱着这包面包,隐竺看向窗外,眼前不知为什么,就突然模糊起来。  原来,这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 感觉,原来这就是被在意,被用心的感觉。有个人,他会比爱自己更爱你,会一切以你为先。

牛奶的温度,面包的喜好,这么小小的细节,他都会一一记在心里。不是为了讨好,而是那么随意的就为你做好,那么自然而然,那么天经地义。

“我到了公司会吃。”隐竺一直没敢回头,到了公司就抱着面包匆匆跑掉了。她怕,沈君飞看到她的一脸泪水。

转眼间又到了春节,隐竺和沈君飞在一起同住也有近半年的时间了。隐竺自己觉得,他们两个已经越来越合拍了。

沈君飞好像是把工作推出去了一部分,因为过了刚搬过来的那个月,他渐渐可以正常上下班,回家以后也不再是工作如山,出差更是凤毛麟角。他把所有的私人 时间,都放在隐竺身上,不论是为她服务或是跟她出去玩,他都显得兴致勃勃。  隐竺呢,也投桃报李的把心思放在了他身上,对他更关心起来。饥饱冷暖自不必 说,也渐渐开始帮他置办衣物。这方面,隐竺可以说是没有多少经验的。吴夜来很少穿便装,他的便装也多是正装,男装在隐竺看来都是差不多的,所以一直买一个 风格的,准没错。而沈君飞不一样,他的衣服是偏休闲运动的,很多牌子隐竺见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去哪里买。开始的时候,隐竺是把沈君飞衣服的牌子都抄在一 个小本上,逛街的话,就多留心一些。看他需要什么,就照着买回来。后来,他们两个人一起去逛,隐竺也试着给沈君飞挑看中的衣服。隐竺让他试哪件,他就试哪 件,问他喜欢哪个,他就说都好。所以,最后的决定还是要隐竺做。她也不知道沈君飞究竟喜欢不喜欢她选的衣服,但是每次买回来,他都会可这一件穿上好一阵就 是了。她知道,他是想让她明白,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连个人的相处时没任何问题,但是依然有分歧存在,最大的分歧就是两个人的关系要不要让家里人知道。

目前知道隐竺和沈君飞在一起的,也就是大个儿和石芷他们。隐竺不愿意让太多的人知道。虽然她知道沈君飞是爱她的,知道他对自己好,但是两个人的关系会 怎样发展,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结过婚,对婚姻完全没有一点渴望。她觉得现在这样两个人搭伴过日子已经很好,不需要扩大影响,给大 家找不必要的麻烦。

沈君飞的想法当然不同。他喜欢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虽然不至于要炫耀得世人皆知,但起码,他想让家里的长辈知道。他想让他们都知道,他是很认真很正 式的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希望得到至亲的人的认可。自己爸妈那边,他很早就透露过一些。他喜欢她,也只喜欢她,这个爸妈早就知道。隐竺有过婚史,应该算不 上是问题。

隐竺的爸妈呢,能看出并不反感他同隐竺的来往,他心里有八成把握不被反对。所以,问题只出在隐竺一个人身上。以前,两个人没什么的时候,回C市,他都 会送她到楼下。可自从在一起之后,她只肯让他送到附近,上她家坐坐,那是妄想。偶尔借着去大个儿那儿玩的机会,或者还能见着一面。否则,回C市,要依靠短 信沟通,反而比之前还要来的疏远似的。

沈君飞并不知道,隐竺在顾虑些什么,他也没想过跟她谈这个问题。有的时候,说多了,他怕她会想更多。一切都见机行事好了,这只笨鸭子现在就在自己的锅里,也不担心她会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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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周,从c市回来,沈君飞觉得隐竺心事重重,跟她说什么,她要么就没有意义的“嗯”两声,要么就干脆一声回应也没有。这就不仅仅是心不在焉那么简单了,隐竺简直是有些失魂落魄了。

果真,隐竺到了家里,连衣服也没换,就进屋躺下了。任沈君飞怎么劝,都不出来吃晚饭。

沈君飞无奈,走进屋坐有床边问她:“说吧,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到底是什么原因?”

隐竺看沈君飞如此,也知道不正面回答定是不行,她已经让他觉得是有大事发生了。  “我。。。”别乱找理由搪塞我,认识你不是一天两天”沈君飞见她犹犹豫豫,又加上一句隐竺抬起头,惶然的双眼直视沈君飞,“今天,我陪我妈去镶牙,有医院遇到吴夜来,他去体检。他被选派参加这次的维和行动。”她也知道,这不该她来担心。可是已经担心了,再瞒住沈君飞的话,她会觉得更不安的。

沈君飞皱了皱眉,“维和部队有军队一般抽调的都是工程部队和医疗队,他去能干什么?”

隐竺可怜巴巴地说:“我不知道。我当时还觉得这是个好差事,电视里面不都演了吗,戴那种蓝色贝雷帽不是很神气吗?我只顾着恭喜他来着,连他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去多久什么的都没问。”回来好奇之下在网上一查,才知道完全不是她想当然的那回事。维和绝对不是什么装裝样子、摆摆威风的优差,美差,去的都是国际上急需支援的国家,条件艰苦不说,危险时时刻刻都是存在。

“你要是担心,现在打电话问清楚也不迟。”沈君飞按捺住心里的那丝不安,提议道。

隐竺叹了口气,“我也知道我在这里胡思乱想没有用,可是我不敢给我婆婆打电话问,要是有危险的话,他八成不会告诉他们。我打给他,也不是很方便。离婚以后,他们连的指导员找过我,离婚这件事,好像已经给他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我猜他身边可能也有了人。”今天他问起她和沈君飞,还说如果他们结婚,他人不到,礼也会到。其实两个人就是在走廊遇到,隐竺要去药房拿药,吴夜来呢,正在按科室参加体检。时间很短,根本就没说上几句话。突然说到这样的话题,隐竺也有点儿猝不及防,也就心虚地支吾了两句。为什么心虚,她也说不清楚。听着他平静无波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题,让她有心虚之余,更多的是介怀他的不在意。不论是心虚或是介怀,都不是她对着吴夜来该有的情绪,所以,她又说了两句,就落荒而逃。

女人啊,还是小心眼的。她只凭吴夜来的一句探问,就给他坐实了身边已有新欢的罪名,比捕风捉影都来得轻易。

沈君飞也想叹气,“那,我来打这个电话?”

隐竺歪歪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算了,他体检也有可能不合格。即使合格了,真的要去,这么大事情,媒体也会有报道,到时候也就知道了。”

沈君飞没再说什么,转身出了房间。他觉得,应该给隐竺一些空间,而他自己,恰恰也需要独处一下。

过了好几天,隐竺才觉出沈君飞有些不对劲。日常的事情,他还是照做,但除发必要的词句,他基本上不说话。两个人之间互动的频率,更是直接下降为零,同前一阵的火热,实在是有强烈的反差。这是在冷战吗?隐竺有些后知后觉。

“飞人,你怎么了?”在一起之后,她有时还会这么称呼他,显得两个人渊源很深的感觉,大多是在她想讨好他的时候会不自觉地使用。

隐竺并不候装糊涂,表示自己的无辜。她马上说:“我那天是有点儿过了,你别生我的气。可你不知道,我当时傻傻地恭喜他好半天,回来后又……”

沈君飞端坐在一旁。轻拍下她的头,“我没生气,真的没有。”

或者说,他现在并不生气,已经不是生气的感觉。他抽空去了趟吴夜来那里,找到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为什么去,为了隐竺和他的疑问。是的,他不单单是为了给冯隐竺解惑,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为什么还离得那么干脆。

是啊,真的要有个新的开始,真的要带隐竺上路,就不可能回避她的这段过去。以前,他没这个野心,后来呢,是自己被甜蜜的假象迷惑了,真的以为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行,不需要再去多虑其他。但是,就好像用偷来的法宝去对付孙悟空一样,随便哪个来收回法宝,他就真的无计可施了。他也好抛开那个幻影,只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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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他当然也可以向隐竺寻求答案。可他觉得,她认为有必要的时候自然会说,他不想让她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舒服。所以,他对吴夜来开这个口,相对而言,实在是容易得多。

“找我有事?”吴夜来递过来一根烟,给沈君飞点上,然后自己也点燃一根,开口问道。他们两个,并不是高中走得最近的,却因为一个冯隐竺,总和对方有着扯不断,理不清的关系。

“听说你要进‘蓝盔’,要是去的话,去哪里?”沈君飞吸了口烟问道。他虽然已经式了很多年了,但对面这个男人,不能跟他喝酒,一起抽根烟总是要的。

“去刚果,负责运输。”

沈君飞不由得皱眉,那儿的条件不是普通的恶劣。单是气候,就很难让人适应,何况还有各种说得出名、说不出名的致死性传染病,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如实地转告隐竺的话,估计够她提心吊胆好一阵。沈君飞不说话,吴夜来也不再开口。他猜不透沈君飞的来意,所以只是一根一根地抽烟,两个人就在烟气萦绕中,各怀心事。

沈君飞一上来就问他去哪儿,估计也是隐竺回去提起的吧。那天见到隐竺,纯属意外。他当时排在队尾的位置,从走廊转过来时,冯隐竺就那样出现有他面前。时隔这么久后相遇,他突然发现,原来,在人群中间,随便看过去,就很难不看到她;原来,只要是有她的人群,他也只能看到她。可是,这个原来,来得太迟,迟得他只能有原地回望。

终于,沈君飞掐来发手上的烟,“你们当初为什么离婚?”

“你想知道,怎么不问她?”

“没有问的立场。而且,我不认为她希望我旧事重提。你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再问。”

吴夜来习惯性地揉了下眉心,“知道这些,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何尝愿意重提旧事,自己翻腾已经够受的了,还翻出来讲给别人听,讲给她的旧友新欢听,他实在是不愿意。

“隐竺很担心你。”

“你劝和?”吴夜来不禁有点儿愕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沈君飞波澜不兴,“我把她交给过你一次,结果呢?我不会再交第二次了。她现在有点儿六神无主,但她的手是在我手里的。我问你原因,是想知道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来做她的主心骨。”

吴夜来闻言仿佛陷入了沉思,“你直接问她的想法吧。”他不觉得翻旧账有什么意义。

沈君飞突然笑了,笑容里有一丝了然,“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们的问题有哪里了。你觉得问她的想法,她说出来的就是她心里想的?”

不等吴夜来做出反应,沈君飞又说  “不是的,她说的有她想的一一也许是真正想的,有时候是两回事。这不是说她口是心非,换了谁都一样,你,我,都一样。心里真正想的,有的时候是说不明白的。”

沈君飞的话,吴夜来是听进去了,但是听过了,反倒糊涂起来。他的性格是内敛,却不是不干不脆,沈君飞说到这种程度,理解不理解,他都得说了。

“我们离婚,好像也洠в惺裁此档贸龅脑颉C痪旆馗驳亩穸罚踔了谔岢隼牖榍埃一咕醯梦颐峭谩!背烈髁艘幌拢炙担耙膊荒芩狄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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